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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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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我们还是先喝酒吧?”她举起了面前的酒杯。

    “对,我们还是先喝酒吧,今夜长着呢;不着急。”夏侯枫坏笑回答。

    他的举止她全部看在眼中;庆幸刚才自己将二人酒杯对调了;说到喝酒见他如此兴奋,她就猜测这酒里面一定有文章。




成人之美的心思

碰杯之后,见夏侯枫仰首喝酒之际,她也用衣袖遮挡着唇,却趁他不备将那酒倒在了自己的衣袖里。

    “这酒怎么样?”夏侯枫问。

    “很好,好酒。”她回答,“来,殿下您多喝一些。”她拎起酒壶为他倒酒。

    夏侯枫乐意享受,刚才那一杯酒里确实有文章,不过已经被她喝下了,不屑一盏茶的功夫那催情剂发作,她就会乖乖的躺在床上任凭自己处置。

    接连喝了几杯就之后,夏侯枫觉得自己小腹间隐隐有股火在往上冲撞自己的敏感神经。

    “殿下,您怎么了?”她问。

    “我们还是去里面喝酒吧。”夏侯枫忽然拉起她的手就像屏风后面走去。

    那酒里果然有文章。她哪里是夏侯枫的对手“殿下——”她抓住了屏风想拖延时间。这青岚跟梦儿去请纳兰翠儿,怎么还没有来。她们再不来,她就要被夏侯枫欺负了。

    “怎么了?”他忽然转身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身,“坏女人,你竟然敢把那酒给换了。”

    “殿下,您那么着急干什么?”她抓住夏侯枫在他身上乱摸的手,皱起了眉头;恶心死了。

    “怎么能不着急?我都快想死你了。”

    “殿下,您先蒙上眼睛,这里可是佛门圣地,不易太那个——”她故作撒娇的语气说。

    “何时你变得这么坏了?”夏侯枫说:“要不熄灭了灯?”

    “熄灯最好了,不过我还是要蒙上殿下您的眼睛,那样你会更开心。”

    夏侯枫揽着白琳就要解开她的裙带,“好,听你的;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今天晚上你休想在逃跑。”

    “殿下——”白琳拿起自己的锦帕,“我要蒙上您的眼睛。”

    夏侯枫抵挡不住小腹越来越炙热的欲火焚烧,只好闭上眼睛听从她的摆布。夏侯枫的眼睛刚被白琳蒙上,纳兰翠儿就熄灭了烛台里的蜡烛。

    轻轻关上房门,白琳开心的拍拍手;自己这一招真是伟大,有种成人之美的感觉;她见郑爽醉醺醺的靠在回廊上面睡着了,就回身侧耳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青岚将酒壶扔在郑爽怀里,就伙同梦儿硬拉着白琳离开了。

    常言,不可视的不视;不可听的,不听。




居然搞错了女人

第二日天还未亮,夏侯钰揉着额头醒来,见一裸体女子躺在他怀里;就想起了昨夜跟她在一起的缠绵柔情。早知她还是爱着自己的,说什么爱上了钰儿,女人爱男人,除了爱跟他床上,爱让男人宠爱她,还有什么?

    “百花,我爱你。”他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身,亲吻着她的肩膀,背脊;手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胯间,他最喜欢的就是她温热干净的胯间。那里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她的。

    “殿下,您跟臣妾缠绵了一夜,难道还不够吗?”她忽然转身将脸对视着夏侯枫。

    望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肉球,夏侯枫豁然坐了起来,“怎么是你?”

    “殿下以为是谁?”纳兰翠儿拥裘而起。她白皙双颊呈现出微红摸样,她故意将裘被放低,露出了肩头的抓痕,胸前的吻痕。

    “谁让你进入本宫房间里来的,本宫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私自进入本宫的房间吗?”夏侯枫下床慌乱的穿上衣衫,责问纳兰翠儿。

    “臣妾是您的正室,原配夫人,是太子妃,也是未来的皇后;臣妾不能进入殿下的房间,那谁可以进来?”纳兰翠儿下床,将自己白皙玉体丝毫不加遮掩的暴漏在夏侯枫眼前;她走到夏侯枫面前,攀住了他的肩;“殿下,昨天夜里可是您亲自邀约臣妾前来饮酒的;这么快您就忘了?想不到殿下如此多情;又如此绝情?”

    “够了——”夏侯枫夲欲举手推开纳兰翠儿,可是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异常感觉,就怒视纳兰翠儿,“你对本宫做了什么?”

    “殿下跟翠儿之间太过寡情,还需要些催情才能激发殿下对我的感情,翠儿爱殿下——”她的手不安分的挑开夏侯枫的薄衣,轻轻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肌。她要的并不是他这个男人,而是想再跟他生个孩子;那样她太子妃的位置才保得住。

    “你这个女人?”夏侯枫握紧了拳头。

    “殿下,您千万不要忍着;翠儿会帮助你平息火气的——”纳兰翠儿坏笑的同时,手指慢慢往下抚摸:“殿下若要忍着就会涨破的,对身子不好,翠儿忘记说了,翠儿特意多加了药量的…。”她无辜又煽情的摸样,让人看着好生怜爱。

    “既然你要,本宫给你就是了。”夏侯枫抱起纳兰翠儿躺在了床上——




谁能明白爱的心情

闻着阵阵香味,她险些流出口水,“真香啊!”她不停的翻动着树杈上面的烤野兔,发出阵阵感叹。最近在佛安寺里老吃素,再吃下去,她就要变成不折不扣的兔子了。

    “呵,好香啊!”暗月将材火放在火堆前感叹。

    “比起王爷烤的怎么样?”白琳问。

    “好像还有点距离。”暗月回答。

    “敢说我烤的不好吃,待会不给你吃了。”

    “王妃息怒,暗月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王妃的手艺那可是天下一绝。”

    暗月这小子果然比旋舞好忽悠。“鉴于暗月抓野兔有功的份上,就赏给你一条兔子腿。”

    “王妃,奴婢呢?”青岚问。

    “你不是在减肥吗?”

    青岚崛起了嘴唇。

    “也是一条腿。”她故意逗青岚玩的呢。哎呀,这是日子真是苦了她们两人跟着她在佛安寺里吃素,想起梦儿还在替旋舞守门呢。谁知道旋舞那小子在不在房中,来无影去无踪的。她撕扯掉一只腿用纸包起来,说:“这条腿留给梦儿。”

    “王妃,您说要是太子殿下要是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的是太子妃,会不会暴怒?”青岚问。

    “不见得。”她占着嘴呢,简单回答。

    “哎,太子殿下还真是痴情。”暗月接话。

    “有吃的还占不住你的嘴。”白琳不同意暗月的说法。

    “咱们王爷也痴情啊!”青岚说。

    “对,王爷跟王妃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暗月改口说。

    听完她们二人的对话,她再没心情吃东西了。见他们二人边吃边聊的那么开心,她一个人独自离开,想顺着河边散散步。

    心中太郁闷,太压抑了。

    不知道夏侯钰怎么样了?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要过完了,他的伤痊愈了吗?他体内的冰毒排出来了吗?分别那夜,他裹着狐裘,全身寒意四射,想必一定很痛苦。

    若是可以,真想跟他一起面对被那冰毒侵骨的痛苦。只是,她知道也许他不愿意自己担心他;他爱自己就像自己对他的爱那样热烈。

    这些,常人又怎么能明白呢?




不该忽略男人的倔强

阳光照在河面上,泛起一道道白光。随风而动的水波将白光荡开,那白光就变成了星星点点的亮点。那乍眼的光点刺痛了眼睛,她才想起忘记了闭上眼睛。

    水波下面是成群的鱼儿,结伴嬉游在水面下,花鸟虫儿都有自己的快乐,她的快乐呢?

    一颗石子落入水面,溅起一道水花。水滴顽皮的落在她的手背上,望着那晶莹水滴,那里面映照着一个人影。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面对夏侯枫的责问,她无从回答;做就做了,没有为什么;如果他非要问个为什么,那就是她不喜欢他,不愿意跟他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你当真一点都不爱我了吗?”夏侯枫忽然抓住了白琳的双肩咆哮起来。

    “你有太子妃;我有夏侯钰;我们之间早就没关系了。”她拒绝回答。有时不愿意将事情说得太绝对,但是这次是他逼的。

    “你爱上了钰儿是吗?”夏侯枫问。

    “是,我爱钰儿。”她早就告诉过他了,为什么他还不死心再问一次。

    “你背叛了本宫?你知道背叛者的下场吗?”夏侯枫眼里的怒火多与伤心。

    背叛?她苦涩悲伤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夏侯枫看见她笑,他的怒火就绽放了出来。

    “我笑殿下绝情。”

    “本宫若是绝情,早就杀了你了,还用得着苦口婆心的来挽回你的心吗?”

    “殿下可知你早就该放手了,而百花对殿下也早就死心了;在殿下同意太后的决定要将百花赐婚给惠王爷时,殿下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的。”当初海誓山盟的誓言,早就被情人当做谋取权势时利用的工具,还谈何真爱?

    “既然如此,那本宫里杀了你。”夏侯枫收敛了眼底的怒火带上了一层决绝的杀意,抓住她肩膀的手也移到她白皙芊细柔软的颈项处。

    “殿下要杀了百花,百花无怨言。”她忧伤的闭上了眼睛。心中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再见夏侯钰一眼,而且,她也很想赌一次;如果夏侯枫真的爱方百花,他是不会狠心对她下毒手的。只是,她忽略了男人的倔强。




稚子独步寻花踪

快要窒息时,她方觉夏侯枫是真的对她动了杀心。无论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逃脱一死的命运。她的脸上有泪水滑落。

    为自己可悲的命运而流泪,为夏侯钰儿流泪,为自己将要永远跟夏侯钰分别而流泪。

    “只要你开口求饶,我就放了你。”夏侯枫放松了自己的手指。

    绝不。她决绝的闭上眼睛,士可杀不可辱。

    “百花,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要怪我。”夏侯枫狠心扭转脸,不在看方百花,他真的不愿意看到她在自己手下挣扎死去的摸样;无奈背叛就是自取灭亡;他必须要杀了这个背叛他的女人。

    见他狠心背过脸去,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以后每年今日就是她的忌日。希望夏侯钰记得每年这个时候来这里看看她,她就满足了。

    “嗖——”一颗石子打中了夏侯枫的左肩处。他忽然停止了勒住白琳喉舌的手劲。

    白琳失去夏侯枫的支撑,瘫软坐在地上。见夏侯枫被人制止住,她赶紧爬起来逃跑了。

    纳兰翠儿从河边的树林里走出来,解开了夏侯枫的穴道,望着白琳逃离的身影,她的眼神异常阴毒,“就这样杀了她,太便宜他(她)们了。”

    “你为什么要放走她,上次也是你所为吗?”夏侯枫怒视纳兰翠儿问。一样的发射手法,不是这个女人又是谁。

    纳兰翠儿回望夏侯枫眼里带着不屑的挑逗成分,“你忘记了,她是怎么背叛你的吗?她早就变心爱上了惠王爷;殿下,你也该死心了吧?”她看得出来,他下了杀心;但是若方百花一死;他一定会立刻痛不欲生。那时,她将永远无法再走进他心中。所以,干脆留着方百花让她活着折磨他,那样,她才能拿捏的住夏侯枫。

    “本王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还有,以后不要在跟踪本王;不然本王一定不会饶了你。”夏侯枫转身离开。

    纳兰翠儿摇着手中的一把小小匕首,无所谓的轻轻绷起她薄薄的红唇,‘哼’笑一声;转身跟上了夏侯枫的脚印。




惧怕犹如寒风袭来

一路跑回佛安寺,她像是逃出鹰爪的小鸡,那份发自心底的惊惧、害怕,是别人体会不到的。直觉告诉她夏侯枫疯了,他清楚的知道杀死自己的下场;夏侯钰一定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的。他居然为了放弃天下也要掐死自己,他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纳兰翠儿不是很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救她?上次她在河边救了自己,半夜就来像自己炫耀,那次又欠了她一个的人情。昨夜也是为了还纳兰翠儿的人情,才让她跟夏侯枫一起的。这次她又会要些什么,最烦欠人家人情债。

    “怦怦——”

    “谁?”她心中忐忑不安起来。是夏侯枫还是纳兰翠儿;不管是谁?她此刻都不愿意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小姐,是梦儿。”梦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她裹着被子卷缩在了床榻上。

    “小姐,你不是跟青岚、暗月出去玩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没见青岚跟你一起回来。”梦儿进房后关上了房门。

    “我有些累了,就先回来了。”

    “小姐,您怎么了?”梦儿在她身边的床榻上坐了下来。

    “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您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她刚才被夏侯枫顿起的杀心惊吓的现在都还在颤抖。

    “是旋舞哥哥告诉梦儿小姐回来了;要梦儿回来陪您;小姐,您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梦儿找主持师傅来给你看一下?”

    “梦儿。”她握住了梦儿的手,“我很困,你在这里守着我,任何人不得进来,我想好好睡一觉。”

    “嗯。”梦儿乖巧点头,又帮白琳掖好了被子角才离开;见小姐的面色有些苍白,莫非是生病了。

    白琳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夏侯枫恶毒阴狠的眼神,他勒住她的喉舌,她险些窒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楚他的魔爪。她拼命的喊救命,可是却无人理睬她——

    她就像是掉进了深海里,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星移悠悠几度秋

在佛安寺一个月反思的期限结束时,她病倒了。没人知道她为何而病,她就那样病倒了;用她自己的话说,是惊吓所致。人在面对生死考验的时候,都会异常难做抉择。

    太子跟太子妃夫妇如期回京城了。由于惠王妃病倒了,惠王爷决定延期回京,陪伴惠王妃仍旧待在佛安寺里养病。外人都在这么传言的时候,她心中明白,做出这个决定的其实是旋舞。夏侯钰杳无音讯;也许是他的伤势还未痊愈;如今,她又病倒在了佛安寺里;想到此,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八月阳光依旧刺目,却少了七月的灼热。山上本就气候寒湿,微风里夹杂着湿润扑面而来。

    遥望山脚繁华京都,她无力的靠在凉亭的朱漆红柱上。夏侯钰怎么样了,几日过去了,离他许诺的期限迟了好几日,他怎么还不来?最近总不见旋舞踪迹,是不是夏侯钰出事了?

    以往总觉暗月最好忽悠,这几日暗月忽然一改往日嬉笑容颜,跟她们三人也拉开了距离。莫不是京城里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就像个被人抛弃在井底的青蛙,只能遥望燕雀在天空飞翔,却无法离开这里。

    “阿弥陀佛——”

    “主持师傅有礼了。”

    主持面带慈祥笑容,迈上凉亭台阶欠身行礼:“老衲见过惠王妃;惠王妃今日面色大有好转之色。”

    “多谢主持师傅赐药;我才好的这么快。”她实在不敢恭维这南朝的医疗条件。不知道她得了什么怪病不感冒,不发烧,只是全身酸乏无力,竟然折磨她躺了六、七日之久;要她这样一个充满活力的人躺那么久还真是委屈她了。发誓以后再也不生病。

    主持会心一笑,拿出一颗药丸举止她面前,“这颗是护心丹;或许会对王妃的病情有所帮助。”

    她接过药丸之后致谢了一番,才服下那药丸,片刻之后就觉得精神好了很多,或者说是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彷佛这些日子她根本就没生过病一样。




闲云潭影再相逢

主持见她服下药后,面色红润恢复了正常面色,就点头微笑起来。

    “主持师傅的药真是神药,我觉得全身轻松极了。”她恢复了往日的笑颜。

    “老衲可否问王妃一个问题?”

    “主持师傅请问?”

    “王妃来到这山顶凉亭是在思念繁华京都吗?”

    “是,也不是。”

    主持师傅微微一笑,“好一个是,也不是;常人都言念红尘,又有多少人可以直面红尘;倒是惠王妃果敢回答了心中的所想所求。”

    “这么说来主持师傅知道我心中想些什么?思念些什么了?”她问。不是说和尚没有七情六欲吗,他怎么会明白女儿家的心思呢?

    对于她惊诧的眼神,主持师傅只是一笑了之,“惠王妃思念之人,不是正往这里走来了吗?”

    顺着主持师傅所指的方向,她看到了一身白色素衣的夏侯钰,他正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凉亭的方向走来。

    数日不见,他俊美的容颜上有些沧桑,那些沧桑只将他陪衬的更加成熟稳重,却丝毫不掩饰他的倜傥俊逸的外表。很想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介于主持师傅在,她忍住了心中的思念跟委屈。

    “阿弥陀佛,老衲见过惠王爷。”

    “多谢主持师傅多日以来,对爱妃的照顾。”夏侯钰俊逸的面容上带着倜傥笑容,举止优雅的俯首致敬。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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