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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帝君-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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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鼎燃烧的温度无法触摸,一个不小心,随时都能令得药性流失。
秦升战战兢兢地控制着火温,只是苦于第一次炼制,一点经验都谈不上,丹药才放进去不久,随即便听得药鼎发出一声沉响,没多久,一阵阵焦臭味便弥散了出来。 “果然!普通人就会白日做梦。。。。。。
你要是拥有丹方,这汴州城中几大势力都得跟着屁股巴结你,哪里还需辛辛苦苦跑去参加狩猎赛!”
沈飞鄙视地瞥了秦升一眼,心中早知如此,旋即嘿嘿打断道:“小爷生得如此俊伟不凡,就算天降灵丹妙方,也轮不到你这小白脸啊!”
只见他风骚地一甩豹眼眉尖,“说到这药草方面,你还真是问对人了。平日小爷打猎也时常碰到些珍稀药材,哪间药铺短斤缺两我是一清二楚!”
“走!”
沈飞也不再过问其他,当即带着秦升在街道上左转右转,从繁华的街道转入僻静冷巷,穿梭过处,显得愈来愈寂静冷落。
走出老远,秦升眉头一皱,刚要开口寻问,只是忽然间,不远处霎时传来一阵阵喧华的交集声。
接着转入一个古井柳行,顿时就见得前方牌匾林立,一声声嘈杂的讨价还价声扑面而至,周遭人声鼎沸,喧嚣非凡,这条暗巷的周边铺设了各种店铺,阵阵药香飘来,叫价声
、争论声喧华不断,如同闹市。
“这,似乎别有洞天啊……”
霎时间,秦升有些看呆了。
“嘿嘿,吓到了吧,这就是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沈飞彷佛对秦升惊奇的眼神了如指掌,得意的说道。
“别看眼前这条暗巷又小又榨,可它却是大有来头!汴州城市面上七成药材的来源,都是从这里流出。”
“当然,我们千辛万苦来这儿的目的,却是因为这里的药价,天然就比外面商铺便宜得多,起码有两三成的差价!”
秦升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一路走过,他抬眼就能看见这暗巷的周边,各种药商贩子奔走不停,络绎不绝。
秦升跟随在沈大嘴的身后,很快来到一间店面颇大的药店面前。
沈飞转过头来,介绍道:“眼前这药店便是仁德堂,信誉铿锵,它的背景深厚,却是汴州城五百里外的许氏堡的堡主所开,价钱实在,惠及大众!”
秦升了然点点头,哪怕他身在凌天府,甚少外往,却也听人谈论过这这许氏堡堡主许正超的名头。
听说这许正超其人,一身修为惊人,排名绝对是前十的高手,家族更是垄断了汴州城周遭千里范围内的漕运贸易,势力根深,而且与凌天府的关系融洽,两家时常往来。
秦升与沈飞一边交谈,一边往仁德堂药店里走去。
这时,走在前方的沈飞只顾回头和秦升说话,却不料突然间从店里急匆匆走出一名娇艳的蓝衣少女,行色匆匆,二人一不小心就冲撞到了一块。
那蓝衣少女不由自主痛叫一声,抚住额头。
沈飞从小就开始练武,后来更是以猎杀为生,以他如今玄武二重实力,绝对称得上是健壮如牛,那娇艳少女撞在沈飞身上,就像身体碰壁一般,生硬受力,额头骨赫赫生痛,
心中泛起了几分怒气。
少女稳住身形,向后撤退了几步,这时见得沈飞那张豹眼颔须的怪脸调转过来,她不由被吓了一跳,这满脸胡须的模样着实令人难受,她心中的怒气也随之喷发了出来。
“豹头小子,你眼睛长屁股上吗,走路不带眼啊!”
少女右手抱着物品,另一只手指着沈飞,开口就是一阵谴责:“要不是本姑娘练了点拳脚,换了旁人被你这头蛮牛一撞,不医治个十几天能起得来?”
沈飞被这蓝衣少女撞了一下,神色还处于愕然之中,忽然就听得这人埋头喝骂自己,心中也是一阵愤怒涌起。
他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主,刚想转头喝骂回去,哪知一见对方是一名娇艳少女,身形不由凝滞,却是呐呐说不出话来。
后面的秦升微微一愣,停下脚步,抬头就见得前方一个年纪十三四的小姑娘,正满脸怒容地把沈飞骂得呐呐低下头来。
这小姑娘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霞衣长裙,皮肤白嫩,眼睛大大的,眼下还没成长为倾颜娇绝,却也绝对是娇俏艳媚,小脸因恼怒而变得艳红,更是多了几分莫名的娇妗。
“说话呀,难道你连句道歉都没,你还有没有礼貌了!”那小姑娘看见沈飞面色涨红,呐呐半响一个字都没吐出来,脾气更是刷的一下上来了。
“这…我…不是……”
沈飞脸色大囧,平时言行他也算口舌清晰,敢作敢为,只是不知为何,每逢遇见俏丽少女和他说话,他就会变得笨呐言拙,反应迟钝,连句话都紧张得说不出口。
“我,我什么,你若然延误了本姑娘的要事,说不得就要被小姐埋怨,到时有你好看!”蓝衣少女眉头一皱,喝斥道。
“咳,这位姑娘,依我看沈飞也不是故意为之,加上小巷暗淡无光,你两也走得过急,还望互相体谅一二!”
秦升摇摇头,看不下去了,这蓝衣少女虽然年幼,但那张小嘴确实了得,喝斥了一刻钟都没有停歇,他见沈飞窘囧不语,想了想,便出口劝解道。
“哎呀?那照你如此说法,是本姑娘认倒霉了?”
蓝衣少女闻言,愤怒转过头来看着秦升,恼哼道:“瞧他那一脸熊样,本姑娘躲都躲不及,又岂会无知地撞上去!”
“而且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与你这小白脸何干,凭的惹我生气,找打!”
秦升哑口无言,他亦没料到眼前少女是如此蛮横,本身就是站在中间立场调解一句,这都能引火烧身被臭训一顿。
眼前就形成了一幕奇怪画面,只见那蓝衣少女俏眉冷对,口诛笔伐,就像炮仗嘴一样,怒火烧个不停,秦升二人根本插不上一句话,竟是有理说不出口。
“小娘皮,眼下不过一点小事情,你如此小题大做,莫非今天出门没吃药?”
秦升见蓝衣少女嘴巴没有停歇迹象,已经耽误时间不说,还凭白受气,心中也涌起了几分怒意。
但奈何对方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秦升也不好随意发作,只得沉着脸一拉沈飞,冷色道:“走吧,不与她斤斤计较!”
说完,他便抬腿就要迈进药店去。
那蓝衣少女见状,仍旧不依不挠,上前一步拦在秦升二人面前,粉面含威,娇喝道:“小贼,撞伤本姑娘,这就想脱身,做梦!”
“难道还能怎样,莫不是姑娘你看上了我?这是非要我娶你回去不成!”
秦升见得这蓝衣少女虽然傲娇无理,样子故作凶巴巴的,却也别有一番味道,心下好笑的同时,眼眉一挑,不由冷笑打趣起来。
“小贼,你,,你。。。。。。”
蓝衣少女脸色涨红,酥胸上下起伏,显然没有料到秦升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出言打趣,她虽然有些娇恼,却也不过是耍小性子而已,何曾被人调戏过。
她刚要发怒,但因眼下二人是面对面的近距离,暗淡的光线照射下,更能看清对方的脸,就见得秦升的长相虽然不是十分俊朗,却也是极之清秀端正。
特别是那一双深邃眼眸,笑意悠扬之下,却是莫名流淌过一抹未知忧愁,最是吸引她这种年纪的怀春少女,不自然地,俏脸微微泛红,一时间居然忘记了恼怒。
秦升见蓝衣少女脸色泛红,心下不由好笑,却也不再理她,便想一步迈入店去。
岂料那蓝衣少女也下意识地横移了一步,又截在了二人身前。
“姑娘,你这样不依不饶,到底意欲为何?”秦升眉头一皱,微怒道。
“哼!必须跟我道歉。”蓝衣少女回过神,又恢复了先前的傲娇模样,凶巴巴地看着秦升二人。
“哪个,姑,姑娘,…”沈飞呆立一旁良久,闻言,却是尴尬绕绕头,呐呐出言道歉起来。
“对,对不起!”
岂料少女闻言,更是娇蛮不改,凶巴巴刮了沈飞一眼,哼道:“豹头小子,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随即眼珠一转,抬手伸出纤嫩手指,指着秦升道:“还有,你也必须向我道歉!”
沈飞被蓝衣少女一激,顿时吓了一跳,呐呐缩到身后,十分干脆地把眼前的烂摊子丢给秦升处理。
“沈大爷,别顾着缩!你说,哪种动物天生是横冲直撞,平日走路都是横行霸道,就好比眼前之人一样。”秦升双手一翘,看着面前的好笑场面,不自觉地转头与沈飞调笑起来。
“不就是螃蟹……”沈飞缩了缩头,下意识道,只是说到一半发现气氛不对,紧张地瞧了脸色涨红的少女一眼,霎时住口不提。
“臭小贼,你这是什么意思!”蓝衣少女娇声道:“你竟然指桑骂槐说本姑娘是螃蟹,你找死~”
蓝衣少女似是被气倒了,俏脸涨红,酥胸起伏,无意识般就是娇蛮一掌拍出,衣摆飕飕迎风作响。
秦升本来和少女就离得较近,却是没想到这蓝衣少女遽然出手,看样子,修为也颇为不俗。
秦升匆忙伸手拦截,就势扣住了蓝衣少女的玉手,顿时就有一种柔软嫩滑的触觉入手,酥腻之极,下意识地捏了捏几下。
这么多年来,他因为身份低下,哪怕是侯府中的婢女,也是很少交往,故此却是第一次触碰同龄少女的嫩手,显得有些出神起来。
“小贼!你。。。。。无耻!” 几位凌天府的稽核官在这里闲聊着,忽然听得外面传来一阵阵脚步声,这使得他们话语停顿下来,眉头不由一皱。
随即他们就见得,外面一名仆从正领着一位参选少年踏步迈了进来。
“咦!莫非这么快就有人完成了十人挑战赛?”
诸位凌天府稽核官看见有人进来,依然高坐席中,木然不动。其中那位富态中年看向仆从身后的那位清秀少年,眼中带着一抹惊异,随即抬眼瞥见其身上穿着的灰衣短掛,忽然大笑起来,颔首道:
“呵呵,想不到此人居然是我凌天府驯养的奴仆,了不起,了不起!”
“少年上前一步来,不知你是哪座府院的管事子女,在我凌天府身居什么要职?”
“小子秦升,只是无名无籍的孤儿,如今在外府打理藏书楼一职。”那名少年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
富态中年闻言,神色相当愕然,不由怔了一下,此子竟然不是出自管事名下,在没背景没资源的提供下,凭自身毅力闯进了比斗台第一名,这份坚持着实了得!
随即沉吟了一下,富态中年伸手取过一物,笑道:
“不错,你能凭借自身努力夺得如此成就,这是你进入下一轮挑选赛的凭据,你先收好吧。”
富态中年把手中的木质牌子用力一抹,把秦升的名字刻录其上,随即递给秦升,温和笑道:“既然你为侯府争光,夺下比斗赛第一名额,有功就该赏,这二十两银子也一并赐予你吧,日后好好为侯府努力做事!”
“是!秦升感谢诸位大人赏赐。”
秦升不疾不徐接过木牌和银两,向众位稽核官致谢后,便面无表情跟随凌天府的仆从退出了大厅。
“十一伯父,你对这些下等奴才,用得着如此客气吗?”那边的青年男子见状,有些不以为意地埋怨道。
“文德,这说明你城府还不够,这些下等奴才虽然只是我们侯府养的狗,不过即使是狗,也得吃饱,才有力气给我们侯府看家护院!”那名稽核官慢条斯理说道。
“哈哈,十一伯父教训的对,文德还需要努力练达才是!”
秦升已经跟随仆从走出了庭院,无从得知凌天府众位稽核官的日常对话。
“嘿,兄弟,你我同为侯府奴仆,这次本人也不得不羡慕你,居然得到了诸位实权人物的赏识,而且还得到大大赏赐,哪怕日后没法入选狩猎赛,也能凭此获得侯府足够重视,以后可得多多提携兄弟啊!”经过先前一事,这名奴仆对待秦升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最起码把之前见面的那声称呼‘小兄弟’改为‘兄弟’,这一字之变后,称兄道弟的意味不言而喻。
“兄弟说得极是,这还得感谢众位稽核官的错爱,否则小子还不知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秦升一边前行,一边笑着回答,面色表情自然,但内心深处却是极不以为然。与此人的奴性相反,他十分讨厌这种被人颐指气使的施舍态度,如今沦身为凌天府奴仆,只是天意弄人之举。
但他绝不会有那些奴仆的愚昧忠诚,只会把自身依托在别人的施恩并重之上,秦升绝对不会,在他心目中,日后要么命运被自身掌控,一搏前程,要么伸头一刀,一了百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为此而努力着。
“咦,夺下比斗赛第一者,原来是你!”
这时,秦升心事重重地迈出事务府的所在庭院时,前方忽然迎面走进二人。
秦升一眼便认出,前方带领之人是一名凌天府的奴仆,和之前引领他进来的那名奴仆身份一样,俱是仆从专职。
而在仆从的身后,则是跟随着一位豹眼颔须的高壮少年,之前的一声轻咦,便是此人发出。
这名豹眼少年见得秦升出来,眨眼便恍然大悟起来,先前他在外面胜出后大闹一场,不服自己只获得第二头衔。
眼下见得如此,豹眼少年却不知出于何因,忽然伸手一拦,把秦升拦截下来,瞪眼道:“小子,你先等等我,我有话要说!”
这豹眼少年急匆匆说完后,也顾不上秦升作何反应,便急不可耐地跟随那名引领的奴仆迈进了庭院当中,惹得秦升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秦升愕然片刻,发觉自身与此人似乎毫无交集啊,但随即沉吟了下,自己眼下也没有什么重要事情,见一见这位比斗赛第二获得者也是无妨,当下便走到一旁,静候等待起来。
时间过去不久,就见得那豹眼颔须少年喜上眉梢地拿着一块木牌乐呵而出,转眼看见秦升,之前的不快似乎一扫而空,笑着打招呼道:
“第一兄,你果然在这等我,哈哈,好!有义气!”
豹眼少年进去大厅中一转后,理应是得到几位稽核官的赞赏,此刻心情舒畅,见谁都顺眼多了。
只见他走上前来,拍拍秦升肩膀,嘿嘿地自我介绍道:“我叫沈飞,外号‘豹眼飞’,因外貌神似豹头而得名。之前在比斗台上见你技艺超群,心痒难耐得紧,就不知你尊姓大名,什么时候有空,咱两切磋一番如何!”
“我名秦升,是凌天府的卖身奴仆。”秦升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地介绍起自身,随即与这名大咧咧的豹头少年边走边交谈起来。
“卖身奴仆呀?那挺可怜的。”豹眼少年沈飞愕然地绕绕头,随即大大咧咧道:“其实我的出身也不比你好上多少,据说是深山中捡养的…”
“这么说来,台下那些传闻也有些考究了?”
“你是说我遗传猎豹的结合体那回事?这个谁知道呢,不过我看也有八成像,哈哈!”
……二人边走边谈,随着慢慢熟络后,沈飞先前的些微敌意已经消失而空。原来这沈飞在比斗台上留意到秦升未曾动用玄技,轻松就把众多挑战者扔落台下,心中大为好奇。
当他得知秦升已然成为比斗第一后,一路上暗暗估量,却悲哀发觉,哪怕是自身动用了‘捷豹锐觉’血脉,与秦升比斗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这是力量层面的不足,并非外力可以改变。
同时,他见得秦升从未施展过玄技,以为他与自己的经历一样,从没习练过高深莫测的玄技玄诀,平生只靠遗传血脉与实战经验对敌,心中技痒难耐,早就有了互相切磋一番的打算。
秦升闻知他的缘由,却也没有刻意点破,自身所学的《玄道秘解》玄技来历神秘,目前却是不便显露。
他们两人遭遇颇多交集,且还是春衫少年郎,是以一路谈笑下来,性格上没产生多少冲突,颇觉融洽。
这次的狩猎赛初选还需持续一天,只是秦升的挑选结束尚早,他想了想,便打算趁着这趟难得的闲暇时间,出府为自身冲击玄武四重作些准备。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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