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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豪门少爷的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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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老婆孩子见不着,他爸也见不着,王叔宋阿姨他们也早早回了老家,林阙现在,还真成了个孤家寡人,日子过得好不悲惨,他从床上起来,往楼上边走,触景伤情,悲啊,怎么这么惨,惨死了。
  往些年的时候,林泽海工作不停歇,马不停蹄地在国内外四处奔波,林阙也是如此冷冷清清地呆在家中,偶尔有保姆过来照顾他,洗衣送饭,如此过了二十多年,也是这样熬过来了,没那么金贵。
  只是常言说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现下习惯了同颜池的热热闹闹,乍一下被打回原形,心中落差大,自然心情低落,也是正常现象。
  林阙打开手机朋友圈,见着不久前,颜池和柳则安一前一后地发了个过年快乐的动态,显然是呆在一处,你侬我侬,感情倍好,这样一脑补,心中更悲,再往下翻,成了,找到了一个同病相怜的天涯人。
  颜格比他还要惨,在朋友圈中伤感春秋,他是真的惨,林阙偶尔也听颜池说过几句,交换的学校是个管理严苛的,加之国外没有过春节这一说法,因而他还在国外图书馆内啃面包,独自思念他的情郎。
  还有什么办法,自己作得呗,林阙连赞也不想给他点,翻过去,不过倒是看到宋景仁在下边给他留言:“早点睡觉,不要熬夜了。”
  颜格回:猪猪委屈。jpg。
  品品,林阙现在还替宋景仁抱打不平,他要是颜格他哥,铁定拿拳头揍死这个小作精。
  林阙翻了一圈,没见着什么感触颇深的,再又从微信里边退出来,他在四楼楼层上边吹了风,心下生出一计,拍了张自己孤独的照片传上朋友圈,只设置颜池可见,配文:一个人。
  矫情死了,不过林阙手指微动,还是点了发送,有什么办法,情人之间就得要矫情,就得要不要脸,他在外边形象硬朗就成。
  林阙发完朋友圈,下去给小胖选了件新衣服,换好,给他充满电,预计可以用上几天,再把一系列出远门的装备带上,背上背包,把小灰送到店里边寄养,就开车往机场走。
  小胖坐在副驾驶座上,系了安全带,连了林阙的手机热点,便又活了过来,生龙活虎的一只,跟林阙说:“爸爸晚上好。”
  林阙让他坐好,像对待小孩一样地对待他:“爸爸带你去找小爸爸。”
  别说,林阙其实还真有些紧张,他瞒着颜池没说这事,就怕他不同意,但也没有办法,让他独自在家中呆上几天,他矫情,怕是会得相思病,没药可治。
  小胖说:“好啊,我们一起去找爸爸,小胖好想爸爸啊。”
  这是一只会讲笑话也会说好听话的小胖:“小胖想爸爸,就像大爸爸想小爸爸一样。”
  林阙看了他一眼,伸手轻弹他的脑袋:“就你话多。”
  还别说,他越来越喜欢这只小胖了,除了那事外。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要这只小胖,我可以给它买小富贵的衣服。


第63章 
  林阙到那边的时候还不算太迟; 晚上七八点的模样,他开机准备给颜池打电话,手机页面一开,铺天盖地的消息涌上屏幕,一瞬间砸得他猝不及防。
  什么未接来电二十多个,未接短信十多条; 更不论微信里边七七八八的消息,来信人无一例外; 都是颜池,他被这种大批量的信息弄得有些懵,忙把小胖扔进行李箱藏着; 一手捧着手机; 一边往机场外走去; 想要看看书是什么玩意。
  凉风习习; 吹得林阙有些冷; 他把身子缩进大衣,认真去看颜池的消息。
  终于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嘴角含笑,这笑怎么也止不住。颜池看到他朋友圈里孤单落寞的身影,顿生不忍,准备找他好生儿地聊天,慰藉他的心灵,朋友圈、微信、电话通通找了个遍,没找着。
  他是不是要急哭了?
  林阙唾弃自己这种没皮没脸的脑补; 想给颜池回个电话时,颜池的电话正巧又在这时进来,他刚接下,那边的声音就有些紧:“你去哪了?”
  “过来找你,爸出差了,一个人在家过年没意思。”林阙没再瞒,“你在哪,给我个地址,我过来。”
  颜池那边声音吵:“你已经到了机场,刚从飞机下来,是吗,在哪儿?”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通篇都是在哪儿这三字,林阙纳闷:“你在哪儿?”
  正说着,屁股上狠狠挨了一脚,被人用膝盖顶到了前头,步子踉跄往前冲,差点站不住,草,林阙低骂,转身要去和身后那个人干架,刚伸出的手却伸到了半空,怎么都打不下手。
  “小、小池?”他愣了片刻,赶紧把手机放下,定眼看,面前这个穿得严实的,还真是颜池。
  估摸着是这边接近北方,更冷,过去的时候衣服没带够,临时买的红棉袄,裹得跟只熊一样,脖子上系着结结实实的毛线围巾,像是要把人当场弄窒息了,颜池的脸本就小,庞大的衣服一衬托,楚楚可怜。
  林阙这心肝,哎呦喂都要心疼死了。
  他过去给颜池松了松围巾,真紧,看这手法就知道不是他自己带的,问他怎么在这里,颜池没好气:“吃完饭,出来逛逛,就逛到了这里。”
  成心骗人的话,林阙嗤了他一声:“骗谁呢你,你家住在机场附近?”他又屈指敲了敲行李箱的面板,笑,“散步还带着行李箱?”
  “来机场,想过去找你。”颜池没好气,把行李箱推给他,“你矫情死了。”
  真矫情死了,他发那个微信,这不是成心让他看着了觉得心里难受,他以前无所谓,现在喜欢林阙了,也想把人捧着疼,好好地对他,颜池以前不知道自己会生孩子的时候,心里没有上下位之分,就他这样子,让他当一的也不少,不是说说而已,他这种身份,也是能当一家之主的。
  林阙不要脸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说一句老婆真好,再把行李箱接住。
  所以说,矫情也有矫情的好,爱哭的孩子有糖吃,林阙深谙这个理,他难受、他寂寞,干什么要把情绪往心里边憋,最后伤的还不是自己,林阙讲歪理一套套的,自己觉得挺有道理,就得要这样。
  颜池被他搂着肩,被动往外走,向家老宅建在较为偏僻的村落当中,夜半打不着车,得亏是柳则安半路折返,再过来接他们。
  两口子一上车,柳则安就哂笑道:“呦,人接来了,穿得还是情侣服啊。”
  别说,单看这款式,还真有点情侣服的样子,两人先前又没有互相说好,全靠心有灵犀了。
  林阙不落下风:“那你还单着吗?”
  柳则安呛了一嘴,没话说了,乖乖把嘴巴闭上,认真开车。
  “他年纪还小。”颜池帮柳则安说话,“才刚成年,还没到领证的年纪,不着急。”
  急是不急,不过关于柳则安的事,林阙隐隐约约想起些外面的传言,不知道真假,不过传得有鼻子有眼睛,说是广农的张绍连,和柳则安有点儿不可言说的关系。
  具体的,林阙又不清楚,也不感兴趣,随他们瞎折腾。
  快到向家时,林阙接到林泽海的电话,那边刚下飞机,过来关心点宝贝儿子独自在家的情况,再同他说上一句新年快乐,岂料林阙给他说了一嘴:“我过来找小池了,现在我们准备回他老家。”
  林泽海的声音生生卡在了喉咙口。
  也对,儿子现在都是有老婆的儿子了,成家立业,不是以往那个抱着玩具坐在家门口等他回来的小毛孩,今非昔比不同往日,孤家寡人说得是他才对。
  林泽海问他们要点什么礼物,回国的时候给他们带来,说到礼物,话题就到了这上边,他问林阙,这次拜访颜池的外公外婆,准备了些什么礼物。
  气氛有点儿尴尬。
  林阙不通理,准确来说,他心里边没有送礼这个概念,这回自然两手空空地来,准备两手空空地带着颜池走,风风火火,压根没往那处想。
  颜池给林阙打圆场:“爸,礼就不用送了,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生分,你不说,我也没想到,我们都不太懂。”
  林泽海恨铁不成钢:“林阙啊林阙,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怎么就这么不懂,平时都白教你了,见长辈,上门拜访,你就得送礼物,难不成还让人家送你?”
  林阙真没这个打算,哪儿能啊,他就想把颜池带回家,仅此而已。
  大半夜的,也不知道上哪找礼去,虽说不用送了,但林阙被林泽海那么一说,总觉得自个儿理亏,没办法理直气壮,心虚着,就连进门的时候都有些退却,就怕里边两长辈来一句:“林阙啊,你的礼物呢,没礼物不给进门的。”
  吓死人了。
  颜池给他提议:“要不这样,把小胖送给外公外婆,他们两个人在家里边也很冷清,虽然平时有护工陪着,但总比不上。”
  林阙停下来,弯腰去行李箱里挖小胖,挖是挖出来了,换了件喜庆的大棉袄,小孩儿的模样,可惜颜池怎么逗弄他,都没什么反应。
  “没开网?”林阙纳闷,去掏手机看,“连上了,网络正常。”
  颜池抖了抖小胖的胖胳膊和胖腿儿,敲他脑袋,真没反应,柳则安认出这个当时的人工智能,过来问他怎么了,颜池没察觉自己的声音在抖,只是语气失落:“小胖可能又没了。”
  小胖这个小机器人,本身就是为了帮助准爸妈提早适应有啼哭婴儿的存在,是新手爸妈的练手之物,他充分模拟真实婴儿在各类场景中的反应,循循善诱地给予新手爸妈一些必不可少的小知识,虽然烦是烦了些,但偶尔还是颇有用处。
  刚才大概是因为林阙把它藏在衣服堆里颠簸,体内不通气,又没了。
  柳则安听得目瞪口呆:“不是,这玩意设计有毛病吧,运输途中放衣服里一裹,没了?我觉得这是开发商的阴谋,想刺激消费,提高销量,你们没事吧?就是个玩具而已。”
  “应该刚才没把程序关掉。”颜池也说不上来,把小胖给林阙,“你拿着,估计修不好了,他上次也说过,只有一次机会,就这样吧。”
  这种傻屌一般的设计,大概是想告诫每一个准爸妈,既然已经接受容纳这个孩子的出生,就得尽心尽责地照顾他,容忍他,不能当做儿戏来对待,他们只有一次机会,不谙世事的小孩子都爱吵闹,这是常态。
  柳则安站在旁边品出了这层味道,心中惊讶,这种傻□□设计居然还有点儿让人感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疯了吧这事。
  林阙抱着这只硅胶机器人,茫然地站在冷风中,心情有些糟糕,不至于撕心裂肺,但也挺不舒服,刚才车里边,小胖给他说了几句好听的话,直直说到了他心坎上,看他都觉得顺眼多了,没成想,后头来了个挺大的惊吓。
  他把小胖小心放进箱子里,拉着走,追上颜池的步子。
  小胖没了,团聚的心情莫名都有些低落,柳则安这个没当过爹、也没准备当爹的,当真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没了就是没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进了屋,林阙在颜池的一一介绍下,两手空空,挨个长辈慢慢叫过去,端的是幅乖巧的姿态,还挺听话。
  向家人口不算庞大,本身也不是什么富裕大户,一切从简,气氛倒还算是和睦,长辈都是些和善好说话的,拉着林阙的手嘘寒问暖。
  颜池的外婆目前还算是健康,外公的情况有些不好,前些年中过风,虽说及时抢救了回来,但大脑到底受了伤,偶尔时候反应缓慢,拉着颜池的手喊他晚晚,喊他自个儿的宝贝女儿,看着林阙的眼神就像防贼一般,好不戒备。
  他外公又说,颤巍巍地举手:“爸给你系围巾,在外面要多穿点,怎么穿得这么少。”
  老人人老了,手劲还大,就那一下,差点把颜池给勒死,看得林阙心里边心疼,过去想把颜池救下来,那老人便拿拐杖打他手:“臭小子,不准玩我女儿,到一边去。”
  想来对颜肃那货心中还有怨气,加之颜池的眉眼和向晚有几分相似之处,于是总把他错认成自己多年没有归家的女儿,却殊不知,女儿早就不在人世,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成了成了,林阙猝不及防,手背被打得红了一片,举手往后退:“外公我不碰,您消气。”
  颜池看了眼他的手,眼神心疼,不似有假。
  晚上睡觉休息,涉及到房间的分配问题,按理来说,是小两口,林阙就得和颜池一床,想了好久,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爸,今儿不让他睡一起,他明天早上起来,气得能自爆,哄不好的那一种。
  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向老头,护女心切,非要让人把颜池和林阙分开,稍微忤了些他的意思,他那倔强脾气起来,满屋子都得求饶,颜池的脾气,或许有一部分是从他那边遗传过来。
  成,林阙惨败:“我睡别的地方。”
  睡的地方和颜池正对着一个窗,中间隔了几米的路,在二楼,只能眼巴巴地互相对望,好不凄惨,林阙坐在窗口处,耷着脑袋,看不远处的颜池在房间内忙碌。
  肚子有些大了,吹气球一般地吹了起来,行动不便,折衣时得弯腰,他要费上好些功夫,孕育孩子的过程艰难辛苦,林阙知道。
  他吹了声口哨,把颜池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同他做了个笔芯的大幅度动作,做得有些笨拙,笨手笨脚,颜池皱眉,嫌弃地朝他挥手,把窗给关上了。
  另一屋的柳则安也学着吹了声口哨,取消林阙:“姐夫你在干什么啊,碰壁了?”
  妈的,林阙在他那边吃了瘪,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把窗甩上,眼不见心不烦,赶明儿,他也要去挖挖柳则安的秘料,被他这么牵着鼻子走,还真有点不舒服。
  今儿真是个悲伤的一天,林阙转身回去的时候就想,小胖没了,颜池同他分居两处,看得着,吃不到,过得是比苦行僧还要艰苦的日子,不是人能过的。
  林阙长手长脚地瘫在床上,片刻后缩身,睡得朦朦胧胧时,听外边响起一道轻巧的敲门声,颜池慢慢喊他:“你开门,我悄悄过来的,外公应该还没有发现,动作轻点,被他发现就死定了。”
  有一个词语,林阙觉得用在现在的自己身上特别合适,叫老树逢春久遇甘霖,他开花了,头顶上边开花了,人也活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胖没啦,但是大宝二宝快来啦。


第64章 
  林阙开了门; 颜池偷偷挤进来,带了一身的寒气,林阙摸到他的手,人还在抖。
  他把人拉进屋,开了室内最亮的灯,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暖身体; 颜池接过来抿了一口,低头; 去带过来的背包里边掏东西。
  林阙惨,林阙可真惨,向老爷子把他认作是颜肃那个老混蛋; 有他在的地方就不给饭吃; 非但不给; 那眼神攻击就没停过; 言语攻击也是常有的事; 林阙是小辈,只能嘻嘻哈哈地笑,不能同他一般计较,肚子饿得前胸贴着了后背,只好忍。
  就刚才,他还想等会起来偷偷出去填饱肚子,念头刚起了没多久,颜池过来敲门,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饭团给他。
  颜池还挺不好意思; 把手中的东西快速往林阙身上塞,催促道:“快吃”。
  简简单单两个字,是颜池的风格,简单粗暴。
  东西还热乎着,有点儿烫手,有外包装,细看印了家店名,想来是刚出去买来的玩意,林阙低头看看手中的那团饭,再瞅一眼颜池,刚才觉得自己是老树逢春,现在就是铁树开花,像是被打通了浑身经脉,通体舒畅。
  他对自己不自信,准确来说,是对自己的婚姻不自信。
  哪儿能自信,就颜池那样的,脾气坏归坏,日常性子居然还能沉着冷静,鲜少有情绪外漏的时候,虽说他偶尔有时候还能主动亲他一口,应了他不少无理取闹的请求,但林阙不确定,颜池到底有多喜欢他。
  这事本来不能想,虽说人也吃到了,再过几月两个孩子也要呱呱坠地,没有哪儿不好的地方,堪比人生赢家,但林阙就是觉得心里边没有什么安全感,特想抓着颜池的衣服问个清楚,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有多喜欢我。
  矫情是吧,成,还是老老实实把嘴巴闭上得了,都是大老爷们,就得有大老爷们的劲。
  但颜池突然对他也很好,送饭,知道他在家一个人,准备上飞机过来找他过年,诸如此类的,其实细想起来也有种种,林阙以前没觉得,就刚才那一个瞬间,突然意识到,颜池或许也是一样地喜欢他,没有或许,他肯定,颜池喜欢他。
  这个认知,让手里边这团平平无奇的饭团,都变得漂亮顺眼了起来,林阙甚至不舍得吃,依循他的想法,这分明就是颜池给他的定情信物。
  颜池坐在床边,推他:“你吃啊,我刚给你去隔壁摊上买来的,你晚上没吃。”
  林阙忍痛咬了一口颜池给他的定情信物,别说还真香,想吃第二口。
  他一口口地,几乎快吃完整个定情信物,留了最后一口,想到它已经不再完整,干脆悉数吃下了肚,好让它们一家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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