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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男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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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南柯: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
  顶锅盖遁走,两章之内一定会让师兄主动表白,还是那种全世界为你亮灯的大表白!
  沈寄会幸福得晕过去的。现在情绪还没积攒到那个时候。
  今天木有双更,因为星期一实在是太丧了。

☆、第35章 我喜欢你(一)

  说好给徐南柯三天时间思考,沈寄便真的说到做到; 这日清晨开始; 就仿佛彻底消失; 不再出现在徐南柯的眼前了。
  徐南柯早上醒来; 不见他推门进来端盆送水。
  徐南柯推门出去; 不见他在院子里修行练剑。
  徐南柯有意无意地在落日峰上转了一圈,也不见他哪怕一片衣袂。
  到了中午和晚上,他让明忍明矾将饭菜送过来; 也不出现。
  这些年徐南柯的胃口被他养叼了; 最喜欢他做的东西; 但是此时倒茶; 茶无味;夹菜; 菜太淡;吃饭,如同嚼蜡。
  看山山没色; 看水水不清,做什么都全无心思。
  徐南柯简直怀疑沈寄是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学会了传说中的欲擒故纵。
  只是这日他有事情; 被上虚真人叫到跟前,在丹…药房里炼制一些丹…药; 有了事情做; 这才不至于心乱如麻。等应付完上虚真人后; 又去清元派掌门徐长风那里走了一遭,被询问了一些此次下山的情况。
  徐南柯担心在徐真亲爹面前走露马脚,因此不敢久待; 简要回答几句后,便下了清虚山。
  等他走到落日峰山脚下,被一人叫住,玄清负剑走过来,有几分不好意思地道:“徐师弟,不知你此时有没有空,可否帮我一个忙。”
  徐南柯此时正需要事情来分自己的心,便想也没想道:“何事?”不过看了玄清一眼,见他有几分踌躇,徐南柯顿时也知道玄清请求的事情是什么了。
  此时周丹青应当是体内灵根无法压制,就算他是执法长老的故人之子,执法长老也不可能消耗大量修为,为他压制体内灵根,所以方才玄清找了上虚真人,知道若想暂时压住周丹青体内的木系天灵根的暴动,需要几味药。
  果然,玄清极为羞愧道:“我记得你四年前在试炼地中寻到了一株断玉钩,不知还在不在?向师弟索要东西并非我的本意,日后一定偿还。”
  那断玉钩自然还在,当时徐南柯不过后背中了一箭,觉得忍忍就过去了,自己命贱,不至于用到这么稀罕的东西,便一直收在乾坤囊中。
  徐南柯道:“这么客气做什么,你想要的话,你就拿去,不过若是给周丹青用,我就觉得不值得了。”
  听他这么一说,玄清立刻正色道:“师弟,你没有见过丹青,不可妄自评断,他非常纯洁、天真,虽然从小恶疾缠身,但一向活泼开朗,从不会被打倒……”
  “好了,大师兄,给你便是。”徐南柯眉梢跳了跳,简直不忍卒听。
  玄清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微微脸红,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事实如此。”
  徐南柯有点无奈地从乾坤囊中拿出断玉钩,还和四年前一样保存得非常完好,又问:“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去极寒地找另外两样东西?”
  玄清奇怪道:“你怎么知道?”
  “我……”徐南柯还没说半个字,系统马上在他耳边距离提示有彻底ooc的危险,一旦泄露半点剧情,便会立刻魂飞魄散,这是一开始就与系统约定好的。
  徐南柯闭上了嘴巴,神情微微复杂地看着玄清,只见大师兄满脸诚挚,若说别人纯洁天真、品性高洁,都是分不清真假的,他却是真正能够配得上这几个字的人了。
  他和玄清相处日数并不多,也并非有极深厚的师兄弟情谊,只是此时有种无法改变剧情的无力感,由此联想到沈寄——不禁片刻失神,心中总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玄清关切地问道:“为何叹气,是否和沈师弟发生什么矛盾啦,我见你们前两日回来时眼神全无交流,彼此都不说话。”
  “……”徐南柯眉头一跳,心中一咯噔,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道:“我和他不理对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不成我们非要黏黏腻腻地拉着袖子手牵手走回来,你们才觉得正常?”
  玄清讶异道:“这有什么不正常的,修道中人两个男人结为道侣也并非什么大事,你们的事情整个清元派都早就知晓了,即便你想光明正大与他亲热,大家也不会说些什么。”
  顿了下,他咳了咳,了然道:“师弟若想遮掩,倒也是一种情趣。”
  徐南柯:“…………”
  徐南柯:“???!!!”
  玄清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得见,都能听得懂,怎么拼到一起完全匪夷所思,完全无法理解?
  山巅一排乌鸦飞过。
  他仿佛被雷劈中,脸色一下子白了。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在试炼地中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偷看自己了,何止如此,这几年来,在清元派上,所有人见了他和沈寄,脸上都是一副了然与八卦。还有玄六,时常调侃他和沈寄,当时没有细想,现在简直细思恐极!
  玄清瞧他这副模样,还正色劝道:“徐师弟,花开堪折直须折,劝你怜惜眼前人。”
  徐南柯眉头跳了跳,道:“别说了,你闭嘴!”
  玄清:“……”
  徐南柯自己闭上了嘴巴,两人尴尬沉默片刻,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道:“大师兄,极寒地很危险,我与你同去。”
  只是他话音刚落,身后草木就微微发出响声,玄清愣了愣,朝他背后看过去——徐南柯也转过头,只见山脚下茫茫一片草木中,突然升腾起数不清的小蝴蝶,颜色灰白,扑腾起白色蒲公英漫天,腾空飘荡,细细碎碎,宛如夕阳下的银河。
  这银河挡住了他的去路,以极其强硬的手段,不准他离开清元派半步。
  徐南柯与玄清二人都怔了怔。
  片刻后徐南柯叹了口气,道:“罢了,大师兄,有人不让我和你去。”
  玄清一头雾水,莫名奇妙,问道:“谁?”却只见徐南柯已经抛下他,往落日峰上走去了。一跃三丈远,似乎有几分迫不及待。
  徐南柯嘴角勾了勾,有几分无奈:“一个黏人的小东西。”
  留下玄清站在原地一脸懵逼。
  徐南柯回到落日峰上,此时不过才过了一日半,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沈寄,于是在自己院中等了片刻,天色逐渐昏暗,沈寄却仍旧没有来。徐南柯忍不住气笑了,觉得沈寄欲擒故纵这一招未免太过有用,竟然将自己心尖都勾了去。
  他踌躇了一两个时辰,终于忍不住,朝着后院沈寄的房间走了过去。沈寄却不在房中,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在沈寄房中发现了许多与自己有关的东西——一包多年前揭开他们交汇线的糕点,竟然还没有腐烂,怕是用什么特殊方法保存起来了,放在橱柜当中。
  徐南柯走到窗边,发现沈寄的笔墨纸砚下压着一幅画像,展开来看,却只画了一双眼睛,颇得他几分神…韵,或许是还没有画完。偌大的白纸,只有一双眼睛,未免太过可怖。
  徐南柯心神晃了晃,忍不住提起笔,想要将画上的人补完,补上他原先的样子。可他不擅长画像,无论怎么落笔,都只能画下一道歪歪斜斜的线条,最后还是放弃了,把自己画丑了可不好。再加上,如果沈寄看见了,恐怕还要吃醋,质问自己这画上人究竟是谁。
  想到这里,徐南柯忍不住笑了笑,转身寻沈寄去了。
  还没等他走出几步,玄六山上的人便过来请他:“六师兄说,沈师弟喝醉了耍酒疯,将他山上的名贵花草全都毁掉了,请徐师兄快点去把你家的小畜生带走。”
  徐南柯:“……”
  沈寄多年以来从不沾酒,就算玄六和徐南柯怎么诱惑他,他都不为所动。因此,徐南柯自然不知道他的酒量深浅,更不知道,他居然一杯倒。
  只是他们修道中人,若是不想喝醉,只需要用真气将酒逼出来即可。
  沈寄若是醉了,只能说明他想醉。
  徐南柯飞至玄六山头,只见沈寄趴在院中石桌上,俊脸上染上了三分朦胧之意,徐南柯一走进院子,他的视线便准确无误地穿过层层腊梅,落在了徐南柯脸上。一见到他,沈寄眸子就露出几分开心之色,片刻后,扭过头去,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玄六和他身边放了十几只大酒缸子,全都空空如也。
  玄六正在发脾气,跳上树弹琴,周围蛙虫鸟兽全都被吓跑,徐南柯不忍卒听,赶紧上前拽起沈寄,将他带回去。
  沈寄却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眼眸里罩着一层浅浅的雾气,好似醉了,又好似没醉,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南柯,微微笑道:“师兄,你来了,这次你可不要失约了。”
  徐南柯心尖抖了抖,心脏仿佛被谁狠狠揉了一把,低声道:“好。”
  沈寄笑着在他面前蹲下来,踉跄一下,差点摔倒,被徐南柯一把拉住,他回头道:“上来,我现在背师兄回家。”
  徐南柯失笑道:“你连站都站不稳,怎么背我?”
  沈寄抬起眼眸,眼里有几分失落,迷糊地瞪着他,片刻后,不开心地道:“要背。”
  “好了。”徐南柯抓住他腿弯,一下子将他打横抱起,揽入怀中,收紧了双手了,道:“现在让你背着我了,我们回去罢。”
  沈寄开心了,将头埋入徐南柯怀中,蹭了蹭,道:“好,师兄抓稳,我要走了。”
  徐南柯忍俊不禁道:“好,你走慢一点,别摔到我了。”
  他陪着沈寄含糊不清地一问一答,回山的这速度竟然越来越慢,御剑飞行在山间,朦胧月色,有几分以后都将如此细水流长的错觉。此时四月芳菲,夜色深沉,沈寄脸上映着月光,凉如许,徐南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只觉得越看越好看。
  此时的感觉又和几年前的那种感觉不一样了,掺杂了莫名奇妙的心慌意乱,相逢之日,也未曾想过居然会有这么一天。
  回到了落日峰上,徐南柯正要将沈寄放回他房中,谁料沈寄突然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回自己房里持了绛云剑,跳到屋顶上,浑身真气激荡,长发月色下翻飞,大吼道:“姓谢的滚出来!”
  徐南柯:“……”
  整座落日峰被他浑厚真气一激荡,抖了三抖。明忍明矾等不怕死的弟子们都纷纷出来,看徐南柯和沈寄这对活在绯闻里的道侣,又要上演霸道师兄爱上我的戏码了。众人都津津有味地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明忍明矾发现此商机,恨不得前排兜售瓜子。
  徐南柯好说歹说连哄带抱,把他弄了下来,他又晃晃悠悠地将自己房中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搬到徐南柯房中,布巾鞋子笔墨纸砚什么的全都摆到一起,枕头放在一起,被子也叠在一起,然后坐在床上盯着徐南柯,眼眸不甚清醒,蒙着一层水气,脸上却带着笑容,一声一声唤道:“师兄,师兄。”
  他每叫一声,徐南柯就温声应一声,全无半分不耐烦。
  折腾了好久还没安宁下来,徐南柯实在哭笑不得,走上前去将他压在床上,给他脱衣服,道:“你今晚要在这里睡?”
  沈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含糊道:“不止今晚。”
  徐南柯挑了挑眉,看来沈寄狼子野心还不小,他嘴边带着笑意,伸手去替沈寄将身上衣袍扯下来,沈寄一沾上床,便昏昏沉沉了,也没动弹,任凭他弄。
  徐南柯将他外袍褪去,丢在一边,正要脱去中衣,手指却猛然一顿。嘴边笑意也骤然凝固。
  沈寄脊背上,一条狰狞的伤口,从第三截脊柱一直延伸下去。徐南柯心头一跳,血液朝头顶上涌,猛然将他中衣给撕了,只见他后背上伤口遍布,似乎已经结了痂,再往右臂看去,哪里是被毒蝎蛰了,哪里是被酒缸给磕了——分明是被什么妖兽给咬的,半截手都有脱骨重新接骨的痕迹!
  徐南柯心中猛跳,顿时面上青了又白,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心脏被死死攥紧,他抬起眼皮朝沈寄看去,沈寄此时还睡得安稳,眼睫上沾着些许雾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表白。(明天准时五点,看能不能双更)
  师兄遭受三连击:沈寄的日记、沈寄装三师兄、沈寄的伤口。

☆、第36章 我喜欢你(二)

  他脊背上最深的那一处,能够摸出肋骨断裂的痕迹; 皮肉如今就算已经愈合; 却依稀留下原先血肉模糊的影子; 咬伤深入骨髓; 触目惊心!不止如此; 沈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伤,徐南柯竟然不敢再去细看。
  他喉咙酸胀,手抖了抖; 将沈寄的衣服放好; 拎起被子; 轻手轻脚盖在他身上。
  沈寄闭着眼睛; 熟睡时不谙世事的样子; 却轻轻蹙着眉头,像是遇见了什么不幸的事一样; 徐南柯忍不住伸手在他眉心揉了揉,将他眉心展平。
  “不过我功夫好; 倒没受什么伤。”
  ——全都是骗人的。
  倘若功夫真的好; 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未免太不知道照顾自己了。
  徐南柯缓缓地捏起了拳头。
  回想起那几日沈寄的表现; 徐南柯只觉得不忍细想; 每想到一个细节; 心尖就宛如被刀子狠狠抽一下,皮开肉绽,疼上三疼。
  他豁然站起身来; 垂着头,胸膛猛然剧烈起伏几下,眼眸里聚集起暴风雨,他此时满腹滔天怒火,转身提起剑便走,有种现在就去药王谷把江诗河杀了的冲动!千刀万剐!什么搬酒酿酒,全是骗人的,居然敢骗他!
  可是脚步还没迈出门,身后传来轻声:“师兄,我走错了一步。”
  声音宛若游丝,虚无缥缈。
  徐南柯顿时僵住,转过身来看沈寄一眼,只见他仍然不甚清醒,只是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呆呆地盯着床顶,乌黑眼眸蒙了一层冬日霜冻,模糊不清,他低低道:“我若是不揭穿你便好了,我便可以继续误会下去。”
  有许多事情难得糊涂,若是一直误以为师兄喜欢他,此时也不必这么难过了。
  “你即便不喜欢谢长襟,恐怕也是没喜欢我多少的吧,你把我当师弟,我却对你有那种心思,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他没有看徐南柯,只是神志不清地低语道。声音很轻,一吹就可以飘散在风里。
  片刻后,又喃喃地问:“我该怎么办,师兄?”
  屋内一片死寂,只剩下烛火摇曳。
  实在醉得不清,否则平日里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他将手背盖上眼睛,似乎觉得很累,又或是觉得烛光太晃眼,半晌后低低叹息一声。
  这声叹息几分情深意重,几分求而不得,婉转落于徐南柯心头。
  他只觉得心里又被鞭子抽了一道,落下深深的血痕。
  沈寄从小过得苦,极难在别人面前示弱,除了徐南柯,恐怕天底下也没有第二个人看见他这一面。徐南柯的脚步僵硬在那里,心口疼得发颤。
  他忽然意识到,如果从进试炼地那时起,沈寄便误会自己喜欢他,在之后的三四年内,他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沈寄又是怎样在心底千回百转地思量与琢磨,最后化为满心欢喜的……
  越是这样,他的拒绝就愈发残忍。
  他的一句误会,将这几年的所有期待、希冀、欢喜、愉悦全都化作虚幻,原来不过是一场空,原来不过是沈寄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落在心坎上的甜全都变成了毒…药。
  他必定以为自己不仅可怜,而且可悲……
  徐南柯神情惶然,快步走回沈寄的床边,有什么埋藏在心里,即将破土而出,好像带着山呼海啸的姿态,让他内心翻涌不已,千言万语,似乎要说出口,最后又哽在了喉咙里。
  他轻轻将手按在沈寄额头,替他揉了揉头,道:“你没有走错,你这一步棋下得很好,把我都套进去了。”
  沈寄没有动,似乎没有听见。
  他把沈寄放在眼睛上面的手拿开,按在他头顶,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逼迫他看着自己。两人靠得有些近,呼吸落到了一处。
  沈寄微微睁大眼眸,眼角有几分发红,不明所以地看着徐南柯。
  徐南柯微微俯身,认真地凝视着沈寄,冲动的话到了嘴边上,犹如离弦之箭,不得不发,他低声,极力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泄露了几分焦急,道:“倘若我告诉你,我半点都不觉得恶心,我觉得很开心,我心疼你,我怜惜你,我离不开你,我也喜欢你呢。”
  沈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像是听不懂徐南柯在说什么似的,微微勾起头,试图听清楚他的话,眼眶通红:“……”
  徐南柯拇指蹭了蹭他眼角,胸口闷闷地,继续道:“明白我的意思吗?最开始是个误会,但我不介意把它变成真的。你要一生一世,我便给你一生一世,你看不下去别人,我也不会多看别人一眼,以后只有你了……我,我也不能没有你。”
  尽管惶急,他依然脸红了红,有些想要别开视线,却又强迫自己盯着沈寄,认认真真盯着他,告诉他自己此时真心可鉴。
  沈寄依然像石块一样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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