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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男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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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南柯顿时噎住。
  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沈寄,而沈寄没有看他一眼,走进房中,将行李收拾出来,往马背上一扔,还是那样一副清冷的神情,道:“走吧。”
  徐南柯这才意识到,沈寄先前一口一个“师兄”,而现在说了三句话,竟然没有一句带了“师兄”两个字。他不会是生什么病了吧。
  两人就这样离开了药王谷,江诗河将双手笼在袖子里,并未出来相送,只是站在树梢上,感慨地看着这偌大的药王谷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徐南柯知道沈寄心里难受、有气,因此一路上时不时看他一眼,可沈寄从头到尾都对他的视线视若无睹,只是专心骑马,专心寻路。
  他知道昨天那件事,沈寄铁定受了刺激,抱着假的温情沉溺了这么多年,肯定以为自己是个骗子。于是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说说,但沈寄一直这样,反倒叫他如鲠在喉,无法说出口。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擅言辞的人,于是有些话憋了一路,被他从嘴巴咽回了喉咙里,又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只是对着沈寄看多了,就越发觉得沈寄不对劲。
  比如说,他原本非常喜欢清元派的校服,来的一路上也一直两套校服替换,可现在竟然换了一身新的白色长袍,上面不绣半点针脚,不知道是不是白衣如雪的缘故,令他整个人的气质陡然变化。
  用布条绾起来的长发此时也半披下,与往日截然不同。
  他往日看向徐南柯时,脸上总多多少少带着轻浅的笑意,透着几分柔和,偶尔撒娇,也是带着几分少年意气。往日气质锋利峻拔,却又添了几分柔和。
  可现在就好像出鞘的剑一样,浑身上下只写了几个冷意。天寒地冻,倒是令徐南柯想起三师兄谢长襟来。
  他策着马,不远不近地跟在沈寄身后,见他身上背着绛云剑,却并不像往日那样紧紧拿在手里,不由得眉头跳了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两人这么一路沉默着,直到回到了赌城,沈寄将从药王谷中带出来的最后一昧药,交给了无凛。
  无凛耗尽了一生修为,此时已经穷弩之末,眼睛里却闪过燎原的野火。
  他没有理会二人,转身便离开了,匆匆去炼制自己的最后一昧药。
  徐南柯和沈寄二人离开扬州城的城墙时,朝远处看去,如同被冰封的扬州城似乎也活过来了几分一般,万里堆雪,西风吹来,隐隐有绿色从土里生长出来。
  此时无凛的威压已经小了许多,虽然赌城照样混乱、鱼龙混杂,但城中也回来了些百姓。一切都要逐渐恢复正常了。
  二人从城中出来,远远就听见驿站茶馆里有人吆喝说书,说的是孤鹜山三弟子谢长襟连连夺得赌城十几次头牌后,一夜之间消失不见,引无数美女竞折腰,不知是否赌到了想要的宝物。又说他近些年四处奔波,不知道是在寻找什么,杀人的次数也少了些,或许孤鹜山的恶名迟早会淡去。
  徐南柯多听了几句,旁边的马就忽然惊叫一声,沈寄策马上前,挡住了他的视线,神情波澜不惊道:“天快黑了,走吧。”
  这一路上,他除了这几句话,就没有别的话。
  徐南柯忍不住策马追上前去,问:“沈寄,你究竟怎么了,我有话对你说。”
  “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沈寄却迅速堵住了他的话,神情隐隐激动几分,呼吸急促了一下,片刻后强忍着镇定下来。
  落日余晖照在他脸上,有种异样的夺人心魄,然而眼底却是一片死寂的漆黑。他低声道:“不要说了。”
  隐隐带着几分哀求之意。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徐南柯气笑了。
  “那你要说什么?”沈寄反问道,他低垂着睫毛,看不清眸中所有情绪,只是持着缰绳的手指瞬间捏紧。
  徐南柯咬了咬牙,半天说不出话来,总觉得此时不是个好说话的时机,磨蹭半天,他问:“你为何换了身衣服,穿成这样?”
  沈寄像是最后一点期待也消散了般,嘴角勾起一个古怪的弧度,淡淡地问:“难道你不喜欢么?”
  “我……”徐南柯一脸莫名奇妙,张口还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沈寄定定地看着他,随后别开头,像是怕他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一样,纵马就驰出去几里开外。
  徐南柯忍无可忍地追上去,边追边喊道:“沈小寄,我错啦!你快停下来!”
  真是老脸都丢光了,官道两边的麻雀都在嘲笑他。
  但沈寄一直没停下来。
  他一直追着沈寄,马匹在路上飞驰,居然几日之后就到了清元派的范围内。一路上倒是经过了不少繁华的城镇,此时正逢春,到处热闹喧哗,徐南柯原本计划和沈寄在客栈逗留几日,玩些好玩的,看些好看的,可他现在也没心思弄这些有的没的了。
  他心绪烦躁,几日以来,连修炼都懒得修炼了,每天看着沈寄骑着马在前面飞驰,想要张口对他说话,但沈寄都不听。
  好不容易这日,两个人在山脚下寻了处溪边坐下来,休憩片刻。
  徐南柯见这几日沈寄不仅不说话,也没吃什么东西,也没喝什么水。又想起以前都是他照顾自己,眼珠子瞟了瞟,便大发慈悲地跑到山间去打了些野味,烤好了,还细心地将肥美的兔子腿递到沈寄面前,晃了晃,笑道:“沈小寄,求和解。”
  沈寄没有抬头看他,只是蹲在溪边洗着手,缓缓道:“我已经不吃兔子了。”
  徐南柯顿时僵硬在原地。
  半晌后,手里烤好的兔子腿也掉在地上,沾了灰尘。
  他现在知道沈寄这一路上的怪异感从何而来了,顿时心尖上抖了抖,无法言喻的感情从心底涌起,喉咙里宛如塞了一团棉花,又干又痒。有些愤怒,又有些心疼,最后混杂成难解的情绪。
  他死死盯着沈寄,半晌没有说话。
  片刻后,沈寄站了起来,徐南柯在他背后张了张嘴巴,可半天没能发出声音,捏了捏拳头,嘴里终于沉沉道:“沈寄,你站住,我有话要说。”
  沈寄没有站住,徐南柯便道:“你现在不站住,你以后别指望我叫你了。”
  沈寄脚步终于顿住,却仍然没有回头,他站在那里等了片刻。
  徐南柯抓耳捞腮,斟酌词藻,仍然半天没能说出口,于是沈寄肩头似乎微微颤了颤,便继续拖着脚步走开,背影里透着有几分失望。
  见他又要走,徐南柯咬牙切齿,却又不忍心责骂,深吸一口气,声音有几分苦涩道:“你何必如此,谁让你模仿谢长襟了?”他心慌意乱,手中的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了。
  剑掉进了溪水里,顺流而下,真气将水珠激荡起,淋湿两个人的头顶,顺着沈寄的耳朵尖淌下来。
  沈寄仍然没有回头,片刻后,声音低低道:“师兄,你不喜欢我便算了,难道尝试的机会也不给我了么?”
  徐南柯气笑了,道:“你到底要尝试什么?我不喜欢他,半点也不。”
  听了这话,沈寄猛然转过头来,漆黑眸子里有几分死灰复燃,眼眶通红道:“你不喜欢他,那你喜欢谁?”
  水珠顺着他乌黑的睫毛淌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沈寄:师兄总是需要刺激,才能鞭策他一步步往前走QAQ
  接下来要甜一会儿,弄一个小副本,我们就直接进入小黑屋吧!

☆、第34章 九死不悔(三)

  山间一片寂静,微风轻轻拂动。
  “我……”徐南柯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头顶; 沈寄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好像都在他眼前放大了一般; 失望、心灰意冷、希冀、急切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 令徐南柯心里揪紧; 又酸又涨、又怜又惜; 却更加唇口难开。
  他一向对沈寄看得很重,想要给他最好的,但是此时他对沈寄的感情或许还不及沈寄对他的万分之一; 这样岂不是委屈了沈寄?他也并不是什么犹豫退缩之人; 发现自己的感情后; 便会毫不犹豫地去面对; 但是这领悟来得太过突然; 让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猛地一揭开这层面纱,让徐南柯心慌意乱; 不知所措。他正是因为想要认真对待,所以才愈发难以随便开口。此时他无法对沈寄做出什么承诺; 因为前途未知; 他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回到自己身体。但是在这之前,他知道; 他必须化解这层误会; 否则见沈寄伤心; 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血液冲上了头顶,徐南柯浑身僵硬。
  两个人对峙,甚至没有注意到; 两匹马已经挣脱绳子跑掉了。
  沈寄一直固执地等待着,将徐南柯脸上的纠结懊恼尽收眼底——
  有犹豫,有纠结,就代表师兄此时举棋不定。若不是心里有自己,以师兄的性格,何至于摇摆不定。
  沈寄窥到了什么,黑漆的眸子一点一点复燃,心中逐渐涌上狂喜。
  他喉咙上下滚动一下,无比紧张,朝着徐南柯走近了一步,面上却依然一片惨白,甚至眼角升腾起一片苍茫雾气,仿佛万分绝望地开口,道:“我知道了,师兄,那些话是我说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提了……”
  他话还没说完,徐南柯心头一急,便道:“住嘴!”这小子怎么回事,把他勾上了居然想甩手走人?是不是想同归于尽!啊?!
  沈寄猛地抬起眼睫,委屈万分地盯着他,眼眶还红通通的。
  徐南柯仿佛被逼到了悬崖边上,退无可退,只得开口,叹了口气,咬了咬牙,道:“我的意思是,你不必模仿任何人,你做你自己便好,你……你已经很好了。”
  “师兄的意思是……”沈寄心脏乍然狂跳,又逼近了一步,上前来,一双黑眸死死盯着徐南柯。
  万籁俱寂,徐南柯只听得到自己暴动的心跳声。
  他被沈寄炙热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别过头去,挠了半天头,方才面红耳赤,小声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沈寄依然不满意,眼睫毛上依然挂着浅浅雾气,盯了徐南柯半晌,片刻后委屈地低下头,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说:“我不理解,师兄请明说。”
  徐南柯:“……”
  平时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就一直要他明说啊,到底为什么啊,他根本说不出口啊!他万分想摇着沈寄的肩膀怒吼,你平时那么会脑补,为什么现在就脑补不出来!
  沈寄垂着肩膀,又灰心丧气地补了一刀:“我明白师兄的意思了,师兄觉得,我很好,但依然不喜欢我,对不对?”
  此时在徐南柯眼里,他像只被抛弃了的小奶狗一样,浑身湿哒哒,有气无力,明明眼眶通红还要拼命掩饰——徐南柯只想瞬间倒戈。
  他定了定神,理清楚自己凌乱的思绪,道:“不对,我……沈寄,你给我三天时间。”
  三日之后,他一定会给出一个答案,快刀斩不断乱麻。
  沈寄悲戚地看他一眼,片刻后仿佛心灰意冷地点了点头,小声说:“好。”
  正当这时,山间猛然躁动起来,远处山峰上飞过几道白色的影子,灵气从玄清大师兄的上剧烈波动过来,显然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徐南柯下意识地道:“走!”
  猛一回过头来,沈寄已经浑身湿漉漉地从溪水里把他的剑给他捡起来了,递到他手上。却咬着唇别开头,委屈巴拉,不愿意看他。
  徐南柯:“……”
  玄清的山上有一处药浴温泉,是千百年来自然地势形成,只是过于珍贵,一直由玄清守着,清元派中也只有少数亲传弟子和长老们可以进入,相当于半个禁地了。
  此时剧烈的灵气波动便是从那里传来。
  徐南柯和沈寄两个人飞至玄清山上。只见铺天盖地的树木应声而倒,迎面砸来,树上鸟雀齐齐飞起,树木下方花草仿佛遇见了什么毒蛇猛兽一般,瞬间枯萎。整座山上几乎是鸡犬不宁,粗壮的树木和藤蔓伤了好些弟子。
  此时玄清正立于云巅,浑身真气迸发,拼命将这些暴动的树木镇压下来。
  徐南柯跳上去,问:“师父和几位长老呢?”
  玄清分心看了他一眼,下唇紧绷,道:“我一人能够解决,不必惊动师父和掌门。”但话音刚落,他唇角就溢出几丝血来。
  徐南柯了然地看他一眼,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原剧情里有个支线情节,清元派上有个十分神秘的人物,名叫周丹青,是执法长老的故人之子,又是木系天灵根,因此上山后一直得到玄清的诸多照拂。因为他体质孱弱,没有参加门派大比,也没有正式修炼,只是在这山上养病而已。
  但他今日身上的病发作,无法抑制体内的灵根,于是这整座山上的树木都暴动起来了。
  玄清与周丹青也相处了几年,应该是有些情谊的,本来周丹青就寄人篱下,弄出了这么些乱子,肯定是要被长老们责骂的。
  玄清不愿意他被责骂,因此竭力用自己真气压制。只是他年纪太轻,资质又不过中上,自然无法以一人之力解决这个难题。
  徐南柯抽出手中的剑,刚要助他一臂之力,就见整座山上暴动的花草树木突然戛然而止,像是遇到什么威力巨大的震慑一般,甚至后退三尺。
  徐南柯向上望去,就见沈寄一人立于云头,长发翻飞,手中绛云插向地面,灵力威逼之下,竟然瞬间将原先的剧烈灵气给弹回去了。
  他衣袖不乱,脸色未变,简简单单地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整座山倏然之间就静了下来,几个倒霉的被砸伤的弟子匆匆互相搀扶着去疗伤。
  沈寄收了剑,站到徐南柯身后。
  玄清吐了一口血,才看了一眼沈寄,诚挚道:“沈师弟修为竟然增长得如此之快,实在是佩服,看来你们从赌城离开后,又有奇遇?”
  他这是大实话,沈寄现在年纪轻轻,就已经元婴前期,只怕传出去,整个修…真界都要沸腾了,只是徐南柯经过短短几日的心路历程,此时有种把他当作珍宝藏起来的微妙心思,所以倒是不太愿意让他的名声传出去。
  “倒没有什么奇遇,就是一大摊子破事。”徐南柯笑了笑。
  玄清道:“若有时间,倒是想听你仔细讲一讲,只是我此时还有事情。”
  “上次你与玄六匆匆离开赌城,也是为了这事?”徐南柯问道。
  玄清颇有几分不好意思,道:“正是,临时丢下师弟二人,我心中有愧。徐师弟,请容我暂时离开。”他脸色略微焦急地往屋中看了一眼,显然是周丹青此时正处于危急关头。
  “我不急,日后再说。”徐南柯心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去吧。”
  再度回到这清元派中来,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徐南柯几乎有些认不得自己的屋子了。沈寄不在,整间屋子积满灰尘,没人收拾。
  明忍明矾还在院子里嗑瓜子教训小弟,乍一见他回来,慌得不得了,恨不得用迎接皇帝皇后的架势迎接他和沈寄。徐南柯无心和他们废话,一路上奔波劳累,再加上心情一直处于焦虑复杂当中,于是回到自己房中,闭门倒头就睡。
  浑身疲惫,却毫无睡意。
  月色从门框剪纸中透进来,徐南柯用手背遮住眼睛,心情尚且还在混乱中上下浮沉。
  从小到大,师父告诫他和三师兄二人,情动最是要不得,一旦有了多余的牵挂,便不会再自由,走到哪里,都会多一个包袱。若有一日陷于绝境中,被那人背叛,会生不如死,失去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所以真水道长说,凡事保留三分,可以让别人为你出生入死,你却不能为别人消磨时日。
  可如今。徐南柯全把师父的话当耳边风了,怕是会被真水道长揪着耳朵教训。
  而外面的月色好像也衬着他的心情似的,浮动不停——
  徐南柯发现门框上多了一道影子,竟然是有一人在自己门前席地而坐,月光将他的身影照在薄薄门纸上,轮廓分明。
  徐南柯不动声色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边站着,静静地看着沈寄的背影。
  片刻后,沈寄低声道:“师兄,我已经将白衣服换下来了,你既然不喜欢,我便不穿。”
  徐南柯没有做声。
  沈寄又道:“明日不知道师兄想吃什么,我可以提前做好。”
  徐南柯心想,现在还是刚刚天黑,怎么就已经想着明日的事情了,难不成还能把以后的一生都想好不成。
  沈寄又沉沉道:“我给师兄三天时间,师兄一定要想好。”
  他的声音有几分低沉,又有几分清如许,少了平时故意撒娇的黏腻,有的全是成熟与郑重。竟然还隐隐有几分震慑,像是在下通牒一样。
  徐南柯挑眉,有点想笑,不由得问:“如果答案你不满意,你要怎样?”
  片刻后,沈寄的声音从外面低低地传过来:“我不知道,师兄大可以一试。”
  徐南柯:“……”
  沈寄又平静道:“不管怎样,我就是不能没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沈寄:我就是不能没有你。
  徐南柯: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
  顶锅盖遁走,两章之内一定会让师兄主动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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