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调笑令-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之所以不想看到他,是因为一见到就别扭,莫名地还有些心虚,甚至看到他笑,都觉得不怀好意。
    唐天远却很乐于看到谭铃音。他知道朱大聪送东西讨好谭铃音的事,现在有些担心谭铃音被他骗走,于是提醒道,“我听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不会不知道你那前未婚夫在打什么主意吧?”
    谭铃音很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本官这么英明神武,掐指一算也能知晓,”唐天远大言不惭地吹着牛皮,又道,“你们的婚约已经不作数了,你又何必与他纠缠。”
    谭铃音不想提这些,“关你什么事。”
    唐天远心想,自然关我的事,因为你只能与我纠缠。他一本正经道,“相识一场,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
    “顾好你自己吧。哦,对了,我还没恭喜你呢。恭喜大人喜结连理,求娶到才貌佳人。”谭铃音说着说着,难免有点阴阳怪气。
    唐天远有些意外,“你如何得知此事?”
    “全衙门的人都知道啦,礼部侍郎他老人家真是眼、光、独、到。”
    就不能指望那帮下人嘴巴有多严。唐天远无奈摇头,别人说几嘴也就罢了,无所谓,但他不想谭铃音误会此事。他有心解释一下,突然转念想,不如趁机试一试谭铃音,看她是否在乎他、会不会为他吃醋?
    想到这里,唐天远笑道,“我娘告诉我,那司家小姐德言容工无一不好,且知书识礼,不愧是大家闺秀。怎么,你自惭形秽了?”
    “自惭形秽”这个词,早在谭铃音那场清晰无比的梦境中就出现了。当时唐飞龙指着自己的新娘子这样对谭铃音说。现在,他还是这样说。
    所以说,她的梦果然没做错。
    谭铃音也不知为什么,心头突然就冒起来一簇火,烧得她理智全无,脱口喊道,“我知道我是个要脸没脸要钱没钱要家世没家世也没礼貌没教养德言容工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烧火丫头!用不着你提醒我!娶你的大家闺秀去吧!”
    说完转身就走。
    唐天远被她噎得一愣一愣的。他立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虚地摸摸鼻子,自言自语道,“这到底算吃醋还是生气?”
    以及,怎么哄啊……
☆、第49章 
    谭铃音愤然回去;之后坐卧不安;生了会儿闷气;又觉奇怪:她至于这样吗?
    那唐飞龙不过是攀了门好亲;小人得志罢了,她这是生哪门子气呢?
    总不会是真的……那个……嗯,对他有想法吧?
    谭铃音一下子如遭雷击;心脏砰砰砰乱跳。她脑子里立刻跳出来一个小人儿声嘶力竭地否认:为什么呀,凭什么呀,怎么可能喜欢他嘛。他到底哪里好;完全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好不好!还做过那么多坏事;抢她的钱,改她的书,让她臭名昭著。
    还嘲笑她;拿未婚妻来压她。
    谭铃音哼哼唧唧了一会儿,又想,就算一时鬼迷心窍,对他产生了那么一丁点好感,那又如何?他都要成亲了,她才不要惦记别人锅里的肉。
    一说到唐飞龙要成亲,谭铃音必须承认,她确实有那么一点郁闷和不平衡。大概是因为他的未婚妻太好,远远超过了她对他身价的估计。
    谭铃音自言自语,“成亲有什么了不起,我只消点点头,也能立刻嫁出去。朱大聪也很好。”
    嗯,朱大聪确实很好,但是一想到他,谭铃音的心情就很不好了。她抛开朱大聪,又碎碎念了一会儿,终于心情不佳,怎么待着都不痛快。
    她暂时不想见到唐飞龙,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地方,更不想想起他。她以一种逃避的心情对待这种陌生得使人无所适从的情感,最终,她带着糖糖“离家出走”了。
    走得也不远,出门左转,古堂书舍。
    从南书房到古堂书舍,要经过两个门房,门房里平时都有人看守。看到谭师爷背着小包袱拖着糖糖离开了,脸色很不好,大家行事非常一致,立刻把此事报告给了县令大人。
    唐天远本来还在着急思考哄女孩儿的方法,一听到这个,登时哭笑不得,死丫头,气性还挺大。也幸好她去的是古堂书舍,倘若再走远一些,他不介意把她绑回来。
    不管怎么说,她是他气走的,他责无旁贷地要把她哄回来。
    唐天远先去了主簿厅,那里边有周正道养的几盆菊花。天气渐渐冷下来,连菊花都受不住寒,室外已经鲜少见到了,周正道在屋内点着炭盆,他养的菊花都很精神,开得特别水灵。唐天远走进去,跟周正道知会一声,“周县丞,借我几支花一用可否?”
    周正道知道他要做什么,虽然心疼,县令大人的面子总要给的。他点头笑道,“大人但取无妨。”
    唐天远果然毫无压力地开始折菊花,红的黄的,各折了几朵,最后扎成一束,扬长而去。
    看着被摧残一遍的残花,周正道的心在滴血。
    唐天远拿着花束来到古堂书舍,可惜今天是古堂书舍的休息日,不开张。他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最终一纵身,翻墙进了后院。
    刚一进后院,便听到开门声。唐天远连忙躲在墙后,悄悄探出头来看。
    有个小伙计提着木桶从一间屋子里走出来,顺手把门带上,对里头人说道,“老板,您慢慢洗,有事就敲锣。”
    里头人没说话,小伙计关好门走了。
    唐天远知道这个“老板”就是谭清辰,看样子他在沐浴。他对男人洗澡没兴趣,但他对谭清辰比较有兴趣。尤其是,他想知道谭清辰身上是否带着伤疤,带着怎样的伤疤。从前他跟谭铃音打听过,哪知她对他有防备,并不愿明说。
    也不知这谭清辰的身世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唐天远其实有个猜测,但那个猜测过于大胆,他暂时没和任何人说。
    现在有机会摆在面前,唐天远便暂时把谭铃音放在一边,蹑手蹑脚地摸到那房间的窗外,想一探究竟。
    把窗纸捅了个小洞,唐天远倾身凑过去,睁着一只眼睛,透过小洞往里看。
    里边沐浴的人正坐在浴桶中,背对着他。浴桶中的水比较满,浸过腋下,只留下一半肩胛骨的轮廓,随着洗浴的动作,时深而浅。黑发又把露在水面之上的肩背遮去大半。
    总之,什么都看不到。
    唐天远不死心,脸几乎贴在窗上。他屏住呼吸,用力瞪着眼睛,紧紧盯着谭清辰的后背。终于,当谭清辰抬胳膊时,唐天远看到他后背上的一小道疤痕。
    这疤痕应该不小,露出来的只是一端,大部分都被水和头发遮住了。
    唐天远恨不得伸进去一只手把他的头发撩起来,这样就可以看到了。
    站起来,站起来,让我看看到底有多大。他在心内狂喊。
    谭清辰并没有听到他的呐喊,自自在在地洗着澡。
    唐天远又想,等他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定然就能看到了。
    可惜的是,没等到那个时候。
    谭铃音要去前头找几本书,路过她弟的房间时,恰好看到有人扒在窗前,鬼鬼祟祟地往里看。
    那人还拿着一把菊花儿,背在身后,时不时地晃一下,狗摇尾巴一样。
    谭铃音知道她弟在洗澡。所以,这是招来变态登徒子来偷窥了?
    偷窥就偷窥呗,还拿把花,也太骚包了。
    谭铃音四下里望了望,看到角落里有把大扫帚。她悄悄走过去,扛起大扫帚,轻轻地靠近那变态。
    唐天远正看得着急,并未察觉身后有人靠近,直到他猛地感觉有阵风袭向他。
    他突然向旁边翻了一下身体,背靠着窗。
    本以为只是个棍棒,他这一下翻身可以轻松躲过,然而没想到的是,盖下来的是个大扫把。
    唐天远:“……”
    没躲过去,他直接被捂了脸。
    谭铃音收回扫帚,这下也认出了他,不过熟人并不影响她的发挥,她举着扫帚再接再厉往他身上招呼,边打边骂,“流氓!变态!敢偷看我弟洗澡,看老娘不打死你!”
    唐天远这才发觉事情有些误会。他一边抱头鼠窜一边辩解,“这是个误会!”
    误会你个大头鬼。谭铃音才不信,边追边骂。两人一个追一个躲,把个小小庭院闹得鸡飞狗跳。谭清辰听到动静,披了件衣服就开门出来了。
    谭铃音看到他头发湿着,衣裳单薄,连忙说道,“清辰,外面冷,快回去。”
    清辰担忧地看着场上两人。
    谭铃音指指唐天远,对谭清辰说道,“等我打死他再跟你解释。”
    “……”唐天远只好一纵身,又翻墙出去了。
    谭铃音铁青着脸,在院中来回踱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禽…兽!”她现在发觉自己果然眼神不好,怎么会看上他,怎么会对他有想法,不仅不长眼睛,连脑子都不长!
    谭清辰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束菊花。菊花被踩了几脚,有些花瓣已经掉了。这个时节,能看到新鲜的花朵不容易。谭清辰试图把它们整理得好看一些。
    “清辰,扔掉它。”谭铃音命令道。
    谭清辰很听话,立刻把它抛出墙外。
    菊花翻过墙头落下去,不偏不倚地砸到唐天远的头上。唐天远看着地上的菊花,摇头感叹,所谓“落花人独立”,差不多就是这个意境吧。
    唉,要怎么跟谭铃音解释呢……
    唐 天远回去先把自己洗干净,换了身衣服,又找大夫把伤口处理了一下。幸好那丫头力气不大,虽然打了他几下,都不甚疼,伤口主要集中在脸上,是被扫帚须戳出来 的细小伤口,只是破了皮,清洗一下抹点药,很快就能好,不会留疤。就是现在样子不大好看,他整张脸像个麻子脸。
    处理完这些,他又开始发愁。事情越来越不受掌控,照这样下去,他何时才能把谭铃音娶回家。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澄清,他真不是变态啊!
    谭铃音被唐天远请去了退思堂。她这次带上了一根小擀面杖,擀饺子皮儿的那种,打起人来轻省。
    唐天远看到谭铃音举起擀面杖,顿时头皮发麻,一边躲一边无奈道,“小祖宗!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
    谭铃音冷笑,“都被我当场抓住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弟弟的身世很可能与我一个朋友有关系。”
    谭铃音停下来,“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谭清辰在这世上也许还有亲人,我是说,真正的亲人。”
    “真、真的?”
    唐天远趁机把她的擀面杖拿过来,扶着她坐下,“我也不敢十分确定,毕竟此事太过巧合。你先和我说说,清辰他身上是否有伤疤?”
    谭铃音点头,“有,挺多的。”
    “后背上有吗?”
    “有,最大的是一个刀疤,从左肩下一直到右后腰往上。我伯伯说,被砍成这样都能捡回来一条命,说明阎王给他开了后门。”
    唐天远点了点头,心中又肯定了几分,“那么他自己对过去的事可还有印象?”
    “没有了,他伤得太重,早就都忘了。他能听不能说,也是由于受伤所致。你说他有亲人,他的亲人在哪里?”
    唐天远想了一下,答道,“那个人,她身份比较特殊。关于此事,我还得再确认一下,把握大一些才好说。否则如果闹出乌龙,我会被他夫君砍死的。”
    谭铃音一缩脖子,“她夫君这样凶。”
    “是啊,”唐天远无奈摇头,“我还有一事需向你解释清楚。”
    “你说。”
    他严肃地看着她,“我不是断袖。”
    谭铃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那个……对不起,我下手挺重的。你伤口还疼吗?”
    唐天远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的,答非所问,“我喜欢一个姑娘。”
    “……”谭铃音张了张嘴,她很想问一问这个姑娘是谁,可是鼓了半天劲也问不出口。
    唐天远心想,要么直接告诉她算了。但他很快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脸麻子不说,手里还抄着根擀面杖……这样光彩照人的形象,似乎不太适合表白吧……
    他只好忧伤地闭了嘴。
☆、第50章 
    丛顺不愧是一个优秀的捕差。他调查了老铁几天;越查越可疑;最后三更半夜带着人把人家的坟给掘了。
    掘了之后发现,棺材里头是空的,只有几件衣服。这只是个衣冠冢。
    这样看来,混在土匪中的那个人八成就是老铁了。
    唐天远有点不理解;这老铁到底经历了什么;诈死之后落草为寇,完了又回过头来抢劫家主?他跟孙员外之间有多大仇?
    面 对唐天远的疑惑;丛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大人,老铁此人木讷少言,从不招惹是非;他也未曾与孙员外有什么积怨。不过他确实曾在出事的那个田庄做过活,后 来调去了孙家的主宅。据孙府的下人交代,孙员外并未打骂过他,有好几次见到他,倒还对他和颜悦色的。前几年他生了病,孙员外看到了,还特意吩咐下去,不用 他干重活。”
    “这就奇怪了。那么他的父母妻儿呢?也许是他的亲人受过孙家人的欺侮。”
    丛顺摇头道,“他的父母已经过世,因为家贫貌丑,也没娶妻生子。老铁在这世上孑然一人,了无牵挂,莫说亲人,连个知心的朋友都没交到。他在孙府是最低级的杂役,平时十分低调,不怎么惹人注意。”
    孤身一人,老实本分。唐天远思量着,又问道,“那么他的死讯是谁传出来的?又是谁埋葬的他?”
    “这个,卑职就不知道了。因为大人吩咐过不能声张,所以我没有去问孙员外。大人,是否需要现在把他叫过来?”
    “不用,”唐天远摆摆手,“如果此事真的与孙员外有关,他来了也不会说实话。你再和我详细说说那个老铁,还有什么古怪之处?”
    “对了,”丛顺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老铁的住处很偏,他的房间现在还空着无人住。我去搜索的时候,在他屋后的树下挖到了这个。”说着,把那小包裹递给唐天远。
    唐天远打开一看,是银票,数一数,一共二百多两。还有几块银子,掂一掂,也有二三十两。
    他看着那些钱若有所思,一个低等下人,似乎攒不出这么多钱。
    “大人,老铁的月钱只有五钱银子。”丛顺的想法和唐天远一样,这么多钱,得攒一辈子,还得是一分不花。这显然不太可能。
    唐 天远把这些线索连起来,慢慢地说出自己的假设,“有可能是孙员外指使老铁做了什么勾当,之后用这些钱酬劳他,也顺便堵住他的嘴。但是这个老铁不牢靠,或者 孙员外觉得他不牢靠,总之,孙员外打算灭口。不过中间出了岔子,老铁逃过一劫,后来上了凤凰山投奔土匪,终于等到机会报仇。”
    这个猜测很合理,丛顺问道,“那么孙员外是否知道老铁还没死?”
    “应 该只是惊疑不定吧,他最终不还是决定报官了么,看来是相信老铁已经死了。我当时就奇怪,那么多粮食被抢,他怎么一点不急,拖了一天才报官。现在看来,他应 该是在犹豫,怕过去的事情重新被翻出来。这也正好说明,他让老铁做过的事,是不能见光的,嗯,至少是不能见官的。”
    他这么一说,丛顺也很好奇,“是什么事呢?”
    “什么事……”现在证据太少,唐天远也说不好是什么事,他目光一闪,又问道,“你刚才说老铁得了病,他得的是什么病?”
    “据说是心衰气弱之症,生病的人身体变弱,容易疲乏,嗜睡。那老铁总是在打瞌睡,因孙员外交代过,‘他既然得了病,就少让他干些活,孙家不是刻薄下人的人家’,所以管事们也不管他,凭他睡到日上三竿。”
    “他什么时候开始得了此病?”
    “三四年前。”
    唐天远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三四年前,也就是前任县令上任后不久。”
    丛顺没想到县令大人会把老铁和前县令联系起来,他微微一愣,“是,应该是这样的。”
    “心衰气弱的一般是天生体质差的人,或者受过什么重伤的。老铁做惯了粗活,也没受过重伤——他没受过重伤吧?”
    “应该没有。”丛顺还是不明白,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县令大人到底想表达什么。
    唐天远点点头,“也就是说,老铁不太可能患上心衰气弱之症。”
    “可是……”
    唐天远抬手打断他,“听我说完。对,你查到的是这个,但这只是他做给别人看的,目的是掩藏他的行动。试想,如果一个人晚上要做事情,耗费精力,第二天又不能被人发觉,装病是最好的方式。”
    丛顺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思路走,“是这样没错。”
    唐天远又疑惑了,“有什么事情是非要晚上去做,还很耗费精力的?”
    丛顺想到了一个特别猥琐的答案,但那绝对不是县令大人想听的,于是他也跟着奇怪道,“是啊,会是什么事?”
    唐天远继续道,“而且一做就是三年。此事开始于前县令上任后不久,结束于前县令出事前不久。”
    一定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丛顺默默地想。
    见丛顺依然没想明白,唐天远又提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