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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笑令-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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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算多。
    唐天远问道,“周县丞,你说,矿山应该挺大的,他只盗了三千两,意思是不是说,还有很多没采炼?”
    周正道知道他又想打别的主意。他冷笑,“大人,矿山已经空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听那个人说的。”
    “你看你看,你太天真了。”唐天远摇头。
    周正道有些悲愤。到底谁天真?三十万两呵呵呵。
    “别人说的未必是真的,只有亲眼所见才是。你告诉那人,这个忙我帮了,金子我暂时替他保管。至于矿山,我们多去看看找找,说不准能找到新矿田呢,你说对吧?”
    占便宜没够!周正道的眼睛已经翻得几乎只剩下眼白了,配上他焦黄的小胡子,像是一只马上晕厥的山羊。
    这卖相不好,唐天远看得眼睛疼,就让他走了。
    周正道走后,唐天远坐下来算账。十万两减去三千两,他还差九万七千两。仰天长叹,任重而道远啊!
    能先有一箱金子也不错。想一想,谭铃音见到一大箱黄金时口水横流的傻样,唐天远很想笑。
    他又有些惆怅。才一天没见,又想她了。
    与此同时,待在南书房的谭铃音摸了摸后脑勺。方才似乎有一股凉气儿掠过她的后脑,果然是因为天气越来越冷了吗?
    她正坐在院中,看着糖糖玩儿自己的尾巴。糖糖是个傻帽,跟自己的尾巴能玩儿好半天,乐此不疲。
    “糖糖,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谭铃音轻声对它说道。
    糖糖没理她。它这回玩儿狠了,一口咬到自己尾巴尖儿上,“嗷呜!”痛!
    它赶紧松开尾巴,惊惶地蹿到她脚下,小脑袋蹭着她的脚踝求安慰。
    谭铃音把糖糖抱在怀里,又问它,“其实当初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你说对不对?”
    她一开始逃婚,也是因为听说朱大聪人品不好。现在接触之后,她觉得他人品挺好的。这样一来,她逃婚的意义就不存在了。
    如果当时嫁给他,会是什么样的呢?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这是挺美好的词儿,可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心动,甚至感觉有些无力呢?
    耳边又响起朱大聪的询问:“可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莫名地,谭铃音又一下子想到昨天趴在某人怀里痛哭的情景。后来她还把鼻涕蹭在他衣襟上了……太丢人了,简直不堪回首!
    谭铃音的耳根子有些热。她低头轻轻抓着糖糖的脖子,后者仰头眯着眼,舒舒服服地享受着。
    这时,外头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谭铃音扬声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谭清辰提着个食盒走进来。前几天去邻县进纸张时,看到那里有家山东人开了个点心铺子,卖鲁地小吃,谭清辰买了些,回来等了两天没等到姐姐登门,他干脆自己来找她了。
    谭铃音看到家乡吃食,果然开心,忙去净了手,捏着就开吃。
    谭清辰眼尖,指了指她的手指:指甲长了,该修了。
    不等谭铃音说话,谭清辰翻出小小的指甲剪和指甲锉,坐下来拉过谭铃音的左手,帮她修起来。
    有这么个贴心的弟弟,实在令人感动。谭铃音一边吃一边看着清辰专注的眼神,她突然问道,“清辰,有意中人吗?”
    谭清辰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点了点头。明亮清澈的眼睛中漾着温柔,脸色则微微有些赧然。
    谭铃音很是意外,自家弟弟都有意中人了她这当姐姐的竟半分不知。她丢开点心,讶异道,“是谁是谁是谁!你怎么不与我说?我去找媒人帮你求亲怎样?”
    谭清辰笑着摇了摇头。
    “不说?”
    他点点头。
    “为什么?”
    又摇头。
    谭铃音无语,“清辰,你与我说实话,你不想娶她吗?是不是因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你怕高攀不上?”
    谭清辰思考了一下,伸手比划:我希望我的意中人能够嫁给她的意中人。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你?”
    谭清辰这回低头没反应了。
    看样子,想必已经被拒绝过。谭铃音竟不知清辰已经有了情史,还这样痴情。她叹着气,摸了摸他的头,“傻子。”
    谭清辰冲她笑了笑,又认真地修起指甲来。
    唐天远走到南书房门口,一眼就通过大开的院门看到里头的情形。看到谭清辰竟然在玩弄谭铃音的手而且后者还轻轻松松任其施为,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碗里的红烧肉被不相干的人戳了一筷子。唐天远一下拉长脸,盯着谭铃音。
    他的目光太强烈,谭铃音没法儿不注意到他,“大人,你有事吗?”
    谭清辰听此,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埋头工作。
    糖糖也不理他了。
    唐天远抑郁难平,“谭铃音,随我去退思堂。”
    “现在吗?”
    “对。”
    “这么急?”
    “对。”
    谭清辰又抬头看了他一眼,这回眼神不太友好。
    谭铃音站起身,“清辰,我先过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你在这里跟糖糖玩儿,等我。”
    唐天远看到谭清辰把修指甲的用具收起来。他插口道,“不用等了,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谭铃音只好先让清辰回去了。她随着唐天远来到退思堂,“大人,到底是什么事情?”
    唐天远却不急着提那“紧急而重大”的事情,而是说道,“指甲都要旁人来帮忙修,你这谱儿摆得够大。”
    谭铃音一愣,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她答道,“清辰修得好看。”她自己没耐性,眼神也不好,修得太毛糙,总是要指甲自己长圆润,不若清辰修的好。
    唐天远显然不接受这样的理由,“姑娘家怎好轻易与人有肌肤之亲。”
    真是莫名其妙,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谭铃音不太高兴,“你管得太宽了。”
    唐天远不悦,皱眉道,“你一个姑娘,成天与男子亲近,成何体统?还有那个朱大聪——”
    他一提朱大聪,谭铃音又有些烦躁,打断他,“我高兴!我乐意!”
    “你……!”唐天远也有些怒了,“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我到底看上你哪一点了。
    谭铃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就这样,你咬我?”
    唐天远眸光一暗,“好啊。”
    谭铃音:“……”
    他走上前,一低头,嘴唇贴着她的嘴唇。他张口在她下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咬完之后又流连地用牙齿在她唇上轻轻摩擦。
    谭铃音只觉脑中惊雷匝地,身体呆若木鸡。
    他很快放开她,之后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角,正色,“是你让我咬的。”
☆、第44章 
    谭铃音想不到唐飞龙竟然做出那样的事;说出那样的话。这无耻下流的登徒子!
    她又羞又恼,毫不犹豫地抬手往他脸上招呼。
    唐天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扣着。方才一着急亲了她,现在,他发觉他有些操之过急了。他现在对谭铃音只能算是情愫暗生,从方才她的反应来看,她也不像是开了窍的。因此他那样对她;只怕会吓到她。
    谭铃音两眼瞪得溜圆;恨不得喷出火来。
    唐天远有些挫败;怎么办;她真的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
    现在举动过大;引起她的反感;反倒不好了。唐天远眯眼;冷道,“这次给你个教训,好叫你知道男人都是什么货色。”一着急,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你,你……”谭铃音气得脸色发白,这登徒子,耍完流氓还有理了!她使劲往回抽自己的手。
    唐天远放开她,“你莫要多想。”
    “想你大爷!”谭铃音这些年在江湖上漂,着实学了不少村话,现在气急败坏之下,爆了粗口。
    她揉着手腕子,噔噔噔地跑了。
    唐天远呆立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他发现他是真的没救了,竟然觉得她说粗话也挺可爱。
    他无奈地扶额沉思。他喜欢上一个姑娘,这姑娘却不喜欢他,不止不喜欢他,还与别的男人有纠缠。谭清辰,朱大聪,说来这两人在时间上都比他占了先机。不仅如此,还有郑少封,顶着唐天远的名号收获了谭铃音的崇拜,虽然与谭铃音接触不多,却也不可小觑。
    这些只是他知道的。谭铃音此人最擅长惹是生非,说不准还被其他什么人惦记上了。
    嗯,想不到这丫头还挺抢手。
    越是抢手货,越要先下手为强。唐天远自然知晓这一点。只不过,要怎么下手呢?
    抛开竞争者们不谈,单说谭铃音,唐天远真心不知道该怎样讨一个姑娘欢心,又该怎样让这个姑娘喜欢他。
    他自小就是个神童,过目成诵,读书考试顺风顺水。走进官场跟人玩儿勾心斗角时也是游刃有余。说到底,这些都有可以领悟和掌握的技巧方法,即便身处再复杂的人物关系之中,只要摸头人心,分析各方利益,步步为营,都不算难对付。
    但他从来没学过、也没有领悟过,该怎样讨一个女子欢心。
    好在他也不糊涂。收买人时的一个基本原则是“投其所好”,想必也可以用来讨好女子。
    另一头,谭铃音一边走一边腹诽唐飞龙,什么难听骂什么,还诅咒他以后娶个母老虎。
    说实话,也不怪她迟钝。唐飞龙一开始劝她不要和男人亲近,接着就轻薄她,然后警告她,连起来一看明显就是想表达“男人都是色狼你跟男人太亲近别人肯定会轻薄你就像我现在对你做的这样总之我只是给你个忠告不用谢”的意思。
    但就算他是出于好意,从结果上来看,他还是轻薄了她。只有他!
    谭铃音使劲蹭了一把嘴唇,但无济于事。他的气息像是渗入了她的嘴唇,根本擦不掉。她自言自语道,“等着,等我报复你!”
    可是怎么报复他呢?轻薄回去?很明显吃亏的还是她……
    不轻薄,换别的方式?好像又难消心头之恨。
    要不,找个壮汉偷看他洗澡吧?
    咳。谭铃音想那画面,只觉恶寒。唐飞龙是不厚道,可她也不能这样不人道。
    唉,她怎么这样倒霉。谭铃音觉得自己流年不利,很有必要去上柱香求个符倒到运气。
    于是她就想出门散散心。刚走出县衙大门,往右一望,朱大聪正站在自家珠宝店门前,也在向她望。
    其实以谭铃音的眼神,只能看出那是个人,不能确定他的脸。但她就是心虚了,觉得那是朱大聪,于是立刻掉头又回了县衙。
    那头的朱大聪,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谭铃音这样紧张,至少说明他的话对她影响很大,这是好事。
    可她这样躲着他,总归使他开心不起来。
    他的小厮从里头走出来,双手捧着一件黑色毛料披风,说道,“少爷,今天冷,您加件衣服吧。”
    朱大聪望着县衙门口,叹了口气。
    小厮知晓他的心事,问道,“少爷,可否需要小的给谭师爷送些东西?”
    朱大聪摇头笑,“一松一紧,张弛有道。把她逼得紧了,再跑一次,我上哪儿找去?”
    小厮连忙称是。
    朱大聪穿上披风,站在屋檐下看天,心里想着缘分的妙处。兜兜转转,又走到这一步,可见他与谭铃音是前生注定好的,难怪他一见她就喜欢。
    他 之前对谭铃音说的不算假话,因为在来到铜陵之前,他确实以为她死了,也为此十分难过愧疚。他来铜陵县的目的也不是寻找她,而确实是游历。只是,自那次在县 衙走了一遭,他无意中听说本县师爷是个女子,好奇之下多问了几句,越听越觉可疑。出去之后他派人暗地里打听,终于确定,这个谭铃音十有八九就是当初他那 “死掉”的未婚妻。
    真是岂有此理!朱大聪甫一听到这个消息时,愤怒是无疑的。他为之愧疚难安的死者其实只不过是因为看不上他,所以逃了婚,现在人家活的特别滋润。
    他被人戏耍了,像个傻子一般。
    朱大聪也不是吃素的。那一瞬间他想过很多报复的方法。选择太多,他难以抉择,干脆留在铜陵县,慢慢折磨那个人。
    可是,当他看到她时,所有的怨恨都化作惊艳。
    朱大聪以前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但那个瞬间,他信了。她的相貌像是专门比量着他的口味打造的,尤其那样一双眼睛,清澈澄净,灵气逼人。被她扫一眼,他的心脏就忽地一颤。
    这样的人,他怎么忍心去折磨呢,连恨都恨不起来。
    惊艳之后是不甘。这个女人本该属于他的,现在却站在这里,以陌生人的身份与他相见。
    不过没关系,是他的总归是他的。
    ***
    什么是投其所好?就是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什么。
    谭铃音喜欢什么?吃的,钱。
    唐天远多么希望她是个好色之徒,专喜欢美男子,那样一来他倒可以省不少力气。
    如果是那样,谭清辰倒可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不好不好。
    唐天远揽镜自照,不过客观地看来,他还是比谭清辰英俊那么一点的。
    自恋完毕,唐天远又开始思考投其所好的问题。谭铃音不是贪吃么,他要祭出自己的私房厨子,给谭铃音做些她没尝过的特色菜品。等谭铃音爱上那些菜之后,说不准会天天追着她共进早午晚餐。
    唐天远老家是四川人,私房厨子是他娘打包送过来的,也主擅川菜。谭铃音看着那一桌子菜,麻辣兔头,辣子鸡丁,麻婆豆腐……她觉得心里毛毛的。她不是不能吃辣,但也不擅吃辣,这么一桌红红火火,看起来好可怕的样子啊……
    而且,县令大人那是什么笑容!那是什么眼神!不会又在憋什么坏水儿吧……
    唐天远微笑着看她,“怎么不吃?”
    谭铃音举着筷子,颤颤巍巍地伸向桌子中间那一大碗浸在油中的鱼片。满桌子只有它没有辣椒,好感动!
    唐天远点点头。不愧是吃货,果然识货。那个水煮鱼片是厨子新研发出的菜品,麻辣鲜嫩,口感绝佳。为了方便食用,厨子已经把辣椒和花椒都捞干净了。
    谭铃音夹着鱼片,咬了一小口。舍面上立时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烧红的小烙铁烫到。
    “怎样?”唐天远问道。
    她两眼湿润,委屈地看着他。
    “……”虽然失败了但是那种心脏狂跳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真的好想扑上去亲一口啊!
    唐天远捂着心口,生怕自己一时冲动。
    谭铃音察觉到他面目变得狰狞,她把筷子一摔,“我就知道你故意的!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能不能说明白?!”
    唐天远连忙解释,“不是,那个,厨师研究了一些新菜品想请你尝尝。”丝毫不提是自己的主意。
    “不好吃!”
    “哦,不好吃,好的我知道了。”
    谭铃音有些意外,县令大人怎么变得这么好脾气了?也对,明明是他不占理。
    唐天远连忙祭出另外一个大招,“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不会又是尝菜吧?”谭铃音怀疑道。
    “不。”唐天远说着,举巴掌拍了三下。
    几个人抬着个箱子走进来。他们退下之后,唐天远亲自把箱子打开。里头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金砖。
    谭铃音看到一片金光。她惊呆了,走过去,蹲下来伸手去摸那金砖。
    唐天远好笑道,“把口水擦一擦。”
    谭铃音仰头看他。
    唐天远见她仰着脖子甚是吃力,他便也蹲下来。他一手扶着箱子,趁机在她嘴角轻轻抹了一下,“都说了,擦口水。”指下触感又细又滑,唐天远心神一漾。
    谭铃音才不相信有口水。她摸着金砖,心情大好,“大人,你真有钱。”
    “不是我的钱。”唐天远说着,解释了这三千两黄金的来历。
    谭铃音微讶。
    “这些钱你先保管,往后还会追回更多。等把所有黄金都找到,我向皇上请旨,给你表功,请他分给你一点,怎么样?”
    谭铃音果真两眼放光。她眼睛本来生得漂亮,现在添了许多光彩,整个人登时像是发光一般。
    唐天远无声地笑。
    谭铃音突然有些警惕,“大人,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你觉得呢?”唐天远反问。
    他的目光渐渐染上些热度。她应该会明白吧?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大喊,“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第45章 
    李大王像是一枚离了膛的铁炮,飞奔进院中;边跑边鬼哭狼嚎;把唐天远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坏了个干净。
    这铁炮咚地一下拍在门上,把脸几乎拍成一张馅儿饼,才反应过来门竟是从里面插着的;也不知县太爷在做什么机密的事。
    “大人;出事了!”李大王边敲门边喊道。
    出事出事出事,你倒说是什么事!唐天远面色阴沉;目露凶光;扶着箱盖啪地一下合上,掩住满箱金光。
    谭铃音也不知他为何突然就心情不好了。她起身去开门,把李大王放了进来。
    李大王大口喘着气,“大人,孙、孙员外家被土匪抢了!”
    谭铃音很奇怪,“土匪打劫?什么时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可有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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