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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善其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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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东起初没想理会,被跟踪被监视,就当是遛狗了。罗东老神在在,不屑理会,可心急如焚的周子骞跟他耗不起,过了不久就他找上罗东了。
  罗东没露面,只接了周子骞一通电话。他也为好友远走心情郁郁,自然没有金玉良言去应付把好友一步步逼入绝境的人。
  “他是奔着活不成就死在外面走的,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你死心吧,就算你周老二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回一个让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人。”说到最后连罗东都为叶涛的决绝唏嘘了,以前的朋友都说叶涛面冷心软,总是不声不响的照顾着他想善待的人,可少有人知道,真的狠下心来,叶涛就是一把什么都能割舍什么都能斩断的刀。
  罗东的实言相告,周子骞听的心绞,但他不相信罗东会由着叶涛自生自灭。
  罗东接了一通电话,反倒惹得周子骞没完没了了。罗东不接电话,他就打到家里,打到公司,甚至三番两次的到公司里堵他。
  其实让周子骞相信没人知道叶涛的下落也不太难,罗东手里有一封信,是叶涛为了好友免受骚扰留给周子骞的。信里具体写了些什么,罗东也不清楚,叶涛只说,如果周子骞闹事,就把信交给他。
  可看着周子骞急的要死要活,活像条丢了宝贝骨头的狗,骨子里那点阴损坏又让罗东从中品出几分痛快,于是就没急于制止他瞎折腾。
  客观来说这不太明智,因为周子骞不是一条没脑子的笨狗,叶涛也不是一块可以被替代的骨头。
  罗东刚从电话前走开,雨桐就拿着他的手机找下来了,笑嘻嘻的说:“干爹别怕,不是你男朋友打来的,是我奶奶。”
  罗东白了闺女一眼,接过手机就告状:“太后,您孙女儿不听话,气死儿臣我了。”
  罗母淡淡的说:“我孙女儿再不听话,也比你让我省心。你现在过来,给我说说你跟周子钦是怎么一码事。”
  “周子钦死了好些年了,我又没往他坟头上吐唾沫,能有什么事儿……”罗东忽然反应了过来,“您说的是周子骞吧?”
  “爱是谁是谁吧,反正他刚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来家里看我。我和他又不熟,别不是你招惹了人家又始乱终弃,人家跑我这儿告状来了吧?”
  罗东一听周子骞找上他妈了,边跑着上楼去拿大衣边说:“亲娘啊,您可别爱谁谁,要是周子钦找来,那就是鬼敲门,您千万别放他进去,等我回去再说………!”
  罗东飞车往父母的住处赶时,周子骞已经先一步到了。
  “等等。”刘恒叫住周子骞,去接他提在手里的礼品,“我还是陪你进去吧。”
  很多人都认为周子骞性情稳重,做起事来进退得宜,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刘恒知道,这人没有看上去那么无懈可击。他有多年的心理问题,更有不能触碰的软肋。儿时遭遇的冷虐待让他自幼就缺乏安全感,从他发现自己信任敬重的兄长竟然对他痛下杀手之后,这种心理上的缺失就衍变成了强烈的控制欲,他无法容忍自己在意的人脱离他的掌控。自从叶涛失踪之后,刘恒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唯恐老板情急之下做出什么不堪设想的事来。
  “去忙你的吧,不用等我。”周子骞衣冠楚楚,神情也很平静,不像方寸已乱的人。可连日来的焦灼躁郁,奔波劳累,令他气色很差,眼窝微微凹陷进去,眼里都是血丝,眉宇间是笑容都无法粉饰的阴郁。
  刘恒收回去接东西的手,轻叹了口气:“这里警卫很严,没人领路进不去。你先给里面打个电话,我等你进去了再走。”
  周子骞拨了通电话,没一会儿就出来个警卫员,把周子骞让了进去。
  罗母其实很少插手儿子的事,一是因为儿子已经成人,有自己的生活,做母亲的也不好干预太多,再者她相信儿子可以处理好自己的私事,用不着她指手画脚。可人家已经找上门了,她总不能置之不理。
  见到罗母,周子骞先为冒昧造访致了歉,又客气的寒暄了几句,这才娓娓道明来意。


第172章 人死债消
  “我和罗东是通过我爱人认识的,他们是认识多年的朋友,罗东对我爱人一直都很照顾。前段时间我和我爱人起了矛盾,罗东劝我爱人出去散散心,我刚好也借这段时间反省一下。不过我爱人身体不好,他一个人四处走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就跟罗东商量了一下,借了他鹭岛的度假屋给我爱人暂住。”
  周子骞提及鹭岛的时候,一直和颜悦色的罗母微微的敛下皱眉,想必是对罗东近几个月里频繁往返鹭岛有所耳闻。
  “您别误会,罗东只是出于朋友道义照顾我爱人,我爱人也只把他当朋友。不过说老实话,我为他做的还不如一个朋友为他做的多。”周子骞脸色憔悴,声音也略微有些沙哑,“以前我不知道惜取眼前人,做了不少混账事,总是让他失望。其实他去鹭岛以前就对我寒心了,是我不肯放手,执意要留他。大概是厌倦了我的纠缠,前不久他离开了鹭岛,什么音讯都没留下。我想,罗东可能知道他去了哪里,能不能麻烦您帮我问一下?”
  罗母心思通彻,又是过来人,不难听出这番话中的内疚,也看的到周子骞眼里的焦虑担忧。
  罗母温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也可以帮你问一问罗东。不过我的孩子我很了解,如果罗东把你当朋友,那他就不会对你隐瞒你爱人的下落,反之,就算是我也未必能让他背弃承诺。”
  罗东赶上了下班高峰,路上堵的一塌糊涂,风风火火的来到父母的住处时,不速之客已经走了。
  罗东也不知道周子骞怎么跟母亲说的,于是环住母亲的肩膀耍贫套话:“妈,周老二说什么了?有没有告儿子黑状?您老可千万别信,我真没招他。”
  罗母拿开他的胳膊,阖上手里的书才抬眸说:“招没招你心里清楚,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不给人家一个满意的答复,说不定下一次他就找到你爸那儿去了。”
  罗东佯装不在意:“去呗,他乐意作死就让他去死好了。”
  罗母淡道:“别跟这儿装傻卖乖,真等他找到你爸那儿,我也帮不了你,到时候不管谁对谁错,全都是你的错。”
  自家老头子什么脾气,罗东自然知之甚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周老二找到老头子那儿去。可满意的答复,他又无论如何也给不了,怎么才能让周老二干着急不跳墙呢?
  罗东把胳膊平伸搭在沙发背上,眯着桃花眼咕哝:“要不然我弄死他得了?这个比较容易,我也满意。”
  罗母淡淡的暼了儿子一眼,然后漠不关心似的去厨房了。
  罗东的视线追了过去,扭着头问:“妈,我真的不是您拿废酒瓶旧报纸换回来的吗?”
  罗母轻描淡写的说:“怎么可能?我宁可换卷卫生纸也不会要你。”
  罗东唉唉的叹气:“可您一点都不关心我。”
  “我把你当小羊羔,把自己当牧羊人,可养着养着才发现你是个狼崽子……”罗母从厨房出来,递给儿子一杯喝的,坐下来淡淡述说,“我只能把圈养改成散养,但这不代表我不关心你,你要相信,妈妈对你的关心爱护是一整提卫生纸都望尘莫及的。”
  罗东啼笑皆非,母亲大人如此开明,实乃吾之大幸!
  罗母一边仪态优雅的撇着茶汤上的浮沫一边教导儿子:“虽然我从不赞同‘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之类的老教条,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像这杯子里的茶,只有喝的人才知冷暖。我相信能和交心的朋友,一定不会丢下个烂摊子让你收拾,所以你不要因为义气自作主张,这样对人对己都不好。”
  罗东敛起笑意,心不在焉的呷了口杯母亲递来的饮品,跟着噗的一口喷了出来:“这什么鬼东西?”
  罗母递给儿子一张纸巾:“你看,你不自己尝一尝,怎么知道杯里盛的是茶还是混了烈酒的水?”
  罗东差点给他娘跪了:“妈,您儿子不傻,您要教我道理,用嘴说就成,不用拿事实说话。”
  “也不全是那回事,你难得回来一趟,妈想多留你一会儿,和你说说体己话,省的你老怀疑自己是酒瓶子换来的。”罗母拍了拍儿子的手背,“去漱口,出来陪妈吃晚饭。”
  罗东张口欲言,可惜没言出来就被他妈堵回了肚里,知子莫若母的太后娘娘道:“别找借口开溜,春节前后满街都是查酒驾的,就算是混了水的酒,你抿一口也能查出来。”
  这哪是留他吃饭啊?分明是怕他为周老二找上门来搓火,赶在气头上去找周老二算账。罗东已经不想跪了,他想把膝盖挖下来常放母上脚边。
  周子骞先找上罗母,其实是在变相告诉罗东,找不到叶涛,他绝不会罢休。刘恒以为他快要疯了,其实他已经疯了。只要能问出叶涛的下落,把叶涛找回来,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什么也不在乎。
  转天傍晚,周子骞接到了罗东的电话,让他去叶涛家里拿东西。
  周子骞知道自己找上罗母必定会激怒罗东,如果按罗东的要求单独去赴约,很有可能被摆一道,但他还是一个人去了。
  罗东连打手都带来了,本想狠狠的教训周子骞一顿,可看到匆匆赶来的人迎着几双虎视眈眈的视线走进门来,罗东忽然不想和他计较了。
  一条丢了骨头的疯狗而已,揍他都嫌拉低自己的身份。更何况他连自己安危都可以不顾,给他一顿拳脚又能起什么作用?
  罗东把自己的人打发出去,从怀兜里拿出一封信,捏在手里晃了晃:“这是他留给你的信,把这儿的钥匙留下,它就是你的了。”
  周子骞盯着罗东手里的信,犹豫了几秒才把钥匙拆下来扔给罗东。
  罗东把信往茶几上一甩,朝他扬了扬下巴:“滚吧。”
  也不知是因为罗东太好说话,怀疑其中有诈,还是怎的,这人并没有依言离开,把信拿在手里也不拆开,就那么半垂着眉眼发起了怔。
  瞧他那副“多情反被无情伤”的德行,罗东就满脑门子官司,多看一眼都嫌膈应,他不走,罗东被膈应走了,出门前扔下一句:“情圣,走的时候别忘了锁门。”
  周子骞心不在焉的暼了眼阖上的房门,然后又将视线放回了手里的信上。
  初到周家时,叶涛曾为模仿周云溪的笔迹下了番工夫。
  一场戏唱了三年,这笔迹也用了三年,如今执笔,或多或少有些别人的影子。手中的信就是叶涛亲笔写下的,周子骞一眼就认出来了。可他竟然有倏忽间的抗拒,他害怕叶涛在信中与他诀别,更怕这两纸薄薄的留笔成为他和叶涛的最后一点交集。
  踌躇须臾,周子骞才将信纸重新展开,一字一句看的忐忑。
  叶涛在信中提到一位开悟有慧的旧友,友人在他因嗔恨而厌世的时候找到他,想帮他破除心障。友人告诉他,命中万般,皆是因果,即使他遭受的看似是无妄之灾和代人受过,但那些都是前生欠下的债。
  叶涛在信中写道:你我过去三年的恩怨只是讨债与还债,不存在谁对谁错。或者说,即使有错也不是错,即使有怨也不能怨,这是我从朋友那里听来的事实。
  她告诉我这些,本意是不想我受嗔恨之苦,可惜愚人见石,我不愿认同这所谓的“事实”,因为我不甘在被欺骗被利用最终落得一身狼狈之后,连怨恨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想想,是不是事实并不重要,嗔恨本就是苦,我何必去争一个受苦的资格?我想活的轻松一点,所以我让自己接受,你我之间不存在对与错,只是欠债和还债这个事实。
  如果你觉得我还清了,那我们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如果你觉得还不够,那我在这里请愿,用我余下的寿命和福分,还你前世恩惠,换你一世安康,人死债消。
  周子骞的眼睛被最后四个字刺的生疼,脸色苍白如纸。他抖着手捂住心口,心脏被人生生挖去的痛楚如潮水一般涌向四肢百骸,遍及全身,连呼吸都觉得痛苦不堪。
  叶涛,你怎么能这么狠?你怪我恨我,我没有怨言,你怎么能对自己都这么狠?!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断更这么多天,前些日子闪到腰了,没办法久坐,伤好之后赶紧码了一章,还有点虐(。﹏。*)


第173章 山中岁月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罗东才极不耐烦的接起来:“你丫有完没完?信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告诉他,我不逼他了,他人在哪里都好……”周子骞话音顿了顿,嗓音艰涩嘶哑,“只要他平安活着。”
  罗东没想到一封信会换来这么立竿见影的效果,意外之余还有些怀疑,不确定他是真放弃了还是别有用心,于是道:“如果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我会转告他的。”
  电话挂断了,周子骞失神半晌,又拨通了一通电话出去,屏幕投射出的那一缕光亮映照在他的脸上,眼中有着太多不可名状的东西。
  “稍等,我找个安静地方说话。”刘恒接到电话时正带着周云阳参加一个商务晚宴,他从宴会厅里出来,疑惑又担心的追问,“出什么事了?怎么忽然不找了?”
  之前找人找的刻不容缓,几乎动用了能动用的所有人,连罗家都被惊动了,怎么忽然改了主意?
  周子骞没有解释,只平寂的重复了一遍:“把人撤回来,尽快。”
  刘恒问不出缘由,又实在放心不下,便问:“你在哪儿?我现在过去,见面说。”
  那端没再回话,电话又一次挂断了,房间里的一切归于宁静。天渐渐暗了,房子里没有开灯,周子骞靠进沙发里,渐渐被昏暗吞噬,与那单调沉闷的颜色融为一体。
  而后不久周子骞生了一场病,徐医生的诊断结果是因饮食和休息不规律引起的肠胃功能紊乱,建议他放下工作住院治疗。可周子骞没有那么多闲暇用来调养身体,而且他也没把这点小病太当回事,就没有遵循医嘱。周叔担心这样下去小病拖成顽疾,便将阿青请来为他调理。
  阿青诊过脉,开了几副药,将方子交给小城,等小城出去后,对躺椅里阖眸养神的人说:“忧思过重比胃肠上的病症更伤身,周少想尽早好起来就要看开些,切忌挂怀寡欢。”
  周子骞睁开眼淡淡的看了阿青一阵才开口:“谢谢。”
  阿青以为这只是一句客气话,出了门才后知后觉,知人善察却从一开始就对他有种莫名敌意的周子骞是在真心道谢,也许是谢他劝解,也许是谢他在那个蔷薇少年最后的时间里悉心照料。
  周子骞没有遵循徐医生的建议住院治疗,却听了阿青的劝说,将工作安排出去,在家里修养了一段时间。
  “真的不找了?”刘恒第二次上门探望的时候才问出这话。
  周子骞站在窗前侍弄一盆长势细弱的花草,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而后摇了摇头:“他不想我找。”
  叶涛礼佛信因果,但不会轻易发愿,三年里他只许过两次愿。一次是周子骞生日,他上山祈福,求的是周子骞一世安康;这一次虽然也是因周子骞而起,可这次的“一世安康”却比毒誓还要决绝。即使应验的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周子骞也不敢冒险,他承担不起。
  不过有些感情一旦萌生就再难拔除,更加无可替代,放弃寻找不一定是放下,也可能是等待和煎熬的开始。
  山中无岁月,知秋不知年。当叶涛的心痛症渐少发作时,后山的稻谷和果子已经熟了。季青游的徒弟们分工劳作,体格精壮的负责收粮,秀气的姑娘家就在宅子里打扫仓囤,把陈粮归置好,给运回来的新粮腾地方。季青游那个随性懒散的三徒弟在粮仓外守着,截下最好的谷物和果子,让师弟们送到他住的跨院去。三师兄是个酒腻子,他的院子里挖了酒窖,房上晒着酒糟,墙根下摞着一排一排的瓷坛瓦罐,酒量浅的进去走一趟就能醉上半日。
  晌午,海余来内院送饭,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个黑不溜秋的小东西伏着身子贴墙往厢房里爬,那架势比做贼还要小心翼翼。
  海余脱口道:“你怎么回来了?”
  宝宝悚然一惊,跟着回过头恶狠狠的瞪海余:叫什么叫?有点眼力价儿成吗?!
  海余连忙噤声,朝正房里望了望,见季青游若有所闻的放下碗筷,似要出来查看,海余一个健步拧腰跨过抄手游廊,用手中的食盒挡住宝宝。
  季青游并没出来,往院中暼了一眼就将视线收了回去,噙着笑问叶涛:“你可听过北西厢?”
  叶涛点了点头,知道季青游的喜好与其年轻的皮相不符,却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才有此一提。
  院里海余掩护着宝宝往厢房潜,忽听正房里传出了竹筷轻巧碗沿儿的声音,跟着便是一把比那些知名旦角儿还要叫好的唱腔:“叫张生隐藏在棋盘之下,他步步行来你步步爬。放大胆忍气吞声休害伯,跟随我小孽徒就能见着他……”
  宝宝和海余对视一眼,海余默默的收起食盒,宝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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