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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善其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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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刚刚接到消息,说苑志杰在这里,这不赶紧过来确认一下。”两人揣着明白装糊涂,谁也不点破。赵春鹏身后的刑警小伙儿则紧盯着苑志杰,只等副队一声令下上铐子押走。
  为了追查苑志杰的下落,周子骞动用了不少关系人脉,盘根错节的关系网里也有警方的手眼,可最后找到苑志杰凭借的并不是警方的消息。刘恒赶奔保山确认苑志杰的下落以及低调带人回京都没有惊动太多人,眼下才把苑志杰带回京城,警察却像嗅见腥膻的狼一样,直接找到城郊的疗养院来了。他们的消息从哪来的?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褃节儿出现?
  周子骞向来多疑多虑,直觉事有蹊跷,可苑志杰涉嫌绑架勒索,通缉在逃,现在警察将嫌犯带回警队审讯调查实在无可厚非,不管周子骞有怎样的顾虑都要把人交出去。
  随后不久,王律师的得意门生去了刑警队,自称苑志杰的代理律师,要求见委托人。赵春鹏不露面,只派了个才进刑警队的小伙子去应付。
  年轻人气盛,不甚客气的说:“我和嫌疑人确认过了,他说他没请律师,你受的是哪家的委托?”
  周子骞的办公室,刘恒好好是是的结束通话,面色沉凝下来:“李局避重就轻的打官腔儿,让我们相信警方,不要‘再’因为关心则乱影响警方办案了。”
  在座的都是精明人,只一个“再”字就能品出诸多意味。当初叶涛被绑,周子骞担心绑匪对其不利,便没在第一时间告诉警察实情,而是谎称重金遭窃,得到绑匪的车牌号后自己追查,直到后来不能再瞒下去了才道出实情。事后警方没有追究报假案的责任人,算是卖了周子骞一个面子,当下旧事重提,多少有些告诫意味。
  周子骞若有所思的把玩着那块总也不离身的玉牌,精致的眉眼微微垂敛,过了半晌才抬眸道:“王叔,司法口你比我熟,再疏通疏通关系,争取和苑志杰接触上,实在不成再让苑非露面。苑志杰被捕,苑非怕是也被人盯上了,刘恒,一定好看好他们母子俩;另外再送个靠得住的人进看守所,别让苑志杰在里面出什么‘意外’。我们辛苦找回来的人,不能白白送出去给人扛雷。”
  那位李局可是厅级官员,如果连他也参与其中,帮忙掖藏捂盖,那苑志杰的幕后老板必定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
  让叶叔叔歇口气儿,这章没他的戏份。另外开个小剧场,让宝少爷刷刷存在感。
  宝宝冷眼:我代叶叔叔谢谢您的体贴照顾,如果您能大发慈悲的少虐他一点我就更感谢您了!
  某萸无辜脸:虐他的不是我啊,是你家小叔。
  宝宝炸毛:他不是我小叔!
  某萸举手投降:好好好,他不是他不是,乖,把爪子收起来。


第154章 呼之欲出
  周子骞的顾虑不是杞人忧天,苑志杰的状态明显不适合接受审讯,可警方很快就提审了。连续两天不眠不休的审讯里,本就精神状态糟糕的苑志杰几度崩溃,直到大声哭叫着试图自残,审讯才告一段落。
  消息从看守所传出之后,周子骞亲自拜访了李耀祥。这位凭借妻家关系上台的李局长工作能力寻常,但待人接物相当圆滑。
  “子骞啊,我和你二叔是旧识,如今他和你父亲都不在了,李叔就托大代他们劝你几句。你还年轻,容易意气用事,这是理所应当的。可你不是那些不成器的公子哥,你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遇事必须沉住气,不要因为头脑一时发热给人留下话柄。”李耀祥语重心长,却有意无意的避重就轻。直到端茶送客,周子骞起身告辞,他也没有说出一句笃定绝对的话来。
  这老狐狸对苑志杰一事的态度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好像在有意维护什么人,又似乎对这样的小人物小事情不甚挂心。也许他劝解周子骞别再插手警方办案,只是因为不想把一个简单的案子复杂化。又或许收受好处的是刑警队那些人,他只是本着速战速决、小儿化之的心思勒令手下人尽快结案。
  商贾不如官宦,县官不如现管。王律师和刘恒全都规劝周子骞别再往上疏通关系了,免得给姓李的老狐狸上了眼药把他得罪了,到时候事更难办。
  苑志杰被拘的第四天,周子骞安排的律师陪同苑非去了看守所探视。苑志杰瘦骨嶙峋,形容枯蒿,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看到许久未曾见过的儿子眼睛不由红了,喉头耸了几耸才发出一个沙哑的声音:“是我对不起你们。”
  法警就在旁边,苑非没法把对这人的怨恨与不齿表现出来,只面无表情道:“说这些干什么?对的住对不住,我们都得管您,谁让您是我父亲?”
  虽然早在父母离异时就和苑志杰犯了心,也不在意这个多少年没有管过他们母子的父亲,但形势比人强的道理苑非明白。
  探视之后苑非以父亲伤势未愈、精神状态太差为由,为苑志杰申请了保外就医。
  警方表示会为苑志杰安排身体检查,鉴定他是否需要保外就医,之后再通知亲属。
  苑非只得回去等通知,这一等就是三四天,警方那里没有答复,苑志杰再被提审的消息又从看守所里传了出来。摆明是有人担心夜长梦多,想让苑志杰尽快认罪。只要案子结了,再想翻案重审就很难了。
  周子骞不敢再等了,他不顾旁人规劝,越过李耀祥找上了一位司法口的领导,不过不太凑巧的是对方事忙,眼下不在京城,没法见面详谈。
  “周总,苑志杰被保释了。”事态在胶着不下的时候发生了变故,周子骞给苑志杰安排的律师将消息带了回来,“苑志杰的二弟申请了保外就医,当天就批下来了,现在人已经被带走了。”
  “给杨子打电话,让他们盯紧了,我这就过去。”周子骞一分钟都没耽搁,抓起大衣就出去了。
  秘书追在他身后提醒:“周总,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人前向来稳重自持的男人大步流星,头也不回:“推迟。”
  在苑志杰入住的医院里见到罗东,周子骞不很意外,但还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带走苑志杰的人是罗东,如果换成急于让苑志杰包揽所有罪责的人,事情就更棘手了。
  “来的正好,我正在和苑先生聊你绑架他儿子的事儿。”罗东闲暇的坐在病床边,信手把玩着一只雪茄管,修长的手指与那银色的小物什相得益彰,流露出几分漫不经心的优雅。
  病床上的苑志杰噤若寒蝉,肩膀绷的很紧,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周总不是立志做个好人吗?怎么又跑出来为非作歹?”罗东倒出雪茄管里的雪茄,从苑志杰没了指甲的食指上取下雪茄剪将雪茄剪开,那细微的咔嚓声让病床上的人不由自主的颤了颤,罗东笑微微的睨他一眼,姿态极尽优雅的滑着火柴,边炙烤剪开的雪茄边漫不经心的喟叹,“没人看着你果然是不行啊,不过话说回来,有人看着的时候你也没少造孽。啧~祸害就是祸害,就算见天儿吃斋念佛也改不了丧尽天良的本性。”
  “彼此彼此。”周子骞拉开病房里唯二的椅子,在距离病床不足两米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左边一只笑面虎,右边一条响尾蛇,夹在中间的苑志杰恨不能拉开窗子跳下去,就算摔断脖子也比面对他们两个幸福。
  “彼此什么?我可没有绑架人家的老婆孩子,我是良民……不,准确来说,我是正义之士,专门惩恶扬善。”罗东吐出一口烟雾,跟着把雪茄按在了苑志杰身上。
  苑志杰惊叫一声,忙不迭的躲闪,因为动作太大直接拽掉了手背上的吊针,人也险些翻下床去。
  “开个玩笑而已。”罗东扬了扬手里的雪茄,“又没烫到你,有什么好叫的?”
  苑志杰惊魂未定的看了看被雪茄抵过的位置,发现衣料完好无损,并没有烧出洞来。
  周子骞头疼似的捏了捏鼻梁,放下手之后用堪称和婉的语气问罗东:“可以谈正事儿吗?”
  罗爷笑微微的一颔首,还做了有请的手势:“您请便。”
  周子骞将视线转向苑志杰,后者不待他逼问便先行开口了:“不要伤害我儿子和我前妻,我什么都告诉你。”
  罗东啧啧的摇头:“我看你是被缅甸那帮没人性的折磨傻了,非要别人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谈条件才能认清自己的处境。”
  周子骞却正色允诺:“只要你把害云溪的人说出来,我不仅不会伤害你的妻儿,还会保障他们不被他报复。”
  罗东一挑眉梢,凉凉道:“这话说的,怎么好像你已经猜到他老板是谁了,费劲巴力的把他弄回国,就是为了跟他确认一下。”话落露出个略显惊讶的表情,“别告诉我你软禁那对可怜的母子是为了保护他们。”
  周子骞有些忍无可忍,但还是尽量和缓的问:“你能闭嘴吗?”
  罗东耸了耸肩膀,将雪茄收起来,施施然的起身道:“我还有事儿要办,就不打扰你们了。”走到门口人又停住了,回过头扬了扬下巴,点着落在病床上的雪茄剪道,“送你了周总,你随便剪一两根手指给我当回礼就成。”
  眼见苑志杰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握住了那几根丑陋的指头,周子骞几乎是力不从心的说道:“麻烦你快点滚,谢谢。”
  “回见。”罗东随意的挥一挥手,从善如流的出门了。
  在楼下见到刘恒等人,罗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与刘恒和杨子说:“听说是你们把苑志杰带回来的,挺危险也挺难办的差事,辛苦你们了。”
  刘恒客气道:“应该的。”
  “你当然觉得应该了,你老板给你开的工资值得你给他卖命。”罗东似玩笑似揶揄,见刘恒面不改色的笑着,又将视线转向了杨子,从裤兜里拿出名片夹递了张名片过去,“我就喜欢话不多能办事儿的人,哪天想换老板了记得来找我。”
  杨子不好驳他面子,于是伸手去接名片:“谢罗总抬爱……”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出口,就觉得对方若有似无的搔了搔自己的掌心,杨子僵了僵,抬眸去看罗东,就见他眉目含笑,桃花眼狡黠而又轻佻的眨了一眨。
  杨子接下名片,面无表情道:“罗总慢走。”
  把周家人挨个儿恶心了一遍的罗东施施而行,脸上挂着不浓不淡的笑。可这种神情只持续到他坐上自己的车子,给自己的手下人打电话时,他的脸已经完全阴郁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这文没有“养成”讨人喜欢,码起来又费心,但我还是会坚持码完的,不能让追更追到现在的宝宝掉坑里。再开坑我会慎重选材,希望宝宝们能继续支持,感谢。


第155章 众矢之的
  苑志杰在身陷虎口时几乎把能求助的对象都求变了,但除了他的前妻之外,没人施以援手,更有甚者告诉赌场的人,苑志杰输掉的所有赌资都是从自己这里诓骗去的,如果你们能做掉他的话,本人愿意支付一笔辛苦费。
  这个作壁上观还不算,还要再补一刀的人就是安呈轩。他真的转给赌场一笔钱买苑志杰的命,赌场也答应代他除掉苑志杰,可谁也没想到曾经被苑志杰弃如敝履的傻女人偏偏在那个时候答应赌场筹钱,赌场那群虎狼贪得无厌,怎会放过到了嘴边的肉?就这样一脚踏进棺材的苑志杰又被他前妻拖住了。虽然仍是命悬一线,但为周子骞的人争取了时间。
  安呈轩派人赶去缅甸善后时,刘恒和扬子等人也到了。周子骞的人先一步找到了苑志杰的前妻,与她确认过苑志杰的下落,随后依照周子骞的吩咐将人送回京城软禁了起来。安呈轩因此没能找到斩草除根的机会,说起来算是周子骞救了苑志杰一家。
  苑志杰被秘密带回京城的时候,安呈轩便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恐怕要败露了。虽然他动用了经营多年的人脉,逼迫苑志杰尽快认罪,但进展并不顺利。苑志杰记恨他落井石,又顾及妻儿安危,这个原本没有血性的男人在强逼式的审讯里咬死了牙关,不惜装疯卖傻当众自残,就是不肯为安呈轩做替罪羊。
  最终,罗东的干涉为这场暗潮涌动的较量划上了休止符,但也将那些藏匿在暗处的东西托出了水面。
  罗东一直把叶涛当作异姓兄弟看待,对叶涛甚至比对感情深厚的表弟还要关心爱护。一想到自己兄弟被害成那副模样,他就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安呈轩。
  罗东的动作比周子骞要快,不过短短几天,安家在京津地带的生意就遭到了冲击。先是河谷马场因非法开设赌场全面停止营业;跟着是安呈轩名下的数家私人会所因非法聚赌、容留他人吸毒、提供色/情服务被查封;接连不久安氏珠宝驻京分公司又被爆出偷税漏税。因为官司一宗跟着一宗,多家银行暂停了对安氏的贷款,所以地产生意也遭到了冲击。
  一时之间安呈轩成了公检部门争相抢夺的“红人”,调查问讯接连不断,同监的人还频频找他麻烦。安呈轩的二哥带着律师四处奔走,上下打点,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把安呈轩保释出来。
  安二少脾气有些爆,兄弟俩才回到安呈轩的住处,他就给了小弟一耳光,问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我唔知。”安呈轩在兄长的逼视下垂着眉眼,散落的额发下,脸色疲惫憔悴,眼底晦暗不明。
  他也明白这次惹来的麻烦太大了,要从症结入手才能将其平息,可他不认为那些在短短十余日里接踵而至的祸事是周子骞的手笔,或者说他不认为周子骞会为了报复他不顾一切不惜与安家交恶。那个男人他了解,尽管狠绝但比孤狼还要谨慎,就算怒他恨他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对付他。
  事实上周子骞没有动作只是因为被罗东抢在了前头,他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安呈轩手上的生意就遭到了打压,人也被请进了警局。
  安呈轩被保释的第二天,周子骞约了罗东喝茶。这家茶楼离叶涛的住处不远,周子骞到的早些,在禅意悠悠的茶室坐了半晌,罗东又打来电话说,临时有事不能赴约了。
  周子骞神情淡漠,眉宇间既无意外也无被爽约的不快,语气还较为客气:“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先别忙着把人往里送了,我有些话要问他。”
  罗东冷笑:“你不相信是他干的?”
  周子骞眉目寡淡,不见怒恨:“不是不信,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罗东其实也不明白,但他不在乎,他只知道有人害了他兄弟,不管其中有多少来由,不论帮凶还是主谋,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多宁在楼下等候,见周子骞一个人下来也没多问什么,出了茶楼听他说要一个人走走,多宁就去车上拿伞,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薄雪纷飞的老街并不萧条,可男人英挺的背影却透着一种踽踽独行的悲凉。
  周子骞在老旧的住宅区前停住脚步,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惊险的夜晚。刀口之下,命悬一线,他想也不想的推开叶涛,让他快去逃命,不要管自己。可叹他自诩清醒,竟然没有意识到,早在那时他就把叶涛看的比一切都重了,不要说权势前程,就连他自己的性命安危都不及一个叶涛。
  这天晚上,一个陌生男人将安呈轩从住处接走,自此安呈轩便失联了。
  安呈轩这个人心思歹毒,可在那些险恶之下偏偏藏着一点天真的自以为是。接他的人态度恭敬,请他去和周子骞谈谈,他便招呼不打一声的跟那人走了。也许在潜意识里他还对周子骞抱有一丝期许,不相信他会置自己于死地。这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他没有意识到,他潜意识里的那个周子骞还是当初那个温柔良善的谦谦君子,而不是一头被太多人辜负也辜负了太多人的孤狼。
  在察觉出危险之前,安呈轩便被一记稳准干脆的手刀切在了后颈上,他连惊呼都来不及就昏了过去。醒来时他两手被绑,躺在阴冷的地面上,触目所及一片漆黑,那种黑暗里连一星半点的光亮也无,睁开眼睛与闭上眼睛几乎无异。
  从初醒的迷茫中回过神儿来,安呈轩便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要在这个漆黑封闭的地方熬过三天,请他入瓮的人才会现身。
  弄清了自己的处境,安呈轩索性连呼救都省了,他要不吃不喝的撑上七十多个小时,注定不会被回应的呼救只会让他白白消耗体力。
  第一天相对好过,安呈轩也比较镇定,大多时间都靠坐在墙边,不声不响的节省体力。虽然是从没吃过苦的富家子弟,平素生活精细,但他年轻健康,身体素质正值成年男性的最佳时期。他自以为是的想,三天而已,应该可以撑过去。结果只过去不到二十个小时,越加严重的干渴和饥饿便引起了心慌和耳鸣,虽然只是偶尔短暂的阵发性,可在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和绝对漆黑安静的环境里,人是很难保持镇定的。他不时躺上一阵,再强迫自己靠坐起来保持神志清醒,时间变得漫长而难熬。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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