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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善其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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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真是太没用了!
阿青被隔壁的响声惊醒时,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过来。叶涛趴伏在床下,身体佝偻成一团,之前放在床头的药碗水杯全摔在了地上,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阿青小心的将叶涛抱回床上,拿了急效药喂给他吃。也不知是疼糊涂了还是怎的,叶涛竟然死死的咬着牙关不肯吃药。
“不想活了?给我张嘴!”阿青急了,捏住他的脸颊,硬将牙关撬开,把药送了进去。
“我不是想死,只是活的太吃力了。”叶涛望着又急又怒的阿青,目光浑噩散乱,言语也有些含混不清,“我上辈子就活的艰难,这辈子还要加个更字,连着两世都活的这么吃力,我不想服输也要服输了。”
“我知道你活的不易,可你这么年轻,还不到服输的时候,再撑一撑,撑过这一关,就慢慢好起来了。”阿青本就心慈,何况医者仁心,见叶涛这副模样,难免于心不忍。他抚着叶涛被冷汗打湿的额头劝慰,“苦就说出来,不用一味忍着。别说你还是个半大孩子,就算是我这个年纪的人,受你这样的罪也会叫苦叫疼,疼的狠了也会哭。你哪里都好,人也聪明,就是太要强了,何苦这么难为自己?谁疼的狠了还不兴掉几个眼泪?”
对于要强的人而言,温言软语反而比谩骂指责更戳泪,叶涛两眼酸涩,眼眶都红了,却硬是没让泪珠子滚下来。然而再怎么要强的人也有软弱的时候,当叶涛昏沉如梦之后,那些将眼眶冲撞的酸涩不已的眼泪静静的流了下来,打湿了苍白的面颊,落进发鬓里。令叶涛落泪的不是这段失败的感情,他是被接连两世的坎坷多舛压的快要承受不住了。他奢望的从来不多,只不过一点安康,独善其身罢了,怎么就这么难呢?
阿青在床边陪了一夜,转天早上跟阿老说了叶涛夜间发病的事,本意是让老爷子在开药方的时候多个考量,免得太过顾忌药性对身体的损伤不敢下重药。
“听见他摔下床才过去?你没在他屋里照顾啊?”慈眉善目的老爷子眉毛一拧,沉甸甸的紫檀拐杖跟着敲在了阿青的腿上,“好吃懒做的东西,人家请你来是叫你领着诊金享清福的?”
“我没……”阿青疼的脸都拧了,差点抱着小腿蹦起来,才想为自己辩驳两句,拐杖就又挥过来了,阿青顾不得脸面,到底还是抱着小腿蹦开了。
厅里的人面面相觑,怎么说阿青也是位名医,而且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被老爷子当半大小子教训,那场面实在令人不忍直视。
阿青的形象让老爷子毁了个彻底,过后不尴不尬的给自己打圆场:“我跟老爷子感情好,他老人家总当我长不大。”
人们点头如啄米,特别给面儿的附和:“看的出来,看的出来。”
从此之后,阿青就在叶涛房里打起了地铺,睡梦里都支棱着一只耳朵,床上有点动静,他就迅速起身查看,不吝其责,不忘拐杖的“谆谆”教诲。
阿老没有急于离开,老人家在宅子里住了小半个月,帮助叶涛调养身体之余,还会陪他说话解闷儿。阿老年过百岁,属于过来人里的过来人,能看出叶涛心头郁结,自有一套劝人宽心的法子,老人家好似随口一说的玩笑话都能品出几分人生道理,而且没有那股子华而不实的“鸡汤”味。
在两代名医的悉心照料下,叶涛终于慢慢的好了起来。等到病痛痴缠时损耗的血气补回来时,夏季已经走到了尽头,秋老虎在强弩之末的炎炎里摇头晃尾,好像一只淘气又恶劣的大猫。
周老在这个时节回了京城,因为一路舟车劳顿,老爷子身体又差,所以回京之后先休息了几天,然后就开始为交权让位的事忙碌。他掌权太久,又掌的太紧,即便早在数月前就开始准备这些,事到临头还是有不少琐碎事务。想把唯一的儿子扶正不是难事,不易的是为儿子扫平前路,让广宇的股东和高层由衷的认同一个年轻的上位者,心甘情愿的辅佐他拥戴他。
周老为这些不能假手于人的事忙碌了一阵,在此期间叶涛回周家探望了一次。饭后茶歇时周老提及了周子骞的婚事,这时候叶涛才知道周子骞的婚期已经定了。因为周二爷才过世不久,周家不好紧连着张灯结彩的大办喜事,所以周子骞和关锦裳会在今年十月先订婚,来年春天再办喜事。
叶涛听着父子俩谈及这些,也不知是在之前那场病里受了太多疼已经麻木的缘故,还是终于扯松了缠绕在心头的千丝万缕,亲眼看到周子骞依言应承,叶涛的心绪竟然没起多大波澜。
叶涛为这种不知是麻木还是释然的平静感到庆幸,他终于找回一点真正的理性自持,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不絮叨还是絮叨了不少,哎,我对改掉这个毛病也快绝望了。
第127章 各行己路
叶涛只在周家小住了一晚,夜里睡的还算踏实。转天早上,鲜少与人亲近的黑豆儿来了内院。叶涛做完洗漱从浴室出来,就见黑豆儿蹲坐在茶桌上,似乎在等他。
其实叶涛吃不准黑豆儿是否通人性、晓事理,几乎对他知无不言的宝宝唯独在黑豆儿的事上有所避忌,不过可以看出宝宝对待这位猫妈妈有感激也有敬重,提及黑豆儿时都要尊称“豆儿妈”。
“宝宝说他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既然黑豆儿主动来找,叶涛便把它当作为母者看待了。
黑豆儿不像宝宝那样,叶涛说话,黑豆儿并不应声,只微微的眯了眯淡金色的猫瞳。
叶涛又跟它说了说宝宝偷偷发给自己的那些信息,那孩子报喜不报忧,所以短息内容都是些一切安好,叫人放心之类。
黑豆儿静静的听了半晌,而后就毫无表示的离开了。
叶涛倒不觉得寡言少语的自己对一只猫叨念许多可笑,有时候动物比人还有人性。
叶涛难得回城,想在出城前去趟琉璃厂,买些宣纸。因为回去的路有些远,他就没多耽搁,吃过早饭不久就和周老道别了。
周子骞要去公司,两人一道出的门。看着咫尺天涯的叶涛,周子骞浑身都是疼的,那种酸涩的疼痛从心脏涌向四肢百骸,连指尖都仿佛被细密的针锥刺。但这样的涩痛与叶涛遭受的那些挫磨相比太过微不足道,真正的苦是不能言说、不堪承受却又不得不去承受。
“小叔,我先走了。”当着司机等人的面叶涛不好一声不吭的上车走人,就简短的跟周子骞道了个别。
“你想宝宝吗?我让人送它过去住几天?”已经决定成家的男人深知,在叶涛面前他已经失去了一切资格,不能不舍、不能难过、不能关心,甚至连一个稍长的凝视都像是无耻的骚扰。所以他只能用这种貌不经心的神情和似乎是随口一提的口吻。
叶涛有些迟疑,自己带了三年的孩子,怎么能不惦念?可小聚之后又要面临分离,依宝宝的性子准要哭上一场,叶涛一想小家伙儿泪眼婆娑的模样就心疼。
周子骞耐心的等待他做决定,面色一派平静,心下却止不住的伤怀。曾经那么亲密的两个人,如今只能靠一只猫来维持那点不能称之为牵系的牵系。这事说来可笑,可他笑不出来。
叶涛最终还是应了周子骞的提议,这自然和周子骞没有关系,他只是想念宝宝,惦念自己带了三年的孩子。
两人各自上车,各奔各路。叶涛坐在舒适的车厢里,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却觉得身心具疲。他用这条苟全的性命唱了三年戏,为了匿影藏形只能粉墨重彩的往脸上抹,人前咿咿呀呀唱的辛苦,最后还要去求一个茕茕伶俜的结果。这样的人生算什么人生?
一双毛茸茸的猫爪扒上了小城的椅背,跟着探出半个头,见小城埋头往嘴里塞点心,中排的叶涛望着窗外出神儿,大白猫终于按捺不住的叫了一声:“喵~”
叶涛循声看去,就见不知何时摸上车的白尾一脸无辜。
小城反应极快,回手就把扒在真皮座椅上的猫拎下来了。
叶涛的用车是一辆宽敞的斯宾特,装修的豪华,配备也多,于是为白尾提供了藏身的犄角旮旯,谁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藏在车里的。
小城提着大白猫,想问它怎么在车上,又觉得问了也白问,于是提着猫望向了叶涛:“孙少爷,您看怎么处置?”
叶涛朝白尾招了招手,白尾后腿一蹬小城的圆肚皮,轻松摆脱钳制,奔向了叶涛的怀抱。
小城揉着肚皮嘀咕:“小王八蛋,当我的肚子是蹦床啊?”
白尾亲人,对爱猫的叶涛更是亲昵的不行,一副既来之则黏之的姿态,就这么死皮赖脸的跟着叶涛回了城外的宅子。
而后不久宝宝也被送了过来,见到他叶叔叔就哭了。这孩子天生泪窝子浅,做人的时候还顾忌着脸面,哭的时候会避着人,现在成了猫,倒也知道避着人哭,但他避的是外人,在叶涛面前就什么也不顾了。
其实宝宝过的不差,周子骞把他当成叶涛留给自己的念想儿,以前总是嫌弃宝宝掉毛,如今却让宝宝睡在他床上,还吩咐阿姨单独给宝宝准备吃喝。宝宝被照顾的很周到,可是再可口的饮食再舒适的环境也弥补不了叶涛离开的缺失,他太想念他的叶叔叔了。叶涛搬走后,他的难过和想念比他小叔有过之不及。
小黑猫泪如泉涌,脸上的毛湿了一片,两只小爪搂着叶涛的脖子,在他叶叔叔怀里哭的直抽抽。
白尾歪着脑袋看了半晌,终于按捺不住的凑了过去,抬爪儿拍了拍弟弟:“喵~”
宝宝抽噎着扭过头,用泪眼瞪白尾:“喵!”走开!
大概是觉得傲娇的弟弟才正常,白尾高兴了,跳起来往宝宝身上一扑,亲热的叼住了宝宝的耳朵。宝宝腻歪透了,放开叶涛去踹白尾,喵喵的叫它滚蛋。被白尾这一搅合,宝宝倒是哭不出来了,重逢的兄弟俩亲热的掐成了一团。
白尾是兄弟三猫里身量最大的一个,没多会儿就把宝宝按趴下了,并以一个很不雅观的姿势骑在他身上,舔他的小脑瓜儿。
宝宝猫毛倒竖,抓狂的喵呜:你个二货!赶紧放开我!
叶涛哭笑不得的拎开白尾,把宝宝抱起来顺毛,手抚下去全是白尾的口水。
宝宝嫌弃的要死,梗着脖子朝白尾呲牙叫唤:你怎么这么烦人啊?!亏我之前还有点想你,我特喵的真是鬼迷心窍了!你麻利儿的给小太爷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叶涛让小城带白尾去楼下玩儿,自己抱着宝宝去了浴室,给宝少爷洗澡。宝宝的毛色还算鲜亮,可一泡进水盆里就显出瘦了,浑身上下就瞧见一对儿大眼珠子,那模样又寒碜又可怜。
叶涛瞧在眼里,哪能不心疼?给宝宝吹完毛就抱着他下楼了,叫人给送食材的水产店去电话,鲜虾活蟹的定了一堆。
宝宝既幸福又得意,他就知道他是叶叔叔的心尖子,谁也比不上。
“这小黑猫是什么品种?”阿青笑微微的问,他真正好奇的并不是宝宝的品种,而是叶涛对待宝宝的态度。朝夕相处这么久,他还从见过叶涛对什么人什么事如此上心。
看了看内在尊贵的小土猫,叶涛眼里流露出一点堪称温柔的笑意,语气平平的跟阿青说笑:“他不是猫,是宝少爷。”
阿青摸了摸宝宝的小脑袋,风趣道:“鄙人阿青,见过宝少爷。”
宝宝傲娇的把头一扭,还偷摸的翻了个白眼:您家给少爷见礼直接往脑袋上胡撸啊?您的礼仪课是地理老师教的吧?
这孩子不愧是周子骞带大的,叔侄俩在某些方面很是相像,比如说看人的眼光──周子骞喜欢叶涛,宝宝也喜欢叶涛,周子骞不喜欢阿青,宝宝也莫名的不喜。
在随后几天里,这种莫名的不喜发展成了嫌恶与顾忌。因为阿青对叶涛周到的有些过分,叶涛喝的每一碗药都是阿青亲自煎的,从来不假手于人;叶涛的餐单是阿青根据服药期和身体状况一齐和营养师制定的,因为这么点事儿阿青能琢磨一天;每天晚饭之后阿青都会陪叶涛散步,有意无意的诱使叶涛多说些话,为了让叶涛笑一笑,阿青可以把自己年轻时的糗事当笑话说。
别人看阿青做这些,只当是阿医生尽职、四哥有心。可同样的事同样的举动,看在宝宝眼里却多了点献殷勤的意味。阿青温和的笑容与风趣的谈吐也成了假古董上的贼光,亮的晃眼。
宝宝别扭了几天,也踌躇了几天,最后到底没能憋住,在临走的前一晚,宝宝言语不详但认真严肃的提醒叶涛:你小心那个四哥,虽然他应该没有胆子打你主意,但是你也别当他是吃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春节没时间更文,我尽量在节前多更一点吧,感谢每一章都为我加油的南柯和心疼叶叔叔的大家。
第128章 行将就木
看着一脸严肃的宝宝,叶涛忍住了笑意,只流露出一点无奈:“少爷,您杞人忧天了。阿青只是好开玩笑,不是不正经。再说你叶叔叔只是借了副俏生的皮囊,里子没有那么讨人喜欢。”
见他全不把自己的警示当回事儿,宝少爷愣把一张猫脸挤出了愁容,憋咕了半天才吐口:我小叔把阿青的详细履历拿回家看,我刚好在边上,就跟着瞄了几眼。阿青家世清白,但他的个人情况有点特殊,他和他老婆长期两地分居,两口子各过各的,互不干涉。虽然阿青的私生活不乱,可他的接受能力可强了,还特别喜欢尝试新鲜事物。依我看他就把你当新鲜事物了,要不然怎么会对你这么上心?你一定要留神,别让四大爷给尝试了。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叶涛见孩子担心的如此认真,没法好笑的告诉他,四大爷很精明,除非被烧火棍抡糊了脑袋,否则绝不可能打周家小少爷的注意。
宝宝兀自惆怅着:烦死了!你怎么总惹来这种容易制造麻烦的老男人?(╯#…_…)╯~~╧═╧
我爷爷也真是的,刘老和葛其哪里做的不好了?他非要赶走人家,换上个这样的人做住家大夫。(。;ŏ;_ŏ;)
奇怪,你电脑里怎么这么多表情?你经常用?你跟人聊天发表情?! (っ°Д °;)っ
叶涛好笑道:“都是你来之前下载的。”
宝宝了然,暂时抛开烦心事,敲下一个向叶叔叔卖萌撒娇的专属表情:( ̄︶ ̄*))抱抱
转天早上,小泪包儿正要为短聚后的离别掉“金豆儿”,阿青就不识趣的来敲门了。
年过四十的阿大夫穿的既得体又减龄,良好的裤型凸显的腿型臀型都很好,上面搭了件微领T…shirt,三颗扣子只扣了一颗,肤色健康性感,而且这人擅于使用笑容,未语先笑,笑露六齿,那种温和之中透着一点优雅的笑容很容易赢得别人的好感。
但是,这些只是在旁人看来,让宝少爷的看的话,只觉得他浑身上下放“贼光”,晃的少爷眼疼爪痒,很想照着他的脸挥上几爪,看他还笑不笑的出来!
阿青要去城里取药材,知道宝宝今天回府,想顺路给他捎回城里,省的多宁为了送只猫特意跑一趟了。
叶涛怕宝宝不乐意,路上捣乱,就道:“宝宝认生,我怕他路上跟你闹腾。”
阿青笑说:“我看它挺乖的,应该不会为难我,是不是啊?宝少爷。”
宝宝只想翻他白眼:我待见你啊?跟我套什么近乎?
被阿青一搅合,宝宝又为离别依依省了把“金豆儿”,最后还被他百般嫌弃的四大爷捎回城里了。因为宅子里就两辆常备车,一辆被采购的杨子开去镇里了,宝宝只能搭阿青的车回城。
白尾欢欢喜喜的送走了胞弟,转过来往叶涛膝头一坐,趾高气昂,一副占山为王的气势。
可惜白大王逍遥了没几天,周老就来了叶涛这里小住,因为老爷子怕吵闹,所以大王只能夹起尾巴做乖喵。
公司的交接事宜告一段落,周老可以闲暇几日,这才带着从徽州跟来的管家杨伯来了叶涛这里。
杨伯也是年近六十的人了,虽然办事得体,却多少有些絮叨,闲时杨伯与小城叨念,叫他手脚勤快些,心里通透些,不该说的不要说,该做的要做到云云。
人们听了这话,心下便有了计较,周老多半是觉着自己大限将至,怕自己走后没人看顾他的孙儿,想把自己信任的人留在孙儿身边照拂。
小城私下里跟叶涛说了这事儿,叶涛倒是不很挂心。周老上次体检时查出了要命的病症,这事儿瞒的很紧,叶涛不久前才知道,忙于安排身后事的周老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叶涛打算在周老过世之后,也给“自己”操持一场葬礼,彻底和周家撇清关系。所以周老如何安排身后事,对他来说不会有太大影响。
周老不知道真正的孙儿魂归何处,只把叶涛当做血脉看待。以往孩子太小,有些话说给他听他未必能懂,如今孩子长大了,而自己大限将至,是时候叮嘱一番了。
对于长子的遗孤,周老其实心有亏欠。当年周老因为痛失爱子大受打击,事后发了狠去追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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