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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的诡事辑录[2部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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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向马胖,“黑九变成这样的确奇怪,你说那时妖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不是老自称从小到大怪事见得多,你倒是说说。”
  马胖使劲抓了抓头,“这个真不好说,不过人变成动物,我倒是见过这么一例。”
  刘佳梅止了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马胖。
  接着马胖说起了他在老家见过的一件异事。就在三四年前,马胖回老家看他爸妈,他爸妈住在一个小镇上,那里人口不算稠密,所以邻里间都很熟悉,马胖在镇里走上一圈,能叫上镇里一大半人的名字。
  跟所有小镇一样,这个小镇里也有跳大神的和能看邪病的神婆,不过因为文革期间对于一些牛鬼蛇神打击得厉害,所以他们都转为地下了。“文革”结束后,这些人才战战兢兢地冒出头。
  当时,镇里招待所有个年轻女服务员,叫黄杏,是马胖家的邻居。有一天她上山采野菜的时候被蛇咬了一口,黄杏的反应很快,用挖野菜的刀一刀就把蛇头剁了下来,然后硬是把毒液挤掉了一大半,后来还忍着痛,到镇上的卫生所打了一针消炎针。
  那时候的人比较硬实,黄杏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没想到回家以后,半夜就开始发高烧,她父母又把她送到卫生所打了一针,高烧慢慢地退了,没想到第二天黄杏就觉得浑身奇痒无比,她身上的皮肤开始脱落,每天脱落的皮屑多达二三两。又过了几天,黄杏的身上忽然长了一些像蛇鳞一样的物质,她开始怕冷,大热天也要全身包裹在厚棉被里。
  黄杏的父母带她到医院检查,可是医院也说不出她的病症是什么,后来急病乱投医,他们分别找了跳大神的和神婆看过,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口风一致,都说黄杏杀死的是蛇仙,蛇仙有灵,现在就附在她的身上。如果放着不管,黄杏就会慢慢变成“蛇女”。
  黄杏和父母听到这样的话当时就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依照神婆的嘱咐,在黄杏杀蛇的地方烧了不少的纸钱,还让跳大神的来家里跳了几天。可是黄杏的状况却越来越严重,身体上的鳞片长势惊人,看了让人生畏,更可怕的是黄杏的眼睛和嘴部开始起了变化。
  那天黄杏的朋友前去探望她,黄杏避不见人,可正巧一只大老鼠突然窜进了黄杏的屋子,黄杏的朋友吓得惊叫。就在这时,黄杏的屋子里传出很大的响动,那人看到一个长着蛇眼,嘴部几乎咧到耳根的人身怪物追着老鼠跑出来,看那样子竟是兴奋异常。
  那人大喊着“蛇妖”,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黄杏的家。那天之后,整个小镇上的人都知道黄杏变成了可怕的“蛇女”。马胖好奇心重,尽管父母一再警告他,但他还是偷偷地跑到黄杏家,想看看“蛇女”的真实面目。可是黄杏一直躲在房间里,大热天里,她房间的窗户和门竟然用棉被钉了起来,外人丝毫窥探不到里面的情形。
  马胖倒是见到了黄杏的父母,他们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仿若一夕之间老了二十岁。
  小镇上出了这样耸人听闻的事件,平静的小镇也变得不再平静。神婆和跳大神的先后蹦出来说话,他们都说黄杏已经彻底被蛇仙控制,会给小镇上的人带来灾难。虽然有很多人并不相信,但是黄杏的确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生物,而人们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怀有恐惧。
  在恐惧和一己利益前,人心往往是黑暗的,激烈的争议之后,小镇的镇长决定顺应大多数人的意向——烧死“蛇女”黄杏,保全小镇的平安。
  黄杏就这样被人从那间小黑屋拖了出来,她的样子相当骇人,全身皮肤已经变成墨绿色的鳞,头发像枯草一样覆盖在脸上,一阵风吹开了黄杏的头发,马胖正好看到了她的脸,据他说,就连胆大的他,也足足做了一个月的噩梦。
  看到黄杏的样子,那些反对烧死黄杏的人都开始沉默。黄杏的父母跪在地上,哭号得撕心裂肺。马胖当时心中也极难受,一个好好的姑娘竟然变成这样?难道真的有蛇妖在作怪?
  黄杏被架上高高的柴堆,眼看一场悲剧就要发生,竟然无人阻止?
  可世上的事往往就是那么巧,点燃柴堆的火柴刚划出火花,小镇外突然开来了几辆车。
  小镇上的人鲜少见大场面,看到五六辆连成一排的汽车,都以为是上面领导下乡视察。看看正躺在柴堆上闭目待死的黄杏,和她几近疯狂的父母,还真是个令人尴尬的场面。
  几辆汽车在柴堆附近停下,车上下来的人却很出乎众人的意料,他们竟是市里医疗队的,到各个乡镇开义诊,队里有两个老教授、几名医生和几个来实习的医学院学生。
  医疗队的人看到柴堆上的黄杏,顿时都愣住了。镇长急忙上前解释,老教授震惊地怒斥他,然后急忙让人把黄杏放下来。黄杏的呼吸很微弱,好像已经彻底放弃了求生的念头。
  马胖心中想,如果换了别的姑娘,说不定早就自杀了,黄杏很可能是舍不下她的父母,才这么痛苦地活着。
  老教授跟镇长沟通一番后,决定让医疗队在镇上开义诊,他和另一个教授在镇里的卫生所好好研究一下黄杏的身体状况。
  经过几天时间,义诊已经基本结束。但是大家更关心黄杏的情况。大多数人都不相信黄杏只是患病——世上哪里有这样奇特的病?
  后来两位老教授告诉镇民,经过他们几天的研究,已经确定黄杏得的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皮肤病。黄杏先天就带着一种湿热的胎毒,这种胎毒是隐性的,是蛇毒激发了她的胎毒,所以导致她皮肤鳞状角质的生长。
  这时有人提出质疑,如果只是皮肤病,那为什么黄杏的眼睛和嘴部会变成蛇的模样,连她的行为也和蛇出现同化。
  老教授说这就是一种心理作用和特殊体质所产生的结果。因为黄杏身体出现异样,她的父母又听信了神婆的话,这使黄杏在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身体里潜藏着一条蛇。除了这种强烈的心理暗示,还有就是黄杏有一种非常特殊的体质,这种体质能通过心理暗示使身体发生某种程度上的变异。这种体质的人十分罕见,几乎十万人里才有一个,黄杏恰好就是那十万分之一。
  大多数镇民都不明白老教授话里的含义,但是老教授代表着科学权威,所以当老教授提出要把黄杏带回市里治疗的时候,黄杏的父母和镇长忙不迭地答应了。
  马胖说他后来离开了家,一年后他在外地遇到一个老乡,就趁机向他打听黄杏的事。老乡说,黄杏治疗了半年多才回来,身上的鳞已经不见了,脸也大致恢复了以前的样貌,看着挺水灵。不过她笑的时候嘴总是咧得特别大,生气的时候瞳孔会突然剧烈收缩,像蛇一样……看来好好一个姑娘肯定是嫁不出去了。
  马胖装模作样地感叹一番,刘佳梅听完这件事后愣愣地出神。
  我忍不住道:“如果黄杏这件事属实,那就是说黑九有可能也是特殊体质,在接受强烈的心理暗示之后,身体慢慢发生变异。”
  马胖瞪圆了眼睛,“你当我在跟你编故事呢,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我老家问问,没有不知道的。”
  刘佳梅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看着马胖,“也就是说,我家黑子还有救?”
  马胖尴尬地晃晃脑袋,“这个我也不敢打包票,不过黑老哥这件事可没那么简单。”
  我点头附和,“对呀,你已经对外宣布黑九死亡,还弄了具尸体,如果黑九突然出现,尸体的事该怎么解释?更何况时妖也不会善罢甘休。”
  刘佳梅再次没有了主意,哀求地看着我和马胖。
  马胖道:“反正黑老哥已经这样了,他身体的事就暂时先搁一搁。我觉得最好先弄清楚时妖的事。”
  我和马胖对视一眼,心中明白这件事还是得从刘佳梅身上下手。马胖问刘佳梅知不知道黑九和时妖的联系方式或是见面地点,刘佳梅茫然地摇头,后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跑到对面屋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手里拿了一本鲜红的《毛主席语录》递给我们。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那本《毛主席语录》,刘佳梅解释,黑九时常会在这本《毛主席语录》上记东西,她认识的字不多,也不知道黑九写些什么,不过看黑九好像很重视,说不准和时妖有关。我轻轻地翻开《毛主席语录》,扉页和正文部分都很干净,翻到最后几页才有发现。只见上面用铅笔凌乱地写了些数字和文字,我琢磨了一下,觉得这应该是黑九和时妖完成交易后,拿回钱的数目和时间。每一项钱数前面,黑九都用数字做了标注,足有几十行。
  马胖咂舌,“好买卖,真赚钱。”
  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一行小字,西水街第八条杆子,马胖抢过去翻了翻,除了最后几页,没有任何线索。
  我蹙着眉,“西水街第八条杆子,什么意思?”
  刘佳梅说县里面的确有条西水街,不过第八条杆子是什么意思就不明白了。
  我合上《毛主席语录》,好歹这是一条线索,我们要到西水街看看再说。
  刘佳梅看着我们,咬了咬嘴唇,突然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很脏的小铁盒。我心中一凛,这个铁盒会不会就是黑九交给刘佳梅的?我想起刚见到刘佳梅的时候,她膝盖上全是灰土,会不会是挖盒子才沾上的?
  刘佳梅把铁盒放到我手里,“这盒子就是黑子叫我藏起来的,你们既然要去找时妖,我想也许能派上用场。”
  马胖瞠目结舌,“这东西不是很重要吗?你就这样给我们?”
  刘佳梅惨然一笑,“为了这东西,黑子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我不想再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们来之前,我已经打算把它取出来毁掉。”刘佳梅脸上突然露出狠戾的表情,“既然他们想毁掉黑子,我就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我默默接过小铁盒,心里隐隐感觉刘佳梅只是想通过我们引开时妖的注意力,虽然站在她的立场上,这种想法无可厚非。
  眼看快天亮,刘佳梅回屋休息去了,我和马胖还很精神,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马胖满不在乎地说:“别管她有没有这个心,我们已经占到大便宜了。再说她一个女人的确够可怜的,我们就当学习雷锋好榜样。”
  屋里的灯绳断了,但是天已经微微发亮,就着屋里朦胧的光线,我拿着小铁盒来回摩挲了几下。那只是个普通的茶叶盒子,分量很轻,里面好像并没有装什么东西。
  马胖连声催促我打开,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两只手一用力,盒盖应声而开。我和马胖大眼瞪小眼地往里一看,不禁大失所望,原来里面只有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
  我把纸倒出来,马胖撇嘴,“娘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就这么一张破纸也值得黑九作出这么大牺牲?”
  我调侃马胖,说不定这纸上画着藏宝图,那我们不是发了吗?马胖鄙夷地看着我,一副“你当胖哥是三岁小孩”的神气。
  我嘴上和马胖调侃,但心里实在好奇,把纸展开一看,顿时一愣,那是一张有些泛黄的纸,看得出已经颇有年头,上面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地写了一篇繁体字,整个布成了一篇文字方阵!
  我和马胖愣愣地看着这篇文字方阵,都感觉有些傻眼。
  我不由瞥向马胖,他立刻倒在枕头上捂住脑袋,“别看胖哥,胖哥文化水平不高,就指望你了,小贺同志。”
  我只好硬着头皮往那篇文字方阵看过去,这方面我比马胖强一些,还认得不少繁体字,可是不管我横看、竖看、倒过来看,都读不懂上面的意思,最后只好放弃。
  我叹了口气,把纸仔细地折好又放回了小铁盒,只好先放起来以后再研究了。其实我很为黑九不值,就算他从时妖手里把这个东西弄回来又有什么用?一篇不知所谓的文字真的值得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抵偿吗?
  只可惜他现在变成了怪兽,已经没有人类的思想了。
  我回头看看装睡装成真睡的马胖,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走到屋外,呼吸一口清晨沁凉的空气,脑袋变得无比清醒。就在这时,刘佳梅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我很惊讶。我们闲聊了几句,她说她过一会儿还要到亲戚家躲避时妖,不知何年何月是个头。
  我不想空泛地安慰她,最后就说了句如果我们真能解决时妖,到时候一定回来知会你一声。刘佳梅感激地点点头,然后交代我们走前锁门就小心翼翼地出门了。我摇头叹了口气,看看时间还早,马胖还在酣睡,索性蹲在院子里望着远处的群山出神。太阳刚出来不久,群山还隐在雾霭当中,有一种朦胧的美。我自嘲地一笑,这种暧昧不明的景象很像我现在的命运。我虽然还很年轻,但是关于未来却不敢想得太远,这种无奈,不是身在其中的人绝对体会不到。
  又坐了一会儿,我远远地看到有人扛着锄头往菜地走,急忙进屋叫醒马胖,偷偷溜出了刘佳梅的家。
  前往梨花县的路上,我告诉马胖我也读不懂文字方阵的意思,马胖看起来有几分失望,不过他这个人烦恼从来不过夜,才不一会儿时间就把那件事给忘了,兀自跟两个走在我们不远处的姑娘搭讪,姑娘不理他,他也不尴尬,扯开嗓门“喊”了一曲《智取威虎山》,搞得人人侧目。
  好不容易回到我们栖身的旅店,我和马胖胡乱对付了一顿饭,然后就开始出门打听西水街,以下是打听的全过程。
  马胖:“大爷,请问知道西水街怎么走吗?”
  老大爷(大声的):“什么?汽水节?我不知道!”
  马胖:“不是汽水节,是西水街!”
  老大爷:“呸!现在的文艺小青年儿真没素质,竟然问我一个老头子鸳鸯戏水!”
  马胖:“……”
  再接再厉。马胖:“请问,这位大婶……”
  妇女:“说什么呢,俺还没结婚呢!”
  马胖:“真对不住,这位大妹子,请问西水街怎么走?”
  妇女:“俺刚搬来梨花县,没去过西水街。”
  马胖开始郁闷了,沉着一张脸。我拉住一个跑得正欢的小孩,给他买了一根五分钱的冰棍,小孩高高兴兴地把我们领到了西水街。至于第八条杆子,小孩很迷惘地想了一会儿,忽然用手指了指街边矗立的电线杆,问我是不是这个杆子。
  我恍然大悟,一眼望去,西水街的电线杆还真不少,黑九指的很有可能就是第八条电线杆。
  我和马胖沿着西水街来回走了两遍,最后把目标锁定在西面的一条电线杆上。很凑巧,西水街共有十五条电线杆,无论从哪个方向数,第八条都是同一个。
  我们在第八条电线杆的附近找了个很隐蔽的地方蹲点,对于这种守株待兔的方式,我觉得很傻,可是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随遇而安。
  我和马胖足足在那里盯了两天,我开始焦躁不安,马胖倒是很镇定,说这活儿就跟他偷东西踩盘子差不多,没耐性就得不到好的回报。我说这样等下去不行,因为时妖知道黑九已经失常,或者相信了刘佳梅的瞒天过海,以为黑九死了。那么时妖怎么可能再来这个他们曾经联系的地方?如果他时不时地过来溜达,那才是奇怪。再说了,我们并没有见过时妖的真面目,所以就算是时妖来了,我们也只能相见不相识。
  马胖说没想到我的思想汇报这样深刻,可是内容空泛,要从实质抓起。我想了想,给了他四个字,引蛇出洞。
  其实我的方法很简单,我拿粉笔在第八条电线杆下方写了一行字,“东西在我手里,黑。”
  我这是在赌运气,我相信如果时妖能路过这里,他肯定会注意到这条信息,我们躲在暗处,看到表现异样的人,就可以确定时妖到底是谁。马胖对我的办法大加赞赏,但是我心里却没有十分把握。
  我和马胖每天上午七点来,一直盯到傍晚才回去,期间轮流休息。就这样辛苦了两天,第三天的上午,马胖突然碰了碰我的肩,表情激动。我抬眼一看,第八条电线杆下,有一个小女孩表情怪异地看着那行字,而她那张脸孔,赫然是给我们讲故事的小女孩!
  此时我和马胖心里都犹如惊涛骇浪一般,而那个小女孩显然没有注意到身处暗处的我们,她警觉地看了看周围的行人,突然伸出手把电线杆上的粉笔字擦掉了。
  小女孩擦完粉笔字就朝着我们的反方向跑了,速度快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我和马胖已经顾不上隐藏踪迹,紧紧地跟在小女孩身后飞奔。
  小女孩跑了一会儿突然拐进了一条小巷,我和马胖紧随其后也进了小巷。小巷内狭窄幽暗,家家户户大门紧闭,门口堆放着许多杂物。
  马胖喘着粗气跑到巷尾,“怎……怎么不见了?”
  擦了擦淌下来的汗,看着小巷内高耸的栅栏,虽然破旧不堪,但是以小女孩的身高肯定翻不过去。而且这些人家都锁着大门,她不可能从正门进入。
  马胖立即把堆放在各家门口的杂物踹倒,当踹到一个破草筐的时候,一个小身影从里面跌了出来。马胖飞快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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