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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阴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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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可怕了,可我们不进去呢?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来硬的,可能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那么多人油,这个宁缺。。。。。只怕是害了不少人,估计是个杀人的变态。
  我们跟着宁缺,走回了三楼。
  他一进来,就来到了一间美容室,打开灯,指着两个白色床铺示意我坐下,平声静气的对我说:“我坚持不住了,你的刺青给弄好方案了没,想好对策没有?我还能有救吗?”
  我头皮炸了,说,“老哥,你这事我得想想,一定想办法给你纹,认认真真的解决你身上的毛病。”
  “这还不好纹吗,有钱不会赚?给纹个鸟,吃虫的都不行吗?不管有没有用,尝试一下不可以!?”宁缺的声音变得有些狠,狠厉得像是一只流浪的野狗,眼睛闪着红光,凶相毕露。
  他这句话,让我彻底明白他的确是阴行里的人,有本事儿的行家,对刺青师,有一定了解。
  “算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自己说了句抱歉,失态了。
  说完,他也不讲话,站起身,一根一根的吸烟,拿出一瓶精油滴在烟上面,大口大口吐着气,自言自语说:“报应啊,都是报应,我杀的人,太多了,害死的人,也太多了。”
  这人油滴烟上吸。。。。。。
  我眼皮子狂跳了一下。
  美容室里,我就那么僵着,赵半仙缩着角落里一声不吭,我们两个就看着宁老板吸烟。
  沉默了十几分钟,我是坐不住了,这特么的,我们两个不会是回不去了吧?
  这宁缺是想拿我们两个炼油?
  我硬着头皮说:“老板,要不,咱明天纹身店见,我再给你的病琢磨琢磨,想想办法?”
  “这事情,不能缓,今天解决。”
  宁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按了按烟头,恶狠狠的说:“我的毛病,我自己知道,那虫什么来由,我一清二楚,根本没有办法治,只是抱着一线希望而已,看能不能救,现在。。。。该不该救我这条烂命,老板你说了算!”
  我没有吭声,他凶厉的神色,让我没法想象。
  宁缺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像是疯子一样,癫狂的哈哈大笑说:“我这辈子的事情,都没有和人提起过,其实我的脸,迟早都有烂掉那么一天的,从我起名字那时候开始,就有这么一天。”
  我楞了下神。
  猛然间,脑海中想起了一个词:宁缺,勿烂?
  他站起身,打开了小房间,那个小香堂,看着里面的干尸,狂热无比的说:“其实,我这一辈子早就足够了。。。我这辈子,有了世界上最纯洁的爱情,阳春白雪一般的唯美,我们的爱,举世无双。我有些话,憋了半辈子,想让人知道,这样就算死,我就死得不憋屈了。。。。”
  他又平静的看着我们,说:“你们刚刚见过小馨了吧?我和她已经结婚。”
  我沉默了一下。
  那灵堂里,和她结阴亲的,是个七八岁的女孩干尸,他说纯洁的爱情,他一个成年人和那七八岁的小女孩?真爱?
  我莫名其妙的想起盛哥。
  我感觉事情有些复杂了,他吸烟的样子无比的纯粹,真是爱情吗?他既然肯开口了,我得听他说下去,我得衡量。。。。。。
  他的病,是不是还有救。
  还有我现在的命,是不是也还有救。
  结果他一开口,我就不淡定了,他指着香堂上面的小女孩干尸说:“是她养大了我,即是我的养母,也是我最爱的人。”


第二十九章 油米术
  这是你妈?
  我觉得他这是在忽悠我,当我傻逼呢,越来越离谱了。但是没敢说。。。。。。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先不提宁缺原先给我的气质,温文尔雅。
  但现在,目光猩红,像个疯子,那股气质,像是脱缰的野狗,凶狠得可怕,给我感觉像是正在抢银行的亡命之徒一样,极其暴躁,对这种人,最好别惹。
  “馨娘,我爱你。”
  他在香堂上的小女孩干尸缓缓上了三柱香,流露出偶像般的崇敬,和我们说起了他自己的事情。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那时候是个人贩子横行的时代,小孩特别容易被拐,在门口玩耍的,一眨眼就不见的不是少数,长得清秀的宁缺也是其中之一。
  宁缺的家住在湖北,他被一个农村大妈拐到远在贵州深山的小农村里,卖给一对夫妇当了儿子。
  贵州里的大山村里穷,那是众所周知的,就连现在也有很多捐助都往那里走,那夫妻对宁缺不好,经常用来撒气,拳打脚踢,一天到晚都能揍很多次。
  宁缺的日子,那叫一个生不如死,但也认识了另外一个被拐才七八岁的城里女孩,叫小馨。
  因为小馨,一段传奇,就此开始。
  她是被拐来给三十多岁的老光棍刘老实做童养媳的。
  按理来说,村里拐来留着做老婆的,待遇比宁缺会好很多,毕竟自家婆娘,要给自家传宗接代,只是她的待遇更惨,侏儒症,其实拐来的时候,就看着皮肤皱巴巴的,单纯以为是显老。
  觉得姑娘其实也蛮水灵的,也就买下了,后来买回家发现了些异常,带到县城里检查,谁知道是一辈子都长不大,不是七八岁,而是已经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
  这下,可惹火了刘老实,他想买个媳妇儿养大,却买了一个废物,还指望这个七八岁的身体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吗?
  当时,那老光棍花了三万块吃了这个暗亏,把全气撒在小馨身上,关起门打得头破血流,惨叫声整个村子里都听得到,据说当时脱了裤子还真想下手,但小馨也是个狠人,最后反抗的过程中,把刘老实的卵蛋给踢爆了。
  那地方,属于苗疆。
  当地都信巫术蛊术,大家都知道刘老实家买了个怪胎,浑身皱巴巴的小孩,都已经二十几岁了,那不是长不大的巫婆?村民说会给村里带来灾难,烧死她,侏儒症身体残疾,但智商和常人一样,小馨很聪明,提前察觉了,躲进了大山里。
  “当天晚上,小馨又偷偷跑回我这里,说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让我跟她一起跑,我才五岁,怕,胆子小,跑掉被再抓回来,那是死定了,但她一耳光扇我脸上,骂我懦夫!拍着她的胸口和我保证,说除非她死,不然人能动我!她还做出了个不可思议的承诺:送我回家!”
  送你回家?
  我心里也是一惊,抬头看着这个供奉着的小女孩干尸。
  即使是七八岁的身体装着成年人的灵魂,但是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七岁的女孩,送四岁的小屁孩回家?
  宁缺的眼睛闪烁着摇曳的火光,“小馨,她从来都是一个英雄,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
  这不是假话,小馨真的开始带着宁缺,回家。
  贵州到湖北,那是到上千公里的距离,当然不可能直接走回去,拐卖人口,到外面报警是唯一的出路,但眼前这座深山里的村子。。。。。。离外面太远了。
  天没亮,小馨就拉着宁缺偷偷出村。
  在山路上走累了,小馨就背着宁缺走,饿了,她就给抓虫子吃,晚上,就睡在树干上,走了两天,才到了县上,两个人已经是乞丐了,浑身破破烂烂,又街头乞讨了几天,两人被镇上一个好心的卖油婆给收留了。
  说起卖油,那时候可不是现在机械榨油的。
  八九十年代的时候,流行集邮,有布店,咔擦咔擦蹬着纺织机,街上有卖油郎、卖油女挑着油卖。
  刚开始,宁缺认为那卖油的老婆婆是一个好人。
  因为他在山里没有吃过任何有油水的东西,但那婆婆领着他们两个进屋,和蔼慈祥的给吃油饼,吃油渣,油拌饭,全都是油腻的食品,吃得满嘴流油。
  可当天晚上,小馨又做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决定:连夜逃走。
  “小馨说,她特地检查了一下屋子,在后院发现了人的骨头,还有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头发丝儿小虫,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一定在害人,当时我根本不信,我受够了逃跑的生活。。。。也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对我好的人,那笑眯眯的老婆婆是好人,我不走,结果。。。。。。。迟了。”宁缺的声音有些沉。
  迟了?
  我看着他的面色,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惊悚。
  才出狼穴,又入虎窝?有些隐约猜到,那云贵地方山区延绵,蛊婆多,怪事也多。
  但接下去宁缺一边说,一边拿起旁边的卸妆水开始卸妆,一眨眼间,又出现了那张恐怖的螨虫脸,脸上一个个莲蓬似的细密毛孔,让我再次看着头皮发麻。
  宁缺说:“当时,那买油的老婆婆对小馨特别好,甚至说她可以传承自己的老手艺,却恶狠狠的把我关在柴房里,天天喂油拌饭,逼着我吃油。。。。。晚上,就有奇怪的虫在我脸上钻,钻进本就扩张的毛孔里,吃油。”
  是螨虫?
  我有些毛骨悚然。
  之前我回去后特地查过资料,螨虫,吃人的皮屑,也吃油,毕竟人脸的毛孔是会出油的。
  我说,怕不是什么巫术?
  他点了点头,嘴角一咧,冷笑连连:“对,那就是一种巫术,你知道,一个人油腻的东西吃多了,脸上就容易出油,毛孔也会增大,特别是我这种天生的油性皮肤。”
  他又说:“当时,我被用油养了七八天,我脸上就特别的油,粘粘稠稠的被关在柴房里,连喉咙里,外面皮肤每一处都是油脂,再加上放那些螨虫进我的毛孔里钻进去吃油,把我的毛孔彻底撑大了,浑身的毛孔都向外迅速渗油了,然后。。。。。。那老婆婆开始给我洗脸。”
  我沉默,有些难以严明的惊悚。
  一个人大量吃油,甚至每一餐都是油,后果的确是这样。
  很多爱吃油炸食品的胖子,油光满面,用脸一擦满手的油,就是这个道理,体内油脂多,毛孔就会出油,特别还用螨虫在毛孔里钻,形成螨虫孔,撑大毛孔,怪不得眼前宁缺的脸,那么可怕。
  “那么,洗脸是什么东西?用水吗?”
  他纠正道:“不是水,是用米,用米来洗脸。”
  我一下子不解了:“用米怎么洗脸?”
  他那张螨虫脸平静的看着我,没有说话,忽然给我示范了洗脸的动作: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盆生白米。
  低头,双手捧起米,用米慢慢摩擦在脸上,常人用米洗脸,顶多也就是沾上一些米粒,或者面色沾上一些白粉。。。。。。。但他的螨虫脸不同,他再抬头时,我看到了毛骨悚然的一幕:
  他每一个面部毛孔中都镶进半截米。
  密密麻麻的米粒深深刺入他的脸颊每一处毛孔,整张脸像是筛子一样,脸上扎满一颗颗米粒。
  呕——
  我瞬间反胃干呕。
  你能想象到一个人,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扎满米粒吗?密密麻麻,像是扎着半截白色小针。
  毛孔里扎米粒
  ——实在能让人毛骨悚然。
  “很可怕,对吗?”
  宁缺十分缓慢,甚至轻车熟路的把螨虫脸上刺入皮肤毛孔的一粒一粒米,慢慢拔了出来。
  赵半仙也是实在吓得不行了,说:“我走南闯北,果然还是苗地的邪术恶心,貌似听说过,这是歹毒的油米术,传说中,苗地的油米术很神秘,那些深山里的蛊婆会种米,吃了那米,就能让人长生不老,但那都是假的,没有人能够长生,但那油米,延年益寿却是不假。”
  “对,原来是行家。”宁缺诧异的看了赵半仙一眼。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那种邪异的苗术一知半解。
  “我懂了,原来是这样。。。。传说中的油米术原来是这样。。。。”
  赵半仙的呼吸起伏不定,惊声道:“据说油米术是在活人的身上种米,那米能吸收活人的营养和人油,吃了大补,一开始以为是荒唐的胡说八道,大活人,怎么可能当成农田种米?
  又不是在死尸身上种植物。。。。。。原来是这种方法,那米种在人脸上的毛孔中,慢慢吸收人的油脂和养分,长见识了。。。。。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还有,你把这术告诉我,不怕泄密?”
  说到这,赵半仙立刻反应过来,整个人腿软了下来,因为不怕泄密的。。。。。只有死人。
  “泄密?”
  宁缺一脸怪笑的看着我们,凶光毕露。
  “告诉你们方法又如何?你们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邪术?养人做人油米?如果愿意,我敞开怀抱,欢迎你们的加入,我的美容会所,缺少阴行里得力的高人。”
  我摇头,谋财害命的事情不干,我乖乖刺青,做我的老本行就好。
  他哈哈一笑,说不出的狰狞:“其实,不用担心,我只求活命,只请一道刺青纹身,上身护体。。。。。。眼前这道油米术的施术过程告诉你们也没事,因为这术有媒介,你们养不了油米术最关键的蛊虫,油虫!”


第三十章 宁缺回乡记
  油虫?
  我想了想,在我们现代的话来说,应该是指螨虫了。
  苗地的蛊婆都是大山里养虫的一把好手,那所谓的油虫,应该是自己专门培育的变异油螨。
  宁缺又恢复了恶心的螨虫脸,抓着脸上拔下来的一粒白米,诡笑道:
  “看。。。。。。这就是我们那说的油米,我这样可不行。。。。。。。要说这人油米,可有大讲究,米得要在人脸上种上两到三天,这期间,人的毛孔里还会往外慢慢渗油,浇灌插在毛孔上的米粒,就和种地浇水一样,嘿嘿嘿,这是好宝贝,那老油婆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油光满面,一头黑发,就是每天都吃这人油米。”
  我沉默了一下,问,那后来,你们两个孩子落在了蛊婆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小馨,她又救了我。。。。。”
  宁缺看着香堂上供奉的干尸,凶厉的目光一下子柔和起来。
  “现在,我脸上的毛孔就是那么来的,当时我一直被喂油拌饭,不断在我脸上种米,取了好多次油米,大概半个月,我的脸上都是这种密密麻麻的螨虫孔,我知道我快要被抽干了,快死了,那米抽干了我身体里头的养分。。。。。但一天晚上,小馨又偷偷来找我了。”
  “她跟我说,那老婆婆让她跟着学蛊术,一直乖巧的学,现在才取得了她的信任,偷偷来看我。。。。。。之前,她要带我跑,我不跑,但这次,我疯狂的跪下,求着她带我走。”
  小馨捶着宁缺的肩膀骂他怂包,冷冷的说:我说过,除非我死,不然没人能动你!
  我答应过你,得带你回家!但不是现在,因为走不掉,你已经被施展了术,就算跑掉了,也是个死人,我必须学会那蛊婆的本事,干掉那老婆子,才带你跑!
  “好剽悍的小馨。”
  我的命尽管在宁缺手里,也忍不住说了一句,落在那种绝境,也是那么威猛。
  那女孩有侏儒症,虽然是七八岁的身体顶着个二十几岁的灵魂,但女孩子那么有勇有谋,的确厉害。
  接下去,小馨或许是侏儒症的关系,人也比较聪明,还真学会了一些蛊术,并且成功取得了信任,毕竟那老婆子觉得,没有人那么傻,她一个小女孩侏儒,被人歧视,眼前可以跟在自己身边学大本事,不会为了一个小孩背叛她。
  可那小馨真是一个傻子。
  她有一天,趁着那个卖油婆外出卖油,提前躲在床底下,等回来后等她睡觉,到了半夜,从床底爬出来用一块大石头砸碎了她的脑袋,尸体就躺在床上。
  搜刮了那老油婆的遗产,有压在箱底的两千多块钱。
  一个贵州小镇子大街上卖油的孤僻老婆子,热衷用苗疆邪术来美容强身,很惨,一辈子只有两千块积蓄。
  但那钱对于那个八九十时代来说,对两个人已经太多了,当时很多高薪白领,一个月也就几百工资。
  半夜里杀掉了卖油婆,小馨到后院的柴房,救出在屋子里的宁缺,只是,她有一个很不幸的消息:
  “你的这张脸已经治不好了,你被下了蛊术,要定期下油虫,才能保持现状,我只能替你维持着不腐烂,如果我不在了。。。。。你就会死,这张脸会彻底面容溃烂。但是,除非我先死,不然,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动你!”
  当时宁缺照着镜子看自己的螨虫脸,全是窟窿,怕极了,一个才五六岁的孩子,能不怕吗?
  其他的同龄孩子都在父母的呵护下开心成长,而他。。。。经历得实在是太多了。
  可这时,小馨却俯视着宁缺。
  她的小手坚定的拍着宁缺的肩膀,轻轻抚摸着他恶心的螨虫脸,说:别怕,给你起个名字吧,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宁缺。。。。。宁缺,勿烂!
  宁缺。
  从那以后,就是他的新名字了。
  “当时,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去找我的父母了,我已经有了我的母亲,小馨。。。。。馨娘。”
  宁缺扭头,看着灵堂上供奉着的干尸,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已经泪流满面,他拿起旁边挂着的白色毛巾擦干,平静的说:“我这张脸,已经哭不起了,眼泪是咸的,钻进毛孔里,很疼。”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他指着灵堂上的干尸,继续慢慢说起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当时的小馨,其实已经二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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