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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道士的那些年(第三部 南部养尸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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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语,甚至开始有些怀疑,今天晚上的聚会是相亲晚会了。
  杨景童那小子,就常常找个借口,就在家里弄个啥晚会,这些生活和平常老百姓的日子离得挺远,是属于另外一个阶层的,特有的生活。
  在那个圈子里现时流行的,老百姓永远要在五年以后,才可能在生活中接触的到。
  和师父在理发店儿好好的打理了一番之后,我们就回去了,回去后,师父郑重其事的穿上了一套中山装,尽管那个时候,已经有更洋气的西服开始流行了,师父却拒绝接受。
  只不过,师父是难得正经穿几次,所以他仅有的两套中山装,都是特别定制的,给他做中山装的人,也给很多领导人做。
  他穿衣服的时候,我正在头疼的挑衣服,没和师父出去买过几次衣服,我的衣服都是自己买的,所以。。。所以不好挑,因为在师父眼里,可都是些不正经的衣服。
  今天要出席的场合,既然如此正式,我虽然在这几年有些叛逆,可我骨子里却不愿意丢了师父的脸。
  就在我还在找衣服的时候,师父已经到我房间来了,放下一个袋子,说:“穿这身儿吧,今天你小子可得给我稳住了。”
  我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是一套浅灰色的中山装,还搭有一件领口笔挺的白衬衣。
  我说师父前几天给我量尺寸呢,这套中山装看着没啥出奇的地方,一穿上身,才发现非常的妥帖,看着镜子,四六分的分头,配着这套中山装,我显得非常稳重,整个人也起码成熟了五岁的样子。
  “把这个戴上。”我师父翻出了一件儿东西,递给了我。
  我看着差点晕过去,这不是杨景童拿给我的眼镜吗?咋师父还要我戴上。
  “师父,我不近视啊?”我觉得还是说实话吧。
  “我知道,让你戴上你就戴上,你是山字脉的人,形象上就得给我争光。”师父嚷嚷到。
  到底啥事儿啊?我有些不情愿的把眼镜戴上了,一边非常好奇师父到底为什么,如此郑重其事。
  “嗯嗯,我的徒弟还不错,能撑住门脸儿了。”看着我戴上眼镜,师父终于满意了,带着我出发了。
  坐在红旗车上,我有些不适应,倒不是说不适应这车,因为我那帮哥们儿,谁还没个车坐啊?我也常常坐,我不适应的是,师父竟然坐这车。
  师父是有权力调动一辆红旗车做为专车的,只是我们来北京,这多少年了,他根本就没有用过一次,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连车都那么郑重其事的。
  师父坐在我旁边,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到:“师父,你要再不跟我说清楚,我绝对下车,不去了。”
  师父睁开眼睛望了我一眼,沉默了好一阵儿,终于才说到:“今天是去见你的几个师伯,还有你的师弟们,来北京那么多年了,我一直没让你见过,因为我自己也不见,可今天却必须见见。”
  我一愣,我只在小时候,师父讲起师祖的时候,听说过几个师伯的事儿,那么多年没见过了,我都当他们是传说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要见,而且听我师父那话的意思,他们就在北京?
  “师父,他们在北京?你咋不说?我还有师弟?”我说不上什么心情,同样都属于师祖一脉,我对他们有天生的亲切感,可是从来没见过,又感觉非常的陌生。我很期待,却又有一种非常害怕的感觉,怕自己上不了台面,丢了师父的脸。
  我现在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我那么郑重其事了。
  “你几个师伯的弟子入门都比你早,按说该是你师兄,但是师祖有言,山字脉为长,所以说起来,你是师兄,大师兄!所以,你懂了?”师父淡淡的说了那么一句,我陡然就觉得压力倍增。
  我不由得开口说到:“师父,那么多年没见了,为啥今天偏偏要见?”
  “因为,二十年一聚,是你师祖定下来的规矩,这规矩,你师祖曾说过,雷打不动!”师父严肃的说到,只是眼中闪过了一丝落寞。
  “师父,那平常的时间,师祖说过,不能见面吗?”我好奇的问到。
  “那倒不是,你不用多问,我不会说的。”师父靠着椅背,眼睛又闭上了,他最近常常就这样,很疲惫的样子。
  我闭嘴了,我知道,这老头儿要是不愿意说,我问再多也是枉然。
  车子朝着北京的郊区开去,一路上,师父都比较沉默,当车子开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师父终于开口了,说到:“三娃儿,快到了。”
  我也不知道为啥,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在车里坐的端端正正。
  师父一笑,说到:“你也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这一辈是我们这一辈的事儿,你们这一辈,却也已经长大,毕竟同出一脉,好好处着,你是大师兄,我希望看见你们师兄弟和睦相处,那一份感情是很珍贵的,知道吗?”
  “嗯,嗯。。”我嗓子有点发紧,但一直点头,其实我能不紧张吗?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这是一个清幽的所在,周围稀稀拉拉的全是二层的小楼。
  司机下车,帮我和师父拉开了车门,我先下车,师父跟着下车,望了望周围,师父忽然叹息了一声,然后跟我说到:“走吧。”
  我沉默的,紧张的跟在师父后面,终于,到了一栋也不怎么起眼的二层小楼面前,我师父停下了脚步,我一下子更加紧张了,就是这里吗?
  师父转头看了我一眼,忽然一只大手轻轻的就拍了拍我一直僵直的腰,眼神中全是温和的鼓励。
  我感激的望了师父一眼,他那意思我懂,是表示对我有信心。
  “你是大师兄,是长兄,不用紧张。”师父说话间,就已经摁了门铃。
  我却疑惑着,如此说来,师父也是大师兄,为什么他从来不提这事儿,那一次说起往事儿的时候,还是说师兄呢?或者,他没说,我只是这样的理解的。
  难道,这是他们之间不见面的原因?
  我正在思考间,那二层小楼外,小院子的大铁门已经开了,是一位中年妇女开的,她有些疑惑的望了我一眼,但是看见师父之后,她就没说什么了,只是说:“李伯伯已经等了你们好久了,我带你们进去。”



第四章 师叔师弟

  这栋小楼的院子打扫的很干净,可也很空旷,就在院子的一边,有一颗大树,然后就空无一物,看的出来,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李伯伯?是李立厚师伯吗?我在心里想着,人却已经跟随师父和那个中年妇女进到了屋子。
  “你们坐,我去倒茶。”那中年妇女可能是保姆之类的,简单的说了一句,人就走了。
  这时,师父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剩我一人站在那里,感觉到很多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我下意识的想低头,可是想到我们本来就是同一脉,干嘛要不好意思?而且不能给师父丢脸,师父说过我是大师兄。
  我抬头,尽量平静的面对每一个人的目光,然后礼貌的点点头,笑了笑,刚想把所有人都看清楚,却听见师父说:“承一,还愣着干什么?到我身后来。”
  我这时才注意到,这个客厅很大,却只放了四张双人沙发,很奇怪的摆设,其中两张正对着大门,其中两张在旁边,现在加上师父,其中三张都坐了人,还有一张正对大门的沙发没有坐人。
  而沙发的背后都站着一个人,很年轻,我一下子对情况了然于胸了。
  站在后面的,应该就是我这一辈的徒孙了吧?
  我应了师父一声,尽量平静的走到师父背后站着了,但这时我不敢放肆的去打量我的这些师伯,那很没礼貌,也不敢去打量师弟们,因为我看见他们都目不斜视的样子。
  很沉默,所有人都很沉默,气氛有些僵硬。
  这时,那个中年妇女端着一个大木盘,放下了一壶茶,和4个杯子就下去了。
  在僵硬的气氛下,整个房间飘荡着一种奇异的茶香,更让人觉得不自在。
  不过,这茶的香气真的很独特,在茶香中,有一股子桂花的香气隐含在其中,让人心旷神怡,可是如此极品好茶,却没人去动,这不奇怪吗?
  就在我奇怪的时候,师父却忽然舒服的哼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的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出来,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抿了一口茶。
  “极品大红袍,滋味儿极正,竟然隐含了岩韵,莫非是那母树上产的?二师弟,你学医多年,尝过的药草也不少,不试试这茶?看看是哪棵母树产的?”沉默是我师父打破的,他望着侧边沙发上的一个人说到。
  我随着师父的目光望去,学医?莫非是立仁师叔?从我师父的故事里,我知道师父和立仁师叔的感情是极好的,而现在在我看来,立仁师叔却显得比我师父年轻,就跟一个刚过不惑之年的中年人似的。
  是的,他极其年轻,浓眉大眼,一张脸长的非常刚正,可是皮肤却很白皙,还透着些红润,看来是极其注重养生的,如果不是那份白皙,让立仁师叔有了一丝书卷气儿,他应该是属于长的很有男人味那种。
  他听见我师父这样说,无奈的笑了一下,依言去倒了一杯茶,然后细品了一口,才叹到:“果然隐含岩韵,具体是哪棵母树的,我却品不出来,毕竟都是大红袍,虽然分为三个品种,可惜我哪有这福分,一一品尝?”
  “是啊,一年产量不过一斤左右的母树大红袍,怕是只有立厚师兄才有办法弄到。”忽然间,另外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我忍不住扭头一看,是坐在另外一边沙发上的一位师伯,师父的故事里面他不在,但师父简单的提起过,这位师叔应该是立朴师叔。
  因为他说了一句,只有立厚师兄怎么怎么。。。。
  和立仁师伯比起来,立朴师伯的样子显得很沧桑,那沧桑不是老,而是那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沧桑之意,仿佛有一种看破世人的感觉,他的样子其实长得很憨厚,甚至有一种淡淡的喜感在里面,可是眉眼间却又很忧郁,他像是把这两种气质完美糅合了一样。
  说话间,立朴师叔已经为自己倒了一小杯茶,发现我在看他,他竟然抬起头来,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一下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得笑了笑,赶紧站端正,不敢再看。
  这时,一个脚步声从头顶传来,所有人都不自觉的朝着楼梯的方向望去,人未至,声音已经先到:“小师弟,你要说没品过母树大红袍,我却是不信的,这圈子里,谁不知道王立朴是最有钱的?哈哈哈。。。。”
  这声音很浑厚,有一股自然的大气在里面,我想如果是陌生人听到这个声音,可能会自然的就产生一股崇敬之情,笑声的余音尚在,人已至,我不禁好奇的望去,这就是李立厚师伯吗?
  他很魁梧,却一点儿也不胖,甚至也不壮,只是个子高大,就是有一种魁梧的感觉在里面,而从样子上来说,他确实是师父他们四个里,长的最好看的一个。
  飞扬的眉毛,浓而不散乱,眼睛是狭长的凤眼,鼻梁挺直,只是嘴角有些下锤,显得非常的严肃,不好接近,很威严的样子。
  “师兄。”立仁师伯叫了一声。
  “呵呵,师兄言重了,要说有钱,我承认,可是有些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还得有几分面子啊。我这相术是个苦活,从面向看透人心,可得把人逼疯!找个辛苦钱而已。”立朴师伯也说话了。
  “哈哈。。。那相风水,做阳宅,定阴宅也得把人逼疯?”说话,立厚师伯已经走向了众人,言语间尽是对立朴师叔的调侃之意。
  “得了吧,哪里又不辛苦?拿不准还得开眼,开眼不是件儿苦差事儿吗?”立朴师伯说苦的时候,一张脸就真的‘苦哈哈’的样子,整个人都缩起来了的感觉。
  我一头冷汗,那猥亵劲儿和我师父有得一拼。
  立厚师伯大笑了起来,却也不和立朴师伯计较,他不坐,而是径直走到了我面前,细细的打量起我来。
  这时,立朴师叔又插话了,说到:“别看了,这小子长一双桃花眼,惹姑娘呢,可惜眼角不是上扬的,说明这小子情路不顺,但也算不上花心,嘴唇不厚,可也不是那种上下均匀的嘴,所以不是薄情,而是遇感情,常常都会求而不得,得而不顺那种。”
  我X,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虽说是师伯,可哪有这样的,一上来啥也不看,就看我感情了?而且没好话,还求而不得,得而不顺呢,那意思就是我想求的,我得不到,而往往我不想求的,挨个来喜欢我,不让我顺心。
  “他童子命,感情能顺到哪里去?”我师父眉毛一扬,淡淡的说到,然后招呼我:“还不叫李师伯?”
  “李师伯?立淳,你这人不讲规矩,随意洒脱,可是怎么连徒弟也不好好教?跟师父一辈的,他才能叫我师伯,他该叫我师叔的。”说话间,立厚师叔很严肃的望了我师父一眼。
  我这时才想起这一茬,我师父确实。。。乱教!
  “哈哈,师叔,是师叔,立厚,你还是没变啊,那么死板严肃的。”我师父很是随意的说到,又喝了一口茶。
  立厚师叔却不理我师父,而是不满的‘哼’了一声,我赶紧恭敬的叫了一声师叔,他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然后随手抛给了我一枚铜钱,说到:“你师父那身家估计也没让你过什么好日子,拿着,师叔给的。”
  给枚铜钱是啥意思?可我却不敢打量,礼貌的收了起来,李师叔才坐在了沙发上。
  我师父大笑,然后说到:“承一,快点给每位师叔都打个招呼,你是山字脉的人,他们可不敢太小气,哈哈。。。。”



第五章 后浪


  其实我个人是个面皮较薄的人,而且师父从小教育我,万事皆有因果,不要白拿人东西,有得必须就有付出,所以师父这样一说,我倒有些脸红。
  但是,师父的话我一般还是很听从的,不管有没有好处,师叔总是该叫的,于是我就恭敬的先朝立仁师叔鞠了一躬,诚恳的喊了一声:“陈师叔。”
  立仁师叔非常开心的大笑了几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儿,说到:“早备好了,拿着吧,也不是什么神奇之物,补补气血的丸子而已。”
  我哪敢让立仁师叔亲自递过我,赶紧走过去,双手接了,刚准备揣兜里,我师父却一把抢了过去,打开瓶子,倒出了里面的药丸,药丸呈一种喜人的明黄色,很温暖的感觉,师父拿在鼻子面前嗅了嗅,说了一声儿:“还不算小气,这人参味儿正,怕是有百年了,还加了药,中和了人参的霸道,嘿嘿。。。。”
  说完,师父把药丸放回瓶子里,然后随手递给我,又说了一句:“我也就不多评了,反正你是行家。不过,这药丸你没用灵药术加持过,我可是不认账的啊。”
  立仁师叔苦笑到:“我送给师侄的东西,哪敢不尽心,记得人参总归是霸道的,服用的时候,最好半丸,加水调剂喝下,汤水也可,清谈为主,不可再加补物,千万别拿去煨鸡,补过了也就不好了。”
  “知道了。”师父微微一笑,似乎是在嫌弃立仁师叔啰嗦。
  给立仁师叔打完招呼,我又同样恭敬的给立朴师叔打招呼,也是诚恳的叫了一声:“王师叔。”
  谁知话刚落音,王师父就连连摆手,说到:“得,我可没啥礼物给你。”
  “果然是越有钱的人,越小气啊。”师父不满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儿。
  王师叔又做出了‘苦哈哈’的表情,说到:“我哪儿敢小气啊,礼物就一定得是件儿东西吗?我的风水术太过复杂,不过我会教我这个师侄做风水局,精深的不敢说,但是简单有效的总是会教会他的,以后他行走江湖,不愁没饭吃。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这师叔够大方了啊。”
  “好吧,算你过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山字脉的人苦——啊。”师父拖长了尾音说到,几个师叔均是一阵儿咳嗽。
  “那不如,你来承这命卜两脉,我来承这山字脉?你苦,你看看我这头发,你来?”师父刚刚说完,李师叔就突兀的接了一句,又惹得另外两位师叔一阵儿咳嗽。
  我其实也想咳嗽,我早就注意到了,虽然李师叔和师父他们几个一样,面相并不显老,可是一头头发早已是全白,根本没有一根儿黑发。
  我师父就当没听见,自顾自的对我说到:“承一,师叔们叫了,师弟们也总是要互相认识认识的。”
  刚说完,他又把头扭向李师叔:“咱们这一辈儿乱了,小辈们可不能坏了师父的规矩。”
  李师叔‘哼’了一声,神情不是很满意,但终归没有反对,只是说到:“也好,互相认识一下,承清,就从你开始吧。”
  这时,一直站在李师叔背后的年轻人总算站了出来,先是恭恭敬敬的给几位师叔问了好,然后才开口说到:“穆承清,清字取自于,清心,清目,看透因果之意。从4岁开始跟随师父,现已20年。”
  说完,穆承清就退了回去,言语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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