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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儿-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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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冲皱着眉,说道:“师父,可以了吧?”
  秃老头道:“看你伺候我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我教你第一课。”
  张冲眼睛亮了:“师父,你说。”
  秃老头看看床上的女孩说:“你想不想换个更漂亮的女朋友?”
  张冲赶紧说:“师父,你想把师姐介绍给我?”
  “清香?哈哈哈。”秃老头发出一连串怪笑:“清香是不行了,你无福享用,不过我可以给你找更漂亮的。”
  “怎么弄?”张冲问。
  秃老头指着床上的女孩说:“这个你不要了吧?”
  张冲道:“不要了,想换一个。”
  女孩一听就哭了,抱着被子坐起来,用手打张冲:“我为你大老远跑到这来,你就这么对我。为什么不要我,你不能不要我!”
  张冲回头就是个大嘴巴:“妈的,给你脸了。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不是都说好了吗,就是玩玩。”
  秃老头笑眯眯,划着轮椅到了床边:“别打女人,我就看不得打女人。”他探出身子,笑眯眯看向女孩。
  女孩吓得头皮发炸,赶紧往回缩。
  张冲在旁边看着,面无表情,可双手捏得紧紧的。
  秃老头笑眯眯说:“这么看着你女朋友,你不高兴啦?”
  “哪有啊。”张冲说。
  秃老头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哦。”他坐回轮椅上,右手成剑指,指着女孩说:“来,丫头,来。”
  那女孩吓得全身栗抖,可不知怎么回事,却身不由己,裹着被子慢慢爬向秃老头。
  张冲在旁边看得大气都不出。
  女孩到了秃老头近前,秃老头说:“人啊,都有个控制欲,就想控制别人,让别人听自己的。人生八苦,最苦的就是爱别离和求不得,这两个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别人不受自己控制了。很早之前,我在日本专门学了一种东洋道法,就是为了能控制别人。小冲,你好好看着,看我怎么控制你这个小女友的。”
  张冲点点头,看着。
  秃老头突然扬手,从胳膊底下窜出一条红线。那红线就跟长了眼一样,围着女孩的脖子转了数圈,紧紧勒住。
  别说张冲了,就连我和李瞎子都大吃一惊。
  秃老头猛地一拽,那女孩喉头咳咳作响,脸色发紫。秃老头喊了一声:“起!”
  女孩凌空飞起来,被红线拽在半空中,跟上吊差不多。女孩本来就没穿衣服,此时在空中双脚乱蹬,情形极为惨状。
  我看到这个情景,脑子炸了一样,想推门进去,被李瞎子拉住。他严肃地对我做了个口型,意思是,来不及了。
  时间不长,女孩的双脚下垂,一动不动,身体看上去十分僵硬,她死了。
  那条拴在她脖子上的红线没有任何附着物,就那么悬在半空,吊着一个大活人。红线的另一头在秃老头手里,他抬起头笑眯眯看着尸体。
  张冲着急:“师父,你,你怎么杀人了,这,这我怎么办啊,在我家杀人了,我说不清楚了。”
  秃老头叹口气:“小冲,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会有人不听你的。”
  “这,这,”张冲看着尸体,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哪有心思回答什么问题,憋了半天,道:“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想法,怎么可能听我的。”
  “对喽,就是这个道理。要控制别人,首先就得扼杀他的个人意志。古今中外的帝王,为了统治黎民百姓,都得采用洗脑的愚民政策,和我的手段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只不过更甚一步,把这个人杀了,杀了自然就没有了个人意志了。”秃老头侃侃而谈。
  “问题是人都死了,还怎么控制?”张冲苦笑。
  秃老头神秘一笑:“下面我就要给你传授秘法,看仔细了。”


第四百一十二章 战书
  张冲目不转睛看着。
  秃老头手一松,红线“嗖”的无影无踪,女尸从空中陡然落下来,重重砸在床上。张冲不忍去看,侧着头。
  秃老头拿出一个人偶,对着女孩晃来晃去,由于他是背对大门,我们看不到具体做法的过程。大概能有个十分钟,突然那女尸“忽”的坐起来,张冲吓了一大跳。
  秃老头笑:“说话。”
  女尸展怀一笑,无限风情:“欧巴,想我吗?”
  张冲坐在床上,目瞪口呆,女尸慢慢爬过来,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欧巴,亲亲人家。”
  秃老头大笑:“让你亲你就亲,扭扭捏捏的。”
  张冲慢慢凑过去,强忍着意思了一下。女尸从床上下来,坐在秃老头的怀里,秃老头道:“小冲,咱们一开始说好的,她归我所有。你再去找个女朋友。”
  张冲似有所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师父在上,就受小徒一拜,你把这起死回生的法子教给我吧。”
  秃老头点点头:“看你小子对我忠心耿耿,又有些天分,我就传给你。以后,我要做一件大事,你小子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入我吴炳财的门下,就要守规矩。我这一套法术是从东洋学来的,自然要尊重他们的规矩。”
  这老秃头果然就是吴彪子。
  他从轮椅下面掏出一把刀扔在地上:“你用此刀在右臂上划一个十字。”
  张冲拿起刀,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右臂,划出一个血淋淋的十字形。吴彪子点点头:“好,我告诉你,此刀的刀尖已经喂有尸毒,见血封喉。你刚才用此刀划出了血口子,也感染了这个尸毒。”
  “啊?”张冲傻眼了。
  吴彪子道:“别害怕,有我在,必然不会让你的尸毒发作,只要你忠心耿耿。”
  张冲哭丧着脸:“师父,我肯定忠心啊,你就给我解药吧。”
  吴彪子嘿嘿乐:“你先过一年的考察期再说。你作为徒弟要对我完全坦诚,不能有一丝歪心,否则尸毒发作,你会生不如死。”
  张冲懊丧至极,赶忙说道:“师父,我要向你报告一件事。”
  “说。”吴彪子摆弄着刀。
  张冲把下午遇见我们的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等他说完之后,吴彪子语气都变了:“快,把那纸花拿给我看看。”
  张冲把裤子翻出来,从里面掏出纸花递给吴彪子。吴彪子拿到手里看看,“果然是她!”
  “谁?”张冲问。
  吴彪子突然把目光扫向门口,我和李瞎子正看得聚精会神,一时躲不开,正和吴彪子门里门外打个对眼。
  吴彪子一扬手,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一道寒光扎在门板上,刀把颤抖不停。吴彪子大怒,对张冲喊:“你愣着干什么,外面有人!”
  “啊?”张冲连滚带爬站起来,抄起一根棍子就过来了。
  我着急地对李瞎子说:“快走。”
  我们赶紧离开门口,正要回阳台上,李瞎子轻声道:“来不及了,去二楼。”
  我们缩在楼梯口,就看到门开了,张冲兴匆匆杀出来,打开客厅的灯,在里面详详细细检查了一圈,又到阳台看了看,对里屋喊:“没有人啊,师父。”
  屋里传来吴彪子暴躁如雷的声音:“我的眼睛就算飞过去一只苍蝇也能分清公母,刚才有两个人正在外面偷窥,一定是白莲娘子那骚娘们派来的,快去找!”
  张冲没办法,在三楼找了一圈,奔着楼梯口过来。我和李瞎子蹑手蹑脚下到二楼。他们家是真大,三层小洋楼,带客房和大厅,老张家这些年估计是没少搂,都是村里的民脂民膏。
  我和李瞎子随手推开一个客房,藏在床底下,张冲还真就进来了,不过没细看,只是扫了一眼就走了。
  外面传来说话声音,是张冲和他爹妈说着什么,不多时,就听到外面有狗叫声,这小子居然把院子里的狗都牵来了。
  我和李瞎子知道藏不住,赶忙从后窗跳出去,一路翻墙出去,逃之夭夭。
  等跑出去老远,还能听到狗叫声,小洋楼里人影晃动,他们在挨个屋子检查。
  我和李瞎子深一脚浅一脚回去,已经接近午夜。到的时候,白莲娘子和能持和尚还没有休息,依旧坐在厅堂里。
  看到我们回来了,白莲娘子问怎么样。我长舒口气:“找到吴彪子了。”
  白莲娘子眼里精光四射,让我详细说说。我把去老张家的经过和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
  白莲娘子冷笑:“我就知道这老小子是假死,他善于玩这样的苟且把戏。”
  能持和尚叹口气:“可惜了那女孩的一条性命。”
  白莲娘子嘿嘿冷笑:“小和尚也动了凡心。其实今天我一看那姑娘,就知道她活不长。”
  李瞎子问为什么。
  白莲娘子现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意:“因为吴彪子就喜欢长头发。”
  我们面面相觑,喉头咯咯响,实在无法形容当下的心情。
  我问她,“老太太,你说吴彪子会不会来找我们?”
  白莲娘子说:“肯定会来,但他不是正大光明的来,这人最擅长用鸡鸣狗盗的小计俩。他怕的不是我,而是怕我暴露了他的行踪。他一定在琢磨一个计划。”
  “啥计划?”李瞎子问。
  白莲娘子道:“把咱们几个赶尽杀绝的计划。”
  李瞎子脸色都变了。
  白莲娘子像是恶趣味一样,嘎嘎狂笑,笑得声振屋瓦。
  我冷汗都出来了,鬼堂的人一个个就跟神经病似的。
  我问接下来怎么办。
  “等着,他肯定会来的。”白莲娘子胸有成竹的说。
  她和能持就这么坐在正堂,我在旁边守着,想着刚才吴彪子杀人的情景,浑身汗津津的,像是感冒了一样。
  按说我现在修行到金钟罩境界,不会轻易的感冒,可不知怎么了,刚才那一幕,女孩被红丝绳吊在空中,尸体晃动的情景,像是噩梦一样印在脑海里,择除不掉,一想起来就闹心,关节酸痛。
  我凝神入定,在定境中去除负能量。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光大亮,一夜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
  白莲娘子和能持还坐在那里,而李瞎子则爬上八仙桌,用胳膊当枕头,睡得呼呼的,他倒是睡眠好,估计是当盲流时候练出来的,天当被地当床,在哪都是倒下入睡。
  我一夜入定,精神还好,和睡了一觉没什么区别。
  屋里很静,只有李瞎子的呼声传来。白莲娘子面无倦意,眼睛直直地看向院子大门。
  我正要劝她去睡一觉,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阵阵摩托声,有人叫着“开门”。
  我看看这三个人,两个坐着没动,一个呼呼大睡,我只好起身到门口,把门打开。
  外面竟然来了七八个小混子,为首的正是张冲。他换了一身红色马甲,小头发擦得铮亮,搂着一个女孩,正是昨晚被吊死的女朋友。
  我心中惊骇无比,脸上没露出来。那女孩竟然跟活人一般,亲亲热热地依靠在张冲的怀里,管他叫老公,叫欧巴。
  张冲看着我:“白莲娘子在不在?”
  他知道了白莲娘子的名号,应该是吴彪子讲给他听的。我一侧身:“白莲娘子在堂上等着你们。”
  张冲搂着女朋友往里走,那些小混子要跟上来,他冲着后面喊:“你们在门口守着。”
  我把门关上,我们穿过院子来到正堂。
  白莲娘子看到他进来,脸色很冷:“你来了,你师父呢?”
  张冲说:“你们昨晚是不是偷着去我家了?”
  白莲娘子倒是大方:“去了,咋滴。”
  “白莲娘子,你是和我师父同辈的道法高人,我敬重你。”张冲说:“在场的都是知情者,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我今天来就是师父吩咐的,他只有一句话问你,白莲娘子,你想做什么?”
  “他人呢?别做缩头乌龟,让他徒弟来算什么。”白莲娘子冷笑。
  张冲道:“我师父说,你们要是善意的呢,咱们河水不犯井水,你们掉头就走,离开村子,这一页就算翻过去,当没发生过,你们就还当他是死的。如果你们是恶意的呢,他想跟你们谈谈。”
  我在旁边听着,立刻就明白了,吴彪子的意思很明确,不见面就当互相不存在。可如果这一面见上了,就是不死不休!
  趁着白莲娘子没说话,我在旁边咳嗽,提醒她不要冲动。
  白莲娘子理都不理我:“让他划下道,我们去拜访他。”


第四百一十三章 风水
  张冲点点头:“我师父说了,你师伯白莲娘子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会选择和我面对面详谈。我师父又说了,如果见面的话白天就算了,一言不合可能会动手,到时候在村里惊世骇俗,就不好了。他曰你们今天晚上十二点,村外坟山会面。”
  他抱抱拳,搂着变成尸体的女朋友往外走。李瞎子在后面道:“小伙子,这女尸爽不爽?”
  张冲回头看他,冷笑一下:“老头,你要是有闺女的话,我把她做成女尸,你体验一下就好。”
  李瞎子脸皮是真厚:“我还打光棍呢,要不你给我先介绍一个老伴,我跟她生一个。”
  张冲一推女朋友:“她给你了。”
  女朋友跌跌撞撞奔向李瞎子,突然速度变快,两只手变爪,出手如电,直奔李瞎子的咽喉。
  李瞎子笑笑,自认为是雕虫小技,往后面一躲,顺势拉过一把椅子挡在自己和女尸的中间。谁知道这女尸根本就不躲,还愣头往前冲,耳轮中就听“啪”一声脆响,椅子碎了一地,她像是卡车一样冲过来,居然把椅子撞碎了。继续往前跑,直奔李瞎子。
  李瞎子脸色变了,他顾不得体面,围着厅堂转圈,女尸真是不死不休,像跟踪导弹一样就踪着李瞎子。李瞎子几次拳脚打在她身上,可她跟没事人一样根本不知道疼。
  一人一尸当着我们的面就在那跑来跑去。
  突然“啪”一声,正是白莲娘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她喝了一声:“行了!像什么样子!”
  张冲冷笑一下,打了个响指,女尸停下来,慢慢走回去,脸上又是风情万种。
  白莲娘子冷着脸对张冲说:“有什么本事今天晚上拿出来。”
  张冲说:“听师父说,你老年轻时候在东北也是有名号的。那今晚给小侄开开眼,我看看你老到底有什么本事。”
  他搂着女尸扬长而去。
  等他走了,我把门关好,厅堂一片狼藉,李瞎子正在收拾。白莲娘子沉声说:“今天晚上怕是生死局,咱们四个人不能都陷在那地方,最好分成一正一奇两个小组,互相策应。有一组陷入死地,至少还有另外一组可以出手相助。你们没意见吧?”
  能持和尚和李瞎子道:“老太太你看着吩咐。”
  我在旁边没吭声。分成两个小组,这老太太肯定带着能持在身边,我和李瞎子打掩护。到时候看情况再决定我的策略,没必要非得跟吴彪子硬碰硬……
  我正打着小九九,白莲娘子说:“今天晚上……小和尚,你和老李打掩护。我带着小冯去单刀赴会……”
  我脑子嗡了一声,这老太太怎么点我的将了。她看我一眼:“你有什么不同意见?”
  我实在不好意思提议能持顶替我。我不想和白莲娘子一队,可又不好把那两个人推出来顶缸,大家平时关系都不错,这话说不出口。
  我叹口气:“没有意见,就这么着吧。”
  白莲娘子道:“咱们商量一下具体怎么办。”
  目前对于吴彪子会用出什么手段一无所知,白莲娘子的意思是,咱们别等半夜准点去,一会儿先休息,休息好了,就提前过去。早点侦查和布置,能增加胜算。
  我们都没有异议,就这么定了。
  先吃了饭,然后各自找屋休息。我心里有事,翻来覆去睡不着,知道今晚有一场生死大战,所以逼着自己入睡,很可能多出这点精力,就能决定晚上的生死。
  这一觉一直睡到太阳快落山,被李瞎子推起来,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就要出发了。
  村子离着坟山几里路,我们没有找车,村子就这么大,雇车马上就有人知道,怕打草惊蛇。
  我们四人一路走了过去,到坟山的时候,周围已经黑了下来。山里入夜很早,天边挂着白色的月亮,没有风。
  我们打着手电四下里照着,没看到一个人影,坟山很安静,没有丝毫的风吹草动,吴彪子没来。
  我们不敢大意,分成两组:我和白莲娘子,李瞎子和能持,顺着山间的路走了一圈,简单看看环境。
  我这才发现,就算我们早来也无济于事。毕竟大家是远道而来,对环境一无所知,吴彪子坐镇主场,估计该布置的已经布置好了。
  白莲娘子招呼我坐在一个坟头上抽烟,这老太太是老烟枪,小烟玩得极溜,不停吐着烟圈。
  我和她之间有些尴尬,找话题说:“老太太,你这烟抽的有年头了。”
  “我十四岁还是姑娘家的时候,就偷我爹的老烟袋抽了。”白莲娘子笑笑,目光悠远,看着山间夜风里起伏的荒草。
  “那时候不懂事,就觉得抽烟新鲜。第一次抽的时候,烟油中毒,整个人在草垛子里昏了一晚上,回去的时候差点没让我爹把腿砸折。”白莲娘子笑笑:“一晃几十年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就跟上辈子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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