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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儿-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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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着饭的工夫,我给李瞎子打了个电话,想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可是打了个半天电话也不通,这个郁闷。我借刘嘉嘉的电话打过去,也是打不通,这老小子干嘛呢。
  我想了想,给周智雯打了电话,毕竟她和李瞎子在一起。周智雯在电话里告诉我,她目前和摄制组正在铁岭,李瞎子拿了钱早就走了。
  “什么钱?”我问。
  “顾问费啊。”周智雯道:“他没跟你说吗?李大师给我们安排采访了很多殡葬业有关的人员,还带我们在农村参加了白事,记录了很多鲜活的素材,摄制组的经费到了就把顾问费给他了,连带你的那份一起。”
  我拿着手机的手都僵了,吱吱呜呜和周智雯寒暄了两句,挂了电话。这,这李瞎子不会是卷钱跑了吧?应该不至于吧,他虽说猥琐,没下限,可毕竟不是傻子,守着这么大的店铺日进斗金,何苦放弃这个根据地,拿着蝇头小利跑路。
  难道?我想到一种可能,他会不会是带着小鬼儿进山了?
  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刘嘉嘉拉着我非要去看电影。这女孩放开了,倒也不矜持,和我说笑挺开心的。
  这几天我都没去店里,这么冷的天,连门都没有,去个啥劲。几天后我接到装修公司电话,说是按玻璃门,我这才懒洋洋从家里出来。
  等把门按好,我对效果极其满意,磨砂门看起来很大气,不至于太封闭。边缘还是透明的,可以进光。我正背着手站在外面欣赏呢,开超市的王哥叼着烟过来,递给我一根:“没事了?”
  “没啥事。”我说。
  “跟你说个事。”他道。
  王哥告诉我,昨天有个人来打听我,问到他们超市了,王哥多了个心眼,跟那人说不知道。
  我皱着眉:“什么人?”
  王哥用手比划:“个头挺高,膀大腰圆人高马大,看着挺吓人。哦,对了,那人有两条怪眉毛。”
  我心一颤,我靠,不会是那个姓赵的吧,这小子是张宗堡的保镖,一副鬼样子,两条重眉毛半夜都能把孩子吓哭,没想到他也找来了。
  见我没说话,王哥说:“你和老李在外面得罪啥人了,怎么接二连三找麻烦?”
  我支吾了几声,把他打发走了。
  本来挺好的心情顿时抑郁,我想起李瞎子来了,凭他的江湖经验应该能对付这样的事,可惜这老小子一到关键时候就不在场,完全指望不上。
  我心气也没了,回到屋里打游戏,正玩着,九哥的助理给我打了个电话,言简意赅,让我去看看本市新闻。我点开沈阳本地的门户网站,察看新闻,社会一栏有个很显著的标题《年初警惕骗钱新招式,“神棍”覆灭记》,上面配着一张打了个马赛克的图,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怎么看怎么像张宗堡。
  我赶紧点开新闻看起来。上面说沈阳郊区张某,自称大仙儿下凡,和同伙一起在东北三省多次行骗,诈骗财物折合人民币近千万元,而今这位张某自食其果,恶症发作,半身瘫痪,下半生恐怕再难行骗。同伙也相继落网,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下面还有几张图,我看得大爽,有一个女的戴着手铐,头上打着马赛克被推进警车,看背影正是周姐。
  这娘们被抓了,我去了块心病,周身舒爽起来。
  九哥的助理打电话让我注意这条新闻,还用说嘛,这是九哥的手笔。人家真是牛逼,对付这样的黑社会小混混,根本不屑以暴制暴,随便出个招,让警察出面,就把你吃得死死的。
  我赶紧给助理打电话表示感谢。助理告诉我,张宗堡已经彻底垮台,现在成了废人,成天流着口水,还半身不遂,只能坐地等死,他的那些同伙也陆陆续续抓起来了。
  挂了电话,我恨不能唱首歌出来,心情这个愉悦啊。
  这时有人拜访,是赵润泽。赵润泽身后跟着一个清瘦的中年人,瘦得几乎脱相了。我赶紧让他们上座,赵润泽介绍说,这位中年人就是他们田广集团的董事长田有文先生。
  我赶紧和他握手:“田先生你好。”
  寒暄了几句,赵润泽告诉我,田董事长亲自来感谢的,让他女儿沉冤昭雪。我赶紧说,应该的。
  田有文不怎么爱说话,可能是丧女之痛,到现在没缓过来,一直都是赵润泽说,他出面更像是一种形式,肯定我的工作。
  赵润泽问我,是不是和九哥有关系,据说张宗堡覆灭,后面就有九哥的交待。
  我笑着说:“泛泛之交。”
  田有文毕恭毕敬递给我一张名片,跟我说,希望有机会能和九哥一起坐坐。我赶紧接了:“好说好说。”
  这时候我明白了,敢情他出面不是给我面子,而是知道我和九哥有关系,过来扩展渠道的。
  赵润泽递给我一张银行卡:“这是我们集团对你和李先生的酬劳,请笑纳。”
  我没接,看他放在桌子上,淡淡道:“知道了。”
  田有文沉默了一下说:“冯先生,过几天是小女落葬火化之日,还请你和李先生到场,算是送小女最后一程。”
  我点点头说行:“罪魁祸首张宗堡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那女孩也该入土为安了。”
  “你还不知道?”赵润泽忽然说。
  “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赵润泽道:“侮辱小姐尸体的不是张宗堡,而是赵大魁。”
  “赵大魁?”我疑惑。
  赵润泽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我一看心里发毛,照片上这个人正是那位姓赵的保镖,两个浓浓的怪眉毛相当显眼。
  “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赵润泽说:“在小树林侮辱强暴大小姐的,就是这个人。”


第二百四十章 咬狗
  我极为震惊,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知情,不怕他们把酬劳再要回去。
  我赶忙追问是怎么回事,赵润泽道:“说来也是愚昧,赵大魁本是乡间一个混混,什么混事都干过,酒色财气样样精通。我专门调查过他,有件事很说明他的人性,他和一个朋友的老婆鬼混,正好让朋友逮个现形,朋友口口声声要废了他,他怕挨揍,答应将自己的妻子奉献给对方。这小子强行带着妻子和那位朋友换老婆而眠,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他都能做出来。说白了,这小子就是个混不吝。后来他认识了张宗堡,张宗堡跟他说只要胆子大,能奸女尸一百具,就能采集阴间阴气,升天变成神仙。赵大魁对张宗堡崇拜得五体投地,张宗堡还传授一套如何jian尸的‘仙经’,这两个臭鱼烂虾臭味相投,就这么混在一起。”
  “现在他人呢?”我赶紧问。
  “跑了。”赵润泽说:“这小子是张宗堡诈骗集团一号人物,不光警察在找他,我们也在找他。”
  听到这里,一直沉默的田有文董事长说:“而且要先警察一步抓住他!”
  “对!”赵润泽说:“如果冯先生能找到他,交给我们,另有酬劳奉上,这都不是问题。”
  我心脏狂跳,赵大魁成漏网之鱼了,简直是如鲠在喉啊。
  我半天没吱声,他们又说了一阵便告辞了。把他们送走,我心乱如麻,背着手在屋里溜达,一想到赵大魁那两条怪眉毛,浑身不服输,如鲠在喉。
  如果他一直在附近窥测我,现在应该知道我已经回来开店了,肯定会找上门。我在屋里找了一圈,没什么趁手家伙,想着一会儿到五金商店看看,买把菜刀什么的防身。
  此人像是悬在脑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我感觉到了不安和杀气。说实话,大风大浪咱也是经过一些的,生死考验也经历过,可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就是不安宁,小心脏跟猫挠的一样,眼皮子狂跳,总觉得要他妈的出事。
  中午的时候,我拿着银行卡到工商银行查过,田广集团真是言出必行,真就给了十万块钱。这算是不幸中的幸福吧,有这十万块钱,足可以折腾一阵。但我知道,人家田有文掏这十万,其实很大面子是冲着我背后九哥去的,有投石问路的意思。如果没有这层关系,就冲我办这事办得如此拖泥带水,这笔钱很可能打了水漂。
  刘嘉嘉打来电话,约我晚上看电影,我反正没什么事,看看也行,散散心,太闷了。
  刚挂了她电话,又来了电话,我嘟囔着这个忙,看电话号码愣了,居然是俺们村的村长来的。怪了,他怎么能给我打电话呢?我接通之后,村长在电话里惊慌失措:“喂,是小童吗?”
  我赶紧说:“是我,咋了村长?”
  老村长说:“你赶紧回家一趟吧,你爷爷进医院了。”
  “什么玩意?”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脑子嗡嗡响:“怎么回事?”
  老村长说:“有人昨天半夜去了你家,应该是小偷,家里翻得乱七八糟,你爷爷也打伤了,已经送到医院。”
  我脑子嗡一下炸了,问清楚医院地址,挂了电话赶紧关店,准备去医院。
  等关了店铺,我冷静下来。奇怪,我们家在农村,怎么出小偷了?这小偷够不开眼的,就算跑农村偷东西,村长家有几栋小洋楼他不偷,非得偷我们家的大瓦房。
  我直觉到里面有问题。
  我来不及坐长途客车,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告诉他跑远途。司机很高兴,可算拉了大活儿,开着车直奔出去。
  在车上我才想起晚上还约了刘嘉嘉,赶紧给她发了信息,说晚上不能去了。刘嘉嘉回得很快,问我怎么了。我把家里遭劫的事说了一遍,告诉她我现在正要去医院看爷爷。刘嘉嘉赶忙回信她也去,让车到他们单位楼下,她马上请假。我赶忙说不用,刘嘉嘉真火了,在电话里直接骂我:“你怎么这么磨叽,去医院照顾老人,你行吗,别废话了,赶紧来接我。”
  我一想也是,这时候也别不好意思,有这么个姑娘在身边参谋帮忙,也不错。
  至于我和她的事以后单说,先把眼前这道难关过了再说。
  我让出租车临时拐道,先去接刘嘉嘉。刘嘉嘉在一家大型国企上班,总部是在北京,沈阳分集团的规模也很大,能看出这小女子在本地关系很硬,据说要进这个单位,一个人怎么也得掏二十万疏通关系,还得看你门子硬不硬。
  单位是在沈阳的金融区,出租车在一座摩天大楼门口停下。等了片刻,刘嘉嘉出来了,我接她上车,她拉着我的手问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就把村长电话里的事说了一遍。
  我们理了半天也没有头绪,车子风驰电掣往医院去。我心乱如麻,浑身颤抖,爷爷真要发生什么意外,这可怎么办,这个家就垮了,爷爷千万可不要出事啊。
  刘嘉嘉抓住我的手,轻声安慰着没事没事,放心吧,爷爷肯定会没事的。
  终于到了医院,我第一时间冲进去,打听了护士,找到病房。站在门口的那一瞬间,我竟然不敢进了,还是刘嘉嘉推开了门,我深吸口气跟在后面,看到爷爷半躺在炕上,胳膊打着绑带,人倒是没事,精神很好,正和邻床的病人说话。
  我说了一句“爷爷”,两只脚登时就软了。爷爷赶忙要下床扶我,还是刘嘉嘉懂事,扶着爷爷重新躺好,然后给我搬来凳子。
  好半天,我才缓过这口气,赶忙问爷爷怎么样了。
  爷爷笑着说:“没事没事,个把宵小想动我还差点意思。就是年老不以筋骨为能,胳膊轻微骨折,外加脑震荡,没啥大事。真是老了,”他感慨:“年轻时候,红卫队那些坏小子堵着咱家的门,我一把菜刀都给吓跑了,那是什么气概。”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
  爷爷脸色晦暗起来:“小童,有个消息你一定要挺住。”
  我已经缓和下来:“丢钱了?都是身外之物,东西砸烂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老没事就行。”
  “不是那个,”爷爷说:“毛球被抓走了。”
  “什么?!”我一惊,差点跳起来。
  刘嘉嘉还好奇,问什么是毛球。
  我浑身发凉。去沈阳开店,一直就没安定下来,我把毛球放在老家,和爷爷在一起,反正它现在还没长大,在家里陪陪爷爷挺好。毛球这小东西特别通人性,能听懂人话,爷爷一个人在家,有它陪着也不闷。
  谁成想它居然丢了。
  爷爷说起来,昨天晚上他关了院门正要睡觉,忽然有人拍门。他披衣服打着手电过去看,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那男人问爷爷,这里是不是冯子旺的家。
  爷爷说是。
  那人自称是给冯子旺带东西来。
  平时村里治安特别好,农村人都淳朴,可以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爷爷不识有诈,把门打开了。这一开,坏了,那男人像猛虎一样冲进来,对着爷爷就是一拳。
  爷爷年轻时候在村里就是个青皮,论打仗那是老把式,人老不减威风,加上天天干活,身手一点都不比年轻人差。他反应极快,堪堪躲过这一拳。可那人不依不饶,而且力大凶猛,把爷爷扑在地上拳打脚踢,胳膊骨折和脑震荡就是在那时候发生的。
  爷爷头脑很清醒,他看出此人来者不善,手始终摸在怀里,很可能藏着凶器,自己这个老头跟他硬抗是抗不过的。
  瞅个机会,爷爷挣脱出来,随手把护院大狼狗的链子解开。
  得亏我们家这条狗,关键时候起了很大的作用,来人非常怕狗,竟然不敢近前,狗冲着这个人狂吠。
  说到这里,爷爷告诉我,狗当时叫的声音很不对劲,他定睛去看,顿时全身发凉。月光下,那男人和大狼狗正在对视,这个人的双眼竟然血红一片,极其妖异。
  听到这里,我倒吸口冷气:“这是魔相啊!”到底是谁呢?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仇人?
  这个人猛地扑过去,竟然和大狼狗撕把起来,他的嗓子里发出一种非人的声音,呜呜低沉,像是野兽。狗吠人吼混在一起,场面极其混乱。
  爷爷扯着嗓子大吼:“来人啊,快来帮忙啊,来小偷了!”
  周围的村民家里的灯都亮了,狗叫声不断。这时那人解决了大狼狗,我家的狗居然让这个人咬破了喉咙,生生咬死了!
  听到这刘嘉嘉害怕极了,“爷爷,还有人能咬死狗吗?”


第二百四十一章 形势紧张
  爷爷道:“我也是第一次见,活这么大就见过狗咬人,从来没见过人咬狗。当时那男人就活生生把大狼狗的喉咙给咬开了。”
  爷爷把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下,那男人张开嘴用力咬在狗脖子上,血管爆裂,鲜血直涌,喷得满脸都是,情景那叫一个恐怖。
  刘嘉嘉听得嘴张老大,都合不上。
  那人和大狼狗缠斗的工夫,周围数家邻居都过来帮忙,在农村就这点好,一家有难八家帮忙,同气连枝,这要在城市里喊破喉咙也没人上门。
  幸亏大狼狗阻挠了这么一下,让爷爷得以脱身。那人情急之中并没有跑,而是直奔屋里来了,爷爷当时的想法就是一个,跑。财产损失都好说,可人要有个好歹,那就是多少钱也挽回不来的。
  爷爷刚翻墙出去,想起毛球来了。毛球这么小,还这么机灵,应该不至于被抓住吧。
  他想了想不放心,又跑回去看,这一看惊住了,那人把家翻的乱七八糟,人已经不见了,而毛球的窝里空空如也,旁边散落着很多黄色的毛发,还有血迹,毛球也踪迹不见。
  我听得又惧又惊,害怕之余还有一股子愤怒,逼迫自己冷静:“爷爷,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
  爷爷点头:“个头很大,乍一看估计能有一米八一米九左右,而且长得特别凶,最显著的特征就是脸上两条很浓很重的怪眉毛。”
  我“啊”的叫了一声,浑身冰凉。
  刘嘉嘉看我:“你知道是谁?”
  我点点头,心乱如麻,没想到赵大魁居然阴魂不散,跑到我老家去了,还袭击了爷爷,抓走了毛球。这小子可真是一块狗皮膏药,贴上就撕不下来。
  我嘴里泛苦。
  爷爷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手机掏出来,在本地新闻找到了“神棍覆灭记”那条头条,把新闻给爷爷和刘嘉嘉看。我告诉他们,这个神棍集团之所以能覆灭,是因为我在里面卧底,昨晚袭击咱们家的赵大魁是这个集团的头号人物,也是漏网之鱼,这小子找我报仇不是一天两天了。
  刘嘉嘉惊讶:“没想到我喜欢的人还是大英雄呢。”
  爷爷很感兴趣:“说了半天,小童,这个小妮子是?”
  我打起精神,给爷爷简单介绍一下刘嘉嘉,爷爷很高兴:“是孙媳妇啊。”
  刘嘉嘉脸红得像是大苹果,挽着我的胳膊,扭扭捏捏的真像个小媳妇。我赶忙说:“还早还早,刚接触刚了解。”
  刘嘉嘉不满意,掐了我一下,然后主动去打热水,还要去外面买水果。等刘嘉嘉出去了,爷爷和我商量医院这么老贵的,不就是胳膊骨折了吗,在家也能休息。我当然不同意,对爷爷说,钱就不用你老操心了,安心在这养病就好。那么大岁数,不像小年轻康复得快,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
  爷爷感慨,这就是老了,年轻时候打仗头破血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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