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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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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崇叹了口气:“可怜这些孩子了。”
  那位接待说:“不过这事儿后来重视起来了,那条街整改了好几次,巡逻的也多了起来,后来还专门雇了人在门口守着,抓到一个扔孩子的就扭送去派出所,也就没人扔了。”
  贺崇问:“那就好。”
  剩下的他没有细问,把这些消息发给了周媛,周媛花了些时间整合,第二天早上把两个地址发给了贺崇。
  一个是于嬷嬷的情人,另一个则是当年守教堂的老太太。
  于嬷嬷的情人周媛去会过面,这人就是个地痞无赖,张口就要钱,周媛被套路了一次,那人含含糊糊什么也不说,第二次去了,依然还是开口要钱。
  后来周媛打听到,除了那张照片,那人对会所老板那边也是同样的套路,两边都吃,当真一个不要脸。
  贺崇打算直接去找那个老太太。
  那个老太太住在离教堂不远的地方,老伴儿已经过世了,自己孀居在一套两居室里,儿子媳妇带着一双子女在外地打工,这几天刚好回来看望母亲。
  贺崇对这位老太太说,自己是替亲戚来找孩子的。
  老太太看贺崇一身打扮不像是普通人,扶了扶眼镜:“您这找错地方了吧?”
  贺崇说:“应该没错,当年那个孩子就是被扔在这里的。”
  老太太说:“不可能的,我抓了好几个去丢孩子的,都是工作不那么清白的,你这亲戚的孩子,总不至于是那些女人生的吧?”
  贺崇说;“这些家事比较复杂,孩子母亲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您看看这个。“
  贺崇拿出手机,打开那张襁褓的照片:“这个襁褓就是孩子身上的,价格不便宜,孩子母亲应该拿了赡养费,或是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您有印象吗?”
  老太太拿过手机,对着窗外的光仔细瞧了瞧:“男娃还是女娃?”
  “男孩。”
  “男娃的话,活下来的几率还是大点的,只要身体健康。“老太太眯着眼,“但是你就拿一块襁褓,我哪能记得那么清楚……”
  她看了一会儿,把手机还给贺崇:“不记得了,应该是没见过。”
  贺崇说:“这个孩子现在大概十八岁,算了下时间,大概就是您当年值班的时候扔的。”
  老太太说:“我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在那里,总有些人见缝插针,哎,你在我这里问,还不如去问问当年卖这襁褓的,十八年前能买这种襁褓的,我们这里还真不多……”
  贺崇刚想说自己已经查过,老太太的媳妇从旁边经过,突然插了一句嘴:“什么襁褓?”
  贺崇说:“是包在孩子身上的襁褓。”
  “诶,给我看看。”
  贺崇把手机递给她,媳妇看到这襁褓,突然说:“妈,这不就是当年那个叫什么哥的,就是那个很有钱的,抱着孩子的男的,给孩子包的襁褓吗?”
  贺崇有些急躁:“是什么哥?你认识?”
  老太太的儿媳妇被贺崇吓了一跳:“诶,我,我以前在一家饭店打工,那个人总带孩子来吃饭,叫什么哥来着……”
  贺崇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冲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一些;“麻烦想一想。”
  老太太的儿媳妇今年四十多了,记忆力大不如前:“这人我真不记得叫什么了,那个人是从外地来的,带着一个孩子,很有钱的,但是估计在躲什么人,就偷偷猫在我们这里。他那时候在这条街上很有名,花钱如流水,一来就收了好几个狗腿子,那个孩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他亲生的,奇怪的是吃的用的都很好,孩子也很漂亮。那时候我还怀着老二,看那孩子吃穿都好,他来吃饭时,还想去讨个交情,看能不能捡点孩子用旧的东西,他还开玩笑说可以把孩子也一起给我。”
  听到这些,贺崇的心突然变得安稳了些,看来以撒很有可能是在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扔的,也就是说,或许他可以让方以撒实现找到父母的心愿。
  “那个孩子的亲生父母你有没有见过?”
  儿媳妇摇头:“这个真没有,从头到尾都是这个男的带着这个孩子,后来我要生了,就没在那里工作了。”
  贺崇问:“能不能再想想,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麻烦了,但是这个真的很重要。”
  儿媳妇想了想,说:“要不你等会儿?我去问一下。“
  贺崇说:“麻烦了。”
  这一问,就等了快一个小时,贺崇坐在沙发上,不停地看手机,老太太的儿媳妇打了好几道电话,还出了一趟门,再回来时,领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这个女人看着沙发上的贺崇,脸色不太好看。
  “听说你在找人?”
  贺崇站起来:”对,请问您是?“
  女人骂道:“你找的那人,还欠了我三千块钱没还就消失地无影无踪,这还没算他的饭钱,当年的三千块,你知道现在值多少钱吗?”
  女人对着贺崇就是一通痛骂,老太太的儿媳妇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表情有些尴尬。
  这种情况周媛早见识过了,这女人也是精明,什么消息都不透露,上来就要钱。
  她偷偷对贺崇说:”贺董小心讹钱的。“
  贺崇说:“我知道。”
  女人骂了一通,在凳子上坐下来,翘起腿:“你在找他,我也在找他,当年做小生意不容易,这钱,我是一定要他还的。”
  “你要多少?“
  女人点了支烟,另一手摊开手指,比了一个“三”:“在我这里借钱,都是三分利。”
  三千块钱按三分利算,现在近百万,贺崇面不改色:“还钱要见字据,这样,你把字据拿出来,我替他还,然后你把他的消息告诉我,我们一起去找他。”
  上当受骗那就不是贺崇了,只需要借条上的名字,这个人的祖上三代,贺崇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女人哼了一声。
  贺崇又说:“消息我可以另外付费。”
  女人抖了抖烟灰:“行,你们都在这里听着了,这位大老板可是说要还钱的。”
  她从包里皱巴巴的纸拍在茶几上:“看清楚日期,先把钱还清,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对面突然安静了。
  贺崇盯着这张字据,面色阴沉,嘴唇隐隐有些发白。
  女人还以为是贺崇不认,从凳子上站起来,把那张借条抢了回来:“这可是你说要还钱的!”
  “周媛,转五万块给她。”
  贺崇猛地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一脸震惊的周媛还在发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连连点头:“是!”
  女人顿时火了:“你竟然说话不算话!”
  她追了上去,要去抓贺崇的贺崇,贺崇回头,幽深的双眼里藏着寒霜:“五万还不够?”
  “够,够了——”她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好几步,又去抓周媛,”你老板不要其他消息了?这人是什么人,老家哪里,都不问了?“
  周媛被她晃地发晕,忍不住吼道:“不用了!”
  这一声吼出来,连周媛自己都被镇住了。
  的确是不用了,借条上有董如川三个大字,还需要什么消息。
  这世界上没有比贺崇更了解董如川。
  “贺董。”
  司机正在楼下等贺崇,看到贺崇下楼来,连忙拉开门:”是去下一个地址吗?“
  贺崇上车落了座,他低低吐了一口气,有些脱力地靠在椅背上。
  “不用了,回去吧。”
  ”回酒店?“
  ”不,回家。“贺崇看向窗外,窗户上隐隐浮现出方以撒的影子。
  “我爸爸很疼我,他一直在等我回家。”
  难怪他会对方以撒一见钟情。
  难怪他的潜意识会一直阻拦他去查询真相。
  难怪他会那么在意以撒,在意到足以将以撒的一颦一笑都刻在了心里。
  这是他的骨血,他的孩子,他们天生就有血缘的联系和吸引。
  贺崇捂住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司机正准备发动车子,听到后座的咳嗽声,吓得连忙拉了手刹:“贺董,您没事吧?”
  “没事。”
  “您脸色有点差。”
  司机匆匆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水:“我送您去医院看看吧,您工作这么辛苦,一定要注意身体。”
  贺崇接过水喝了两口,脸色渐渐恢复了平常。
  “去户籍管理处。”
  司机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赶在下班之前,把贺崇送到了户籍管理处,拿到了方以撒的DNA采集信息,贺崇在路上已经联系到了一家商业基因检测机构,拿到方以撒的信息后,又匆忙赶到那里,采集了自己的信息。
  “要等几天?”
  “一个礼拜。”工作人员问,“您很着急吗?着急的话——”
  “不用了。”贺崇打断他,“我不急。”
  他早已有了答案,连侥幸心理都没有,这个亲子鉴定,不过是为了今后做打算。
  现阶段,贺崇并不打算让方以撒自己知道真相。
  从机构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司机正在大厦前的停车场候着,看到贺崇出来,连忙上前问:“贺董,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去吃饭?”
  “回家吧,家里有人在等我。“
  还未等司机绕到后座,贺崇自己便拉开车门:“你也辛苦了,明天开始,休息两天吧。”
  司机知道贺崇心急,抄了近路,在午夜前将贺崇送回了家。
  他一直担心贺崇的身体,不断地从后视镜观察着贺崇的状况,贺崇一路闭目养神,除了有些疲倦,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
  “贺董,到了。”
  司机轻轻叫了一声贺崇,贺崇睁开眼:“辛苦你了。”
  “您也辛苦了,快休息吧。”
  贺崇下了车,晚间的秋风吹来,让他的头脑清晰了不少。
  刷卡,上电梯,开门,本来悄悄地去洗澡,却发现客厅的灯还开着。
  方以撒盘腿坐在地上,茶几上摊着一本高一的英语教材,正愁眉苦脸地背单词。
  “诶,你回来啦?”
  方以撒高兴地放下课本,起身朝贺崇奔来:“不是说还要在那边待两天吗?”
  “事情办完了,就先回来了。”
  贺崇抱住方以撒,方以撒本想亲他一下,贺崇却收紧了胳膊,将他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贺崇?”
  这一个拥抱几乎用尽了贺崇所有的力气,方以撒咬紧牙关,身上的骨头都快要碎在了贺崇的怀里。
  即使是这样,他依然没有发出一声呼痛的声音,他察觉到贺崇有心事。
  “没关系的,贺崇,我在这里。”
  方以撒回抱住了他,就像于嬷嬷住院的那天一样。几个月前,正是贺崇将方以撒抱在怀里,安慰他,支持他,今天,安慰和支持的人却变成了方以撒。
  他们连安慰的方式和语气都是如此相似,他们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
  身份、地位、性别、年龄,所有的差距都被血缘二字紧紧系在了一起。
  贺崇突然把方以撒抱了起来。
  方以撒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抱住了贺崇的脖子。
  “贺崇?”
  贺崇把他抱到了卧室里,火热的吻堵住了他所有的问题。
  今天的贺崇,让方以撒难以承受。
  他浅薄的性经验,根本没办法在贺崇强势的攻击下迎合。
  可是方以撒也没办法拒绝,他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贺崇总是恰到好处地挑动他的情欲,让他扔掉羞耻,陪着贺崇一起疯狂。
  贺崇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几乎是狼吞虎咽一般的啃咬着方以撒的嘴唇。
  方以撒受不了刺激,哭着问:“你是要吃了我吗?”
  “吃你?你早就在我的身体里了。“
  贺崇弯下腰,双手撑在方以撒头的两侧,将方以撒钉死在了自己的身下,方以撒紧紧拽着枕头,呜咽着把头撇过去,紧紧拽住枕头。
  “以撒,看着我。”
  贺崇的动作缓了下来,他附身在方以撒的耳边,轻轻地唤着他。
  方以撒转过头来,贺崇低头看着他,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
  “我爱你,以撒。”
  他在方以撒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这个世界上,没有……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贺崇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激动,可是他依然不能从强烈喷涌的感情中控制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
  方以撒突然抱住了贺崇,将头埋在贺崇的脖颈里。
  这种强烈的的感情也轻而易举地驾驭了方以撒,他抱着贺崇的肩膀,方才对快感的恐惧,尽数变成了渴求。
  他希望贺崇填满自己,让自己的每一个呼吸,每一寸皮肤,都和贺崇交融在一起。
  就像他们天生就是不可切割的一个个体。
  这场疯狂的性爱,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才云散雨歇。
  方以撒被贺崇抱在怀里,两人都不愿意动弹,拥抱和接吻占据了他们多数的时光,直到天明。
  方以撒打了好几个哈欠,贺崇问:“困了?”
  方以撒点点头。
  贺崇关上夜灯:“睡会儿吧,等会儿我叫你起来吃早餐。”
  方以撒刚准备躺下,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东西,又从被窝里缩了出来。
  “不行,早上我得起来背单词。”
  贺崇问:“什么单词?”
  方以撒说:“高一的英语单词,我英语不行,我得多努力一点儿,要不补习班就跟不上了。”
  贺崇说:“还有快两年的时间,你这么聪明,肯定来得及。”
  “两年?”方以撒一听,连忙摇头,“我明年就得考试的。”
  他着急要起来,贺崇把他按进被窝里:“你还这么小,有必要这么折腾自己吗?念书可以慢慢来,没人催你。”
  “可是我想早一点毕业。”说起学业,方以撒有些苦恼,“这样就可以出来工作,就能挣钱养家了。”
  “家?什么家?”
  贺崇故作不知,方以撒才不上当:“你说呢?”
  “我知道,我们以撒是有大志向的人——”贺崇也躺下来,他左手撑着头,侧过身体,替方以撒盖好被子,“上天总是青睐努力的人,你这么努力,所有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你可别给我灌鸡汤了,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要不要打个赌?”
  “才不和你打赌,你这人老奸巨猾的。”方以撒翻过身去,圆圆的后脑勺对着贺崇,“我要睡觉了。”
  “睡吧。”
  贺崇也躺了下来,把方以撒从背后搂住。
  这是一个让两人都舒服的姿势,方以撒却一直没有睡着。
  朦胧间,贺崇突然听到方以撒问了一句:“真的都可以实现吗?”
  “当然。”贺崇没有睁眼,他把脑袋埋进方以撒修长的后颈里,深深吸了一口,“一定会实现的。”
  “包括找到我的爸爸吗?”
  贺崇骤然惊醒。
  方以撒的情绪有点低落:”也许现在说不太合适,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似乎有些困难。”
  “有吗?”
  方以撒转过身来:“你会帮我的,对吗?”
  贺崇吻他的额头:“会的,我的宝贝。”
  方以撒说:“可是如果连你这里都找不到——”
  贺崇说:“那有什么关系呢?以撒,不管你能不能找到你的父亲,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他都会想着你,爱着你。思念和爱是不会因为距离和时间而消失的,他是因为真的很爱你,也许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方以撒有些迷茫:“是吗?”
  贺崇看着他:“别忘了,我也是一位父亲,我的孩子也和你一样大,我能感同身受。”
  “可我还是想找到他。”方以撒把头靠在贺崇的怀里,闭上了眼,“我想听他叫我以撒。”
  一声以撒就要叫出口,贺崇还是忍住了。
  他这个面对亲生儿子没有一丝犹豫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和方以撒心里那个宛若神明的父亲相提并论。
  可是贺崇不后悔,亦不羞愧。
  他天生不拘于物,更不会被血缘伦常所桎梏,然而从今天开始,因为方以撒,血缘关系四个字渐渐的在他心里显影。
  拿到结果是在一个星期之后,贺崇只扫了一眼,那份报告就被扔进了碎纸机里。
  “都处理好了吗?”
  “以撒所有的DNA信息已经被删除了,于嬷嬷那些故人,也都处理好了。”周媛因为最近的奔波消瘦了些,不过看起来干劲更足了,她知道以现在的情况,一个疏忽,就有可能导致不可预料的后果。
  “行,你也辛苦了,放你几天假,和家人出去散散心,费用回来后申请报销。”
  贺崇掏出口袋里的钢笔,正打算签文件,抬头一看,周媛还没走。
  “还有什么事?”
  “以撒——他还好吗?”
  方以撒是个人缘极好的男孩,周媛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相处很融洽,如今发生了这些事,周媛很担心他会想不开。
  “有什么不好的?每天背单词做套卷不知道有多起劲。”
  “您……不打算让他知道吗?”
  “目前没这个打算。”贺崇在文件上刷刷刷签下意见,把文件夹合上,递给周媛,“休假之前把上次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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