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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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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如兰劈头盖脸的骂着自己女儿:“你要是有点孝心,你就去,就去把那个不要脸的给赶出去,赶得远远的,不要迷惑贺崇。
  ”
  贺晓岄站在一边,低头没说话。
  董如兰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斜眼看着贺晓岄。
  “你也是姓贺的,虽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这么多年,娘家供你吃供你喝,你对贺家就不能上一点心?你哥哥在外面胡作非为,你也不知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董如兰冷笑,“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贺晓岄知道董如兰是让自己去给方以撒下马威,可是她性子柔弱,贺崇虽然疼她,但是毕竟一家之主,一时之间,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行,你不去,我去。”董如兰弯腰要从地上捡文件,一边的佣人连忙上前来帮她捡起来整理好。
  “我看你也别在娘家住了,心都在夫家了,指不定下次还做出什么事来——“
  “妈,您别生气。”贺晓岄妯娌之间合不来,一直住在娘家,听到要赶自己回去,连忙说,“我去,我去看看。”
  贺晓岄点了头,董如兰马上给她叫了司机,贺晓岄上了车,还不忘叮嘱:“你去是要让那个兔子知道,他和贺崇是没有后果的,你懂我的意思吗?不是要你给他甩钱,让他滚,这没用,攀上了贺崇还会差钱?你就要狠狠闹他,还有,把贺琛拉出来,说他不要脸,要给贺琛当小妈,必要的时候,把贺琛叫过去一起骂,最好把这个贱货骂崩溃,骂得周围邻居都知道,他们隔壁住了个什么货色。”
  贺晓岄轻轻点了点头,她低头看到文件上还有房东的电话,问:“他是租的房子,要给房东打电话吗?
  董如兰又说:“打啊,当然要打,还有上班的地方,都要打,但是这都比不上贺琛有用,你最好现在就去学校把贺琛接了,两个人一起去。”
  贺晓岄很疼贺琛,不想因为这事把贺琛拖下水,急急忙忙说了句“我知道了”,催促司机走了。
  她并没有见过方以撒,照片模糊,只隐隐约约看得出来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幸福路上年轻漂亮的男女多了去了,做什么的大家心知肚明,贺晓岄心里有点鄙夷。
  路上她打了份腹稿,怎么骂人,怎么把邻居找来,怎么脱身,都想好了办法。
  等她到了幸福路方以撒住的地方,看到窗口正哼着歌贴着胶布的方以撒,却骂不出口了。
  这孩子,面善。
  贺晓岄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明明脸上的伤疤给方以撒那张漂亮的脸蛋添上了杀气,看起来倒也符合董如兰嘴里的狐狸精贱货的样子,可是贺晓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有些人天生就有人缘,她觉得,方以撒应该也是那样的人。
  她站在窗口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方以撒眼熟,越看越觉得亲近。方以撒很快就察觉了,打开门问:“您找人吗?”
  “我——”贺晓岄的手指指了指隔壁,又指了指后面,“我——我来做调研的——”
  “哦——”当初贺琛也是做调研才认识的,贺晓岄看起来知书达理,衣着光鲜,方以撒还以为又是哪家贵族学校的老师,“您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贺晓岄犹豫了片刻,说:“方便聊聊吗?”
  方以撒说:“方便的。”
  贺晓岄说:“好,那谢谢了。”
  她打算向门口走去,方以撒却搬着一个凳子走出来:“您等等哈,您只有一个人,我家也没人,来我家不是很方便,我们出来说吧。”
  贺晓岄这才明白方以撒的意思,不由对方以撒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好的。”
  等落了座,方以撒问起贺晓岄要聊什么,贺晓岄便卡了壳,好在平时也有参加慈善活动,便借着慰问幸福路上妇女儿童的名义,顺便和方以撒聊聊。
  她想知道方以撒的基本情况,又担心方以撒看出来,话题便又扯远了些,不过令她意外的是,和方以撒聊天比她想象的要容易,甚至相谈甚欢——他是一个很有想法的男孩子。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贺晓岄一边和方以撒聊天,一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快到四点的时候,方以撒接了个电话,贺晓岄抬头,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一瞬间,贺晓岄突然想起来十来岁时的贺崇。
  她眼花了吗?
  “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到门口了,回头看。”
  刚刚的错觉很快被院门前的声音打断,贺晓岄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脊背就是一凉。
  她转过头,难堪地挤出一个笑容:“哥。”
  
  
Chapter 45
  贺崇的表情有些冷漠。
  方以撒的表情有些惊愕,他看向贺晓岄,贺晓岄面露尴尬。
  “你……是来找贺崇的?”
  “她是来找你的。”
  贺崇走了过来,贺晓岄连忙站起来:“哥……”
  贺崇说:“你不用解释,我知道是谁让你来的。”
  贺崇今天回来的格外早,董如兰给他打过电话后,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便推了工作赶回来,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被贺晓玥找上了门。
  贺晓玥的性格不像董如兰,远没有那么骄纵霸道,可背着自己来找方以撒,还是让贺崇大为光火。
  方以撒看了一眼贺崇,又看了一眼贺晓岄,贺晓岄既然是冲他来的,那多半是贺崇的家人知道了他和贺崇的关系心里介意,可是贺晓岄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一点也不像是要来找他发难,方以撒便问:“谁让你来找我的?”
  “对不起,以撒。”贺晓岄性子软,若不是董如兰软硬皆施,也不会来找方以撒的麻烦,“哥,我们去外面说吧。”
  贺崇牵过方以撒,看起来并不没有和贺晓岄说话的打算:“你先回去吧。”
  贺晓玥急了:“哥,我们真的得聊聊——”
  “回去吧,我的车在外面,我让司机送你。”
  贺崇牵着方以撒向屋里走去,贺晓玥急得跟着他走了两步:“哥。”
  “贺崇。”方以撒对贺晓玥并没有恶感,听到贺晓玥一直在后面叫贺崇,回过头见贺晓玥脸上满是担忧,晃了晃贺崇的胳膊提醒他,贺崇并没有理他,牵着他径直向前走,方以撒便停了下来,又叫了他一声。
  贺崇这才回头。
  “晓玥,我最后再说一次,妈说什么你不必理会,更没必要在自己家里低头做人。”
  贺晓玥有些羞愧地低下头。
  贺崇的司机走了过来:“贺小姐,走吧。”
  贺崇看她快要哭了,心里终是软了下来:“回去吧,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贺晓玥被劝回了家,贺崇又返回去,一手抄着一个凳子回了屋,方以撒跟在他后面,走到门口才发现窗户口的活还没干完,连忙小跑几步,赶在贺崇之前进了门,把窗户口的胶布和泡沫拿下来。
  窗户边的缝隙被方以撒贴上了一层泡沫纸,贺崇仔细一看,连门框上也有,他放下凳子,来回推了两次门,泡沫纸和门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声,贺崇问:“这是在做什么?”
  方以撒有些局促:“就,塞进门缝里隔音……”
  “隔音?”
  贺崇又推了一下门,摩擦的声音刺耳,听起来制造噪音的几率更大:”你确定?“
  “确定!”方以撒走过来摁住门,“哎呀,你别推门了,先把凳子放进去。”
  他急急忙忙地催着贺崇,看起来倒像是在掩饰什么,贺崇放好凳子出来,看到背对着他在窗口捣鼓,耳朵红红的方以撒,这才明白方以撒说的隔音是什么意思。
  这里真的住不下去了。
  想到方以撒在床上一边抽气一边让他小点声时,贺崇好笑之余,又觉得有些煎熬。
  “以撒,先别忙了,过来。”
  “有什么事吗?”
  方以撒回头,看到贺崇又进了里屋,以为他有事要做,便放下手中的活跟着他走进去。
  贺崇打开灯,把墙边的行李箱推出来,看起来像是要收拾行李。
  “你要回家去了吗?”方以撒的心里突然有些慌,“是被你的家人知道了吗?”
  “不要胡思乱想。”贺崇把行李箱打开,“收拾东西,我们要搬个家了。”
  “搬家?搬到哪里去?”
  “当然是搬到一个没人来骚扰你的地方。”贺崇又弯下腰,从五斗柜下面抽出一个旅行袋,“或者,你想跟我回去见父母?”
  “你可别开玩笑了。”方以撒蹲下来,把那个旅行袋又塞了回去,“不用搬家,我觉得你妹妹应该不会再来了。”
  “她应该是不会来了,下次来的会是你的房东,就算你不想离开,她也有一万种办法逼着你离开这里。”贺崇也蹲下来,手臂搁在膝盖上,“以撒,我母亲是一个非常固执和难缠的人,你的事情我会好好处理,但是在我处理好之前,你最好不要和她打照面。”
  方以撒有些不太理解贺崇为什么会用”难缠和固执”来形容自己的母亲,看起来贺崇和他的母亲关系似乎很不好。
  要离开吗?
  方以撒很犹豫,他漂泊了十几年,没有家也没有根,这里是他离家最近的地方,一旦离开这里,他就再也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可以……不走吗?”
  方以撒小心翼翼地问,他偷偷抬眼看贺崇,贺崇也看着他。
  “你那点泡沫纸,是堵不住别人的耳朵的。”
  方以撒瞪大眼:“还有偷听墙角的?”
  贺崇无奈:“我可没这么说,不过总归是不方便。”
  被贺崇盯着,方以撒总觉得有些心虚,他低下头,手指扣着旅行袋上面的广告,一言不发。
  贺崇也没站起来,就陪他蹲在地上,一直没说话。
  过了会儿,方以撒问:“你妈妈真的很厉害吗?”
  贺崇说:“她让我很头疼。”
  方以撒说:“那就搬家吧,贺崇,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为难。”
  他们的新家离这里不远,是一处隐私性极好的高档公寓,里面住了不少名人。于嬷嬷过世之后,贺崇就开始让助理物色房产,看过了几个楼盘,他一眼就相中了这套公寓,公寓附近有图书馆有学校,都是方以撒爱去的地方。
  这套公寓是精装房,三室两厅两卫,家具和大家电都齐备,原主人爱好健身,次卧改成了健身房,只有一个主卧可供休息,贺崇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搬进来,健身房还没来得及重新装修布置。
  “你睡主卧,我先睡几天客厅。”
  方以撒节俭,那些盆盆罐罐也都一并搬了过来,结果进门看到一屋子高档厨电傻了眼,贺崇便让搬家公司把那些盆盆罐罐重新装回箱子,放到了车库里。
  搬家公司的工人说:“老板,这些锅啊盆啊都这么破了,扔了吧。”
  贺崇朝方以撒抬了抬下巴:“我家做主的在这里,我做不了主。”
  工人问方以撒:“小老板,要扔吗?”
  方以撒有些心疼:“不扔。”
  工人说:“那得加钱了……”
  方以撒连忙说:”还是扔了吧。“
  工人搬着箱子就往门外的垃圾桶里走,贺崇拦下他们:“算了,放车库里吧,我加钱。”
  方以撒说:“不了不了,搬家多贵啊,这些都不值钱。”
  贺崇说:“以撒,你觉得这些东西有价值,那就是值钱的。”
  方以撒说:“我还觉得你订的那张床值钱呢,结果你就这么扔在幸福路了。”
  贺崇说:“那张床是日式的,这里是欧式装修,风格不合适。”
  方以撒越想越心痛:“不合适也没关系呀,反正也没人来……”
  贺崇哄道:“宝贝别心疼了,再买一张就是了。”
  说要买床,其实也没那么容易,健身室要改回次卧,还得请设计师来,另外还要订制配套的家居,算下来至少也得一两个月。好在现在天气还热,贺崇就在书房打了地铺,然后和方以撒约好,明天一起去家居店买些东西。
  新家有两间浴室,一间有浴缸,另一间在主卧的卧室里,贺崇问方以撒要不要泡澡,得知不用后,教他用了沐浴,然后自己去泡了个澡。
  泡完澡之后去主卧,看到方以撒穿着浴袍,坐在床边揉鼻子。
  “怎么了?”
  “洗了一个冷水澡。”方以撒说完,打了一个喷嚏,连忙从床边抽出纸巾捂住鼻子。
  “不会用怎么不给我说?”
  贺崇把空调调高了一点,从浴室拿了一条大浴巾,走过去把方以撒裹住:“去泡个热水澡。“
  “不用了,我连沐浴都不会用,浴缸还是算了吧。”
  方以撒钻进被子里:“我头发吹好了,准备睡觉了。”
  贺崇用浴巾裹着方以撒,把他打横抱起来:“去泡澡。”
  “真不用了,你让我下来。”
  方以撒在贺崇怀里挣扎着要下地,贺崇差点没抱住他,又把他放回了床上,方以撒拽下身上的浴巾,原本因为挣扎而松垮的浴袍也跟着浴巾一起滑下来,方以撒手忙脚乱地又把浴袍和浴巾拉过来披上,匆匆地遮住了自己裸露的胸口。
  贺崇的目光从方以撒的胸口逡巡而过。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暧昧。
  方以撒裹着浴巾,小声问贺崇:“你不去睡觉了吗?”
  贺崇突然笑了:“不太想。”
  
  
Chapter 46
  贺崇回答得太直接,方以撒竟然没反应过要说什么。
  他只有裹着浴巾,在贺崇的注视下慢慢缩回了被子里。
  贺崇问:“睡前不给一个晚安吻?”
  方以撒说:“就一个晚安吻吗?”
  贺崇忍住笑:“我可以理解为你觉得不够吗?”
  “够了够了。”
  年轻人就是受不了激将法,方以撒大半个身体都缩回了被子里,贺崇要晚安吻,他卷着被子凑过来,在贺崇的脸上亲了一下,被贺崇连人带被子抱住了。
  这下方以撒连挣都没法挣,只有卷在被子里,被贺崇狠狠亲了几下。
  方以撒涨红了脸争辩:“你说就要一个晚安吻的!”
  贺崇的耐心一直很足,一边亲着方以撒,一边和他解释:“晚安吻是晚安吻,和现在又不一样。”
  方以撒不服气:“你赖皮!”
  贺崇在他鼻尖上啄了一口:“我赖皮你就不喜欢了?”、
  方以撒瞪着他。
  贺崇假装要放开他,就听到他小声说:“喜欢啊,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贺崇的心被方以撒的声音塞满了:“我也爱你,以撒。”
  这是贺崇从未拥有过的感觉,他身上并没有浪漫因子,也不信一见钟情,却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将方以撒记在了心里,心疼,克制,宠爱,欲望,每一天,这种独特感觉都在冲击他的神经,让他根本顾不上潜意识里的警示。
  没有人没有事能阻挡他。
  贺崇疯狂地想要方以撒。
  一直以来克制的欲望在此刻爆发,让贺崇显得有些暴躁,他剥开被子的动作有些粗鲁,因为挣扎而绞紧的浴巾在方以撒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印,方以撒觉得有些痛,但是这种痛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快感。他也被贺崇点着了,急切又渴望地搂住贺崇的脖子,和他唇齿交缠。
  被子很快被剥开扔到了床下,接着是浴巾和浴袍,再被贺崇脱下内裤的时候,方以撒才猛然从欲望中清醒,抓住自己被拉到大腿根处的内裤:“关……关灯。”
  他发现贺崇依然好好地穿着浴袍,自己却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时,急得快要哭了。
  贺崇哄道:“不哭,乖,没事的。”
  趁着贺崇不注意,方以撒迅速地把内裤拉上去:“要关灯的。”
  贺崇说:“关灯就关灯吧,你把内裤拽上去做什么?”
  方以撒说:“你关了我再脱。”
  “啪”的一声,壁灯被贺崇关上了。
  “脱吧。”
  方以撒抬起腰,打算把内裤脱下来,又是“啪”的一声,灯被打开了。
  “你又耍赖皮!”方以撒不高兴,“我生气了!”
  贺崇笑了笑,没说话,他俯视着方以撒,解开了腰间的抽带,浴袍从他身上落下来,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
  方以撒忍不住从他的肩膀细细地品下去,又是羡慕又是害羞,待看到他下身鼓起的巨物,这才像被烫到了一般,把视线收回来。
  “上次就关了灯的。”方以撒撇过头去,有些不服气。
  “哦,还记得上一次啊。”
  贺崇俯下身去,磁性的声线让方以撒的身体一阵酥麻:“上次还做什么了,还记得吗?”
  他绵密地用嘴唇触碰着方以撒的耳垂,碰一下又撩一句,手指也没闲着,沿着内裤勾出的臀缝划着。
  方以撒紧张地抓住贺崇的肩膀,喉咙发干,身体也快僵硬了。
  “没……没有……你上次没这样。”
  贺崇已经找到了那个位置,暗示性地戳刺着,方以撒觉得有些舒服,又感觉是隔靴搔痒,许久得不到痛快。
  他被贺崇的撩拨弄得哭了出来:“你不要这样了。”
  他已经硬了,性器被包裹着,胀得他发疼,和贺崇有过好几次亲密接触的经验,他至今依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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