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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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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以撒瞬间意识到于嬷嬷在说什么,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
  “会的,我会找到他的。”
  ”好好活——“于嬷嬷用最后的力气挤出一句话,“他一直在等你。”
  于嬷嬷终于松开了手,医生护士立刻展开急救,方以撒被挤出了人群,意识飘忽的他根本没有发现后面是空的,下意识就向后一坐。
  贺崇见状,大步一跨,上前把他抱进了怀里:“以撒,我们出去。”
  他也不管周围还有其他人,直接把方以撒打横一抱,抱出了病房。
  下午三点钟,于嬷嬷因抢救无效,永远地合上了双眼。
  周媛接到贺崇的电话,匆匆赶到医院,贺崇正在门口低声和医生说着什么,看到周媛来了,说:“你和医生去开死亡证明,再派一个人去联系殡仪馆。”
  周媛问:“以撒呢?”
  贺崇叹了口气,轻轻推开了门,周媛从门缝里看去,一个纤细的身影坐在病床边,头靠着于嬷嬷的臂弯间,安静地像是睡着了。
  
  
Chapter 33
  周媛有些担心:“这……”
  贺崇又把门合上了:“没关系,不要打扰他。”
  这是方以撒和于嬷嬷最后相处的时间,贺崇没有让任何人打扰到他。
  周媛带着一个助手去办完手续,又缴清了住院费用,才赶回了病房:“死亡证明已经办好了,于嬷嬷老家那边我也联系了亲朋好友,她的父母都不在了,还有一个姐姐,听到于嬷嬷的名字,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于嬷嬷入院的时候,贺崇就让人去了一趟于嬷嬷的老家,替她重新办理身份证,顺便联系亲属。从户籍档案看来,于嬷嬷的过去颇为不光彩,她除了做过一年牢,还有过两次拘留的经历,在老家提起于嬷嬷的时候,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也都是一脸看不起的表情。
  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想来家里的那些亲戚也不太愿意接纳他,贺崇说;“那就算了吧。”
  还在世的时候就是不相往来,到了现在,也没必要为了场面把家人请过来。
  周媛说:“我不知道于嬷嬷老家的规矩,那就只有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来了,今晚回家守灵,明天再把老人送去殡仪馆,然后按照殡仪馆的流程来,等火化了,再送回老家的公墓安葬。”
  贺崇说:“他们是租的房子,房东怎么可能会让以撒回去摆灵位。”
  周媛说:“那我去联系殡仪馆,今晚就在殡仪馆守夜吧。”
  贺崇推了这几天的工作,陪着方以撒处理于嬷嬷的后事,方以撒全程都表现地很冷静,只是他不爱说话了,沉默下来的时候,多半是在发呆或是盯着手机。
  来看望于嬷嬷的人并不多,除了两三个平时有走动的邻居,就是方以撒的一些朋友。告别仪式那天,贺崇没有出席,而是交代了周媛帮忙料理,仪式从简,以至于贺琛早早地和乔石夷去了殡仪馆,竟然无事可做。
  两人只好在大厅里等着,方以撒不时过来接送一下客人,贺琛几次要过去帮忙,都被方以撒婉拒了,再后来,贺琛竟然看到周媛穿过大厅走了过来,把一叠票据交给了方以撒。
  “周秘书?”贺琛站起来,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这里给以撒帮帮忙,他一个人处理不过来。”周媛看到贺琛也不慌,甚至在他脸上疑惑的表情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又加了一句,“是贺董派我来的。”
  “我爸派你的来的?”
  周媛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袋,“这里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坐会儿,有事的话叫我,我先忙去了。”
  她又低声和方以撒交代了几句,然后和方以撒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一时之间,贺琛竟然不知道目光应该追随周媛还是应该追随方以撒——
  为什么周媛会出现在这里?
  就算平时鲜少去贺崇的公司,但是周媛在贺崇身边绝对算一个重量级人物,她虽然是秘书,但是并不负责行政工作,重心主要是在协调各种关系上,贺崇十分器重她。
  贺琛的脑海里顿时闪现过无数个念头,他甚至怀疑当时于嬷嬷入院,贺崇是不是也派了周媛给方以撒帮忙。
  贺崇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慈善?为了自己?还是因为贺崇资助了方以撒?
  所有的理由,都不足以说服贺琛。
  他就像一根柱子,杵在了大厅的一脚,任周围人来人往,直直地盯着方以撒和周媛离去的方向,直到身后有人拽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才回过神来。
  ”什么事?“
  乔石夷翘着腿,棒球帽随意地盖在头顶,遮住了额头和半幅眉眼:“你坐下,不要挡住了别人的视线。“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后面根本没人,贺琛伸手就把他的棒球帽掀起来:“不就是挡住了你的视线吗?”
  乔石夷嗤笑:“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后面没人呢。”
  贺琛向后看去,他们的座位后是一人宽的过道,过道后是一大片玻璃窗,高耸的玻璃窗后是绵延的山坡,山坡上密密麻麻全是灰白色的墓碑,不由得身体一凉,骂道:“你神经病啊!”
  乔石夷竖起一根手指:“小少爷,我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不要冲我发火,我不是你的出气筒。”
  贺琛愤愤地坐下来。
  刚落座没多久,贺琛突然又站起来,把自己的包塞给乔石夷:“你帮我拿下包,我要去陪以撒。”
  “陪?你陪他做什么?“
  贺琛说:“这里就他一个人,我去陪陪他。”
  他说完就要走,又被乔石夷拽住,拉扯着他坐下来,把包又扔回他的怀里。
  “梦还没醒吗?”乔石夷把手上的矿泉水贴在贺琛的脸上:”给你清醒一下。”
  贺琛恼怒地把矿泉水瓶推开:“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梦还没醒?身为朋友,现在难道不应该去安慰他吗?”
  乔石夷说:“他需要你的时候,你去安慰他没问题,但是现在他要处理亲人的后事,哪里有时间来和你谈心,你还是在这里多坐会儿,等送走了于嬷嬷,再去找方以撒。”
  今天看到周媛后,贺琛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乔石夷越劝他,他反而越固执,把包往座位上一搁,人就向外走:“那我去看看——”
  “站住!”
  这次乔石夷直接站起来,拉住了贺琛的胳膊,贺琛猝不及防向后退了两步,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乔石夷的肩膀上。
  乔石夷人高马大,就和捉小鸡似得,把贺琛摁在了座位上。
  ”小少爷,这是殡仪馆,不是在你的家里。“他伸出食指,抵在贺琛的唇上,“安静,要不我现在就送你回家去。”
  
  
  
Chapter 34
  “你凭什么——”
  贺琛不服气,他张嘴就要反驳,乔石夷干脆把他的嘴捏住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活了十几年,贺琛就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换做别家的小少爷,跳起来和乔石夷干一架都有可能,可是乔石夷却偏偏拿捏住了贺琛的脾气——
  贺琛鼓着眼瞪着乔石夷,狠狠打掉乔石夷的手:“别碰我。”
  “乖。“
  乔石夷伸手揉他的头,贺琛不耐烦地抱着包站起来,走到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了。
  一上午,贺琛就看着方以撒来回走动,周媛跟在他的身后,不像是来帮忙,倒像是接待,他几次站起来想去搭话,都被乔石夷的眼神逼了回来,终于等到送走了于嬷嬷,贺琛才找了个机会要和方以撒说话,方以撒看起来很疲惫,贺琛和他聊了几句,回答的都是客套话,过了会儿又有朋友过来了,方以撒就说中午一起吃个饭,谢谢大家来送于嬷嬷最后一程。
  贺琛刚想答应,乔石夷却挡在他的面前,对方以撒说;“不了,你忙了一上午了,过两天还要送于嬷嬷回老家,还是早点休息吧。”
  方以撒看到乔石夷确实没有留下来的意思,便说;“行,那你们也回去好好休息,等我把这些事处理好,再请你们吃饭。”
  贺琛就这样被乔石夷半拽半劝着,离开了殡仪馆。
  一走出殡仪馆,贺琛就开始发火:“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一和以撒说话,你就要拦住我?”
  乔石夷说:“因为你的样子并不仅仅是想和以撒说话。”
  贺琛怒了:“你别揣测我,我心里想什么关你什么事?”
  乔石夷说:“这个时间并不合适,而且以撒现在需要的也不是你。”
  贺琛反问:“不需要我,你的意思是需要你了?”
  乔石夷背过身去取自己的机车:“要发火不要冲着我,找你爸去。”
  贺琛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对劲:“你什么意思?”
  乔石夷骑着机车过来,把头盔扔给贺琛:“就这个意思,我又不是你的家长,不负责你的情绪问题。”
  “我谢谢你了!”贺琛接过头盔,又朝乔石夷扔了过去,“好意心领了,咱们各走各的路。”
  乔石夷横空一拦,把头盔接住了,罩在了自己头上:“行。”
  然后在贺琛的注目中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贺琛气得吐血。
  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要坐车回去,结果朝四周一看,却发现周围荒无人烟,别说车了,连小电驴都没有一辆,只有不时进出的私家车载着悲伤的家属经过,贺琛怎么也拉不下脸去求搭个便车。
  他只有拿出手机叫出租,好不容易叫上一辆,结果司机狮子大开口,说来殡仪馆接送要拉一趟空车,而且路不好走,要付三倍价格,气得贺琛直接关了手机,抬腿向大路上走。
  这条路正在修路,昨天又刚下过雨,路上一片泥泞,贺琛爱干净,挑着干净的地方走,短短一公里路,走了快半个小时。
  太阳越升越高了,凉意被立秋后的烈日驱散,热得贺琛直冒汗,路上却连卖水的地方都没有。他只有拿出手机,搜索附近的出租车,发现最近的一辆要二十分钟后才能过来,暴躁地对着脚下的一个塑料瓶飞踹过一脚。
  塑料瓶在空中飞过一个不完美的弧度,砸在了迎面走来的一个大妈的肩膀上,把大妈给砸懵了。
  “哎哟,这干嘛呢?”
  塑料瓶满身是泥,大妈的衣服上顿时落下不少泥点子,贺琛连忙从口袋里掏出纸,走过去道歉:“阿姨,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刚没看见——”
  “没看见?”大妈从他手里劈手夺过纸巾,在肩膀上胡乱擦了几下,泥点子在棉质上衣上晕开,肩膀上顿时黑乎乎一片,更是火冒三丈,她一手拉起自己的衣服,另一手拽过贺琛,“你看,你看这衣服!弄成什么样了?”
  贺琛也急了:“阿姨,真的对不起,我,我这也没带水,我……”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找水洗都没地方,又买不到湿纸巾,贺琛被大妈呛了一句又一句,连道歉都机会,被骂得狗血临头,最后被大妈拧着衣领子吼道:“这是我闺女刚给我买的,你说怎么办吧。”
  贺琛像被冰雹打蔫了的菜苗:“我赔您洗衣费……”
  大妈这下更得理了:“洗衣费?我不要,你就赔我一件一模一样新的,我也不要你的洗衣费,一模一样的新的就行!”
  “您够了啊。”
  一个男声突然插了进来,大妈和和贺琛同时向右看去,乔石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路边,抱起胳膊靠着身后的机车看戏。
  大妈问:“你和谁说话呢?”
  乔石夷走了过来,先是看了大妈一眼,又瞟了贺琛一眼,伸手钳住大妈的手,让她的手从贺琛的胳膊上松开,然后强势地插入了贺琛和大妈之间。
  “天气热。”乔石夷指了指头顶的太阳,“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要用血压来替代。”
  他人高马大,挡在大妈面前,就像是一堵墙,一张校霸脸看起来也不太好惹,大妈也不敢硬来了,嘀咕几句:“他在这路上瞎胡闹,就不准我求个说法了?”
  乔石夷也不说话,手往后一摊:“钱包。”
  贺琛掏出钱包给他。
  “衣服多少钱?”
  他低头开贺琛的钱包,打开钞票位看了一眼,又像模像样地把贺琛的卡拿出来正面反面地瞧,大妈盯着贺琛的钱包,眼睛都快直了:“二……九百六,商场买的……”
  “喏。”乔石夷的手指划过一叠钞票,嘴里还念着数,”一,二,三……“
  大妈的笑容越来越深。
  “二十七,二十八……”
  乔石夷把大钞数完又把塞了回去,转而掏出一张五十的零钞递给了大妈:“洗衣费。”
  大妈被遛了一圈,整个人都懵了:“五十?”
  “没错,夏季棉质上衣干洗,不超过一千的就是这个价。”乔石夷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小少爷不懂人情世故,但是我懂,幸福路上唯一的洗衣店,十年前我就在那里打工了。”
  
  
Chapter 35
  大妈的笑容也渐渐凝固了。
  不论是眼前这张看起来不怎么友善的脸还是幸福路三个字,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这个人不好惹。
  她故作镇静,从乔石夷手里把那张纸钞接了过来匆匆塞进口袋里:“看你们年纪小,这事儿就算了。”
  “算了?“乔石夷抬起手,越过肩膀把钱包递给贺琛,眼睛在大妈身上扫视一圈,嘴角翘起来,”我可不想就这么算了——“
  “诶,算了,我有事,不说了。”大妈被乔石夷的笑吓了一跳,匆忙转过身,向后大步走去,生怕乔石夷追了上来。
  乔石夷在后面故意吓她:“您的方向是不是反了?”
  大妈没回头,不过五十来岁的年纪,竟然跑出了田径选手的速度,还没一会儿,就跑得没影了。
  乔石夷瞥了瞥嘴,自觉没趣,转过头来问贺琛:“踢瓶子很好玩?”
  贺琛瞟了他一眼,越过他的肩膀向前走。
  乔石夷说:“就以你的速度,走出去起码还得两个小时,你就不怕再来个大妈?”
  贺琛不理他。
  乔石夷说:“再走两个小时,恐怕得中暑。”
  贺琛还是不理他。
  乔石夷说:“行,你走吧。”
  贺琛梗着脖子向前走,还没走多远,身边突然响起机车的轰鸣声,一顶头盔罩在了头上,他烦躁地要去取,乔石夷大手一伸,又把头盔给按住了。
  “别闹了,上车,哥带你去吃芒果冰。”
  贺琛挣开了乔石夷的手,带着头盔自个儿向前走。
  乔石夷就在后面骑着机车跟着,他骑一段停一段,停下来也没闲着,掏出手机啪啪拍下贺琛的背影,给贺琛发了过去。
  贺琛走了一路,就听到微信响了一路。
  最后他忍无可忍,转过身来跨上了车。
  “走吧。”
  乔石夷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机车在马路上飞驰着,贺琛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但他也没跟着乔石夷去吃芒果冰,反而让乔石夷把他送回了家。
  乔石夷问:“这么早回家做什么?”
  贺琛说:“回去有点事。”
  这是少见的贺琛说回家有事的时候,贺家两父子都是在外面的时间远比在家的时候多,乔石夷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忙的高中生——除了上课,学习,备考,参加社团活动,骑行,交流会……各种活动塞满了他的生活。
  既然是活动,就不大可能回家参加了。
  乔石夷也不打算多问,他对贺琛那个家并没有什么好感,把贺琛送到小区门口,让贺琛自己坐电瓶车回去了。
  贺琛一回去就开始打电话,过两天他有个交流活动需要外出一个礼拜,贺琛把行李收拾好了,各种准备工作也做好了,临到要出发前,他突然不想去了。
  他先给陈术打了电话,希望陈术出面帮他向指导老师请假,陈术有些奇怪这个电话怎么打到自己这里了,贺琛支支吾吾地说担心贺崇责备他。
  陈术心想,依贺崇那性格,别说活动帮忙请假了,就算是考试请假眉头都不皱一下。贺琛又在那边支支吾吾地说,贺崇这两天忙得半夜三四点才回家,一大清早又出了门,不好意思让他工作分心。
  这事陈术就很有发言权,前几天贺崇请假,大小事务是他和几个副总顶上的,又逢年中,忙得苦不堪言,这几天贺崇回来了,却也没能补休,照样八小时在岗。
  只是面对着贺琛,他也又不好说什么,答应了贺琛去帮他请假,顺便又问了下他去做什么。
  贺琛说:“我有朋友的亲人去世了,我想去陪陪他。”
  陈术脑子里那根八卦的神经立马跳了一下。
  挂了电话,又帮贺琛请了假,等晚上和贺崇一起吃饭的时候,试探着问了句:“最近忙工作忙恋爱的时候,是不是把贺琛给忽略了?”
  贺崇看了他一眼:“又听到什么消息了?”
  陈术问:“贺琛今天是不是去葬礼了。”
  贺崇点头:“去了。”
  陈术说:“所以你今天特意没有去?避嫌?”
  贺崇又看了他一眼,陈术打了个哈哈:“我就问问哈哈哈哈哈哈……”
  笑了几声,贺崇却没理他,陈术尴尬地连自己都觉得无语,干脆闭了嘴埋头吃饭,夹了几筷子菜,又问道:“这事,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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