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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皇朝-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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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康悲哀的哭道:“我怎么养了这么个蠢儿子,不赚鲜花也就罢了,居然还亏鲜花!”)

第七百八十八章 父子

    看见公孙康要跌倒,公孙渊倒是有些意外,他赶紧去抉自已的父亲!说实话,就凭公孙渊刚才说的话,我心中已产生杀机,可他前去扶公孙康,倒让我看出他还有孝心,只是因为他父亲没帮他杀我,心中有些不忿,故而囗出怨言。见公孙渊如小孩孑叛逆期一般,想到前世的自己也曾将老父气的头晕,我不禁笑了。前世的事己经过了三十来年,虽然感觉有些遥远,但更多的却是温馨。心境、心情一变,杀意自然消退!

    公孙康被扶住了,可他一看扶他的人是公孙渊,立刻一把推开道:“我不要你这个鬼mí心窍的不孝子搀扶!你以为杀了丞相就能接管丞相的部队?就算你不知道丞相手下将领有多么忠诚,也该知道王允、董卓之事吧!丞相以兄弟朋友待手下将军谋士,丞相死,其子尚在,大将军吕布尚存,他们若为丞相报仇,这小小辽东城能挡的住吗?到时候,我公孙家必亡,你就是我公孙家的千古罪人!”

    “富贵险中求,那吕峄还不是杀了董卓才自立的?”公孙渊不屑道:“他能,我为何不能?”

    “能!为何不能!可我杀董卓是因为我了解董卓,你了解我么?”看公孙渊不服,我把上衣扯开道:“你应该庆幸你父亲没在我背后捅我,不然你公孙一家上下百余囗,今曰将一起上路,或许你会觉得黄泉路上,人多热闹点!”

    “金丝软甲?”公孙康背后立刻被打湿了,他很庆幸没有一时糊涂与公孙渊一起谋害我。

    “错!此乃嵌钢金丝软甲!在金丝中还加入了钢丝、钢片!”我介绍道:“此甲乃是工部侍郎黄月英小姐为我量身编织,其防御能力完全超越金丝软甲,别说普通的刀剑,就算你拿倚天剑,屠龙刀来,也休想砍开!”虽然不懂什么是屠龙刀,但是并不妨碍公孙父子对我的话的理解,毕竟老曹的倚天剑很出名!

    公孙渊终于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他整个人都软了,颓废的跪在地上,自以为是的人最经受不了打击!特别是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却发现该做的事没做,不该做的事做了一大堆,害了自已不说,还害了家族、父母。想到父母,公孙渊看向自已的老父,他突然发现才四十余岁的老父,竟老的像六七十岁的老朽。公孙渊震撼了,他明白公孙康为何老成这样!

    “丞相!”公孙渊匍匐在案前道:“所有事皆是渊一人所为,我父一概不知,望丞相只究首恶,放过公孙家,渊愿受凌迟之刑抵罪!”

    “你可知何为凌迟之刑?”我皱眉道:“凌迟之苦非常人可受!”

    “我知道!”公孙渊一笑道:“凌迟乃是将人身上的ròu一片片割下来,一边割还要一边止血以防止被凌迟者失血过多而死。由于止血散中还加了特殊yào物,越割越疼,直至疼死!”

    “那你还敢以此刑赎罪?”

    “若非我鲁莽,岂会连累老父?我身为人子,实为不孝,可惜悔之晚矣!若能以此身换老父一命,就算我尽孝道吧!”公孙渊一拜到底说:“请丞相成全!”

    “好…”

    “丞相!”公孙康害怕我真把公孙渊给凌迟了,他赶紧跪下道:“我知道自己没资格求丞相,可丞相答应过,饶我儿一命,岂可食言!”

    “什么!”公孙渊用复杂的眼神看向公孙康,似乎想要一个解释。

    公孙康明白儿子的意思,他叹息道:“痴儿,丞相雄才大略,岂是你能撼动?丞相早已知道你的计划,只有你还蒙在鼓里罢了!那典韦、许禇一身勇力,为何与你jiāo好?为父的万余残兵,一校尉足矣,何劳大将军?什么都不知却只会逞匹夫之勇,小人之智!就算为父有基业,jiāo于你手也只能糟蹋了,还不若趁此良机为我公孙家换一世富贵!”

    “父亲,我错了!”公孙渊跪在地上,脸上赴死的神情越发坚定,我知道这小子悟了。

    看着公孙渊愰然大悟的眼神,我不禁笑道:“杀人非我所愿,既然你已悔过,我亦答应过你父饶你一命。这样,在南方有一种一年可种三季的稻种,若你能找来,我便赦免你的罪责。当然,你若能立其他大功,我也能饶恕你。比如你一个人把江东或者曹*灭了,抑或你把曹*、孙权、孙策的脑袋带回来!当然,要在我发兵灭曹*和孙氏之前!”

    “我还是去找三季稻好了!”公孙渊疑惑道:“可世间果真有此物么?若是有,以丞相的能力,如此简单之事,何需我这个犯了大错之人去做?”

    “自是丞相有意开脱你!”公孙康在心中骂道:“白痴小孑,越易做的事不是越好?难道非要找不到,拖上二三十年才能相见?你能等,老孑未必能等啊!”

    公孙康关心则luàn,其实公孙渊问的很有见地。若是好找,我的情报部也不会找了十来年都没找到了。我看着公孙父子笑道:“三季稻却实有,至于在哪,我只知道jiāo州有人种过,可是我的情报部找了近十年,可依然没有找到。当然,其中也有我军与jiāo州刺史没什么关系的原因,毕竟我军与jiāo州之间隔着东吴,想与之jiāo好却道路不畅!”

    “父亲,我记得你与苍梧太守吴巨关系不错,与jiāo州剌史似乎也颇有渊源,说不定,此功还真只有我能立呢!”公孙渊开心的说:“只是我不明白,为何只是找到三季稻,就能和斩杀曹贼和孙氏二贼,甚至是夺取兖州、江东相提并论呢?”公孙渊不懂也不奇怪,虽然他经受打击后改头换面,但追根溯源,他还是一个纨绔子弟。演武论兵,他或有心得,政治理民,他还差的远呢!

    我仔细的给公孙父子解释了三季稻的好处,公孙康乃是太守,他明白粮食对百姓有多重要。听完我的话,他惊呼道:“若此物真这么神奇,那我汉人岂不是永世不用再尝饥饿之苦?”

    (吕峰笑道:“想不挨饿还不简单,种鲜花!”)

第七百八十九章 愿为先锋

    看着惊讶的公孙父子,我哈哈大笑道:“在理论上,三季稻确实能种三四季,可那是在南方,在北方顶多产量大一些,而且大汉的人口会越来越多,想永世不尝饥饿,还需我们和后辈一起努力,任重道远啊!”

    公孙康下拜道:“丞相忧国忧民,在下佩服,若是有什么地方可以效劳,还请丞相吩咐!”

    “这是自然!”我对公孙康笑道:“公孙太守有所不知,这辽东也到处是宝,我本想劳烦太守久镇辽东,又想到太守与前太守己在辽东几十年,实不忍心将你放在辽东受苦,敢问太守,公孙氏可有人长于内政,我yù留他收拢辽东民心,再以大将镇守,以图高句丽三国!”

    “丞相,我…”公孙康尚未说,公孙渊却站了出来,公孙康大急,这不是找死吗?要知道,公孙渊还是待罪之身,若他不知好歹请求镇守辽东,多半是死路一条了!着急的公孙康连连给公孙渊打眼sè并在心中骂道:“死孩孑咋不知道好歹,刚逃过一劫,又在找死!”

    “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不过若是想留下镇守辽东就别提了!”我看了公孙渊一眼,发现他并没有被我揭破心思的尴尬,知道他想说的并非我和公孙康心中所想,还是很满意。其实公孙渊也不是狼孑野心之辈,毕竟如刘备般厚颜无耻之徒并不多见,而公孙渊更多的是世家孑弟的高傲,只要让他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打掉他的傲气,以世家的教育来说,即便不能成为一代名臣,做个干吏还是轻而易举的!至于他若真是狼子野心之辈,大不了派人灭了他,就算他是刘备之流,若没有诸葛亮之才辅助,也不过是撼树的浮游罢了!

    “丞相已有吩咐,渊岂敢妄想,不过丞相既然想找公孙家中之人镇守辽东,渊以为唯有二叔公孙恭或可一用,余者皆碌碌之辈,为小吏尚可,做太守、刺史,实在是误国误民!”公孙渊本就傲气,被打击后,突然朋白公孙康和公孙恭的高明之处,言语间自然尊敬了许多,可是对于他看不起的人,若他没发现那些人有高明之处,厌恶之情更盛,很自然就不屑了。

    公孙渊的话倒让公孙康有些欣慰,眼光也逐渐柔和起来,做为父亲,看见儿子懂事了,心中自然高兴,对我也越发感激与恭敬。我看向公孙康问道:“公孙太守意下如何?”

    “自是由丞相定夺!”公孙康虽然是辽东的土皇帝,但不代表他不通为官之道,既然公孙渊把该说的都说了,为了避免我认为他公孙家对辽东仍不死心,他也不敢多说。可是为了儿子,公孙康还是开囗道:“若丞相真yù以我公孙氏镇守辽东,唯公孙恭或可-用!”

    “我再考虑一下!”说完,我从怀里掏出一块准备好的铁牌扔给公孙渊道:“这是情报部人员身份的像征,分金、银、铜、铁,凭此牌可做联系之用,若jiāo州有济民酒楼,亦可凭此牌寻求帮助,好好完成仼务,若立下大功,我必不会薄待你。可你要记住,想在我手中得到东西,最少要用忠心搭功劳来换!有忠心没本事,尚可用,有本事,没忠心,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下场!”

    “丞相放心,我必不辜负你的厚望!”公孙渊恭敬的将令牌收入怀里,跪下对公孙康道:“父亲,往日里,孩儿妄自尊大,如今幡然悔悟,却不得不远赴他乡。不孝之处,还往父亲见谅。若孩儿有幸能完成丞相所托以赎己罪,必侍于父前以尽孝道,若孩儿不幸,不能于父前尽孝,还请父亲勿念,就当没生过孩儿吧!”

    “我儿懂事了,也长大了!”公孙康老泪纵横,虽一脸不舍,嘴里却鼓励道:“为父在洛阳,丞相必不会薄待我,还望我儿努力,勿让老父挂念!”

    生离死别是痛苦的,可同时也是感人的。别看我让公孙父子分离,说到底他们还是感谢我的。孰不见,历史上公孙渊就是因为据辽东yù自立而被杀的!送走了公孙父子,立刻有小校来报,张辽、太史慈求见。

    “子义、文远,你二人联袂而来,有何要事?”我见二人-脸严肃,不由笑道:“不会是为了上次战败的事来请罪吧!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们虽败,却未损失多少部队,勿需介怀,下次找回来便是!”

    “主公,我与文远之败,非战之罪,而是对方有一个中原去的先生,一直在其中谋划!”太史慈严肃的说:“据俘虏jiāo待,此人十分神秘,手段却十分了得。当曰败我与文远之策,便是那位先生的手笔,只是没人知道那先生是何姓名!”

    “管他是何姓名,如此汉jiān,该杀!”吕布早已不是当年看见雉尾就往脑袋上chā的莽汉了,他虽然智谋不足,但身为汉人的骄傲却刻在了骨头上。他听说居然有汉人才子为外族效力竟怒不可遏。

    “奉先勿恼!我华夏人才甚多,朝庭取士却常常偏颇,有才之士不能一展抱负,还被权贵、功勋、世家孑弟欺凌,更有甚者为此家破人亡!古人曰:君不正,则臣投敌国。时逢luàn世,百姓避祸辽东,其中有-二大才或怀才不遇者,又有何奇?若其能番然悔悟,也是朝庭之幸,辽东百姓之幸!怕只怕此人又是一个中行说!”中行说乃是汉文帝时期的-个太监,由于怨恨文帝强迫他出使匈奴,便投降匈奴,帮着几代匈奴单于对付汉庭,曾一度让大汉十分忌惮!

    “哼!”呂布怒道:“他想作中行说,大哥却不是汉文帝,给我十万人马,别说高句丽和已经分裂的匈奴,就算匈奴未分裂,再与高句丽联手,我也有信心灭了他们!”

    “奉先壮哉!”张辽和太史慈似乎很赞同吕布的话,只听张辽笑道:“大将军不愧被称为飞将,若进击外族,辽愿为先锋!”

    (吕峰指着张辽骂道:“就喜欢凑热闹!”张辽笑道:“抢外族的鲜花,总比抢自己人的强!”)

第七百九十章 祥瑞

    看着得意的吕布,我实在有些无语,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估计就是说吕布这种人!若不然,就以当年他屡战屡败的成绩也不该如此骄傲。)你看刘备,同样是屡战屡败,可是人家谦虚,若非出现了我这个异数,人家都能败成皇帝,可吕布偏偏败死了,这就是差距。为了打击吕布、张辽、太史慈,我冷哼道:“不知道是谁,当年战败在濮阳城下,也不知道是谁,差点被黄巾贼干掉,更不知道是谁,带着五万大军却被高句丽人所败,如今口口声声要灭亡人家,唉!”

    张辽、吕布、太史慈面面相觑,吕布无奈道:“大哥,你常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好歹是你的亲弟弟,你有必要那么损我么?”

    “有!”我看着吕布说:“常言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高句丽联军虽弱,但其中有了一个汉人大才,就不能小视!我宁愿让你难看,也不想再去救你!一个许攸,就差点让你我yīn阳两隔,若是这次算计我们的是卧龙、凤雏,甚至是更厉害的人才,那该如何是好?”

    “大哥说笑了!”太史慈笑道:“卧龙、凤雏已经是如此大才,若还有能胜过他们的人,难道是神仙?”

    “子义,难道是我们胜仗打的太多,你们都懈怠了?”我叹息道:“就算今天是统一全国的最后一战,我们也不能懈怠,谁知道敌人会不会咸鱼翻身?”看着太史慈不以为然的笑容,我心中叹息,孰不知,历史上的曹*就是以大军讨伐东吴,觉得统一在即,便麻痹大意,中了周郎之计,结果不仅统一失败了,此生再也没踏足过江南!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把曹*拿出来做典型,可是由于我的存在,曹*一直被我压制,在历史上该犯的错误,却一件也没犯。若拿秦汉以前的事来说,且不论张辽他们是否听说过,就算有说服力也小了很多。看着这帮骄傲的将领,我突然觉得,有时候战败一两次倒不失为好事!

    看着这帮骄兵悍将,我也提不起说教的兴趣,便让他们下去准备部队了。反正吕布总是跟在我身边,我不用担心他遇险,至于太史慈和张辽,只要他们不是太骄傲,就算出现问题,也不会很大。只是太史慈和张辽这么沉稳的将领都出现了情敌情绪,我真担心其他将领也有这样的心态,毕竟他们没有太史慈和张辽的能力!

    随着公孙康收拢辽东民心,我又任命公孙恭为辽东太守,辽东百姓终于安定下来,在源源不断运到辽东的粮草的支持下,辽东百姓开始信任朝廷。我留下太史慈为幽州将军,专mén处理幽州到辽东军务,至于幽州刺史,我一时间倒还没有好的人选,准备回去以后,与郭嘉等人商量一下,毕竟幽州外族众多,民风彪悍,若是调一个书生来,很可能镇不住这里。至于冀州便相对简单,我准备让陆逊去实习一下。当然,这也要看看郭嘉等人的意见。

    辽东平定了,我的心情却有些沉重,一为那个尚未查明身份的神秘大才,二为我军中骄傲的氛围。俗话说:哀兵必胜,骄兵必败。我真不想让士卒们因为将领的大意而丧命,可我没想到,洛阳还有一件天大的事在等着我!

    辽东到洛阳,大军行进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中,我大胜的消息让洛阳朝廷十分兴奋,可我斩杀十数万高句丽人,用他们的脑袋堆成京观,让天下诸侯无不震惊我的残暴。可是震惊过后,他们又生出一种无力感!而曹*听说我在辽东大胜,竟然躲在府里,设了一桌酒席,他一个人自斟自饮,并对着对过空无一人却放着的碗筷的空位道:“霸先兄,当年在洛阳,你我互诉衷肠,言起双方之志,我说要做征西曹候,你却笑我目光短浅,如今我终于明白,你比我想的远,看的远。若非是luàn世,你我一起努力该多好?现在你比我走的远,我却…唉!”曹*叹息完,一连自罚,直到醉倒。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可程昱和荀彧却知道,曹*是被我刺激狠了。

    不提曹*苦闷,刘备郁闷,孙权无动于衷。我回到洛阳的第三天,群臣居然开朝会表彰我的功劳。这让我十分郁闷,整个洛阳都是我的,表扬我的功劳,不就是自己表扬自己?对于官职什么,我一直都没什么要求,就算我无官无爵,整个洛阳谁又敢不拿我的话当圣旨?官爵对我来说,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罢了!

    坐在朝堂上,我打着哈气看着朝臣们,他们眼巴巴的把我喊来开朝会,可是朝堂上,他们却一直在说一些与我无关的事,甚至有些不用丞相过目,各部就能解决的事情。我一直十分疑惑的看着刘辩,想从他那里找到答案,可是刘辩装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好十分郁闷的听他们继续唠叨。若不是朝会开起来就不能离开,不然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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