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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的弟弟有一天说喜欢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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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
  两人异口同声的叫出来,关山海推着黎政,在人群中飞梭,笑声飞得到处都是。
  第一站到了,很快始向第二站、第三站。等他们把清单上的东西全部拿完,才想起来好久没看到关山河和关溪了。
  幸好关大少和关二少都有手机,两人打了通电话,约定在收银台汇合。
  找不到两人的关山河又推了辆车装东西。
  关溪站在一旁,离老远就看到他大哥推着黎政跑过来。
  黎政的小推车两边别系着超市阿姨给的气球,气球迎风飞舞,别提多拉风了。
  关溪瞪大眼睛,羡慕死了,他跑到关山海跟前扒着小推车嚷嚷道:“我也要坐!我也要坐!”
  黎政站起来,准备让给他,被关山海一下按回去。
  关山海手一指:“去坐你二哥的。”
  关溪撇着嘴说:“没有气球。”
  黎政立刻接下来一个说:“这个给你,我特地帮你要的。”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啦!”关溪嘿嘿一笑,把气球系在手上,转身去扒关山河的推车,根本等不及别人帮忙。
  推车看上去不高,却十分难爬,关溪试了几次都没爬进去,嘟着嘴咕囔着:“二哥你怎么都不帮我啊。”
  关山河这才知道他需要帮忙,掐着他的腰,把人举起来。
  关溪早就想坐进去了,被抱着也不老实,扭来扭去,急不可耐地想要坐进去。
  关山海推着黎政走过来,刚想叫小弟老实一点儿,别摔着。没成想,话没落地,人落地了。
  掉进推车里的关溪“嗷呜”一嗓子蹦起来,把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过来。
  他捂着屁股嚎啕大哭。
  关山海纳闷道:“推车不就这么高吗,至于这么疼吗?”
  “你试试让榴莲扎一下!”
  “啊?”关山海伸头一看,一颗硕大的,尚未去壳的榴莲躺在推车里。
  好巧不巧,关溪那一下,刚好坐在榴莲上了。
  周围的人听到后半句,全部笑疯了。
  关溪屁股疼的要死,还要遭人嘲笑,他抹着眼泪,苦巴巴地说:“你们都是坏人,我都疼死了,你们还笑!”
  这句话很快就被淹没在众人的笑声里。
  而他的好哥哥们,一个没心没肺的大笑,一个一脸冷漠。
  关小溪心里别提多苦了。
  突然,一包乐事分享包递到他面前。
  关溪梨花带泪地说:“我不吃。”
  黎政好心提醒道:“不是吃的,给你遮脸。”
  关溪一愣,连哭都忘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黎小政!你嫌我丢脸!”
  “唔,我没。”
  “你有!你就有!呜呜呜。”
  黎政哄了两句没用,隔着推车又拍又摸也没效果,他索性站起来,往关山河的小推车跨。
  关溪眼睛含着泪,幽怨道:“你干嘛?”
  黎政说:“我、我也去坐榴莲,陪你一起疼,一起丢脸。”
  这才是亲兄弟啊!
  关溪一把抱住黎政,哭得更凶了,弄得黎政措手不及,迷茫地扭头看向关山海:大少爷,我说错话了吗?


第10章 
  连续数次被两位哥哥伤透心的关溪一次次从黎政那里得到了安慰,自此,黎政在他心中的地位一下上升到旁人无法触及的高度,就连除夕祭祖,也要叫上黎政一起。
  关山海正在挑选祭拜用的水果点心,听到关溪的问话,嘲笑道:“傻子,人家有自己的先人要祭拜,干嘛要拜你家的。”
  关溪冲他龇龇牙:“我家的不是你家的啊。小心爸爸知道了,打你屁股。”
  “你以为我是你啊?”关山海好笑,伸腿照着关小溪的屁股虚踢一腿,吓得小弟捂着屁股跑走。
  “你别总欺负小溪少爷。”黎政受母命,把装有祭拜用品的袋子递给关山海。
  关山海打趣道:“教训起我来了?”
  黎政以为他不高兴,赶紧摇头解释:“不是的,小溪少爷那么爱哭,回头他哭了,又要哄好久。”
  “逗你玩呢。”关山海说完,就收到一个腼腆的笑容。他从黎政手里接过袋子,“你跟徐姨什么时候去祭拜?”
  黎政摇着头说:“不用去。”反而好奇地问,“你们为什么要去祭拜?”'黎爸爸在国外狗带!埋在黎家,国内木有墓可以祭拜。'
  这可把关山海问住了,除夕祭祖是传统,打他小时候就一直这么过来的,没有为什么。别的日子不说,清明节、除夕,先人的忌日是一定要去的。
  黎政父亲早逝,他又是家中唯一的男丁,照理说除夕肯定要去扫墓。
  虽然满腹疑惑,但这到底是黎家的事,他一个外人不好多问,而且看黎政的样子,也不像知道答案的样子。
  大概他们家没有这个习俗吧,关山海想。
  黎政从未想过这件事,被问之后,好奇地跑去问徐倩。
  正在切菜的徐倩听到后,愣了两秒钟,停下手里的活,蹲在黎政面前,从他胸口抽出一个稍显老旧的金锁'认亲用,黎成耀也有一个。'说:“爸爸就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呢,不用去祭拜。”
  十岁的孩子对一切懵懵懂懂,听到徐倩这么说,便信以为真。
  关家人祭祖回来已到饭点,因为是除夕,在关之洲的提议下,所有人全都在一块用餐。
  黎政自然被安排在关溪身边,关溪开心的要死,边吃边絮絮叨叨地跟黎政聊天。幸好关家没有食不言的规定,要不他少不了一通训,再附赠上一场豪华版痛哭。
  黎政与他搭着话,一抬头就能看见关山海,关山海对他微微一笑,他的小脸立马变得红扑扑起来——大少爷长得好看,笑起来就更好看了!
  吃完午饭,时间嗖嗖过得飞快,大家什么都没做,又到了晚饭时间。
  除夕要守岁,和一般吃晚饭不同,讲究年年有余,一顿饭要一直从除夕吃到大年初一才行。
  关之洲举起酒杯做开场白,夸赞老婆一年的辛苦,又对三个儿子给予厚望,就连徐倩和黎政也没落下,俨然当成一家人了。
  三位长辈喝红酒,四位小辈喝饮料,在家随意些,不用讲究敬酒,又是在除夕这样特殊的节日里,吃着吃着,小辈们就丢了碗筷去沙发上玩起来了。
  电视机里播放着春晚节目,那年的春晚还很好看。
  小品相声逗得人捧腹大笑,黎政和关溪年纪小,有的梗听不懂,却在大伙儿的感染下,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到了歌舞环节,就是关溪的天下。甭管听没听过,会不会唱,这小子脱了睡衣外套,拿在手上举过头顶,边唱边扭,比小品还逗。
  那耍宝的模样逗得关山海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难怪音乐满分,要是我,满分一百,给你打一百五,多的五十分随你骄傲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生怕两位家长联想到自己其他门的成绩,关溪一把将黎政拽过来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小政,来来来,我们一起跳起来!”
  黎政不会这些,站在茶几前的空地上一动不动:“小溪少爷,我不会啊。”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关溪急得狠,扭到他身边,对准黎政的腰一撅屁股,“随便扭就可以了。”
  黎政被他撞懵了,手脚不协调地扭了两下。
  关溪鼓掌道:“对!就是这样。”说着,仿佛一只小天鹅,跳起来,两手在上空摆啊摆。
  所有的人都笑了,关山海笑得直拍沙发,黎政见他笑得那么高兴,咬咬牙,按压下内心的羞涩,学着关溪的动作,一模一样的摆动起来。
  “小政你学得真快!”关溪抓住他的手,两人化身成两只公天鹅,蹦跶来蹦跶去,比春晚精彩一百倍。直到跳得精疲力尽,才停下来。
  关溪扑进曾雅柔的怀里,撒娇道:“累死我了。”
  黎政也想扑到妈妈怀里撒个娇,可水刚烧开,徐倩正在厨房里冲水。心里正失望着,只见关山海对他招招手,他想也没想,一头扎进关大少的怀里。
  大少爷是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跟妈妈一样好。
  笑够玩够了,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到午夜十二点了,关之洲从口袋里摸出四个红包。
  关溪见钱眼开,嗷呜一嗓子从曾雅柔身上爬起来,不等关之洲开口,抽走一个红包,大大地鞠了一躬:“谢谢爸爸。”
  关之洲猝不及防,好笑道:“你这熊孩子。”跟着依次给关山海和关山河发红包,最后一个,给了黎政。
  黎政受宠若惊道:“我也有?”
  关之洲笑着点点头:“拿着,你的压岁钱。”
  黎政摇摇头,不敢拿。十年来,除了徐倩,他还没收过其他人给的红包。
  关之洲和曾雅柔一个劲儿的劝,让他拿着,没关系。过年嘛,本来就应该是长辈给晚辈压岁钱的,要不然,压不住岁。
  黎政无措地望向徐倩,徐倩也很为难:“老爷……”
  她刚一张嘴,就被曾雅柔堵回去:“大过年的,给孩子红包有什么不对。”
  关山海更干脆,直接从老爸手里拿过红包塞进黎政口袋里:“拿着拿着,等你长大了,等我们有孩子了,你再还回来好啦。人情来往都是这样的。”
  话说到这份上,仿佛不接受,就是不愿意和关家相处。
  徐倩只好答应。
  关之洲说:“这才对嘛。好了,马上就要跨年了,谁要跟我一起出去放鞭炮。”
  关爸爸一声号令,所有人都跟着跑出去。
  放鞭炮迎新年,关溪和黎政还小,不能放鞭炮,躲在后面,捂着耳朵听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热热闹闹的新年在震天的鞭炮声中走来。
  家里孩子多,曾雅柔和徐倩特意买了很多烟花,让老大和老二带着两个小的玩。
  黎政第一次放烟花,又新奇又害怕。
  关山海抓着他的手玩,玩了几种简单的后,到底是男孩子的黎政这才壮起胆子,和关溪拿着摔炮互相丢。
  寒冷的冬天,凌晨已过。小区被节日的气氛感染热闹非凡,天空被烟花照得透亮。一群孩子拿着鞭炮和烟花玩得乐不可支,根本不知道困。
  黎政跑得飞快,后面关溪穷追不舍,关山海坐在花坛上对着他们笑。
  黎政不切实际地想:每天都过年就好了。
  等到烟花全部放完,已经凌晨一点了。
  关山海带着弟弟们回家睡觉,他刚洗好澡,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进来。”
  黎政推门而入,两手放在背后。
  关山海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问:“什么事?”
  藏在身后的手放在前面,一个崭新的红包出现在关山海面前:“大少爷,距离长大还有好久,现在我只有这一个红包,给你。”
  当时关山海不过随口一说,他喜欢男人,以后怎么可能会有孩子。没想到黎政却放在心上了。
  他扫了一眼,正是关之洲晚上发给大家的。关山海好笑道:“我可不能要。这是我爸给你压岁的,你给我,不吉利。”
  黎政说:“不是那个,你打开看看。”
  关山海疑惑地望向他,这小孩仰头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又有点……嗯?那是胆怯吗?
  他打开红包一看,里面躺着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再打开一看,竟然是黎政的成绩单。
  每门学科的后面全部跟着一百分,无一例外,像是复制粘贴了一样。
  关山海惊讶道:“这是给我的红包?”
  黎政羞赧地点点头:“有大少爷的指导,我才能考这么多分,这个成绩单给大少爷做回报。虽然我现在没有钱,但等我长大了,一定给大少爷包个大大大的红包!”
  “不用钱,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红包。”关山海将红包原样包好,收进抽屉里,珍重地放好,“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的?”
  “每年过年妈妈都会送我一个这样的红包。”提起徐倩,黎政眼睛黑亮黑亮的,“我妈妈超厉害的,她会做很多好玩的礼物,会画很漂亮的卡片,下次给你看!我就不行了,我手很笨,只能把成绩单送给她。”
  家庭拮据,徐倩没法在金钱上给予黎政太多,但她用自己能够做到的方式,毫无保留地为儿子奉献着。也正是这样的教育,让黎政比一般孩子更加乖巧懂事。
  母子间的红包,不再是压岁钱。它被赋予新的意义,那是针对前一年你给我的照顾的回报。
  这样的回报,根本无法用金钱衡量,而现在,黎政却给了自己。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人连戳了好几下,关山海鼻子一酸,差点感动到哭出来。他知道徐倩在黎政心中的地位,也正是知道,才让他更为动容,仿佛在黎政心中,自己比徐倩还要重要。
  从没有人这样对他,他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一冲动,等到自己反应过来,才发现黎政正被他高高举着。
  黎政呆如木鸡地望着他:“大、大少爷,你在干什么?”
  举高高……
  关大少没脸说实话,他尴尬地笑笑:“练习举重。”
  虽然对大少爷怪异的行径很好奇,但乖宝宝黎政仍旧顺从地问:“我重吗?”
  关山海摇头,把他放下来,掩饰似的咳了一声说:“不重。”
  黎政一本正经地反省道:“以后我多吃点,争取让自己重起来。”
  关山海笑了笑,忽然问他:“你把成绩单给我了,徐姨怎么办?”
  黎政抓了抓头:“我给妈妈写了一封信,塞在她枕头下面了,明早起床她就能看到。”
  真是个用心的孩子,不像自己小弟,不来抢自己的压岁钱,他就要谢天谢地了!
  关山海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睡吧。”
  黎政应了一声,退出门外没一会儿,又敲响了房门。
  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关山海问他还有什么事,黎政双手合十拜托道:“大少爷,在小溪少爷跟前,您一定要装作不知道我的成绩啊。”
  “知道了。”关山海会心一笑,认真思考起拿关小溪去跟徐姨换黎政的可行性。


第11章 
  徐倩一觉醒来,发现黎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趴在床边看着自己。
  “看什么呢?”
  黎政笑着指了指她的枕头:“快看礼物!”
  这是母子俩多年来的小互动,每个大年初一的早上,彼此的枕头下都是对方准备的礼物。
  今年徐倩给黎政缝了一个精致的笔袋,而黎政送给自己的竟然不是成绩单。
  带着好奇,徐倩打开了那封信。
  稚嫩的字体书写着童言童语,好笑又动人,徐倩看着信中儿子信誓旦旦地说以后要将整个菜市场买下来送给自己,笑得眼睛都红了。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这个傻孩子,自己哪里是喜欢逛菜市,不过是为了货比三家,节约些钱罢了。
  不想负了孩子的好意,徐倩揉了揉黎政的脸说:“好啊,期待那一天早点来。”
  母子俩愉快地聊了会儿天,徐倩问他怎么今年没送自己成绩单,黎政羞窘地把凌晨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妈妈,生怕妈妈不开心,又一个劲儿的夸赞起关山海来。
  “大少爷人可好了,要不是他辅导我功课,我有一堆题目不会做。”说起关山海,黎政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十句话里有九句都在夸,“虽然他是少爷,可他一点少爷的架子都没有。妈,长大以后,我也要成为大少爷那样的人。”
  你本来可以成为那样的人。
  伤感自徐倩的脸上一闪而过,黎政本来可以过的比关山海好更多,却在命运的捉弄下,沦落成现在这样。
  她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至少他们母子能够在一起。
  勉强露出一道笑容,徐倩岔开话题道:“你想不想要一个新的书柜?”
  黎政兴奋地跳起来:“想!”
  “走,妈妈这就做一个送给你。”徐倩眼前突然一黑,刚站起来又跌坐会床上。
  黎政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担心道:“妈,你怎么了?”
  歇了十几秒,徐倩摆摆手说:“没事,起急了。”
  关山海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徐倩已经把书柜做得差不多了。
  说是书柜,其实是将一些木箱拆开,把一块块木板重新组合,装订在一起,再用砂纸将粗糙的表面打磨光滑。
  “这是书柜?”关山海站在他们面前,不太确定地问。
  黎政手里拿着砂纸,正摩擦的起劲,听到关山海的声音,扬起的小脸上满是笑容:“对,是我妈妈做的,厉不厉害?”
  想起昨晚黎政的那句“我妈超厉害”,关山海点头附和道:“超厉害。”
  一大一小两个男生恭维自己,倒叫徐倩不好意思起来,她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都是些简单的手艺,我只会这些,不像小政的爸爸,他才叫真的厉害。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家里的家具都是他自己做的。当时家里条件不差,又不是买不起,可他偏要做,说亲手打造出来的家,才是真的家。黎政小时候睡得婴儿床也是他做的。他又不是木工,好好的设计师……”话说一半,徐倩突然顿住,失笑地摇着头说,“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
  坐在小板凳上的黎政听得入神:“我喜欢听爸爸的事。”
  徐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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