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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苏苏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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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非常期待的。赢子凉这次发现陆衍所坐的椅子整好在祭台右侧。祭台左侧还有一把椅子,看起来是给未来家主坐的。不管陆明奚怎么样的纨绔,至少他还有个真心爱他的父亲,以后继任了家主的陆明奚都得担当起一份重任来。
  陆衍先是老套的讲讲一些家族族规,什么注意事项,接着便声称要请出下一任家主。此时的陆明奚才被从后堂推出来。
  阳光洒在他身上,陆明溪还是那头浅金色的头发,金色的眸子里泛着无尽的憔悴。衣角还沾着点点血迹,赢子凉忽然有些怪异,仔细想想,才发现是他脸上没有一贯的笑容了,反是神色十分憔悴,脸上血池里的血都揩拭清理掉了,现在就看到陆明奚的脸色很是憔悴和虚弱。不知为什么,嬴子凉总是觉得也许有些不妥。大概是因为陆明奚那天晚上的神情太痛苦了?
  陆衍又说了一段冗长的族长誓词,陆明溪也跟着宣誓。对于这些赢子凉没有兴趣,百无聊赖的靠着阿乘的轮椅站着。然后突然就看见陆明溪口中喷出大量血液,鲜血顺着陆明奚的嘴角滑落很是凄惨的样子,吓得赢子凉差点把阿乘推出去,他赶紧捂上阿乘的眼睛。可是在场的人都没有露出任何惊慌的神色,赢子凉也就不动了,静观其变。
  血液洒在石台上,顺着上面的纹路不断流淌,直至把整个图案填满,赢子凉这才发觉那些黑褐色的东西是血。
  不多的血液铺均匀的铺满石台,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什么都没有发生。
  祠堂里的人隐隐也觉得不对劲,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按理说血祭之后石台就该打开了。”
  “可是现在没有动静啊?”
  “难不成这石台没有开,没有呈上家族令是不承认新家住?”
  “谁知道,在等等吧。”
  可是又过了几分钟,石台上的血迹逐渐变干颜色不再复原本鲜红。陆衍才意识到不对了。
  快走几步上前查看石台,发现石台似是有龟裂之像。仅仅是陆衍手指轻触,那纯石打造千年不朽的石台竟是顷刻分崩离析,里面代表陆家家主的信物也随着石台的崩溃而破碎开来,散落在石堆里。
  这一变故,惊了在场所有人,包括并非陆家人的赢子凉和赢千乘。陆明溪那憔悴的脸上更是面如土色,从刚刚开始就僵在原地,也不管碎石会砸到自己。

  ☆、第七章

  “这不可能!”
  陆衍猛地倒退几步,神情状似疯癫道:“这根本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说罢,他面目凶狠地瞪向黑衣人,在黑衣人的猝不及防下猛地一下子扯下“他”的帽子,在铺天盖地的目光和日光的关照下,黑衣人的面容就这样突兀的展现出来,嬴子凉猛地睁大眼睛,嘴角激动地几乎颤抖。
  这——这是?
  这是名溪啊!
  黑衣人是名溪?
  不不,这怎么可能?
  嬴子凉盯着黑衣人的面容,她低低垂着脑袋,在猛然间被拉下帽子,她仿佛有点无法适应这光线似的,只是那一头浅金色头发实在是显眼,亮晃晃得就暴露在空气中,一瞬间整个场面都安静得过分。
  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甚至连粗喘一下也不敢。
  这是一张和陆明奚一模一样的脸蛋。在和名溪初次见面的时候嬴子凉就为此奇怪过,中间他也多次觉得奇怪,但是都是因为实在无法想象名家的名溪小姐和陆家的陆明奚能有什么关系,但是今天眼睁睁看着名溪这张脸被彻底曝露在日光下,在大惊之下他竟然隐隐感到一丝了然。隐隐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名溪……?”嬴子凉带点试探性的疑问道。
  陆明奚以为他在唤他,同样转过头来,但是关键是,名溪的眼睫毛也有了轻微的动作,她眼底闪烁着讥诮,就抱胸冷冷地盯着嬴子凉。根本不需要回答,嬴子凉已经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最痛苦的表情还是属陆衍。也不知道陆衍这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的脸色都阴沉下来,好像在酝酿着一场风暴,他扭曲着表情,手指颤抖着指着名溪和陆明奚,在两者间反复看上几眼,最后仰头大笑道:“贱人!贱人!啊啊啊啊啊!名煌!夷光!”最后两个名字他就是嚼在舌头底下死死拼出来的字。
  “夷光——!你负我!”
  这边陆衍还在癫狂着,嬴子凉却是在听到名字的刹那瞳孔就是一下子缩紧!
  名煌……夷光……这两个人可是在传言中传了多少遍的人!
  名家一女,与兄通奸!这故事的主角俩不就是名煌和名夷光吗?为什么?为什么又会和陆家产生关系?
  “你……你!”陆衍不禁老泪纵横,他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他指着陆明奚苦笑道,“我养了这么久的孩子,我放在心口疼的孩子,我陆家未来的家主……居然是个野种!而你……”陆衍又看向名溪,眼泪再度流下,“我费尽心机仇恨了这么久,承载了我多少年的怒火和不甘的孩子,被我折磨了十几年的孩子……居然才是我的孩子!啊!夷光!你好自私!你骗我骗得好苦!”
  折磨十几年……真正的孩子?
  嬴子凉顺着陆衍指着的方向看向一脸无所谓的名溪。
  少女的双眼很是冷静,冷静得就像癫狂的陆衍在她面前不过就是个可笑的疯子,她甚至只用似笑非笑地勾起唇瓣,尖尖的下巴和红润的唇,浑身上下写满的都是极冷的气质。
  她根本就不在乎。
  嬴子凉看着,心里就产生这么个想法。
  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名溪吗?
  这个……真的就是名溪吗?
  嬴子凉怔愣地看着眼前这幅差别性很强的画面。
  左边的陆衍满是凄怆神伤的表情,而右边的名溪面上没有丝毫变动,冷漠到极点。
  “你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名溪轻轻地像呢喃一样道,“莫非还指望着我唤你一声父亲?嗯?你从头到尾只是这样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如果不是你的孩子就是要承受这些对吗?”
  “可是至少我不后悔呢!”名溪“咯咯”笑出声,“至少承受这些的是我而不是少爷……如果是我亲爱的少爷是受不住的,不如就让我承受起所有的痛苦……我亲爱的少爷只要安心地待在阳光底下就好了……知道吗?这是我唯一不恨陆家的理由……”
  陆衍痛苦地闭紧眼睛。
  “希望我不要说了吗?呵呵,你是这样痛恨那个私生的孽种,却又这样珍惜你与她的孩子,其实你心里根本就是爱惨了那个女人是不是?告诉你吧!那个女人是故意把我和少爷换了的,她就是宁可对不起你一辈子也要护住她的私生子!她那时候临产,还哭着求我一定我不要说出去,要好好照顾弟弟……”
  名溪笑嘻嘻地说着,好像在回忆什么的表情,渐渐的眼神也有点迷离。“我答应了,虽然后来很痛,但是未曾后悔,因为都是为了我亲爱的少爷……我亲爱的弟弟啊……”
  “夷光,夷光,夷光……夷光——”陆衍整个大人都缩成一团,仿佛在听着什么不堪承受的内容一样。
  “是不是?你根本就是一直爱着那个口中的贱人!那么这样爱惨了贱人的你又算什么呢?”
  “夷光,夷光,夷光啊!!!”陆衍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陆家之肮脏——”
  名溪一脸虔诚地走到半闭着双眼,眼泪不断流下的陆明奚身边,极其温柔地舔舐着他脸颊上的泪水和鲜血。
  “唯有你——纯白。”
  “你到底是谁?”嬴子凉走上前,质问道。
  “我?如你所想。”名溪歪着脑袋,就像记忆中那个天真可爱的女孩一样,“不过不是那个愚蠢到底的名溪啊!她……不过就是我的第二人格!我的妈妈在我眼前死去,在虐打之后难产而死,家族的各种冷暴力容不下她……那夜,她哭着求我……呵呵!我早就疯掉了好吗?早就疯掉了!!!只要弟弟才是我活着的动力!疯掉的我……想要披着面纱活着,这面纱就是那个单蠢的名溪啊!”
  嬴子凉不敢置信地重复道:“第……二人格?”
  “没错。”名溪极其温柔地在陆明奚脸上轻轻烙下一吻,眼里心里写满的都是要溢出来的爱意。
  ——
  “你才是最傻的那个啊!从头被名家和陆家骗到尾!”
  ——
  “来人。”
  陆衍寒着整张脸站立。
  “把这个孽种给我抓入惩戒牢中!”
  他指着还在流着眼泪的陆明奚。
  “看吧,我亲爱的弟弟。”名溪微笑,吻上泪痕,“只有我最爱你。”

  ☆、第八章

  在阴暗潮湿的水牢里,陆明奚低着脑袋,蜷缩在一脚,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明白的说出来呢?”他问。
  “……”
  “我知道你在,姐……”
  果然,在他话音落下之后,水牢门口窸窸窣窣地发出些许声音,然后从阴影里走出一个消瘦人影。正是面无表情的名溪。
  名溪的下巴很尖,她轻轻靠在牢门上,仔细注视着陆明奚,道:“少爷……跟我走吧!这儿你受不住的。”
  “姐!”陆明奚猛地一抬起头,眼泪就直接滚落下来,“姐!你这样子……这里你不也待过吗?为什么我就待不得?”
  名溪没有理会陆明奚这句话,只是面露温存的笑意,红唇微微牵起,“少爷……你放心,如果你活不了……”
  ——
  记忆里那股味道……那夜凄惨的模样……
  嬴子凉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外面冲天的火光,那是陆家主宅的地方!他瞬间就想起来嬴家那天大火的场景,眼睛一红,立刻跑出去敲开嬴千乘的房门,见阿乘安然无恙略松下一口气,紧接着叫阿乘赶快随着其他人一起出去,不顾阿乘的阻拦就往陆家主宅的方向跑去。
  牢中……牢中!明奚还在牢中!可是惩戒牢在哪里?
  嬴子凉一路上拉过不少人,但是支支吾吾的没有一个人能够告诉他惩戒牢在哪,最后他气喘着拉住一个人,面上全是焦急之色——
  “拜托……请告诉我,陆家的惩戒牢在哪里?”
  终于,在嬴子凉期盼的目光下那人才向他指明了方向,同时抱怨道:“好像是家主无法忍受被欺骗,引火自焚了!现在陆家亡了!亡了!”
  嬴子凉也没管上多少,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就冲着指明的方向奔去,穿过重重守卫,幸好大火的缘故,在牢中守卫的人很少,不是去援助救火就是跑了。嬴子凉最后在最后一间水牢里看到了一脸憔悴失意的陆明奚,陆明奚边上陪着的还有一个一模一样面孔的姑娘,正是名溪,两个人靠在一起,在嬴子凉过来的时候,两个人一样的面孔一起抬头看向他。
  “名溪……”嬴子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后又看向陆明奚,“明奚,快跟我走!外面已经失火了!”
  “不……子凉……”陆明奚笑着摇摇头,“我已经撑不下去,陆家的血太霸道……我不是陆家人非但无法吸收反而会撑爆筋脉……我是没法了……子凉你走吧!”
  嬴子凉张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一边上的名溪却抱着陆明奚,双眼斜睨着嬴子凉道:“火,是我放的。少爷不想走,那就让整个陆家陪葬吧!”
  “可是……”嬴子凉犹豫了下还是说道,“但是陆衍说到底还是你的父亲……”
  “他不是。”名溪的脸色冷下来。眼角眉梢闪烁着都是冷意。“小木头和少爷一起死,少爷喜欢喜欢的额你要来陪他,而喜欢着名溪那个虚假人格的你真是愚蠢,从头到尾真实活着的、承受痛苦的只有陆名溪这条狗。”
  嬴子凉心绪复杂之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了下里面的二人,使劲捶了捶牢门锁,肯定道:“名溪,你是怎么进去的?你肯定有钥匙对不对?名溪你把门打开,能不死的话你也不希望你的少爷死掉吧?”
  然而他的话紧接着就被陆明奚给打断,陆明奚盯着嬴子凉说道:“子凉……是不可能活着了,我是绝对不可能活着的!我这样一个野种还不如就此死在陆家的好……至少我是死在陆家的,子凉你就走吧!”
  “不行。”
  “不行!”
  嬴子凉和名溪同时出声,但是名溪却是抢先说:“不要想走!嬴子凉,你既然跑过来救少爷,想必就是放不下少爷,那么不如就随少爷一起去吧?想来这样也可以安慰少爷!”
  水牢里很是阴暗,只有从窗子里微微透露出一丝光芒,光线从窗户外面钻进来照射在陆明奚、名溪乃至嬴子凉身上,在三个人之间形成一个诡异的三角形的对峙局面。陆明奚是软弱的,但他同时也是倔强的,他现在佝偻着身子,。怕是真活不了多久,而名溪却又坚定着眼神,坚决要把嬴子凉留在这里的模样,嬴子凉倒是满身无力,他甚至不知道再接下去说些什么,他有预感,今天是不太可能带走陆明奚了,但是今天这一步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说到底不过就是老一辈的恩怨吗?为什么上一代的恩怨一定要纠缠在下一代的人身上?
  “小木头!姐……”陆明奚急促地唤过名溪一声,果然名溪在听到陆明奚说话便放下对嬴子凉的紧迫视线,转而安心地注视着陆明奚。“姐……你不要这样子好吗?你就随着子凉走吧……我欠你的这么多,就让我还上这一次吧……”
  名溪听闻,颤抖着嘴唇道:“少爷……少爷不要……你不要死好不好?小木头一定乖乖听少爷说的……”
  可是陆明奚只是执拗地摇摇头,似乎一点也不关心眼神瞬间阴暗下来的名溪。
  外面的火势怎样,嬴子凉一点也不知道,他就感觉时间越来越焦急,最后他拼命摇晃着牢门,大声冲两个人怒吼:“走吧!走吧!快走吧!”
  “子凉你走吧……”
  然而名溪却是立刻站起来,一脸阴狠地盯着嬴子凉道:“你别想走!”
  ——
  “你才是最傻的那个啊!从头被名家和陆家骗到尾!”
  ——
  忽然脑中冒出这句话,嬴子凉当即问道:“你当时说的我被名家和陆家骗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名溪冷哼一声,“还记得你的那块‘命’吗?”
  “对,不是丢掉了吗?”嬴子凉回忆道,“当时是你对我说的……难道?”
  “呵呵!你居然相信……”名溪冷笑,她又是哭的样子又是笑的样子,“当初我说过了,里面的是灵液不是吗?哈哈哈哈!里面的就是陆家的灵液啊!灵液可是陆家灵脉的精华,只有陆家血脉的人才能启用,我忽悠着你把石头弄到手就是想通过你给少爷保‘命’,但是没想到你的‘命’我居然无法启用!简直是可笑之极!”

  ☆、第九章

  “呵呵呵哈哈哈!”说到最后名溪竟然大笑了起来,笑得赢子凉心里一阵发凉,他就站在一定距离上瞅着名溪,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而名溪似是看出赢子凉的心思,冷笑着继续说道:“可惜啊,要是我拿到你的‘命’,明溪也不会那样惨,有了你的‘命’他也不会轻举妄动,有了你的‘命’结果也不会是这样的!所以说都是你的错!”最后一句陆名溪的怨念一下子爆发出来:“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为什么凭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好好地站在这里,而少爷……少爷他非但没有得到你的‘命’,却把自己的‘命’给了你!为什么啊!为什么!”说着,陆明溪一步一步走向赢子凉,随着每一步,少女脸上的寒霜更甚,金色的长发微微摇晃着,眼睛里没有什么波动,却是冷漠到了极点,都饱含着未知的情绪愤怒,悲凉,悔恨。说着说着,眼睛倒是通红起来,但是她闭了闭眼,嘴角还是扯起的冷漠笑意。
  “名溪,我不是……”赢子凉想要辩解,但是忽然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和立场来为自己做出任何解释。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存活的理由,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曾经经历过什么,就像他现在的感觉,好像是充分了解过他们,但是现在这次再次见面却是变化了这么多。尤其是名溪……他就像从来没有懂过一样。
  “你不是什么?难不成你想说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名溪冷冷地说道,眼里写满的都是嘲讽二字,嬴子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名溪,恍惚间几乎让赢子凉以为她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自己丝毫不了解的人,不过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现在的嬴子凉又能怎么说认识……这样的名溪呢?
  陆名溪还想再说下去,却被一个虚弱至极的声音打断了,这个声音很轻很飘渺,似乎是在记忆里又像是在耳边响起:“小木头……姐,把灵脉给子凉。”名溪一听就是愣神了,在这里总共也就她、嬴子凉和少爷三人,这样子脆弱的声音也就只有少爷了。
  有一瞬间她好恨,她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下手不再狠一点,如果当初能够直接一了百了的话,今天都不会有这样的事……不,她何尝不想狠下来,只是她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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