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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女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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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谁还提醒道:“老师可别吐出来,浪费可耻,吐出来怎么处理你们知道的。”
  从来都是小餐厅大鱼大肉而学生餐厅残羹冷炙,而今天学生们回到餐厅吃着热乎的馒头花卷,豆浆油条。
  松软咸香的馒头花卷夹上加了切碎的肉沫炒的咸菜,油条又香又脆,一口咬下去听得到卡兹一声,一口油条再一口热乎乎的豆浆,整个人舒服得软乎乎的。
  祝未辛下来拿早餐的时候,刘志和赵数忙拉住他说了昨晚的事。
  听完后祝未辛奇怪的看着赵数:“那你当时干嘛不出去确认拿拖把到底是不是人头?”
  赵数一噎:“你说得倒是容易,你是没看到那小子当时有多邪门,而且能若无其事的把人倒过来当拖把的,能是正常人吗?”
  祝未辛道:“可我听说你这种经历了好几场的玩家,就算再废物臂力应该也有一两百公斤吧?”
  “你单手就可以拎起来的小子,为什么因为他是变态就害怕?变态不是一种精神属性吗?又不能凭空化成意念对你怎么样。”
  赵数听他这番话,突然觉得自己膝盖被扎穿,只觉得嘴巴干涩,还强弩之末的辩解了一下:“可他在床缝里看我几个小时,老吓人了。”
  “那人家都这么主动了,你都不和他谈一谈?要是他不理你你冷不丁问话还会尴尬,结果都暗示到这份上了,你干嘛不理他?”
  祝未辛若无其事道:“问个问题很难吗?嘿!你刚刚拖地那拖把头有点不对劲啊,是人脑袋吧?跟我说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就这么说,难道这么简单的话很难组织吗?”
  “哥!你才是我哥!”赵数都快给他跪了,双手合十对着祝未辛:“哥是我没用,我浪费了大好机会,您别说了,您就把这事告诉咱姐成不?”
  祝未辛记性好,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默默的清点了一下餐厅的人数,没少一个,并且和他们来那天开始都是一批人。
  所以如果赵数看到的那个拖把真的是倒过来的尸体,那这件事就有得推敲了。
  祝未辛把早餐端回房间,因着油条要趁热吃才香脆,凉了就是老塌塌又韧又难嚼,所以今天主动叫醒了他姐。
  祝央洗漱刷了牙吃早餐的时候听她弟弟说起这事,倒是跟祝未辛一个反应。
  “怕鬼也就算了,怕人算个球,当时不捉过来打一顿逼问,再不济也留个人赃并获吧?真是半点指望不上。”
  吃完饭姐弟俩就去了教学楼,祝央进教室第一眼就冲那个头发浓密扎了蝴蝶结的女生看过去。
  见人好好的坐位置上,那个叫齐远的男生依旧眼神黏着的盯着人家,把人家盯得火大。
  这就齐了,难道昨晚赵数看到拖把头另有他人?
  可先不说这罕见的发量,那男生在教室里也从始至终不怎么看别人,祝央怀疑他能不能认全班上的同学。
  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招来班长,问了下班上除了现有的人,还有没有别的人。
  没想到还真有!
  “有两个女生没来,一个是请假,说是肚子不舒服,另一个就不知道了,班主任还在课上骂过来着。”
  祝央闻言,顿时笑得玩味了:“肚子不舒服居然就能请假?”
  那那个叫周佳的因为经期发烧晕倒还被粗暴对待的女生,你让她情何以堪?
  班长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咬了咬唇,低头悄声对祝央道:“其实请假的女生是物理课代表,物理老师经常留她下来单独辅导,但是那人——”
  说着班长脸上闪过一阵难堪:“我们怀疑她之所以能请假,是因为包不住了。”
  这理由倒是才符合这里的逻辑,但祝央听了脸色也不见得好看,她又问班长:“另一个呢,已经好几天没出现的那个女生,她是什么样的人?对了,她头发怎么样,多吗?”
  “一,一般吧!”班长对她这话题的切入点有点茫然:“人倒是个害羞胆小的,有点贪吃好享受,之前还因为溜进教室餐厅偷东西吃被打过。”
  “哦对了,最后出现那天她犯了点事,大家都猜她是不是为逃避惩罚躲起来了,本来以为躲不了多久,没想到这都几天了,居然还没被找到。”
  说着班长语气里有种显见的羡慕,要是谁都有这本事轻易躲掉,这里的学生早就逃走了。
  祝央听了之后,心里已经大概有了脉络,剩下就是求证还有摸清来龙去脉了。
  但更深一点的问题班长就一脸茫然了,又招了几个学生,知道的比班长还少。
  没过一会儿上课时间到了,学生们比起之前的战战兢兢,现在仿佛是越发期待上课时间的到来。
  昨天老师们在课堂上吃了亏,反倒是越发排斥上课,但还不能不来,不来的话学生们就可以根据新校规越发的找麻烦了。
  现在这群学生已经疯了,上课精神高度集中,比之前用暴力胁迫还管用。
  只是一个个的将注意力用在了找老师的麻烦身上,像英语老师和语文老师手上身上的伤已经肿得发亮,可仍没有激起学生们的同情心。
  这就是说笑了,他们把学生抽得皮开肉绽的时候,也没有因着人家身上有伤就放低标准,施暴者在被反噬的时候期待怜悯又何其可笑。
  祝央他们对一个个人渣的处境倒是没兴趣。
  学生们才翻身第二天,长期被压迫的神经不松松也容易得病,虽说眼看着有点上头,不过还不到拉缰的时候。
  其实这么说起来,祝央和教导主任在这方面区别并不大,不过变态也分良性和恶性,动态和静态两种。
  总之恶人的世界千奇百怪,就比如她弟,祝央这会儿是看着都有点扼腕。
  想到这里不禁摸了摸他的狗头:“哎哟,咱家可亏得有我哦,要放你一个人长大,没个道德锚准,像你这样的留守儿童,可早就学坏了,那天在社会新闻频道看到你都不奇怪。”
  接着还自我陶醉的感叹了一番:“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呐!”
  祝未辛不知道他姐作何有此感慨,一头雾水道:“以你做锚准是没错,那姐你也不是好人呐,你都好好的,我怎么会蠢到被抓?”
  看看!说什么来着?人就是不能剖得太细,否则等着你的就是各种震碎三观,常态下还能当做开玩笑,到了真极端环境那步,就什么都知道了。
  留许薇在学生中间盯着点状况,祝央带着弟弟出了教室。
  直接去办公室逮了物理老师,把他拖到了医务室。
  物理老师被这对煞神拖走的时候恐惧得吱哇乱叫,被祝未辛一拳捣在肚子上。
  冷笑着道:“那女生,还有那婴儿要是能发出声音,死的时候肯定比你痛苦得多。”
  物理老师脸色刷的就白了,连连摇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说过去医院的,他们说没问题。”
  姐弟俩并不理会他的狡辩,踹开医务室的门就把人踢了进去。
  校医这会儿也在里面,他虽然也是助纣为虐的一方,不过学生们折腾老师忙得不亦乐乎,隔了一栋楼,暂时火还没烧到他这儿。
  祝央他们踢门进来的时候,这孙子正在收拾东西打算。
  见着他们跟见了鬼一样,祝央走过去打开他的包,瞅了一眼里面的东西。
  笑了笑:“你倒是机灵,知道什么都可以不带,自己草菅人命的证据却是一定要带走的。”
  校医见祝央直接戳到了关键,物理老师也被抓来了,以为事情已经全部暴露。
  颤颤巍巍道:“你们是警察吗?不关我的事,是他,全是他干的好事。”
  他指着物理老师大声道:“这家伙搞大了女学生的肚子,眼看包不住了,送人去医院又舍不得花那钱,就让我开了打胎药,结果大出血,那女生没挺过来,我也是被他们逼的。”
  祝央挑了挑眉:“嚯?你俩的口供可不一样啊。”
  物理老师对着校医破口大骂:“是我不送医吗?是你们觉得不是那么大事,来来回回叫车麻烦得好几个小时,等发现不对劲已经晚了。”
  校医肯定是不会提他背这锅的:“这他妈难道肚子里揣的不是你搞出来的?人临死前还在喊肚子疼呢。”
  “这事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要是她裤腰带不松——”
  话没说完就挨了一耳光,祝央都恶心用自己的手,随手抓了个本子就抽他脸上。
  以她的力气饶是这样依旧疼得要命,物理老师被扇得整个头嗡嗡的,牙齿感觉到了松动。
  祝央嗤笑:“就你?一张贱脸印A4纸上往墙角电线杆一帖,都不用备注任何字,人家看一眼就知道是猥琐男强奸犯的,都不会有一丁点往寻人启事还是入室抢劫上想。”
  “生就长了一副猪狗交配生崽的时候下错栏,你妈缺心眼把你这块胎盘当自个儿孩子养大,还没点逼数呢?”
  “你这种塌屁老男监狱里捡肥皂都没人耐烦理你,呵对着你裤带松?”祝央挥挥手,示意祝未辛先绑住他,回头再慢慢宰割。
  祝未辛连着校医一块绑了,校医瑟瑟发抖,便见祝央坐椅子上玩着指甲边问:“除了那女生,这里还出过什么认命?”
  校医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那女生也是意外,咱们这儿成立没多久,没出过大事的,不然校长也兜不住啊。”
  但那次在医务室看到女鬼的同时,整个房间里的血量可不是区区堕胎就能造成的。
  祝央细细观察了一番这校医的神态,连物理老师的也没放过,却不像是在撒谎。
  她便又转了个话题:“说说校长吧,前天我看见一个秃顶,牙齿上有金牙的男人带着人到这儿参观,他是校长吗?”
  校医闻言茫然:“他是,可他有来过?他来不可能不和我们打招呼的。”
  祝央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站了起来,从玻璃柜里拿出一瓶药,看了一眼又放回去。
  又突然打开医务室里面那个房间的门,果然这次什么都没看到。
  姐弟俩把校医拽了起来:“走吧,带我们去找那女生的尸体。”
  留下物理老师一个人在校医事。
  校医能怎么办?只得战战兢兢的带路。但祝央出了医务室门,却轻声道了一句:“好好享受!”
  也不知道对谁说的。
  三人来到医务楼背后的一块空地,还别说,这学校杂草丛生,杀人抛尸倒是绝佳场地,一时半会儿根本不用操心被发现。
  校医指了指某处,祝央和她弟弟却是没动,直接把铲子扔他身上:“挖吧!难不成还指望我们挖?”
  校医只得挖了起来,正哼哧哼哧的挖得起劲,三人却看到教导主任从另一个方向过来。
  她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包,就是祝央给她那个,看到三人也是一惊。
  校医问她:“你干嘛呢?”
  教导主任道:“哦,我前夫打电话说我女儿病了,我回去看看。”
  校医撇嘴,看个屁,无非是学校风向不对打算躲出去,早上吃早饭的时候这娘们儿就躲得快。
  可祝央他们却并没有阻止,校医也只得压下心头的不满,眼睁睁看着教导主任逃出这鬼地方。
  祝未辛看了眼他姐,用眼神问她要不要把人拦回来。以他姐的脾性,哪会放这么个人拿着她的钱大摇大摆离开?
  祝央却玩味的笑了笑,对她弟弟抬了抬手,表示不急。
  两姐弟异常沉默,他俩说话还好,越是这样校医越慌,于是也只能拼命的埋头苦干。
  然后过了大概半小时,教导主任就从原路回来了,脸上的表情一开始有些茫然,等到了他们面前,看到他们三人,才猛地一惊。
  校医气笑了,嘲讽道:“怎么?叫的车放你鸽子?你又回来干什么?”
  这里离市区两个多小时车程,也很少有车路过,要回市区自然是提前约车。
  可教导主任听了他的话却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叫了车?哦对了,我前夫打电话说女儿生病了,我回去看看,中午别的老师问起你跟他们说一声。”
  校医凉凉一笑:“成吧,能出去‘看女儿’就是好,你也不用强调两遍。”
  教导主任知道他们肯定心怀不满,也不听他阴阳怪气的掰扯,转身匆匆扎进了公路的方向。
  她也是精明,知道学生们现在已经失控,于是绝不往正门大路走,反倒来钻这些草丛,草深点的地方,人稍微一弯腰就能藏里面,要是中途被发现了,她也好应对。
  校医一连见她两次从自己面前离开,后面那对姐弟都没有阻止,心里越发不平衡了。
  但挖着挖着又过了一阵,教导主任再次从原来的方向回来。
  这次校医终于憋不住了,铲子往地上重重一扔。
  教导主任还没反应他就率先开口骂道:“你他妈有完没完?不想出去就跟老子换换,老子保证滋溜一声消失不见。”
  教导主任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也不满道:“我刚从宿舍里出来就被你一通骂,我招你惹你了?哦对了,我前夫——”
  “打电话说你女儿病了让你回去看看,要老子中午有人问起帮你说一下是吧?你信不信你再提这借口一个字,我一铲子给你削过来?”
  教导主任差异:“你怎么知道?”
  校医杀人的心都有了,被祝未辛一巴掌削后脑勺上,顿时跟泄气的皮球一样。
  祝央还笑嘻嘻的对教导主任挥了挥手:“没事,他被使唤干活心情不好,您先回去吧。”
  教导主任自然如蒙大赦,满心满眼打的主意是带着钱远走高飞。
  学校里属于她的档案履历她全都删了,不管这些人是什么来路,总之她只要出了这个学校,这里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就这样,校医和祝央两姐弟在挖坑的途中看了不下十次教导主任来来回回。
  祝央他们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次见到教导主任都像第一次见她一样,随意打个招呼,然后放行。
  那校医就是再蠢,都这地步了哪里还不知道教导主任被鬼打墙了?不但鬼打墙,她本人还不自知,每次回到这里就跟她刚刚准备出发一样。
  而两姐弟的反应才是真正让他毛骨悚然的,一开始他还在羡慕教导主任能出去,可现在的状况来看,哪里还能出去?
  校医颤颤巍巍的挖开了坑,他们埋得比较深,一开始校医挖不到动静还没注意,可都下挖快一米了,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校医满头大汗,脸色都白了,整个人疯魔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往下刨,联想到教导主任还在无知无觉的鬼打墙,这个毫无医德,能在不确认病症给人过期药吃,在没有任何专业指导情况下给他打胎药吃。
  毫不相信因果报应的人也终于发起了抖。
  这是就听见地面传来一声轻笑,这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校医头皮一麻。
  他僵硬抬头,就看到祝央勾唇道:“这姑娘看来也是身体力行的主啊。”
  她没指名道姓,一句话也说得没头没尾,可校医就是听明白了,他惊恐的大叫一声,丢开铲子疯狂的拔腿跑出去,甚至跟再一次出现在这里的教导主任撞上。
  祝央在这儿守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也不觉得失望,中午没和学生一起吃饭,但能听见教学楼那边整天都是闹哄哄的。
  两人去餐厅,随便吃了点刘志他们给留下的午饭,今天中午做了粉蒸排骨,烧了个芋儿鸡。
  鸡肉祝央倒是没怎么吃,前不久才吃了那么多农村土鸡,这些冻鸡肉不在她标准内。
  不过芋头倒是好吃,买的不是芋母,那个虽然芋香味更浓,但炖肉果然还是小芋儿香糯黏软,又容易入味。祝央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但这玩意儿烫,要是着急囫囵吞,绝对一路从喉咙到胃里给你烫得酸爽,所以祝未辛在一旁给她吹,吹凉一个给她一个。
  刘志和赵数看着这对姐弟吃饭的架势,这弟弟还真是啥时候都伺候得妥当。
  两人吃午饭时,被嘈杂的教学楼声音遮盖的医务楼那边,传出的阵阵惨叫声却没有人注意到。
  物理老师等几人出去之后,因被绑得严实,他想挣脱一时也不容易。
  可明显对方狠话已经放到这儿了,之前若说什么为家里人考虑,暂且留在这儿,忍忍一段时间。
  可现在关乎生死,哪里还顾得上家里人?
  他挪了半天把自己连着那张笨重的床终于挪到了药品柜前,也不知道那小子哪儿学的花招,绑的结这么刁钻,靠技巧是解不开的。
  他伸腿踹了好几下药品柜,终于踹得柜子一晃,从上面跌下一瓶药,玻璃瓶应声而碎。
  他忙用脚够过来割绳子,从头到尾一直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绳子快被割开了,他感觉到了绑缚的松动。
  物理老师心里一喜,打定主意现在就逃走,路上能拦车就拦,拦不了就是走也得走出去。
  可就是这即将见到曙光的一刻,突然响起了门被慢慢打开的吱嘎声。
  那声音让人牙酸,物理老师惊恐抬头,以为祝央他们去而复返,却看见医务室门还好好关着。
  他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头皮一麻——
  既然大门没开,这里就只剩一个暗室的小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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