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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高冷世子的小鬼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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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可蕴含情脉脉的目注着南宫睿,凝望着南宫睿眼中淡淡的笑意和柔情,在酒杯凑到唇边时,忽然又道:“世子,你与妾身夫妻也有半年了,还不曾与世子共酌一杯,不知世子可否赏脸,与妾身一起对月共饮一杯!”
  “不要脸!”苗采潇看不下去南宫睿对待秦可蕴的柔情,更听不下去秦可蕴甜腻得叫人直冒鸡皮疙瘩的声音,气呼呼的算好了一尺的距离,飘到了隔断的屏风外。
  看到桌上的酒壶,她一时神情激动,冲动的拿起酒壶便往口中灌。
  影影绰绰的光影下,南宫睿看到她的举动,心中陡然一惊,再不顾秦可蕴,身子一闪,快速的跑了出去,却已经晚了一步,苗采潇将酒壶中剩下的酒如数喝了个干净。
  这个笨蛋傻瓜!
  南宫睿眼眸陡然一阵紧缩,暗怪自己动作太慢的同时,对事情的罪魁祸首秦可蕴不由怨恨以及。
  他原本想要将那杯酒灌进秦可蕴的口中以泄愤,但是苗采潇看似不胜酒力,其实是屋子里的香薰与掺在酒中的醉相思快速的起了反应而变得焦躁异样的举动,让他不敢耽搁,将酒杯往地上一摔,快速的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夺门而出。
  不知遭遇什么变故的秦可蕴,因为南宫睿忽然的抽身离去而差点一头栽倒在床底下,此时又听到酒杯被摔碎,以及房门被用力的掼出了声音,惊得她不由冒出一身冷汗:难道最终还是被他发现了什么吗?
  不!应该不会的,大姐说过,这醉相思世间已是少有,而且不管是融入熏香中,还是酒水中,绝对不会被人察觉出来的。
  那么,南宫睿究竟是怎么回事?
  早已经回来,偷偷躲在外面守着的晓芸此时一脸诧异的走了进来,看着碧纱橱地上碎了的酒杯和洒水,担忧的冲进里间问道:“小姐,怎么了?”
  ——
  苗采潇觉得自己忽然变得很奇怪。
  一直因为魂魄的存在而显得不知冷热的她,在那几口酒下肚之后,整个身子便由内而外的燥热了起来。
  她在实体之时,那一点小酒可算是只够塞牙缝,绝对不至于导致这么大的反应的。
  额,虽然她经常喝醉,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也是因为醉酒。
  但她自己的酒量,自己还是十分清楚的,就算是古代的纯酿酒要比现代的酒要凶一些,浓烈一些,但也不致这么逊色,几口便喝醉了吧?
  难道是因为此时身为魂魄的原因,又加上得有三个月没吃东西喝酒了,所以,禁不住酒精的摧残了?
  而且,让她更加奇怪的是,这种热又不像是喝多了酒之后的热,而是说不出的无法言喻的一种感觉。
  好似有一股酥麻怪异的热度从大脑后面直窜而下,在小腹处点燃了浓烈的火焰,这火焰又如同烟花正在灿烂的散放一般,顺着四肢百骸游遍全身上下,以致,她根本无法控制住这四蹿的火焰。
  被南宫睿打横抱起的她依偎在他的怀中,鼻息间,他身上那清冷的气息越发的撩动她的心弦,她意识不清的喃喃着自己都不知道含义的言语:“南宫睿,给我,快点给我!”
  她不知道要在南宫睿的身上要求些什么,潜意识却知道,此时此刻,只有南宫睿可以给她想要的。
  柔软的双臂如同藤蔓一般缠绕在他的脖颈后,下意识的想要将他更拉近一些距离,却感觉双臂娇软没有一点力气。
  这种近在眼前又求而不得的感觉,又让她的心里仿若虚空了许多,空荡荡的令人不由焦躁了起来。
  “南宫睿,南宫睿……”
  她忍不住呼唤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叫他名字的含义,只觉得每呼喊他一次,她心里的躁动就能平复一些。
  一旦停止了,那种空虚的感觉便又会席卷她全身上下,无力而空泛的难受异常。
  感觉自己像是在气愤不语的说话,却不知道出口的声音比经过训练的风尘女子更添几分韵味!
  南宫睿的心头猛地一荡,小腹更是不受控制的一紧,一股急切也涌上了心头。
  再不规矩的快步行走,而是飞身跃上屋顶,施展轻功,快速的朝着自己的寝院而去。
  苗采潇双臂无力的挂在他的脖颈上,感受着耳边风声呼呼而过,却不曾有半点解脱的感觉。
  脑袋反而越发昏沉沉,神智却又异常亢奋的只想往他的怀里钻,想要更加的贴近他,最好能融进他的身体里,那里仿佛才有她想要的东西。
  好似只有更加更加的贴近他,她才会觉得舒服一些,解脱一些。
  可是,越是焦灼,却越是无法融入到他的身体里,而体内的热火却如同炼狱一般的越发烧灼了起来,比发高烧时的感觉还要叫人全身酸软难受。
  她感觉需要找个出口宣泄一下,似乎才能解除这难耐的说不出的难受。
  视线中,他胸前的衣襟带着他独有的气息蹭在了她的脸上,搅动着她的心湖泛起一阵阵涟漪。
  完全没有多余的考虑,她忽然便张口一口连衣服带肉的咬了下去。
  南宫睿胸前的肌肉吃痛,下意识的便收紧了肌理以抗拒外界的侵袭。
  瞬间,苗采潇顿觉牙齿差点就要崩落,牙龈一阵酸疼不已。
  也就在这一瞬间清晰的感觉,令她迷糊的神智似乎有些清醒,不由娇软着声音不解的问道:“我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感觉好难受啊!”
  但清醒也仅仅就是这瞬间,随即,她的神智又被体内窜起的火焰给吞噬,并越发的变本加厉了起来。
  为了摆脱那种烧灼的难受感觉,她在他怀中不停的扭捏着身子,似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又似想要更加的靠近他,反反复复,捉摸不定。
  忽然,原本无力的双手瞬间爆发了力气,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并不断的叫道:“热!好热!南宫睿!我好热!好难受!”
  南宫睿眸色微沉,低眸看着脸色红如晚霞的她,脚下不敢有半分的停滞,一边飞跃一边安抚道:“再忍忍,你再忍忍!”
  苗采潇感觉难捱的仿佛过了许久,而其实,南宫睿施展轻功抱着她回到疏默轩也不过片刻的功夫而已。
  回到书房时,苗采潇已然将身上单薄的衣衫撕扯了去,露出一片雪白无暇。
  南宫睿目视着她曼妙的身姿,喉间蓦地一紧,抱着她的手也不由加重力道。
  苗采潇有些受重不住的轻吟了一声,却没有抗拒,似乎反而喜欢他将自己抱紧的感觉。
  再一声低吟,顺势再次搂住了他的脖颈,因为情动而娇艳欲滴的红唇循着他的气息,瞬间堵住了他微凉的薄唇,渴求更多。
  以往,他们之间的亲近,都是南宫睿偶尔主动的逗弄,因此,大多时候,他是保持着十分清醒的状态的。
  但此时,他却是被动的接受着她的主动热情,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来说,可见是多么大的考验。
  瞬间,他化被动为主动,双臂搂紧了她,受不住挑衅的攻城略地,将她所有的气息都吞噬殆尽。
  但是,失去的理智却很快便在她无法克制的娇喘气息中回神,南宫睿以着平常男子无法做到的超强控制力,生生的将即将要破闸而出的情潮给克制住。
  他知道,此时顺势要了她,是在帮助她解决此时被醉相思控制的毒,而这也是中了醉相思之后,唯一的解决途径。
  但是……
  悸动中,眸色却微微一沉,无法在顺势而为。
  “苗采潇,你清醒一些!”他仅在片刻之后,便冷静了下来,双手控制住她的肩膀,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离在安全的距离之外,不让她再碰触到自己的身子。
  忽然淡化了的他的气息,苗采潇顿时觉得无比的空虚落寞,眼神迷离,神智恍惚的抬眼看他,焦躁的抗拒着他的推拒,无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南宫睿,南宫睿……”
  南宫睿不是不知道醉相思没有解药可解,唯有男女合欢才能解除药性。
  但他不能更进一步!
  是的,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不能,绝对不能!
  “苗采潇,你清醒一些,我给你倒杯冰水去!”他让自己的心冷硬起来,不被她如此娇柔又无助的样子打动。
  醉相思虽然霸道,对于人类而言,非合欢必全身血脉爆裂而亡。
  但苗采潇不过是一缕游魂,他想,她的承受能力或许要比人类更强一些,只要避过起先的一阵热潮,过会儿,一定会消散的。
  “我不要冰水,我只要你!”苗采潇意识模糊不受控制,只遵从本心的念想,说出心中需要的话。
  “我只要你”这四个字就像是钉子一般直直的插进南宫睿的心,叫他心头一颤,全身血液几乎倒涌,差点克制不住的叫好。
  若她已是实体,不用她如此难耐的恳求自己,他必然早就为她解毒了。
  可是,事实就是那样的残忍,她此时不过一缕游魂,他若不计后果的遂了她的愿,那后果便不堪设想。
  他不敢赌她是否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只能让她用自己的力量来抗拒。
  “潇潇,你忍忍,一定能够忍过去的!”南宫睿手下不敢松力,咬牙低语道,“你要相信自己,不用依靠我,你也一定能够摆脱这种痛苦的!”
  苗采潇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再说说么,一个劲的摇头道:“我不痛苦,我很快乐,只要你抱着我!南宫睿,你快抱着我!”
  潇潇,他在叫她潇潇吗?
  潇潇,小时候,院长妈妈和孤儿院的小伙伴们也最喜欢叫她潇潇了。
  思绪忽然便飘飞到了年幼时候,他们这些或被父母遗弃,或是父母双亡的孩子们,最喜欢围绕在院长妈妈的身边,听院长妈妈讲故事,说笑话,还猜谜语……
  见她终于安静了下来,南宫睿顿时松了一口气,以为她总算是躲过这一劫了。
  但随即,他便又发现了不对,苗采潇的眼神忽然从一片迷离变成空泛,因为醉相思而热烫的身体,正以着惊人的速度退去了热潮,恢复到冰冷。
  这可不是她抵制了醉相思的药性而恢复到正常的状况,而是魂魄正在逐渐被收走。
  该死!
  他低咒一声,视线瞬间沉冷了下来,鹰隼般的搜索着书房内的每个角落……

  ☆、第九十章 :危机重重

  东北角的一个小祭坛前,祭案上一坛香炉点着三支清香,香已燃烧了近一半,烟气呈一条笔直的线,半点不受微风的干扰。
  眼看着清香快要燃烧至尾声,无嗔面上微微露出失望之色,颓然的准备收势之时,忽然,那笔直的烟气产生了扭曲,凝成一道箭矢状,直至内院正中的方向。
  同时,他怀中的拘魂钵也有了反应,发出了一声轻吟撄。
  “果然!”
  无嗔顺着烟气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面上顿时一喜,赶紧取出拘魂钵,喃喃念出收魂咒语,然后紧盯着拘魂钵的变化。
  不过一瞬功夫,便见拘魂钵的上方缓缓凝聚了一道淡淡的青烟,随着他念咒语的速度加快,拘魂钵上方的青烟凝聚的渐浓,隐隐绰绰间,渐渐凝成了面容体态,正是小小与他都见过的灵魄的模样。
  特别是那双好似小鹿一般湿漉漉的大眼睛,即便此时没有实体而显得空洞茫然,但还是让他禁不住激动得心跳加速。
  采屏,咱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你别着急!
  拿着拘魂钵的手指紧紧的抓紧了拘魂钵,好似他只要稍稍放松,拘魂钵便会连着快要完全凝结而成的灵魄消失不见偿。
  快了!快了!只要再一会儿,只要灵魄完全凝结成形,他就能将灵魄收纳在拘魂钵中,然后带着她连夜赶回岐山去。
  就在无嗔无法克制住内心的激动,以为即将圆满收场时,忽然,他握着拘魂钵的手心好似被火灼烫了一般的刺骨的疼。
  “不好!”他心头一凛,暗道一声不好,却不管手心如何的痛到彻骨,也不肯松手。
  就要成功,他说什么都不能功亏一篑!
  左手快速的变换着结印,口中术法越念越快,无论如何也要在今夜将灵魄带走。
  不然,他无法担保即将到来的七月半时,灵魄还能安好的留在人间,而他也不能担保还能找到比现在的灵魄更合适的存在。
  拘魂钵的上方,苗采潇的灵魄浓浓淡淡,恍恍惚惚,时而凝聚,时而又飘散。
  可见暗中与他作对之人,竟是与他势均力敌的。
  不,确切的应该说,那个暗中的人的术法更在他之上。
  是谁?究竟是谁?倡导着今上的理念,不相信玄门术法,并不问缘由,一味打压的靖王府之中,究竟是谁拥有如此高深的玄门术法?
  是南宫睿么?
  若是他,那么,便能解释目前来说他进了靖王府之后所遇上的挫折了。
  只是,他堂堂世子,怎么会玄门术法,又为什么会阻挡他将灵魄带走呢?
  此时,他已然无法再空出多余的精力来猜测与他作对施法的究竟是谁了,因为拘魂钵上方的灵魄已经越发的缥缈虚幻,而他更是能够真切的感受到对方的术法之高,怕是他无法对抗的。
  口中的咒语越念越急,左右的结印也变换得更加的快速,无嗔的额头不断的有细汗渗出,接着又渐渐转变成豆大的汗珠,如同暴晒在炎炎烈日之下一般满面通红,双眼赤红。
  尽管他觉得自己的体力就快要消耗殆尽,但是对于即将要到手的灵魄的执念,令得他执意固执到底,不肯放手。
  “卜~”的一声,拘魂钵受不住他与对方没有硝烟,但却绝对激烈的斗法,发出了即将破裂的声音。
  与此同时,无嗔只觉得心口血气上涌,喉间一甜,心血便随着咽喉蹿了出来,顺着嘴角一滴滴的低落,落在地上散开如红梅点点。
  “师兄,你快收手!”惊叫声来自小小。
  感觉到术法暗流的小小寻迹找了过来,看到的便是无嗔强撑着面色惨白,嘴角鲜血直流的模样。
  再走近时,更是看到了即将要碎裂的拘魂钵已经将无嗔的手烫的血红血红的。
  “师兄,你别逞强,快收手,灵魄消失了还可以找回来,但是你要是有个万一,那采屏姐怎么办?”小小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叫道。
  她知道自己术法低微,根本介入不到无嗔与那个未知的术士之间的争斗中,只能焦灼的抬出无嗔最在意的人来劝说。
  “采屏”二字,如同惊雷一般的炸进了无嗔的耳中,他心神顿时一晃,术法一松懈,对方便乘势震碎了他右手上的拘魂钵,原本飘忽不定,渐渐虚化的灵魄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无嗔绷紧的神经一松懈,口中便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便面色惨白的跌坐在地,气息不稳,大汗淋漓。
  “师兄!”小小担心的蹲在他身边,泪花在眼眶中闪动,“你不要紧吧?”
  “咳咳……”无嗔连咳数声,又咳出几口鲜血,待喉间的腥甜之味消散了一些,才抬起比鬼还要苍白几分的脸,宽慰小小道,“我没事,只是被自己的术法反噬了而已!对方已算是手下留情了!”
  “这还叫手下留情吗?”小小的眼泪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的滑了下来,颤抖着手握住他的右手,并从袖袋中取出金疮药洒在他烫伤的手心中,然后小心翼翼的拿绢帕包扎好。
  再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无嗔嘴里道:“快吃下调息!”
  无嗔应声,立即盘腿调息,小小便在一边护法。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无嗔调息完毕,已经止住了血,只是,面色依旧不好看。
  “师兄,是那个南宫睿吗?”小小能想到的也是南宫睿了,却是十分的疑惑,“他怎么会玄门术法?”
  “他不但会,并且比我的术法还要高深许多!”无嗔看着地上碎裂成粉末状的拘魂钵,眼色晦暗,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不可能!”小小的眼泪一下子收住了,惊疑不定的道,“你是我爹最得意的关门弟子了,便是大师兄他们都说你的天赋高过他们,再过几年必定能传承我爹的衣钵,怎么可能还有人高过你!”
  无嗔却是苦笑一声道:“是我们狭隘了,以为在皇室的禁锢之下,玄门唯有咱们一派传承,却不料京城之中还有高人!只是,他们比我们隐藏得还要深而已!”
  “师兄是说,那个南宫睿身后还有别的玄门术士存在吗?”
  “总之,不会只有他一人的!”无嗔抬头看着夜空,此时的半弯月牙渐渐西斜,月色惨淡了许多,倒是四周的星子闪烁,璀璨了夜空。
  “那……”小小灵机一动道,“既然他也是同门,不如师兄去跟他说明咱们需要灵魄的原因,让他把灵魄让给你吧!”
  无嗔神情一振,但也仅是一瞬,便又沮丧道:“目前,尚且不知他究竟是站在什么立场,并不知道他究竟为何要将灵魄留住,若我主动说明,我怕……”
  京城的水太深,若非南宫骞受了惊吓才引了他进府,他在京城也未必能够待上这么久,将来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要不,我先去试探一下?”
  “不行,师兄不能让你冒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跟师傅交代!”无嗔立即否决,并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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