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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高冷世子的小鬼妻-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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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留下了一个活口,他亲口承认说,掳走皇太后的那日,他们只是负责躲在护城河的一角,等待着宫里有人将皇太后转移出来!不久后,他们就看到有两个人好似入无人之境一般的将皇太后从守城禁卫的眼皮子底下送到他们是先准备好的船上!”
  “那他可说了,眼下那两个术士在何处?”
  “他们也不知道!”
  “那问了他们准备将皇太后带往何处吗?”
  “北地!”覃何一字一句的道,“镇北王府!”
  “好!本王知道了,大统领辛苦,下去休息吧!”南宫睿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答案。
  “是!”覃何抱拳告退。
  南宫商这才放下手里的奏章,看着南宫睿道:“二哥,难道镇北王真的想要谋反吗?”
  “恐怕是的!”南宫睿踱回御案前坐下,手指曲起,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他在北地,山高皇帝远,等于也是半个土皇帝,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居然想要弑君篡位?”南宫商愤怒的拍了拍桌子,忽然面色一变道,“啊,不对,那皇后她、她知不知道镇北王的野心?”
  “知道!”南宫睿丢下爆炸性的两个字。
  “什么?”南宫商惊讶的失声道,“那皇上他……”
  “此时大概也知道了吧!”南宫睿道,“文宇应该会将实情告诉他的,至于他想要怎么做,就只看他自己的意思了!”
  “那,那边可再需要加派人手过去?”南宫商一阵默然之后问道。
  的确,镇北王想要谋反虽然是国之大事,但是耶律画儿的事情却是赵之齐自己的家事,他们身为外人,不便置喙。
  “禁军出动的话,动静太大!而且,镇北王不可能是单独行动的,京城这边应该还有内应!就算不是他的内应,就六王爷和七王爷蠢蠢欲动的想要将皇上取而代之,也不便将禁军调往北地!”
  “那就要出动我们私兵,还是玄门?”南宫商问道。
  “私兵不用动,直接叫无嗔将那些叛徒收拾了就成!镇北王大约仗持的也是他手下养的那些术士罢了!”
  “嗯!有无嗔出马,必然能将那些打着玄门旗号的混账一网打尽的!”对于现如今的无嗔,南宫商也跟南宫睿一样多了一份信赖。
  “林尚书那里,你最近可察觉出什么来?”
  “他老奸巨猾得很,最近仿佛将一双女儿的事情完全忘怀了一般,行为举止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只是,还在不停的暗中笼络大臣就是了!”南宫商不屑的道。
  “随他去笼络吧,或者这一次能帮皇上一次性将那些有异心的人一并铲除了也是好事!你在此期间,再留意一下礼部中是否有合适的人选!”
  “二哥这么快想要换人了?”
  “是我把他推上这个他不想上的位置的,自然要帮他把整个朝堂都清理干净了,才安心啊!”

  ☆、第二百四十二章 :谋朝篡位

  耶律画儿终于还是单独一人去见了耶律祯儿,而在她前脚刚走的时候,镇北王便邀请赵之齐去赴宴。
  “皇上,这恐怕是宴无好宴啊!”副统领担心的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对朕千般试探,朕总也不能一味退避,不然,他真当朕这江山守不住呢!”赵之齐换上了龙袍道。
  既然镇北王是以君臣之礼相邀的,他自然也要给他一个体面的盛装。
  镇北王将盛宴设在了前院正厅,因为镇北王妃七七已过,因此房檐廊下的白色灯笼已经换下,重新换上了大红的灯笼撄。
  就这一番举动,也就看出死者已矣,一切虚空了。
  见到赵之齐居然是龙袍加身的前来赴宴,镇北王的脸色明显的僵了僵,但他终究老谋深算,僵硬的表情不过一闪而过,便立即跪下行君臣之礼:“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偿”
  赵之齐掠过他直接走到主位上坐定,这才抬手道:“镇北王免礼!”
  威武的王者气息显露无疑。
  “谢皇上!”镇北王起身,在座下首位入座,又抬手抱拳,歉意的道,“这场接风宴,臣原该在皇上来时便要宴请的,奈何亡妻还在七七之中,而皇后娘娘又过于悲痛,臣这才耽搁至今日,还请皇上见谅。”
  “无妨,朕明白的!”赵之齐大气的说道,“而且,你我虽为君臣,但也是翁婿,有些规矩也不必过于刻板要求!”
  “皇上厚爱,臣惶恐!”镇北王嘴上说着惶恐,心中却不屑的愤愤:你说是翁婿,可以随意,怎么请你晚宴,你却龙袍盛装出场,这就是故意拿天威压他呢!
  “只是,镇北王说是晚宴,怎么就朕与王爷二人吗?”赵之齐扫了一眼诺大的正厅。
  正厅里就他主桌上的一副座位,以及下首镇北王的座位,其余空荡荡的有种冷风嗖嗖的感觉。
  而他身后,只侍立着副统领一人,若是有“刺客”袭击的话,他这个目标还真是够大的。
  “皇上恕罪!臣原也想着要延请地方官员一起来为皇上接风洗尘,但料想皇上乃是私访而来,臣顾虑到京城那边会有所变故,因此未敢劳师动众!”镇北王说的十分在情在理。
  “镇北王顾虑的是!”赵之齐赞赏的点头道,“如此也好,我们翁婿一起喝杯水酒更自在一些!”
  “皇上所言极是!”镇北王愉悦的举起手中的酒杯道,“皇上请!”
  赵之齐正要伸手去拿酒杯,但是副统领却忽然阻止道:“皇上且慢,待末将检查一番!”
  眼角余光看到镇北王的脸色微微一变,赵之齐道:“欸?无妨,这是朕与岳父的宴会,断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副统领也在暗中观察镇北王的面色变化,即便赵之齐这般说了,他还是坚持道:“皇上与皇后娘娘鹣鲽情深,与王爷又有翁婿情谊,末将照理不能逾矩,但是末将身具重责,不敢马虎!”
  这样一说之后,副统领一边取出银针准备验毒,一边又对镇北王歉意的道:“属下职责所在,还请王爷莫要见怪!”
  “杨统领言重了,这是应该的!”镇北王自然不能发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杨统领仔细的检查了桌面上所有的菜式,包括碗筷酒杯和酒壶,十分的细致。
  心中却不以为然,暗道:我要暗杀你,又岂会用下毒这样的小伎俩!
  一切都没有异状,杨统领又抱拳道了一声得罪,再度安静的退到了赵之齐的身后去。
  赵之齐举杯再度表示歉意的道:“让镇北王见笑了!他们就是太过于小心!”
  “皇上身系天下万民,随时保持警惕是应该的!这杯酒应该是臣敬皇上,这些日子招待不周,还请皇上见谅!”
  “哪里哪里!”
  二人各自客套了一番,连饮三杯以示双方的歉意。
  放下酒杯之后,镇北王又道:“我北地不兴歌舞,因着人性粗犷豁达,倒是喜欢耍拳弄棍,因此自成一派,有了北地别具风格的剑舞棍舞等表演,皇上,可要欣赏一番?”
  提到剑棍之类,杨统领略微紧张的提醒了一下赵之齐,轻声唤道:“皇上!”
  赵之齐却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对镇北王道:“早先便听说过北地文化的与众不同,皇后也曾在朕面前说过北地武秀十分的气势磅礴,朕向往已久,正欲一观!”
  “好!都说皇上乃是性情中人,果然如此!那就请皇上欣赏指点了!”镇北王豪爽的说道。
  一击掌,帘幕后面浑重的鼓声骤起。
  紧接着,正厅之外,剑风霍霍,众声嗬嗬,一组七八人挥舞着长剑,先后鱼跃进正厅,开始表演。
  杨统领下意识的往赵之齐的身边紧靠了一些,以备随时应对意外的状况。
  镇北王看到他的小动作,就面露不愉,忍不住出声挑衅道:“看来杨统领的戒备心很重啊!皇上还真是得了一个忠心耿耿的好将士!”
  “这是属下职责所在,便是在宫中设宴,属下也是时刻戒备着的!”杨统领面无表情,一点都没有因为镇北王的挑衅而露出不快。
  赵之齐淡淡的笑了笑,挥手示意他不要这么紧张,道:“还请镇北王见谅,实是在来的路上,朕遭遇过袭击,虽然有幸保命,但大约是把杨统领给吓坏了,才会这样杯弓蛇影,紧张万分。”
  “皇上说来的路上遇袭了?是拦路打劫的匪徒吗?”镇北王立即露出惊讶而担心的表情道,“那皇上怎么不对臣下提及,臣也好尽速剿匪,保百姓安全!”
  “听镇北王的意思,似乎北地拦路抢劫的劫匪乃是常有的?”赵之齐疑惑的问道。
  “可不是嘛!北地贫瘠,不如中原富庶,时常会有流寇结伴半路抢劫富商,臣每年光是投入到剿匪之中的军费都不在少数呢!”镇北王叹气道,“但好在他们也就是劫财,并不会动人命,因此只要他们不做过分了,臣也时常是睁一眼闭一眼的放过他们!”
  “镇北王仁厚!”赵之齐赞赏了一句,此时见八人组合的剑舞阵法十分的精妙,不由鼓掌叫了一声好。
  镇北王见赵之齐显然是不想再在遇袭的话题上继续了,也就识趣的打住,并顺着赵之齐的爱好,帮着解说了一下剑舞的精髓。
  剑舞结束,便是拳舞,拳声霍霍,阳刚之气顿先,看得赵之齐连连叫好,十分的兴奋。
  镇北王便趁势邀请赵之齐喝酒。
  酒过三巡,赵之齐显得已有醉意,表演也还在继续之中,却并没有任何的危险发生。
  眼角余光注意到杨统领渐渐放松了戒备,看似跟赵之齐一般酒意深浓的镇北王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待着酒意,舌头打卷的道:“皇上,最后一个表演,臣敢保证,您在京城一定从未看到过!”
  “哦?真的吗?那爱卿快些叫人上演!”赵之齐醉意看起来已浓,兴奋的想要站起身,但是脚下不稳,差点栽倒。
  杨统领立即眼明手疾的一把搀扶住他,扶他坐下的时候,在他耳边低声道:“怕就是在这最后一场中了!”
  赵之齐略略点头,装作醉意朦胧的大叫道:“快!爱卿!快让人表演!”
  “是!皇上!”镇北王笑着双击了手掌,鼓乐之声刹时停止。
  有片刻的静默之后,只见大厅之外鱼贯而入几个衣衫单薄的女子,各个身材妖娆婀娜,面纱蒙面,异常神秘。
  装醉的赵之齐和杨统领都不由一怔,暗想:难道是他们料错了?
  都说镇北王最好女色,难不成他的压轴大戏,就是想要用女色来蛊惑赵之齐吗?
  但不说其他的,就赵之齐是他亲生女儿丈夫这一点来说,他也不应该把自己的女婿带进沟里啊!
  按压下心头的疑惑,赵之齐舌头都伸不直的大喊道:“漂亮!漂亮!都是大美人!朕、朕喜欢!”
  “皇上,我们真是君子所见略同啊,臣也是最喜欢美人的了!”镇北王露出色迷迷的眼神,摩拳擦掌的对着已经行走到他们跟前的六个蒙面美人,指点道,“你、你、还有你,快上去伺候皇上!记得伺候得妥贴一些,皇上必然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王爷!”莺声燕语,三个没人立即提着薄如蝉翼,基本没遮住什么东西的单薄裙子,嬉笑着涌到了赵之齐的身边。
  其中一个,顺势对杨统领抛了一个美艳的时候,顺便还将他推开了几步远,然后三人便左右后面呈包围的形状将赵之齐挤在了中间。
  “皇上,这些美人儿可都是经过特殊的教养,您只要安心享受,保管您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镇北王一手搂着一个女子,一脸猥。琐的道。
  “好好好!朕就喜欢这样的美人!来来来,小美人,让朕亲一口!”之前从善如流的对着身边一个女子的脸颊就要亲过去,佯醉的眼角余光却看到身后那个女子的纤长指甲正对着自己的颈动脉压了下来。
  原来,镇北王行的是美人计啊!
  赵之齐冷冷一笑,假装去亲身边的女子,却是忽然动作一变,对着身后的女子道:“小美人,你怎么躲在朕的身后,朕想抱抱你!快过来!”
  “哎呀,皇上偏心!说亲奴婢却不亲了!”方才那女子却不应了,强行凑过来要亲赵之齐,却是恰巧挡住赵之齐的视线。
  “都亲!都亲!朕每个都要亲!”赵之齐岂会让她们轻易下手,一边装作色醉熏心,一边手快的将身后的女子一把拽到了前面来,还不小心把人衣服给撕破了,顿时引起三个女子嬉笑的尖叫声,连连说道:“皇上,你好坏啊!”
  然而,赵之齐还是失策了,他以为只要把人拉扯到面前,不让她在背后做手脚,自己就能应对她们,慢慢的找出破绽。
  但焉不知别人也正是掌握了他这个心理,顺势倒进他怀里的时候,正对着唇鼻吹了一口气,他顿时只觉得一阵无比的馨香窜进口鼻。
  然后,全身瘫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杨统领可说是即刻就察觉到了赵之齐的不对劲。
  然而,当他想要拔剑救人时,耳边忽然听到一阵紧似一阵的急促铃声之后,整个人便像是牵线木偶一般,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看到赵之齐二人被困,镇北王立即搂着身边的女子哈哈大笑道:“赵之齐啊赵之齐,你终究是嫩了点儿,以为你时刻防备着,就能躲过本王的算计吗?哈哈哈!哈哈哈!”
  “王爷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那个对赵之齐下手的女子此时慢悠悠的从赵之齐的怀中起身,揭去面具露出一张妖媚的脸,冷冷的对镇北王道,“就算你押着赵之齐去京城,威胁南宫睿交出玉玺,恐怕也未必是一帆风顺的!”
  “这个就不用林姑娘操心了,本王自有打算!只不过,令尊在京城怎么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他是不是怕了,不敢动手了?”挥手让自己身边的女子退下,镇北王一脸肃穆的道。
  “我父亲为了要给两个姐姐报仇,自然不会怕了他们的!至今还未有消息传来,大约是南宫睿那根骨头不好啃吧!”林梦萍沉吟道。
  她一出生就能看到鬼物,让家里的人十分的害怕。
  她自己也曾因为受不住鬼物的惊吓,自暴自弃的多次想要自尽,但偏偏每次都死不成。
  后来,有一次她偷偷跑到一处深山里,攀上最高的悬崖,想着,从那里跳下去,应该就不会有生还的机会了吧!
  但是她才纵身跳下,却又被人救了。
  那人,虽然人到中年,却儒雅俊秀,飘逸如仙,当时年方十岁的她却莫名的心动了。
  后来,他告诉她,天生的阴阳眼可以修炼玄术,甚至可以得道成仙,到时候,便不用再害怕鬼物了。
  于是,她便在那处深山中长住了下来,而他则十天半月会来看望她一回,并教会她玄术。
  她以为,只要自己的玄术有成,就一定能够与他天涯海角在一起,却没想到一年多没有他的消息之后,她出山打探,却听到了他身死的消息……
  她,要为他报仇!
  “不就是区区一个南宫睿吗?等我杀进京城去帮你报仇,怎么样?我的美人萍儿?”镇北王一脸垂涎的看着林梦萍漂亮的脸蛋,有种蠢蠢欲动的冲动。
  “你还是先拿捏好赵之齐吧,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已经找来了!”林梦萍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说话的同时,已经将面纱重新围在了脸上,然后与另两个女子站在一起,隐藏了自己。
  镇北王正觉得林梦萍不过是随意敷衍他,而想要再调笑两句,眼角余光却见大厅外,果然是耶律画儿提着裙摆急匆匆的小跑着而来。
  大厅外,他安排的府卫及时的拦住了耶律画儿,但是他这个任性的女儿却根本不管,横冲直撞的同时大叫道:“父王,你放我进去!父王!”
  “让她进来!”镇北王阴沉了声音,也松开了手边的两个美人,然后反手背剪着,看着冲跑进来的耶律画儿,严肃的批评道,“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堂堂皇后,居然这般不识体统!”
  但是耶律画儿根本没有搭理他的话,只朝着软倒在地上的赵之齐冲了过去,呼唤了他几声,见他丝毫没有反应,顿时急怒的回头瞪着镇北王,厉声问道:“父王,你对他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就是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好安安分分的回到京城而已!”镇北王也怒声道,“你不陪着祯儿,半夜三更的跑这里来做什么?”
  “你那是让我陪祯儿吗?只是拿祯儿绊住我的脚而已!”耶律画儿悲伤的道,“你把母妃逼死了,又将祯儿折腾病了,我也答应你,只要你治好祯儿,就会放我们和他一起离开,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我出尔反尔?哼!”镇北王冷声哼道,“皇后娘娘是坐上高位,忘记自己当初的承诺了吧!出尔反尔的可是你自己,是你明明答应父王嫁给赵之齐之后,就会劝说他让我们镇北王府举家迁回京城,不要再守在着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
  但是,娘娘自己过上了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生活,却将当初对我们的承诺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你说,是你出尔反尔,还是我出尔反尔?”
  面对镇北王的质问,耶律画儿悲伤的道:“我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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