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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脉情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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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贵身,梦为魂,日相依,暗区离。”几行字,他一挥而就,悄悄的,在后面点了一滴浓墨。

  ——“第五……”吞吐着,见他笔锋一扬,她搔了搔眉心,凄然一笑:“这是最后一条了,陛下,从今以后,韩嫣到的地方我不出现,我出现的地方他不许来!”

  “啪!”他把笔敲在了竹简上,陆梦一惊,侧目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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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结情真命
刘彻缓缓站起来,对她微微扬了扬嘴角,似有笑容,眼中却是藏着阴郁万分。她又提韩嫣,表面上是厌怨,却是因为爱而厌怨,这一点,刘彻心知肚明。不免,他心中涌起难言的醋妒和怨恼,想责备她又怕惹她激动,何况还要维持帝王的风度,只有尽力平复心境,略带嗔意的开口:“娇娇!”

  “他怎么这样温柔?”陆梦本以为他摔了笔要发怒的,没见他怒,意外之下,竟有些闵悔,怎么能用别人的伤口去宣泄自己的痛苦呢?“陆梦啊陆梦,在爱情中,你也迷茫得如此卑鄙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知道韩嫣对他来说不仅是臣子,也是情敌和兄弟吗?把这样一个难题丢给他去做,有点太不人道了!”她暗骂自己,莫名就想讨好刘彻让他释然。巧目一闪,长睫俏翻,轻摇粉腮,她蓦地嘟起樱唇向他伸出四指。

  刘彻先是诧异,瞬间懂了:“哦!第四桩事是要朕呼她陆梦!”暗暗怜她调皮可爱,他散尽抑郁呵呵一笑,走向眼前小嘴嘟嘟似怒还娇、大眼烁烁乖俏欲滴的女人,爱哄加商量着说:“陆梦,莫要把韩嫣挂在唇齿之间,朕心中不怅!朕须告诉你,你想向他索的,他今生断然无法给你!朕还须告诉你……”他想说:“朕的女人必须忠于朕!”却见她脸色忽然暗淡了,紧忙改口:“朕本该怪罪于你,可是既然你爱做梦,朕就当你是在梦中好了。梦醒的时候,子童不妨多想一想,在你身边眼前的是个什么人物?”

  说着已走到榻边,他深情款款的凝视她重现凄婉的双眸,又疼又怜,轻而柔的拉起她的手按在胸口:“陆梦,朕执掌天下,必然是以江山为重。可是,在朕的心中,也藏着一个梦。梦中,有个看不清容貌,摸不到身影的小鸟,她衔着朕的心,让朕在疼痛之中跟着她腾云驾雾却乐此不疲!若有一天,她飞累了,朕便将自己最煦暖的怀抱给她,让她偎在朕怀中做一只尊宠怡然的鸾凤!可好?”

  “不知道!”陆梦低下头,“陛下,每一只鸟都有家,我若是一只鸟,只想回到我的家,那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地方,每个人都可以平等的享受自己的权利。爱的权利,生存的权利……很多很多权利,我喜欢那样的日子!”她停了一下抬头,忽然心里一颤,他的眼中竟然不可思议的闪着水光,幽美明亮,澄澈如潭。“那是泪光吗?”她不能确定,却又仿佛感应到了他的难过,情不自禁的转了话锋:“不过,要是你的心敢跟着那只鸟飞到一个不再属于你的江山,那只鸟一定愿意把它的翅膀交给你,让你驾驭她飞翔!”

  “不再属于我的江山?”他愣了一会儿,忽然灿然一笑,如春光明媚。

  “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刘彻俯身贴近她的脸,几乎对碰她的鼻尖,抿目一笑:“你的翅膀终是我的!你要我去一个不属于我的江山,呵呵,人生百年,百年之前何生哉?百年之后何复哉,然江山依旧!那岂不是说前生后世,你皆与我比翼齐飞了?”鼻尖碰了她一下:“嗯?”

  “断章取意啊你!哎?”她站起来,眨着大眼睛看他:“你怎么说‘我’呀?”

  见她一惊一诈的,闪着疑问的眼睛却羞得满脸通红,刘彻喜欢得想咬她一口,又想着得平复她的情绪,硬是收敛了*的手腕,嫌她只穿着嫩红的软绸长裙有些单薄,便接过宫女手中的百褶艳金斗蓬帮她裹上,憋着笑答:“有什么不妥?朕在没登基之前便是以‘我’自称!你的一句话,朕明白了,如果想要得到你的翅膀,朕就不能是皇帝。所以叫着陆梦的时候,朕愿以‘我’自称!”

  “你真的愿意为了我放弃至尊之位?”陆梦佯装幸福的问,心中早有了“坏”主意:“如果他顺茬哄骗我,我就从床上跳下去吓死他!”

  “非也!”刘彻忽然正色反驳:“你不要误解!帝权神授、天命所归,朕肩上的重任系着万民,关乎后世,岂有放弃之说?不是为情放弃江山,是为江山把梦暗暗珍藏!呵呵,就像叫你的名字一样,朕只能在私下里对你说‘我’!”

  这个答案倒让陆梦相信,她站在床上,眼睛已能与他平视,此时看得舒服,竟出了神。刘彻见她这样痴痴的盯着自己,目光平柔似水,显然已经没有了怨怒,倒也放下心来。想起堆积一日的朝政也该去阅理一下了,他默然一笑,“噗”的吹了一下她的睫毛:“安寐吧!你身体尚弱,莫要出殿!朕翌日再来!”言罢毅然向外走去。

  “你总是自我矛盾,你刚才又对我说‘朕’了!”冲着他即将出门的背影,她及时嚷了一句,莫名有些失落。

  “哦!”他悠然转过脸来:“陆梦,我走了,安心休养!百年浮世入一梦,卿再觉眸,我便来了!”

  “不是百年,是千年……”她对着悠悠空晃的门帘自语:“我是几千年后来的人!看来你是没法理解的!”

  拖着烦乱的脚步踱到案前,她看到了刘彻写好的协议,霎时被刚劲逸美的古文书法迷住了眼球。“好漂亮的字!若在我们的社会拍卖,定是无价之宝!咦?”她发现了他点在条款后面的墨迹,“怎么还有一滴泪?他……?”心中漾过一苏说不清的情愫,不由自主的,她返身向门外跑去。

  跑到殿堂正门,她又看到了刘彻的虎背熊腰。依旧是那袭闪亮的黑缎常服,他气宇轩昂的端步在宽阔的殿前广场上,披着来自天籁的金光云霞,竟似一尊永不会倾斜的巍巍雕像昂首向前。光彩奕奕的金织盘龙装饰在他平展的双肩,苍劲的龙尾随着轻甩的袖臂虎虎生风,玉饰金带、锦绣朱履,上上下下,他的一尺一寸都霸气十足。

  “这位至尊无尚的帝王竟服侍了我一整天!”她扶着门环,悄然笑思:“百年浮世入一梦,我再觉眸,你便来了?一梦百年,恐怕你就是个又肥又笨的老爷爷了,而我还是个负一千多岁的娃娃,谁屑与你比翼双飞?”正喃喃自语,忽然,她看到张骞慌慌张张的跑进殿院。

  张骞向刘彻说了一番话,刘彻听后愤然拂袖,快步蹬上车驾离去了。张骞随后又对着车帘说了什么,陆梦依然没听清,只听到“韩大人”三个字,心中怦然:“出什么事了?和韩嫣有关吗?”她急忙回寝,换上了两件式青白色绣凤衣裙,一身精简,追着御驾而去。

  皇帝的御驾行入一段狭长的廊道中,两边皆是高耸的殿墙,怱然马匹嘶鸣声起,众近卫官卒警觉不妙,纷纷抽刀护驾。与此同时,两条身影从墙檐迅速飞落,一阵刀光剑影,他们冲过侍卫的阻拦径直奔向车銮,所过之处,侍卫皆扑倒于地,颈前或头上流血。

  情势万分紧急,眼看两个蒙面刺客逼近车厢,势如破竹,陆梦及时飞奔而至,当空跃出拦住了刺客。她的出现暂时缓解了危机,却使车厢内的刘彻大惊失色。“她可是有孕之身,竟像只纵山跃涯的小鹿招架在两个刺客之间!怎能承受?”他不顾一切的跳出了銮驾,失去了往日的尊仪,急欲奔向陆梦。

  “陛下保重!”几十侍卫排成人墙保护并阻止他靠近刺客。

  “闪开!”大喝一声,刘彻踢倒了身前的侍卫,侍卫麻利的爬起来,又加入人墙誓死保卫皇帝。

  这时陆梦仍在赤手空拳抵挡两名执剑刺客,渐渐落败。周围的侍卫提着刀,苦于无从下手相帮,都焦急的伺机而动。刘彻的焦急胜过在场的任何人,苦冲无路,他愤恼的夺下了身边一名侍卫的刀,霍然扬起。明光晃晃的铁制环首刀在空中莺莺脆鸣,侍卫们笔直的站着,宁死不让。面对这些忠心耿耿的卒士,他握在刀柄上的手攥得疼痛,却终不忍斩杀下去。恨然的摔刀于地,深深凝结着眉宇,他情意切切的望着让自己心惊肉颤的陆梦,高声唤道“子童,你快过来!你若有闪失,朕痛过一死!”

  陆梦听到了呼唤,却仍然顽强的抵御刺客,她知道多坚持一刻,刘彻就多一分安全,等禁卫军赶到了,刺客应该没那么容易接近他了。这一刻,对他的关心已经不再是保护皇帝那么简单,一日之间,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帝不知不觉钻进了她的心坎,仿佛亲人。她无心细想这变化是怎么产生的,是不是和身体里的生命有关,只知道绝不能让人伤了他,心心念念的牵挂。

  刘彻又何尝不是呢?一份牵挂为她,一份牵持为孩子,眼看陆梦危在旦夕,男人的血性胜过了君王对生命的珍视,他倍加凶爆的摔拉踢倒了众侍卫,如猛虎一般冲破重重阻力,不理声声哀求,不顾重望在肩,毅然站到了最危险的地带,怒指刺客,威然喝道“朕在此,逆贼奈何?”

  刺客见大好时机来临,即刻调转攻向,一人拦截陆梦,一人执剑直刺刘彻!

  千钧一发之际,闪亮的银光当空插落,“噗!”,韩嫣的龙泉霎时穿透了刺客的胸肋,抵着他远离刘彻身边数尺。

  被刺中的刺客发出“唔”一声闷吼,继而牢牢抓住扎在身上的利剑,大声呼喊:“你快走!”尖音诈落,他的同党当即虚晃一剑,脱离了陆梦的纠缠,飞身跃上墙头逃循。 

  “往哪跑?”陆梦冲向墙壁便去追他。

  “娘娘!”韩嫣一剑截断了刺客的身体,提步紧随。

  “子童小心!”深情的叮咛随着陆梦扑通翻越的身体冲口而出,刘彻的心像煎在热锅里的油饼,啪嗒嗒翻了几翻。担忧焦虑过度,他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陛下!”李广跨步上前扶住了他,众禁卫也踏着震天的步伐赶到了。

  “快去保护皇后!”刘彻奋力甩开李广,大喝一声:“备马!”见李广不动,他勃然再吼:“朕让你备马!”

  李广即刻单膝跪地:“陛下,纵马也无法追上娘娘,她所行踏的是墙头屋脊!请陛下勿需过虑,娘娘的身手远在微臣之上,再加上韩大人相护,定能安然回来!”

  “蠢思!”刘彻一脚踢翻了李广,目光凌厉,声音坚定:“备马!”

  ……
第二十节。但愿人长久
陆梦一路跟踪刺客去了长乐宫,又追了一段,看到他闪进了一座小木门,赶紧加快脚步追进去,却已不见了刺客的身影,面前是一座芳香泌人的小花园。手掌大小的鲜花在夜中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彩,宛如朵朵争奇斗艳的霓虹,叹为观止。会发光的花在2049年司空见惯,那是人类在花朵中导入了荧光蛋白基因的成果,然而在汉朝能见到这样的花,确实是令人惊奇的。

  无比诧异的走在花丛间,不时闻到袭袭芳香,凭着女孩子对花的敏感,陆梦确定自己曾经闻过这种奇花之香。这种清淡却能经久不息的香气,细细回味,应该和早前见过两次的花粉,乃至和地道中的瘴气有异曲同工之处,可以断定:就是花粉和瘴气的香源。

  “原来祸根出自长乐宫,太后住的地方!”她倒吸一口凉气,“咝!刺客会不会是……?”

  “娘娘!刺客跑不了!”韩嫣漫步花丛,向她走来。

  依然是那样洒脱,依然是那样俊逸,韩嫣清卓的身姿在陆梦眼中却不再完美,她理了理因打斗而凌乱的发,那是刘彻曾细细帮她梳理过的。夜前的往事一幕幕游过心头,韩嫣的真情,韩嫣的退懦,她和刘彻之间那层斩不断的因果……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无奈。“无视这一切吧,反正会回去!”她劝自己,默默凝望韩嫣走近。

  “娘娘,这一日不见,你……你更憔悴了!”韩嫣的声音有些颤抖。

  “谢谢关心!”陆梦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句,淡淡而笑:“韩大人,你的艳姬这一日可好?”

  一句话,像一把刀,韩嫣内心被戳得一阵剧痛,猛然把脸转向一边,“谢娘娘挂念,陛下这一日可好?”

  陆梦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放笑:“呵呵!呵呵呵!”

  “你……?”韩嫣被她的反常之举吓到了,她看上去在笑,嘴角弯如月,双目眯若弓,眼眶里闪着烁烁的泪花,分明是伤心到极至了!顿时他为刚才的反唇相讥懊悔不已,满脸歉疚的望着她:“你生气了吗?” 

  “韩大人!”陆梦顷刻严肃了,“很感谢你昨夜亲手把我送到陛下床侧,让我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也让我懵懂的青春明白了,一个连爱都不敢爱的人,就算他再优秀,也不值得我去怀念!所以,以后在本宫面前,你要规规矩矩!记住了!”蓦然转身,她行向花海深处。

  “她在说什么?”韩嫣自问,被她连篇的责损惊得心神离乱,满肚子迷苦竟然无从争辩。凭什么去争辩?就算自己没有亲手送她上了他的床,不是一直在把她推给别人吗?还有什么资格去问、去澄清?“罢了!”心中一沉,他目送她绝决的背影,凄然默念:“陆梦,在你面前规规矩矩实在是难!韩嫣憾颜,又不能带你走,唯有一马江湖,从此再不踏进宫廷半步!这样,也许你我都解脱了!”到底决定离去了,这个念头一动,他仿佛感到千万条依依不舍的鞭子在狠抽自己,凝望她渐远的背影,终于脱口喊道“等一下!陆梦,你早前在陛下寝殿念的那首词,说它后半部能代表你的心意,可否最后诵与韩嫣听听?”

  陆梦停下,并不转身,纤秀的手指在花尖轻轻拂过。推着花浪,她再次款款而行,昂着头,大声的吟诵:“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微微停顿,她的语调迟缓了,意味深长:“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韩嫣内心的憾动如狂风卷浪,拍得他浑身痛楚不已,“原来,她向我敬酒不是示爱,是示离!她想告诉我,她愿意委屈求全,只和韩嫣遥相思念!可惜啊,我却说了那几句词来伤她,偏偏连一个美满的别离都失去了!”悔痛并生,他黯然垂剑于地,泪洒长衫。去追她吧,再对她说一次真言,就算离开,也别让她在怨恨里难过一生……他用许多理由劝自己去追陆梦,终于挪动了迟疑的脚步。

  “韩嫣!”刘彻恰巧唤道。骑着雪白的骏马穿破黑暗,他英姿凛然的俯视着韩嫣:“去月台侯朕,今夜,你我畅饮宵月!”

  “他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不察!”韩嫣无声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刘彻:“陛下,今夜清冷,不易饮酒赏月,你和娘娘早些回宫吧!”霍然反手提剑,他点着花尖纵身而起,如一只孤傲的白鹤,翔在遥夜凉风之中。

  刘彻的约请被驳回,嘴角却附着个冷隽的微笑,“呵呵,韩嫣,你败了!你屡次救朕,朕可以给你任何的赏赐,独有两样例外:朕的江山和女人!”他猛一送跨,骏马便驰骋在花间直奔陆梦而去。

  追上陆梦,刘彻潇洒的翻下马背,把她抱了上去,并亲自牵着马缰,与她漫步在异彩流光的花海之中。两个人心事沉沉,良久无语。

  同行了一会儿,刘彻率先打破僵局:“娇娇……”

  “嗯?”陆梦不悦的哼着,刘彻转头一看,她竟颤抖着四根手指头在他眼前划来划去,像个跳神的巫婆,却是个可爱的巫婆。

  “哈哈哈……”他展颜大笑:“陆梦,陆梦,陆梦!真是一物降一物,朕有了‘家法’了!”

  “嗯?”又是一声怒哼,陆梦抖出五指,“这是……?”刘彻又想到了第五条提的韩嫣那码事,笑容不禁收敛。“别想歪了!”陆梦娇掐蛮腰:“那一条换了,换成你亲许的承诺,你不会忘了吧,没别人的时候,你该怎么自称呢?”

  “我……我忘了!”刘彻敲敲脑门,若有所思。

  “呵呵!”陆梦莞然独笑,见刘彻仍在自顾表演逗她开心,她不自禁的回过头,望着韩嫣离去的方向,悄悄擦掉了眼角的泪。

  韩嫣藏在殿阁间远远跟着他们,无法看见她的泪,只见到着他们嬉笑亲密、倩影相随,不免甘肠寸断。此情此景,他想马上离去,又怕刺客回头,只好苦苦跟着。

  果然不出韩嫣所料,陆梦正要告诉刘彻这花匍的疑点,猛然骏马扬起了前蹄,一声长嘶,把她掀下马背。身体向后倒去之际,她就势一踢马尾向后腾翻,稳稳的落在地上。这才发现,骏马的屁股上居然插着一支飞镖。马儿惊鸣过后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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