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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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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下阿蒙…”无尘拿起眼前的石壶,自顾自说了一句,燧远得意的一笑,坐到石凳上。
“远仔,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不但戏耍般再次破了五回迷象,这力道掌握也是一日千里啊,恩…看来正是时候,无尘老小子,斟茶!”爽朗的笑声,一灰衣道人大步而来,也不见谦让坐在另一石凳上,双眼对着无尘眨眨,鼻子使劲嗅了嗅,扎扎嘴巴。
“得,又来一‘品’客!!”燧远指指无尘手中的石壶,对着灵道人一瞪眼。
“品?品什么品??静心!静心!!别将茶吓坏了…”无尘瞪着眼前两人,只是抓着石壶的手有丝丝颤抖。
“素瓷传静夜,芳气满闲轩。”灵道人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猴急的再次指指石壶,不顾无尘无视的眼神对着燧远呵呵一笑。
“活水须活火,茶清心自净。”无尘将桌上黑、白、黄几个杯子一次注满,刚提起石壶,只见燧远闪电般抓起白杯,闪电般离开石桌,靠在拍佛台边上石栏上,嗅着满满的茶杯,一副看戏的样子。
“这小子猴精猴精的…”灵道人挡住袭来的手掌,贴住无尘手腕处一划,变掌为指点向无尘提着石壶的左手,没等无尘变招,探手一提黑杯吸在手掌中,同时右手慢腾腾的击出封住无尘的一指,满眼笑意的将手中的茶杯送向口中。
“这招漂亮,灵老头呦…呦…好臭,好臭!”燧远斜靠石栏落石下井。
“无尘老小子,你几天没洗脚了,回力这几个小子要造反了,不懂尊师重道…”灵道人不等无尘伸出的脚尖点向握茶杯的手,先是头向后一仰,手心轻轻一抖,急速向下一抽,也不见动作,茶杯高高升起被另一只手抓住,同时上半身平直躺下,脚下一施力屁股下的石凳载着身体向后划去,身体慢慢直起,握着手中的茶杯,鼻下一嗅,“反偷袭,远仔老道做的不比你差吧!”晃晃脑袋,对着无尘哈哈一笑。
“你输了!”无尘嗅着黄杯中的青茶,老神自在。
“没离开石凳,燧远子才输了。”灵道人一指身下的石凳,将战火引向燧远,一脸正直。
“恩…朝露茶就是朝露茶,味远悠长啊,味远悠长呐…”嘴里砸吧着,燧远瞧也不瞧灵道人,再次在鼻下嗅了嗅道:“老不休,输了就输了,何以解忧,唯有朝露,唯有朝露哦。”燧远慢慢走向石桌,提起石壶,望着两人,再次将剩下的小半杯茶一饮而下,舔舔下唇,甚是享受。
“牛嚼牡丹!”难得无尘和灵道人有同识,言毕浅酌一小口,入舌生津,慢慢送入喉中,闭眼缓缓蠕动咽喉,安神自在。无尘嘴角一丝笑意如涟漪般在‘死人脸’荡漾开来,灵道人眼角一幕庄严如拉幕般将脸上丝丝笑意遮盖起来。
缕缕清风摇曳着绿叶,在朝阳中翩翩起舞,崖壁花香朵朵,轻晃娇躯溢香满怀。
“这一路又是爬山,又是过关,又是看戏,难免口渴,碰上人间难得的朝露茶,小子一下子就不能自抑了。”狐狸般的燧远舔着嘴唇,晃晃手中石壶,殷切的催促着两人:“凉了…凉了…品茶要趁热!”指指两人杯中剩余的茶,还不忘使劲嗅嗅鼻子,很大方的再次晃晃石壶:“小子还是尊老爱幼滴…这不给两位一人一杯还是够的。。”眼中满是不舍得说道。
“你小子还有理了,一壶被你一人生吞了,找打!”灵道人作势就欲起身。
“一早上白忙活了!”无尘一张死人脸,更见几分苍白。
刚刚神游太虚回来的两人,还没回过神就被燧远一顿抢白噎着了。
“哎…。好心没好报,不喝我喝了。”燧远不理极度不爽的两人,提着石壶欲往嘴里送去。
“敢!!”两人将杯中的茶送入口中急道。
“呵呵…。别上火,要静心,别吓着茶了。”晃着手中的石壶燧远一脸严肃。
“斟茶!”两人将手中的茶杯同时伸向燧远。
“小鼎煎茶小生斟,和尚道士围桌饮。”(原句为唐,李商隐【即目】小鼎煎茶面曲池,白须道士竹间棋)燧远嘿嘿一笑,斟满眼前两杯,见两人盯着自己,无奈的将石壶倒提,见石壶中的确再无一滴,无尘和灵道人心疼的望着手中的茶杯。
“佛讲因果,道要随心。过关、看戏消耗较大,又不能忘却两位的教导,这不就随心了。见谅,见谅…”大刀阔马的坐在石凳上,摇摇手中的石壶,舔着下唇望着防贼似的的两人。
两人相视摇头,品尽杯中茶,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燧远转身靠在石桌四叉八仰的坐着,眯起眼睛远眺白云朵朵穿梭在金红色的朝阳中,一时只剩下叶间嬉闹的松鼠。
“远小子,五回迷象好玩吗?”灵道人眯眼问道。
“那也叫五回迷象,学艺不精,学艺不精…”燧远回头一望无尘哈哈一笑。
“破了就是破了,别替我遮丑,你小子那点小心眼和尚我就…。”无尘睁眼一瞪燧远,燧远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回头把玩手中茶杯不再言语。
“燧小子给老道说道说道,回力几个小子没白瞎费功夫吧?谈谈五回迷象…”灵道人不死心,丝毫不顾及两人爱理不理的样子。
“那就谈谈…”想起无尘那张死人脸,燧远一时来了劲头,眼角瞄了瞄无尘兴头大起。
“五回迷象在于困敌而不再杀敌,要困敌就要不断变阵,施阵者不变被困者而在于变,困敌不变其根自乱,静困自行,困者必乱。”无尘望着两人突兀道。
“何解?”灵道人玩味道。
“简单来讲,所谓困阵在于一变字,这一变字也分因何而变。既然是困敌,就别想着杀敌,专注于困才能发挥出困阵妙用,但凡是杀心起困意就变了,困字难免出现漏洞,其后果就不用言语了。”燧远卖弄道。
“说重点…”灵道人不满道,无尘也饶有兴趣的看着燧远。
“别急,这不就来了。”燧远一摇头,“困阵施阵者按照困意自身去发挥,被困之人自会想尽办法去破阵,这就有了一个主动从动的过程,被困者想要破阵就必须打破或是扰乱施阵者的节奏,被困者一动困阵这才自行发动。”燧远起身走向石栏,斜靠接道:“所谓困阵困意,就是说施阵之人在阵势发动之初就要迅速融入困意而同时要动敌先动,处处处于被困者前面,不管被困者如何变化都当平常,敌动才有漏洞,困意才能无孔不入。”
“若是敌不动呢?”灵道人反问道。
“困敌不杀敌,困住就行了,敌不动正和我意。”燧远无语道,无尘微微一笑。
“别打断,老道你这问题太…”燧远不爽道。
“即兴一问,远小子你还成精了。”灵道人吹胡子瞪眼。
“呵呵…别动气,伤肝伤肝…”燧远两手抱胸慢慢而来:“施阵者不变被困者而在于变,困敌不变其根自乱,静困自行,困者必乱。简单来说固守困意本身,还要根据被困者动作而随时做出应对之策,或是改变阵法,或是弃阵而去,困阵不是杀阵,困不住敌,困意就不存在了。利用一切可以完善困意的方法,发挥出困意,一切灵变都需求一个静字,心静才能看穿万物,在意境上不被外界扰乱,在内不断调整,坚守一颗本心。不去压抑他,任其发挥,困字自成。”燧远叹了一口气道,“也只有不争之心,才能发挥出困意,佛门始终都是其中翘楚,不怨恨众生,不宽恕众生,只是苦了自己,困敌?困己!一个困字绑住了多少世人…哎…”燧远长叹一声,望着崖下诗江一时惆怅。
无尘不语,灵道人抚须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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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我是坏人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之誉之;其次畏之,其次悔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犹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灵道人一抚须,放下手中茶杯仰望身后云雾峰:“痛、悲、喜、乐…过眼云烟,世人不懂,我自安身立命。”
“阿弥陀佛,佛门本没有争胜之心,普世之责若云海飘渺,贪、痴、嗔…大行其道,不妄动杀念,退而求其次一个困字到使老衲落了下乘。”无尘闭眼沉沉道。
“呵呵…倒是我执着了。”燧远嬉笑道。
“小子不必得意,若是古武不断,那来你小子在这里猖狂。”无尘眼也不睁,叹了口气接着道:“五回迷象残本不全,核心功法遗失…。五回迷象…五回迷象…懵懵世人还可以,我辈或许在常人眼中已是绝顶高手,可惜我华夏古武博大精深已随历史而去…我等萤火之光安敢与日月争辉!”
“老鬼妄自了,神州地大物博,岂是我辈可以概述的,只怪我等本事不济达不到那个层次罢了。”灵道人自嘲一笑,“且不说神州传说中的各个神秘家族,单是生活了半辈子的临江你我都不曾了解。”
“且不去想了,因果循环,一切皆有定数。”无尘缓缓睁眼,望向燧远:“小子,眼下临江乱象渐生,看你小子还有几天消遣日子可过…哈哈…”想到此处无尘一扫阴霾之色,幸灾乐祸的看着燧远。
“临江昨天是什么样,今天,明天依旧!!”一改嬉笑摸样,燧远一字一句说道,望着眼下诗江喃喃道:“诗江画卷…”
“上一次诗江画卷出世差点毁掉了半个神州,虽不知具体情形如何,单是各种残缺记事亦可嗅出浓浓的血腥味…不知这次??”灵道人深沉道。
“他怎么说?”倒是无尘主动问起燧远。
“该来的总会来的,临江只是先头站而已…”燧远感觉胸膛热了起来,“逃不掉,避不了…破巢之下安有完卵!!”燧远看着山脚下的城市,转身直视无尘补充道:“一切如诗江一样,是起点也是终点。”说完眼角光彩一闪,不在言语。
“是起点也是终点…”无尘灵道人对视道。
“知道内情的人都认为,我和他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应该了解很多,若是我说更多时间只是打屁吹牛,没人会相信!”看着眼前两人不屑的表情,燧远无所谓道。
“哦,对了,临江有谁对诗江画卷比较了解的?”燧远问道。
“虽然历代留下的记事都对诗江画卷有记载,但是信息太过繁杂,你还是去和南山居士聊聊吧。”灵道人建议道。
“小子,我承认你天赋很高,不说神州之上,单是临江就比你想象中更繁杂…他在时明面上的势力就不说了,隐藏的各种势力也不敢太过冒头,但是事情也不是绝对的只是一种平衡罢了!虽古武没落,但冥冥之中我总感觉一道大门即将打开。”无尘郑重道。
燧远瞪圆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两手一施礼弯腰道:“老和尚,今天怎么了,把平时半个月的话都说完了!”
“哈哈…。”灵道人,燧远大笑。
“哼!”无尘一甩手。
“总有人不肯安宁,能不能到手总想伸手。是侥幸还是贪心?现在还言时过早,给他们一段时间去发挥吧,人呐不出手是不会死心的,也好趁机休息休息,我可是很懒的!”隧远看也不看无尘,无所谓的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前谁后?小子栽了跟头别哭鼻子啊…。”灵道人不屑的望着隧远,“别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你小子到好,绑好的猎物放在面前手都不想伸。”
“他是眼都不想抬!”无尘一语中的。
“呵呵…本人天生身上有一根懒筋,一动就难受。”隧远自嘲一笑了了。“乱吧,这池水越混越好,有些人不蹦跶不会舒服的。”燧远一伸懒腰,摇头叹息,“奈何懒筋作祟,找个舒服的位置看戏,正和我意。临江安静时间太长了,灵老头,流水不腐对吧!我就一坏人,搞搞破坏就行了,收拾残局杀了我吧。”雍散的眼神穿过拍佛台前淡淡的雾气直视远方。
两人看了一眼,眼神满是笑意。
临江自古与实力无关,与权力无关,只与运气有关。想要在临江立足,这条箴语不会被任何人熟视无睹,无数血淋淋的教训早已证明了这一点,正如奔流不息的诗江一样,昨天是什么样,今天、明天依旧是什么样。
临江一边是绵延起伏的群山,一面与城市接壤。临江既有现代化气息很浓厚的钢筋森林,还有古朴朴素的小院落点缀在临江边上,与神州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些小院落不是非权贵可住,鱼龙混杂在临江从来都是不平静的地方。
“少爷,请喝茶!”余三拉了拉眼前坐在藤椅上沐浴在金色阳光中的老人腿上的毛毯,平稳的双手递上冒着丝丝热气的香茗挺拔的身躯丝毫看不出这幅身体的主人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人。
眼前的老人接过茶杯,轻泯一口,闭目沉思。良久…“少爷…哈哈…三子五十多年了,这句少爷伴着我走过了多少不眠之夜…。咳咳…。”或许是过于激动,老人胸膛起伏,不知是笑的还是咳的满脸涨红。双手一使劲,借着藤椅撑直了身体,身子往后挪了挪,挺直了腰杆,回头望着身边的余三,两人相识一笑。
“三子呐,你已随我五十余年了吧!”
“少爷说是就是了,时间太长了,三子老了,记忆不如少爷了。”余三喃喃道,眼光似穿越了时光,但那条路是那样遥远不得不使他眯起眼睛眺目远望。
“三子,少爷我太自私了,年近古稀才想起给你安排一条出路,不要怪我,咳…咳…”胸口急剧起伏,老人不得不停下喘息一会。
“少爷,三子…”不等说完老人一伸手打断余三,余三不在言语,默默站在老人身旁。
“老喽,挣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临了才发现,这些都如过眼云烟,拎不起带不走,人力安敢与天挣呐。”这是一张布满风霜的脸,或许只有这满脸风霜才能记录老人以往的峥嵘岁月,老人略一叹息,伸手接过余三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伸手示意不在喝了。
“三子,这次我有感觉临江乱象将生,暗流涌动不比以往,各种势力将涌入临江,我似乎已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破巢之下安有完卵,这三十几年我苟活于世,秋露在那边等我等的很孤单,以前他老人家在,我还有借口苟活,能够结识他老人家我此生已无憾。秋露我已对不起,三子最后在听少爷一次,去过几年安详日子吧,少爷我欠你太多了,三子你在原谅我一次自私吧,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过段时日你就过去吧,记住出了临江永远不要再回来了。以后麻烦你到了我的祭日,拉上一曲二胡就以足以…”一口气说完老人似乎轻松了许多,真的放下了许多东西,回首拉过余三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叹了一口气,一扫阴霾,起身直立。
余三撰紧了拳头,目光沉稳,心中下定了决心。
“三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难道你想要少爷死不瞑目吗?”老人语气沉稳,中气十足与刚刚判若两人。
余三不语,只是倔强的摇摇头,不知是反对还是赞同。向前一步,站在老人身后。
“哎,罢了。我意已决,不必再说了,这段时间,你在陪少爷做几件事情吧。”
“三子听少爷的!”余三坚决道。
“三子,你去准备下,下午陪我去趟五回寺。我要一个人静静。”老人说完不在言语,默默躺在藤椅上,拉上毛毯盖在腿上。
“少年,你是好人,三子五十几年来一直这么认为,少夫人从来没怪过您。”三子一字一句道,转身离去。
“呵呵…。我是好人,好人适合我吗?只是一个阻人发财,杀人不眨眼的大坏人罢了。”一丝笑意挂在老人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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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齐风
“天蓝蓝,风儿吹…。看着妞儿满街跑…啦啦…”扎着马尾辫的青年漫步在樱花广场,插在口袋中的双手不时伸出来互相搓搓。
“嗨,美女剪刀手在倾斜点…”走过广场雕塑群,肆无忌惮的调教着,雕塑前面留影的少女,对拿着相机的青年直接无视。
“无聊…”长发美女彪悍的中指朝天,保持这个样子,腻腻的说道:“亲爱的,这个样子够特别吧。”无视男友尴尬的表情一副无所谓。
“恩,这个特别,喂,美女们看见没,这个就是榜样。”马尾青年游梭在人群中嬉笑的语气引得周围的人都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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