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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情是一场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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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假如爱情是一场戏
作者:clover怡
文案:
单纯想写个感情故事,不会太长。
苏若水在两个“贵妃”间周转,探讨爱情真谛的故事。
会有古代剧的穿插,那边是一个皇帝和他男娈的故事。
大致如此,写歪了别怪我(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娱乐圈 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若水,宣宇,费时其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苏若水,这个忙你一定得帮。”
  在我面前的,是从两年前就一直照顾我的影视公司的前辈,莫桑。我是一个自由编剧,成为自由编剧一直是我的梦想,两年前终于下定决心从工作了三年的影视公司辞职,一门心思写本子,其实也正是因为眼前这位前辈的建议和支持。
  “可是……”我有点犹豫,莫哥今天把我叫到公司,说是有个活要给我干。我刚听到有活干,立马两眼发亮,毕竟已经在家啃了一个月的老了,再没活干,房租怕是也要付不起了。然而……
  “这部剧是我们公司尝试的一个新企划,虽然只是个网剧,不过为了开拓女性市场,特地选择耽美这个题材。但昨天接到电话,原定的编剧突然有了其他更重要的活,做不了了,但你懂的,之后的日程都排好了,过几日就要选演员了,这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了,拜托!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眼前的莫哥又是合掌,又是哈腰,让我一时不知如何拒绝。
  耽美……让一个爷们写耽美?
  他也许是见我迟迟不答,继续游说着:“说耽美,其实是个关于皇帝和他男娈的故事。长恨歌你总知道吧?把杨贵妃当成男人来写就可以了。”
  瞬间我脑门一团黑线……莫哥,你对耽美有什么误解吗?
  “那么,故事原案总有吧?”在他的苦苦哀求下,我终于松了口。
  果不其然,莫哥一脸喜出望外,过来就拉起我的手,两眼汪汪。“有有有。”说着,他从桌上的一堆文件里捞出了一份,摆到了我的面前。标题赫然四个大字,“生死离歌”。翻开第一页,粗粗地扫了一眼,大意和长恨歌也差不太多,如他所说,只是把红颜祸水换成了蓝颜祸水。
  我抬眼望着他,希望他能够感受到我眼中的千百万个不愿意。有活干我是很乐意,可是写也想要写个正常的本子,宫廷剧再不逊也得是宫斗吧,男人喜欢男人,这辈子没体验过,该怎么写?找个男人谈场恋爱吗?那我是真疯了才会那么干。
  果不其然,莫哥总算是看出了我为难,不过……他似乎铁了心的不会松口,还一个劲儿地在强调着“长恨歌”“长恨歌”的,那倒是让我先见个像杨贵妃那样美的男人再说啊。
  然而,心软,是我的弱点。看着他干巴巴望过来的眼神,脑子一空,就点了头。
  “这剧我们目前打算是20集,拍摄周期三个月,一集一集拍的,所以本子可以一集一集给我,当然那之前得给一个分集概要。下周六就是演员的甄选,第一集的本子希望能够在这周内给,我们要先对角色有个具体的定位和台词,便于选演员。哦,对了,下周六你也一起来吧,一起参与演员的选定,对今后角色的塑造上也有帮助吧。然后,还有……”
  莫哥又拉着我扯了一个多小时的故事构思、角色构思,以及反复强调了很多遍这部剧的企划目的,终于是放我走了。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社会人士,一旦接手的活当然会做到最好。
  为了秉持艺术来源于生活的基本理念,这天晚上,就拉上了一个好哥们华子尧决定上GAY吧一探究竟。那哥们是我高中同学,想来认识也有十年了,当他听到我说要去GAY吧的时候,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并且从我面前一步一步往后退,好像我是一头饿狼似的。我当即抬起手给了他脑壳上一掌,并扔去一句,“放心,兄弟我即使是GAY,也不会看上你小样的。”听我说了事情缘由后,才半信半疑地答应陪我一块去探探究竟,但不知道感觉他看过来的眼神还是怪怪的是不是我的错觉。
  “若水,你兄弟的人身安全就全交给你咯,你负责把我安全带进去安全带出来哦。”我们站在了一家GAY吧的门口,他想要靠近来,却又有些忌惮,和我就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我不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我说,华大哥,你是男人不?自己的安全自己搞定哈!”
  他恨恨地给了我一眼,“你说的啊,爷我回去了。”
  “呃呃呃!别啊!”我立马拉住了他,“兄弟我……也怕……”说着怯怯地笑了下,求人时那啥么……说怕,那我也没撒谎,毕竟这地儿爷我也是第一次来。一个正常男人谁会动不动来GAY吧玩儿。
  我们俩在门口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就怕这时候冒出来哪个熟人,然后朋友圈里就会扩散开一张暧昧的照片,“苏若水协华子尧一同出入X城某GAY吧”的头条新闻就会搞得人尽皆知,这就TM尴尬了。
  不过幸好幸好,四处无人,正是进门的好时机。
  我伸手,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那门上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着实把我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一蹦蹦到了嗓子眼。
  吧内倒是和普通的酒吧差不太多,暗暗的,灯火迷离,放着悠悠地爵士曲,还颇有情调。华子尧一直拉着我的衣角,我们挑了个吧台坐下,让waiter给上了两杯威士忌。
  Waiter倒是很懂的从我的脸扫到了华子尧的脸,微微一笑:“两位第一次来?”
  敢情他还能记得每个客人的脸?
  我朝他点了点头,也勾起了嘴角。
  他倒没太多废话,只是轻轻做了下宣传:“今天你们可算运气,碰上一个月两次的Jay的驻唱演出。”
  Jay?谁?很红吗?我那么想着,也那么问了。
  Waiter倒也不惊讶,“Jay是我们这儿的招牌,以前是某个地下乐队的,后来解散了就来我们这儿兼个职。为了看Jay,我们这儿很稀奇的还会有些女客人。”
  我四周望了望,确实在黑暗的角落里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几个女孩子,说说笑笑的,倒比我们俩爷们都自在,瞬间笑容僵在了嘴角。
  身边的华子尧倒是看到了女孩子就胆大起来了,拉我衣角的手也松了,神态也自然多了,还自在地跟着爵士轻轻摆动着身体,这丫,习惯得倒也快。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得,丫根本没瞧我,正专注着那杯威士忌和小曲呢。我拿起杯子喝了口,微辣入了喉,到舌根的时候却有一丝甜味,是不错。
  当然,爷可不像华子尧那么自在,可是来工作的。
  趁着小啜小酒的时间,把这不算大的酒吧给打量了个遍儿。吧台在入门后的左手边,剩余的空间零零散散地布置着几张小桌,靠墙的几桌还配着沙发,每张桌上很有情调地点着一支蜡烛。在店的最里面是一个很小的舞台,小到大概也就只能站三个人吧,三角钢琴是肯定摆不开的了。今天可能是由于那个Jay会登场,坐得还是满满当当的,我和华子尧进店时就仅剩这两个吧台的位置了。
  我把目光再往那墙边的沙发上望去,怪怪……一瞬间有种非礼勿视的罪恶感,想要立马收回视线。不过理智还在提醒我自己,工作、工作、这是为了工作。那边厢两个,嗯,男人正在沙发上打得火热,咳,是的,四唇接触还是小case了,分明看到一个人的手已经,咳,伸到了另一人的……咳,嗯,大家都懂的。我心中不由感叹……现代人还是很开放的。邻座的倒收敛多了,不过是热烈的舌吻,嗯,舌吻罢了。其他的,也就搂搂抱抱,搂搂抱抱而已。
  我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赶紧收了回来,呆呆地盯了会儿眼前的威士忌,这一潭水现在看来真是非常得清澈啊,呵呵。
  正傻笑着,突然感觉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我条件反射地抬起头,一个男人、一个长得很标致的男人,朝我微微一笑,弯起的眼如三月桃花般,看得我有那么点点心慌。
  “什么……什么事?”听到了自己不在调上的声音,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那人的眼弯的更深了,“第一次来?”
  我点点头,并且下意识地拉过身边的华子尧,那小子一脸无辜地看着我。看毛看?今儿找你来不就是为了当挡箭牌的么?好吧,这句话并没有和他说过。
  “我叫宣宇,你呢?”他一双桃花眼扑闪扑闪地望着我,把我望得越来越心慌,差点就想说老子不是GAY。所以说了的话,我会被赶出去吗?
  “苏若水。”
  “上善若水,甚好,甚好。”这话入耳有点怪,我又看了他一眼,黑暗的灯光下分辨不清他的容颜,只知道,笑得很美,就好像……就好像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杨贵妃一般……慢着……嗯?突然脑中灵光乍现,拉起他的手,“兄弟,咱做个朋友不?”
  他的笑容僵了下,也就那么一下,立刻加倍地扯开了嘴角,给我递来了一张名片。
  借着桌上烛光的亮度,我看清了上面的字:宣宇,嘉和影视集团宣传部经理。
  靠,行内人?
  在名片下面还压着另一张名片:威斯汀酒店。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他的眼似乎比刚才更勾人了。我欲哭无泪,内心直直吼了声,我真的只是想要和你做朋友!
  无奈我也只能搂过了身边正在磕着爆米花的华子尧,抱歉地朝他笑了笑。他也很懂的用手按了按我的手,意犹未尽地留下了一眼,就离开了。
  这茬子完了,只听得场下响起了一阵尖叫,是在角落的那些女孩子。
  小舞台的灯光打亮,一个人影站在舞台上。倒不是现在的小鲜肉的长相、也没有地下乐队的那种颓废的感觉,相反却是干干净净的,白衬衣牛仔裤,适中的短发可以看出是精心打理过的。他笑了下,很清爽的笑容,就如同从校园中走出的学生一般。没想到,在GAY吧的驻唱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我着实吃了一惊。不由向Waiter问了他的年龄,二十三,确实年轻。
  Jay的歌声如同他的形象一般,很清澈,他悠悠地唱着那些抒情的情歌,唱得台下的女孩子们如痴如醉。
  我继续耐不住好奇心,问Waiter这孩子平时都干什么的。
  Waiter回了我句,还挺让我吃惊的话,“他在学表演,说想要做演员。”
  “唱得那么好听?”
  Waiter眯着眼笑了下。
  我们在吧里坐了大概三个小时,那沙发上打得火热的和隔壁吻得忘我的两对情侣也都收拾好走了,怕是找了哪个宾馆去继续刚刚未完之事了吧。反正本子也写不到那么露骨的地方,那就无所谓了。
  看着吧里的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我终于拖着华子尧出了吧。这丫后半程一直趴在吧台打瞌睡,害我好几次都对Waiter说抱歉。
  我拍拍他的脸,也是难为他了,改天哥请你好好吃一顿。
  把他送上出租车后,我站在路边也想给自己招一辆。一辆银灰色的奔驰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摇下,里面的人朝我莞尔一笑,真TM美,内心还是很没节操地吐了一句。
  “我送你。”他说道。
  那一瞬,我愣在了原地。愣是没明白他是字面意思呢,还是话中有话。
  这当儿,他又催了下,“快上车,这边不能停车。”
  脑子一片空白的我,一听到说这边不能停车就下意识地匆忙开了车门,坐了上去。别问我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
  奔驰的车,坐着果然很舒服。这TM居然是我上车之后的第一感想。
  他歪头对我笑了下,“家在哪儿?”
  我给他指了指路,就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想想现在也快两点了。意识就那么沉了下去。
  意识中,一双温柔的物体触上了我的唇,并且口腔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搅着一样,说不出的别扭,但是,很舒服。想是酒喝太多,做春梦了吧。既然如此舒服,那么就再做一会儿也无妨。然后那温柔的物体从我的唇开始下移,耳垂、脖子、胸口……等等?有点点疼啊,这不是梦吗?
  我一个惊醒,睁开了眼。
  只见身上压着一个人,抬眼,弯下了眼角。
  ???
  明明房间开着暖空调,我却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我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警戒地看着他。实话说,他那双桃花眼真的勾得老子非常燥热。但,理智是理智,想想活了二十七年,高中喜欢过个女孩子,情窦初开的那种喜欢。大学交过三个女朋友,接吻上床都干过,毕业后潦倒了一阵子,近两年确实是没有和女孩子像样的交往过……啊……不,大概是连碰都没碰过。可,难道不近女色几年就会让人变弯吗?有这个理吗?我突然觉得这是个很好的问题,于是默默记在心中,决定稍后上网BD一下。不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瞧着,在我发呆的时候,那好看的男人又扑了过来,拿唇在我耳朵轻轻触了下,轻轻吐出一句:“今天那位,不是你相好吧?”
  我局促地别过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个局面。那人却花一般地笑开了,“第一次?”
  呃……和男人,确实是第一次……
  “喜欢上面?还是下面?”
  MD……这句话为什么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那作祟的好奇心在此时就不能歇歇吗?
  可是秉持着有不懂就问的优等生心态,我还是很不要脸地问了两个字:“你呢?”
  他忽然又笑开了,连笑声都那么好听,听得老子浑身酥麻。这小子一定是零吧?一定是吧?我无法想象一个如此撩人的妖精会是攻的那一方。再怎么说也是老子看上的杨贵妃啊……嗯?这句话好像有问题。
  他又凑上来,在我颈上咬了口,并拿舌舔了下,继续让我一个激灵,只听他说:“那就让我来服侍你吧,今天先。”
  于是,我很没有定力的环上他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低头啃了下去。贵妃果然皮肤顺滑,手感甚好。
  “你喜欢吃荔枝吗?”
  他在我身下哼哼了两声,隐约能听见“喜欢”二字。果然如此,小杜没骗人。

  ☆、生死离歌 第一幕(案)

  马X坡上,四十岁的皇上如今却是蓬头垢面,满身尘土。
  他瘫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美人被一群大臣围在中间。
  美人被五花大绑着,可是那五官还是那么精致,风韵犹存。他向皇上投来了哀怨的眼神,而皇上此时也只能忍受着心痛却说不出一句话。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救不了,还叫什么皇上?
  他看到一个壮汉举起刀,挥手就下。接下来?接下来的事皇上闭上了眼睛,只当什么都没看到。那内心的血泪大约也只他一人看得到。
  当年十二岁的皇上还是太子,父皇给他找了个伴读,是礼部尚书顾大人的小儿子,名唤子熙,比太子小三岁。那小娃娃清秀的瓜子脸,两个眼珠子圆溜溜的,看着太子的眼神非常清澈,他朝太子咧嘴一笑,让太子的心都化了。
  那以后太子就和子熙形影不离,日日跟着太傅念诗经、读史记。太子聪明,子熙也不赖,对太傅布置的作业、提的问题都能够对答如流、颇有见地,太傅也是非常欣慰,每天都笑嘻嘻的。
  某次课上,太子提了个问题,“太傅,佞幸传是什么?”
  太傅的嘴角抽动了好一会儿,道:“那是专门收录皇上宠爱的臣子的传记。”
  太子不依不挠:“天下岂有皇上不宠爱的臣子?”
  太傅继续抽动了下嘴角,挂上了尴尬地微笑:“这个……是皇上特别宠爱的臣子。”
  太子歪了下脑袋,口中念着:“特别宠爱……?”他转着小眼珠子,突然眼睛一亮,拍了下手,“我知道了!如果以后我当了皇上,那么子熙的传记就会记录在佞幸传中是吧。”
  这句话把太傅说得喷出了一口水,他赶忙改口道:“佞幸,是说那些通过不当的手段获得皇上宠爱的臣,顾公子将来是我朝的栋梁之才,怎会在佞幸传中呢?”
  太子又想了想,觉得太傅言之有理,也就点点头,没再追问。
  下了课之后,他却转头去问子熙:“刚才太傅所言,不当的手段是指什么?”
  子熙比太子还小三岁,自然是不太了解的,也只能眨了两下眼睛,想到啥说啥,“我在家经常会听到母亲骂翠姨说她是靠不当的手段才被父亲纳回家中的,想来大致是这种关系吧。”
  太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拍着子熙的肩膀,“放心,子熙,我才不会纳你呢,要说也是娶!”
  子熙呆呆地纠正了下他:“太子,娶妻和纳妾都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只见太子又歪过了头,若有所思了会儿,“没关系,等我当了皇帝,我最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子熙也没再辩什么,咧开嘴笑了。
  太子十五岁那年,偶感风寒,一直发着烧迷糊着。
  迷糊中,还念着子熙的名字。太监宫女们看着太子眉头紧皱的样子很是着急,太医虽然说吃了药出身汗就没问题了,可这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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