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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射杀恋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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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只有我俩好了,多省事,师宥翊想着。
当然,只是想想罢了。
师宥翊将小宠物搂进怀里试图薅毛,煤煤惊得飞至头顶瑟瑟发抖。
师宥翊享受风轻柔抚面的凉爽,唇角微勾。
他不至于乐不思蜀,忘记参加游戏的初衷——
回现世后,他就能买下那块价格不菲的墓地,安葬此生唯二深爱之人。
从此师宥翊踽踽独步,再无牵挂。
远处传来喧闹,将小镇的静谧打碎干净。
师宥翊黑眸一沉,吩咐煤煤打探情报,煤煤抖着黑毛钻出来。
“目标人物不是游戏玩家,是集团授权进入此地的边缘人。他们不受系统控制,我无法查探信息栏。”
师宥翊愣了愣,他从不知除了狩猎者、被狩猎者和NPC,游戏里还能有其他人。
“不用担心,宝贝。集团只会授权他们进这里探查、记录、拍摄,任何过激行为都将害他们被驱逐。”
“这种情况少但也不是不存在,通常是上流人士丢了东西,或者那群老掉牙的游戏评论员需要找些新素材。”
煤煤随意安慰几句,显然不是头回遭遇这情况。
“他们没权利伤害玩家,无法破坏规则和进程,是游离于游戏之外的存在。”
师宥翊飞速分析利害关系,发觉自己和那群人并无产生交集的必要,师宥翊这才心头一松。
他伸了个懒腰,转头想询问危冬歧多久出发,却意外捕捉到对方一闪即逝的凝重与忧虑。
师宥翊奇怪望向套好帽子拉高衣领,脸上明晃晃写着“赶紧伪装”四字的危冬歧,欲言又止。
危冬歧叹息道:“我们绕小路走吧。”
师宥翊刚启唇就被他打断了:“什么也别问,拜托。等时机得当,你如果还想问,我必定告诉你。”
对方话里蕴藏的悲伤、悔恨和哀求交织在一块儿,令师宥翊一时语塞。
师宥翊放轻脚步,沉默地尾随对方而去,还用身子将危冬歧遮得严严实实。
他俩无言疾走几里路,终于远离人群。
师宥翊抬头,被眼前富丽堂皇的建筑物震住了。
他不是没见过巧夺天工的建筑,可没哪个殿堂会耸立在荒原上。
危冬歧却没任何讶异之色。
他取下帽子放平衣领,面对这格格不入的庞然大物舒展眉眼。
师宥翊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放松。
危冬歧拨好头发,从兜里掏出玫瑰花环搁上师宥翊脑袋。
师宥翊:“……”
他已经懒得分析危冬歧这一系列行径的目的了。
师宥翊随手将花环扔给煤煤,煤煤探出机械手一把抓住,头戴两个花环兴奋无比。
危冬歧上前叩响宫殿大门,里侧传出少年清脆好听的问询:“是薛嵘吗?”
危冬歧手一僵,脸色骤然阴沉。
第三章 谁特么想搞四角恋!
师宥翊沉吟:“意思是你作为首位进入房间的被狩猎者,意外获得了皇室身份?”
“正是。”少年将繁冗斗篷搭上衣架,眨眨眼,“可惜不能带你们飞黄腾达,我不过是个没实权的弃子罢了。”
师宥翊欲再问,身后忽然传来三种不同的“喵喵”声。
师宥翊嘴角抽搐,转头见小宠物正漫天飞舞着逗黑猫。
煤煤:“喵。”
黑猫:“喵。”
蹲在地上的危冬歧:“喵。”
师宥翊:“……”
残智宠物逗猫不奇怪,奇怪的是走高冷路线的虚拟人也画风突变了!
“宫殿头回这么热闹,”少年被此起彼伏的猫叫逗笑,“你的智能宠物真可爱。”
师宥翊无奈:“谢谢。”
少年随口夸道:“你朋友也是。”
师宥翊保持沉默,总不能说这家伙是为了吸引你才恶意卖萌吧?
师宥翊时隔多年的情动就这样夭折了,真是可歌可泣。
少年柔嫩温和的脸庞写满涉世未深,眼底毫无锋芒只有细碎星光,他的头发软塌塌贴着额角,师宥翊都不由自主亲近他。
没人能拒绝与这样的人抵足而眠,温柔之人有权获得世间优待。
师宥翊暗自感慨,少年却无知无觉地支脑袋看向一人二宠。
师宥翊扫过他舒展的眉眼,转头眺望危冬歧的宽阔脊背——他俩还挺配的。
怪不得危冬歧迫不及待叩开大门,原来是为了邂逅这样一位少年郎。
师宥翊回忆开门时危冬歧锃亮的眼,忍不住拍拍鸡皮疙瘩。
“啊!”少年忽地想起什么,“忘了介绍自己。我叫苏良,现世里是X大的大一生。”
“师宥翊。我早过上学年纪了。”师宥翊忍不住捏捏苏良小脸,“小朋友有谈过恋爱吗?”
苏良瞪圆眼睛,危冬歧也放弃喵喵叫,不动声色地投来视线。
师宥翊:我就猜到你想问。
“没呢。”苏良耳根粉红粉红的,“没想过这些事。”
“那……”师宥翊撒手,扫了危冬歧一眼,“你刚才喊的薛嵘是谁?”
危冬歧眸子一暗,他终于起身拉开椅子坐下。
“他呀?”苏良勾起唇角,“那是我特别特别好的朋友。在遇见你们之前,只有他愿意陪我玩。”
师宥翊逗他:“你可是皇室小王子,还愁找不到人陪?”
苏良撇嘴:“别提了,NPC见我就想下跪,又不是拜灵位。”
师宥翊被他百无禁忌的单纯逗乐,连危冬歧都少见地柔和了眉眼。
“我是个挂名王子,连任意取出心脏都做不到。”苏良皱眉,“他们再恭敬我也帮不了忙呀。”
“取心脏?”
苏良一怔:“你们不知道这里的传说吗?”
师宥翊忆起刚进房间时煤煤的随口一提,下一秒,小宠物就飞奔而至掏出小本本——
炯炯有神地等待苏良讲解。
苏良羞赧一笑:“这房间设定挺梦幻的,除了铺天盖地的玫瑰花,还有个关于玫瑰的传说。”
他顿了顿:“当然,我猜那不仅是传说。只是大家害怕故事成为现实,干脆把它说假了。”
这是玫瑰之国人人皆知的故事。
据说少年的心脏生来就是玫瑰种子,会随爱情的降临生长、开花。
等到花朵娇艳欲滴,少年就可将心脏取出献给恋人,恋人接受玫瑰,他们的爱情就会海枯石烂、永垂不朽。
每个人都曾奢望永久,可没人敢尝试掏心——因为只有恋人也愿意献出心脏时,情侣才能交换玫瑰达成契约。
可惜爱情往往是不平等的单相思。
传说那位掏出心脏的人,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玫瑰枯萎,深爱之人却始终不愿建立契约。
故事主人公只好在左胸空荡荡的血腥场景下死去了。
师宥翊忍不住叹息,余光里,危冬歧摆在桌下的右手紧攥衣摆,指骨泛白颤抖不已。
这明显不是听故事太入戏的反应,师宥翊皱眉。
煤煤满意地收起打满字的小本本,滑回去继续喵喵喵了。
师宥翊抬头问:“你怎么判断这不只是传说的?”
“挂名王子也得参加仪式。我进皇室时亲眼见到有位王子掏出心脏化为玫瑰权杖,替祈祷的人满足愿望。”
苏良沉吟道:“既然掏心具备可行性,自古流传的故事也未必有假。”
师宥翊对这房间未来的凶案有了荒谬推测,可他甩甩脑袋又觉不太合理。
持刀行凶比骗人为自己掏心掏肺容易多了,哪位真凶这么有浪漫情怀?
然而危冬歧对苏良的特殊对待和听闻传说后的夸张反应,却总令师宥翊惊疑不定。
他装作随意地扫向旁侧,危冬歧早已止住失态,冲自己费解地挑了挑眉。
“薛嵘也是被狩猎者?”师宥翊没再管他,继续开口满足求知欲。
苏良点点头:“我俩还是一个学校的,挺巧。”
噢,别人还能校园恋爱,放弃吧社会人。
师宥翊替危冬歧默哀。
危冬歧两指揉开眉心:“你们认识很久了?”
“不久,也就两周。”苏良笑得像舔到糖果的小孩子,“所以才说他人好呀,从认识到现在天天都来陪我。”
未关的大门传来沉闷响动,一位神情肃穆裹着风衣的男子飘然而至,他的左手拎着一盒糕点。
发觉不速之客后,男子浓密的眉毛皱成一团,薄唇绷成生硬的直线,他边将糕点递向苏良边剜了两人一眼。
没料到两位陌生人坐如泰山,苏良还抱着盒子眯眼笑:“嵘哥,这是师宥翊和危冬歧,我认识的新朋友。”
薛嵘一转向苏良,冷峻神色立马融化了,他轻揉苏良发顶:“怎么又随便放人进门?”
“没有随便!我特意问过名字才放人进来的。”苏良惬意地半眯眼睛,“嵘哥,我可听你话了。”
薛嵘无奈地揪揪他左脸:“问名字哪能分清好坏?小傻子。”
师宥翊听闻薛嵘语调间的宠溺,安慰地瞥向危冬歧。
危冬歧:?
师宥翊心中感慨万千:这家伙还在装无所谓,不会哭的孩子没糖吃。
贴心小棉袄师宥翊决定不戳穿身边人这场注定无疾而终的单相思,还鼓励地拍了拍对方肩膀。
“快趁热吃,你上回不说吃腻玫瑰味的东西了吗?”薛嵘坐在对面轻哄,“我特意找了点其它的,才来迟了。”
苏良打开盒子,惊喜道:“桂花糕!”
他面对食物星星眼时像个孩子,苏良迫不及待拿出糕点,先分给薛嵘几块,又给师宥翊和危冬歧各分几块。
最后他才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薛嵘面对借花献佛的小朋友,无奈摇头。
抬头的瞬间薛嵘变得神色凝重,他正欲挖清不速之客底细,视线突然黏上危冬歧微垂的眉眼。
那道凝视太过明显,危冬歧放下桂花糕沉沉回望。
勘测完危冬歧每根头发丝,薛嵘忽然画风大变,勾唇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
危冬歧瞳孔一缩,很快又恢复平静。
脑中闪过千万种可能,危冬歧身体前倾神情凝重,和薛嵘无声交锋。
只有苏良还无知无觉大快朵颐,始终留心周遭的师宥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搓掉指腹的桂花糕渣,心道这是情敌间的一场博弈——就像雄性动物为了交配疯狂驱赶竞争者。
一人埋头塞了满嘴食物,三人各怀鬼胎一言不发,最终还是得靠聒噪的小宠物来打破沉默。
逗猫反被猫逗的煤煤终于筋疲力尽,他忆起大明湖畔的主人,经过一系列数据分析后赶来救场。
怀疑危冬歧下一秒就要搞死薛嵘制造凶杀案,师宥翊正沉思保护被害人的方法——
他突然就被男士香水喷了满脸。
“阿嚏!”
师宥翊以一声喷嚏瓦解掉凝重的气氛。
苏良抬头关心道:“你感冒了吗?”
师宥翊尴尬摆手示意没事,他正想教训捣蛋的小宠物,煤煤就凑到他耳边,以只有一人能听见的声音叹道:“宝贝你醋味太重了,我替你遮一下。不用谢!”
师宥翊:“……”
谁特么想搞四角恋!
师宥翊咬牙:“我已经放弃他了!”
煤煤一脸“我都懂”的纵容。
危冬歧挥手散去浓重的香水味,压低声音说:“我出去一下,你先跟苏良聊着。”
语罢,他和情敌互递眼神,一前一后沉默出门了。
苏良困惑地投来视线,师宥翊安慰他:“别担心,人类如果没进化完全就喜欢肢体博弈。但今天应该死不了。”
他早就命令煤煤实时监测每个人的器械携带情况,既然煤煤没说什么,那么他俩只能出去拳脚互殴。
苏良虽然没太听懂,还是选择安心享用美食。
师宥翊:单纯的人就是好哄,怪不得人人都喜欢。
他一边感慨一边将煤煤举高的香水抢来,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吃,醋。”
师宥翊很无奈:“少操点心吧,小祖宗。”
危冬歧掏出一根烟点上,眼底的暗沉在烟雾缭绕中飘忽不定。
薛嵘跟他隔了一人宽,也偏头把烟点上了,不过他只将烟夹于两指之间,任由火星忽闪忽灭。
危冬歧吐出烟雾:“说吧,你知道什么?”
薛嵘将问题抛回来:“你为什么对我产生敌意?”
危冬歧:“你猜。”
薛嵘:“你认识良良吧?你的眼神暴露你不是第一回 见到他,可他明显不认识你。是暗恋吗?”
饶是危冬歧思维缜密也想不到这里去,他完全怔住了,烟灰掉落地面。
薛嵘以为那是被猜中心事的反应。
他剜了危冬歧一眼:“那是我的人,你别想碰他。”
“危氏集团的少爷,财富、名望、地位要什么有什么。还会有闲心瞒天过海,跑自家游戏里扮演被狩猎者?”
“除非……”薛嵘将烟头狠狠摁灭在椅子上,“你是为了合理接近某个贫民才来到这里。”
“所以你机关算尽,终于在今天叩响宫殿大门。”
第四章 煤煤给了危冬歧一巴掌!
若不是危冬歧知晓原委,他必会为薛嵘的脑洞拍案叫绝。
还好最坏的情况没发生,危冬歧闲适地弹弹烟灰,眯眼策划出借口。
“被狩猎者是要清除记忆的,小说家。”危冬歧嘲讽道,“别说暗恋对象,自己是谁都要回忆三天。”
薛嵘没想到这点,他辩解道:“危少爷命令程序员改数据还不容易?”
“我有这能耐,怎么不一进房间就找苏良?集团少爷的暗恋对象轮得到你捷足先登?”
薛嵘噤声。
“喜欢人是好事,但别风声鹤唳。”危冬歧糊弄他,“我之前没见过苏良,也不搞暗恋。”
“只是担心皇室传过寻人启事,多留心下罢了。”
薛嵘狐疑地瞅他,实际上已信了大半——
如果危少爷不是谨慎万分,刚进房间就被抓回去了。
危冬歧瘫靠椅背吸了口烟:“听说你们才认识两周?”
“那又如何?”薛嵘不满地挥散烟雾,“自从第一眼见良良,我就决定罩他了。”
薛嵘说:“你别岔开话题,不想被那群人抓回去……”
“你不抽烟吧?”危冬歧似笑非笑睨他一眼,“别为了壮气势搞这些虚的。”
薛嵘羞愤交加,当即想去举报这位少爷。
“良良不喜欢抽烟的男生。”薛嵘自牙缝挤出这句。
危冬歧笑了:“我知道,他只喜欢嵘哥。”
危冬歧掐灭烟头,准备等烟味散去再找师宥翊。
纸老虎薛嵘在吓唬情敌一事上丢盔弃甲,只好坐得像棵松树,以维护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危冬歧摸出口香糖,问道:“你真喜欢他?”
“要我掏心给你看吗?”薛嵘怼回去。
危冬歧闻言脸色又不好了,他啧一声:“记住你今天说的,别做后悔的事。”
危冬歧扫见门内探出的小脑袋,两人凝视剑拔弩张的他们,作出拉架的架势。
危冬歧的冷硬瞬间柔软七分。
“我有喜欢的人,不和你抢。”危冬歧咬住口香糖说道,“你别跟他们乱说,我也不告诉苏良你的心思。”
薛嵘见套不出更多信息,只好道:“成交。”
作为师宥翊评估出的重点保护对象,薛嵘显然不太惜命。
不知两人聊过什么,架倒没打,梁子却结下了。
……或者说是薛嵘单方面挑衅,危冬歧一般不搭理。
苏良对赏花节表示出浓厚兴趣,薛嵘宠溺地捏他:“行,嵘哥陪你去。”
“宥翊和冬歧也一起?”苏良兴奋邀约。
薛嵘冷哼:“叫上师宥翊就行。危少爷就罢了,人家要赏也赏金花,凡间的花配不上他。”
薛嵘近日少爷来少爷去的句句带刺,师宥翊和苏良以为他在嘲讽危冬歧少爷脾气。
可明显薛嵘才像飞扬跋扈的小少爷。
“我想大家一起,人多热闹。”苏良委屈巴巴道,“拜托了嵘哥。”
小少爷立马准了。
翌日,师宥翊和危冬歧无奈地跟着两人走街窜巷,狂吃狗粮。
师宥翊晃着糖人慢吞吞啃:“再不行动,你家苏良就被人撩到手了。”
危冬歧替他抹去嘴角糖浆,无奈强调:“我不喜欢他。”
师宥翊不信:“嘴硬保不了自尊,大胆求爱更有尊严。”
危冬歧擦干净手,低头抿唇:“那你喜欢有尊严的人吗?”
师宥翊“咔擦”咬下糖人脑袋——我怀疑自己被撩了。
探出机械手垂涎糖人的煤煤炸毛:“男人,休想抢走我宝贝!”
四人穿越大道,所谓的赏花节竟也只有玫瑰,还不如去平原野炊。
赏花节最大亮点在于纯金打造的花盆,游客围着金花盆和蔫哒哒的红白玫瑰疯狂自拍。
师宥翊:虚假广告害死人,怪不得图片仅供参考。
苏良耷拉脑袋,薛嵘默默投喂几块桂花糕,才帮小学弟充满电。
“挺好的,”危冬歧少见地给了好评,“没赏到金花,赏到了金花盆。”
薛嵘:“……”
危冬歧无视对方郁结,侧首问师宥翊:“要和凡间的金花盆合照吗?”
师宥翊摆摆手:“太傻了,回去吧。”
最近看玫瑰到反胃,等师宥翊回现世,再也无法直视别人用九十九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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