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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胜过小甜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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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学弯下腰在简丛额头上划了四下,是个“王”字。简丛挺懵地抬头看他,然后看到了陆言学憋着笑收回了满是面粉的手指。
“我靠!”简丛反应过来,愤怒地喊了一嗓子,“你这个孙子不给我舔干净!”
陆言学飞快地用手机拍下了简丛的脸,接着抓住了简丛往额头上擦的手,笑着说:“好啊。”
简丛震惊地感受到了温热的东西从他额头上擦过。
“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陆言学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这叫舔狗,小土狗儿。”
他话刚说完,恼羞成怒地简丛转身箍住了陆言学的脖子,一个侧身把陆言学撂翻在了地,力气不大,全靠对方毫无防备。简丛跨坐在了陆言学身上,指着陆言学暴躁地说:“你信不信我在这把你给办了。”
陆言学挺了一下腰,“坐上来,自己动,这样吗?”
简丛坐在他身上,彻底说不出话了。
纯情少年一去不返,陆神已经无师自通地知道了治这条老狗的最佳方法就是比他还流氓了。
烤箱拯救简丛于水深火热之中,“叮”的一声响,简丛迅速起身踢了陆言学一下。
“起来,饼干熟了。”
陆言学爬起来,笑得牙不见眼。
饼干烤得金黄,一开烤箱香味四溢,简丛扒开陆言学,爬在桌子边虎视眈眈地盯着。
“这居然是我做的,靠,一想就好激动啊,现在能吃了吗?”
“很烫,等一下。”陆言学用隔热手套拿了一块饼干,轻轻吹着,等温下来了递给简丛。
简丛咬了一口,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还烫吗?”陆言学有点紧张。
“一点点烫,不过好吃,我还挺有烹饪天赋的。”简丛说着把剩下半块塞给了陆言学。陆言学吃了一口,回味了会,很诚实地说:“有点甜了。”
“放屁,明明好吃的很。”简丛很不服气。
“你看它,都甜得牙疼了。”陆言学指着一块饼干,简丛伸头去一看,原本画好的五官因为受热膨胀已经面目扭曲格外狰狞了,一个个都歪鼻子斜嘴的。
简丛瞪着陆言学,无fuck说。
“这个不烫了,尝一下。”陆言学得休便休,把自己做的饼干递给了简丛。饼干形状像小花一样,四边是裂开的。味道细腻,入口即化,口感有点像旺仔小馒头。
陆言学趴在简丛旁边,解说道:“这个叫做玛格丽特饼干,不过它还有一个别名。”
“嗯?”简丛又塞了一个,口齿不清地道:“什么名字?”
“老婆饼,专门做给老婆的饼。”
简丛咽了最后一口饼干,拨冗朝陆言学比了个中指,“滚!”
陆言学笑着探过身子,把简丛嘴角的饼干屑抹了。
同一时刻,客厅的门忽然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说什么,我给大家表演一个鹅叫吧。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
第54章 长跑比赛
门一开,简丛和陆言学两人几乎条件反射地站成了两根桩子。
“叔叔阿姨好!”和偷|情被抓似的,简丛紧张得差点给跪下了,大喊一嗓子还险些破音。
陆爸爸先进来,没点防备,被他这一声喊得吓了一跳,差点没把钥匙扔出去,看清楚了人才心有余悸地乐道:“嘿,简丛和言学都在家呢。”
他又回头朝季樊美说:“我说怎么门没锁,有人在家。”
“是吗?”季樊美从后边进来看到两人都还站在餐桌旁,又问:“简丛还没吃中饭吗?”
她换了鞋,把外套脱给了陆仲阳,朝餐厅过来了。
她每走一步简丛心里就和敲鼓似的“咚”一下,生怕她看到灾难现场一样的厨房得暴走,简丛忙道:“吃过了吃过了,阿姨。”
可季樊美还是走过来了,也看到了一团糟的厨台,简丛有点心虚地咽了口口水。
陆言学拉了简丛一下,和走过来的老妈解释道:“是我答应今天教简丛烤饼干的,正好回来换衣服就顺便做一下,赶时间。”
“哦。”季樊美看了眼他俩做的饼干,好像没太大情绪波动地问陆言学说:“你之前不是说去学校比赛了吗?比完了吗?”
陆言学僵了一下。
说不是的,比赛还没开始?那她就会问为什么这么早就离场了?你这么早回来干什么?专门回来教做饼干?你刚刚不是说了换衣服只是顺便做一下吗?blablabla…
自己挖了一个逻辑巨坑,陆言学一时答不上话了。
眼看着气氛更尴尬了,陆仲阳插上了话说:“我记得长跑是三点半比,还没到时间呢,不过也快三点了,刚才是要收拾东西了吧?没事,放那吧,过会我和你妈来弄,你们赶紧去学校了。”
“这样。”
“还有这么多饼干,一块带去学校吃吧,别浪费了。”季樊美指了指两个烤盘说。
见事情轻轻揭过,陆言学听话地赶忙找了个保鲜盒把饼干都码了进去,简丛则负责把盘子和碗放回洗手池。
季樊美进了厨房撸起袖子把东西泡进水里,陆仲阳则拿了抹布把桌子擦了一遍。
“爸,妈,那我和简丛先去学校了。”陆言学在门口说了一声。
“好,简丛啊,下次来玩和阿姨说一声,阿姨做饭给你吃。”季樊美说道。
“啊。”简丛有点受宠若惊,“谢谢阿姨,一定。”
到了楼下,战战兢兢的两人才敢并肩走到一块。
陆言学看了简丛一眼,轻轻说:“丛儿,我妈真挺喜欢你的。”
简丛回看了他一眼,笑着道:“看出来了,对我态度比对你还好那么一点。”
“不是这个。”陆言学说:“我妈挺挑剔的,特喜欢挑人刺,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挑过你的刺儿。”
“是我刺儿太多了,阿姨无从下手吧。”简丛顿了顿,又开玩笑说:“下回见面是不是得提前做个功课,免得被阿姨打出去?”
“继续保持,我妈喜不喜欢我都喜欢。”陆言学搂了简丛一下。
他们互相笑着,很默契的,谁也没有说一些对方不敢提的话。
比如你妈要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得一锤子捶爆我。
比如我们都知道不能去把这段感情轻易去和亲情相较量。
简丛陪陆言学一块去了赛点。跑道旁已经站了不少人了。
看到陆言学过来,班长挥了挥手。
“我去,丛哥说去接你,快一个多小时了才回来,你们这是跨了个省接人吗?”
“还有多久比赛?”简丛打断他问。
“还有二十多分钟,四百米都跑完了,你们再不来我要去贴寻人启事了!”
“班长别聊天了。”文娱委员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说,“陆神热身了吗?快把这个穿上,是跑第三道。”她递过来一件黑色的运动号码背心,陆言学把装保鲜盒的塑料袋递给简丛,然后把背心套在了短袖外面。
他往前走了两步,想起什么似地突然回头看着简丛,简丛一愣,忽然连退了几步,惊恐状地摇头说:“这个为夫真心做不到,我跟跑跟不动。”
陆言学伸手在他头上抓了一把,“没说让你陪我跑,去那边坐着。”他指了下看台。
简丛笑着甩着袋子跑上了看台。
比赛还有十几分钟,陆言学站在跑道旁做了一组热身运动,把身体拉开。简丛全程眼睛焦点就聚在他身上,倒没太激动。还有几个人趴在围栏旁吹口哨喊加油的,比他激动多了。
“要开始了吧。”
“上跑道了。”
站在围栏旁的几个人说。
几个运动员陆陆续续站上了跑道,有的拉伸了一下,有的做好了起步的准备。
站在场侧的裁判吹了下预备哨,几秒钟内,跑道上统一了动作。
裁判审视了下场内情况,伸出了手,“预备备——砰!”
一声枪响,看台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跑道上的身影就已经像是被放出圈的狼,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很快又都跑上了最内侧的跑道。
看台上的人越来越多,简丛站了起来,跟着趴到了栏杆上。
他没喊,队伍已经跑到了操场的另外一边了,喊了也听不见。但他很紧张,陆言学是三号跑道的,现在也是跑到了内圈的三号位置,后边有人加速跑了上来插到了一号位,陆言学排到四号了,接着跑在后面的人都开始和装了雷达似地疯狂往前冲,陆言学的位置越来越靠后。
但是看得出在别人都卯足了劲往前冲的时候陆言学的速度很稳,一直跟在前面一个人的身后保持着很稳定的距离。很快,跑第一圈的时候往前冲的那一波人已经不得不开始放慢速度了,陆陆续续有人又掉了下去,陆言学在速度不变的情况下竟又慢慢回到了三号位。
一圈四百米,一共有五圈。
到第二圈的时候大家的速度基本一致了,因为这些人要么是先前冲太狠没力了,要么就是还在蓄力等着最后一击,总之大家速度都不怎么快了。
然后是第三圈,有人咬紧了牙关但速度越来越掉,队伍的距离越拉越长,甚至倒数一二名已经快隔了小半圈了。
到第四圈的时候陆言学已经跑到二号位了。在越来越宽的间距里,陆言学和紧挨着的一号成了跑道上最吸睛的存在,因为大家仔细一看,发现这两个人的速度竟然从起跑到现在都没有太大的变化。而且比起跟在身后的一圈人痛不欲生,写满了“呼吸都是一种错”的痛苦狰狞表情,前面两位大佬的表情可以说是冷静得相当可怕。
第五圈,陆言学跑到了观众席下,实验一班一声尖叫,疯了一样地大声喊着:“陆言学加油啊啊啊,陆言学你最棒啊啊啊啊——”
似乎是为了不负众望,陆言学脚下忽然往旁迈了一步,转瞬间就错到了一号位置。观众席上直接炸裂了。
但被超过的男生并没有着急,反而紧跟在了陆言学身后。简丛心底里不停地打着鼓,总觉得后面那人没那么容易认输。
最后半圈,进入冲刺阶段,两人几乎是同时加速。
那个瞬间在简丛眼里仿佛成了慢镜头,明明只是一刹那,简丛却看到了那个男生擦着陆言学的肩冲了出去。再也顾不得其他,简丛几乎是和实验一班同时跳了起来,他咆哮道:“陆言学冲啊!!!!”
此时已是毫厘之差决定胜负,跑道里两个人的腿都是同样的沉重了,但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陆言学忽然抬头怒吼了一声猛然加速,径直飞跃着冲过了终点。
下一秒,全场沸腾了。
陆言学跑到了跑道旁,慢慢走了会,然后撑着膝盖说不出话来了,简丛随手把手上的东西囫囵塞给了旁边的人,像一阵风一般朝着陆言学狂奔过去,炮仗一样冲上前熊抱住了陆言学。
看到简丛跑过来,陆言学笑了下勉强伸手搂住了简丛。
接着实验一班一群人唰唰地跑了过来,不留一点空间地团团围住了两人,十几个人挤成了一团,嗷嗷叫着宣泄着内心难以言喻的激动。
发完疯,简丛踹走了一群人,和陆言学绕着场内慢慢走了会,等他恢复正常心率,然后才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
“感觉怎么样?喉咙还痛吗?”简丛有点焦虑地问陆言学。
陆言学说不出话来,最后冲太猛的后遗症就是感觉肺泡要炸了,喉咙里像有一口血在翻腾着往上涌,嗓子眼里全是血腥味,不知道是扁桃体充血了还是红细胞破了。总之陆言学一时半会说不出话了。
他摆了摆手,知道问题不大。
简丛等他缓了老半天,在抓耳挠腮快要忍不住拽着他去医务室了的时候,陆言学终于能说出一句话了。
他指了下简丛的手,声音有点沙哑地说:“你做了一中午的饼干。”
简丛低头一看,两手空空了,惊道:“卧槽,老子可能一激动把盒子扔出去了!”
傻子。
陆言学做了个口型,捂着喉咙冲他一通无声地狂笑。
作者有话要说:
体测八百米都没及格的作者好羡慕陆神…QWQ
第55章 流感高发
今年入冬特别早,十一月初就冷起来了。
刚刚模考完,大家从各个教室回到班级里把冲得乱七八糟的桌椅摆回去,然后开始自习。
教室里人多,其实这个时候还算不上很冷,但摸了一会冰冷的笔杆子,再被开开合合的门风刮一下,没一会儿就手脚冰凉了。
简丛有点感冒。他真挺不爱运动的,哪怕课间跑操都能跑两步走三步的混过去,结果温度一降,就成了班上第一批感冒者其中之一了。
自习时间,他写两个字嗓子就咳两声,写两个字就咳两声,他这和个开哨令似的,没一会班上就开始此起彼伏地咳起来。简丛眼睛还盯着题目,手又伸进课桌里抽了两张纸出来擤鼻涕。
就这么搞了十来分钟,陆言学坐不住了,拿着简丛的杯子去走廊尽头的办公室倒了一杯开水给他。
“喝了,快点。”陆言学小声催着他。
简丛这玩意儿挺不是个东西的,感冒又是塞鼻子又是咳嗽的,旁边人一个个紧张得不行,就他自个觉得问题还不大。如果不是被陆言学拖着去看了医生,说不定连药也不打算吃,更不用说喝什么开水了。
自个感冒了旁边人比他还紧张。
简丛线条比电缆还粗,心里没把这当个事儿,因为他这几年都没得过什么大病,感冒发烧这种能挨挨的自个都没觉得算个什么事。
就是嗜睡,特别吃了感冒药,更加想睡。摸着笔杆子都能眼前发昏,好几回差点一脑袋磕笔尖上。
就是陆言学比他急多了,好几回指着他脑袋说:“你他妈再不吃药就跟我去医务室输液,别祸祸旁边的人。”陆言学这话是气话,因为简丛不总记得吃药,你五分钟前提醒他要吃药,五分钟后他就不记得自己到底吃没吃了,可能感冒病毒一并把他脑子给吃了。
于是感冒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严重,好几次咳得陆言学都觉得他要把肺管子咳出来了,咳得他胆颤心惊,一个劲给简丛拍背。
简丛也觉得不太好,怕传染旁边的人,就天天上课戴个口罩。
本来大家都没觉得怎么了,后来新闻上都说最近流感高发了,班里感冒的人也越来越多,又正值高三的紧张时期,于是班里都心照不宣地都戴起了口罩。
简丛心里不说,其实每次咳都有点不好意思,知道咳这么一下得咳出几百万几千万的细菌,于是每回咳都捂着口鼻压着嗓子,咳得有气出没气进。
陆言学心疼他身体,又着急他学习,比他亲爹还上火,恨不得把药给他灌下去下一秒就能好起来。
可能是生病了,又觉得给身边人添麻烦了,简丛这几天性格温吞了很多,没再和炮仗似的见火就炸了,不过脸上的笑也少了。同学对你小心翼翼的,甚至有点诚惶诚恐,其实心里是有点窝火烦躁的,不过这段时间大家心情都差不多的压抑,一个个的心情比过清明节还沉重。
一方面是考试,一方面是流感。
一中一模成绩很不错,虽然还没到半数都是六百加那个地步,不过也够甩三中一截儿了。
大家先是听到三中果然还是比不上一中这种言论就窝火,现在又有流感攻城略地,直接在心理和身体上就打垮了一批人。
有个姑娘也是最近感冒了,鼻子塞得擤个鼻涕隔壁班都能听得见,一点气儿都进不了,全靠用嘴呼吸,不说自己,反正搞得旁边人都一惊一乍的,有同学都和她说过好几回别太用力擤了。
一个意思是真有点担心她这么用力会把鼻子擤坏了,另一个意思也是委婉提醒她着实有点影响别人了。
自习课的时候,简丛就听着她擤鼻涕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连他咳得脑门发晕的时候耳边都是这个擤得仿佛摩托车发动的声音,接着就听到这个姑娘擤鼻涕擤着擤着就哭出来了。
她的鼻子堵到擤都擤不出了。这一下好像连同着所有的压力突然击垮了她,她嗓子发闷而又沙哑地哭着把桌子上的练习册全部一股脑地胡乱收进书包里,然后又抱着书包疯了一样地哭着跑了出去。
班上同学先是面面相觑,然后几个女生班委也赶忙跟了出去,走前还嘱咐着要班长赶紧出去找班主任。
这一下班里都炸了锅。
简丛本来想说点什么,结果刚抽了一口气进肺里,冰凉的空气一激,咳得差点吐出来,前俯后仰地扒着桌沿干呕了几声。自己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陆言学寒毛直立,连忙回头和后边的同学交代了句,“我送他去医务室。”
没有再二话,他直接一把掳起简丛,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脑子发懵的简丛从位置上抱出了教室。
“操|你七公公!干什么!”简丛心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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