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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兮凰兮从我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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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能看见。
翊泽喉头动了动;在僵立片刻后;他灼热的手掌覆在了少女光滑的肩头。
白术下意识地抖了抖;感受到男人手掌的收紧、下移;心脏愈跳愈烈;几近不可收拾;她呼吸急促地推了推翊泽;有些退缩了;“师父……徒儿;徒儿跟你开玩笑呢?”
男人把脸颊压在她耳旁;低声道:“有这么跟师父开玩笑的?嗯?”
“嘿嘿;我这不是……这不是……”白术手忙脚乱地捞衣服;然而手腕却被男人箍住;动弹不得。
原本就凌乱的衣衫更是毫无阻拦地自身上滑落;肌肤接触身体的一瞬;白术打了个颤;接着身体就腾空了。
她听见翊泽覆在她耳旁;声音低沉而又隐忍:“师姐当真以为;我到现在还什么都不记得?”
第61章
翊泽的话宛如一枚炸雷;将白术击了个皮焦里嫩。
她保持着整个人吊在翊泽脖子上的姿势;眨了眨眼:“你……你说什么?”身体微微下滑;手臂下意识地收紧。
翊泽用手托住她的腰部;走几步后;将她放在静室的软榻上。
软榻很凉;翊泽的怀抱却温暖且熟悉;白术此时身体与内心都承受着两方的煎熬;她颤着嗓子;把问题又重复一遍:“你方才……说什么?你喊我什么?”
翊泽低叹一声;捧住她的脸;“师姐。这样喊你不喜欢?还是说;娘子更好?”说罢笑了笑;语气加几分笃定;“娘子。”
白术不知作何回答。
泪水先是模糊她的双眼;而后顺着脸颊一路滑落;由热变冷。翊泽感受到了;他用指尖一点一点将泪痕抹去;“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白术摇摇头;声音哽咽道:“我觉得、我觉得我;特别坏……我之前;不认你……我明明认得你;我却不认你……”她情绪激动;有些语无伦次;“我那时候只想着我自己;怕你嫌弃我;怕我拖累你;却从来没有为你考虑过。”
在翊泽不记得她的时候;尽管心里清楚翊泽总有一天会想起她;可每每翊泽待她疏离;白术心中仿佛堵上一层沙石;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几乎将她折磨得寝食难安。
她只不过经历了几月而已;翊泽却足足煎熬了两百年。
泪水依旧肆意;白术忘了翊泽可以看见她的脸;她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根本就不配……”
后面的话语没能说出口;被淹没在炽热绵长的吻里。
翊泽起先吻得很耐心;缓慢、轻柔地触碰着白术的唇;还拂出气息回答她:“你是我的妻;永生永世;唯一的妻。”
随着少女嘤咛出声;翊泽握在白术肩上的力道忽然加重;吻也愈发深入;带着甘甜气息的舌头探入白术口中;卷起她的舌头。
“嗯……”白术被吻得意乱情迷;眩晕得睁不开眼;呼吸愈发急促;她伸出手想要推开翊泽;手上却一丝力道都没有;软绵绵地搭在翊泽肩上;反被男人扣住了手腕向下带去。
当摸到那处滚烫时;白术惊叫一声;想要把手抽回;翊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喷出的热气悉数拂在白术耳旁;“不要怕……方才;不是碰过了吗?”
“方才……什么时候?”问完白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温度迅速蒸腾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
“我什么?嗯?”翊泽放松些许;身子向后仰了些。
白术趁此机会打开喘着粗气;她想自己的脸此刻一定红得厉害;又庆幸黑灯瞎火的翊泽看不见;将“师父”方才讲的他可以夜视的事情完全忘在脑后。
“没什么……”白术说话时;随意地舔了舔下嘴唇。
这一幕被翊泽看在眼里;原本松开的手掌再度覆上;滚烫的温度略过衣料;贴上白术的后背。
“想向你求一样东西。”
白术:“啊?”
翊泽轻笑了一下;“名分;想同娘子求个名分。”
他说话时;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歇;吻也越来越下;白术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他摆布;直到临近最重要的一刻;男人停住了。
翊泽吻了吻白术的额头;轻声问:“可以吗?”
白术搂住翊泽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颈窝里;点了点头;“可以的。”
***
再度醒来是次日清晨;其实不大确定;静室里幽暗;投射进来的几缕光亮甚是微弱;看着像是晨光。
白术心想;如果这一觉已经睡到晌午的话;她会羞愧死的!
稍稍翻一翻身;腰背都酸得厉害;尤其是腰;简直要断掉了;她有些懊恼地缩起身子想从榻上爬下去。
不慎吵醒了身边的人;长臂一捞;白术的腰肢便被箍得死死的;给捞进翊泽怀里;后者笑着对她咬耳朵;“娘子早。”
“谁……谁让你这么喊我了;没羞没臊的。”
“昨晚不是征得你同意了吗?”
“乱讲;什么时候?”
“咳;娘子非要为夫帮助娘子回忆吗?就是……嗯;娘子为何打我?”
白术捂住脸;说什么也得给他挣开爬下床;奈何没挪几步;手臂又给男人握住。
“往哪儿跑呢?”翊泽半撑起身子;“你衣服在这儿。”
“哦。”白术又挪回来。
“看得见吗?”
老实回答:“看不见。”
“嗯。”二话不说压腿上;“我帮你。”
穿了两件;白术感到不对劲;“等等你真的是在帮我吗?喂!你讨厌……唔……”
然后就他们就真的睡到了晌午;更有可能是傍晚;白术欲哭无泪。
到最后;白术是被翊泽横抱着走到静室门口的;在男人准备就这么推门走出去的时候白术制止了他:“如果让观里其他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翊泽“嗯”了一声;白术原以为他也意识到这样不大合适;熟料嗯过之后;翊泽道:“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会儿还怕别人看?”
白术:“……”她好像低估了翊泽的无耻程度。
“而且你自己走得了吗?”
白术:“……”好像确实走不了。
她咬牙;“这怪谁!”
翊泽大方承认;“怪我。”又道;“所以我抱你出去;合情合理。”
白术:“……”合哪门子的情理了!
二人僵持间;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冷呵一声;“哪里来的野丫头?”
把白术吓一跳;以为“私闯男人住处”这件事;就这么被人发现了。
接着有人答道:“师尊交代的有缘人;我特地接来见他;他倒好;不见我。”
声音熟悉;白术听得不会错;是慕离。对话也颇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她凑到翊泽耳边小声问:“你跟师姐交代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
白术黑灯瞎火的干瞪他。
翊泽看着白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无奈道:“我恢复记忆后;之前发生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白术戳他胸口;“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现在的身份是这间扶桑观的观主衡吾道长啊?师父。”
“这个;倒没忘。”
彼时屋外最初的那个声音又道:“师姐当师尊是闲人么;师姐想见就见;不想见便不见。”语气甚是不善;连那几声师姐都叫得颇为不情不愿。
白术一拍脑袋;算是想起来了;这是她此前误入慕离的幻境中所遇见的情形;当时慕离领了她来扶桑观拜师;在衡吾道长的卧房门口碰上金乌拦截;金乌处处针对;相当不善;白术记得慕离当时的态度却很坦然;半点气恼也无。
当时看着便心生疑惑;搁到现在疑惑更深。之前她以为慕离金乌之间是有什么深仇大怨才导致二人相处成这样;在扶桑观里待了数月;却此前却并未发现端倪。而且;照慕离的性格来看;她并非能忍耐之人。
“如此;慕离告退。”却听闻门外传来这样的回答。
白术记得慕离当时只是笑笑;没有丝毫不悦神色。
脚步声渐行渐远;白术其实很想打开门;看看慕离带来的是什么人;不过想到日后也能看到;就不出去丢人了。
金乌似乎还站在门口;白术咬了咬嘴唇;心道也不知金乌是何时来的;这样想着;脸刷一下就白了。
翊泽发现了她的异样;“怎么了?”
白术攥着翊泽的领口;抖抖呵呵道:“不会都给他听见了吧?”
“不会;我结了封印;声音、气息;外界都感觉不到;没有我的允许;别人也进不来。”
白术闻言;先是松口气;松完将翊泽那句话咀嚼一番;觉出不对头来;“没有你的允许;别人进不来?”
“嗯。”
“你早知道我要来?”
“原是不知道的;你站在门口的时候知道了。”翊泽声音听起来颇愉悦;“娘子主动送上门;我怎么能拒绝呢?”
“……”
“娘子为何看起来这么痛苦?”
偷鸡不成蚀把米;搁谁谁不痛苦?
翊泽显然没能意会白术的意思;“是我的……”下半句被白术捂在嘴里;白术红着脸道:“好了你别说了。”
顿了顿道:“我想起来;马上会有一个人来找慕离师姐;当时我不知道是谁;也没能看见;但现在想来;十有八丨九是无垢。他应该还没有恢复记忆;你知不知道他在你梦里的身份是一个僧人?”
“知道。”翊泽回答;“我记忆恢复后曾经见过他一面。”
“在哪儿?”
“在这儿。”翊泽说;“在扶桑观;他来找我的。”
第62章
无垢到扶桑观;无通报无请示;是硬闯;推门入静室;封印对他并不起作用;翊泽倒也了然;他承无垢魔气而生;九重天的琉璃般若镜都不能区分他们;又何况区区一道封印。
无垢孤身而来;翊泽注意到他走过的地方步步浴血;但是僧人的白裳青袍却纤尘不染;看不见血迹。
“道长。”无垢走到翊泽面前;将手杖撑地;屈膝跪下;“无垢唐突。”
“算不上;小师傅千里迢迢赶来我观;是有何事?”
无垢先是没有说话;将手按在胸口上;忽然用力抓住那处的衣衫;白衣表面顿时多了几道皱褶;且有暗黑色的血迹渗透出来;又很快消失了。
翊泽皱眉:“戒痕?”
“是。”
“为何衣裳不渗血?”
“此衣名为‘素染佛心';寻常秽物皆不会沾染。”无垢说话时紧紧咬着后齿;似乎不这样做下一刻便会晕厥。
“佛家的戒讲求清心、寡欲;如果无垢犯戒;按规矩便会刮骨涤心;以洗净无垢;他能在受刑之后一路赶来这里;倒是不容易。”翊泽同白术道。
“他来找你做什么?”
“问我何为佛法;何为道法。”翊泽说;“问我求一个人。”
翊泽叙述地简单;然而无垢说出那句“无垢想同道长求一人”时;似乎在遭受巨大的痛苦;紧接着“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污血——是戒痕在反噬。受刑之人若是不知悔改一再犯戒;留在他身上的戒痕便会不断反噬。
翊泽问他:“小师傅苦修多年;为何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无垢摇摇头;自嘲般地笑道:“到底我修为不够。”
此时;黑暗中白术攥着翊泽衣袖的手指紧了紧;“无垢同你求的人;是慕离师姐对不对?”
“嗯。”
“我们快点追上师姐。”白术急道;又“呃”一声;“金乌是不是还在外面?”
翊泽推门;“已经不在了。”
***
临近傍晚;残阳衰微;山间各色枝叶均被镀上一层暖光;投射下重叠着的模糊不清的影子。
二人在观门前寻到慕离;白术预料不错;来找慕离的人正是无垢;同翊泽形容的一样;此时的无垢较之从前憔悴不少;脸色惨白得吓人。
观外围聚了不少同门;白术看见赛西施领着她爹她娘挤在最前面;不由得庆幸翊泽此时捏了隐身决;除非对方修为比他高;否则是看不见他俩此刻不成体统的样子的。
白术忽略了极清眼中一闪而过的讶异和紫菀嘴角一抹了然的微笑。
慕离同无垢始终僵持着;不同于无垢神色萧索;慕离眉目间皆是淡然。
眼神略过无垢;慕离开口道:“我观近日已收新弟子;小师傅等些时日再来吧。”
人群有些嘈杂;有人问:“怎么回事?这和尚是来拜师的?他一个出家人修什么道?”
有人答:“就说你看得不分明吧;你看那和尚头上的戒疤都没了;身上也没带佛家的东西;他这是还俗了。”
“特意还俗修道?这还真是头一次听;稀奇稀奇。”
无垢快要撑不住了;他身子微颤一下;用一根削好的手杖撑在地上;勉强稳住身形。
“慕姑娘;我不是来求道的。”
“哦?那你来求什么?”
“我来求你。”
此言一出;原本纷扰的观外逐渐安静;只余树叶摩挲、风穿石啸;所有人都怔怔地望着无垢。
白术问翊泽:“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翊泽一挥手;眼前的场景变作一片树林;白术看见立在林间的慕离;一袭红衣被雨水打得半湿;紧紧贴在身上;看起来有些狼狈。
慕离身前是一座寺庙;檐衰瓦破;甚是颓败;门楣上连块匾额都没有。
过了一会;门开了;白术看见无垢从里面走出;冲慕离念了句“阿弥陀佛”:“佛有佛法;道有道行;二者本无际会;施主;请回吧。”
“不为求佛;不为求法;求一杯茶。”女人的声音清冷;在寂静的雨夜中显得格外空灵。
他终是请她进去了;为她打开的不止寺门;还有一扇心门。
山寺虽残破;然而寺里桃花灼灼;绵延数里;出家人不解风情;任由花开花落零落成泥;慕离清早起来拾了新落的桃瓣装进袋中;借了炊房的蒸笼和炉子;忙活一上午;然后提着食盒去敲无垢的门。
“小和尚。”慕离缓敲两下;见无垢不理;又急敲两下;“小和尚。”
接着声音忽轻忽重;奏出一段旋律。
门“吱呀”一声开了;无垢定定看她一眼;“施主;你不是说求一杯茶就走……”
“看。”不等无垢说完;慕离已举起手中食盒晃了晃;然后一把塞进无垢怀里。
被食盒撞到胸口的无垢闷哼一声。
“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赠我一杯茶;我自然得报答你;喏;我做的桃花酥;尝尝。”
食盒打开;清香四溢;一团白汽散去后;便见上面铺着几只粉团糕点;每只上面还缀了片桃瓣。
“阿弥陀佛……”
“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些花瓣全都是落下来的;不是我从树上摘的。”
无垢听闻;嘴角微微勾起;“如此;甚好……”
不等“好”字说完;慕离托腮道:“不过地上掉的毕竟太少;我没忍住抓着几棵树摇了摇;有一棵不小心给我摇秃了。”
无垢:“……”
无垢:“施主不当只送予我;我同门师弟们……”
“哗”一声;门被推开;几个小沙弥扒在门板上探头探脑;其中一个见了慕离;欢欢喜喜道:“阿离姐姐;那个桃花酥特别好吃!谢谢姐姐。”
慕离摸摸他的头:“乖。”转身对无垢道;“喏;你当赏脸吃一个了吧?”
无垢拗不过她;拈起一只放入口中;仔细咀嚼后道:“很甜。”
“那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呢?”
“我更喜清淡些的。”
“问你呢;好吃还是不好吃?”
“……好吃。”
慕离弯弯眼睛;“承蒙夸奖。”
慕离在庙中呆了数日;同年幼的弟子们混成一片;得了空闲变着花样替他们改善伙食;偶尔也拿几份送到无垢屋中;后者先是蹙眉婉拒;到后来;每次慕离来时总发现无垢耳根红得厉害。
“哎;小和尚。”慕离推一推碗筷;“有没有觉得我很贤惠?”
“慕姑娘确实是个贤淑的女子。”
“觉得娶我之人当如何?”
“慕姑娘贤良淑德;你日后良人想必很幸福。”
“嗯。”慕离看着他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慕离走后;无垢将一副竹筷在手上捏了很久;直到寺里方丈敲门才缓过神。
年迈的方丈拄着拐;步履蹒跚地跨过门槛;无垢起身搀扶;送他坐上榻;方丈抚须;看了看案几上的餐食;又看了看无垢;叹道:“我那日赠你的那本佛经;参得如何?”
“弟子已通读。”
“可有不解处?”
“甚多。”无垢垂眸;“师父;经书上说佛祖与道祖参透大乘与大悟;相互割舍;各自得道。弟子不明;此举是为舍还是为得?”
方丈笑了笑;“虽说不明;你心中明明已有答案。”
在无垢惊讶的目光中;方丈点了点他的心口;“佛家不讲利弊;不问得失;当如何不当如何;还是要问你自己。”
禅房寂静;无垢同方丈相顾无言;久久;无垢行礼道:“弟子有事先告退。”
方丈点点头:“去吧。”
无垢再度行礼;阖上门;走出去很远后;隐隐听闻从屋中传来一声叹息:“孽缘啊;孽缘。”
***
慕离在后山采浆果时遇着无垢;彼时他正坐在一方瀑布下闭目沉思;慕离将果篮放好;踮着脚挪过去;隔着潭水巴巴地看着他。
看了许久;见无垢一点反应都没有;慕离觉得没趣;取了两颗果子就着水洗干净吃了;吃完又无事可做;干脆趴在一块湖边岩上发呆;一不留神便睡着了。
再醒来身上盖了件青袍;而男人只着单衣;仍在潭中石上打坐。
慕离拽下衣服问:“小和尚;你把衣服给我;你不冷吗?”
无垢不说话。
“湖中水寒;你穿这么单;坐在这里落个风湿老寒腿什么的怎么办?”
“……”
慕离又问:“那你饿不饿?”
无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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