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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兮凰兮从我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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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师妹脸上还带着泪花;咧出一个少了两颗门牙的笑容;看了男孩子一眼;奶声奶气道:“我跟师姐玩!才不要跟你玩!”
小师兄又“哼”了一声;“不玩就不玩!我极清是男子汉大丈夫;才不稀罕跟丫头一般见识。”
白术正为成功挑拨离间;将粉嫩可爱的小师妹归入自己阵营而感到高兴;听到小师兄一番独白吓得脚下一趔趄;抓了他道:“你你你;你叫什么?”
小师兄一脸鄙夷;“男子汉;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昆仑;极清!”
白术又去看小师妹;“你你你;你叫什么?”
小师妹答:“师姐;我叫紫菀。”
白术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挑拨幼时的父母反目;这条罪状;日后会加在她身上么?
第53章
春暖过后;白术牵着她娘……咳;牵着她小师妹去山下放风筝。
风筝是燕子状的;骨架轻巧;削成薄片;面上的画儿栩栩如生;尾部还缀了些精巧的流苏。
紫菀对这风筝爱不释手;不住把玩;而风筝的制作者——自称昆仑山小霸王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极清;负气站在一旁。
白术越发觉得他们此行的搭配甚是怪异。
“喂!”极清皱眉;“我风筝也做了;还要我怎样?”
紫菀抱着风筝;瞅瞅极清;又瞅瞅白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此前观里的师兄下山;给紫菀带回一只纸糊的风筝;做工并不是很好;花样也不精致;但紫菀从前没见过;因此宝贝得紧;带到院子里放着玩;试了两下没飞起来;再试时;那风筝“嗒”一声掉下来;落在碰巧路过的极清脚旁;叫他一脚踩作两半。
小紫菀“哇”一声就哭了;抽抽搭搭地怪小极清弄坏了她的风筝。小极清本还有一丝愧疚;但他素来不喜女孩子哭哭啼啼;觉得特麻烦;便将道歉的话语吞了回去;又听得小紫菀一个劲地责怪他;孩童心性上来;两个小孩吵作一团。
刚好被过路的白术撞见。
此时白术深感肩上责任重大。虽然这是在翊泽的梦境里;除了原本就缚于其中的翊泽、无垢;以及强行闯入的她外;一切都是仿制从前发生过的事情虚构出的;但天知道她爹娘此时若是闹崩了;日后还会不会有她存在。并且……并且她心虚啊!不要太心虚啊;她此前居然还想过怎么联合小紫菀报复小极清。
真是罪过;罪过。
是以;白术考虑再三;搬出慕离来;责极清赔紫菀一个风筝。
白术本以为她爹会寻着师兄下山的当儿;托师兄再买一个来;熟料极清却是当晚便亲手制了一个;次日晨炊未开时送到了紫菀的宿舍。
极清手制的风筝;骨架轻巧;绘面细腻;紫菀接过来;一脸惊讶道:“真的是你做的?”
极清:“不然呢?”
紫菀眯起眼睛笑道:“好看。”
极清别过脑袋:“哦。”
白术也甚感惊奇;“你其实不用这么赶。”
“无妨。别处风筝再比不上我手里的;而且……”说前半句时;极清故作老成;话至“而且”突然降了八拍;“而且;紫、紫菀师妹不是今日就想放风筝吗……”
说到最后;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白术左瞅瞅她爹;右瞅瞅她爹;突然“啊”一声。
极清扫她一眼;“你啊什么?”
“没啥。”白术笑着打哈哈;“今儿天气不错。”
***
天气确实不错;四处皆是鸟语花香;风力也刚好。紫菀兴冲冲地在空地上把风筝线解开;长长地坠在地上;而后“呜哇”一声;迎风奔跑起来。
极清扶额喊住她:“你这样怎么可能放得起来?”
紫菀:“咦?那当如何?”
“你松开;看我的。”极清说着;捏过紫菀手上的线棒;指尖同女孩子温暖柔软的掌心触碰了一下;极清的脸有点烧。
“呀!”紫菀突然大叫一声;惊得在树上闭目养神的白术差点滚掉下来。
“怎么了?”白术问。
紫菀又一副快要哭的表情;“师兄的手……好多伤口。”
“你别管。”极清猛地把手抽回来。
白术还是眼尖的看到了;一道道细小的口子;全是新伤。她脑袋转得快;小孩子的心思也好猜;白术当即便问:“做风筝弄的?”
紫菀听闻止了声;呆呆地望着极清:“师、师兄?”
极清干脆将手藏进袖中;“不碍事。”
啧;好一句“不碍事”;说得云淡风轻;小紫菀的神色已由担忧换作感动。白术叹服;她爹撩妹着实有一手。
面部表情做太开;不免牵扯到嘴角;白术疼地“嘶”了一声。
白术进入这个梦境后;发现自己原来一马平川的脸上竟嵌了些许五官;但许是翊泽想象有限;亦或在原本无五官的脸上捏出一副来实在太难;嵌在白术面上的眼耳口鼻非常模糊;淡若云烟。
白术用术法修了修;虽然不知是谁的脸;但勉强能用。只是稍微有点僵;说话、微笑动作幅度都不能太大;一不留神那脸就会剥落;痛感像在脸上生扯掉一张皮。
如果不是怕吓到其他人;她早就脸一抹变回原来的样子;何苦受这么多罪。
“我到河边洗脸;去去就来。”白术说着跃下树梢;衣带勾到枝叶;卷下一阵叶雨。
小极清抬手为小紫菀遮开落叶;眼神始终落在白术渐行渐远的身影上。
长袖下;只听小紫菀轻笑一声;声音依旧稚嫩;说出来的话语却非常老成;“平日待她最严的是你;没想到关键时刻你还挺关心女儿的。”
小极清将手背回身后:“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唔……我忘了。唉;本想回到从前;将幼时的极清调戏一番;未曾想面对的居然是你这个老古板。”
“娘子此言差矣;为夫记得从前的娘子玉雪可爱;甚是合为夫心意;本想前来玩一段养成;未曾想……嗯。”极清闷哼一声;捂住被米分拳砸中的胸口。
“你少耍嘴皮子;不去看看六儿怎么样了?”
极清道:“自是有人会护她。”
紫菀听闻;沉吟片刻;微微叹了口气:“但愿。但愿吧……二百年了。”
***
白术跑到河边;见四下无人;受了术法往脸上猛泼一把水。水珠沁润在脸上;丝丝冰凉;白术舒服得低叹一声。
再睁眼;发现河水倒出的影子里;自己的身旁多了个人。
“啊!”
“小心。”翊泽出手拉住险些坠入河中的白术。
由于事发突然;二人都没准备;情急之下翊泽环住了白术的腰;前者只觉手中所触异常纤细;不觉有些心驰;后者则感受到自翊泽手心传来的滚烫;自己也从头到脚红了个透。
一时间;二人都有些尴尬。
翊泽略微迟疑了一下;“阿术;你的脸?”
白术又是一惊;从袖里摸出只面具;刚要戴上;手腕被翊泽猛地扣住。
“怎么回事?”翊泽眉头紧皱;“发生什么了?”
白术遮掩似的笑了笑;“启禀师父;阿术……原就是长这样的。”又有些慌乱道;“阿术此前易容;并非刻意隐瞒;只因阿术自知相貌丑陋;怕吓着师父和同门子弟。”
翊泽看着她;“你自出生起;便是这样?”
“我……”白术耸耸肩;坦然道;“从前不是的;我……”白术说到一半噤声;她感受到翊泽的指尖触在了她的皮肤上。
翊泽的指尖缚着一层薄茧;触感有些粗糙;却让白术分外心悸;思绪随着他的指尖游走;以至于当翊泽将指尖抽离时;白术觉得自己心中陡然空落了一半。
“阿术。”翊泽道;“随我来。”
***
翊泽将白术带去的;是观中一间她此前未去过的屋宇;雪白的墙壁上挂满画轴;所绘皆是山水壮景;松竹秀姿;分外传神。
翊泽从里室取出几只瓷瓮;道:“坐吧。”
“师、师父;要做什么?”
翊泽已用笔尖蘸了墨;轻声道:“为师替你绘一副容貌。”
白术怔得说不出话来。
“容貌绘成后;从此便真的属于你了。”翊泽蘸好墨;伸手捏住白术的下巴;忽然皱了皱眉;“奇怪;为师……居然不记得你此前的相貌了。”
那本就是随意幻化的;不记得很正常。白术心道。接着她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师父;你就随便画吧;画成什么样……都可以的。”
翊泽顿了一会;道:“好。”
蘸满墨汁的笔尖点在脸上;很凉;游移间;凉成一条线。白术就这样定定地望着翊泽。
如果说方才在河畔;指尖上的触碰让她心悸;那么此刻;二人如此近距离相对已是让她心颤;白术这才发现自己竟可以这般眷恋一个人;即便她如何努力逼自己去忘记;去割舍;到头来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自己的心。
她多么希望;这一刻定格成永恒。
“好了。”翊泽收笔;在重新审视时;白术捕捉到他眼中的一丝诧异。
“师父;怎么了?”
翊泽移开视线;取过一面铜镜;“你且看看;满不满意。”
“师父不论画成什么样;阿术都喜欢。”这样说着;白术接过铜镜;在看清自己镜中容颜的那一刻;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镜中少女;从眉;到眼;到唇;熟悉而又陌生;是白术以极黄的身份用了三万年的容貌;亦是她以白术的身份弃了二百多年的容貌。
翊泽察觉到白术的异样;他有些担忧地问;“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不。”白术摇头;二百多年;头一次从她自己的眼中流下眼泪;“我很喜欢;真的;特别喜欢。”
第54章
翊泽松口气;“那便好。”说着;着手开始收拾散放在桌上的笔砚。
湿润的笔尖在砚台边舔上一笔;攒在一颗饱满莹润的墨珠。翊泽抬头;见白术仍旧捧着那面铜镜;呆呆地看得出神。
少女的神情令他熟悉;从眼底流露出的那抹惊讶并小心翼翼;又没来由得让他怜惜。翊泽忽然感到气息开始走得不稳。
运功稳住心脉;翊泽的指尖在袖口点着并未抽开;他垂眸;心脉不稳不单单现于今日;这般怪象;似乎是在白术来后方开始的。
在翊泽的认知里;观中众徒本当一视同仁;对某一人格外关照已超出他身为长辈的职责。可他偏偏;偏偏就对白术分外留意。性之使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
“师父。”白术的声音攸地响起;“这张脸原本的主人;是谁?是与师父相熟的人吗?”
白术有些忐忑地等着翊泽的回答。翊泽在梦境中;许是因神识此前同无垢相抗;记忆遗失了大半。她这样问;只是想试探出他是否记起了她。
令白术失望的;翊泽摇了摇头。白术本想着如此那便算了;来日方长。也许有一天翊泽会想起她来;怎知下一刻;翊泽望着她微微一笑;“从此便是你。”
从此;便是她。白术一下子红了眼眶。
“怎么了?”
“嗯。”白术摇摇脑袋;把脸撇向一旁;吸了吸鼻子又转回来。
翊泽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白术此时的笑容在他看来竟有些狡黠。
“师父……”白术问。
“什么?”
“师父可有心上人?”
“休得胡闹。”
白术凑过去撒娇;“师父;你倒是说说;有没有嘛。”
翊泽瞪她;“看我将你惯成了什么样子。”虽是这样说。白术凑过来时却没有躲开;在白术身子要撞到桌角时还出手帮她挡了挡。
白术此时在心里咯咯笑得甚没心没肺;笑翊泽一本正经的模样怎么这么可爱;如此将他戏弄一番;就算日后被关禁闭也值了。
“师父;阿术同你说啊……”不管翊泽再怎么板着脸瞪她;白术还是一个劲地往翊泽身旁凑;万分不知好歹附在翊泽耳旁道;“若有了心上人;定要速速表明心意;否则晚一步;叫别人抢去;那可就成莫大遗憾了。”
侧过脸;见翊泽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白术冷不丁心跳漏一拍;还道他是听进了她的话。
熟料翊泽只是将她后领一提;拎出门外;“在你四处乱跑前;为师觉得有必要将你先关上一关。”
翊泽说到做到;白术被禁了足;清明前都不准下山;不准离开扶桑观;并且她人也被强行从日常起居的小屋里迁出;搬到了翊泽的屋旁。
隔三差五;翊泽将她召进屋讲经。
夜间睡前;还能听见一墙之隔的翊泽在讲经。
自那以后;白术的睡眠质量得到了显著提高。
***
清明后;观里要下山采办;白术闷了许久;采办之事一经慕离提出;她便自告奋勇说要随同。
慕离初见白术容貌;甚是惊讶;却始终回忆不起白术从前样貌;问及观中他人;具是做此想法。
赛西施见了白术;一面摇头一面猛拍她肩道:“完蛋了师妹;完蛋了;你说你本就生得像棵蔫白菜;一阵风刮过能飞出去十万八千里;这下可好;往师尊身旁呆端日子;非但没长肉;脸还瘦得跟个鸡崽儿似的。啧啧;不好;不好;要不;你跟在师兄后面练两天?保你体格倍儿棒;吃嘛嘛香。”
白术给赛西施熊掌拍几下;差点腿一软跪地上;她撇撇嘴;刚要说话;翊泽的声音忽然传来;“老八;你来。”
只见翊泽站在距二人不远的回廊上;手执一柄拂尘;神色看起来有些不悦。
赛西施在观中排行第八;听闻翊泽唤他;忙上前道:“师尊;有何事吩咐?”
见赛西施过来;翊泽却一言不发;抬步向前走去;赛西施只得跟在一旁;二人走出去很远了;白术还能听见他们交谈的声音;准确说;是赛西施的独白。
“师尊;您叫我究竟是为何事啊?”
“师尊;你怎的不说话呢?”
“师尊!你咋越走越快呢!”
…………
观中采办的地方;是山脚集镇。白术知道这梦境中的时间要推前许多;昆仑不叫昆仑;唤的是南禺;因此山脚有镇子一事让白术颇惊讶。
昆仑山脚有镇名芥子;乃山灵神兽积聚的地方;寻常凡人中;甚少有穿过仙障误闯进来的。而南禺山下的集镇;白术从慕离口中得知;名字竟也叫芥子。
古往今来;南禺山尚得换名;何故一个小小的集镇却能保存如此之久?
白术问:“师姐;芥子镇中会有凡人吗?”
慕离看她一眼;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凡人自然是有的。”
其实话出口白术便觉自己暴露了史学的薄弱;因为强行回忆一番;她依稀能想起妙成玄尊在课上曾说;上古时期;除始祖之神、天生灵种;世间最有灵根的便是人。后期得道的仙人中;大多是由一介凡胎苦练飞升的。
彼时的神、人、兽、禽、鱼与虫都是混居;神以山海为居;人类行走大陆;人和神之间没有明显的划分。
妙成玄尊每逢忆及从前;总要感慨一番;说世间最难熬之事;莫过回想当年。
尚处幼年的白术问他为什么;想到从前难道不该想想美好的事情;想想那时候的朋友;应该觉得开心才是。
“因为……”妙成玄尊说;“我的朋友啊;他是个凡人。”
***
山脚的芥子镇;同白术想的不太一样;比她记忆中的破旧许多;房屋皆是简陋的草棚;道路多泥泞;行走在上面;甚是硌人。
白术也才明白;慕离口中的“采办”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添置物品;而是观中的一种修行。
只见慕离抖了抖袖子;落下十个巴掌大的小人。
尽管白术此前已经见识过慕离的咒术了;还是觉得有趣的紧;忍不住蹲下来去揉其中一个的脑袋。
“啊!别捏我!别捏我!我的头要掉啦!”
吓得白术将手一缩。
慕离低嗔;“快别动他;这一批都是我昨晚用泥捏的;做得又赶;比不得从前那些石雕的身子;要是弄坏了完不成任务;要你好看。”
“师姐;我们是有什么任务啊?”白术笑着问。
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
只见那些小人凑到一个在街边熟睡的孩童身旁;拽胳膊的拽胳膊;扯衣角的扯衣角;“嘿咻”“嘿咻”一齐用力;竟从孩童身体里抽出一团浅淡色的白雾。
那是凡人的魂灵!
白术神色僵硬地看着小人将生魂举了;跑过来递给慕离;后者则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瓷瓶将那生魂装了进去。
“师、师姐;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采集。”
“采集……生魂吗?”
这时;路旁传来一个妇人嚎啕大哭的声音;方才被抽去魂魄的孩童此时被妇人抱在怀中;面色青紫;再无生气。
“师姐;你是不是在……杀人?”白术此刻虽震惊;内心尚且清明。她深知若是从前的自己必定会觉得难以接受;然而在东海谋活二百年;她经历的事情不比眼前发生的干净。
白术下意识地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
慕离则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那孩子若不被你抽去魂魄;是还可以继续存活的。”
“正因如此才要将他的魂魄抽去;凡人若得永寿;岂不是与神无异。”
白术震惊地看着慕离;她忽然想起;上古时代的确是没有阴司这样的官府存在;未曾想那时的收魂;用的竟是这种方法。
她艰难开口;“为何神可得永寿?”
“因为没有人能取走神的魂魄。”
看似荒唐;却又合情合理。
慕离沉吟一番;道:“一般我都挑些老弱染病者;抽其魂魄;了结此世;早早结束病苦;送他们去新的躯壳里。”
白术知道慕离没有生命流逝的意识;她只是做着她必须得做的事情;然而白术作为一个从后世闯入的人;却看得分外触目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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