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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家那位又在闹海-第6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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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她不止自问自己多少遍,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她一个答案。
何英冲回了家,追问丈夫为什么要这么做?
前来拉架的公婆听到她的诉控,不仅没有半点惊诧,反而是指责她这个做妻子的不关心丈夫,那副早就知道的样子,气得何英抓狂。
第一次动手打了婆婆,换来的是何英以一对三,彻底的撕破了脸。
何英变了,情绪失控,经常辱骂公婆,甚至与于光动手,骂他是个没用的废物,明明是自己生不出孩子,却让她背负了这么多。
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也许是之前压抑的太久了,导致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她也不想再管明明了,甚至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添堵,当初当做宝贝一样宠着的孩子,突然就变得特别的尴尬。
于光苦苦哀求,让何英不能放弃这个家,他是死活不会同意离婚的,他们两个人就这么耗着彼此,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互相伤害。
后来,何英认识了别的男人,做出了抛家弃子的事情。
走的那日,是星期天,只有她和明明在家。
明明抱着她的腿,苦苦哀求妈妈不要走,何英过够了这样的日子,推开了明明,将儿子反锁在家中,她走的毅然决然。
和相好的男人订了下午的动车,就在她准备离开这个城市,准备重新开始的时候,何英被警察以谋杀明明的罪名带走了。
各种证据摆放在眼前,何英死活不承认自己杀了明明。
就算是再不喜欢明明,她也不会动手伤害一个孩子。
可是警察的尸检报告摆放在眼前,孩子死前曾受过虐待,就连街坊邻居都说她有暴力倾向,她的狡辩苍白无力。
………………………………
603 郭珍雅是白莲婊(二更)
何英被审讯了整整三天,起初思路条理还能比较清晰,后来就开始有点疯疯癫癫的,起初审讯的警察以为,她想借用精神疾病躲过法律的制裁。
谁知道检查结果下来以后,何英是真的疯了。
压力太大,导致她的精神世界崩塌,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第五念看不懂那些检查报告上的专业的数据,词汇,小声的询问隋瀛,“血液里都是阴性,是不是就代表着没有任何违禁品超标?”
隋瀛听出第五念话中的意思,“你是不是怀疑……”因为之前他说过在于老师的实验室里发现了违禁品。
“有点怀疑。”
“这里的各项检查都是正常的。”隋瀛又多看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疯就真的疯了,还没有任何预兆。
第五念再一次看了口供,始终找不出头绪来。
“你能想办法要到于家的钥匙吗?”
“你要做什么?”
“去于家招魂,于家有明明生活的气息,招魂仪式最容易进行。”
“等会儿,我去试试。”隋瀛拿着电话出去了,第五念看向了何英,面大鼻小,命宫底陷,自卑,生活较艰苦孤独,易遭生命危险兼保护力弱,但是她的八字眉长的特别好,证明她性格温和,圆滑,比较有礼貌。
她的面相与命格并无沾染血气,所以明明并不是她杀的。
但是法律是一个讲究证据的地方,不可能拿面相之说作为呈堂证供。
最可疑的就是于老师了。
没有实质的证据,第五念也陷入了两难之中。
眼见隋瀛回来了,看着他手中晃动着钥匙,就知道他这是成功拿到了钥匙,“去和警察要于老师的电话,告诉他,我们今天晚上会去于家招魂。”
隋瀛一脸懵,仔细一想就明白了,“你确定是于老师?”
“若他是杀人凶手,肯定不希望明明回来。”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他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第五念看了一眼隋瀛,“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算是他不信也得信。”最后一句说的特别玄妙,第五念好像有着十足的把握,于老师会来。
“你做事儿一向如此随意吗?”
第五念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气,“感谢你现在才看懂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我给你列个单子,一会儿去买点我所需要用的东西,晚上我们再去于家。”
隋瀛也了解第五念的脾气,这个时候来怀疑她,说不定真的能撂挑子走人。
隋瀛将单子揣好,给他们四个人开了三间客房,其他三个人心里装着事儿,自然也睡不着,聚在一起开始商量着对策,第五念却是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直到电话铃声将她吵醒了,“我在你们外。”
她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打开房门,门外不仅隋瀛,还有王珍之姐妹和隋瀛的表叔。
“几点了?”
“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东西都买齐全了吗?”
“买齐了。”隋瀛将自己买来的东西放在第五念的桌子上,“你看看。”
第五念检查了一遍,将黄纸,朱砂,八卦镜,七星绳,五行令旗,还有一个小型的招魂幡。
将朱砂和黄纸分到一边,“虽然朱砂和黄纸很常见,可是需求量也是非常大的,所以商家经常会以次充好,等明天,拿着这两样东西退钱,至于其他的勉强能用吧。”
果然不懂行的人买东西,很容易被骗。
隋瀛拧了拧眉头,决定让对方明天都吐出来,连他的钱都敢骗。
将所需要用的东西收拾好,第五念看了一眼王珍之姐妹和李德,年龄最小的李德都是五十好几了,自然是不能带着去了于家,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她还真的未必能够保住他们三个人。
“你们三个人留在酒店,等我们回来再说!”
王珍之立刻就想到关键,“万一明明回来找我们怎么办?”
第五念不痛不痒的说道,“能怎么办,当然是搂在怀里,告诉他,你是我的小宝贝,以前太奶奶不是有意把你丢下的。”
王珍之差点没被第五念气抽过去,那个明明都变成了鬼,她哪有胆量抱在怀里,他不来吓唬自己就不错了。
面对第五念,她又无计可施,只能一个人闷着头憋着气。
因为她是真的害怕明明缠上自己,她都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能有几年好活的,再被吓一吓,恐怕就交代在这里了。
隋瀛听到这番话,不知怎么就特别的想笑。
如果她不怼自己的话,其实也挺可爱的。
第五念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就算是不想管他们,也不会让明明再犯错。
大人的罪恶该有大人去承担,而不是他这样可怜的孩子。
去了王珍之的房间,重新将房间的摆设布局了一番,然后将一枚八卦镜固定在窗外,本该放在门外,怕什么都不懂的服务员会拿下镜子,房间隔绝开的阵法就会消失。
明明很容易就会找到他们三个人,“只要你们在房间里好好呆着,足以保住你们三个人的性命。记住了,不论谁来开门,都不要开。”
继续交代隋瀛,“等一会儿你带一张房卡再走,把请勿打扰的灯开启再走。”
“好。”
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两人看了一眼时间,快到七点了。
王惠之担心隋瀛,“瀛儿,你们小心一点。”
“奶奶,记住第五念的话,不论谁来了,都不能开门,你们三个一定要在房间里好好呆着。”
这个时候,他们哪里还敢跑,忙不迭的点点头。“不走,你让我们走,我们都不敢走。”
八月,晚上七点天色已经黑了。
隋瀛道了一声谢谢,第五念摆摆手,“给钱就行,谈什么谢谢。”
如此直白,隋瀛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你老公知道你这么贪财吗?”
“知道啊,我老公还说我可爱呢。”
“我真是怀疑我们的闵团长品味是不是出错了?”他以为闵御尘那样的人,喜欢的女子不说像是郭珍雅那样能力出众,但至少也该是个大家闺秀,举手投足尽是优雅,可偏偏第五念哪一样都不沾。
“我老公是有眼光,与你们这些肤浅的男人不同,能够看得出我的内在美。”
“不,我觉得闵团长喜欢的应该是你谜一般的自信。”
第五念轻哼了两声,“隋瀛,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追不上郭珍雅。”
戳心窝!
他就是开个玩笑,至于说的这么扎心吗?
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决定不耻下问,“为什么?”
“耿直,不懂迂回,还嘴贱。”
“……”前两个他可以接受,可是嘴贱他不想承认。
“郭珍雅吧,我是真的不太想评论她,毕竟我就没见过这样的白莲婊。”
隋瀛拧了拧眉,本能的想要去维护郭珍雅,“你怎么说说话,还骂上人了。难不成喜欢你老公的人,都是白莲婊?”
“当然不是,据我所知就有两个女人喜欢闵御尘,但是他们喜欢的光明正大,退出的也潇洒,也让我敬佩他们。”
万晴天跟在闵御尘的时间最长,她喜欢的隐忍,在闵御尘牵手第五念之后,虽然挣扎过,但最终还是放手,只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幸福。
再来就是祝心妍,她的喜欢带着理智,却也有自己的骄傲,甚至不屑于去做任何有损自己军人名誉的事情。
所以第五念对他们两个人没有半点反感。
但是郭珍雅这种人,打着我尊敬你,敬仰你的旗号靠近,偏偏全世界的人都看得出她的喜欢,却又死活不承认,让人挑不出错处,就算是拒绝也找不到理由,毕竟人家根本没说过喜欢。
又加上闵御尘冷然的个性,根本懒得搭理郭珍雅,最后就变成了放之任之。
闵御尘没有招治郭珍雅,第五念有啊!
见你一回,吐一回,看你强大的自尊心如何自处?
“你胸襟还挺宽广的,竟然不吃醋?”
第五念挑挑眉,“我老公只爱我一个人,我吃什么醋,倒是你啊,孤家寡人一个,也是,你这种个性,不像我老公那么招人喜欢。”
隋瀛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被第五念秀恩爱腻到了。“今天是鬼节,不是情人节,不接受你们的狗粮。”
………………………………
604 中计(三更)
于家是那种老式住宅,所以门锁比较老旧,隋瀛差点因为用力过猛,将钥匙给扭断了。
第五念推开他,一边扭动门的锁头,一边说道,“这种老旧的锁头,最后顶着门开,否则很难扭动钥匙。”
啪嗒一声,第五念推开了大门。
房子被封了好多天,房间已经落了不少灰,第五念摸索着墙壁寻找开关。
啪嗒一声再次响起,房间大亮。
老式住宅的房子一般都不大,只有七十平米左右,客厅狭小拥挤,两间房门对称,主卧比较大,侧卧有点小,第五念和隋瀛避开了案发现场标记在地上图形。
明明是趴在地上断气的,用白色粉笔标记的形状,令第五念心中顿生几许难过,没人知道那么小的孩子在死前经历过了什么。
她蹲下身子,抚摸着地面,甚至还能够感受到明明残留在这里的愤怒。
隋瀛推开了明明的房间,桌子上摆放着他的遗照,看着一旁还有清香,他点燃了三炷香插在了香炉里,孩子明亮的笑脸都让他难受到无法呼吸,认真算起来,他们之间还有血缘关系。
第五念拿着小型的罗盘,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走来走去。
隋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安静的站在角落里等着她的吩咐。
“我现在要布一个招魂阵,此阵法需要亲人用血来引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血缘关系我不知道能不能搭建一条回家的路,所以还需要你挥动招魂幡,每次挥动三下,喊一声他的名字。”
“好,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放血。”第五念递给了他一个青花瓷釉的小碗,“先来个半碗。”
隋瀛蓦地瞪大了眼睛,“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既然知道我是开玩笑的,还问?”
“……”不知道打了她,闵御尘会不会暴打自己的狗头。
隋瀛认命的接过了碗,幸亏自己还有点头脑,没把第五念这个女人得罪透彻了。
第五念拿出几张黄色的符纸,色泽泛黄,还带着一丝沧桑感,纸张柔软细腻,光是用眼睛都能够看得出来,与自己买的那种相差甚远。
还有一盒快要用光的朱砂,她咬破了手指,挤出了几滴鲜血,一滴两滴落在朱砂里,隋瀛吃惊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还不是你太笨了,买朱砂都能买个假冒的。”
“那你和我说,大不了我多挤点血。”
“又不是童子血,我要你的血做什么?”
隋瀛突然涨红了脸,“都是血,还分什么童子血?”这不是歧视吗?
第五念稍有的耐心,“看没看过那些电影,遇见了鬼打墙,都会来点童子尿,有趋吉避凶的用处。”
“电影不是骗人的?”
“有些还是有依据的。”
隋瀛的世界再一次被颠覆了,他都快三十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还会保持处子之身。
但是,现在和第五念讨论这样的问题,还是多了几分尴尬。
只能闷着头,挤血。
第五念也不在意,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事情很正常,已经少有自家老公那样禁欲系的男人了,一生只有她。
等他集训回来,她一定要好好的对他。
第五念布下阵法,随后甩出一道符咒,振振有词的念着,“天地清明,七法秒变,阴阳引路,阵法启!”
门窗紧闭,隋瀛却能轻易的感受到房间内的风都窜了几米高,有些轻巧的物件都跟着晃晃悠悠的,发出了撞击声。
风,骤然而停。
但是室内的温度却没有半点回温,反而是越来越冷了。
第五念将写有明明生辰八字的符纸固定在招魂幡上,然后用毛笔蘸着隋瀛的鲜血画了一道复杂繁琐的符文,安排隋瀛在阵法之中站稳,“阵法启动,你可以挥动招魂幡了。”
隋瀛看着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招魂幡,眼角一抽,“你确定?”
“确定。”
如果是别人,他一定会问问那个人,你是不是在耍我?
但是,换做第五念,他不敢问了,哪怕是耍着他,他也得挥动招魂幡。
所以,他用两根手指捏着招魂幡的旗杆,望着第五念瞪着自己的眼睛,他愣是没敢敷衍,挥动自己全身的力气,挥舞着招魂幡。
本以为该是没有任何重量,却不想挥动的瞬间,招魂幡竟然像紧箍咒似的,瞬间变大了几十倍。
仅凭着隋瀛的两根手指是根本捏不住招魂幡的粗大旗杆,招魂幡掉落在了地上,隋瀛差点闪了老腰。
第五念见状,笑的很是张扬。
隋瀛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也没想到这个招魂幡会突然变大了,甚至没抓住。
“不要小看了我的法器,挥动三次招魂幡,就喊一次明明的名字。”
“我喊于明明?”
“明明现在是于光的孩子,在阴间早已经是登记在册的。”
隋瀛这次是双手握紧了招魂幡,然后大力的挥动了三下,招魂幡上细细长长的白条子因为他的力度无风自舞,在本就是阴森恐怖的房间里看起来更加渗人了。
在挥动的瞬间,血色的符咒会变得更加鲜艳,隐隐飘出一条细细长长的线,好像是某种指引。
“于明明,回家吧!”
再次挥动三下,他又唤了一次于明明的名字。
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于明明却始终没有回家的迹象。
第五念挥了挥手,示意隋瀛停下来,“是明明回来了?”
她摇摇头,“不是。”她接过招魂幡,仔细检查了一遍,都是符合招魂仪式的,为什么明明没有回来呢?
见她拧眉,陷入了沉思,“是不是明明遇见了什么事儿?”
“有两种可能,一是,明明不想回来,但是他迟迟没回来,也许是与你的血缘关系有点远,指引之路他尚未找到,二是……”第五念再次拧起了眉头,“也是最不好办的一种,很有可能遇见了高人,阻拦他回家的路。”
“这个人会不会是于光?”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装作不信鬼神之说,如果明明真的是他杀的,他又怎么可能不做贼心虚呢?
“应该不是,他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第五念话落,房间里的灯忽然一闪一闪的。
隋瀛立刻紧张了起来,“是不是明明回来了?”这声话音刚落下,本来还大亮的房间骤然就变黑了,莫名的多了一丝紧张的气氛,严格说起来,隋瀛还真没见过鬼,也都是一些邪祟之物。
“不是。”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鬼气。
下一秒,隋瀛快速的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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