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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妻闯仙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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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国的那人也算是她的亲人,却处心积虑的想害她,对于女子来说名节有多重要!这样阴毒的人她若不是如此恐怕早就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哪还有命活到现在?
难道就妄想因为一夜露水情缘获得她的信任?那也未免有点痴人说梦太过强求了。
紫焕毫不理会浅沫的嗤笑,:“我叫紫焕。。。。。。”
浅沫不说话,斜斜的倚在树干上,眯起了双眼,似笑非笑的脸上蕴含着无限风情。
紫焕脱下外衫与红衣女子披上,继续道,:“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玉面狐常常说我是上天赐下来的神,我知道他是在哄我的,这个家伙你是见过的,就是那个看起来粗犷的汉子旁边那个玉面小生,他们是天生一对。。。。。。”
那个粗犷的汉子还有那玉面小生?还真是天生一对,一个天生攻,一个天生受。
紫焕一点都没在意唯一的听众根本不理他,而是说的依旧起劲,:“对了,还没说,我们是山贼。”
紫焕不好意思的挠了绕脑袋,:“本来是有人花了大价钱想买你的清白名声,我便想出了这个办法,假装成亲把消息散播到凤栖,这笔生意就算是成了,却不想。。。。。。”
紫焕没再说下去,浅沫却也知道他的意思,她的嘴角微微扬起,邪异非凡,玉骊这女人到底该说她蠢笨呢还是该夸她心思奇特?
本来浅沫还百思不得其解,若是玉骊派来的该是杀手才对,怎会派一个‘神经病’来非要和她成亲这么奇怪。
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花栩是她太女府的私臣,更是她一直最信任的人,是她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她一直想娶的男子。
玉骊就像是她的死敌,从有记忆起,她这个表姐就对贴上她的标签的东西格外的有兴趣,大到太女的位子,小到一块小小的糕点,只要是她的,玉骊都会抢都有兴趣要。
这所有的‘物件’里,当然也便包括这花栩,不管花栩有多讨厌她这个表姐,玉骊都像是一个苍蝇一样围在他的身边,现在竟然想出了如此的招数,浅沫心中冷哼,没脑子还真就是说她这种人的。
找的人虽说是武功了得,却连脾气秉性都没摸透就敢病急乱投医,也真是够可以的了。
浅沫虽眼皮都未抬一下,匀称而绵长的呼吸声好像在昭示着女子已经熟睡,但紫焕却知道她一定是醒着的,也一定在听自己的话。
“我从小就总是做梦梦到一个女子,她和你一样喜欢穿着红袍,也和你一样的张扬,可是我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脸,我总在想长大后我一直要找到她,让她做我的妻。。。。。。”
浅沫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所以咱们还是一拍两散就此别过好不好?”
女子的突然坐起吓的紫焕一激灵,但很快他便镇定下来,头摇的坚定,:“不好!”
第三卷 一生一世一双人 第八章 打道回国
浅沫的眸子中是盛满的都是认真,:“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也当知道算计我的下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过就是一场意外,当个屁放了成不?”
紫焕依旧摇头,那怎么成,在他认知里,没有污了女人家清白却堂而皇之的分道扬镳的道理,即使这个女人看起来一点都不愿意,甚至把他当成瘟神一样避着躲着。
盗亦有道,他虽然是寇,但也是读过四书五经,知道礼义廉耻的义匪。是绝对干不出来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的。
“为什么啊?”浅沫真的要被这个男人给逼的崩溃了,打吧打不过,说道理又说不通,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恨不当初啊,早知道就是**焚身而死也不该沾染他分毫。
想她这么多年虽不算是洁身自好,但也算是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么就一下栽在这么一个皮相绝顶却一根筋的家伙身上。
浅沫有些颓然,忽然,女子的眸光流转,异彩流光,妩媚的脸上更添妖娆多情,似笑非笑的唇角微微勾勒,透过树叶间隙的夕阳余晕打在女子莹白的脸上,看的紫焕直了眼睛。
他从来不是只爱美色的男子,却还是在她的美丽下失了魂魄,丧了理智。
浅沫心中暗笑,她向来是自信于自己的容貌的,就连一起长大的花花有时都会看她看直了眼睛,更别提她出现时的处处轰动,他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红衣女子就已经出现了紫焕的身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几乎要贴在一起,但也只是几乎而已,男子的喉咙处出现了一把利刃,那利刃泛着寒气森森,虽是短刃,却也能能顷刻之间取了男子的性命。
男子的眼中惊诧一闪而过,然后闪出几分赞许,这女人,总是让他眼前一亮,身形迅猛,悄然无声,他自信武功修为皆在她之上,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身家性命就已经完全掌握在眼前的女子面前。
浅沫的眉眼依旧似笑非笑,神色却越发的诡谲难辨,她的唇瓣在男子的耳边吹着气,左手轻柔的抚上男子的喉结,右手却一用力,锋利的短刃划破紫焕的脖子,鲜血顺着刀刃流出,极为骇人。
女子装模作样的惊呼,:“呀!怎么办,流血了呢?”说着轻笑出声,:“啧啧,多么完美的一张脸,多么性感的喉结,如此绝色若是死在我的手上那有多可惜。。。。。。”
她的嘴上说着可惜,可那话语中却一点都没有惋惜的意思,杀意却是浓浓不减。
紫焕能感受到她话中的认真,她是真的被自己惹怒了,可他却一点都没有害怕或者退缩的意思。
如此喜怒无常如此危险的女子,他却偏偏一点都不想远离。
男子蹙着眉头忍住疼痛,不退反进,浅沫忍住心中的不快一动不动,锋利的短刃陷入男子的脖子,红色的血液流得更加急促,就连围绕在两人身边的都是满满的血腥之气。
“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摆脱我。。。。。。”紫焕的语气中尽是坚决,他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只要认定,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会改变主意。
他忠于内心的任何选择,即使这选择是连他自己都找不出任何的原因,但是莫名的,他讨厌这个女子把自己当成瘟神一般的避着,更讨厌她以一副做生意谈判的口吻商量他们两人的关系。
浅沫定定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好像毫无惧色的男子和他脖子上刺眼的红色,突然觉得很烦躁,这烦躁不仅来自于男子的纠缠,更来自于自己的心软。
她不是没有杀过人,也并非没有杀过男子,她并不觉的只是因为这个男子长得合了自己的胃口她就真的会心慈手软,可毫无道理可言的是,她真的很讨厌这个男子的不爱惜自己。
看着男子眼中明显的坚决,浅沫颓然的放开手中的匕首,收到腰间。
别扭的把头转到一边,眉头蹙起,娇艳的脸上难得没了玩世不恭的笑意,冷冷道,:“你愿意跟着就跟着,不过你最好别干涉到我。。。。。。”
说着,女子重新斜斜倚在树干上,眯起了眼睛,这一天下来,她也确实是累了,还有很多事情她还没有想清楚,实在不想跟这个眼前一根筋的男子再讲这些有的没得。
紫焕见红衣女子不再搭理他但也没刻意再躲着他,心中窃喜,身上的疼痛也越发的明显,男子瓷牙咧嘴,捂住伤口,这女人,下手可真是够狠的。
有心找个医馆去包扎,但是看了看身边的女子,只是在身上撕了块布料草草包扎在伤口处,然后静静的上最近的一颗树上休憩去了。
浅沫在心中不停的暗骂,真是个蠢货,那么深的伤口就撕块子布料就敢草草了事。
只是转念一想,他伤口怎么样,关她什么事,若是他自己死掉了,也去了自己的一个麻烦。
想到这里,浅沫一字未发,继续眯着眼睛,只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果然不出浅沫所料,才刚到半夜的时候,紫焕的伤口发炎便发起烧来,浑浑噩噩的说着胡话,在发现的一瞬间,浅沫便一下子坐了起来。
只是清醒过来后,浅沫却没有靠近他,而是朝着金元城那处非常明显的宅子掠去。
金府一片灯火通明,上上下下每个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各司其职,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入夜的样子。
黄色身影站在屋顶上已经站了许久,直到看到一抹极快的影子落在钱府,才飞快的迎了上去。
浅沫冷冷问,:“钱串子在哪?”
小黄还是头一次见这个妖娆无双的女子脸上出现了玩闹之外的神情,方才在屋顶上准备好的说辞一个字都想不起了:“书房。。。。。。”
才刚说完,眼前已经没有了浅沫的影子,小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小姐知道自己的表现会不会把她送走,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啦,可是浅沫刚刚真的很骇人。
浅沫不管留在原地的小黄是怎么想的,熟门熟路的来到书房前,一脚踹开书房的门,力度之大差点把书房的两扇门给踹飞。
“喂喂,你作为一个女人能不能稍微温柔点啊,这个门也是很贵的,要是踢坏了你来赔啊。。。。。。”钱金金看似端庄却光速的冲向门板,查看究竟,声音中充满了心疼,却没一点意外。
浅沫气急反怒,这个时候还有胆子跟她扯什么门扉?也就只有眼前这要钱不要命的钱串子了,温柔?在她们凤栖国,只有男人才需要温柔,女人柔柔弱弱的像什么样子?
可能是浅沫一声不吭的态度使周遭的气氛变的非常的诡异,钱金金在抱怨的时候就觉得身边的气温持续的下降。
讪讪的看了下身边的冷空气制造者的好友浅沫,钱金金聪明的闭上喋喋不休抱怨的嘴,转而变得异常的热情。
“呀,沫沫,你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快进来快进来,我正好得了上好的佳酿,你真是有口福。”说着大着胆子不由分说的把红衣女子带进书房中。
浅沫不语,小黄明明就是她授意等在屋子上面的吧?她能不知道自己会来?这只避重就轻的狐狸,不过是一杯茶就想把自己打发了?是不是如意算盘打的也有点太好了。
浅沫也不打岔,就坐在那里直直的看着钱串子忙来忙去,只是周身的温度又下降了好几分。
钱金金硬着头皮接着忙活,脑中也不断在打着算盘,这姑奶奶看来是真的发了火了,看来不出点血,不吐点真东西浅沫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的。
只是她心疼啊,不管是什么东西,到了她的手上是一回事儿,再拿出去就像是在她心尖儿挖肉一般难。
钱金金装聋扮傻,浅沫毫不理会,她的茶递过来浅沫根本不接,就连钱金金吹嘘的佳酿,浅沫也是一眼没看的。
钱金金知道好友是真的生了气,不过也难怪,哪个人估计让别人追着在天空上飞了一整天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以理解。
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把自己赶紧摘清楚了为好。
“沫沫,我本来是想给你去消息把这个男人的来历讲清楚的,但是信鸽跟不上你们的速度。。。。。。”
听了这个,浅沫的脸更加黑成了锅底,她这么惨还不是拜这个女人所赐,还敢跟她在这里装无辜。
很显然钱金金也想到了这一点,赶紧岔开了话儿,:“沫沫,那天晚上你所中的春/药已经查明了根本不是紫焕和他的手下搞出来的,也不是凤栖国的手脚。。。。。。”
“还有你钱串子不知道的消息?”浅沫笑起来,轻轻浅浅的话语中全是讽意,这么点小小的消息就想蒙混过关?这些说了和不说有多大的区别。
钱金金咽了口唾沫,飞快地说,:“大勤国的陀乐山匪你该是也听说过吧?紫焕就是新上任的山匪头子,并没什么其他的背景身份。”
第三卷 一生一世一双人 第九章 路程伏击
钱金金一句并没有其他的身份背景让浅沫的心更加焦灼,想起躺在树干上不断的发着高热的男子,红衣女子更加不安起来,他,那个拥有着一双纯净的眸子的家伙,不会因此一命呜呼吧?
其实即使钱金金不说,紫焕说的话她也是相信的,没什么根据,只是那种直觉告诉她,他并没有骗她。
现在有了钱串子的消息,浅沫更是没道理再怀疑他,在大勤,若是她的消息都不能相信,那估计也没有谁的消息是准确无误的了。
那个男子,真的不是为了其他的目的所以才跟着自己的么?
浅沫明显有点心不在焉,以至于钱金金在说什么她都完全没在意,直到钱金金说道她的姨母,也就是玉骊的母亲有异动的时候,浅沫才把自己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说起了正事,钱金金也不再嬉皮笑脸,:“沫沫,你该回去看看了,现在的局面花栩一个人应付的肯定极为吃力。。。。。。”
浅沫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打下一圈阴影,她不是不想回去,只是她想要找到的东西还没有找到,目的还没有达成,她如何能够心安理得回去面对花花。
“你想要的东西我会继续帮你打听,沫沫,总不会连我都信不过吧?”淡然的脸上带着让浅沫心安的魔力,使她躁动的心平静起来。
浅沫微微的点了点头,花花毕竟是男子,尽管在凤栖国在朝为官的男子也是有的,但是毕竟还是处于弱势,即使他在外一直全权代表的是自己,可毕竟不是她本人。
玉骊的母亲浅惠与母皇是同母异父的姐妹,本来先皇一直属意的人选是浅惠,可最后不知为何却将凤栖国亲手交于母皇手上。
母皇之前与七位皇夫逍遥山水,极为自在,无意与皇位,所以与浅惠的关系虽不像手足亲密无间,但也没有剑拔弩张过,谁知先皇一道遗诏,浅惠便把母皇视为死敌。
浅惠的手段五花八门的用到了母皇的身上,母皇身边的皇夫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因此总是不能如愿,母皇也并未把她的敌对放在心上,只是继续逍遥自在,就连当朝的好多举足轻重的大臣前去请,都吃了闭门羹。
可谁知浅惠并不明白母皇的迁就,抑或者即使明白也打算斩草除根不留隐患,一直纠缠不休,听说后来是因为算计到了父后身上,母皇这才奋起反击,领着几位夫君入主凤栖。
浅惠本以为凭着自己在朝廷的多年苦心经营,对付一个闲云野鹤的母皇虽说不一定很轻松但一定会如愿,却不想几经波折失败的却是自己。
更让浅惠没想到的是母皇没杀了她,还是让她留在原有的位置上,甚至连权利都没有削弱半分,却拿了她最喜爱的玉昬开了刀,那是她最宠爱的人,她甚至舍得让自己的女儿跟父性,可是却死在了母皇的刀下,死在了她的面前。
自那以后,浅惠对母亲的恨意也是与日俱增,虽说表面上心悦诚服,背地里却暗藏杀机,培养权势,邀买人心,也许是觉得自己这个太女对她的威胁过大,浅沫的这个姨母对自己也是处处针对。
这两年见母皇有退位的打算,更是背地里动作频频,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她和她的母皇一下子全部都一锅端。
“还有,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现在你的母皇又有了第八位皇夫,叫沁华,你的母皇极为宠爱,听说对之前的六位皇位都已经极为冷落。。。。。。甚至有意要让这第八夫取代你的生父第一皇夫的位置。”钱金金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好友。
浅沫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好像在确定好友说这话的真实性,怎么可能呢?母皇的几位皇夫都对母皇极为重要,且都是两情缱绻,更别提父后是母皇一生挚爱,甚至为了这挚爱她连孩子都不再要。
母皇也曾经说过愧对几位父妃,这一辈子后宫不再接纳新人,怎会在这个时候纳了第八个皇夫?
钱金金明白好友的疑惑,但还是残忍的点点头,:“消息准确无误,我也曾派人去查这个男子的出身背景,但是完全跟官方的说法一模一样,根本查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浅沫的手不受控制的狠狠的攥着椅子的扶手,母皇,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红衣女子妖媚的脸上都是寒意笼罩,:“我即刻便回凤栖。”
钱金金点头,抬手拍掌,一人缓缓自墙后密室走出单膝跪地,:“大小姐。。。。。。”
蓝衣女子的脸上浮出几分笑意,:“起来吧,以后你就跟着浅沫小姐,可愿意?”
地上的男子抬起白净的脸庞,:“但听小姐吩咐。”
说着站起来走到浅沫的身后站定。
浅沫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何意?”让撩君心的头牌跟着自己?不是一直怕自己把溢流拐跑的么?
“你不是对外一直标榜说寻访美人的么?要是一个都没带回去如何让他人信服?更何况,溢流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人,绝对可信,武功也属上乘,这次回凤栖国惊险万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就让他跟着你一起回去吧,另外,我让小黄挑选了几个绝对忠心的,暗中护送。”
浅沫笑笑,点头,虽说钱串子的两眼只盯着钱,但是对于她们的情谊,浅沫从来未怀疑过半分。
“冷凝最近在忙些什么?”好像很久都没有那块冰山的消息了。
钱金金摊了摊双手,:“谁知道呢?她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也很久都没有见到她了。”
浅沫站起身来,顺手拿了瓶佳酿,然后对跟在身后的溢流道,:“把另几瓶抱上。”
“是!”溢流无视钱金金恼怒的眼神,一瓶接着一瓶的往广袖里装着。
钱金金的两只眼睛简直都要瞪出来,:“溢流,你好像是我的手下吧?”
溢流的语气也极为真诚,看着都要心疼的哭出来的金金,:“小姐已经让我跟着浅沫小姐了,主人让我干什么,我必然得听从,对么小姐?”
钱金金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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