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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唯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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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之下,只得等这匹狼醒过来让它自己爬山了。
  无奈之下,我终于使出了杀手锏。在幽然楼,我找到了一根针,照着这匹狼的后股就是一下。
  “唔嗷”一声,它终于醒了。
  “现在没时间让你在这儿睡觉。你随我一同去看你的主子。到了山顶,你再给我休息。”
  那雪狼却是分外地听话,从桌子上懒洋洋地跳了下来,跟我上了山。
  原本以为,找到了他,幸福的生活就开始了。可是他却受伤了,因为找我而变成了这样。
  进了西厢,诺家的家丁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不用多想,那肯定是都在看刚回来的烈。人都这样了,有什么好看的。
  “都给我让开。”我大喊了一声。
  虽然说我平时也从来不是什么淑女,但是这般厉害的样子这群家丁还真是第一次见。大家本来七嘴八舌,这一刻可真是都安静了下来,让开了一条路。
  那雪狼先我一步蹿了过去,吓得大家四散了。
  “还算是你有点用处。”我对那头雪狼说。
  看它那样子,竟然还跟我摇摇尾巴。
  烈,就这样平静地躺在我的眼前。认识他这么多年,在我的印象当中,从来没有一刻他是这般安静的。
  我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脚上好像是灌了铅一般,每走一步都格外地沉重。
  我轻轻地抚了一下他的头发,将他脸上那些纷乱的碎发梳理开。他的脸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英俊。只是唇色发紫,脸色煞白,没有生机。
  我不停地做着深呼吸。大口大口地攫取着氧气。生怕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我的悲伤,不能让他们看到。我是他们的主子,就不得不有个主子的样子。他们可以不知所措,但是我必须要撑住了,哪怕只是表象。
  “阿忠,把烈抬到客房里。让下人打扫干净些。让丫鬟烧好热水。就由你亲自给他接风洗尘,沐浴更衣。大家听好了。虽然烈现在昏迷不醒,但是我是一定会治好他的。到时候,他就会接管诺家的大管家这一职务。而这段期间,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把人照顾好了。”
  家里的下人听我这般地发了话,便都开始忙自己的任务。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头狼拴起来再从长计议。
  这里不管怎么说也是师门的地方,出现这么一匹雪狼到处晃荡是会吓坏人的。于是乎在烈的房间门口就多了一头看家护院的。下人们喂养它都得用好长的竹竿把口粮给它推过去才安全。
  这狼终究成了家养的了。
  不管怎么说,烈终于回来了。可是那漫长的岁月里都是他来保护我的。今日也终于轮到我保护他了吗?
  原本一心一意地以为,只要他在,我就不必那么坚强了。终究是一个女子,要那么坚强干嘛呢?尤其是在他的面前。可是如今,由不得我。
  一颗心,于那个人也就是一条命。
  为了烈,我别无选择。我讨厌这种没有回转余地的事儿。可是我必须救他。哪怕是赔上自己的性命。
  琴子铭用我在后山断下的古木替我做了一把古琴。
  “我知道,你是一定要去的。这个琴,你带着。不管怎么说,只要带着它,我就觉得你会安全点。”
  那把琴做的手工极好。下面有祥云图腾,两边是欲飞的凤凰。我弹了根弦,音色是极好的。铿锵而不沉闷。是把好琴。
  其实就算是琴子铭不说,我也这么觉得。
  就像是剑客离不开宝剑,而我们琴师当然离不开这古琴。虽然我还算不上是个琴师,但是怎么说也是搞音乐的。
  我还一直以为这个家伙不会帮我呢,没想到,他竟然是那个在旁边递刀子的。认识他,不亏。以我和他的交情,这件事儿,他必须替我保密,并且义不容辞。
  
☆、第一百零三章 到达辽阳城

  母亲和阿忠都老了,而烈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家里主事的就只有我了。
  那天的月光照进屋子的时候,我是第一次地觉得那么地凉。有些刺骨,有些逼人。让人不得不坚强地去面对。
  本是想和琴子铭拜别的。可是我想他还是会担心。这等冒着风险的事情,我不希望他加进来。再怎么说也是我们诺家的家事。只要他好好地照顾好我的家人,我就放心了。
  母亲的房间早已熄灯。我便去了阿忠那里交代了一下。“阿忠,我要去找救烈的法子。这段时间会出趟门。母亲就交由你照顾了……还有,家里的事情都打点好。”
  我本来还想交代一下让他照顾好烈的,可是就算是说也是多余的,也就算了。那匹雪狼似乎很通人性,都成了家养的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坚强。好像前面究竟怎样都可以闯过去。我并不想家人知道我冒这等风险,这些事情,我自己了然就好。冲着母亲的房间,我叩拜了三下。
  一叩首,愿母亲岁月长久。二叩首,希望诺家世事顺达。三叩首,希望家人身体安康。
  终于是到了烈的房间,我才不像话地哭了出来。多少年了,已经有多少年都忘记了眼泪的滋味的。可是这一刻,眼泪是我控制不住的。
  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好想告诉他,“我们都回家了。”可是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
  我开始和他说话,或者是自言自语。
  “烈,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结婚生子了呢。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还以为……”
  “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日子,我很辛苦。但是学到了很多。我还学会了音律呢,虽然师兄都说弹得不成样子。但是总还是有些用处的。”
  “烈,你知道吗?那个人和我说要救你知能用一个人的心。我好害怕。我看了好多医书,查了好多古卷。连同门的师长都问过了。但是……但是你别害怕,我会治好你的。你要相信我。”
  虽然这样说着,我连一点把握都没有。
  趁着夜幕,我只身,背上行囊,带着那把古琴和一些银针上了路。银针的技法还不是很熟练,但带着总是稳妥些。说不上什么就可以救一个人的命,也说不上什么可以取一个人的心。
  那天我是换了女装走的。
  想要进入秦国内部。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要么便是做个太监,要么便是做个宫女,好一点的便是选个秀什么的。但是听说宫女是可以出来的。秀女便是不能。
  那个夜晚好像格外地长。我不记得究竟是用怎样的姿态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的。下了山,穿过了山下的小镇,越过了在一个江边上了船。
  这条江名唤澜沧。这些事情我知晓得不多,也不大懂得由来。若换做是烈,怕是会吟诵许多诗句。又或者会讲好长的一段故事。而我却只是看着翻涌不绝的江水哀伤。
  但是那哀伤是我的,是别人看不出的。但是从那时,我变得很安静,话不多,也不想多讲。有些思绪是我自己的,与人无关。
  月高高。人渺渺;数微风,云寂寥。
  我想着过去,想着以后。
  船家摆渡。而我坐于船内的小舱里,想着我无比怀念的梨花杏雨的生活。那时候我不断逃避的,竟然变成了现在无比渴望的。
  如果当初就像娘说的,乖乖地待字闺中,等着一门望族迎娶。说不定我会更快乐些。说不定,烈就不会这样。只要他健康的。哪怕是不再能和他在一起又能怎样。我现在只希望他健康的活着。
  “姑娘,你是不是回家省亲啊?”船家是一个戴着草编的低沿帽挡着脸,但是他的声音却是已经告诉了渡江人他的年纪。一听便是一个老者了。
  “回家省亲”,此时听上去倒是挺好笑的。若是我说我尚未婚配,他定是不会信的。省亲就省亲吧。
  “是啊,老人家,有劳了。这还有多久能到对岸?”
  “看你走得这么匆忙,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着急。做什么事儿都着急。我年轻那会儿也成天那样。可是啊,这路得一步一步地走。这渡河得一下一下地摆。急不得,急不得。”
  是啊,急不得。可是我心里空空的,只想着快点做下一步的打算。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等着什么,等着活,等着死。
  我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到底能不能够救得了他,可是就算是救了他,对于苏玉呢?我怎么去面对这个人?至少他曾经与我有恩。我不是个忘本的人,可是我如何去取他的心呢?我下不去手,可是我必须要去救烈。
  不知不觉中,天空已经放亮了。我第一次看黎明,没想到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的。
  海平面上渐渐地映出了太阳的一个边,江水红通通地闪烁着波光。那时候竟然是可以直视太阳的。有那么一个瞬间,让人分不清哪里是江,哪里是天。
  下船的时候,我想多给老人家一些钱。毕竟是赶路,又是夜间的活计,总要谢谢人家的。可是那老人没有收。他说他都已经在这儿摆渡了一辈子了,从来不多收,只要回来的时候,还坐他的船就行。
  我点头,笑笑。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来。若是我能活着回来,我一定还会坐他的船。
  虽然我不是司命的人,但是我也知道那些在江湖上刀光剑影的师兄们每天练习的那些课程。第一点便是看开生死。带着脑袋便是一件恩赐了。
  人生,大者,莫过生死。所以能在司命的,都是些有觉悟的。反正我的觉悟还没到那等水准。我怕死,很怕。
  走了不知多远,我也快没有力气了,这时候终于看到了“辽阳城”几个大字。按照师兄们的说法,到了辽阳城便是临近秦国了。至少也算是个边界地区。
  我只在乎能否快些到达大都。至于这里,只要是有个歇脚的地方就可以了。
  刚刚进了城,就觉得热闹非凡。算得上是个民生殷实的富庶之地。
  那城门也有人的手臂厚度,灰色的石块上刻着黑色的大字,分外地厚重。
  一阵冷风吹过,这北方的天气与南方就是不同。
  我这行礼当中还真就没有能够敌这寒风的衣服。于是我赶紧进了一家裁缝店。看店门外放着的一大堆衣服便知这家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姑娘好眼力,不是本地人吧。”买衣服的大婶儿一边量我的身材一边说了这么一句。
  “恩,您如何得知?”
  那大婶儿笑着说道:“看你穿着这么薄,当然不是本地的了。再者啊,姑娘,你的行李可还放在这儿呢。我能不知道嘛。”
  “也是。”
  那位大婶儿按照我的身形选了几款衣服。我偏爱那件绿色夹棉的衣服。尤其是那袖口白色的绒毛。
  在江南,不曾见这等样子的衣服。倒是怪可人的。我便买下了。
  街道上孩子们跑闹着。
  买冰糖葫芦的,买包子的,开粥铺的,开酒楼的……
  我本是想省些盘缠的,可是被这酒楼里的一个说书的给吸引了。这一个地方若是有个说书的倒是也能听写近期的趣事。
  不知道他书说得怎么样,可是看架势那是相当有经验的。
  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听得是饶有兴趣;他在那里讲的是不亦乐乎,龙飞凤舞,声情并茂。
  可正当我过去的时候,突然有一队官兵闯了进来。
  “让开,让开!~”看那阵势,个个铁甲银刀,定是官府的人,可这小城治安井然,他们又是为何呢?
  街道上的人们被分到了两边,我趁着乱,爬上了这家酒楼的屋顶。别说,这屋子还挺高的。还真是费了些力气。可就这点爱好,并且还是夜观星象的时候练就的。俗话说,站得高,看得远。
  这一行人,人数并不多,六十余人。分成了三队闯入了百姓家中。好像是在搜些什么。
  我倒是好奇,他们究竟在百姓家中能够搜到些什么呢?
  一会儿的工夫,他们便带了三名貌美女子走了。
  我皱了皱眉毛。这算是什么剧情?!一群官兵如此出动,竟然就是为了找这些美女吗?幸好我在屋顶上,还算是安全。可我也为那些姑娘揪心啊。
  看着他们带那些姑娘家走,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哭什么哭?姑娘要是能进宫里,那就是去过好日子去了。”一个老头子扶着一个老妇人说道。
  “我就养了这么一个闺女啊!~”那老妇人伤心地说。
  旁地有些劝劝,有些便是看了看热闹。可是热闹过了,也就散场了。官兵的脚步已经远去。我从那屋顶爬了下来。
  幸好我是练过的。
  这刚一进酒楼,只听里面的说书声好像根本就没被外界打扰过。又或许这百姓早已习惯了他们的官府。
  只见那人布衣短衫,长须大眼,戴着一顶小皮帽,扶着案几,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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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花鸟使者

  只见那人口若悬河:“话说当日,王员外家的三位千金正直芳华。盈盈一握小蛮腰,粉面桃花如芍药。那乡里乡外的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坯子。正巧碰上了一对花鸟使者路过,你们猜怎么着?都招进宫里了。刚开始王员外也是十分伤心,可谁知这三位千金可真是给他赚足了面子,不仅是面子,连里子都有了。进宫一年,这三个姐妹连升了三级,一个个可都是娘娘了。那回家省亲的派头。人家那叫什么啊?‘銮驾’。跟咱们自己个儿那些个马车可是不同。八匹马开路,好家伙,那叫一个威风……”
  见此人说得神乎其神,还真就是像他亲见似的。
  刚才那队人恐怕就是他口中碎碎念的花鸟使者了。这不看不知道,原来当皇帝是这样的。在我眼里苏玉一直是个性情温和,通情达理的人。有些不敢相信。若是没有那些花鸟使者,任凭谁怎么说我也还是不会信的。因为我觉得我对苏玉还是有些了解的。可是如今,虽说不可尽信,但是也不可不信了。
  虽说如此,我也并不打算这样进去。若是乔装个宫女啊什么的,不是更方便吗?而且逃走的时候,也不会引起人注意。
  “呦,照你这么说,那皇帝的艳福还真是不浅啊!~”听书的那些七嘴八舌地把我带回了现实中。
  “可不,要不然什么叫皇上呢。咱当今圣上,那可是既年轻,又有本事。不说别的,就说这几年为咱们灌溉引渠这件事儿。原来啊,咱们这城边的荒田可是成片的。咱们可都是靠着天吃饭,这天降甘露,咱就丰收。可这若是旱呢?这可都感谢陛下的隆恩浩荡啊。”一个身着粗布麻衣。头裹庶人巾的老兄似乎是对苏玉评价还挺高。
  另一个带着员外帽的人也跟着附和了句:“就是,皇上可是个好皇上。他要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那就是哪家的福气。听说他没看上的那些,也都是进攻充当宫女,满了年岁,都是放还的。”
  ……
  我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看着这里攒动的人群,不知道该如何走前面的路。
  吆喝了一声小二。
  那小二便低着腰跑了过来。“哎呦喂,客官,您看您来点什么?”
  “半壶酒,再上两个你们拿手的小菜。”
  那位小二哥看着我挠了挠头。
  “怎么。有何不妥吗?”我问道。
  小二吞吞吐吐地说:“客官,如今城里有您这般姿容的人可是不多了。您是从外地来的吧。”
  我冲他笑笑。“我会付你钱的。一个子儿都不少。上菜快些。”
  说罢,我往桌子上放上了一些碎银子。
  那小二做事情倒是麻利。不一会儿的工夫,便上好了酒菜。
  我拿起杯盏的时候有些犹豫。以前我是从不饮酒的,如今竟然想尝尝喝醉的滋味。
  师门曾经酿造过一种酒叫千杯不醉。其实哪有千杯不醉的酒,只是酒过三巡定是要喝高的,只是那酒喝高的感觉让人觉得飘渺。如同腾云一般。找不到南,找不到北,但是意识却永远是清醒的。
  那酒是师父不让喝的。
  待我喝了几杯之后,突然发现头昏昏沉沉的。纵使是我酒量不好,也不至于如此,我便知道这酒菜里是下了药的。
  本是想站起来。可是一起身,眼前的影响竟然开始东摇西晃,咚的一声。我倒在了桌子上。
  只怪自己警觉太低,这等迷汗药早就在书册中见到过。只是几乎无色无味,让人很难辨别。若是当初精通些,也许就不会这样。
  这时候,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又见到了那个白衣飘渺的神仙哥哥。我跑过去对他说:“我找到烈了。”
  他很高兴的样子。但是神情总是有些感伤。
  他看我的模样,总是有些感伤的。似乎记忆里的某一个部分有些抽痛。我的心也跟着痛了一下。
  “这样他就可以像以前一样照顾你了。”他说话永远都是那么淡淡的。似乎故意地不愿意沾染上自己的情绪。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他应该是被施了什么法术。昏迷了。嘴唇发紫,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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