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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伏妖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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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乌绮雨将杨玉环抓到观星台上; 当时的一幕; 又是什么意思?鸿俊的心脏狂跳起来,说不定玉藻云还没有死!此刻正活在杨玉环的体内!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父亲只是封印了狐妖,并未彻底杀死她?

    “我再检查下。”鸿俊二话不说,第三次将手指搭上了杨玉环的脉门。

    杨玉环便任鸿俊施为,又说:“那场大病,最后也是孔大夫调了药,让我服下,才慢慢好了起来。”

    “后来还服药了吗?”鸿俊又问。

    杨玉环微一笑,答道:“彻底根治了。”

    鸿俊最后检查了一次,什么也没有发现,至少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狐妖不知在夺魂之时,发生了什么意外,总之现在再也没有任何妖力残留下来。

    “恭喜你。”鸿俊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再告诉杨玉环,说,“乌绮雨本想夺走你的身体,但是阴错阳差,总之,她失败了,我想这个时间,也许就在你生病的那年前后。”

    杨玉环说:“所以她当了十几年的姐姐?难怪,小时候大姐一直不喜欢我,可在我那场大病后,她便对我照顾有加,这些年来,她竟是……可她既已是妖,为何对我如此关怀呢?”

    鸿俊看着杨玉环的双眼,许久后说道:“也许她是真的想要一个妹妹吧?”

    杨玉环眼中噙着泪,沉默良久,而后泪水盈盈淌下,心酸哽咽出声,答道:“我不敢哭,我的大姐,竟是一只祸国殃民的妖怪。陛下虽开恩不追究我杨家之过,可在我眼中,她无论是妖是人,都是我的大姐,你懂吗?”

    鸿俊没想到杨玉环竟是哭了起来,渐渐地明白了她的悲伤,虢国夫人虽是狐妖,在她眼中却是亲人——失去亲人,何尝不难过?可她什么也不敢说,更不敢在李隆基面前表现出太多的悲恸。

    鸿俊折了下带着鱼腥味的衣袖,凑到杨玉环面前,杨玉环便勉强擦了擦,鸿俊只是默默地陪着她,一句话没有说。

    “我唱首歌给你听吧?”鸿俊说。

    杨玉环没有回答,鸿俊便低声唱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那天听李龟年唱过,他便学了这一首,此刻少年郎声音低声唱来,虽无乐声,却依旧有着温婉而抚慰人心的意味。

    繁星灿烂,夜风寒冷刺骨,李隆基与李景珑走在校场上,李景珑血气方刚,不畏寒气,李隆基却已老了,李景珑生怕连日操劳,又吹了冷风,回去害皇帝得了风寒,便提议回殿去等,李隆基却道无妨。

    “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终日韬光养晦,亦遭受宫内不少人流言蛮语的攻击,现下想起来,与你数年前倒是极像的。”

    李景珑也曾听闻往事,武后在位时,李隆基为明哲保身,终日厮混,表现出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架势,才活到扳倒上官婉儿等人。心道你那是韬光养晦,我是纯粹倒霉。

    “但人生在世,哪怕金玉蒙尘,总有一天能绽放光辉。”李隆基又说,“这一点,你与朕倒是像的。”

    李景珑忙道不敢,答道:“若无驱魔司一众弟兄拼死降妖,臣如今不过也只是个混混罢了。”

    李隆基笑了起来,拍了拍李景珑的肩膀,颇有感触道:“可你一旦选择了这条路,须知往后便不大好走。虽然这么说不近人情,也许,你们在亨儿麾下,永远都不会有露面的一天。”

    李景珑今夜听李亨那一句“愿你这把利剑,永远不要有出鞘的机会”,便已心下了然。驱魔司的力量是一把双刃剑,可守护大唐,一旦反叛,也将动摇国家根基,引发生灵涂炭。如今李隆基再提此言,便是警告。

    按理说,让驱魔司永远不对朝堂产生威胁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保持绝对的独立,不参政,不结党,不得功名,甚至没有任何议政的机会,哪怕朝中大臣,也不能对驱魔司了解太多。

    李隆基的意思十分明显,从此以后,你们就不要奢望有什么加官进爵,昭告天下论功行赏,与朝廷大臣打交道,并参与朝政的机会了,必须只听命于太子,且低调出事,不出风头,否则一旦得到太多百姓的崇拜,威望日盛,只恐怕往后麻烦只会越来越多。

    这也是李隆基想到的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可是男儿一生在世,又有几许人能接受默默无闻地过一生?

    李景珑沉默片刻,说道:“臣都明白。”

    李隆基便点了点头。

    马车中,鸿俊唱到最后一句,杨玉环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双眼依旧发红,嘴角带着一抹凄然微笑。

    “你这次回长安。”杨玉环问,“就是来查清父母之事的吗?”

    鸿俊点头,杨玉环说:“你外祖父家经那场瘟疫,已快无人了,但你母舅家,生前是河西的望族,你外祖父曾任河西节度使,犹记得你有一位舅舅,叫什么倒是忘了,十五年前便升任晋昌郡刺史,后因治匈奴一事被贬,也不知贬到了沙州还是瓜州。”

    “你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有需要,便到丞相府去,遣管家朝我哥说一声,到时替你查查,待他回朝述职之时,也好有个亲人团聚的念想。”

    鸿俊忙道谢,杨玉环又拿出侧旁放的一个食盒,说:“你喜欢的糕点,我还给你顺带捎了些。”

    “谢谢!”这次鸿俊可是真心的了,顿时笑逐颜开。

    鸿俊离了马车,天气冷,让杨玉环不要下来了,李隆基便与李景珑踱了回来,马车回转,李景珑眉头微微地拧着,看了眼鸿俊。

    鸿俊发现李景珑与皇帝谈完后,似乎有点儿沮丧,便问道:“怎么啦?”

    李景珑不答,鸿俊便打开盒子,说:“给你吃一块吧,高兴点儿。”

    “真羡慕你。”李景珑正色道,“每天都高高兴兴的。”

    鸿俊笑了起来,他在听到父母往事时,其实有点悲伤,却又感觉到了快乐,仿佛在知悉往事的人面前,找到了一种奇特的归属感。正当杨玉环谈到早已没有记忆的父亲、母亲的名字时,就像令他与人族产生一种奇异的联系——他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这包罗万象的红尘世界,以一个理所当然的态度,接纳了他。

    当夜鸿俊与李景珑回到驱魔司时,每个房间都亮着温暖的黄色灯光,就连鲤鱼妖的池塘旁也点着一盏琉璃灯。

    鸿俊打了个呵欠,李景珑正色道:“这个时候,你在想什么?”

    鸿俊想了想,不待他回答,李景珑便说:“我想挨个房间敲开,和他们说说话。”

    鸿俊站在走廊里,看着房门后的灯火,说:“我觉得这么看上去,真好。”

    李景珑“嗯”了声,点头道:“所以还是算了,早点休息,明儿上华清宫泡温泉去。”

    “真的吗?!”鸿俊欢呼道。

    “什么?”房里人听到响动,李景珑却快步转身走了,裘永思并未多问,鸿俊便回到房内睡下。

    一夜后,李景珑起床时见裘永思、莫日根与阿泰、鸿俊、鲤鱼妖四人一鱼站在驱魔司正门外,正在研究那扇大门。

    “长史早。”莫日根笑道。

    李景珑端详那门,裘永思提笔蘸了朱砂,正在门上画一个符。

    “做什么用的?”李景珑问。

    鸿俊答道:“永思哥从虢国夫人的符里得到启发,想试试看能不能将驱魔司所在的地方给封起来。”

    阿泰解释道:“否则万一有人误闯,或是有贼来了,总不是个办法。”

    李景珑蓦道好办法!若能以障眼法或是开辟空间之术隔开驱魔司,就不会再出现天子视察众人还在睡觉的情况了。

    “再往这边弯点儿。”鸿俊指着门上的符咒说道。

    “你看这。”裘永思示意鸿俊看边上,答道,“飞石移山填海咒文。”

    “对对!”鸿俊正是对什么都感兴趣的年纪,目前看下来,最崇拜的是裘永思——阿泰有把飓风扇且能发出风火冰砂,终究是五行之中的力量。莫日根钉头七箭能追踪敌人,且可变身苍狼,也还在接受范围内。

    唯独裘永思,既可把妖怪一笔抹平成画,又可将画上之物召出画外,而且还是名符咒大师,这已超越了鸿俊的认知,且对法宝所知广博,简直令他十分崇拜。

    “可以加点儿装饰。”鸿俊又说。

    “你来?”裘永思笑道。

    鸿俊提笔,沉吟片刻,在符号旁画上了几个小的修饰,说:“好了。”

    众人便即退后,裘永思说:“第一次开门关门,长史来吧?以后可想想办法,做成机关启动式的,眼前且先凑合着。”

    说着莫日根教会李景珑启动符咒的法术,李景珑站在巷子中央,手中发出心灯之光。

    整个巷子内产生了奇异的扭曲,“嗡”一声改良后的符文发出光芒,四周砖石飞来,砰砰作响,将大门封住,掩去。

    “成功了!”鸿俊只觉十分神奇。

    “反向旋转符文,能将它解开。”裘永思又提醒道。

    李景珑一手前推,砖石中绽放光芒,门上符文又是一声响,反向旋转,砖石全部飞开,现出大门,大门朝内洞开,不动明王像高居前厅,注视着巷中五人。

    “太好了!”李景珑十分满意,众人依次试过,总算解决了一桩麻烦,从今往后,驱魔司便不再是任何人都能涉足的独立官府,哪怕是太子亲临,也得等人开门。

    恰好李隆基的赏赐到了,未提升官之事,李景珑还是长史,却给他们配了六匹马,外加锦缎四十匹、金二百两、粮四十石,更赐六块金丝楠木,予驱魔司作腰牌用。

    又有一个小匣,里头装的是玄奘大师的佛骨,鲤鱼妖抱着那佛骨,说不得便有些伤感。

    李隆基赏的俱是大宛良马,更难得的是六匹颜色各不同,鲤鱼妖当即傻眼,说:“我怎么骑?”

    众人:“……”

    鲤鱼妖骑在那马鞍上,两脚连镫也踩不到,只得勉强夹着,仰着个鱼头眺望长空,只能看两侧,看不到前面,这要骑着马出去,估计不少人当场就得被吓疯。

    “那个……”鸿俊说,“你还是待在我背上吧。”

    “出门的话,把我的马也带走吧。”鲤鱼妖说,“大伙儿都走了,扔家里怪可怜的。”

    李景珑只得应允,说:“上骊山泡温泉去,走吧。”

    大伙儿是以欢呼,策马绕过后巷,穿过西门,离开长安,前往骊山。

    鸿俊选了匹白的,一马当先,带起一阵风在平原上驰骋,李景珑则驾驭一匹红色汗血骢从后追上,裘永思坐骑色灰、莫日根坐骑色黑、阿泰坐骑色浅黄、最后跟着一匹放空的青马,如疾风般驰骋。

    李景珑说:“你控马之术不及我。”

    “你来追我啊。”鸿俊转头道,“我的马铁定比你的快!”

    “我可不信!看谁的马最先到骊山?”莫日根飞掠而过,喊道。

    “哟!”阿泰说,“赌一把?”

    “行啊!”裘永思大声道,“赌一坛琥珀酒!最先到的喝完!”

    李景珑道:“你们会输得很惨!谁先到骊山,从此驱魔司里谁就是老大!”

    “行——!”余人纷纷喊道。

    说毕一声唿哨,汗血宝马瞬间提速,余人纷纷拍马,风驰电掣往骊山驰去。

    两个时辰后,胜负见分晓。

    最先抵达骊山的,乃是那匹放空的青骢,李景珑第二,莫日根第三,裘永思第四,阿泰第五,鸿俊垫底。

    众人:“……”

    “我要当老大了吗?”鲤鱼妖一脸茫然,奇迹总是来得太快,简直让鱼措手不及。

    李景珑:“这不能算吧……马上又没人。”

    “可是刚刚莫日根说的。”鸿俊道,“‘谁的马’先到骊山,又没说‘谁先到’骊山。”

    鲤鱼妖骑在鸿俊背后,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快叫老大。”

    李景珑:“这……老……老……”

    李景珑对着一条鲤鱼妖叫老大,实在叫不出口,他日驱魔司若集体出动,想想一条鲤鱼带领大唐朝廷命官外加五名驱魔师南征北战……那场面简直令人崩溃。

    余人看着李景珑,心道不要叫不要叫,你不认,大伙儿都可以不认,你一认毛腿鲤鱼当老大,就敲钉转角,没得赖了。

    “老……老大。”李景珑说。

    “听不见,再大声点儿?”鲤鱼妖叉着腰说。

    李景珑只得道:“老大!老大!”

    “哎,老二。”鲤鱼妖说。

    此刻百味杂陈,长史恨就恨自己一生命苦,叫完那句后简直放弃了整个人生,一脸愁云惨淡,骑着马径自往山上去了。

    剩下的人只得过来当小弟,就连鸿俊也有点叫不出口,随口说了声老大,答道:“走了走了!泡温泉去了!”

华清水暖

    华清宫被摧得乱七八糟; 正在复建; 原本贵妃与天子泡的池子自然不能对李景珑等人开放,但西北角孤云横山; 青峰林立,山谷中有拓建后的一处别殿。倒也雅致静谧。

    此地温泉池在一片松林之间,昨夜骊山还下了初雪,松树上盖着白雪; 结了不少冰碴。太子李亨更亲自吩咐别殿中仆役; 必须以上宾之礼相待驱魔司众人,李景珑一到便有人前来迎接; 便预备在此地休假; 度过三天两夜。

    午后云雾缭绕; 漫过山头,数面侧峰环绕,形成云瀑,自别殿所在的高谷内倾泻下来,似是晨时,又像暮昏; 鸟叫声不绝于耳; 林间还有松鼠纵跃来去,庭院内养着仙鹤; 实是赏心悦目。

    “比起咱们驱魔司; 哪处好些?”李景珑按剑与众人走过廊下; 随口道。

    “各有各的好。”裘永思站在院前; 答道,“摆设字画,倒是不及咱们的地方。”

    李景珑一笑,点了点头。鸿俊站在廊前,伸了个懒腰,注意到李景珑面容,说:“长史最近笑得倒是多了。”

    李景珑脸上没来由地一红,答道:“自由活动,晚饭时集合。”

    于是大家便散了,各自回房去换衣服泡温泉,鸿俊分到最边上的一小间,茶、热毛巾、浴袍等已备好,院里鲤鱼妖抓着一截舍利,站在桥上往下看锦鲤,并抓了点儿鱼食,自己一边吃一边喂下面的鱼。

    “你不去吗?”

    “不去。”鲤鱼妖答道,“天天泡水里头有甚么意思?不喜欢硫磺。”

    “借我看看?”鸿俊换了浴袍出来,去拿鲤鱼妖抓着的舍利,说,“我听他们说,你的救命恩人,似乎是个很了不得的大师。”

    “他成佛啦。”鲤鱼妖说,“旃檀功德佛,我还记得他告诉过我,要多积功德,才能变成龙,光跳龙门,是没有用的。”

    鸿俊打发鲤鱼妖自己寻消遣,便走过廊下,前往后山温泉去,恰好经过李景珑房外,朝内一看,见李景珑已换了身浴袍,盘膝坐在案前,现出宽健胸膛,低头正在一个小碗里调药材。

    “进来罢,帮我个忙。”李景珑道。

    鸿俊闻到那刺鼻药味,似是伤药,也不多问,便过去帮李景珑调药,说:“止血生肌的药膏,你受伤了?”

    李景珑一瞥鸿俊,只不说话。

    “你爹以前是大夫?”李景珑问。

    鸿俊点了点头,答道:“从小时候,重明就教过我药理。”

    李景珑埋头调药:“想必是因为你爹的关系,养父才让你学医救人吧。”

    鸿俊被李景珑这么一说,马上就懂了,想起小时自己睁开眼那天,重明落下的那滴泪水。他与父亲孔宣曾是很好的兄弟,也许就像自己与李景珑一般,如果有一天李景珑死了,他的孩子到了自己手中时,那悲恸之情无以复加。

    想到这儿,他终于明白了,重明每次看着自己的眼神,隐藏着什么样的情愫。

    李景珑教会了他许多东西,曾经未想过的许多细节,都渐渐变得真实,从朦胧中浮现出来。

    鸿俊好奇地看他调药,直到夕阳西下,李景珑才将那碗药糊小心调好,起身道:“走。”

    另三人想必已泡完,去山谷里头散心了,薄暮冥冥中,浴池畔蒸汽氤氲,摆放着一应物事,还有一面屏风。

    “把衣服脱了,先别忙着下水,让我看看你。”李景珑拿着药碗说道。

    “哎——!”鸿俊没想到李景珑居然会提这种奇怪的要求,当即有点儿尴尬。

    “看你身上,还有没有伤。”李景珑认真道。

    鸿俊答道:“已经好了……”

    李景珑只不说话,注视鸿俊双眼,说:“你在不好意思个什么?”

    说着李景珑把药碗放下,腰带一抽,解了浴袍,扔在地上。他一身肌肉瘦削虬结,胸肌轮廓漂亮结实,腹肌整齐有力。

    鸿俊那脸唰一下就红了,虽说大家都是男人,他却从未见过同僚们的身体,一颗心顿时狂跳起来。

    “快脱。”李景珑脸上也红了,催促道。

    鸿俊呼吸急促,忍不住看李景珑,便解开浴袍,放到一旁去。片刻后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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