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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总在欺负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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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注定。你看到一红一金两道翅膀了吗?这就是你要做的选择,至于你会选哪个,我不懂,司命不懂,天上地下,除了你自己没人懂。”
  意料之中,子煦踉跄着倒退两步。
  月老依旧不依不饶,逼上前,“自己已经是天神了,谁还能左右你的命运,凡事都叹一句,天命难违,最是没有担当的,明明都是自己选的,这个锅,司命不背。”
  “能,再让我看一眼,我们在一起的样子吗?”子煦低头恳求月老。
  红衣老儿双手吃力地抱肩,撇过头去不屑得看他。
  司命敛了方才讨好的神情,一脸严肃地在天命谱上检视,刚要指指某一段,却被月老抢了先,他在白墙上映出更早的情形。
  一望无际的芦苇滩,在星汉边的竹屋下,盼晴和一个红衣童子手牵着手漫步在清澈的星汉当中,颗颗星子从他们的脚踝边流淌。
  “怪不得她说见过的斗神是个童子……”月老喃喃道。
  子煦呆呆地望着,他沉睡的万年中,居然有她陪着,“尘世呢?尘世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让我看看尘世。”
  “你不要得寸进尺!”月老一蹦三尺高。
  “盼晴也希望他有朝一日能知道,给他看看吧。”司命推了推月老的胳膊肘。
  月老才不情不愿地引着子煦走到自己的白墙黑瓦小屋里,往他手上塞了一柄镜子。
  子煦目不转睛地盯着,捕捉盼晴生动的眼神动作,想要刻在心里。当看到自己拿出那枚白色的玉珏时,忍不住掩面。“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谢谢你们,现在,我该跳诛仙台了,是吗?”
  司命摆了摆手,“就像方才月老说的,哪有什么注定的事情,这天机石天命谱,反倒像个史册馆,没什么好保密的,只不过外头那道结界,普通仙人小神都抵不住,伤筋动骨甚至伤元气,所以很早以前,天帝就下了这道令,说要跳诛仙台,其实是吓唬吓唬道行不够的小神,为了他们好。既然子煦殿下这么轻而易举地就闯了进去,就该给您看。”
  子煦道了谢,从司命的府邸走出来,立在门口,一大片一大片霞草芍药牡丹,直开到霖湖边。
  送他出门的司命轻叹,“这些花都是盼晴种的,月老看着怪好看的,她走了之后,也没拔,现在倒越开越旺。”
  他凌空跃过霖湖,将门口众位神女抛在脑后,进了宅邸。
  这么多日子,白哥一直候在他府上料理着,这会儿迎了出来。
  子煦还没来得及招呼他,就看到两团黑乎乎毛茸茸的东西,从白哥身后窜出来,在他脚边一跳一跳的,“师父呢?”
  一低头,一只鼬獾一只狸猫,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们的盼晴师父呢?”
  他喉头梗着。
  “师师师师父,没没没跟你一起回来吗?你说话。”狸猫扯扯他的长袍,“你你你倒是说话啊。”
  “怎么和我们二皇子说话呢?一点儿规矩都没有!”白哥蹲下身,照着两个妖精头上就是几个毛栗。
  “你杀了她是不是?”鼬獾幽幽地问道。
  子煦点点头。
  “大白!”狸猫吹了个口哨,白色瑞虎神兽从屋脊上跳下,扑在子煦前胸将他压倒在地,龇着牙就要咬他的喉咙。
  白哥冲上前,揪住大白后颈皮肉一顿拍打,这只老虎生生给治理成了只小猫,乖乖被揪着耳朵拖到一旁。
  “没用的东西!”
  “畜生就是畜生!”
  迟言缓行咬牙切齿地骂着,亮出自己的尖牙,冲着躺倒在地的子煦上下一顿狠咬。子煦没有还手抵挡,顷刻间露在外头的皮肉血流如注。
  听见声响的白哥又赶上前来,一手一只将两只小毛物掐住。“两个妖精住在斗神府邸,本就格外开恩,你们还不安生,在这儿找死!”白哥在手掌中运气。
  “随他们去吧,他们师父没了,就在我这儿修炼着。”
  “谁谁谁谁谁稀罕,你你你你你这破地方!我我我我我们要回回回回堂庭山去!”迟言结巴着冲子煦叫嚣。
  “别以为谁都上赶着来你这儿,你这种神,我们最看不上眼。”缓行不依不饶,“我们走!”拉着迟言,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边走边哭嚎,“师父啊,我们就说做山神的日子多自由自在,您不听,要来这什么劳什子的斗神这儿来拜师,这下把命都拜没了!师父啊,命好苦!”
  子煦觉得自己的头要炸开,招呼白哥,“给他们好好送到堂庭山去,他们俩,是盼晴的徒弟。”这两个徒弟是妖精,却为她豁出命来讨伐他这个抬眼就能要他们命的天神,正应了那句话,精怪也有将情义的,就像神仙也有无情的,一个样。
  “子煦!”五彩神鸟在庭院上空盘旋,姚女已经立在跟前。
  

☆、天命难违?(二)

  颓丧的子煦坐在地上,见到姚女,先是一愣,然后慢腾腾地站起身来。脖颈间有黏腻的东西往下淌,他抬手一摸,原来被方才两个妖精咬出血来。
  姚女拿出一块锦帕探手到他的伤口处,却被他伸手挡住。
  “你回去,我这就写信,婚约解除,你也自由了。”子煦绕过她往屋中去。
  “自,自由?”姚女难以置信,“我不要自由,也不要你自由。”转身追他。
  “对不起。”子煦停下脚步,“我欠你一个道歉,对不起,但是,婚约一定要解除。”
  “你在怪我是不是,当年都是我自私,只想着我哥,都是我的错,你陪我去给星渊登门道歉好不好,只要你别解除婚约。”姚女颤抖的话音里闪着哭腔。
  “不怪你,你没做错,大错特错的是我,我谁都没资格怪罪。你只是改了一封信而已,动手杀她的是我,怪不得别人。”
  “我改了信,拿了她的鲛珠,还向你要鲛人泪,都是我不好,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她死,虽然知道她跟在你身边很不好受,可从来没有想让她死。”姚女在他身后抽泣。
  “真的,不怪你。你走吧。”子煦顿了顿,往屋里去。
  姚女从背后一把抱住他,泪水如泉涌,“你不怪我,为什么要解除婚约,这婚约,定下很多年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子煦握住环在他胸前的手,“我和盼晴,在尘世发过誓要在一起,在不规山幻境也已经成过亲了,我身边,不会再有别人。”
  “她已经,她已经……”姚女没有忍心说出口,“如果她还在,我会和你解除婚约的,可是,子煦,她已经不在了,你回过身来看看我好不好?”
  “我永远记得她,心里只有她的位置。”一用力,掰开她抱紧的双臂,“解除婚约,对不起你;不解除婚约,更对不起你。你看我的母后,你愿意像她一样吗?”
  “我愿意我愿意,从小我就喜欢你,子煦,我知道你们凤族的每一个皇后,都不是凤皇最爱的,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我就是想要你,不管盼晴对你有多重要,你是不是永远都无法放下她,我都要你。”姚女再一次抱紧他。
  “解除婚约,痛苦的是一时;我们成亲,你就痛苦一世。”子煦又掰开她的手,决绝地走进房间。
  窗外,姚女呜咽的声音持续许久,终于被皓天派来的侍女劝走。他自己犯下的错误,注定要痛苦一世,没有理由再拖姚女下水。
  屋中的光越来越暗,窗外有雨声。白哥刚从堂庭山回来,对着天施法多次,却始终无法驱赶头顶的雨云,只能任由越来越大的雨点摧残庭院中的树木。
  “二皇子殿下,这,这邪门儿了。”白哥在雨中呼号,不妨天空一道惊雷,他敏捷地闪躲,进了子煦门外的廊檐,可庭院中的凤凰木却被劈中正中。先是“悉悉索索”一阵轻响,而后腾起浓烟,熊熊的火从树冠上燃起,像一朵巨大的凤凰花,吐出摄人魂魄猩红的信子,四处舔舐庭院的树木花草。白哥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扑灭这场火。
  子煦走出房门,立在雕花长廊里,捏了个诀,火光只稍微忽闪一下,然后继续窜上天际。他仰头,头顶一片乌云,刚好将宅邸遮得严严实实,劈头盖脸的大雨浇在庭院里,也浇在这棵着火的树上,却像火上浇油,越烧越旺。
  站得近了几步的白哥看得痴迷,不妨身上的衣裳也着火了,狼狈地在院中打滚。
  熊熊的烈火中,子煦看到父皇、长皇子甚至有凤族的至高神灵,他突然明白过来。帮白哥扑灭身上的火焰,“你出去,我要闭关。”
  “多久?”
  子煦抬头看热烈的火焰,“也许千年,也许十万年。”
  白哥嘴上说着“二皇子小心”一溜烟地跑出庭院。
  活跃的焰火直扑向子煦,他右手握在剑柄上,连同自己身后的房屋院落一齐被吞噬,一点也不烫,相反的,冰冰凉凉。
  火红变成蔚蓝,呼吸变得艰难,他被海水没过头顶,经历片刻的慌张,他捏了避水诀,重回冷静。不计其数的水族兵士张扬舞爪冲来,明晃晃的刀剑扑面而来。他无法使出业火,只得提剑砍杀。这些兵士虽不堪一击,可数目众多。
  海底的日子不分昼夜,他念着避水诀,提剑砍杀每一个送到眼前的凶狠士卒,不去管日夜更迭,也不管后面还有多少,只一个个击败眼前的敌人,胜败总有终点。
  他的手臂与身躯劳累得无法移动,密不透风的敌军忽的减少了。拼尽力气,挥剑砍倒四周一众,从一个缺口冲出去,面前是晶莹剔透的宝座,宝座上坐着位满身银甲的女子,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子煦垂下剑,踏着透明的台阶迎上去,被她当即刺穿左胸。
  澄澈透明的海底转瞬变为风啸雪横的雪原,一眼望不到边,背靠徒手难以翻越的雪山,立在一片积雪高至膝盖的谷地里,面前的山丘上,冲下绵延无尽的骑兵。他后退一步,左右回顾,身后一匹黑色的战马。跃上马背,冲向源源不断的骑兵。
  雪山中的日夜冷暖分明,夜间冻得他简直握不住剑,午间的阳光却晃眼。他使出凤族的业火,转瞬吞噬浩浩荡荡的骑兵,一路前行,翻越无数个白雪皑皑的山头,总有终点。
  在一个傍晚时分,夕阳即将落到眼前山头的背后,他终于爬上顶点,那一头也终于没有对他砍杀的骑兵,反而有座木屋,在森林的边缘,袅袅炊烟刚好在浑圆的夕阳前腾起,有家的味道。
  一手握剑,踏上木屋的门廊,面前的门被推开,银甲的女子持剑走出,在他的笑意刚刚蔓上眉梢的时候,给他当胸一剑。
  他躺倒在雪地上,头顶广阔的天空,转眼变成逼仄的峭壁,这是合虚山中通天的谷地。面目狰狞的僧人扔出一颗颗乌檀木珠子,释放出一个个凶恶至极的魔,那是苍籍给过他的恐惧。
  群魔有各式的招数,周遭有不断落下的巨石、拔地而起的老树。他的脸、脖颈、身体受了伤,却依旧立在这群魔当中,游刃有余地施展自己的灵力,逐个挥剑斩灭。
  一团团雾气在他面前消散,眼前出现一个个细窄的山洞,便是群魔守卫的地方。他提剑走入,银甲的女子横躺在洞穴中的石块之上,似乎睡着了。
  他轻呼一口气,收好自己的剑,走上前,坐在她身边,抬起右手,居然在颤抖。在即将触到脸颊的一瞬,她的双眼睁开,果断地在他前胸扎上一剑。
  十六万年岁月里,他所有到过的地方,杀过的敌人,他都重新一一经历,从前令他产生过恐惧、惊惶、怀疑的场景,都以百倍千倍万倍的情形掷在他眼前,而他已经不再畏惧。哪怕筋疲力尽、伤痕累累,都习以为常,这大约是他作为斗神、作为凤族皇子的宿命。唯一一点不同于他以往所有战斗的是,最终他都输了。
  在他得胜之后走向的战场终点,迎接他的,始终都是满身银甲、长发高束的盼晴,她手持青冥针,没有一点犹豫,刺穿他的胸膛。
  他试图同她笑、同她招呼、同她说话、或者仅仅是在她没有留意他的时候伸手去抚摸,她都不给一丝一毫的机会,直戳他的胸膛。利刃划开皮肉刺穿心脏的痛苦让他全身一震。
  死在她剑下几十遍,他才有机会说完完整的一句:“盼晴,我爱你。”
  于是这一次不再有千军万马,只有他和她,立在浅浅的星汉中,四周芦花如雀尾,微风轻抚他俩的发梢。
  盼晴举剑刺向他。他突然想起,既然想多看她一会儿,为什么要那么坦然轻易地死去呢?她的剑法有所长进,但仍然只有苍龙剑法,而他可谓精通。
  荻花飘扬,如絮如雪,他们在璀璨的星海里一招招拆解了这套剑法。
  她紧抿着双唇,招招致命;而子煦微挑嘴角,她的招数尽在掌控中,只拿捏着力道,不让她伤了他,却无限逼近他。她明显气恼起来,几招用了大力气,却被他轻松化解,反倒一俯一仰间不知怎的,被他揽入怀中。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么久了,他终于重又触摸到她,柔软温暖的身躯。
  青冥针已经换到左手,她果然只会苍龙剑法。子煦将墨阳剑掷到左手上,不再完全顺着她,使出些力道,和她有了对抗。
  她紧蹙着双眉的样子着实娇俏。子煦终于开口,“不说点儿什么吗,盼晴?”
  她一怔,突然转过身,这便是他没有学到的那一招,剑尖后刺,“取你的命。”
  “子煦!”父皇突然出现在上空,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比试的他们,他的身后,居然有一只巨大的金色凤皇,那是他们的尊神。“杀了她,你会成为凤族新的尊神。”
  

☆、天命难违?(三)

  “子煦,她死了,这是试炼,她只是你的心魔。”父皇如往常一样严厉,“子煦,杀了她,杀死你自己的心魔。”
  子煦低头看背靠自己的盼晴,她死了,死在不规山,死在他的怀里,大家都说她灰飞烟灭,再也不会回来。可是眼前分明是她,那细细的呼吸声,伴着他每一场梦,这就是活生生的她。
  这场试炼,他知道,每个要成为凤族帝王的皇子都要通过。他的父皇,因为那位魔族的妃,草草将这场试炼收尾,自然只是凤族史上一个平平无奇的皇。
  他渴望建功立业,成就凤族全新的盛世。
  可是,他想她。自从自己杀死了她,就生活在混沌中。杀掉魔君,几乎是刻进他骨髓的信念,于是凭着这股信念,他找到了苍籍真身的藏身之所,然后呢,然后他要做什么?
  这场试炼,在他眼里竟生出别样的美好,他生出幻想来,希望它永远不要完结。他曾经杀了她,他再也不要杀她,甘愿死千万次,在她的手中,只求多看一眼。
  “子煦,你苦战这么久,就为了最终这一击。子煦,快,杀死她!”
  “可是,苦战这么久,就是为了见见她,而已。”在她的后背贴上他胸膛的时候,他伸展双臂,将墨阳剑松开,再一次被她当胸刺入。
  这一次的疼痛反倒没有先前的酣畅淋漓,她似乎犹豫了。然而子煦依旧仰躺在星汉中,温凉的星辰从他身边淌过,她终于转过身,低头看他,真的透过他的双眼在看他,而不是先前打量对手的敌视。她敛起满身的杀气,默默低头,显然,她没有用尽全力捅他。他依然受了伤,身下浅浅的星汉转眼成了深不见底的长河,他没入水中,依然看到,天空很美。
  双眼一闭一合,眼前是被烧枯的凤凰木,却爆出一枝碧绿的枝丫。
  子煦从地上爬起身,墙头上趴着白哥。
  “二皇子,皇上算到今天您要出关,让我来看看。”白哥盯着他,或者说他的身后,“二皇子,你快进屋照照镜子。”
  瞥见地上的影子,他的双翼无意识地展开了,刚劲而有力,他捏了一个诀,于是眼前聚集一片薄薄的雾气,竟凝成一面锃亮的镜子。镜子中,他的凤翼饱满蓬勃,一色鲜艳的红,同他的先代帝王一样,纯粹的赤红。这场试炼结束了,心中突然无比悲怆,他希望永远陷在里头,不要出来。
  “皓天天尊来过,见二皇子还没有出关,留下口信,他在尘世又看到子婵公主的游魂,所以下界去,请二皇子出关后找他,就自己走了。”白哥一骨碌从墙上爬下,把庭院的大门敞开。“二皇子出来逛逛吧,这关一闭就是一万年,也太久了些。”
  厮杀了居然有一万年?子煦抚了抚额头,久违的天界气息。顺着山脊上的长廊缓步向下走,“天上出什么事没有?”
  “没没。”白哥一唯唯诺诺起来,八成就撒了谎。
  “说吧。”子煦也颇为无奈,这个跟班的那些个脾性,他早就了如指掌。
  “幺公主飞登上神之位,和西南凌修神君订了婚,还有百年要大婚了。”
  心下一松,完全的释然,子煦瞥一眼小心翼翼的白哥,“这是好事,帮我备份厚礼。”
  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浩然一片的霖湖,子煦僵住了,而后拔腿跑到湖边。
  放眼望去,十几条鱼尾在水中翩跹起伏,划出朵朵浪花,衬着盈盈的笑声。他许多年没有见过的东海鲛人,在自己的眼前畅游。他疑心自己眼花,云海结界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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