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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总在欺负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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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头却是忙忙碌碌的另一番景象,逮着个人才知,娘这回要搬去如是寺长住。想想,她去也好,在这儿也和大家都不亲,白听她叫一声“娘亲”,又不疼她,这不是诓她呢吗?
  等等,她乱在她自己院子里好了,怎么连盼晴的海棠轩里也一团糟呢?堂屋里,已经装了好几个大箱子。
  “夫人明早卯正时上路,郡主也早点休息,明天一天路途劳累。”
  果不其然……又遥望星汉,星君,快快快,拿了盼晴的命去。
  正巧,那边厢爹爹黑衣夜行也回府,盼晴赶紧捧壶碧螺春,前去和他把茶言欢,主要意图是让他劝劝娘别去,最不济,她去她的好了,别带上女儿就成。
  谁知刚进门,爹爹就招手,“我的好女儿,这一去,要好几个月,快和爹爹好好喝杯茶。”转头向丫鬟道,“吩咐下去,做几样郡主爱吃的糕点,多放点荤的,郡主此去几个月不得见荤腥。”
  蛇鼠一窝,知道前路凶险,还要送她上路,终究爹爹还是没那么疼她。
  “那,那才女夺魁赛事没法参加了,有点遗憾……”盼晴假模假样一阵惋惜,凡夫俗子说得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至少不用再被这枯燥乏味的琴棋书画困住了。
  “师傅跟着去就是了,你回来的时候刚好赶得上。”爹爹大手一挥,好生潇洒。
  “那若是赶不上呢?”盼晴绞尽脑汁,“若是大雪封了路,或是洪水泛滥?”
  爹爹眨巴眨巴眼,“你回来的时候是夏天,如是寺在山上……”
  “那若是路途艰险?”盼晴装作可怜的模样,“世事无常,世事难料啊。”
  爹爹捋一捋胡须,想了一想,“怎么也不能扫了我女儿的兴,迟了便等你,等到你回来再开赛。”
  这爹爹,真是亲生的!盼晴抱着他的手,好一顿感慨。
  爹爹突然撩了撩她的头发,满眼的慈爱,让她这个没爹没娘的山神一个感动,“替我照顾好你娘亲。”
  “爹爹,你也一起去。”
  他轻轻笑了,“我的女儿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爹爹走不开,不能离开京畿,你们回来。”他顿了顿,似在下一个大决心,“等你们回来,给你们过更好的日子。”
  盼晴抓住他的手,“可是,爹爹,我们的日子已经很好了,和,和……”我朝窗外一指,“和他们比,和老师比,和许许多多的大臣比,我们的日子很好了!”
  他慈爱地说,“你不懂,照顾好你娘亲,我欠她太多。”
  盼晴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外面一个妖媚的声音,“王爷……”
  她一回头,这不是赵姨娘吗?瞬间觉得爹爹说的那些亏欠、那些深情,都是儿戏,不,儿戏其实是很认真的,大人的誓言才是虚假的。
  **
  白芦国四周一片泽国,疆土之内地势平坦,独独京畿四周方圆百里地势高耸,举国仰视这群山中的都城。群山将地面托起几里高,又留了一方平地,将京畿安放其中,于是传说,京畿是四洲五国之中离天界最近的地方,也是仙气最胜的都城。
  如是寺却又是全京畿最具登仙之气的地方,如是山在城西北,与市井繁华隔了几十里地,深掩一片山林之中,却拔土而出,直冲云霄。从京畿往外望去,当珞珈山一片阳光明媚时,如是山峰顶却永远遮在云霞之中。
  至于如是寺,便又在这山峰顶端。这便是盼晴痛恨来如是寺的缘故了,轿子坐了几十里地,晃到跟前已经晕晕乎乎,却还要爬上险峻的高山去。
  头一次来,盼晴还心怀幻想,恁它多高的山,她可是郡主啊,她家有的是轿子啊。谁知被娘招呼下轿,轿子车马一概留在山底,所有人都必须恭恭敬敬一步一个台阶爬上去,一直爬到后半夜才到寺里,说是我佛面前,人人平等,哪有坐着轿上去拜谒的道理。
  按说条件如此艰苦、要求如此严苛,这山该人烟稀少才是,可偏偏尘世的人越挫越勇、迎难而上,如是寺香火旺盛、远近闻名,别说京畿的人愿意来爬这座山,就是白芦国其他地方的百姓,也愿意千里迢迢先爬上京畿再爬上山,此山灵验程度可见一斑。
  盼晴撇撇嘴,怎么不明白佛在我心的道理呢,要她说啊,平常没事在家就可以拜啊,拜天拜地拜高堂,为什么非得走这儿来拜呢?我佛慈悲,一目万里,你在哪儿求都是一样的。
  然而,娘亲只用“偷懒”二字就将她这套理论打发了。
  娘亲对人虽然寡淡,却是个没有仗势欺人这些恶习的人,让盼晴不得不怀疑她大概也是个来渡劫的了。到了如是寺,从没说过是肃亲王府里的,只装扮成富商之家,不过,出手也是极阔绰的。
  如是山顶如是寺占地几千亩,大雄宝殿、梵音阁……依山傍水、沿山脊而上,绵延几里,更让人称绝的,是山顶还有几座浮岛,如倒立的山峰,悬在山顶、腾在云中。相传,哪日哪一位修炼弟子可以凭空从大殿门口腾空而上,直飞上那浮岛上去,那一日便是该弟子登仙之日。
  盼晴头一次来时,先是死活不肯从浮岛下过,俗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心里一百个担心刚好它砸下来,这一砸,她死了也就罢了,万一残了,这辈子就难熬了,最最倒霉的是,万一给压在这里了,那可是度日如年啊。可后来发现,若是认定为神,凡人是无所畏惧只有敬仰的,别说从浮岛下走,就是在浮岛投下的阴影里拜一拜,也觉得是得了天大得恩典,定是流年很利。
  盼晴抱着臂,看了许久,也不明白,这样奇特的浮岛,若是悬在天界、亦或是灵修之境,譬如太严、堂庭、合虚山上,都能够理解,但在这儿,似乎奇怪。
  谒拜的信徒纷纷揣度,浮岛上该是怎样的人间仙境,不不不,本身已经是仙境了,大概是山泉灵动、鸟兽人语?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想上去却又没能登仙,没有关系,先前登仙的人不光自己登仙,还放下绳索方便信徒也一睹仙界风范。然而,上去可以,代价却也是有的,你说你想参拜圣地,总要孝敬孝敬先人吧?这寺里的主持,你说贪吧,他也不贪,从来不说要黄金白银;你说不贪吧,他也真是狮子大开口,放你一碗血才得上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能说放就放?这一招吓退不少信徒,但仍有许多不管不顾,拼了命也要上去见识见识,一睹仙境风光,回头制定人生理想的。
  放了血,嘴唇发白,摇摇晃晃顺着绳索爬上去游历一番,鼓励在下头踌躇的人,别说一碗,就是一盆、一坛、一缸,也得上去看看。
  心下暗觉,此寺一定另藏玄机,念佛之人扫地恐伤蝼蚁命、火烛罩纱护飞蛾,哪会割伤信徒的皮肤呢?
  

☆、心思活泛(四)

  而娘亲挥挥手,献上颗夜明珠,肃亲王府的一行人,从主子到丫鬟小厮,半滴血不放,一溜儿包下最西北的星河岛。给他们引路的小师傅一脸恭敬,愈发毁了佛门的清净。
  不过,既然是来渡劫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下面发呆也没什么用处,只能顺着绳索慢慢地爬。
  岛上清泉白石莲塘,亭台楼阁与下无异,却因为云雾缭绕的缘故,而与下甚是不同。岛的西北端,伸出一块石崖,一尊茶台,一棵老杏,杏花不为四季所左右,日日开放,红色的花萼处,半点蜂蝶不留。
  这大概是这尘世间离星汉最近的地方,晚上,盼晴捧杯茶,仰头看,白练般的星汉横跨天际,里头密密的星子,不知可有知道子煦去处的。
  低头,正对着住持禅房。
  虽然娘亲是出手最阔绰的信徒,他们也没有那个荣幸一睹如是寺住持的真容。传说是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却涵养着无边的法力。
  此刻从石崖上望去,东面,众僧的僧房里煤油灯一片白白的光亮,里头木鱼声朗朗。再看脚下主持的房里,紫红的烛光腾起,照亮屋舍,被紫光照到的前院菩提花,都悄悄地枯萎,而主持房外一排如妖如孽的橘红花海却异常绽放,露出同样紫红的花萼。
  不知是不是盼晴的错觉,那一瞬间,她分明感到身后这株老杏,折了折腰,似在朝那厢行礼,待她回过头时,上头的杏花热热烈烈,满树迎风招摇,落下的花雨淋她一身,枝头的花朵却不见少反而多。唬得她有点不敢背对着它坐,老想着在身后张开一张血盆大口,趁她不备将她吞了怎么办?又一想,吞就吞吧,你一吞,嘿,这劫就算渡完了。
  后边一个丫鬟轻唤“郡主”,娘要她去陪着念经了。
  这丫鬟那日拿了二哥的芍药花,见着他们却还是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面容,似乎并不把二哥放在眼里,早先对她傍上少爷当少奶奶的猜度反倒显得盼晴是个小人了。
  她既是丫鬟,却没人敢欺她,只有娘能使唤她,盼晴问过梓婵这奇怪丫头的身份,然而这府里人人对她讳莫如深,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她的具体身世。
  白天,娘亲潜心问佛,盼晴则要跟着上山的师傅继续练习琴棋书画;晚上,陪娘抄完经,夜深人静时,她和大白玩儿够了,便悄悄在如是寺上下游历一番。
  夜间,几座浮岛上的人便将绳索收起,免得有人打扰,但这却挡不住她。
  盼晴觉得纳闷了,纵使星君手抖、纵使她没有泡那药水,来尘世途中渭江之上,一船神仙的法力应该都被封印才是,为何她偏偏还能一个诀就跳上墙头?而到了这如是寺,这功夫更是变本加厉,不单单能跳上檐头看月亮,还能飞檐走壁,轻松在浮岛上跃动。
  东南角上住的是个芳华绝代的美女;东北角上看似朴实,粗茶淡饭、布鞋麻衣,但想着这寺里的和尚可是贪心,定也是贡上了难得的佳品,浮岛上的住客实力都不可小觑;西南角上似是一个商队,虽都是京畿达官贵人的装扮,但偶尔听见两人交谈,却不是白芦国的话语;中间几座浮岛,有高有低,错落有致,连看几日,有些没了趣味,歇了几天,捡了一个最高的飞上去瞧瞧。
  上头竹林密密,泉水淙淙,盼晴立在洗手亭前,用竹勺舀清泉洗了洗手。
  “哪个没规矩的丫鬟这么晚了在外面?”冷不丁后面传来一声,吓得她丢了竹勺,就想跳走,却被他拉住袖子。
  一转身,竟然又是他!
  “才不是什么丫鬟。”盼晴顺手用竹勺舀水往他身上一洒,他往边上一躲,她才脱了身。
  “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半夜偷偷摸摸潜到我的院子里来,还不是我家的丫鬟?”他也不躲,不屈不挠地走上前来。
  “什么偷偷摸摸?我光明正大上来的!”盼晴大言不惭地指指边上绕着的一圈绳索,“咦?怎么绳索收起来了?呀,大概是游玩得太晚,没留意,这就下去,抱歉叨扰。”点点头,弯腰去放绳索,准备溜之大吉。
  “既是不请自来,留下名号,明早我也好登门回拜。”公子随手抽起一枝细竹,挡住盼晴去路。
  她心里一阵羞恼,抬手就抽出公子腰间的佩剑,“霎”截断细竹青翠的一头。
  “会剑法?”公子退后一步,收回细竹,却又换到另一手,眉眼里全是玩味,没有罢手的意思。
  “略懂一二。”盼晴瞟一眼手中的剑,乌黑的剑身在月光下反射耀眼的金光,像把好剑,也摆开阵势。
  “恳请切磋一局。点到为止,输的人只需自报姓名即可,如何?”说是请求,却不等盼晴回答,细竹直直冲盼晴眉心来。
  他这是看准了她剑术不济?星渊天尊有名震天界的苍龙剑法,盼晴自小跟在他身后学了个大体脉络,这会儿怎么能容忍这个凡尘间的公子挑衅。一个轻盈的转身,如云燕如跃鱼,剑身已直指公子身侧,他却也有解剑法的招。
  二人招招精准,却似有默契,都被对方招招化解,月影疏、竹林茂,如山泉摇动的月华下,二人如雨中飞燕,盼晴身影灵动,公子身姿矫健,来来回回十来招,盼晴终于慌了,虽然她的剑比他的好,却已经使尽所学招式,可他悠闲自得的神色看来,苍龙剑法,他懂得居然比盼晴多,而且剑术高超。
  好女不吃眼前亏,盼晴心知不是对手,虚晃一招,丢下他的剑,转身就要飞身跳下浮岛。
  他飞快地执起盼晴的手,“愿赌服输,眼见要输想溜?也行!”纵身一跃,便跃进浮岛周围层层云海之间。
  盼晴“哇”大叫一声,她自己能在高处跳跃,可拖着他这个累赘,未必跳得起来了。
  闭了眼,算了算,死就死,死了刚好早点回堂庭山,却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穿过层层雾气,耳边丝丝凉凉,睁开眼,这场劫想要渡完,大概要旷日持久,因为此刻他竟拉着她在围着如是寺飞行,她自己从不能飞,被封了神力的他却能,定是个上神没跑了。
  他俩一齐兴奋地呼喊,如鬼哭如狼嚎,惊起院中坐禅的小和尚,其实大概一早就坐得不耐烦了,此刻纷纷借着个由头跑出禅房。
  他们相视一吐舌头,绕个圈儿,往更高处飞去。
  再高,就是月亮了,淡淡的银白色的光,此刻是个大银盘样的挂在空中。银盘背后,是皎皎星汉。
  “我想去那里!”
  “好!”
  用手拨开眼前淡淡的雾气,朝着越来越宽的银河飘去,却愈发觉着身体沉重,逐渐往下掉。
  “怎么?怎么不对劲儿?”话音刚落,他俩就是一声长长的尖叫,划过夜空,直直坠下山间,在山阳一棵老柏树上砸了一砸,又在山谷间的竹海里滚了滚,随后低空掠过一丛灌木,最终在山下一条河中沉沉浮浮,咕噜噜喝了好几口水,迷迷糊糊间被人拖上了岸。
  咳了咳,吐出一口水,总算是清醒过来,正枕着这不知谁家的男子,他发上、额上的水滴还在点点往下滴,一双丹凤眼,正低头关切地看盼晴。
  “怎么回事儿?”
  他苦笑,“我不过试试自己的功夫,没成想能飞起来,以为自己武艺有所精进呢,飞远了就不行,看来是这个寺的缘故。”扶着她站起身。
  盼晴狐疑地看着他,他究竟是因为这寺才能飞,还是本身就有没封住的法力而在这儿发扬光大了?
  “你看!”他指指远处。
  他俩又站在了如是山脚下,此时仰视如是寺,围绕在一团紫气当中。
  “正所谓紫气东来,是吉照。”他也对这远近闻名的寺笃信至深。
  她却觉得那光晕诡异,不似仙,更不似佛,反倒似妖似魔。
  春寒料峭,他俩穿着湿衣裳,拾级而上,一阵山风吹来,真冷啊。
  他看看打了个喷嚏的盼晴,又琢磨了下他自己,浑身湿漉漉,也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模样,没什么干爽御寒的物件能分给她,一脸为难。
  盼晴摆摆手“上去再说。”
  两人走走停停,走到半山腰,实在是又冷又累,他拉着盼晴在林间坐下,转身聚了一捧干草、干枝,变戏法似的就点着了,她赶紧凑上前去烤烤。
  “你怎么弄着的?”
  “两个石头擦了擦。”他耸耸肩,将身上的长衫取下张在火上烤。
  “动作太快了没看清。”再抬头看他神神秘秘的笑,心里明白了几分,大抵和子婵差不多,也是一个响指就解决了的事情。
  眼前这个人,眼疾手快,免了她的皮肉之苦;眼明心慧,识得她的鹦鹉螺;精通曲乐,连如此久远失传的《鲛人曲》都会吹奏;现在又发现他法力难封,难道,众里寻他千百度,此人就在身边住,他就是子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回来啦,两万字的榜单,所以接下来七天日更,嘿嘿嘿

☆、才女夺魁赛(一)

  盼晴正想着,看到他右手执树枝拨动柴火,一动之间,袖口撂在肘部,手腕正中,一个浑圆的痕迹,同盼晴背上那个一样,凤族的业火,留下的痕迹,是怎样都无法摆脱的。
  真的是他,早先的不愉快瞬间全部抛诸脑后。
  在天上两千年是伙伴,现在知道那是子煦元神,就分外要和他交好。东荒合虚一战,子煦是看到星渊和娇龙怎样死守关隘,封住上天的去路的,他又是凤族的皇子,位高权重,只有他能为他们的恶名平反。
  他似看出盼晴目光有异,却轻笑,“现在能告诉我是哪家千金?”
  心头还有点不平,起先为何如此高傲?“你先说。”
  “你说我就说。”
  “你说我就说。”
  ……
  僵持不下, “喵”一声,一只黑猫窜进盼晴的怀中,却惊觉她是冷的,急忙跳到火旁,这忠诚度几乎为零的一只宠物……
  “你这猫爪子上,怎么都是血?”他突然倒抽一口凉气。
  她不管它情愿还是不情愿,抓过来一摸,因为是黑的,才没看出来,这一抬手,指尖是粘稠的血迹。
  “不好了,我娘亲还在上头!”盼晴惊呼,急忙往山上跑。
  山风在耳边呼啸,身上的湿衣被寒风吹过更显冰凉,她却顾不上这些,石阶高高低低,每阶都未必是相同的高度,磕磕绊绊,最终几乎是手脚并用。
  大半年的光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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