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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帝释天[出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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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又对帝霄喝道,“你不是说拿去神力后,便不会动她吗?帝霄你真让我失望!紫凰你都敢杀!这世间的恶事,可还有不敢为之不敢下手的!说不得明日便会杀父弑母!”
冉羲却拉住诛邪的衣袖,急声道:“你再说这些又有何用!若闵然得知真相,此事便不再是两家之事,而是羽界与妖界的不解之仇!我也并非为了霄儿自己着想,只是不想眼见为了一个性命,便让天地三界生灵涂炭!”
诛邪冷笑连连:“凰后莫要将此事说得如此的大义凌然冠冕堂皇!别家死了女儿,你便为了芸芸众生要扫清痕迹,不让他家追到真凶。今日若是我夫妇与闵然夫妇对换,你可会为了不让天地三界生灵涂炭,而不为子报仇!”
冉羲脸色一白,抿唇道:“我……我虽有私心,但事已至此,我能如何?莫不是还亲眼看着霄儿为她抵命不成!”
诛邪怒声道:“让这孽障为她抵命,难道不是应该吗?她并未招惹他,只因他看她不惯,觉得她会乱他心神,便要狠下杀手赶尽杀绝。这般胡作非为嗜杀成性,难道不该抵命吗!?”
冉羲争辩道:“此事又怎能全怪在他身上,若非是我喂他吃下断川固魂,他便是自己死也又不舍得动她分毫,你要怪便怪我就是!万不要、万不要将此中真相告诉闵然,否则以他脾性,绝对会让帝霄抵命的!”
诛邪已恼恨万分,可帝霄不管做了什么,到底是自己的独子,又是凤凰族最后的血脉。此时此刻听到冉羲的话,心中也是纷乱不堪。帝霄自知事开始,满心满意一心惦念的全是紫凰。谁能想到失去了情爱之心后,明明还记得一切,却如着魔般地要对她赶尽杀绝。若不是断川固魂,帝霄又怎会如此?此时知道她身死,已是这般的失魂落魄,若将来真解开断川固魂之伤,帝霄忆起自己杀了紫凰,只怕便是闵然不动手,他自己都活不下去。
诛邪心中溢满了浓重的悲伤与绝望,自己终其一生,杀伐果敢对敌人从不手软,收割性命数以万计。可这些罪业却没有在自己身上应验半分,都转嫁在子嗣身上。两个儿子灰飞烟灭,唯一存活的儿子,却又是应天地煞气而生的孽障。便只是这些也就罢了,可幺儿明明可平安一生,却因自己一时不查,又被喂下了断川固魂,才走到这一步。即便是他如此对待自己,又怎能狠心看他去死。纵观此事并非全是他的错,若非投身凤凰一族,替父母祖先承受了这杀戮的冤孽,他如此会走到这一步?
大殿之外,一道金光飞了进来。带着花香的灵符,悠悠扬扬慢慢吞吞落入了帝霄手心,化作一张凤凰原型的花笺。
帝霄殿下爱鉴:
帝霄,你这没良心的家伙!莫不是被众家女神晃花了眼,早忘了你我的约定?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在小仙山待你数年。你却迟迟不至,枉我一颗思君念君日日盼君来之心,被碾得七零八落,痛彻心扉,日日以泪洗面。你我几百年的交情,此番才领教你的重色轻友的狠硬心肠,帝霄殿下真真让紫凰神魂俱伤!
不过,本少君自来大人大量,万不会与殿下计较这般琐碎小事的。可怜山中岁月寂寞漫长,没有殿下相依相伴的日子枯燥无趣。近日本少君学会了烹煮菜肴,心猜亲亲爱爱殿下定然会喜欢万分。不若殿下带上几颗丹果过来,本大王便亲手给你煮上一顿大餐,包殿下吃得开怀舒畅。若非亲亲爱爱殿下与紫凰这般深重如沧海的情谊,如此便宜之事,万摊不到殿下身上的。亲亲殿下需知一日不见如隔三十秋,是以收到信笺后,万不要耽搁片刻,本大王扫榻相迎,祈盼君来。
注:小仙仙结界已开,灵气浓厚堪比东天,万舍不得再伤帝霄神魂,速来速来。
再注:爹娘尚不曾吃过本大王烹煮的菜肴,亲亲爱爱殿下好帝霄可谓天界第一位,还不速来!
再再注: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蕙质兰心神见神爱花见花开倾国倾城的帝霄亲亲殿下家养少君紫凰,等帝霄速来!~O(∩_∩)O~
“嘭!——”帝霄脑海中宛钟鼎砰然炸开,震耳欲聋的金戈轰鸣之声,几乎震碎了五脏肺腑!帝霄睁开水雾朦胧的眼眸,却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天地三界一切的一切,似乎在瞬间都已远去。这钟鼎震荡之音,一波波的又急又狠,五脏肺腑犹如被挤压被碾碎,难以承受的剧痛一次强过一次,欲死不能。泪水顺着凤眸滚落,一滴滴止也止不住,零零落落碎了一地。
帝霄俊美绝伦的容颜惨白而黯淡,殷红的两道血泪。整个人看上去犹如地狱攀爬出的鬼魅,邪恶而可怖。
帝霄茫然若失的环顾四下,寻找了许久许久,却而不得。他慢慢的垂下泪眸,极轻极轻的开口道:“父皇母后,为何我胸口会突然那么空,这般的难受……”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第七章:金麟岂是池中物
西北海天地之外,是一望无际的天海。
自开天辟地,此处便是天外之天,神力不及,佛力不触之地。这片广阔的天海,无黑夜白昼,无日月星辰。天地岁月轮转,时光流失,天海却自成一格,无声无息无时无光,静止在沧海桑田外。
不知从何时何日,天海上漂浮着一条黑色蟒蛇。此蛇十分诡异,人面蛇身满身伤痕,不知死了几时。便这样无声无息地泡在天海里,不腐不烂。又不知过了多久,人脸和蛇身上的伤口一日日地愈合着,脸上的肌肤越显白璧无瑕。暗淡的黑色蛇鳞,一日日地增添光泽,直至在这样无光无亮的天海里,耀眼夺目甚至流转着妖异的红光。
紫凰盘着蛇身,跳跃在无边无际金色祥云里。云朵仿佛有生命般,不管紫凰怎么跑跳,总能牢牢地将她接住,不会有半分闪失。紫凰欢快地大笑,伸手撕一朵祥云玩耍,却发现自己居然还是人面蛇身,身上无半分法力。金色祥云似是与紫凰心意相通般,突兀地变成一小片一小片的,仿佛真的被撕了个粉碎。
紫凰更是开怀,人面蛇身正是平日里戏水的模样。可这祥云连接祥云的天际金灿灿的一片,连口水井都看不到,更别提能玩耍的水潭。不想云随心动,祥云慢慢浮动围绕成一个大圈圈,池内的祥云化作水波的模样。只片刻,紫凰便已置身在祥云化作的海洋里,连触觉都和海水一模一样。紫凰欣喜若狂,在祥云所化的水池里,游来荡去翻腾不休,一刻都不愿意停下来。
紫凰蛇尾卷起一个个细碎的金色浪花,趴在祥云堆砌的岸边,俯览云外。一眼看尽了天地三界,时空轮转,沧海桑田。
六道轮回,天界、人界、地界,自盘古开天一点点地蜕变,那些曾叱咤风云,令天地变色的神、人、妖、鬼、魔、力量过天,征服三界者,比比皆是。直至最后的最后,均逃不开天道轮回的桎梏,化作天地尘烟。
岁月长河经年流淌,从不停留,世间万物,风云雨露,朝生夕死。回头看,生命曾以为的那些永远,不过是沧海一瞬。三界六道,拘神遣将者,无不以为永远已被握在手中,转眼成空。世间万物殊途同归,修佛悟道,不过一心尔。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生即死,死即生。
飞蛾扑火并非一意孤行,是生命的轮转,化茧后蜕变为最天地间最鲜美的彩蝶。
沧海桑田,世事轮转,唯得爱者可长生。
人间风景,犹如一幕画卷,缓缓开启,处处五光十色美不胜收。
琼山之巅,夙和白衣胜雪与白衣女子执手相望,迎风而立,两人同时抿唇而笑。女子的模样朦胧而模糊。夙和波光潋滟的眼眸,氤氲着蒙蒙雾气,满满的喜爱宠溺。再往昔的无忧愁悲切。得道成仙,神位归元,世间福禄繁华富贵,均不敌握在手中的一线温暖。夙和的眸中无欲无求,沉寂似水,手与手十指交缠。
独一人而得全部,独爱而超脱众生。
时光流转,一切的一切跟着万物倒退逆行。同样的皑皑白雪,残酷严冬。
帝释天一袭白色华袍,独身屹立在善见城之巅。
同样的容颜,同样的眼眸,却不同的气息,那双眼眸宛若天地间最美的琉璃灯盏,虽有七彩流光,却只余空洞与茫然。有孤独冰冷,有茫然无措,有对世间万物的悲悯与怜惜。
善见城内,美人无数,无一人能与之紧扣十指。心有牵挂,却怕错爱,不懂其意,不明其中,终是走到孤独的尽头,天神陨落,转世追寻。
众家纷说,前世因果。
殊不知,每一世都与前世无关。应前运而生,感悟相同或不同。同样的事,在未知的情形中再次经历,又怎知结果会被改变?有时,我们要的不一定是结果,而是再一次的选择,不相同的过程。但,大多数者,依然会被结果蒙蔽双眼。宛若人间历史,总是抒写详细的开头与结局,却对过程中的精彩,和种种领悟一笔带过。
紫凰置身云端,望向结果不同的二人,似有所感,似是未曾看明了。
轮轮转转间,既留不住,又何必费尽心机。轮轮转转间,既放不下,又何必装不在乎?
雀池山,熙元府邸,闵然与云莲相依相伴站在山头。小蛇卷着蛇身弹跳而来,攀附在云莲身上。却被闵然揪住,厌烦无比地扔了出去,复又弹跳回来攀上,却再次被扔,如此反复数次,父女二人乐此不疲。此举惹恼了云莲,在众神眼中温柔和善的柔弱仙子,一把将闵然推下山崖,甚至踩掉闵然攀附悬崖上双手,怒火冲天地看他坠落万丈悬崖。
小蛇战斗胜利,咧着蛇嘴傻笑,眼里全是遮不住的幸灾乐祸。无比谄媚地与云莲亲昵地碰触脸颊,闵然爬上山坡,含着笑意凝视着母女。情不自禁地伸手逗弄小蛇,到了半途有些惧怕,手臂顿了顿折了回来,尴尬地在衣袍上擦拭手指。小蛇玩了一会,不甚有耐性,弃了爹娘。幻成人面蛇身的模样,弹跳着朝山下奔去。闵然与云莲站在山头,望着小蛇抿唇微笑,无奈间溢出了多少宠爱。
雀池山上,花草树木飞禽走兽,被弹跳的小蛇,惊得四处逃窜。一只锦鸡,跌跌撞撞地从草丛钻了出来,扑棱扑棱,落在眼前。锦鸡还在呆愣,小蛇笑了起来,一蛇尾将锦鸡扫飞。锦鸡翻了几个跟头,再次扑棱扑棱飞来,狠啄紫凰的额头。复又几次被拍在土里,始终锲而不舍。一蛇一鸡打闹了一会,小蛇不欲继续欺负小锦鸡,小锦鸡站在紫凰的头上,亲热地轻啄她的额头,一蛇一鸡再次玩成了一团。小锦鸡小小的头颅,一次次地蹭着紫凰的脸颊,倒显得十分温存。
花影丛丛,人间景色如画,转瞬间,一蛇一鸡,一点点地消散了去。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一切皆是虚妄,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西北海天地之外,天海中,四周只有黑沉的天空与无尽的海水,黑了万万年的天外天,却在此时,顷刻之间,亮如白昼。
紫凰睁开双眸,静静浮在海面,仰望碧空万里。脑海里的一切,纷纷乱乱的理不出头绪,似乎方才还在于彭冲缠斗。一瞬间,已是千万年的轮转。诸多往事,齐涌心头,分不清楚到底谁是谁,又有种在诸事中迷失的错觉。
一觉醒来,紫凰只觉耳目通明,身轻如燕。几次找寻,却发现全身再无妖丹的痕迹。此时,紫凰说不出的懊丧和不甘,虽然妖力并未缺失,似乎比以前有所进阶,全身仿佛有无尽的法力在身体中缓缓流淌,只是失了妖丹的妖精,便失了本源。法力也是无根之力,此番以后,此妖身,恐无甚用了。
紫凰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竟是人头蛇身的外形。不禁忆起方才的梦境,眸中的忧愁淡去了许多,抿唇笑了起来。梦境、现实,真真假假得分不清楚。有的似乎经历过,有的却完全不曾见过,一蛇一鸡纠纠缠缠的趣事,倒是幼年往事,已过经年,模糊了记忆。
紫凰悠闲摆动蛇尾,一道红光霎时闪过眼前。紫凰怔愣了片刻,再次翘起蛇尾,那本该墨黑色的鳞片,却不知被何物染成了艳艳的赤红色。晴朗的白日里,赤红色的鳞片宛若一个个的红色宝石,艳光四射耀眼夺目。
紫凰欣喜万分,虽艳红色并非心中最爱之色,却比墨黑色好看了太多了。此时失去妖丹的不平和悲愤,也得了些许的补偿,当真是意外的收获。转念又想,此番与彭冲一战,除了失去妖丹外,似乎还平白得了不少修为,又得了个漂亮的蛇。虽没有化身为龙,倒也平添不少光色,只是不知失去的妖丹,是否有办法得补回来,若有良方,倒是得赚了不少。
鲲鹏与龙蛇那点世仇,三界皆知。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贪吃之过。蛇喜欢吃鸡,鲲鹏喜食龙蛇,彼此族类见面就炸毛。妖界神界这种难分难解之仇,比比皆是,大多也都会用性命来解决。彭冲能忍几百年才动手,那颗忠臣之心功不可没。紫凰皱眉思索了十分为难的问题,若改日见了彭冲,是该继续打呢?还是要谢谢他?
虽然彭冲有心打杀自己,但若非与夙和生气,自己断不会决一死战。彭冲乃天界之战神,自有傲骨。他虽有心辱没自己,可若非自不量力,断不会落得身受重伤的下场。之所以伤重,也是因为自己杀红了眼,要与彭冲同归于尽。当真怪不得他,可若是此仇不报,又会让他觉得龙蛇一族好欺,真的好生为难。
紫凰思索许久,无果而终。秉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原则,抛开了烦恼,在天海之中欢快地畅游起来。片刻后,腾空而起破云而去,好一会后,又见人头蛇身的赤红色大蛇跌入海中。紫凰晃了晃有点发晕的脑袋,紫金花冠叮当作响,长叹一口气,抑郁地望着一望无际的天海,此处送不出灵符,飞不出天境,完全找不到回去的路,到底该朝哪走咩?
东天之上,梧桐花开千年。枝枝蔓蔓宛如空中云朵,层层叠叠的没有尽头。树冠顶端,皑皑白云间,屹着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鸾鸣宫。
鸾鸣宫御花园占据了半个东天界,悠扬飘渺的曲声,遮盖了夜的宁静。潺潺流水围绕精雕细琢的戏台,一排妖娆的宫娥,拧着曼妙的腰肢翩翩起舞。水面上蜿蜒的小路,用无暇美玉堆砌而成。水中莲花盛开,闪烁着幽幽碎光,裹着彩纱的夜明珠,照亮了戏台中央。
帝霄慵懒得倚坐在珊瑚与琉璃建造起的看台上。少年在神力的滋养,已成为了青年,再无半分病态柔弱之感。眉角的金色刻文,熠熠生辉十分夺人眼目。半眯着的凤眸氤氲着雾气,潋滟起细碎的波光,薄唇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意。绯红色的长袍随意披在身上,琳琅环佩,随着曼妙的节拍轻响着,整个人宛若初升的曦阳,华光四射,俊美绝伦,耀人眼目。
曲终,一袭白纱从湖心飞来,绝艳的女子柔若无骨般地倚在帝霄怀中,眉眼间满是依恋。帝霄单手拦住女子,唇角的弧度更大。捏着一颗红果,放入女子微微半张的唇中,复在下巴上捏了一把,沉沉地笑了出来。
女子美目轻转,金玉步摇与眉间的艳光相互呼应,一颦一笑间迷人心扉,柔声撒娇道:“殿下,可喜欢这曲儿?”
帝霄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女子的柔荑,温声笑道:“婉华仙子歌声曼妙,天上地下独一无二,本尊怎会不喜呢?”
婉华依在帝霄肩头:“殿下何时去西海家中与我母亲见上一面?”
帝霄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笑容依旧:“仙子喜欢的是本尊,还是这东天的太子妃之位呢?”
婉华轻笑出声:“婉华并非不知轻重,万不敢奢求太子妃之位。只要殿下心中留有婉华的一席之地,婉华嫁入东天,便是为妾为奴也是极愿意的。”
帝霄朗声笑了起来:“本尊怎舍得你为奴。你若喜欢,本尊可在西海平地给你起一座宫阙,何必说这些委屈的话,让本殿心疼不舍。”
诛邪与冉羲携伴而来,入耳便听到这番话语。冉羲皱了皱眉头,不悦地望向依附帝霄怀中的少女。诛邪眸中闪出一丝不喜,脸色绷得更加难看。帝霄见二人前来,不以为然,只挑了挑眉瞥了一眼,并未起身相迎。婉华忙从帝霄退了出来,悄悄地站到了帝霄椅后,柔柔地给诛邪冉羲见了个礼。冉羲脸色稍霁,赞许得对婉华仙儿点了点头。诛邪坐到了上位,沉默不语。
四个人相对无言,片刻,帝霄悠闲自得地拍了拍手,乐曲再次响起,湖心戏台众多仙女在氤氲得雾气中再次翩翩起舞。
冉羲神情十分憔悴,眉宇间再无往日的艳光。眼前的帝霄既让她欣慰,又让她十分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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