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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悍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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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再吵下去她丈夫可能干脆不让她骑了,所以她一边等仆人来,一边不耐地用靴子轻敲地面。
  在她等待时,一辆豪华四轮马车——德斯坦·海尔第一次到她家拜访时坐的那辆——缓缓驶至门口。
  就算他还记得她站在餐厅门口,他也没有丝毫表示。他仅仅登上马车,策马启程。
  罗琳达穿过大厅,走到门口望着他。
  毫无疑问他是个驾车好手,从后面看过去,他那宽阔的肩膀与头上的礼帽交织成一股优雅的气度。
  “他也许看来不俗,”她嗤之以鼻,“但他实在是个过时的老顽固、自大狂与假道学!”
  当他消失在飞扬的尘埃中时,她对他的憎恶又开始燃烧。
  然后她看到一名仆役从马厩冲了出来,一路吆喝着,似乎很难驾驭他的坐骑。
  佣人搀她攀上马鞍,她策马走出院落,陪待的仆役与她保持一段传统的距离。
  她的脑子不停地打转,终于想出一个可以藐视她先生命一令的方法。
  她刻意朝着北方前进,他们很快就越出了农庄与园圃,进入一片空旷的野地,及膝的野草中点缀着不知名的野花,大地一片荒凉凄寂。
  罗琳达开始纵马奔驰,使出混身解数来驾驭爱喜儿。她展露出一手绝佳的马术。“
  此时罗琳达可听到仆役骑的马在嘶喊,声音清晰可闻,他就在罗琳达身后约一哩处。罗琳达往后瞧了瞧,知道她快摆脱这名随从了。
  她十分明白,虽然仆从所乘的这匹马也是匹上驷,可是跟爱喜儿无穷的精力相比,可又差了一截,更何况她的马上功夫是许多男人都赶不上的。
  她风驰电掣地奔驰着,过一阵子她回头望去,那名仆役仍在远处尾随不舍,她知道他决心不让她脱离视线。
  突然她发觉这个仆人正是她所厌恶的德斯坦·海尔的象征,吹毛求疵、妄自尊大,而更要紧的是他完全不把她当成一个具有魅力的女人。
  摆脱这个听命行事的仆人是对他的一项打击,一种抗拒,告诉他她不是他的奴隶。
  第一次,她扬起马鞭,猛力鞭打着爱喜儿,带着马刺的靴子第一次陷进爱喜儿的侧腹。
  爱喜儿从未受过这等刺痛,疯狂地飞跃起来。
  现在,罗琳达紧抿着嘴,双眼喷出愤怒的火花,双腿不自觉地挟紧爱喜儿,马刺深深陷入爱喜儿的体内。
  她进入一种无法控制的疯狂状态,从她第一次与她丈夫对上开始,她所受的种种屈辱仿佛在这一刻间全部涌现,她不自觉地倾泄着报复的怒潮。
  马鞭与马刺交叠地刺激着这匹雌马,爱喜儿以惊人的速度全力奔驰着。
  她的冲动是无法理喻的——这完全是她内心情绪不自觉地爆发。
  她知道她是残酷的,但当她终于摆脱了仆役的监视时,主宰她丈夫心爱马匹的欢愉感充塞全身。
  就象是德斯坦正在追逐她,拼命要攫取她,决心不让她逃出他设的陷讲。
  她一再地把尖锐的马刺顶进马身,鞭笞着爱喜儿,她要更快,更快。只有速度才能让她摆脱她所憎恶的男人。
  不知狂奔了多久,突然之间,爱喜儿毫无准备地一脚陷入兔洞里。
  爱喜儿一个颠踬,屈膝卧倒,罗琳达被抛到地上。
  所幸这儿的土地不算很硬,罗琳达坠地时并未昏厥而仅仅一阵子呼吸不畅。
  她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感到燃烧在她血液中的疯狂冲动消失了,她回复正常的理智。
  她坐起身来,整理一下帽子,一边注视着爱喜儿。
  首先她发觉爱喜儿瘸了一腿,然后注意到爱喜儿臀部满是笞痕,腹侧一片血肉模糊。
  罗琳达倒抽一口凉气。
  她这辈子除了偶尔在驯马时使用马刺外,还从没这样对待受过训练的马。她也从未残酷到把马匹弄得伤痕累累,流血不止。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哦……爱喜儿……我好抱歉,”她说:“原谅我!亲爱的……原谅我!”
  她伸手抚慰这只惊恐莫名的动物,拍拍它的颈子,轻柔地对它耳语,直到它信任地用鼻子厮磨着罗琳达,仿佛它原谅了罗琳达所作的一切。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罗琳达惊诧地自问。
  她一直痛恨残酷的行为。她居然把对她丈夫的怨气,发泄在他的爱马身上,而无辜的爱喜儿也默默地承受了这残酷的待遇。
  她把整个脑袋埋进爱喜儿的鬃毛里,呜咽不能成声。然后她带着爱喜儿转了了圈,发觉它瘸得十分严重。
  他们不得不徒步回家。他们往来时的路走回去,这片荒凉的土地是不可能有任何人会骑马来玩的。
  她知道回去的路途十分遥远,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到家。
  她心想这也许是对她这种行为的适当处罚。
  她带着爱喜儿经过崎岖的坡地,一路上不断地对爱喜儿耳语着:“我好抱歉!哦,我亲爱的……我真的……好抱。歉!”她感觉得出爱喜儿听得懂她说的话。
  差不多走了四小时,她才看到耸立远方的古堡。
  她希望会碰到跟随她的仆役,因为那名仆役可能还在到处找她。
  但是因为她一直想摆脱他,特地又绕又转的,很可能他连她概略的方位都搞不清楚。
  她知道,可能还要一个钟头才到得了古堡。她已十分疲惫,穿着马靴走路可真不是滋味。
  除了蹒跚举步,继续向前外,她也别无它法。她知道爱喜儿愈早抵达马厩愈好。回到家里,它可受到十分周全的照料。
  等到她步上通往古堡的大路时,已是正午。
  堡里的人显然远远地瞧见他们。他们才走了一半,大家就跑出来迎接。
  罗琳达从他们的眼神中判断:原先陪侍她骑马的仆役已返回堡里,报告了一切事情的经过。
  “爱喜儿不单单跛了。”她告诉马夫头,“她身上还需要敷药。”
  她没等着瞧他那惊愕的表情,只留下亟须照料的爱喜儿,径自走开。她回到堡里,直接上楼回房。
  女佣帮着她卸下马装,脱掉长马刺;靴子上满是泥巴,马刺上沾满血污。
  骑马装也是脏污不堪,罗琳达避开眼睛,不去瞧它。
  “暂时不要整理,”她告诉女仆,“你可以稍后再来,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是的,夫人。”
  女佣把骑马装放在梳妆台边,把马靴、手套放在椅上。
  罗琳达换上一件轻柔的便服,躺在窗前躺椅上,轻松地舒展四肢。
  女佣帮她盖上一条丝被,离开了房间。
  她怎么会把爱喜儿搞得伤痕累累,还瘸了一腿?而她真正想伤害的却是她丈夫。
  她很惭愧也很沮丧。她怎么会把自己降格到野蛮人的地步,作出这种不可原谅的事?
  她半睡半醒地休息了一个小时后,没有敲门声也没有征询同意,房门突地被推开,德斯坦·海尔跨进房里。
  这是他第一次进她的卧房,罗琳达十分吃惊地坐在躺椅上,她看着他,感到心脏快要停止跳动。
  她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冒失的男人。
  他的脸因极度愤怒而扭曲着,她一直认为他既冷又硬,现在他的表情却凶恶狰狞,活象来自地狱的魔鬼。
  他上前几步,接着说:“我刚看过爱喜儿,你对这种残暴行为有什么更好的解释?”
  虽然他没有故意提高声调,但他的声音明显地较往常尖锐,这使得罗琳达立时站了起来。
  她早准备向他道歉,她甚至告诉自己,就算她不这么打算,德斯坦·海尔也会逼她这么做。
  但是现在她对他的怨恨又重新燃烧了——就象她在飞驰着,打算摆脱那名尾随的仆役时,充塞血脉里的感觉——她誓死抗拒他强加在她身上的屈辱。
  他走近了些,她仿佛看到他眼神中喷出她从未见过的怒火。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跟她所嫁的丈夫会是同一个人。
  “我知道你完全无视于他人的感觉。”他说:“我知道你自私、娇宠、冷酷,完全不是一个女人所应有的,可是我不相信你有权利这么残酷地伤害我最心爱的马。”
  他停顿一下,然后以一种令人恐慌的态度。慢慢说:“在这种情况下,你要接受同样的待遇是既公平又正确的。”
  罗琳达不明白他的意思。然后她惊恐地吸了口气,她发觉德斯坦·海尔从椅子上拣起那根她残酷地鞭在爱喜儿身上的马鞭。
  她心中闪过的念头是:不可能!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她只是幻想着虚构的故事。
  接着,德斯坦·海尔迅速地一把拥住她——她禁不住骇然尖叫——把她扔到躺椅上。
  她的脸埋在柔软的丝垫里,当她仰起头来呼吸时,她感到马鞭笞在她身上。
  他连挥三鞭,当她感到几乎无法忍受这种刺痛时,他丢掉马鞭,抓住她的臂膀。
  “我的马从来就没有敷过药,”他冷硬的语气着实吓人,“我想你是不知马刺的滋味,你最好尝尝看!”
  他拣起女佣留在梳妆台旁的一只马靴,撩起她的衣袖,她不可置信地感到尖锐的马刺刺进了柔软的膀子。
  她无法遏抑地尖叫出声,然后她以铁一般地决心与骄傲来压抑这分刺痛。她一声不响地承受了接连而来的另外两下戮刺。
  听到他把靴子扔到地毯上,走出房间,砰地把门带上,她仍然俯卧在躺椅上,几乎窒息。
  她仍无法相信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全伦敦都在喝采的最漂亮的女人,从未允许过任一何男人触摸的女人——居然象马一样地被刺伤。
  她的背无可救药地刺痛着,可是比身体所受的痛楚更加一无法忍受的是她心理上所受的羞辱。
  就象大多数的女人一样,罗琳达从未遭受过暴力,除了有一次被人从后搂住,防止她跟走私船打交道。
  现在她软弱无能地屈服在这个强壮男人的暴力之下,她的心灵深受打击。
  她不再憎恶,不再有任何感觉,只除了求死的念头——
  然而她告诉自己,她现在所采取的战略比较聪明也更有效。
  现在他应该控制住震怒的情绪,或许他会对他所作所为感到十分惭愧。
  对于任何一个被称为“绅士”的男人都应该会有这种感觉的。
  再等而下之,或许他就象她所怀疑的,仅仅是个想娶个贵族老婆的庸俗生意人。
  她的鄙夷使得她愈呈骄态,尽管她已下定决心,但是当下人打开餐厅的门时,她还是紧张地忖度可能发生的局面。
  她很惊讶,同时也松了口气,发觉她先生不是单独一个人。主持他们婚礼的教区牧师站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杯白葡萄酒。
  罗琳达缓步走向他们。
  “很抱歉忘了告诉你,罗琳达,”当她走进时,德斯坦说:“奥古斯丁·屈伏根牧师今晚是我们的佳宾。”
  “真高兴能见到你,牧师!”罗琳达说,伸出她的手。
  “真荣幸,我的小姐,你先生告诉我,我是你们第一个客人。”
  “的确是的,你是我们婚礼的主持人,真是太恰当了!”罗琳达说。
  当她说话时,她强迫自己对着德斯坦·海尔甜甜地微笑。她希望他对她超水准的表现感到尴尬或者狼狈。
  他们一起用餐,席间谈论的都是教堂的一些建设事宜,这些资金全部由德斯坦·海尔提供。
  这顿晚餐比往常来得冗长沉闷,两个男人一项一项地谈论下去,罗琳达开始觉得十分疲倦。
  支撑她下楼,面对这个残暴男人的昂扬斗志逐渐消散,而且当她挺身坐直时,她背后的鞭痕每一分钟都在加深痛楚。
  她臂上比鞭痛更深的戮刺益发痛不可当,她简直吃不下任何东西。
  她把食物堆在盘里,当她试图咽下一小口食物时,食物仿佛卡在她喉咙里,上下不得。
  她喝了点酒,可是好象更加深了她的身体正逐渐往下沉,而非稳稳地坐在椅上的感觉。
  她下定决心绝不能流露出弱者的姿态,这会削弱她所有的努力。
  但是她从早餐后就没吃过任何东西,而且带着爱喜儿跋涉了那么长的一段路,也使她身心俱疲。
  话题转到教堂污损的窗户上。德斯坦·海尔似乎对这个题材有相当的研究。他和牧师讨论各种玻璃的优劣之处,并试图找出最适合的一种。
  这真是沉闷无聊已极。罗琳达知道这时候即使全国最聪明最有学问的人在此相互交谈,她也会觉得冗长无味。
  总算他们商谈完毕,波特酒的瓶塞摆在德斯坦·海尔面前,仆人告退,罗琳达知道这也是她告退的时候了。
  她再无法忽视笼罩着她周身的痛楚,而挺直躯干,装出对他们的讨论甚感兴趣的样子。
  “请……原谅……你们自己……用酒。”她十分努力的说,突然惊恐地发觉她可能无法站起身来。
  她拚尽全力站了起来,背上的刺痛使她几乎无法集中她的视线。一阵晕眩从脚底板冒了上来,好象餐厅里每一件东西都好远,好远。
  德斯坦·海尔走在她前面替她开门。
  她几乎无法看到他,她的两耳如遭鼓槌。
  “我绝不能……投降!我绝……不!”罗琳达告诉自己。“他还……等着看我……倒下,他想……嘲笑我,我绝不……允许!”
  她的脚仿佛重逾千钧,她强迫自己一步跟着一步踏出去,有一阵子她觉得她跟爱喜儿走在一起,然后她觉醒那不是爱喜儿而是她丈夫。
  她走过房门。她成功了!她胜利了!
  然后,听到身后的关门声,一片黑暗向她袭来,她把自己抛入幽暗的深渊,几乎心怀感激地投入深沉的无意识状态——她可以不必再去感觉,再去思想。
  她并不知道德斯坦听到她颓然倒地的声音。
  他打开餐厅的门,弯下腰来,把她抱在臂弯里,上楼走进她卧房。
  第六章
  罗琳达醒了过来,躺在床上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她被抱上楼时,已恢复了部分意识。
  她知道她躺在谁的怀里,奇怪的是,她不但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
  她仍然半昏半醒着,当他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时,她有一股抓住他的冲动,想恳求他不要离开。
  她闭着眼睛,仍在回味着躺在他怀里的滋味。
  他猛地拉铃叫人,女佣很快地走进来,她听到他说:“好好照顾女主人,她累坏了。”
  说完就离开了房间,罗琳达发觉自己在倾听他下楼的脚步声。
  她有一股想哭的感觉,然后她告诉自己,这是昏迷的神智与她今天遭受的屈辱带来的软弱。
  当她还在回想昨天发生的种种时,女佣走进寝室,拉开窗帘。
  “昨晚天气很坏,夫人,”她看到罗琳达醒了。“你听到雷声了吧!花园里倒了几颗树,他们说有几艘船在海上沉没了。”
  罗琳达坐起身子,她的背还在隐隐作痛。她透过窗子,看着在昏暗天色与狂风肆虐下,摇摆弯曲的树枝。
  “主人要我禀告夫人,”女佣继续说:“他出去查看灾情,中饭以前不会回来。”
  罗琳达松了口气,又倒在枕头上。
  这表示她可以继续宽心休息。她知道尽管她睡了一整晚,她仍感到十分疲倦。
  她喝了杯咖啡后,又睡着了,一直到快午餐时,才又醒了过来。
  她下楼后不久,德斯坦也回来了。
  她坐在餐厅里等着,他走了进来。她担心地看着他;这一是他鞭打了她后,他们第一次单独相处。
  她已无力再发动一场战争,当他走向她时,她瞪大了眼睛。
  “还好损失没有我担心的那么严重,可是也够瞧了,”他用聊天的口气说:“有一个农庄的两栋谷仓被吹垮了,屋顶上的石板散了一地。”
  他走到酒台旁,“倒了杯雪利酒。
  “你要不要未杯白葡萄?”他很有礼貌地问。
  “不用了,谢谢。”罗琳达回答。
  “海边的情况比较糟,”他继续说:“有几处断崖都坍方了,走私船不得不另外找个港湾卸货。”
  罗琳达突然全身发直。
  他微笑地看着她。
  “凯伏伦湾现在已无法使用了。”
  她愣愣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那天就是你!”她叫了出来。“你……在树林里。”
  “我倒奇怪你怎么到现在才发觉。”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阻止我?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走到壁炉前的地毯,站在她身边。
  “我在猜你到底想干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
  “那也不关你的事……你那时根本也不认识我。”德斯坦一阵一子缄默,然后说:“我认识一些船上的人,事实上他们是我的佃户。他们都是些勇敢的家伙,我并不想阻止或破坏康威尔的传统,可是他们十分粗鲁,甚至野蛮。”
  “他们不会伤害我的,”罗琳达骄傲地说。
  “你不应该这么肯定。”
  “我只想投资一些钱……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德斯坦笑了笑,然后说:“你一定很少照镜子。”
  她惊讶地望着他,在她还没来得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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