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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灵记_蓝语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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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本来不愿意说这个事情的,但是今天我看到了这蘑菇,勾起了这封尘了几十年的记忆,我就给你讲讲吧!”
  爷爷很快就陷入了过去的记忆中。虽然这件事过去了足足30多年,但是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刚80年代,改革刚刚开放,而现在的珠三角又被列为经济特区,更是到处充满活力。一切都显得欣欣向荣。我和你张伯伯还有几个朋友,更是准备投身到社会中,寻找自己的存在感,寻找价值。
  但是我由于遇到了闳藏法他彻底改变了我和你张伯伯的命运!

  ☆、第一百一十六章 爷爷的回忆

  “爷爷,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吧!”东北冬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他爷爷所勾起来了。
  爷爷看到东北冬的反应,就知道东北冬是很想听他说故事的。
  他抬起头看了看这篇蘑菇,又看了看远处的大山,他不是看优美的风景而是想看一看有没有比较诡异的东西,有没有会对他们构成威胁的东西。
  他看了一圈只发现这边静静的,什么都没有,但是他看着这莫名其妙的蘑菇地还是觉得奇怪。
  他总觉得有什么危险要临近。但是又不能说是是什么危险,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危险。
  他叹了口气,重新转过东北冬那里。看着他:“孩子,那个回忆是除了你父母之外,爷爷最难受的一次经历了。
  “爷爷,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吧,我也不是非常想知道的,不然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如果您想告诉我,我们再议?”尽管东北的心里很好奇,想知道爷爷到底要讲什么,但是他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所以他不想看到爷爷会回忆起从前的事情特别是不好的事情。
  他爷爷听了他的话,欣慰的笑了几声:“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告诉你吧。!”
  东北冬乖乖的点了点头,他知道爷爷的脾气,爷爷既然想说,他就算不想听都拦不住,更何况他是真的想听。
  “那时候我跟你张伯伯还有3个朋友一起,你张伯伯那时候也是三十多点,更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好时候,而跟着我们的朋友呢,其中一个叫做张大油,这个是人是我跟你张伯伯共同的一个朋友。这个人长得貌不惊人,大概是四十多岁的样子,身高不足一米七,却还弯腰驼背的,本来就不高,那样一弯腰驼背就显得更矮了。而且此人特别的瘦弱,不到一米七的个字,体重才一百斤左右,往哪一站看起来比本身的年龄要苍老的多。整天理着一个平头,一出门就带着一个八十年代流行的那种鸭舌帽,当然,他带起那个帽子,看起来比年轻人相差远多了,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老头一样”东北冬的爷爷很快就陷入了自己的记忆中。
  “张大油是他的名字吗?”东北冬有些好笑,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字。
  “张大油本来不是他的名字,他的真名我也记不清了,但是我记得他的这个名字来源于他与众不同的性格!他这个人十分的滑头,广东人的话就叫做老油条。那时候他会捣鼓一些古董生意。经常是拿些假货骗人。做假货的功夫也是一流。特别擅长给铜制品和铁制品或者陶瓷制品什么的做旧,反正任何的古董不管真的还是假的他都可以变成“真的”!但是他在当地还是小有名气的,所以即使有些人买了他的假货也都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基本上都自己认栽。”
  “他这么厉害啊!”东北冬有些激动地说。
  “他是很厉害,但是捣腾昧着良心弄的东西终究是不好的,维持不了多久,虽然说买了他东西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但是他的顾客也都是一锤子买卖。没什么老顾客,最多就是外地人会多被骗一下。“我觉得他也只能骗一骗外地人,因为如果他在一个地方,那里的人都知道他的人品谁还会买他的东西啊,所以他这一锤子买卖也撑不了多久的。你是是吧,爷爷。”这个我先不说,我给你说一下另外一个朋友。”东北冬的爷爷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说下去东北冬对张大油的好奇心恐怕是肯定是有增不减的。
  “另一个朋友姓李叫李庚,这个人不简单,80年的初期就自己开烟酒铺子,做起了小老板,虽然那时候经济比较拮据,但是他生意还算好,也不知道怎么就头脑一热跟着我们南下了。这个人身高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长得壮壮实实的也就三十多一点。”

  ☆、第一百一十七章 爷爷的回忆(二)

  “二十多?”东北冬有些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呢?”
  “所以说他不简单啊,如果说他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人开一个烟酒铺子,我肯定不会说他不简单了。”东北冬爷爷有点好笑的说。
  “那你们为什么会跟他一起呢?”东北冬说。
  “这个年轻人跟别人不一样,他这个人性格和冥邵壮差不多,一句一个狗日的,也许那个时候骂人的话也就是这句比较有威力吧。不过他这个人确实懂得的东西比较多,虽然那个时候他也比较年轻,但是他经历可不简单。这些以后再给你说吧。”
  还有最后一个人,年龄和李庚差不多,他叫林泽峰,南方人,长得瘦瘦高高的,整天像个弥勒佛一样笑眯眯的,遇到什么事情都好像波澜不惊的。经常穿白色的衣服,要知道,那个时代穿白色衣服的人可不是很多,大多都是黑色的衣服。由于是南方人吧,皮肤比较黑,但是性格很好。他这个人跟李庚兼职就是两个不同类型的人。
  李庚这个人开口就是粗话,说三句话能有两句半是狗日的,但是林泽峰就不一样了,他这个人斯斯文文,而且乐观低调,平时沉默寡言不太爱说话,但是每次说出的话,那都是真理。
  而且他这个人有很多的绝招,在道术上更是行云流水,但是却从来不会在众人面前显摆,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很谦虚,平时和我跟你张大伯还有张大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毕恭毕敬的,由于这个人的性格,就连张大油都挺待见他的,但是李庚就好像是不太喜欢他。也许是两个人性格相差太大的原因吧,李庚总是处处针对林泽峰。
  林泽峰虽然心里知道,但是嘴上从来都不说。他就是那样老老实实地跟着我们几个。遇到事情也总是第一个冲上前去。
  所以说林泽峰也是我除了你张大伯以外最信任的人了。其他的人也不是说不信任,但是总是没有那种放心的感觉。
  在很多事情上我都比较欣赏他的能力。比如说是在遇到危险情况的时候。
  “爷爷,你们这些人都是五湖四海,可以说是乱七八糟的了,但是你们是怎么聚到一起的呢?觉得很奇怪啊!”
  东北冬知道自己用乱七八糟的这个词确实有点不恰当,但是确实是乱七八糟的的。
  “说来也是缘分,我跟这些人,确实来自天南地北的不同方向,但是我们就是碰到一起的。要说缘分这东西啊……”东北冬的爷爷说完这句居然深深地叹了口气。
  “爷爷您继续说,我挺喜欢听的!”东北冬这个时候竟然像是一个乖孙子一样。不过他确实是一个乖孙子。
  “好吧,要说我们的相遇啊,那真的很神奇,那天我跟你张大伯一起去了一个叫做“筒子街”的地方准备买点筒子过去,你也知道,筒子就是刚出土的铜钱,买这个纯属靠运气,但是我们运气实在太差,买了20大洋的的,竟然只开了几个清朝的铜钱,后来才知道这个卖筒子的竟然是那条街的老滑头,人称“张大油”专门骗外地人。他的那些筒子,也都不算真正的筒子,全部都是那种开不了几个好钱的筒子。
  “你可能不知道,这每个地方捣腾出来的筒子,价值不一样,但是大多的都是掺杂着着卖的,但是那个“张大油”他的都是那种自己拿了铜钱做旧处理的。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哪来的那么高的技术,居然做到跟真的差不多,我跟你张大伯居然都能上当,可见这个人技术是有多好。”
  “后来呢?”东北冬说。
  “后来我跟你张大伯去烟酒铺子买烟抽,那个时候烟瘾大,一天不抽烟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我跟你张大伯到了烟酒铺又想到那个被骗的20大洋,要知道,那个时候20大洋可以换两栋房子都绰绰有余了。于是我们就边买烟边商量着怎么报复那个“张大油,谁知道说来也巧,那个卖烟的刚好就是我们后来认识的李庚。”

  ☆、第一百一十八章 爷爷的回忆(三)

  “这李庚原来是跟张大油还是相识,听到我们在那里说张大油的坏话,就偷偷的找了个人给张大油报信,幸运的是我跟你张大伯也考虑到那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就没有敢轻举妄动,所以也没有去张大油的麻烦。但是后来阴差阳错我几个却成了朋友。这其中故事比较多,我简单给你说一下了。
  只记得那个时候张大油因为蒙骗了一个不该蒙骗的人被人揍了一顿扔在了路边上,眼看就要不行了,却被我跟你张大伯救了,因为那个时候他被揍得满头都是血淋淋的,脸上还有很多伤口,所以说我“跟你张大伯没有认出他是谁。
  那个时候人总是比较朴实,虽然自己都么有什么安身所,而且那个地方我们也不太熟悉,连医馆都找不到。
  但是我跟你张伯伯却把他驾着抬了很远才找到了一个郎中给他诊治,那个郎中看到张大油的样子脸都吓白了,他以为我们抬了一个死人过去,后来郎中看了看张大油的眼睛和脉搏,一边摇头一边开药方。
  “如果摇头不是代表没救了吗?为什么还要开药方?!东北冬觉得很奇怪。
  “不是你想的那样,郎中摇头的意思这个时候的张大油已经被人打得几乎要死去。而且郎中也觉得他可能不久就会去世了。但是医者父母心,那个郎中还是尽力的抓好药,然后嘱咐我们给他煎药,一天两次,小火煎之,说如果这个人生命里极强的话可能会捡回来一条命。”听到那个医生说的话后我跟你张大伯都想离开了,因为这个人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真的死了我们可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的,但是这么一个人不能说扔到哪里不管了吧,那样是肯定不行的。”
  “那你们怎么办的?”东北冬看到爷爷突然不说话了,就急忙问道。
  “我们只好找了间旅馆把他放进去,然后你张大伯拿着毛巾给他洗脸,洗着洗着就听到你张大伯突然转过头小声的告诉我:“你来看看这个人,看起来是不是很眼熟!”
  听到你张大伯神秘兮兮的声音,看着他的样子我就奇怪了,这个地方我们无亲无故的能有什么人能让他这么激动,但是等我把头探过去的时候我就不奇怪你张大伯的反应了。
  因为我们辛辛苦苦救的人竟然就是那个骗了我们20个大洋的人。
  当下你张大伯就决定把他扔出去,跟别说是就他了,但是我觉得一个不能白白的死在这里啊,于是我就劝你张大伯留着他。你张大伯也不是极其凶残的人,很快他就答应不杀他了。但是我们肯定是不能继续照顾着他了,这对我们简直是不能接受的。
  “还是你张大伯聪明,就在我们束手无策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大活人的时候你张大伯说:“你还记得那个烟酒铺的李庚吧,上次我们提到张大油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睛里的光泽跟我们没提张大油的时候不一样,他们两个人肯定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不一般,不然我们把这人送到他那里吧!”
  “我听了你张大伯的意见觉得非常的好,而且在见到张庚的时候我也发现我和你张大伯说关于张大油的事情的时候李庚好像一直在侧耳**,想必他们应该关系不一般。就这样决定了。”
  “那你们是怎么遇到那个闳藏法的”东北冬听到爷爷讲了半天也没有讲到是怎么认识闳藏法的,不免有些奇怪的问到。
  爷爷呵呵一笑:“我你不说我还真忘了,竟然说跑题了,是这样的,我和你张大伯就是这样认识的那个几个朋友,我把张大油送到李庚那里的时候李庚果然是非常惊慌失措,赶紧把张大油安排在客房的密室里。
  像他们那种人,给自己的房子装个密室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因为他们经常得罪人,而且那个时候世道又比较乱,所以他们的密室就成了他们经常躲身的一个地方。
  这李庚开始以为是我和你张大伯把张大油打成那个样子的,还好我们解释了一番后他就十分肯定的相信我跟你张大伯确实没有伤害张大油,而是救了他了。
  就这样我们几个成为了朋友,也是因为这次经历让张大油觉得做他那个生意确实是非常危险的,他这个人一向爱钱,但是又很惧怕有命挣钱,没命花钱,所以他决定跟着我们一起考虑一下自己以后的发展方向。
  那段时间我们经常一起在茶馆里喝茶聊天,讨论一些人生什么的,当然,张大油也以家里被抢一事为由并没有还我那20大洋。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遇到了闳藏法,这个人一身的能耐,可以说是我们几个人的领头人,他给我们一起参加了很多的活动。我们每一个人都见识到了他的厉害之处。”东北冬爷爷说到这里还颇为自豪。
  在这个空荡荡的荒无人烟的大山里,听着爷爷讲过去的故事,东北冬到时觉得身边的恐惧感降低了很多,甚至觉得挺幸福的,而且他听着爷爷的故事,都把自己身处大山之中快要走头无路这件事给忘了。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是他找到我们的,在一个茶馆,那个时代茶馆是人最多的地方了,而且那个时候没有电视机,没有手机,没有人电脑,不像你们现在这么幸福,那个时候的人们如果想要知道外界的信息,只能通过茶馆。由于茶馆里面的人来着五湖四海,经常谈论一些问题,所以说在茶馆是最能传播信息的地方。我和你张伯伯还有李庚,张大油和林泽峰那天在茶馆谈论一些事情,被闳藏法听到了,记得那天闳藏法一个人坐在茶馆喝茶,他的穿着看起来跟普通人一模一样,就是一个灰色褂子,一个老布帽还有脚上穿着一双布鞋。看起来其貌不扬的。但是我在几个在喝茶的时候他却来到我们的桌面那里,还说我们有鬼祟缠身,让我们随他回家他可以帮我们驱邪。”东北冬爷爷讲到这里,喉咙动了一下,好像是嘴巴太干了,但是这不影响他说话。
  他继续讲到:“我们几个当时像往常一样围着一张桌子喝茶,一边聊天。不知不觉中就发现旁边多了一个人,那个人正是闳藏法。

  ☆、第一百一十九章 爷爷的回忆(四)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眯着眼睛看着我们一副意味深长的笑着。
  我跟你张伯伯和其他几个人都觉得很奇怪,这个人走路都没有声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们后面的。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他发现我们在看着他之后嘿嘿一笑故作神秘的说:“你们聊的这个,我是专业的!”
  我们几个人一听都觉得很奇怪特别是李庚,当下就发火了:“从哪里来的疯老头!在这里胡说八道!”
  还有张大油,本来也不好惹的主。他听到老头竟然说自己是专业的。所以顿时就怒火三丈:“你知道个屁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还你是专业的,你是狗屁专业的!赶紧走走走走走!”
  谁知道老头听了却不生气,而是嘿嘿一笑说:“你们如果真的不服气可以跟我来,我带你们看一看我的能力!”
  东北冬急忙问道:“那你们跟着他走了吗?”
  “我们确实跟着他走了,因为他给我们看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摄人心魄,看完之后不得不跟着他走到他要去的地方,我们跟着他到了一个房子里,那个房子显然是瓦房我们由于在屋子里可以看不清什么构造,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屋子应该是那种三间“出煞”房子,也就是三间屋子,其中中间是厅堂,旁边两个对称的门就是东屋跟西屋,因为是等我们醒来后我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他们家的厅堂,墙上挂着古朴的道士图片,但是这个道士却不是茅山道士,也不知道是什么道士本来正常的道士应该是穿着太极道服,带着太极阴阳帽的,一般都会以铜钱剑作为驱鬼辟邪的武器。”
  “对的呀,但是其实现在也很少有人真正穿成那样了呀。”东北冬不解的说。
  “但是那个时候正是80年代初,不像现在一样,各种衣服都有,不管是什么奇装异服还是古典的衣服,照相的时候都可以穿,但是你要知道,一个道徒,如果他家要摆放前辈的画像不管是崇拜还是祭拜,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且不说要毕恭毕敬的摆放每日供奉,就是画像的质量也要求非常严格。虽然说是一个画像而已,却能反映出祭拜者的诚意。”东北冬爷爷挺严肃的告诉东北冬,好像不仅是要告诉东北冬这样一个事情,还要告诉他一道理一样。
  东北冬听了除了感叹几十年前的前辈如此细心之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几十年前的服饰和风俗跟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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