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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总勾我撩他[快穿]-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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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宣见他是为什么,是怀疑他别有用心了,是要对安捷丽娜下手了,还是…不不不,他要向陛下解释,他绝对没有不安分,他对陛下无比恭敬,这都是小人的挑拨离间…
  回想起那一年政变时帝宫中遍地的尸骸和血泊,在凄厉绝望的惨叫和滔天血腥味中慢条斯理在宽大王座上坐下的年轻皇子,克鲁夫脸色瞬间惨白。
  安提利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岔了。
  “不,侯爵大人,请冷静一点。”
  安提利斟酌着:“陛下只是有一点私事想与您聊一聊,您只需要…畅所欲言?”
  克鲁夫愕然:“什…什么?”
  安提利没有回答,他顿住脚,克鲁夫才意识到书房已经到了。
  “陛下正在里面。”安提利拉开门,小声道:“侯爵大人,无论听见什么,您只需要实话实说。”
  克鲁夫小心翼翼走进书房里,却没有看见大帝的身影。
  直到内阁里传出一道慵懒的男声:“克鲁夫,这里。”
  克鲁夫轻轻推开虚掩的小阁门,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奇怪味道。
  他顿了顿,来不及多想,又赶快往里走。
  内阁是一个精致的休息室,此时小阳台的窗户大敞着,微微凛冽的寒风往进涌,冷得让克鲁夫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然后他就看见了陛下。
  弗里德希大帝正窝在宽大柔软的沙发里,沙发靠着烧得正旺的壁炉,明明灭灭的火光打在他英俊冷厉的侧脸上,给他脸上印上一抹异样的色彩。
  他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雪茄,刀锋般的薄唇异常红艳,像刚舐过鲜血,那双惯来锋利铁血的眼睛此时像蒙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波光,微微垂着的眼睫,显得温和又迷蒙。
  修长结实的长腿交叠着,裤线凌乱,镶嵌宝石的皮质腰带没有如往常一样紧紧勒出劲腰,反而像是晨起刚系上一样松松垮垮搭在腰间,华丽的外衣随意搭在扶手上,本该挺括的雪白堆领衬衫微微褶皱,半掖着的衬衫下摆甚至还掉了一颗扣子。
  克鲁夫心中怪异更甚。
  他走进来,陛下却没有理会他,大帝的目光只定格在不过一步之遥的小圆桌上。
  那本该摆满了精致下午茶点的干净桌面上却只突兀放置着一个水晶杯,像是被冰系魔法师特意封冻过,变成一个精致的、可以长久保留的装饰品,甚至透过晶莹的冰花能隐约看见里面杯口凝固的奶渍。
  陛下手边也有一个同样款式的水晶杯,甚至连里面奶汁的高度都完全一样,但是这一只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陛下只怔怔盯着那只冰封的杯子,像是沉浸在某种回忆中。
  他的喉结细微而缓慢地上下滚动,他慢慢抚着旁边的杯子,指尖像是在女人细腻肌肤上那样留恋又温柔地摩挲,但是很快,又毫无征兆地顿住,几个呼吸之后,他突然粗暴握过杯子紧紧攥着,仰头大口大口吞咽,像是在撕扯猎物的嗜血野兽。
  克鲁夫被吓得全身都在发抖,他惊恐地看着像是变态一样的大帝,甚至觉得下一刻他就会被这个暴起的男人一剑劈成两半。
  就在他要撑不住跪地求饶的时候,陛下终于放下杯子,他直勾勾盯着那冰封的水晶杯,鲜红的舌尖慢条斯理舐过唇边的奶渍,那么高大冷峻的男人,却整个人散发着毒蛇一般诡谲又妖异的慵懒。
  他又出神了一会儿,绷紧的身体渐渐舒缓下来,他这才终于有心思去看自己的臣子。
  “你来了,克鲁夫。”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点了点对面的会客沙发:“坐吧,放轻松一点,这只是一次家庭式的闲谈。”
  克鲁夫无比艰难扯出一个笑脸,颤颤巍巍坐到沙发上,那一瞬间,又有一阵风吹进来,克鲁夫又隐约闻到了那种味道,这次更加清晰。
  像强壮的麝鹿的分泌物,或者盛开时的栗子花,那种诡异的腥甜味,没有男人会不熟悉。
  等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克鲁夫险些从沙发上跌下去。
  他满头冷汗,眼神飘忽又惊恐。
  陛下一直对情事不感兴趣,这么多年来无论是纯洁娇柔的少女还是妖媚多情的贵妇都铩羽而归,甚至就连有些以为陛下有特殊癖好,主动献宠的年轻贵族乃至一些骑士们,一个个也都是下场凄惨。
  自那一次暴怒的大帝亲自砍了一个妄想爬床的实权侯爵之子、甚至屠戮了整个侯爵家族封地,所有人都意识到,陛下是真的对美色不感兴趣,他像是把所有的心思和兴趣都放在开疆裂土上,已经没有地方腾出来搁置那些风流韵事。
  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所有人都对陛下的情事不抱希望的时候,竟然让他撞见这种事。
  克鲁夫真心觉得棘手,他向来保命的法子就是恪守本分,无论陛下是刚在这里和某位小姐颠鸾倒凤,还是自…就算是陛下刚刚招了妓,那也不是他掺和得起的。
  如果可以,克鲁夫真想祈求陛下能让他立刻滚出去。
  但显然陛下并不这么想。
  他翘着腿,似笑非笑睨着克鲁夫,慢悠悠拿下没点燃的雪茄,随手扔到旁边的书桌上:“克鲁夫,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吗,安捷丽娜怎么样?”
  “谢谢您的关怀,我们一切都好,我尊敬的陛下。”
  克鲁夫谨慎地回答:“我来之前,安捷丽娜还让我向您转达她对您的想念和关怀。”
  这当然是客气话,安捷丽娜虽然是大帝的亲姐姐,但是大帝自幼不被先皇后喜爱,甚至一直被禁闭在高塔中,本就没见过几面,又有那次血腥的宫变,安捷丽娜对这个弟弟又惧又怕,姐弟俩的相处向来疏离而尊卑分明。
  弗里德希轻轻一笑:“看来你们过得还不错。”
  克鲁夫态度更加恭谨:“这都需要感谢您的恩德,我的陛下。”
  “不,这是你自己的功劳。”
  弗里德希微微一笑:“安捷丽娜性情高傲风流,又是尊贵的公主,你却能得到她的心,让她不惜触怒父皇与你成婚,为你生儿育女,还为了你放弃外面的莺莺燕燕。你可以去外面问问,谁不知道乔恩侯爵的厉害呢?能在混乱的上流社会保持一个忠诚而相□□,你实在值得尊敬。”
  克鲁夫受宠若惊,心中却惊疑不定,他赶紧站起来表忠心:“陛下…”
  “放松,放松克鲁夫,我没有别的意思。”
  弗里德希压了压手,让克鲁夫重新坐下,他站起来,慢慢踱步到酒柜前,从高耸的酒柜中取出一瓶葡萄酒,倾倒在剔透的水晶杯里。
  “我其实很羡慕你,尤其是最近,我越来越发现,能与心爱的人缔结婚约、孕育孩子,实在是一件太美妙的事,不,或者说,只要能让心爱的人回馈爱意,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快乐。”
  克鲁夫终于隐隐听明白了什么。
  他不敢置信,想了想,有些试探着说:“您无需有这样的困扰,我的陛下,只要您愿意,圣亚安所有美丽女人都会狂热地跪倒在您面前祈求您的宠爱。”
  弗里德希却只笑了笑。
  “可是我不想要其他女人,克鲁夫。”
  他转过身,亲切地把一杯酒递给克鲁夫,然后摇晃着酒杯,轻轻在房间里踱步。
  “我爱上了一个姑娘,她是那么高贵、美丽、漠然,像天上的遥不可及的月光。”
  他低哑的嗓音像是从心口里挤出来,他的眼神晦涩而闪烁,带着某种近乎癫狂的热烈意味。
  “我为她神魂颠倒,在她面前我甚至像变了一个人,我疯狂地爱着她,也疯狂渴求着她的回应。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她面前低贱如尘埃,我知道我卑劣、狠毒、残忍,我知道我不配,我知道我不该妄想亵渎她,但是我无法不想得到她,我想拥抱她?亲吻她,我想让她爱上我。我一直在压抑、我一直在克制,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克鲁夫,我快疯了。”
  克鲁夫觉得今天自己一定是被厄运之神眷顾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卷进这种可怕的事情里。
  听着权势滔天的大帝那些狂热狰狞的爱语,那些胆大包天的、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可怕欲望,让克鲁夫握着酒杯的手都在颤抖,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是站在一个魔鬼面前。
  “陛…陛下…”
  弗里德希突然顿住声,他慢慢转过头来,竟然还在微笑。
  他缓缓俯身,凝视着全身都开始轻颤的克鲁夫,磁性的声音低柔,像是魔鬼的呢喃:
  “你会懂我的,对吗?懂我的痛苦和希望,懂我的不甘和希冀,即使是高不可攀的爱人,也不是不可以拥有,对不对?”
  克鲁夫几乎被吓瘫了。
  他想尖叫,想摇头,想求饶,但是看着大帝那一双晦涩幽沉的碧色眼睛,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咽下了所有不合时宜的话。
  他艰难地点了点头,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脸:“当…当然,陛下。”
  弗里德希笑容更盛,像盛放到极致的浓艳鲜花。
  “很好,克鲁夫,我很高兴。”
  弗里德希慢慢往后仰,懒散又闲适地靠进沙发里。
  “我不了解女人,但幸好你懂,我们可以多聊一聊,哦,当然,等你走的时候,我会让人给你多带几箱子神话古史,这也许对你有用,我就在里面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克鲁夫能说什么,他只能应是。
  弗里德希心情大好,他慷慨说:“我允许你畅所欲言,什么想法都可以,你只需要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在想方设法追求我心爱的姑娘,就算让我跪在她面前亲吻她的足尖我都愿意。”
  是的,但是您爱的姑娘、那位尊贵的圣女可不是个普通的贵族小姐。
  克鲁夫绝望地想,他早晚会因为渎神的罪名而被在烈火中绞死。
  但是在那之前,他需要在疯狂的大帝手上保住小命。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英俊的大帝双手交叉,姿态高贵而风流,他沉吟着:“也许我该与你说一说她……”
  ……
  “今天陛下召见了乔恩侯爵,他们在书房里交谈了很久,陛下还亲自送乔恩侯爵出了书房,赏赐了很多礼物,亲口邀请他常去……”
  莉亚宫中,不像之前的侍女们规矩森严,新一批安排来的侍女都非常活泼,她们每天围绕在女神身边,像轻灵的鸟儿一样叽叽喳喳,但是分寸掌握得很好,让这诺大的宫殿显得热闹而不喧闹。
  已经是傍晚了,侍女们边为女神换上柔软的睡衣,边簇拥着她边说起宫廷中的趣事,其中说得最多的当然是弗里德希大帝,她们不动声色地把他的事迹、成就、乃至于每一天要忙碌地做些什么事都告诉她。
  女神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带着神性的美丽面容,像母亲在看着身边活泼的孩子们嬉笑,侍女们说着说着,不由得呆呆看着她,等女神发现突然的安静,歪了歪头,她们才回过神来,一个个脸颊晕红。
  “圣女是我们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有一个年轻的侍女眼睛闪闪发亮:“即使是最美的油画也描摹不出您的万分之一。”
  女神却没有回应。
  她突然侧过脸,看了一眼窗外。
  夜色渐渐降临,窗外的花园被笼在隐约的花灯下,散发着迷离的美丽。
  她的表情若有所思。
  侍女们立刻注意到她的出神,她们以为是她疲惫了,加紧速度收拾好一切,然后轻声行礼离开。
  女神看着她们离开,又转过头去,凝视着窗外。
  夜色中,一道鬼魅般的身影蹿过花园,钻进斜对角遥远的一栋建筑里。
  那是一座细长的高塔,伫立在帝宫的最边缘,被重重建筑遮挡着,仅仅露出的、尖尖的塔顶在黑暗中反射出冰冷的铁色,像某种阴沉的利器,散发着晦暗阴冷的气息。
  女神凝望了片刻,缓缓站了起来……


第117章 神圣帝国(七)
  黑夜笼罩大地; 鲛珠点起的宫灯已经纷纷点亮; 若有若无的彩色光晕笼罩着恢弘磅礴的帝宫,身披戎甲和佩戴重剑的宫廷骑士队整肃往来巡查; 如一张巨网覆盖着这座宫殿的每个角落。
  没有人相信; 在这样严密的巡查,帝宫里还能有漏网之鱼。
  但事实就是如此。
  鬼魅般的黑影在明暗交界之间迅速划过,扭曲的身形不像是人; 倒像是细长的鬼影。
  就这么在无声无息之间,重重屏障和护卫被他穿了过去,他如一阵风飘到黑塔面前。
  女神也正来到了黑塔前。
  黑塔前面的石阶上; 原本尽职尽责镇守的十几个宫廷护卫已经全部倒下,他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双眼紧闭、面色平静,甚至嘴角都还勾起淡淡的笑意,像沉浸在一个个美梦中不愿意醒来。
  女神静静地站着; 空灵的眸子凝视着这些死去的护卫; 缓缓抿了抿唇,于是那双剔透悲悯的眼睛里就浮现出与月色如出一辙的浅浅凉意。
  是黑暗的傀儡。
  擅自侵入、窥视光明的领域; 这无法被原谅。
  她仰起头; 看了看幽邃尖锐的黑塔塔尖,一步步迈上石阶,平静地踏入巨兽大口般黝黑的大门。
  黑塔里一片漆黑,一盏灯或者蜡烛都没有,连月色都被厚重的墙壁遮蔽。
  女神抬起手; 柔和的明光在她身边燃起,照亮那一小方天地。
  她面前是一道狭长的楼梯,蜿蜒着直通到顶层,仰头一看,盘旋着看不到尽头。
  属于黑暗的、腐朽的气息散布在每个角落,让美丽的女神轻轻蹙了蹙眉,她刚要踩上楼梯往上走,却突然听见地底一声震动。
  她顿住脚,低头看了看。
  铁黑色的地板,仿佛是用某种金属矿石烧成,每一寸纹路都显得那么冷酷而坚不可摧。
  她缓缓沿着墙边走动,纤白的指尖顺着冰冷的石墙滑动。
  她找到了。
  指尖把那一块铁青色的石砖压下,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厚重的金属板回旋着往四周散开,灰白的冷气往上冒,缓缓露出一个幽深地仿佛直达深渊的大洞。
  “贱人…贱人…”
  “放我出去——贱人你不得好死——”
  “弗里德希你这个魔鬼!你该进入地狱被烈火烧成灰烬!”
  此起彼伏的、凄厉虚弱的惨叫和哀嚎在幽长的空间中被扭曲,仿佛深渊恶鬼的诅咒。
  光球在她身边闪烁,她看着那一重重沾染着凝固血液的石阶,缓缓垂眼。
  ……
  “陛下!”
  安提利带着一脸忧色的管家和侍从们匆匆冲向大帝的寝宫,看着紧闭的房门,他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上前用力叩响,声音谦恭而焦急:“陛下很抱歉打扰您,但是黑塔出了事,急需您的处置,我的陛下。”
  房间里一片寂静,安提利带着众人跪倒在地,片刻后厚重华丽的房门向里打开,大帝已经换上衬衫和长靴,宝石扣子只系到腹部。
  白金色的长发没有刻板地梳起来,只随意披散在身后,让他看起来比白天柔和些许,但是当看见他那一双冷漠又锋戾的碧色眼睛,就没有人会这么想了。
  “调护卫队过去,不用留活口,只会是欧文那几条忠心的狗,这次不知道是求助了哪个不长眼的黑暗精灵刺客或者亡灵法师,竟然敢擅闯帝宫,哈,那就让他们永远留在这儿,扒了皮拆了骨头去喂狗。”
  大帝神情非常平静,没有被吵醒的怒火也没有得知刺客要劫掠重要犯人的惊慌,他锋利红艳的薄唇勾起残忍的冷笑,一只手利落地把扣子往上系,健壮的麦色肌肉线条被一点点遮挡住,他勒住皮腰带,顺手拿过一件外衣披上,下意识提醒道:“动作轻一点,殿下已经睡了,我不想听见谁吵醒她。”
  “陛下…”
  管家知道必须得自己说话了,他异常艰难地开口:“我们第一时间去看殿下,才发现殿下寝殿里早已经…空了。”
  弗里德希骤然顿住。
  安提利能清晰意识到压抑的空气,但是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陛下,黑塔的守卫已经全部死去,在那里我们察觉到残存的黑暗咒语和…光明净化的力量,殿下…恐怕已经进入黑塔了。”
  房间一片死寂。
  弗里德希缓缓转过身,所有人立刻低下头,屏住呼吸,全身都在微微发颤。
  没有人敢与陛下那双冰冷狠戾的眸子对视。
  “你想告诉我什么呢,安提利,我信任的右侍卫长。”
  弗里德希的嗓音轻柔到诡谲:“你想告诉我,她发现了那里,是吗?那么多护卫、宫廷法师和警戒线都没有发现她、拦住她,就让她被一个贱人顺利带到黑塔里看见我绝不想让她看见的东西是吗?!”
  安提利一瞬间软倒在地上,恐惧地说不出来话。
  弗里德希额角青筋都在跳,他直接踹开安提利,一手拿过摆放在架子上的长剑,带着爆裂的怒火和杀意大步走出房间,直直冲着黑塔而去。
  不会有人懂他的怒火和…滔天的恐慌。
  那座黑塔里,镇压着他所有狂热的不堪和卑劣。
  那些残暴的,怨恨的,恶毒的,疯狂的,该堕落于无尽黑暗的东西。
  他怎么可以被她发现,怎么可以现在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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