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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君追妻实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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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肚子上的衣物微微动了一下,然后一张美艳的人脸印在了布料上,片刻之后,就撕裂了衣物。
  不仅撕裂了衣物,随后那张脸愈发立体,露出了与上面一样的修长脖颈。随之伸出了修长的手指,将肚皮上的皮肤从中间撕开…
  它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从母体之中剖腹而出,只是它已经有了完美的女性曲线,纵然浑身是血也遮盖不住。
  而且鲜红的两片薄唇还在还在上下交合,说着蛊惑人心的话语:“杀了他们!”
  “如果言语成刀,那么你早就被他们杀过无数次了!他们说你丑,说你毫无价值,说你不应该活着!他们不配!他们才不应该活着!”
  啪嗒一声,随着汗液滴落的还有泪水。这些话,苏云落确实全部都听过,无论是在烟雨楼,还是在杭城大街上…她低头看了看十指灵动间纤细的琴弦,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芒。
  柔弱的琴丝,如今也被赋予了生杀大权。
  只要轻轻一动,就能取人性命吗?
  “是啊,只要轻轻一动,就能让他们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住口。”
  重获新生,浑身是血的“涵儿”全身一震,娇艳的红唇僵住了。眼见洞开的牢门外出现了一袭月白的身影,清冷的足以让月光失色。
  “果然是你。”白夜冷冷地看着一只脚还在“母腹”之中的涵儿,丝毫没有了平日的温润和柔情:“不要再引诱她了,她和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难道她不懂我的痛吗?!”虽然在苏云落脑海中的女声蛊惑动听,但是在牢房中浑身是血的人口中的声音却嘶哑难听,恶心至极。
  白夜毫不客气地捂住了半边的耳朵,对它说:“你恨,恨整个杭城的人,如今却要别人给你当刽子手吗?”
  “对!我就是要整个杭城的人给我陪葬!!!”她说着,迅速地抽出了自己最后一只脚,飞身幻化成两股浓浓的黑雾,从细小的窗口中飞向天际,留下一句狠话:“不脏她手也行,我自己屠城!!”
  白夜随即口哨唤来白马,从牢中正门跟了出去。
  不消片刻,城门口广场上所有人都听到了极其难听沙哑,又尖锐刺耳,令人作呕的声音:“我不是鬼,你们才是鬼,全部都是鬼!”
  两道黑雾在夜空中盘旋着,几乎遮住了全部的月光,让人惊恐的是,恶心至极的声音似乎就是从黑雾中传来的:“脸就那么重要吗?你们那么喜欢脸,就让你们全身上下都长满脸好了!如今高兴了吗?!”
  身骑白马的人也紧跟而至,只见外层清醒的人见状撒腿就跑,却被黑雾围追堵截,牢牢地将他们圈在其中。只要触碰到黑雾,身体肌肤就像被火灼烧一样,瞬间即焦。
  “都不许跑!一个都不许跑!”
  此时只听城楼上一直默然不语弹琴的女子,突然出声对着空中黑雾发问:“我或许…能理解你的恨意。但是,杭城上下,难道就没有一人不该死吗?”
  黑雾如同疯了一般狂笑不止:“哈哈哈哈,都该死!全部都该死!当初,我被周母兄弟侵犯之后,他们拉我巡街,逼死我双亲,所有人都看到了!却没有为我说一句公道话!那时他们说的是什么?”
  “脸蛋长得好看,心里却是黑的!”
  这时人群中一人忽然站了出来,惊疑不定地喊了句:“…涵儿?!”
  黑雾稍稍停滞了片刻,在广场中央丝丝绘制,最终融成了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涵儿。


第14章 
  黑雾稍稍停滞了片刻,在广场中央丝丝绘制,最终融成了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涵儿。
  她挥动萝袖轻舞,身姿曼妙,红唇妖娆:“当初说的话,如今倒是成真了。”
  周俊峰挤开呆若木鸡的人们,慌忙来到她面前:“涵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涵儿眼中的狠厉似乎迟疑了一瞬:“…俊锋;难道你不知道吗?”随即又放射出更为暴虐的光芒:“别装了!!那京城王氏美不美?金榜题名美不美?!”
  她说着便直直地朝周俊峰袭来,千钧一发之际白夜一骑白马拦在了周俊峰身前,为他挡住了这一击。
  眼见白公子的白马又香消玉殒了一匹…
  周俊峰吓得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热泪盈眶,不住地摇着头:“涵儿,我没有啊,我严词拒绝了王尚书家的千金!要不然…我又怎会孤身一人,无官无仗地回乡呢?我…我只想着你一人啊…”
  “怎么可能?你骗人!”涵儿身上的黑气似乎都低迷了几分。
  苏云落腰间的不倒翁晃了两下,满不在意道:“切,这不就是那种‘情郎上京赶考,富家千金青眼,糟糠之妻下堂,节操爱情两抛’的渣男狗血剧情吗?”
  涵儿浑身都是香气,美艳无比,双眼却通红似血,如鹰一般环顾了一圈在场的每一个杭城人。外围还清醒的围观者都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苏云落突然想起来了,在烟雨楼中,曾经也有过一个女子,传说跟她一样是个哑巴!
  原来当年周俊峰的娘为了让他能无后顾之忧,竟叫来了自家的兄弟强了冰清玉洁的涵儿,还带着周父来了一场捉奸在床。
  硬是将全身赤果,下。体疼痛无比的娇□□子从被褥中拉出,生生拽到街上,丝毫不理会她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哭嚎着,辩解着,嘶喊着,挣扎着,却抵不过上来帮忙的远近四邻,每个人都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将她赤果果地五花大绑起来,放在囚车上游街示众。
  那天几乎全城的百姓都来看了,议论如潮,淹没了她的尖叫和哭诉,她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替出门在外的未婚夫尽孝,洗完洗着洗着就晕了,醒来的时候只见到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骑在她身上,她只知道疼,下。体疯魔一般的疼。
  可是没有人听她口中所说的,所有人都说必定是她行为不检点,穿着不得体,情郎不在,情。欲难耐,竟勾搭家中大舅子!
  菜叶和鸡蛋疯狂地朝她砸来,甚至还夹杂着碎石和瓦砾,划伤了她全身早已伤痕累累的肌肤。
  杭城本就崇尚外貌,家家户户以儿女的容貌为资本,攀比成风。涵儿本是同龄姑娘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如今竟然被当众游街,失了贞操,她家中二老也连带着被人拉上街当众批判。
  她的父亲本是个教书先生,最重面子,哪里受得了此等侮辱?便当着众人的面杀了自己管教不严的妻子,随后自尽。
  “如此私刑猖獗,草菅人命,当时的官府哪去了?!”高台上的留醉忍不住说了一句,让不远处的知府无地自容。当初所有人都希望周俊峰能够高中状元,荣耀乡府。官府又怎么会忤逆京中王尚书的意思呢?
  可怜涵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双亲死在自己面前,她也本是家中独女,一夕之间家破人亡。
  人群作鸟兽散之后,周母竟然还做大发慈悲的模样,将她卖给了临近城里的窑子:烟雨楼。
  原来当初,那个与苏云落一样不会说话的妓子,就是涵儿!
  她依稀记得涵儿模样标志,可惜经过了整整一天的嘶嚎叫喊之后,嗓音早就如同铜锣一样难听。而且要她接客她也誓死不从,没过两天就被扔到柴房之中关着,以示惩戒。
  当时因为觉得同病相怜,苏云落还偷偷去柴房给她塞过馒头,为了缓解无人说话的尴尬,就隔着门缝给她弹了一首曲子…
  后来怎么样了呢?
  “啊,后来柴房失火了!”苏云落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声。
  涵儿转向她:“你想起来了?”目光坚定又嘲讽:“那把火是我自己点的。”
  得亏了那把火,涵儿才得以逃出烟雨楼,可是她的半张脸却都被灼伤毁容,丑陋不堪,惨不忍睹。
  长得好看的时候,人们说她狐媚,妖孽,不知检点;可毁了半张脸之后人们又开始嫌她难看,恶心,倒人胃口。
  “无论是美是丑,长相是我能选择的嘛?!我到底为什么还要活着?!”随着涵儿一声难听的哀嚎怒吼,她的右手心出现了夺目的火焰,烧去了自己的半张脸,露出了狰狞恐怖的疤痕:“都是因为你!俊锋!”
  她猛地化作幻影越过白夜,瞬时凑近周俊峰:“我一路承受着所有人的嘲笑,□□,践踏,爬到了京城!结果呢?结果听到的确实王家千金喜结连理,大婚大喜的消息!!”
  周俊峰早已泣不成声,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抚摸她那半张被烧得狰狞可怖的脸:“傻涵儿,王家千金嫁给了萧兄啊…”
  “什么?”她仅剩的那只美艳的眼,瞬间睁得滚圆。泪水迅速凝聚,滑出,滴落,碎成晶莹的千万片。
  “骗人!!骗子!!”瞬间之后她暴起,速度快得让周俊峰抓都抓不住,在他指尖的细缝里化成了无数黑色的风沙,滚滚席卷上天,四下弥漫,迷了旁观者的眼。
  外围的人一时间都发出痛苦的哀嚎声,一双双喜爱美色的眼睛,此时都被刺伤流血。
  难听的声音瞬时间遍布夜空,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极尽难听却也极尽悲哀。
  “去死吧!杭城!全部!”
  席卷了一圈之后黑沙在空中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圈,直直地向着高台上一直没有停止拨弦的苏云落袭去。
  “云落!”
  “涵儿,不要!”
  黑沙满天,乌云蔽月,连东方该泛起的鱼肚白都黯然无光。
  琴声戛然而止。
  一道白光冲破黑暗直上鼓楼,仿佛一道正气涤荡乾坤。
  这一刹那仿佛有永恒那么久。
  刹那之后,尘埃落定。
  众人这才看清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鼓楼高台上弹琴的女子站了起来,手撑一把油纸伞,挡住了所有黑沙,和顺势凝聚起来的涵儿。而那道直至鼓楼的白光,穿透了鼓楼脚下一跃而起的周俊峰,将他直直地钉在凭栏下的城墙上,鲜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俊锋?!”早已疯魔的涵儿发狂一般掀翻了凭栏,冲出鼓楼浮在半空中,用尽全力去拔钉住周俊峰的凶器:“你这是做什么?!”
  此时早已浑身是血的书生,艰难地抬起手,抹掉了涵儿脸上不断渗出的泪珠,有气无力地说道:“傻涵儿…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而且,只爱你一个…”
  他沾满鲜血的手,擦掉涵儿眼泪的同时,竟然也擦掉了她右脸狰狞难看的烧伤疤痕:“你又何必…在乎别人所说所想…”
  “你只需,做你自己即可。”
  “不!!”涵儿绝望的叫喊着,悬浮在半空中的黑色裙摆,一点一点…变成了鲜艳无比的大红色,映衬着周俊峰被血愈染愈红的衣衫,竟然像极了洞房花烛时一对新人的大红礼服。
  她为了拥抱周俊峰,毫不犹豫地,让钉住他身体的凶器,也穿透了自己的胸膛。
  涵儿最终变回了那个美艳无匹的新娘子,扶正了他无力耷拉着的头颅,用力扯开了他的嘴角,成了与自己相同的悲哀弧度:“俊锋…我终于,嫁给你了…”
  光刃渐渐扩大,包裹吞噬了城墙上钉着的一对新人…然后是整个鼓楼,鼓楼下的广场,片刻之后甚至整个杭城都在一片白光之下。
  白光过后,涵儿消失了。周俊峰的尸体猛地掉在了地上。
  广场上原本全身长满了古怪人脸的人们,发现自己又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只是几乎所有的杭城人都瞎了。
  劫后余生,杭城人再也不会议论他人的长相了,或许是因为他们都看不见了,又或许是因为…不能再有第二个涵儿了。
  一场雨悄无声息地滋润了焦烟遍地的杭城。
  苏云落在楼边撑起那把伞,一川烟雨荷花依旧,淡青墨色遗世独立。丝毫没有注意到,靠近自己的那袭月白色身影。
  “你怎么知道,这把伞能够防得住涵儿?”
  白夜有些慵懒的倚在栏杆上,丝毫不在意雨滴落在自己华贵的衣衫上。
  她见状连忙把伞伸到他那边:“这把伞…涵儿把它带去了烟雨楼。我想它早就不止是一把伞了吧?还是周俊锋的承诺,是她所有的执念所在。”
  “嗯。”男子伸出葱白如玉的手指,握住她执伞的手,将之推回她头顶上:“就不能给在下一个…保护你的机会么?”
  苏云落顿时红了脸,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周俊峰最后说的话你记住了。”他语气听起来似乎很轻松,可是却也转开了视线:“在下便不必重申。”
  这下她的脸更烫了,周俊峰最后说的哪一句?
  是…“你只需做你自己即可”,还是…“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只爱你一个”?


第15章 
  苏云落猛地摇了摇头,逼迫自己不要往那方面想,抬头却惊讶地发现公子一向白皙如玉的面颊上竟然似有似无地浮起两抹绯红。
  似乎发现了她的视线,白夜清了清喉咙换了一个话题:“其实云落有没有发现,涵儿此事还另有蹊跷?”
  她不由得觉得好笑,没想到公子爷学会了转移话题这般拙劣的伎俩,却还是认真回答道:“蹊跷?嗯…只是觉得涵儿未免太过神通广大了一点。”
  是了,就是这点。
  从涵儿灰飞烟灭的那一瞬间开始,他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照理说,涵儿怨念深重,就算死后直接堕落成魔,也需要修炼多年才能够积攒足够的力量,更别说是一次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了。对于一个仅仅成魔半年或者更久的魔来说,涵儿的能力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她不仅凭一己之力造成了鬼脸焚城,更是让那些鬼口脱险回来的人都带有鬼人脸。这就很奇怪了。难道她能预先知悉,白夜会动用冥力使百鬼归阴,从而会有脱险回家的人?
  而且杭城附近的妖魔鬼怪,各自为政,互不干涉,脱险的人也并不是从一处回去的,又怎么会刚好都感染了鬼人脸?
  可是若她真的有这通天的本领,直接杀了全城人解恨便是,又怎么会在最后时刻袭向弹琴的苏云落,依旧需要借助她手杀人屠城呢?
  这一切的种种都说明,涵儿可能只是这次事件的一个表象。她背后应该还有更深一层的人物。这个人深思熟虑,手眼通天,几乎每一步都算到了。涵儿只是因为对杭城人的刻骨恨意,恰好被他利用了而已。
  细思极恐。
  拐角处有两人正大光明地偷听着墙角,还搬出了小桌椅,悠闲地听雨品茶。
  听到旁边暂时没了动静,留醉忍不住对李晚明比划道:“没想到白公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李晚明冷冷地喝了一口茶:“嗯,如此肉麻。”
  留醉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容:“不,我是说他情话怎么说得如此笨拙,白公子应不是没有经验的人?”
  李晚明放下手中的茶盏,面色略微尴尬,心想道:“当然没有经验,情窦初开之时,就被家中正室管的严严实实…”
  不知为何,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却着实看到留醉明显面色一变,分明像是听到了一般。
  正当二人都满腹疑问之时,只听转角处一声,叫的人心肝胆颤的,软糯甜美到极点的女声,却又分明压抑着什么:“白公子~~!”
  原来是季流芳,竟然以一副捉。奸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分开了脸红心跳的白,苏二人:“怎么你又不知好歹地往公子身上贴呢?真不要脸,也不怕污了郎君白衣!”
  一向笑脸迎人的白夜面色迅速冷了下来;随即传音入密给李晚明:“她怎么还在这?不是早说让你放她自由,叫她走吗?”
  后者起身进了屋,冷冷地传回去:“自己赎的人自己说。”
  季流芳丝毫没有把她往日的影子放在眼里,自己和她就是云泥之别,她不过一个跳梁小丑,又怎么可能和自己抢男人?季大花魁一直觉得白夜不过是将苏云落留在身边粗实,甚至是给自己当丫鬟,这才肆意露出了对她的轻蔑之意。
  片刻之后她觉得自己发现了更加致命的事:“苏云落,你…今日竟然涂了唇脂?真没想到,你除了面貌丑陋,竟然还手脚不干净?”
  如此一来气氛更加尴尬了,李晚明和留醉皆退回屋中打算绕过来解围,没想到他们刚来到凭栏前,就看见了让人惊讶的一幕。
  一向任人欺负的软柿子苏云落,竟然当着趾高气扬季流芳的面,一头扎进了白夜的怀里,将自己淡粉颜色的唇脂全部抹在了他洁白无瑕的衣襟上。
  一个挑衅的眼神甩给季流芳之后,她又把脸埋进了白夜的怀中,轻柔委屈地说着:“公子,是云落污了你的衣服,只是你…在乎吗?”
  唇脂淡淡的香气氤氲开来,看不见脸的少女在他怀中来回磨蹭,痒得他一阵心悸,先前的不悦之色一扫而空,嘴角露出醉心的笑容:“不在乎。”
  苏云落又蹭了蹭,声音婉转竟也带了蛊惑的味道,软糯粘人丝毫不比季流芳这个花魁差:“那…公子给妾身买的唇脂,竟然被说成是偷得了,你难道不在乎么?”
  神通广大灵力充足的白公子,此时竟然真的像被狐狸精蛊惑的呆书生一般,顺着回答道:“怎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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