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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君追妻实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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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想清楚怎么敷衍,白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到了她面前,低下头来凑得离她距离极近,连口鼻中呼出来的气都喷在她脸上。炙热的气息,清冷的体香,收紧的领口,都让她没由来的心跳加速。
  “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女子?”
  苏云落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吓坏了,心跳那么快不说,脸色也像是被蒸煮一样红,连腿都要软了。心中一时间有些委屈,想当初在宫里的时候,师父总是对她轻声细语何等温柔,处处护着她生怕她受一点委屈。都怪自己非要磕头拜师,逼他入司天监教自己武功。。。
  真正做了她师父之后,他就变得又清冷又严格。。。都好久没有笑过了。
  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么生气。。。
  许久不答话,泪水却她眼中打转。白夜一见就卸了力,一身戾气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拂袖转身离去。
  苏云落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不是魔怔了,竟恍惚间听到师父转身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看来这幅皮囊你是腻了,回冥府重新换一副算了。”
  “。。。。。。。”
  苏云落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情形一点,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很快,让她忧心的事就发生了,师父竟然生病了。
  白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也不会照顾,粥都能煮糊。去隔壁找皇叔,李晚明竟然都一副高高挂起不想管的模样。其实他也冤枉,最近为了冥君竟然想换一个女子身躯的事,冥府那边都闹开了。
  听说师父一日比一日消瘦,苏云落进也进不去,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本来的计划是,既然得了一身神功,就趁师父不待见自己的时候出去悄无声息地把仇给报了,之后就可以回来心无旁骛地孝敬他了。。。
  可谁知,师父竟然在这个当口病入膏肓。京城中来探病的人络绎不绝,却全都被司天监的守卫给拦下了。
  而她虽然在司天监中,却只能在师父的小竹林外徘徊踱步。
  这时只见采风端着冒着热气的白粥,甩着自己腰间挂着的玉对牌,大摇大摆地朝竹林走去。
  “师姐!”在门口打转了许久的苏云落一时间仿佛看见了希望:“师姐怎么会有对牌,借我用用进去看师父!”
  难怪她找白羽要的时候,千求万求他都拿不出来,原来是那天晚上他把对牌给了采风之后自己就忘了。竹林法阵滴血而成,白羽是他爹的血脉,原本就不需要玉牌也能自由出入。
  她欣喜地伸手去够,谁知采风一扭腰就灵活躲开了她伸出来的手:“师妹不用担心了,我进去照料就好。”她说的一脸温柔,字句却带刀:“毕竟师父这样也是你气的。。。要是看见你病更重了可怎么是好?”
  说完就笑着走进了竹林。留云落一个人在原地忖度:“师父生病是我。。。气得?”
  她想了好半天,自己偷练神功的事,师父也没发现呀?难道说是。。。被她喜欢女子气得?误会大了。。。。
  她想着就抬脚追了进去。
  ………………………
  皇宫御书房底下宫殿中,任绯看了一眼身边的猫九娘:“快给我,我已经照你们说的做了。”
  “是吗?”猫九娘一脸媚态:“你已经把妖种栽在他身体里了?”
  任绯翻了翻白眼掩饰自己的心虚,那可不,她还以为是神功呢。
  表面上却说:“万无一失,不日便可发芽。”


第44章 
  任绯翻了翻白眼掩饰自己的心虚; 那可不,她还以为是神功呢。
  表面上却说:“万无一失; 不日便可发芽。”
  猫九娘笑的山花烂漫:“那就好,我们妖直来直去; 可没你们人类那么多花花肠子。说到做到,这是我们妖族圣物,借你一用。”
  任绯已经没空吐槽最擅长蛊惑人心的妖竟然说自己没什么花花肠子这种事了。
  那个盒子看起来古朴又有着繁复的镂空银雕,看起来极其惑人,仿佛只要看着它银雕下翠绿的盒身,就会被吸进去一样。
  难道这就是被二十一世纪影视作品吹爆的。。。月光宝盒?!
  猫九娘见她眼睛都直了,又露出妩媚一笑:“准备好了吗?先皇在世的时候。。。大概是。。。”
  任绯连忙咽了咽口水纠正道:“不是在世的时候; 是还年轻的时候!”
  “那大概是五十年前吧。”
  先皇寿终五十有二。如今李晚明登基过了。。。
  任绯还没来得及算清楚,猫九娘就已经打开了面前妖异的盒子。一时间绿光大现,夺目耀眼; 充斥了整个空间,让她一瞬间什么都看不见; 只觉得脑中空白了一瞬。。。
  一瞬回溯; 再睁眼时; 她发现自己衣衫褴褛,窝在大街上一席草席中,面前还有个破破烂烂的碗; 里面只有少的可怜的一枚铜钱。
  可是任绯却莫名其妙地觉得神清气爽,这才是穿越正确的打开方式嘛!!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 她就听到兵锋相见的金属声,男人们打架的吆喝声,一个人衣着华贵却狼狈不堪。
  用玉簪子束着的发髻散乱下几缕青丝,垂在面前别有风味。
  那时那张脸,还那么年轻。
  他慌不择路,被任绯一把拉进小巷子里,指了指自己的碗:“留下你身上所有的钱,我帮你夺过追杀。”
  那人抬头对上一双明亮通透,仿佛看穿了一切的眸子。眼前的女子虽然衣衫褴褛,但是面容清秀,让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动的感觉?
  任绯看着他一时间有些茫然的神情,伸手扯下他腰间的荷包,露出最美的会心一笑,属于她的故事,终于要开始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苏云落前脚跟着采风进了竹林,后脚就撞上了一大簇翠竹,竹叶糊了她一脸。
  她转了个身,换了个方向走,没多久又走到了死路,被青青翠竹包围。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跟着她进来的,采风竟然瞬间就没了身影。
  她想起师父临走的时候垂眼说的那句话,其他的字句她都没听真切,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冥府两字。。。
  师父从来能掐会算,难道他早已算到了自己大限将至?
  想到这里她就泪眼婆娑,竹叶露水折射阳光晃了眼,让她蓦然想到师父那一袭白衣身影,宁静致远的气质,看穿一切的双眼。
  不会的,师父神通广大,怎么可能如此英年早逝?
  她一边想着就更加疯狂地在竹林只见乱窜,丝毫不管面前一排排的耸立的翠竹,早就让她迷失了方向。
  那些仿佛有意识,会移动的竹阵,在感觉到入侵者的胡搅蛮缠之后,甚至纷纷开始了攻击模式。
  看起来软弱无害的细小竹叶,落下的时候纷纷变身薄刃,一开始让人毫无察觉,察觉到的时候,周身已经都布满了细小的血口子。
  苏云落只是看了一眼,就无所谓地继续前行。只恨自己平日里只想着练武报仇,没有好好参悟师父给的道法阵图,如今已经在竹林中打转了小半个时辰了,可是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无边落叶中,只听一声轻叹。
  然后她就听到了心中最期待的声音,师父清冷的嗓音此时听起来气若游丝:“何必要硬闯?”
  这声音一听就让她心颤不已,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师父,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让徒儿见你面,在你身边伺候吧。。。”
  “你别跪我,我受不起。”
  “师父怎么就受不起了?”苏云落一听这话心中更慌了:“师父将我养大,对我如君如父,恩同再造。。。师父,求您了,让我伺病吧。”
  她这一说完干脆又磕了一个头。
  厢房里白夜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一丝血腥味让苏云落瞬间云破天开。竹林本就是用白夜的血布的阵,如今他真气乱了,血脉乱了,阵也自然就破了。
  青青翠竹在她眼中散开,她一眼远远地就看到师父依旧一袭白衣伏在榻下,面前是刺眼的猩红色。
  她连忙冲上前去,好好地将他扶到榻上靠着。
  眼见师父面白如纸,长长的睫毛垂着,眉心紧促似乎在压抑着痛苦,苏云落竟然觉得心尖一阵抽搐。
  这些年只有她在长大,师父却没有丝毫变老的迹象。。。羽哥哥似乎也没怎么长。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端倪师父的面孔。。。等等,她连忙摇了摇头,伸出自己的衣袖,先帮他擦去了嘴角的血迹。
  然后就眼神游移不敢对上白夜微微睁开的眼睛,有些慌乱别过头去:“师父先躺着,我去给您煎药。”
  “不用了。”白夜的语气依旧清冷:“采风在煎。”
  她这才想起来,有人比她先进来,看着案上摆着的清粥小菜,还冒着袅袅轻烟,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那,那我喂您吃点清粥吧?”
  她说着就起身去够桌上的粥碗。
  白夜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看着。床头不起眼的地方,一个小小的纸片人和被风吹起了一个角。
  他跟李晚明腹诽着:“欲情故纵这一招这么好用,本君以前怎么就没想到?”
  李晚明小纸人冷冷地回了他一句:“这还没到时候呢,你还要再撑一会,别喝她喂的粥。”
  于是苏云落就听到师父虚弱地咳了几声,然后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她:“不用了。你走吧。”
  她一慌,就失手摔碎了微烫的粥碗,差点又要往下跪,这一跪肯定就要跪到碎瓷片上。白夜猛地一睁眼,就让她膝盖再弯不下去。
  这就算是有千年万年的寿数,也快被发妻下跪折损得差不多了。
  他想着又激烈地咳嗽了起来。
  苏云落只当是师父又用了术法,牵动肝肺,一时心急也顾不上礼节了,连忙去了鞋袜,半跪在榻上给他顺气。
  白夜只觉得自己像一只猫一样,被顺的十分舒服,当即就像放弃抵抗,享受从未享受过的人妻温存。
  可是李晚明却催促他:“不行,战五渣留下的锦囊里写了,这才是关键时刻,你要撑住。”
  原来眼见剧情没有按照套路发展,他就早把战五渣抓回来重新商量过了。
  此时他也只得硬下心来,转身甩开为他顺气的手,昂起下巴看着她:“你不是练成了神功,要独自出去报仇了吗?去吧,不用管我死活。”
  “师父。。。”苏云落惊讶不已:“原来。。。您都,知道了?”
  她突然想起来师父神机妙算,料事如神,可笑她还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她在师父的枕头前又是一磕:“师父我错了,您想怎么罚怎么骂都行,可千万不要赶我走啊。。。”
  那咚的一声,听着就心疼。白夜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忍不住道:“除了磕头和下跪,你可还会别的赎罪法子?”
  别的?苏云落一脸迷茫,歪着头想了一下,别的认错赎罪的法子?她想了半天只得接着往下说:“我,我本就是想着,复仇的事不劳师父费心。徒儿解决了往事之后自会回来,一心一意,心无旁骛地跟随师父左右。。。”
  白夜心中得意,看来这些年养成的工作做得不错,微微睁开眼斜眼看着她:“你要跟我一辈子吗?”
  一辈子。。。苏云落还年轻,此前还从未想过一辈子的事。
  见她犹豫了,白夜明显有些沉不住气了:“你。。。就没想过嫁人?”
  李晚明一听就知道他的心思,传音入密中喝了他一声:“别再说了!”
  一听嫁人,不知为何苏云落心中又是一颤,难道师父一直还惦记着白羽当初的戏言,只想着把她收做儿媳妇吗?
  不知为什么,小时候觉得嫁给羽哥哥天经地义,长大之后心中却越来越变扭,可能是因为这些年他都没怎么长?
  苏云落虽然只是十三岁的年级,却已经有了少女的身量,却还没有情窦初开,不知情为何物。
  一时间听师父猛然提起,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师父,我是断断不会嫁给他人的!也,也不想嫁给羽哥哥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师父双眼一闭,身子一歪,重重地“晕倒”在她怀中。
  她眼中豆大的泪珠瞬间就掉下来了:“师父,师父你怎么啦?”一时间手足无措,她只是本能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师父。
  却发现她一直以为会像和田白玉一般清冷的师父的身子,此时温度高的烫手。
  “师父!”采风煎药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师妹?!”
  她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口中说出来的却全都是污秽的话语:“师妹你!你真是罔顾人伦,竟然趁着师父生重病对他上下其手!别忘了他对你可是有养育之恩,师生之情啊!你是禽兽吗?!”
  采风最知道这个师妹的小心思,纯净得一塌糊涂,心中只想着报仇,一听这话肯定会被吓坏了。。。
  连白夜也不着声色地偷偷睁开眼观察了一下情况,跟李晚明腹诽道:“早说不该牵扯到旁人。。。”
  苏云落一双手果然瞬间就松开了师父,只是没有被吓退,而是高举到空中,随便一招隔空取物,就将采风手里的药碗一滴不漏地抢了过来。
  另一手掌风凌厉,一轰出去不仅击退了采风,还让她腰间挂着的对牌掉在了地上。
  她这一世又不傻,先前竹林前采风招摇过市,早就让她看出了这个师姐这么多年的和善面孔都是装出来的。
  一掌击飞师姐后,她还有些心虚的低头看了一眼师父,柔声道:“师父,徒儿喂您喝药。。。”
  温润的液体被灌入口中,温度刚刚好,还有她的香气,明显是才被仔细吹过。。。
  药虽苦,却不知为何入口全是甜味。
  白夜蠕动喉结,将液体咽了下去,只觉这要简直如琼浆玉露,滋润百体。
  他偷偷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女子只因他喝了一口药,就喜难自胜的面庞。忽然忘了这么多年来自己到底在强硬些什么。
  在这个女子面前,自尊心又算得了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里,白夜这才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神仙般的日子。
  之前他娶了个仙女,却依旧过着地狱般的生活。他从来就没见过夫人如此极尽温柔的模样,不仅汤水药茶全部用喂,还可以走到哪都靠在她看似瘦小的身躯上。
  只是苏云落不敢帮他更衣。
  她想着师父可是连病中都要领口紧束的人,自己又怎能亵渎。。。这些日子里都是等白羽来了,才为师父净身更衣的。
  其实那日师姐的话,也时常让她想起来害怕。若是自己真的对师父存了那样的心思。。。
  白夜忽然就有些看他这个儿子不爽了,传音给李晚明,希望有什么大事可以将这臭小子支走。
  白羽却明显什么都察觉不到,一日给父亲擦拭身体时突然问起:“爹。。。为什么落儿都长那么高了,我却。。。不怎么长呢?”
  他爹虽然心中不爽,但是被伺候得还是很舒服的,随意敷衍了一句:“男孩子长得慢。”
  “可是师兄们也都比我高了!就连去年才进门的师弟,都长到我前头了!”
  白夜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了儿子一眼,他确实。。。还是矮矮远远的,跟当初五六岁的样子差不了多少。
  看来过不了多久就瞒不下去了。
  “儿啊,你不是普通人。”
  他是白夜当初露出真身播撒的种,所以他是一个半血。。。夜叉族。
  冥君世世代代都出自夜叉族人,可是夜叉族最大的特点就是生长缓慢。慢的要千年才能长成成年体态,年幼时又弱小,若是夜叉族人难以生存,世代锐减。
  白夜小时候就吃了不少苦头。
  可偏偏这小子有福气,混了另外一半苏云落上辈子的至阴之血。至阴之血本就会让阴鬼之物强大百倍,所以他小小年纪就能刀劈冰棺。。。其实还真是天赋异禀。
  另一头苏云落脸红心跳的躲开师父净身更衣这个窘迫事,去集市上买吃食给师父补身体。
  谁想竟然被一个穿着道袍的同道中人拉倒一边拐角处,劈头盖脸地训斥道:“傻丫头,你还要认贼做父多久?灭门仇人近在眼前啊!”


第45章 
  苏云落走着走着被人猛地拉倒一旁角落里; 本就有些惊疑不定,谁知那人半分解释介绍都没有; 张口就劈头盖脸地直奔主题:“傻丫头,你还要认贼做父多久?灭门仇人近在眼前啊!”
  她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番; 只觉得他身穿青衣道袍,虽然不是司天监的样式,但更加古朴反而更有韵味。一个恍神间,只觉得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人有种异样的熟悉感。
  她晃了晃脑袋,先推开了被他捉着的手臂,想着自己如今神功在身; 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便笑着问道:“道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道人还像模像样地拿出罗盘; 四处转动了一下之后掐指一算,那动作看起来行云流水; 明显是惯常动作。苏云落这才想起来师父道法深奥决然; 算卦似乎从来不需要罗盘。。。都是张口直言。
  “没错啊; 你难道不是贵阳苏氏遗孤?”
  苏氏遗孤。。。
  虽然灭门惨祸的那一日从来不曾在她记忆中淡去,小一点的时候还时常做噩梦,总要师父哄着抱着才能睡着。但是。。。却从来没有人叫过她遗孤。
  她可不就是苏氏遗孤吗?满门皆灭; 唯于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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