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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霭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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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取魂力来做到的,魂力耗尽之后,她又会怎么样呢?

    翟川不敢再想下去,却也没有勇气劝寒林不要如此。至少现在这样,他怀中的女子还能保持着清醒,让他少一份担心,也少一份自责。

    寒林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却也有些猜到了,便道:“川,你不要担心。以这样的速度抽取魂力,数十年之久也不可能耗尽的。”

    翟川无奈地笑了笑,慢慢拂过她的手臂,叹道:“纵是如此,你现在也太瘦了些。你毕竟不是灵族,不可能仅仅凭灵力支撑的。”

    寒林慢慢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问道:“清明祭典定在什么时候?”

    “大约十日之后吧,你真的可以撑得住吗?”翟川放开她,回身重新点了一支白蜡。

    九蓍宫再次被照亮,寒林的面色并不像先前那样苍白了,宽大的祭衣遮住了她瘦削的身体与微微隆起的小腹。因此,除了面庞略显憔悴之外,她看起来和从前也没有很大的差别。

    寒林缓缓站了起来,双手交握胸前,低声诵了一段祷辞。

    她的头微微低着,两鬓的头发顺着脸颊披散下来,将她的神情衬得越发温柔娴静。如今又有谁能想到,这曾是一个孤身行走江湖,谈笑之间便可夺人性命的巫者呢?

    川翟见她确实恢复了许多,宽慰了一些,问道:“林儿,留你一人在这里,真的没有关系吗?临近祭典,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处理,我和大祭司都不能时常进入地宫。”

    寒林停止了祷告,睁开眼微笑道:“我没事的,你已经在这里陪了我太久了……本就该去干些正事了,不用记挂着我。”

    翟川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道:“你一个人在地宫,千万小心些;或者唤旭华进来照顾你?”

    寒林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旭华这丫头若是见了我这样,可又要哭得了不得了,反而把我的心都搅乱了。你不如先让她进宫去,就当是替我问候木妃了。”

    翟川走后,寒林独自摆弄着沙盘,在上面慢慢画了一只凤凰。这是翟川曾经提及的命相,虽然巫者并不会为自己卜算命运,但她也能隐约猜到,这个让商靳始终无法参透的命相,就是自己的命相。

    “只有浴火,不得重生吗……?”寒林轻轻抚平了沙痕,起身走出了九蓍宫。

    寂静的通道里,点着千古不变的幽蓝的灵火。寒林就这样慢慢地在地宫中游荡,仿佛幽魂一般,轻飘飘地掠过阴暗潮湿的青石过道,折进了凤仪宫。

    凤仪宫自然还是老样子,长明灯自然不会因为仅仅一年的光阴而改变。

    可是寒林不是,过去一年的经历,爱与恨、生与死,早已把她原本平静的心绪搅乱了。她分明在努力逃离那种命运,到最后,还是回到了这个她最希望逃脱的命运里。

    如果承瑶的魂魄还留在这里,看到这个女子一年前与一年后截然不同的样子,定然也会为她难过。

    “祈天宫少祭司商寒林,恳请神女殿下护佑双华。”灰衣的女子长久地跪在承瑶的牌位之前,静默地低着头,在心中作着无声的祷告。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地站了起来,不自觉地到了伏羲的神殿外。

    寒林远远地站在神殿外,想起当日与翟川进入神殿的情景,不禁泛出淡淡的微笑。

    那一次,是她多年来灵力首次被封,那一瞬间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使她感到万分的无助与惊慌。现在,她却已经习惯了这种随时可能袭来的痛苦,她不再害怕突然的昏迷,因为她知道,不论是多么长久的沉睡,睁开眼,总能看到翟川。她只希望一直这样下去,却不知道,命运的齿轮一旦启动,便不可能就此停下。

  ☆、第八十三节 血脉家国多少恨'中'

  清明祭典前一日,寒林正独自留在九蓍宫中温习法术,只听一阵脚步声从外间廊中传来。声音本是很轻很轻的,但在一片死寂地宫中听来,显得格外清晰。
  寒林袖起玉箫,小心地挪到了九蓍宫的石门边。自从那日在祭坛上刺伤温空冥之后,翟川怕她睹物伤心,早将她的铁箫藏了起来。
  那个脚步声走走停停,断断续续,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寒林虽然久已不行刺探之事,但依然非常清楚,来人并不熟悉地宫,应该是伺机闯入的。而且祈天宫忙于祭典,人员众多,此人必定是从东宫那一侧进入了地宫。
  “真是有趣。究竟是什么人这么胆大,连神女承瑶的地宫都敢闯?”寒林在心中轻笑一声,悄悄走入过道。
  脚步声却没有再响起,空寂无人的地宫中,只剩下了寒林的祭衣带起的轻微的声响。
  这是可怕的平静,因为谁也不知道,在下一刻会发生怎样的变故。
  在阴森的灵火照不到的黑暗中,慢慢转出来一个黑衣人的身影,他冷冷地看着寒林掠过转角的祭衣,悄悄跟了上去。
  寒林依然在通道中行走,她早已知道有人跟随在后,便刻意在通道中绕行。无奈那人似乎对她的步法和反追踪的技巧非常熟悉,根本摆脱不了。
  寒林无奈,只得站住脚喝问道:“何人闯入地宫?!”
  黑暗中骤然响起阴森森的笑声,随即那黑衣人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
  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脸,然而寒林还是凭借那个轮廓认出了他。寒林惊异地望着他,不可置信地问道:“师兄……?!你……没死?”
  温空冥慢慢走到她面前,打量了她的面色,似笑非笑地道:“我放心不下你。”
  寒林不禁微微冷战,向后退去,道:“我没事,但你不该来。”
  她觉得非常奇怪,她对自己刺下的那一剑并无怀疑,南歌也说过绝无挽回的法子,可是为什么温空冥如今还能站在她面前呢?
  而且,他的身上既没有戾气和煞气,反而带有一点温和的气息,像极了玄铁林中那种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小花。
  温空冥又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淡淡道:“师妹,我不会再劝你走了。”
  寒林扣住袖中玉箫,强作镇定地答道:“那么,师兄见我如今无事,可以回去了吧?双华与玄铁林势不两立,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温空冥突然欺身上前扼住她的脖子,道:“我只能杀了你,在还没有太晚之前。”
  寒林玉箫一荡,尽力摆脱了他。但她毕竟怀有身孕,如今虽有禁法支持,依然觉得体力不济,靠在远处的石壁上微微喘息。
  石壁上凝结的水汽将她的祭衣慢慢洇湿,使她觉到一丝一丝的凉意。
  温空冥没有走的意思,他的目光有些迟滞,却又带着残酷的神色。看他今日的样子,大约是誓死也要取了寒林的性命。
  寒林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这个意思,扶着石壁慢慢向后退去,颤声道:“师兄,你走吧……我本就活不长了,又何劳你来动手?若是玄铁林,应该不会出手阻止界灵出世吧?”
  温空冥摇头道:“主上对重华的界灵并不感兴趣,界灵出世与否,与我们并无关系。但是你,不应该成为重华与伏羲较量的牺牲品。师妹,投入轮回,忘了这一世种种有何不好?你活得太累了,不,我们都太累了。”
  寒林微微笑道:“我们?到了如今,你还这样想吗?那一剑,寒林只当自己刺中,你我之间的恩怨,那个时候已经结束了。”
  她摇了摇头,带了些不忍的神色,随即肃然道:“从这一刻起,双华太子妃、祈天宫少祭司商寒林,与玄铁林温空冥再无关系。”
  温空冥冷笑一声,似是对她的话不以为然,随即再次逼到她近身。寒林只得举起玉箫格挡,自觉体力不支,每一下动作都非常费力。
  温空冥这次竟然没有丝毫怜惜,每一次出手都要置寒林于死地。
  寒林早已不能招架,慌乱应付之间,不慎将怀中所带玉佩落在地上。
  玉佩受到震动,上面的封印突然闪现,显出一道淡淡的裂痕。
  寒林低头瞥了瞥封印,低声自语道:“怎会如此?!封印松动?”随即根据枫璐的吩咐,启动了重华的封印术,希望加固封印。
  柔和的亮光将玉佩包裹起来,慢慢浮到空中。
  温空冥冷眼看着她的动作,道:“呵,灵族的血脉,终究是遮掩不住的,你何必为了他耗费魂力?”
  寒林咬着唇不作回答,一边防备温空冥,一边引导玉佩随自己向后退去,却不防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寒林本就体弱,摔倒之后动了胎气,不禁蹙起眉头。虽是如此,她依然没有停止法术。
  温空冥见她无暇反抗,不愿再作拖延,慢慢抽出匕首。幽蓝的灵火经锋利的刃口反射,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寒林见他真要动手,眼中染满了绝望的神情。她一边艰难地向后退去,一边在自己的身边结了一道淡淡的灵力屏障。
  温空冥透过屏障冷冷地看着她,问道:“你这个样子能维持多久?最后不过是因灵力耗尽而死,那与我现在杀了你有何两样?”
  寒林半睁着眼,虚弱地笑道:“自然不同。明日就是清明祭典,大祭司一定会进来寻我,拖到那时就够了。”
  温空冥不语,缓缓地将一道解禁的力量加在玉佩上,与寒林的封印之力抗衡。
  地宫,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然而在这寂静之下,却有着深重的苦难与惨痛的挣扎。
  “林儿?你在哪里?”
  温空冥见寒林闭目不语,也不知她听到了没有,便自笑道:“师妹,翟川来寻你了。”他又听了听,道:“你说的不错,商靳也来了,他们正在往这里来。”
  寒林这才睁开眼,淡淡道:“有相思佩在,川自然能找到我。”
  话音刚落,翟川和商靳已经到了。
  商靳打断了温空冥的法术,冷笑道:“阁下三番五次前来,究竟有何目的?林儿如今已是伏羲大神的祭司,阁下又被栾明逐出,你们从来不该相见。”
  温空冥瞥了瞥寒林,道:“我不过希望救她逃脱苦难,不过现在看来,已经太迟了。”
  寒林料想温空冥不会再有举动,便收去了屏障,疲倦地倚在石壁上。封印之力,依然将玉佩托在空中,不曾停下。
  翟川想要扶起她,寒林摇头阻止道:“川,不要靠近我和玉佩。现在只是将封印稳住,还需加固才好。”
  温空冥被商靳缠住,冷笑道:“加固?以你现在的身体,可以驾驭那样强大的法术吗?封印灵力谈何容易,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寒林闭目不答,脸色却已变作煞白,她的手微微颤着,使得封印之力极为动荡不定。
  温空冥忽然引来一道柔光,商靳不由愣了一愣,道:“不可能,月神之力……?怎么可能?”
  温空冥趁他分神之际,立刻阻碍寒林封印。封印之力与解封之力相抗,使得动荡更为剧烈。
  玉佩虽然坚硬,却也受不了两方相反力量的抗衡,终于尽数碎去。
  随着封印失败,强大的灵力骤然反噬,寒林体力不济,早已昏迷过去。
  温空冥冷笑道:“她身体和灵力都受到了极重的损伤,绝对不可能再撑下去。如今封印破去,翟川便不可能掩盖灵族的身份,呵,伏羲可不会容许灵族代他管理人间。”

  ☆、第八十四节 血脉家国多少恨'下'

  祈天宫内,晗成帝正与众多祭司和巫祝商议祭典的安排。
  温空冥突然自地宫闯入内殿,众人惊讶之下全都怔怔地看着他。唯有一个祭司上前,戒备地问道:“玄铁林的人手,闯入我祈天宫有何贵干?”
  温空冥镇定地环顾周围,看着晗成帝冷冷笑道:“听闻双华与玉明山不和,却不曾想到,太子殿下竟是上古玉灵枫璐之子。”
  此言一出,祭司与巫祝俱是吃惊,唯有晗成帝不动声色,淡淡道:“川儿和林儿已祭扫过神妃之墓,其他的事情,并不重要。”
  温空冥仍是冷笑不已,续道:“陛下是这样想的?但许多人都不会这样想呢。伏羲的臣民,怎能交到灵族手中?至少西北的四国六郡,是不会答应的。”
  说话间,商靳匆忙走出地宫。翟川怀抱寒林紧随其后,听到他的话,不禁蹙了蹙眉。
  商靳见祭司和巫祝都在内殿,命令道:“你们都退出去,严守祈天宫,不准任何人出入!”
  刚才与温空冥对峙的祭司看了看寒林,见她的气息非常微弱,便道:“大祭司,不论事有多急,请以少祭司的安危为重,毕竟是长公子唯一的血脉。”
  商靳厉声道:“住口!你们尽数退去!”
  这名祭司与商朴为堂兄弟,在祈天宫地位颇高,仅在少祭司之下。众人见他尚且被商靳责怪,都不敢多言,立刻退了出去。
  温空冥一动不动地立在内殿,笑道:“大祭司这是打算杀我灭口?可惜,已经太迟了。倒教你们知道,苍苔、冰湖、宁西、晴原四国,清流、晋昌、开明、普宁、怀远、玄林六郡已经各自起兵,将重山、镜华一带尽数围困。”
  晗成帝蹙眉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温空冥看着外间,似乎在等待什么,一边慢慢道:“我已经说过了,伏羲的臣民,毕竟不会容忍灵族。何况,界灵出世必定战乱四起,妖异横生,天下定然生怨。在下如今还有要事,不能在此羁留,告辞了。”
  商靳正要阻止,只听外间人声嘈杂:“郡主殿下,您不能进去。”
  晗成帝摇头道:“是阿涟回来了?”
  温空冥趁他们分神,迅速离开内殿,到了外间,自然更无人能够拦下他,只得任由他与翟涟一道去了。
  翟川担忧地望着寒林,抬头道:“父皇,大祭司,我带林儿走。”说着,也向外间走去。
  商靳立刻喝止道:“你站住!你们能去哪里?”
  翟川叹道:“雪陌林。”
  商靳甩袖道:“你认为她现在的身体,能够支撑到雪陌林?!”
  翟川摇头道:“自然不能。但我和林儿,如今已经不能留在京城了。”
  晗成帝忧心忡忡地看着他,道:“川儿,你为什么要这么想?二十余年早已过去,我若在意你的身份,何必待到如今?”
  翟川依然没有回过身,道:“如今却是不同,瀚儿定然能够担起重任,祈天宫亦有后人。我和林儿此时离开,并无不妥。”
  商靳斥责道:“瀚儿和承华不过襁褓中的婴儿,你的意思是要逃避自己的担当,把一切责任都交到他们身上?!”
  翟川无奈地笑道:“除此以外,还能如何?这些俱是因我而起,我为何还要留下?”说罢,随即向外间走去。
  晗成帝与商靳立在内殿,沉默良久,晗成帝沉重地叹道:“怎会变得如此?温空冥所言若是非虚,必要调集兵力助重山与镜华抵挡。川儿一时意气用事,这也罢了,遣人寻他回来就是。但据我刚才看来,林儿的身体,怎么容得他这么胡闹?”
  却说翟川走到外间,虽有商靳不准任何人出入祈天宫的命令,众人仍是不敢阻拦。
  唯有那名上前祭司劝道:“殿下,少祭司受伤很重,应当尽快治疗。”
  翟川并未停步,道:“林儿的安危,不需伏羲的祭司担忧。”
  祭司摇头道:“寒林是长公子之女,我们的族人,这一点,并不因为其他事情而改变。”翟川却没有听他的劝告,径自走出了祈天宫。
  外间正是清明行雨时节,细密的雨丝斜斜地融入祭坛,安静地连声音都没有。
  归风远远等候在门外,见他出来,淡淡道:“殿下,将表姊交与我,你却不能离开京城。”
  翟川摇头道:“我不会将她交给灵族,也不会再留在京城。”
  归风默然看着他,迷蒙的水汽将周围的景物渲染得有些模糊。
  更远处,白衣的女子慢慢走了过来,道:“你们走吧,去雪陌林。其他的事情,都由我来对付。”
  说着,长剑缓缓出鞘,春雨,顺着幽冷的剑锋慢慢滴落。一滴接着一滴,仿佛谁不愿流下的眼泪一般。
  庄严的祈天宫外,只留下了身着白衣的两人冷冷对峙。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重山国,却又是另一番场景。
  静女比从前憔悴了许多,疲惫的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跟在她身边的丫鬟扶着她的手臂,焦虑地劝道:“您去歇一会儿吧,若是连您也累病了,这可怎么办?”
  静女只觉连日劳累之下,浑身酸软无力,但依然强撑着,道:“你扶我去看看父王,我放心不下。”
  那丫鬟无奈,叹道:“若是世子和二公子在国中就好了,您也不用这么累了。又要照顾陛下,又得留意战事……这样下去,实在是不行。”
  静女淡淡笑着,仿佛一朵在风吹雨打中的残荷,凄绝却又淡然。她慢慢道:“不必再说这些。我们快去看看父王,众位将军还在大厅中等着我。”
  李钦是上了年纪的人,前后历经二子逃婚出走,着了不少气恼,本就有些病痛。当日听闻四国六郡一齐起兵,立时昏晕过去,已经卧病多日。
  静女和丫鬟走进李钦的住所,里面飘散着逼人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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