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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灵直播间-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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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 工厂这边也直接被工人们占据成了起义的大本营。上海老板忍无可忍,联系了当地的警署,当天就武力镇压了这批工人。
  闹了那么大一件事; 该裁员的人最后还是被裁走了; 当时工厂据说从五百多人降到了两百人不到。留下来的工人工作量不断的加大,相当于他们两百人做着五百多人的活,工钱却不见增长。因为起义反抗时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当时很多反抗最激烈的工人都被打成了重伤; 事件平息后还躺进了医院自生自灭,甚至因为没有钱治伤丢了命,有了这种对比,剩下的人为了护住饭碗,这次心里再有不满和怨恨,通通都压到了心底去。就这样过了半年,工厂出现了第一批受害者。
  这一批人大约有十几二十人,全部突然感染了某种传染性疾病,在当时来说这种传染病就和发烧感冒差不多,只要去医院治疗一下,休息两天就能完全康复。但是那个自私自利的上海老板既不让工人请假,也不带他们去医院治疗,硬生生让这种传染病传染到了全工厂的人身上(工厂人员同住同吃)。这些工人顶着咳嗽和发热的身体在工厂就这么地熬了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后,第一批传染源里,出现了第一名死者。这工人一死,传染性疾病好像终于发酵成功一样,接连的,工厂内的人陆陆续续倒了下来。
  等上海老板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时,那时候工厂已经死了十余人。上海老板害怕了,他找人火化了这十多个人,然后找了个给自己顶罪的混混,再接着就解散了工厂,灰溜溜地跑回了他的上海。而那些得了传染病的工人,一下子就失去了工作上的资金来源,有些人不想死,又有点钱,咬咬牙就去了医院,运气不错的还能捡回一条命,运气差的直接就在医院过了世。还有一些人本身生活就很贫困,辛辛苦苦赚来养一家的工钱根本不舍得用,最后都在家里再也没有睁开眼。
  那时候听说不到两百多人的工人,活下来的屈指可数,不过现在已经不可考据这个数据。上海老板跑了,这些死去了亲人的工人家属想要发泄也发泄不出来,只能带头跑到工厂那边,把工厂砸了个稀巴烂。
  上海老板回到上海后,又过起了他的潇洒日子,唯一愁的大概就是渔港那边工厂过户的事情。上海老板已经不想再做赔本生意,就想着把工厂卖了,好歹能赚回点本钱。可惜上海老板认识的人个个都是人精,稍一打探,就知道当初工厂里都发生过了什么事,这种死了十几个人的地方,比凶宅还可怕,聪明又有钱的人还真是看不上,甚至有些避之如蝎。
  上海老板愁坏了自己的一头黑发,就这么愁了三个月,终于出现了一名愿意接手工厂的买家,一个国外的商人,真实姓名不知,这里就称她为贝莲,一名美国女人。贝莲原本不是商人,她丈夫才是。当时她嫁给她第一任丈夫后没多久,她丈夫就因为滥交的原因,最后死在了女人的床上,贝莲直接就成了当时丈夫的财产第一继承人。贝莲第二任丈夫比她大了十二岁,是地下社会的掌权者,美国政府都要敬她丈夫三分。贝莲第二任丈夫很宠她,相比第一任丈夫的出轨,这名地下掌权者倒是比大多数男人都管得住他的下半身。反正贝莲那会儿和第二任丈夫相处时是最幸福的时光。不过地下社会的掌权者,通俗点来说其实就是黑。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定时炸。弹,某一天贝莲被秘密送走,他的第二任丈夫则在同天被刺杀身亡,贝莲被迫接手了她丈夫当时剩下的一部分地下势力,这也为之后她成为全美最大的开发商做下了铺垫。
  之后贝莲接连又有了第三任第四任丈夫,不过这些人出现没多久后忽然就销声匿迹了,当地虽然有很多人都在猜测贝莲后几任的丈夫其实已经死了,还是被贝莲杀死的,但是他们仅仅只敢在心里猜测一番,却是不敢闹到贝莲面前去。谁都知道,贝莲就是个有钱又有权,心比男人还要狠辣的人,而且她又长在了那个时代,一个有钱有权就能让任何人忌惮三分的年代,做事更加的仅凭喜好,放肆任性。
  上海老板只知道贝莲是一个比自己更有钱还有权的人,知道贝莲要买下大陆鼎仪时上海老板兴奋地搓起了手。不过最后上海老板并没有能够把贝莲当成冤大头,把大陆鼎仪的前身高价卖出去,反倒是贝莲用她的铁血手腕,硬是刮了上海老板一层血皮。
  在贝莲接手大陆鼎仪前身后,上海老板不久后突然感染上了和当初工厂的工人一样的传染病,没熬过两天,就死在了家中的花园中,听说几年后,上海老板埋在某个墓园的尸体失窃,最终他的家人也没能把尸体重新找回来。
  贝莲接手大陆鼎仪前身后,就进行了一次改名,叫了一个很外国的名字,也许是英朗达,又或者是金鼎诺,更甚者是叫胜利者,反正名字还不是大陆鼎仪。贝莲接下大陆鼎仪后很快就在原有的工厂里又加大了面积建设,也就是现在这片工厂的前身。贝莲也是以水产这方面生意出发,不过相对上海老板的单一输出,她倒是更具有探险思想,开发了更大的市场,什么珍珠首饰,什么海鲜罐头等等,当时工厂这边的状态可谓是盛极一时,生意大,工人多,每天都能听到轰轰隆隆的机器运转的声音。
  相比于上海老板的压榨,贝莲对待工人这方面却是好上了许多,赏罚分明,工作量是一切说话的前提,勤奋的人能够赚得更多,懒惰的人只能被丢弃。开始时那些因为懒散不听管理的工人还试图进行反抗,但是还未轮到贝莲出手,她底下的人就给她收拾了一干二净,地下社会的人可从来没有情面可讲。
  很多工人都很喜欢贝莲,因为在贝莲的手下,他们能够赚到更多的钱,得到更大的福利,潜移默化下,这些工人工作的劲头越发的大。贝莲给他们设置的工资是没有尽头的,只要这些工人自己够努力,就能创造出更多的金钱。当有人一个月的工资拿到了大家从未想过的一个高度时,这种死命工作只为赚更多钱的现象很快就成了常态,也达到了贝莲的早期预料,一切都在贝莲的掌控之中。
  不过很快这种情况就出现了物极必反的现象,有工人开始顶不住高强压的工作状态,晕倒在了机器上面。这些晕倒的人很快就被贝莲送出了工厂,硬生生地剥夺了他们再次进入工厂的机会。一个工人倒下,就有新人顶上,当时国家最不缺的就是大量的劳动力。
  留在工厂的所有工人看着被抬出去的工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加上工作量的不断加大,这些人活得就像行尸走肉,一个一个削瘦得可怕,吃饭的时间不管是大脑还是身体,都在不断地重复着坐在生产机器上面的动作。整个食堂的人好似丢了魂,他们面上死气一片,没有交谈的力气,就连吃饭的动作都被管理成了一致,食堂门外的垃圾桶中,每一日被扔掉的食物也都在日益渐增着。
  可是不管是贝莲这个掌权者,还是这些工人,全都没发现这时候埋下引领工厂走向覆灭的种子已经悄悄在发芽。
  为了拿到更多的钱,为了不离开贝莲的工厂,为了不被新人顶替掉自己的位置,工厂内的工人更加的拼命,即使身体不舒服也不敢说出口,默默地隐忍着。工厂里也不知何时起出现了一种迹象,那就是告密。这些告密者会把身体不适的人举报出去,然后告密者就会携带着他的亲人朋友进到工厂内来顶替上对方的位置。
  那个时候很多人都是处于一种勉强吃饱饭不用挨饿的状态,大部分的工人家里,都会有一两个的失业人士,也许是他们的丈夫,妻子,亦或者是他们的任何一名亲戚。甚至有些人为了让自己的家庭赚取到更多的钱财,还把十多岁的孩子拉了进来。
  在那个时代,工作根本不看年纪,不管你是成年也好,未成年也罢,只要你能工作,你能赚钱,你就能成为一名工作者。
  有一就有二,当第一名工人把自己十二三岁的孩子带进工厂后,更多的工人开始蠢蠢欲动,他们也有孩子,还不止一个,甚至有些人还想把年迈的父母亲扯到工厂里来,而能把自己家人朋友换进来的方法,那就是找出生病的人,然后自己成为那个告密者。
  这种告密现象出现后,整个工厂都在暗地里变得血雨腥风起来,人与人间的信任降到了极点,被最好的朋友告密的事情屡屡皆是,频频发生。就这样,整座工厂的每个人的心都变得坚硬又冰冷,人和人的交流达到了冰点,这种每个人都可能是告密者的现象使得整座工厂都弥漫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而那些被告密离开的工人中,每一个都想再次回到贝莲的工厂,但是贝莲似乎已经把他们当做残次品,并没有理会这些再次恢复了健康的前工人。在这些前工人中,有一名男子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老婆病重在医院靠着药物维持着生命,孩子需要上学,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大额的金钱,男子在贝莲那里所得的遣散费,很快就被他在孩子老婆身上用了个精光。男子不是不想寻找第二份新的工作,但是新工作的工资只有贝莲工厂的三分之一,根本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甚至有些地方听到他是被贝莲工厂赶出来时,态度直接就变了。在这些人的眼里,能进到贝莲工厂是一种无上的荣誉感,而被赶出贝莲工厂的人,一定有很大的问题,是没有能力的人。
  男人不知不觉,身上就被打上了“废弃物”这个标签,寻找工作之路处处碰壁,最后只能去渔港当苦力,赚着并不多只够维持吃食的血汗钱。干完渔港的工作,男人都会找到贝莲的工厂,祈求用自己的诚意还有坚持打动贝莲这个冷漠的□□者。不过男人显然还是下错了注,在美国地下社会摸爬打滚过的贝莲比任何人想象都要冷酷无情。
  男人赚不了钱,妻子从医院被遣送了回来,孩子也没了上学的机会,他们家一下子变得雪上加霜。男人的妻子没有药物的支撑,回到家没两天,就在家中的床上过了世,孩子则被其他工人的小孩欺负,最后被找回来时已经死在了渔港的海面上。
  男人接受不了自己家人去世的事实,他想起了致使这一切发生的源头贝莲工厂,想起了间接害死自己妻子孩儿的告密者,男人拿起了武器,在一个黑夜离开了家。
  第二天把男人告密出去的工人的家里人全被杀害,而贝莲也被发现惨死在了一片树林中,至于男人是如何杀人于无形的,到了如今也没有人能够猜透其中的奥秘,因为唯一的知情者,杀了人的凶手已经成为了一具绝不会泄露秘密的尸体。
  贝莲一死,工厂再次被荒废。这么过去了一年,终于等来了第三名接手者,也就是把工厂改名为大陆鼎仪纺织工厂的人。这名商人是三任接手者中最为神秘的,到了现在,依然没有人能说出这名商人来自哪里,叫什么,多少岁,是做什么的。只知道这名商人非常的富裕,富裕的程度显然不比贝莲要低。但是这名神秘的商人却只把工厂改造成了纺织厂,似乎只想赚些蝇头小利。
  这名商人不像贝莲那样实行什么铁血的管理,他的工厂可以说没什么规矩。唯一和贝莲相同的一点,大概就是实行了多劳多得的郑策。而和贝莲最大的不同,就是不管是懒惰者还是发病者,都不会被这名商人赶出这栋工厂——即使懒惰的人每一天都完成不了他们的工作量。
  听到这里,侯飞忍不住出声打断了罗胖子,他夹着一根没有点上火的香烟敲了敲车头,说道,“这显然不对,死胖子你是不是记错了。贝莲的做法我不认同,但是我也能理解,商人利益至上,会做出这些事情倒是也在预料之中。但是那第三个商人的做法,不就是白掏钱养了一群白吃白喝的人吗?我想没有哪一个剥削者会这么大方吧?这些工厂的故事,不会是你编的吧,编着编着肚子里没墨水了,所以就开始胡言乱语了?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罗胖子赶忙摆了摆手,“我哪能当你是傻子,工厂的事情我都是听村里的老人说的,这里面有几成真,这可问倒我了,我又不是那个年代的人,又没亲眼目睹亲身经历过。不过村里的人也不能把这些事拿出来乱说,而且这里面……也生过一些事情,你听我说下去,就能理解了。”
  侯飞狐疑地盯着罗胖子看了好一会,“你最好别骗我,给我发现这些都是你编的,我就,我就……”侯飞举起了手,做出了一个预想往罗胖子脑壳上敲的动作,罗胖子赶紧护住了自己的脑袋,嘴上连连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之类的话。
  罗胖子见侯飞收回了手,这才敢端正了自己的坐姿,继续说起了关于大陆鼎仪的旧事。
  “我刚刚说到哪里来着,哦,我想起来了……”
  那名商人的确是有些特殊,他接手大陆鼎仪之后没有辞退过任何一名工人,并且他招聘的工人要求也放宽得非常的广,据说只要是12…60周岁的人,都能前往他的工厂应聘,甚至一些超过了这一阶段年龄的人,只要能证明自己即使年龄大也能做事的话,这名商人依然会接受他们。所以致使四通八海的人都找到了大陆鼎仪这边来。当时大陆鼎仪可谓是三度易手,工厂从最初建成以来,工人人数的最顶峰时候。
  据老一辈听来的一些消息,称当时最顶峰时候的大陆鼎仪,一个宿舍起码住了二十余人,全部人挤人,为了住下更多的人,当时宿舍中全部用不到床这个工具,这些工人只能在地上打地铺,而且人多的晚上睡觉根本翻不了身。虽然住宿条件极差,但是工厂的伙食却是和住宿条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天每一个人都有一荤二素一汤,荤肉也不是那种一小碟的,而是你能吃多少就给你盛多少的肥肉,还不用担心因为迟到就吃不上的窘境。食堂二十四小时营业,不管工人什么时候前去,都能吃上一口肉。甚至每周总有一天,工厂还会从渔港那边买来当季的新鲜海鲜,给这些工人加餐。
  在大陆鼎仪工作的工人,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每个人都长胖了一圈,而且走在工厂里的每个地方,不管是厂房里面,还是宿舍,都能看到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各种各样的吃食,大部分都还是肉质肥美鲜嫩的肉类食品。
  这名好像在亏本把人当宠物养的商人似乎觉得钱烫手得可以,既不赶懒惰无作为的工人离开,也没有放弃接受更多应聘者的举措。后来大陆鼎仪纺织厂的人据说工人数量最高峰的时候,能有两千余人。这些人住在哪里,就住在每个工作的厂房里面。即使住宿条件恶劣,但是不工作也能有钱拿,每天还能白吃白喝的状态实在是太过诱惑,进到大陆鼎仪的人都是最初抱怨两句,最后适应起来比谁都快。
  也是因为这种放养式的管理,工厂内部出现了更多游手好闲的工人。这些工人似乎已经把大陆鼎仪当成了一所养老院,工作不干,饿了就去食堂吃饭,月底比谁都挤得最快去领取他们的“养老金”。这种工人不断增多,但是那名商人却依然没有去遏制,任这种现象不断地恶劣下去。即使后来工厂内部出现大量的斗殴,强迫女性的事情,商人仍然无动于衷,每次仅仅是月底发工资的时候才会出现,工厂里的管理简直形同虚设。
  “这个商人太奇怪了……”侯飞呢喃了一句。
  罗胖子挠了挠头道,“我当初听别人说起这事儿时,和你的想法一样,这世界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人,还是一名商人,难道是嫌钱太多,所以换着方式给人送钱不成?我那死鬼老爹曾经说过,那个商人也许把那些工人都当成了他养在后院子的一群牲畜。”
  “牲畜?”
  “别管什么牲畜不牲畜了,你还要不要听后续了,我又忘了我刚才说到了哪。”罗胖子打断了侯飞的话,连着刚才的故事继续说了下去。
  “虽然工厂里的情况很混乱,但是商人的生意似乎越做越大了,据说接手大陆鼎仪之后很快又在别处开了一家工厂,至于后者建址在哪,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有人说就在渔港那边,有人说就在当地某个地方,甚至还有人说其实是在邻城,众说纷纭,现在已经考究不出哪个观点是正确的,哪个又是错误的了。当时商人把大陆鼎仪纺织工厂里的工人调了一半到新工厂里去,这些被调走的人后来怎么样,也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商人开的第二间罐头工厂生意非常的红火,罐头产品直销出了国外。”
  “这名商人他没有对外招聘人去罐头厂工作,每一次,每隔一段时间,就把大陆鼎仪的工人调派过去,而大陆鼎仪这边则不断地在招人,廉价的劳动力源源不断地涌进了大陆鼎仪,然后被过度去了罐头厂,商人的生意越做越大,尤其在国外,他的名声骤升,似乎是因为罐头的美味程度圈了一大波的消费者。”
  侯飞陷入了沉默,心里总有点怪异的感觉,但是具体哪里觉得奇怪,他一时又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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