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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金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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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轻说实在的真没有把握搞定那条煞龙,听见解飞星这么一说,同样迫不及待地点了头,说了声一样斩钉截铁的“好”字!他暗想:点穴不是重点,听刚才孙老的口风就知道,重点是点好了穴移坟之后能够解决孙老的问题。那就绕回来了,还是要解决那条煞龙……问题是,那条煞龙又不能用点穴迁坟来解决!
    想到这里,自觉推人背锅,死道友不死贫道,同样怜悯又放心地看了解飞星一眼。
    两人互相对望,一个迫不及待地去,一个迫不及待地不去,居然达到了高度的和谐与统一,俱都心情复杂,惺惺相惜,相视一笑之后,岳轻真钻回了车子补觉去,解飞星则拿出罗盘,开始勘测。
    飞星派能成为风水第一派自有其秘法所在,解飞星手按罗盘,打定主意事不过三,这次再不能失败,双目张合之间,只见两道细小黑影自他瞳孔之中掠过,已用上了飞星派第一绝密,天星堪舆法!
    天有众星,大地映射。
    天星堪舆法之下,大地之上,气脉蒸腾,流动与盘结之处,历历在目!
    黑色的车窗开了个缝,小风吹得舒服。
    岳轻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助于催眠,闭上眼睛准备入梦,让太微子给自己好好说说要怎么搞孙老的事情。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海中涌动的事情太多,这一回不管岳轻怎么努力,他就是睡不着觉,不得已只能对珠子说:“你不是说自己的声音好听吗?来唱个催眠曲让我入睡入睡。”
    珠子被岳轻不要脸的要求震惊了:“你让我唱歌?”
    岳轻:“不行吗?”
    珠子:“当然!”
    要你何用啊!岳轻果断撸下手串,作势向窗外丢去!
    珠子连忙转折:“当然是因为我不会唱这种歌!”
    岳轻单刀直入:“那你说你会什么?”
    珠子竟无言以对,作为一个失去过去的珠子,它还真想不起来自己会什么。
    岳轻无可奈何,反正习惯了,也不在这关头计较:“你就随便哼两声吧,我早点入睡把事情问清楚。”
    珠子半晌说:“我是一串佛珠……应该会念经吧。”
    岳轻心想念经也挺催眠的,一点头:“这也成。”
    珠子又说:“你先起个头。”
    岳轻:“……”他哪里懂什么佛经,恨恨说,“南无阿弥陀佛!……”
    车上除了岳轻之外,还有坐在驾驶座的司机。
    司机本来是陪同进来准备随时处理岳轻需要的,没想到刚坐下没多久,就听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后边传来,他悄悄透过后视镜向后边一看,看见坐在后边的“贵客”低垂着脑袋,嘴巴张合不停,脸上表情生动活泼,偏偏车厢里除了他之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车厢内的喃喃自语,车厢外的拿罗盘来回转圈,前方的山峦几天前才坍塌过,山下就是寸草不生的坟墓。
    司机只觉一阵冷风从车窗外吹进骨头缝里,不由自主,打了个深深的寒噤。
    后车厢内,岳轻起了个开头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珠子重复道:“南无阿弥陀佛……”
    一个震动,一个音节,随着音节自佛珠之间流淌而出,珠子渐渐开始沉思,越来越多的经文如同镌刻在灵魂之中,不需思索,自然而然浮现心头。
    它若有所悟,声音韵律随之一变,如清风拂尘,洗去一切尘埃俗念,于是连同只被震动波及的司机,也不知不觉,闭上眼睛,恬静进入沉睡之中……
    岳轻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回到了梦境之中。
    他熟门熟路地穿过许多扇门,来到奇异世界里,也不等虚空中传道的声音响起,直接放声大喊:“太微,出来,我有事情问你!”
    世界在岳轻的声音之下静默了一会。
    片刻后,天地之气凝成太微的形体,太微出现在岳轻面前。
    “又有什么事情?还让不让人安稳睡个觉了?”太微一脸不悦。
    “你六十年前没搞好的事情!”岳轻没好气说,简单将孙老的事情概括了一遍。
    “断了龙脉,真龙变成煞龙的事情?”太微沉思后说,“你们点穴干什么?这事的重点不是解决煞龙吗?天下间还有什么宝穴能够挡得住整整一条龙脉的煞气?”
    “这是你当年留下来的计策。”岳轻呵呵告诉太微。
    “我当时喝醉了吧。”太微不负责任回答。
    “那现在怎么办!”岳轻抓住重点。
    “你问我,我问谁?”太微同样呵呵一声,大袖一卷,又把人给送了出去!
    “太微你敢!”岳轻愤怒地大喊一声,从车厢内惊醒过来!就是这一声叫喊,驾驶座的司机也跟着从方向盘上惊醒过来。
    他迷糊一会,嘴角还带着酣睡后的笑意,但等他回过神来,笑意突然变成一身冷汗:我这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啊,这地方太邪性了,太他妈邪性了!
    后车厢中,岳轻被太微一袖子从梦境中卷出来,一口怒气没地方发,不由拉开车门,用力走出车厢!
    迎面就是一股扑面的凌厉山岚。
    山还是那个山。
    但山中的气已经不一样了。
    岳轻看向四周,一道道的白气从山体上蒸运而起,在半空中共同奔赴一道巨大的、正缓慢旋转的漩涡。
    漩涡如同一个巨大的漏斗,漏斗的大口对准天空,漏斗的下方弯弯曲曲,盘旋不已,又像是龙卷风的尾巴,最后剩下细细的一道,缠绕着点穴之人的手臂,使其方向偏转。
    岳轻看见就站在前方的解飞星。
    解飞星额头已经沁满冷汗。
    他堪准了宝穴的位置,脚下和手臂却因为受到五山气机牵引,重逾千钧,迟迟不能动弹。
    青田大师与孙老在一旁焦急地看着,眼见岳轻过来,连忙问:“岳大师看解大师能不能顺利点穴?”
    岳轻扫视着周围的山形,有点心不在焉:“我看没什么问题,不就是点个穴吗?看准了还能有不成的?……”
    青田大师先是一阵愕然,又是一阵苦涩。解飞星是名门大派出来的,岳轻估计就是隐世门派出来的,各自传承完整,之前的捡宝和现在的点穴,随便一个手段就是他这种散家一辈子也不一定学得到的……
    岳轻没注意青田大师的神色,他正在看周围的地势,只见经过之前的山崩,本来第一峰左右的一龙一虎两条山脉已经彻底融合成一体,山势嶙峋起伏,怪石耸立,汇聚正中高高凸起,本来不是什么好地势,但岳轻眯眼细看,却觉得如同一马当先,声势浩大。
    青田大师这时又叹道:“在我感觉,周围的气机已经锁定解大师,千方百计的制止解大师点出真穴,这山的气场是我平生仅见之强,假穴与杂穴也是我平生仅见之多,连许多名山大川都比不上,就是真点不上穴,恐怕也不能怪解大师……”
    孙老在旁边说:“或许是因为这里一直没有人开发开采。”
    青田大师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地脉不被开采,山气就足。他转头想找岳轻,目光却扑了个空,再向左右一看,就见岳轻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附近最高的一棵树上,正树袋熊一样抱着树干往下看,还冲他招手呢:“这里。”
    青田大师:“岳大师,你这是在做什么……”
    岳轻是在登高临远,看脚下地势。
    他看完了地势,哧溜一下滑下树,喃喃自语:“果然是个好地方。前方一马当先,足下飞燕蓄势,是马踏飞燕的格局啊。不过除真穴之外,其他的假穴与杂穴好像确实多了一点,我看看一座山就有十多个?那五座山合在一起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奇怪,假穴与杂穴的目的是为了掩盖真穴,但太多的假杂反而会削弱真穴的灵气……是因为之前龙虎相争带来的影响?”
    话音未落,前方的解飞星突然动了!
    他手掌一翻,握住了一支藏在袖中的细细的宛如匕首一样的东西。
    他慢慢抬起手掌,匕首高举,一抹暗光自匕身上掠过。
    只听他蓦然大喝一声,向前迈步,入地三尺,扬手刺下。
    流光化虹,飞射入地!
    “轰隆”一声巨响,天空山气尽数没入吉穴,哒哒的马蹄如同雨打芭蕉,噼啪而至,孙老与青田大师相顾骇然,一眼看去,只见一马当先的气势犹如万马奔腾,烟气遮天蔽日,眼看着群马倏忽既至,迎面踏来,气势宛若要将一切碾成肉泥的时候,足下大山突然又冲出一只硕大飞燕来与骏马相撞。
    一瞬之后,马踏飞燕,乘云而走。
    虽然不是白鹤冲天的异象,但前几天山体崩塌,格局已经改变,再加上都能气场生象,此处宝穴绝无疑问!
    众人看得如痴如醉,青田大师也心头麻木,正想着气场异象是不是也许不太难,只是自己一直太弱逼的时候,一道声音并不恰当的响起来:“那个,吉穴虽然点了,但你们真的要迁坟安葬?我看这不太好吧……”
    
    第二十章
    
    事情好不容易进展到只差一步就成功的地步,偏偏有人不死心地唱反调,孙老当时勃然大怒,看见说话的是岳轻的时候才勉强按捺怒气:“岳大师还有什么指教?”
    “穴点的好,能引动气场移动的只有山中真穴。”岳轻也不废话,“马踏飞燕,一飞冲天,确实大吉大利,大富大贵,但是距离要镇压真龙转化为成的煞龙,恐怕还是欠缺一些。”
    这话一出,孙老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他正想说话,却被旁边的青田大师暗暗扯了一下。
    青田大师此时也是心情复杂。
    他虽然也将太微真人视若神明,但较之孙老却更明白面前的岳轻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像这样真才实学的风水师,能不得罪,最好还是不要得罪的。
    孙老便淡淡说:
    “这是当年真人嘱托的话,我相信不会有问题的。”
    岳轻一听这话锋就知道孙老的想法,他摸摸鼻子,在心中暗叹一声好人难做,还是尽最后的努力:“那不知解大师怎么看?”
    解飞星此时犹如掉入水中再被捞出来,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这一次他并未像之前的法器那样迟疑,很肯定说:“我认为真人自有道理。”
    岳轻这回无奈了。
    真人是真的没有道理,他亲口说的,你们怎么就是不信了!
    “既然如此——”岳轻好话说尽,别人不听,他也没办法,“那我就不打扰几位迁穴移坟了,孙老,青田大师,解大师,下次有缘再见。”
    青田大师忙道:“虽然真穴已点,但迁穴之事也没有这么快,我看不如岳大师跟我们一起下山。”
    岳轻淡淡一笑:“不用,我方才看过,今日正是吉时。”自口袋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印章,放在掌心里对解飞星说:“这就是五雷印,解大师一直想要的就是这个,我看也是物归原主的时候……”
    他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面色也变得古怪了一点点。
    他的眼中,五雷印刚刚自口袋拿出来的时候,绕在他手上的珠子抖了一下,五雷印上厚厚的灵气就被一下卷走,只余一点稀薄的灵气还紧紧附着在五雷印身上。
    珠子开了头,罗盘也不甘示弱,趁机加入,以五雷印剩下还没有完全归巢的灵气为引子,又将五雷印上仅余的灵气给掠夺了一遍。
    一下功夫,五雷印就从一枚灵气闪耀的法器变成了一枚街边地摊上没人要的破烂。
    岳轻佯装镇定,将东西给了解飞星,准备深藏功与名,默默离开。
    偏偏解飞星看见岳轻这样爽快,名门正派继承人的风范重新占据上风,真正感激涕零,连岳轻刚才说真人的坏话都不顾了,牢牢抓住岳轻的手,不由分说将身上所有的法器都亮出来塞进岳轻手里:“岳大师高风亮节,无以为报,这些东西岳大师看中什么尽管拿走。”
    岳轻忙道:“不用不用——”他话还没有说完,又眼睁睁看着身上的珠子和罗盘一前一后,默不作声,偷鸡贼一样将被自己手掌碰触到的法器的所有灵气全部吸走。
    这……就算是真正换,一枚五雷印也换不了这么多的灵气……不对,法器吧。
    岳轻的舌头被偷鸡贼一起给偷走了。
    几分钟后,岳轻暗中狠狠打了几次珠子与罗盘,逼得两个吃货将刚才吃的灵气又倒吐出了一丁点,让解飞星拿出来的法器不至于全都黯淡无光后,以还要去机场接人为由,坚决辞别了众人的挽留,离开五峰山。
    山上,青田大师入神地看着岳轻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心想,如果自己能得到岳大师的传承……哪怕是只鳞片爪,只怕也能摆脱现在这样不尴不尬的情况,至少能够点准真穴了吧?
    真穴点出,孙老心情大好,朝解飞星笑道:“解大师,我们先回去休息,再算一下迁坟的吉日吧。这里我让人先好好看着。”
    解飞星淡淡点头,合了真穴的位置用天星算法一算,脸上掠过一抹异色:“不必,如同岳大师所说,今天正是迁坟移穴的好日子,我们可以马上破土动工。”
    孙老大喜过望,立刻打电话叫人山上,三十分钟后,众人齐齐回到墓碑之前,此时地已破土,众人齐齐“喝呀”一声,曾经刷了许多层漆,兀自油光发亮的棺木被从地穴中抬出。
    没有人注意到,在棺木被从地穴中抬走之后,本来缠绕着墓碑,眼睛半睁半闭地煞龙已经全睁开了双眼。
    它猩红的眼睛盯视前方几人,松开盘绕墓碑的身躯,露出腹下锋利的龙爪,咧张同样锋利的牙齿,悄无声息跟上抬棺上山的队伍……
    岳轻这时候正坐在前往飞机场的车子之上。
    就在几分钟前,被岳轻当作离开借口的张峥还真打电话过来,说自己就在广城飞机场,让岳轻给个地址,他好找过去。
    别人是上飞机前发消息,他是下飞机后给通知,反正甭管怎么样,来定了!
    岳轻也习惯了,特别淡定地指使司机调转方向,往飞机场开去。
    一路无聊,岳轻和珠子说话:“你刚才在念什么经?催眠效果没的说,我都不记得我听了什么就睡着了。”
    珠子说:“南无阿弥陀佛。”
    岳轻:“嗯,然后?”
    珠子:“南无阿弥陀佛。”
    岳轻反应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意识到珠子说的是它自己一直在念“南无阿弥陀佛”,他狐疑说:“不对吧,我记得音节不一样……”
    “一样。”珠子云淡风轻,刚才吃饱喝足,它好像又想起了点什么,现在十分不耐烦岳轻瞎比比。
    “真的?”岳轻再问。
    “当然。”珠子一派高人,大爷我正在参悟天地真理,愚昧的人儿啊,你懂什么呢,还不快快让开。
    “那行。”岳轻突然对前面的司机说,“师傅,开个催眠曲来听听。”
    经历了山上的事情,司机完全不敢偷窥后车厢的一点动静。但饶是如此,一路上依旧能感觉小风吹着,小冷受着,冷不丁后头突然传来一声吆喝,他手上几个哆嗦,差点把车子给开到沟里去了!
    司机:“对对对对不起!”
    岳轻:“……没事,没事,好好开车。”他也抹了一把冷汗。
    司机:“您刚才说什么?”
    岳轻:“开个催眠曲。”
    司机:“什么样的?”
    岳轻:“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那一首吧。”
    司机:这都什么时代的老歌了,果然啊……他又打了一个冷颤,小风不止在他皮肤上吹啊吹,开始潜入到他怀抱里对着心肝一起吹啊吹了。
    他战战兢兢地打开车载音乐,千辛万苦调出了这首埋在尘埃里的歌曲,当车厢里飘荡起这慢悠悠如同从云端之上飘下来的音乐的时候,司机……
    司机背上的三千根寒毛,一根不少,全成了队列状!
    虽然中途有了个小插曲,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依照预料的。
    岳轻对珠子说:“来,我们跟着录音机一起唱;一,二,三——”
    珠子连忙说:“等等等等!”
    岳轻:“等什么?”
    珠子能屈能伸,能方能圆:“我刚才记错了,我是念了一篇经文。”
    岳轻:“呵呵。”
    他摇下车窗,拔下手中的珠串,干脆利落地向后一丢。
    司机不小心从后视镜里瞥到了这一幕,又不小心看见本该被丢到车子之后的珠子一连三级跳,从地上跳到车后盖,从车后盖跳到车玻璃,又从车玻璃跳进了岳轻怀里!
    司机顿时吓尿,又一次猛踩油门,打死方向盘,让车子轰隆隆向路边的臭水沟一往无前的奔驰过去!……
    事情之后,司机乖乖开车,不再有任何不小心的偷窥;珠子乖乖挂在岳轻手上,和车载音响一个字一个字地唱摇篮曲之后的《小苹果》;岳轻……岳轻也心怀复杂地乖乖将佛珠串在自己手上。不管如何,有个佛珠串着,好歹保点平安吧。
    又一架飞机起飞了,机场大楼前人流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岳轻终于安安全全的到达了目的地,下车的那一刻,他发自内心松了一口气,有一种总算不用英年早逝的欣慰感。
    他转身与司机握握手,彼此的手都是冰冷冰冷的,岳轻情真意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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