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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好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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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舟当然拒绝,“那样就没意趣了!”
  玩个手机还一本正经要求意趣,拿出家长的气势恐吓网瘾少年坐下来乖乖写作业,对方瘪瘪嘴倒头来还是在凌厉的眼神下乖乖就范。
  晚上却趁苏融去洗澡的空档偷了手机出来点点点,偶然间翻到那名告白失败的女生充满悲伤绝望气息的最新动态:
  解忧杂货店,你在哪里,我有问题想问你。
  正好看过这本书,苦思冥想该怎么安慰这受了情伤的少女,以匿名身份戳出一行字,检查一番,很满意地将手机放回原处,不能被严厉的“教导主任”发现。
  如果你在以下链接指向的网站提问,会有人耐心为你解答,那里每一个人都是浪矢爷爷。


第18章 第18章
  苏融不是一位称职的老师,出浴室时瞧见某人慌慌张张地藏匿手机却并不打算拆穿,反倒认为偶尔暴露贪玩天性的举止十分可爱。对着课程表分别将两人明天要用的书籍资料准备好,看一眼时间,已经过十一点了,一直秉承着“没有什么值得熬夜去做”的信念,因此马上熄灯睡觉。
  哪知怀里的人却很不安分,极尽挑。逗之能事,忍无可忍,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最后直到凌晨才入睡,脑海里的小人鄙视地打脸。
  隔天晚上符舟很懂事地没玩手机,坐在飘窗上一边晃荡着双腿一边甩头摆脑地背诵课文。苏融坐在茶几前预习数学,时不时瞧他一眼,这小东西真有趣,符文远花了好大力气才教会他“站如松,坐如钟”,这才被自己养了没多长时间就全然抛却了。
  不禁有几分得意,心思全在那人身上,索性放下书,听他哼哼唧唧地念咒语。
  今天,我有一个梦想。
  我梦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曲折之路成坦途,圣光披露,满照人间。
  背着背着声音却小了下来,腿也不晃了,眼睛木木地看着前方。好厉害的梦想,自己呢?自己对未来抱持着怎样的想法?
  沉默了有一段时间,苏融正准备出声,听见那人问:“诶,以后想做什么呢?”
  “圣骑士。”
  “很认真地在问。”
  “数学吧。”说着伸了个懒腰,身子往后倒去,头枕着手臂躺在地板上。
  “真好,已经知道要走什么路了。”符舟走过来脑袋抵着苏融躺下,反手把语文课本盖在苏融脸上,一边恶作剧一边却又闷闷道:“我还很迷茫呢。”
  “画画就很好。”
  “但似乎没有热爱到要将其作为终身事业的地步。”
  “慢慢考虑,还有很长时间做决定。”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符舟很急迫,这种急迫在得知苏融要外出参加为期三天的数学竞赛时达到了顶峰。虽然之前也有认真学习,可那更多是因为贪念被苏融引领着前进的滋味,并非真正意识到教育的重要性。现在却觉得自己脚步太慢了,不仅如此,连前进的方向都没有。
  在苏融离开的第一个晚上,对着显微镜认真审视自己,究竟喜欢什么?究竟想做什么?如果画画又能为之付出多少努力?
  很烦,越理越乱,身边没有那个人的气息就什么都做不到,盯着天花板一直到后半夜还毫无睡意。
  接下来的学习生活中,放弃了晨跑,放弃了午睡,连饭也不想好好吃,每天一下课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荡,想知道大家都做着什么工作,各自拥有着怎样的生活。
  嘴里嚼着面包,眼睛片刻不停地四处张望,电线工、清洁员、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咖啡厅里言笑晏晏的高级白领……最后不知不觉间转到了宋雨乔的小面馆,进门后首先看到的是噼里啪啦敲着代码的常借,常借见他一脸魂不守舍地举着半截面包,忍不住打趣他离了苏融便不懂得该如何生活。
  听了这话有些生气,但也无从反驳,只好继续啃面包,却被宋雨乔一把夺过,命令他坐下稍等。瞧着这张与苏融十分相似的脸,心情总算有所好转,乖乖坐好等待,不一会儿宋雨乔端来碗酒酿圆子,送入口中,比面包美味多了。
  一颗颗吃完,连汤汁也喝尽,起身要去厨房洗碗,宋雨乔却接过碗递给常借,常借老大不愿意地踱去劳动。
  宋雨乔与常借调笑几句,回过头问符舟:“你知道我为什么跨越大半个城市把店址选在这里吗?”
  摇头。
  “是苏融要求的。”宋雨乔支着下巴淡淡叙述,“你跟于兰离开之后,他每晚都守在院子里等符文远回来,但只问一句你的近况。”
  宋雨乔戒烟很久了,若是以往,在进行这种对话时她会优雅地吐一口烟圈,而现在她什么额外动作也没有,只专心回忆。
  “有一次符文远来看你,他跟着上了车,但就快要到时,他请求符文远让他下车。”
  “他一个人绕着二环高架跑回来的那天晚上,他爸爸被捕,后来的事情很乱,直到我们在他当初下车的那个十字路口开了这间店才安顿下来。”
  “站在母亲的角度,我其实并不希望他走上这条路,但也不想以家长的身份给他更添痛苦。”
  “小舟,你们的每一次重逢都不是巧合。”宋雨乔最后凝视着他的眼睛说出的这句话在脑海中不断回响,很甜蜜,却又很哀伤,始终作为被照顾的一方其实并不好受。
  苏融比原计划提前一天回来,没有坐隔天学校的车,买了最近的票离开。可等他心急如焚地打开门,屋里的灯却尽数暗着,哪里有符舟的身影。
  出发前就觉察出了他的情绪低沉,此时心里难免惊慌,赶紧打他的电话,直到听见对方欢快的语气时才长出一口气。
  符舟在骆老爷子那里。南郊?怎么跑得那样远。喝口水的功夫也不耽搁便又直奔骆宅。
  照顾老先生的阿姨来开的门,笑着告诉他二人正在书房对弈,进去一看,小东西明显处于劣势了还装得沉稳冷静,这要是和自己玩,必定已经开始耍赖。
  最后以符舟的惨败收场,他朝苏融摊摊手,起身去接阿姨拎过来的水壶。
  二人已跟骆然相处得十分熟悉,因此不必刻意招呼。老先生取出茶饼,符舟忙凑过去看,见他用茶刀从茶饼侧面边缘插。入,稍微用力,将其推进去些许,向上用力,把茶饼撬开剥落,再用同样的方法顺着茶叶的间隙,一层一层的撬开。
  将撬开的干茶放入茶碗中,注水冲泡,此时水温正合适。第一泡不喝,第二泡时茶香开始溢出,高山气息十足。过滤掉茶沫,茶水依次分入各个杯中,香气四溢。符舟派头十足地双手奉着茶托,苏融也双手接过,见对方冲自己做个鬼脸,“顶贵的白毫银针,可讲究。”
  老先生捻起一只陪着吃的煎饺,摇头笑道:“这叫什么讲究,八分之茶,遇十分之水,茶亦十分矣。八分之水,遇十分之茶,茶只八分耳。茶圣陆羽言,‘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我们用个自来水,实在无颜。”
  似懂非懂点点头,又听老爷子说:“里头学问很深,我只懂得皮毛,你要学,可教不了你许多。”
  符舟闻言老实不客气地道:“就是皮毛也尽数教给我吧。”
  骆老爷子啧啧咂舌,指着符舟朝苏融爽朗一笑。
  符舟一扫先前阴霾,和骆然就茶谈论了许多,等他想起要回家了,时钟的长短针都已对齐。打扰了老先生休息,急忙道歉,骆然却并不以为意。
  阿姨方才见三人谈兴浓厚,早已收拾好客房,找来两套干净睡衣,两个小孩洗漱过后便进屋休息。
  “想学茶么?”苏融手指绕着符舟一揪头发,柔声问。
  “觉得颇有趣,想以后开一间茶馆。”一起喝茶一起搓麻将。
  说着往苏融怀里蹭蹭,对方身上的清爽味道让他觉得安心。
  苏融当然支持,但这个方向比较冷门,因此问他是否有茶学专业,符舟回答说农大就有。
  “怎么突然想到的?”
  符舟嘿嘿笑,“先前在疗养院吃了老爷子将近两个月茶点,那时候就有这想法了,只是没太留意。”
  到头来还是为了口食物,苏融有点吃味,怎么不见你想学我给你做的那些。
  符舟见人受伤了,赶紧安慰,结果说出来的话反倒显出几分埋怨,“还不是你养得太杂了。”
  苏融被逗笑了。
  符舟有了梦想,虽然这个梦想似乎并不远大,但他感觉自己踩稳了脚步,心情格外开朗起来。本市农大的茶学专业是第一批次,录取分数并不低,以他现在的成绩来说稍显困难。虽说并非只有这一个选择,但苏融中意的学校也在那个大学城,现在努力还来得及,他想拼一把。他不会愿意苏融停下来等他,而是想要自己加紧跟上。不过很担心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因此需要苏融的督促。
  身为监督的苏融其实特别省心,这次符舟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小假期时还窝在屋里看书,直到苏融怕他学傻了把他裹得厚厚实实地扛出门透气。
  元旦,这座南方小城竟意外的下了雪,听说是十几年来头一遭。大家异常兴奋,路上往来行人纷纷驻足赏雪。
  符舟左手揣在苏融衣兜里,伸出另一只手来接漫天飘飞的雪花。老实说,这是他生命中头一次看见真实的雪,很有些兴奋。
  同样第一次经历这美景的苏融却并不看雪,只看身旁看雪的人。
  买了吃火锅的食材回家,苏融在厨房洗菜,符舟在他旁边一一打电话向长辈们问候,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叫苏融了,便把手机挨在他耳边看他一边洗菜一边讲话。
  好心情地煮了两罐啤酒,加入枸杞、冰糖、酒糟等,一开盖便盈了满室扑鼻的香。汤勺吹凉了喂到苏融嘴边,对方眼睛弯起来露出赞叹的笑,符舟忍不住打趣,“好好一个爱吃咸口的帅小伙生生改成了爱吃甜。”
  苏融脸凑过来,“牺牲这么大,要亲亲才能好。”
  这点小要求当然不会拒绝,甚至给了额外奖励,温润的舌尖在他下巴上流连扫过。
  苏融挑眉,这菜没法洗了。


第19章 第19章
  符舟不太会吃辣,煮的是豆浆火锅,汤鲜菜美,别有一番风味,两人在小阳台上支了个电磁炉,对着漫天雪花行口腹之欲。
  这是独属于冬季的惬意,但春天自然也有春天的享受。
  在清明前的一个周末去登九灵山,符舟与苏融轻装出游,伴着山间清爽的风,身心格外自在,瞧见新奇有趣的事物便仔细观赏一番。
  九灵山有九宝:茶、水、竹、云、雾、庙、洞、猴、僧,九百余米的海拔,除了庙和僧要攀至最高处才瞧得见以外,其他八样处处有所体现。就拿这茶来说,它可是整片山上放眼望去唯一能和翠竹共分天下的绿色。
  此时正是采春茶的好时候。顺着石铺的山道一路向上攀登,能瞧见许许多多腰侧挎着小竹篓的采茶人。他们嘴上相互玩笑,手上动作不停,左右开弓,食拇俩指精准地摘下嫩芽。要的是单芽,就绝不多带一片细嫩叶子。
  这绝妙本领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掌握,但采茶人与喝茶人彼此各司其职,没有无所不能的必要。
  走走停停,至山顶时已是傍晚,打算在寺庙中借宿一晚,寻着指路木牌行至庙门,有个小僧人正在打扫院落。
  道明来意,得了间朴素的寮房。简单收拾一番,小僧人来通知去斋堂用饭。
  这晚寺中过夜的香客只他们俩人,庙里人员清减,凑不成一桌。饭毕,小僧人泡了一壶柚茶,微辛微酸,苦甘转化,口有凉意。
  符舟品后赞叹,小僧人道这是住持师父的朋友相赠,据说是亲手制作,放足了四年。
  对柚茶的制作过程符舟略有了解,周期长不说,选柚就已经十分讲究,柚子不能太熟也不能太青,且要皮厚。用工具将果肉挖出来,混上茶叶再一并填进去,铁丝固定住柚身,用木炭烘焙。慢火烘焙至水分渗透时再用热火烘焙,整整需要烘焙二十来天。
  烘焙初期柚子的苦涩还有所保留,因此四年之后再喝口感是为最佳。
  如此繁琐如此味美,看来住持师父的友人是用足了真心。
  品茶时,符舟想起骆老爷子对泡茶之水十分讲究,如今既然来了这九灵山不取一灵回去会有遗憾,便问小僧人平时在何处取水。小僧人指明了去水源处的道路,听明缘由,又帮符舟找来一只带盖的大水盅,符舟感激涕零。
  正要前往后山,手臂被人一把捉住,苏融顶不满意这小东西办事的脾气,“你明早去不得了?这会儿天都黑尽了。”
  小声嚅嗫,“明早有明早要办的事嘛。”
  大概是刻苦学习养成的好习惯,便不好说他了,于是顺着他的思路,“你也说水质重要,那岂不是越新鲜越好。关键是现在更深露重,感冒了怎么办?”
  符舟只好抱着水盅跟他回了寮房。
  表面上乖顺了,实际却在腹诽,苏融不过是看自己刚才和小僧人聊得热切忽略了他,才一口一个不满意罢了。
  哪知半夜却真的烧了起来,额头滚烫,嗓子干涩难受。苏融满面担忧地起身去问小僧人是否备得有退烧药,小僧人一听,忙道师父存的老白茶比感冒药还灵光,于是赶紧去和着食盐炖了一碗来。
  倒不知道这老白茶还有治病的功效,一边就着苏融的手喝茶一边听小僧人解释说以前庙里香客不适应山上阴冷潮湿的气候都是喝这老白茶去感冒的,十分管用。
  与小僧人道过谢,符舟朝苏融嘻嘻笑,“倒是好检验检验这九灵山一宝。”
  苏融却没被他逗笑,恶狠狠地在他嘴里胡搅了一通,以示惩戒。
  这小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隔日起床时虽还未消尽,但身心已不如头天晚上沉重。洗漱完毕后去到院子,师父们正在用竹编簸箕晒春茶,据说正是为了制作符舟昨日喝的那白毫银针。
  自古名刹出好茶,符舟这才算是得见了。问僧人:“师父们每年春天都要制茶吗?”
  小僧人一边将茶芽摆弄均匀一边回答符舟:“这是庙里的老习惯了,一部分回赠师父友人,一部分庙里自用。”
  说到此,符舟蓦然想到,“对了,为何没见过住持师父?”
  小僧人道:“啊,师父去后山给人看病了,大概下午才能回来。”
  “住持师父还有这等好本领?”在符舟看来,制作的白茶能治感冒就已经十足了不起。
  小僧人回道:“我来得晚,但听说师父本是学医出生。”
  学医出生最终却来了这高山为僧,其中渊源符舟不能知晓,但不禁赞叹,如此多本领,怪不得这僧与庙都列入了“九灵”。
  他们没吃午饭便道别离开,用小师父给的水盅装了满满一盅水,下山后首先拜访骆宅,却不见老爷子,说是到疗养院转悠去了。阿姨留饭,二人想到明日要上课还有许多作业搁置着,因此婉拒,留下这一盅水的微薄心意便回去了。
  在门卫处收到刘姨寄来的包裹,里面是一些她家乡的特产以及一张全家福,刘姨被儿子儿媳围在中央抱着刚诞生的小孙子笑得幸福。
  给于兰打电话问包裹是替她送去糕饼店还是她有空回来取,于兰道:“特产你们留着吃,照片帮我送过来吧,我这边最近忙,恐怕很难抽出时间回来。”
  因此又一个周末和苏融一起将照片送了过去。
  正是于兰的休息时间,在其他学员的指引下见到了和一对体面夫妻对坐聊天的于兰。礼貌招呼,夫妻俩看符舟和苏融的眼神却亲切得有些奇怪。
  经于兰介绍,原来这是一对同志父母。
  于兰想为这个群体争取一些合法权益,已经利用闲暇时间了解过相关信息。这其实很出乎符舟想象,与多年前的于兰实在太过不同。
  于兰说:“这并不代表我曾经没有遭受过伤害,但我不希望更多人经历同样的噩梦,我也想为了你去努力寻求改变。”
  已经不能用感动来形容这份心情,但平权运动如今是在刀尖上行走,许多别有用心之人时时利用它来谋取利益,导致了解不深的群众对它颇有微词。这条路必定会走得十分辛苦。
  但于兰很坚定,她表示大众对此的负面情绪是因为LGBT平权运动正处于“进行时”与“发声期”,相对以往受到更多人的关注,娱乐文化也在逐渐开始消费此话题并且国外各个政党派系都乐于借此争取人气支持。如此鱼龙混杂的繁复现状导致误解是不可避免的,但一切权利需要靠自己去争取。
  争取合法权利的过程痛苦且漫长。对于他们的努力,部分人表面持中立态度实则行反对之事,他们因为自己恰好幸运的站在“主流”的阵营而去抨击或侮辱,但世事无常,怎么能够肯定自己始终拥有这份幸运与“多数人”为伍?
  这个群体在生活中、职场中遭受歧视的事件不胜枚举,甚至直到2001年修订《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第三版)》之后,同性恋才不再被列为精神疾病。
  于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遭受这样的痛苦,她和一群经历相仿的父母们并肩作战,在符舟知晓以前,已经联名提议制定反歧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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