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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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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在为保留完整的私处而努力,至少我不希望在成年之前有陌生男人私自闯进我的少女世界,窥视我作为女性的私密空间。
  直到十八岁那年的夏天,我被母亲牵着处女的手走进了医院,在肛肠科那个年轻男医生的近距离目视下褪去最里层的内裤,露出我水灵潮润的肛区,任凭一只男人的手在粪门内搅动,我才终于发现,女人的贞洁有时会破坏于一个极其简单的瞬间。
  当我愤怒的情绪终于因为男人轻柔的举止而停摆,我发现男人握笔的手一直在颤抖中徘徊。
  没有肛裂。男人低着头,避开我的视线,对母亲说。
  谢谢医生。母亲应答。
  一路上,我跟着母亲,想着男人手指的翻动给我粪门带来的瞬间感觉,有一丝饱涨,有一丝酸楚,还有一丝说不出口的快感。
  从那个时候起,我有了失去童贞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感觉,为了重温那个男人曾经留下的感觉,没有人的时候,我会用硬的物器插入粪门,在搅动中找寻那种源于生理的快慰感觉。
  (三十八)
  我不是老公的好女人,在床上如此,在床下也如此。婚姻十年,我甚至没有给老公做过好好的一顿饭。
  老公有一手好的厨艺,会做津液流唇的菜系,会料理一日三餐。当年母亲将我的手郑重地递给老公的时候,曾经嘱咐过他。
  妞什么都不会做的,包括烧饭。母亲说。
  我来。老公说。
  老公不知道,这一来非同小可,竟然来了十多年。我是水里的一条鱼,一直游走在生活的岸边,我不喜欢岸的感觉,我喜欢在浅水里游来游去,不知道疲倦。
  我是由父亲的精细胞和母亲的卵细胞生成的,在生成的那个瞬间,我不知道细胞在分裂重组的过程中,个体再生的善与恶究竟偏重于哪一方。在延续父母的先天素质里,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同时秉承了双亲的优或劣。在拿来的过程中,我究竟应该全盘重复父母,还是重新启动自己。
  在启动生命的过程中,我完整地继承了父母精卵细胞合成后,所给予我的那一个完美的部分。在精细胞所派生的父性和卵细胞所派生的母性根系里,我积善从德,努力去完善一个好女人的定义。
  我的劣根性是与生俱来的,非我独有。在遗传生理学上,我更多地沿袭了父亲的禀性与天赋。父亲自始至终给了我最好的遗传基因,他的那部分细胞一直在我的生命过程中,起着一个关键性的指导作用,当然,我的玩劣和贪婪也是父亲的一大功劳。
  父亲这一辈子一直吃着母亲烧的饭菜,如我婚姻十年吃着老公为我做的可口菜系。父亲不会做,如我做不会。我曾经强求过自己,让自己能够为老公做上一口香甜的米饭,然而,当焦糊的锅底终于冒出丝密的浓烟,我才知道,有一些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
  在床下,我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饭前等待,老公也习惯了这种饭前的张罗。每天,在车来人往的颠簸中,我们最终相聚在二十平方米的小屋子里,在一个锅里吃饭,在一个枕上睡眠,在一个屋檐下因为一句话的不投机,轰然吵翻了天。
  老公是精瘦的那种男人,个子很高,长相很是养眼。深浓的黑眉下,是两道鹰样的目光,犀利中透露出天然的狡黠。老公是搞机修的,有一手拿捏机器的好功夫。人站在八十一吨冲床边,只要听个声音,就知道机器的故障出在哪个环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冲床工是无产阶级的先锋力量,在机器轰隆声中,老公是红色工人阶级,那样的技术在厂子里是非常吃香的。在一种本能的炫耀中,老公满眼看到的是天,走路也是踏在云端上。
  当年,我在媒人旧式老二八杆“大桥牌”自行车的驮载下,被一阵风似地带到城南小竹林那个初次见面的地点,一眼看到街灯下那个清濯的面影,我的心里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在心理上,我一直拒绝这样的相亲方式。一个女人被一个陌生男人多角度的注视,是怎样一种无奈的及至,这其中,有多少情可以发生,有多少爱可以速成。
  (三十九)
  在生理上,我拒绝飘红的日子,再好的护垫都不能改变那种原始的血腥和无奈。然而,在心理上,我又委实喜欢这样的日子,在长长的十五天经期里,我可以成功逃避老公的性进攻。
  那些日子,老公是四尺床上的困兽,从床头到床尾,老公走不出四尺丈量的欲望。每天,我看到一个男人的欲火在床里床外通体燃烧,找不到满溢的感性出口。
  实在熬不住,你可以寻觅。我说。
  不好。老公说。
  老公坚持在我飘红的日子里,借助我的双手达到生理发泄的目的。我于心不忍,试图给他一个外部的发展空间,去调适自己生理的平衡。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好处和坏处,也没有想过这样做可能导致的某一种不善的后果。我心里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就毫无掩饰地这样做了,我的复杂来源于我的简单,我的简单同时也来源于我的复杂。
  一个男人,在正常的生理条件下,每个月要受到女人的限制禁欲半个月,在这样漫长的一段时间里,男人看着身边的女人,却不能有所表示,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和疼痛。
  在这种倍受折磨的日子里,老公坚持一个人的孤独,享受着我双手的缠绵与爱抚。老公喜欢手的无限制推动所带来的持续性快感,在输精管的初始沉寂中,老公是温柔的小绵羊。当圣物在捻动中勃起,随着清澈液体的分泌流出,一个激昂的生命在藐视理智中顽强地运动。
  这样的浮动是一种视觉的醒目,在上上下下来回运转中,生理冲破了局限,在自然的起伏中婉转攀缘,最终找到它耸动的那个断口。
  这样的日子,手是张口,很累的时候,我会歇斯底里。我在心里默数着推动次数,等到突破了五十次关口,我会交替着轮换左右手。过了一百次,我的极限封顶,我开始盼望结束。
  老公,我已经支持不住。我说。
  就好。老公说。
  我的腕力有限,我的难以支撑使我可以尽快地结束手的劳累。通常情况下,这种催促的结果直接产生手的行为解放。在第一百零一次的送动中,我最终感觉到的是输精管在我手心的有力跳动。这种跳动呈现的是一种辐射联动,仿佛经过封口的自来水管,水液始终在回流中循环。
  在被强制压抑的精液回旋中,倒流的液体如闷罐里的陈酒,走不出自己的忧伤。我喜欢这种被封闭的身体汇流,在无限延长的心理感知中,我在输精管道里看到的是一种生命存在的美丽和即将诞生的壮观。
  我不崇拜男人的性器官,我只在意生命在其间的首创。
  (四十)
  我不是老公的好女人,在床上如此,在床下也如此。婚姻十年,我甚至没有给老公做过好好的一顿饭。
  老公有一手好的厨艺,会做津液流唇的菜系,会料理一日三餐。当年母亲将我的手郑重地递给老公的时候,曾经嘱咐过他。
  妞什么都不会做的,包括烧饭。母亲说。
  我来。老公说。
  老公不知道,这一来非同小可,竟然来了十多年。我是水里的一条鱼,一直游走在生活的岸边,我不喜欢岸的感觉,我喜欢在浅水里游来游去,不知道疲倦。
  我是由父亲的精细胞和母亲的卵细胞生成的,在生成的那个瞬间,我不知道细胞在分裂重组的过程中,个体再生的善与恶究竟偏重于哪一方。在延续父母的先天素质里,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同时秉承了双亲的优或劣。在拿来的过程中,我究竟应该全盘重复父母,还是重新启动自己。
  在启动生命的过程中,我完整地继承了父母精卵细胞合成后,所给予我的那一个完美的部分。在精细胞所派生的父性和卵细胞所派生的母性根系里,我积善从德,努力去完善一个好女人的定义。
  我的劣根性是与生俱来的,非我独有。在遗传生理学上,我更多地沿袭了父亲的禀性与天赋。父亲自始至终给了我最好的遗传基因,他的那部分细胞一直在我的生命过程中,起着一个关键性的指导作用,当然,我的玩劣和贪婪也是父亲的一大功劳。
  父亲这一辈子一直吃着母亲烧的饭菜,如我婚姻十年吃着老公为我做的可口菜系。父亲不会做,如我做不会。我曾经强求过自己,让自己能够为老公做上一口香甜的米饭,然而,当焦糊的锅底终于冒出丝密的浓烟,我才知道,有一些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
  在床下,我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饭前等待,老公也习惯了这种饭前的张罗。每天,在车来人往的颠簸中,我们最终相聚在二十平方米的小屋子里,在一个锅里吃饭,在一个枕上睡眠,在一个屋檐下因为一句话的不投机,轰然吵翻了天。
  老公是精瘦的那种男人,个子很高,长相很是养眼。深浓的黑眉下,是两道鹰样的目光,犀利中透露出天然的狡黠。老公是搞机修的,有一手拿捏机器的好功夫。人站在八十一吨冲床边,只要听个声音,就知道机器的故障出在哪个环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冲床工是无产阶级的先锋力量,在机器轰隆声中,老公是红色工人阶级,那样的技术在厂子里是非常吃香的。在一种本能的炫耀中,老公满眼看到的是天,走路也是踏在云端上。
  当年,我在媒人旧式老二八杆“大桥牌”自行车的驮载下,被一阵风似地带到城南小竹林那个初次见面的地点,一眼看到街灯下那个清濯的面影,我的心里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在心理上,我一直拒绝这样的相亲方式。一个女人被一个陌生男人多角度的注视,是怎样一种无奈的及至,这其中,有多少情可以发生,有多少爱可以速成。
  (四十一)
  正值国庆前夕,街面上流动着节日的氛围,橘黄色的氖气街灯很暗,我没有理由看清楚老公的脸。
  十分钟后,我被媒人用破车载了回来,站在媒人面前,拘谨的我语无伦次。对于老公,我实再说不出任何印象。这样千篇一律的场面,我唯一的感觉是心性的麻木不仁。
  在我少女的心思里,一直憧憬着一段惊天动地的爱情,幻想着一种相濡以沫的真情,期待着一片缠绵悱恻的浓情。在不断被载来载去的日子里,我仿佛一头等待外卖的牲口,随意地把自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任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心态下随意宰割。
  我是一个挑剔的女人,我只为感觉而生。所有的男人只能从感知中突破我的心理防线,除此之外,任何男人只能在我心性的界外游走徘徊。
  我坚持只和同年生的男人见面,只和同龄的男人发生恋情,只和同岁的男人缠绵,我的这个无理由怪癖使我错过了很多优秀的男人。我一直是母亲心头丢不掉的心思,大姐和二姐分别在二十二岁那年出了嫁,只有我到了二十六岁,还守在老房子里读卢梭,看席慕容,写悲情伤感的诗歌,作风花雪月里的虚幻小说。
  最后,我终于不忍心母亲的每日长望,叹息一声“我要出嫁”,在一个决定的瞬间生成后,我终于含泪把自己处女的心典当在婚姻的一日三餐中。
  三个月后,我成为老公今生的新娘,在父亲的泪眼婆娑中,我离开了和父母共同生活了二十六年的老屋,丢下了一个少女所有的深情怀想,所有的宁馨柔缠和所有的梦绯流长。
  新婚那天,我仰望着高悬在梁的天花板,天真地期待着一个童话的绝唱。在某一个激情的瞬间,老公将亲自为我带上象征爱情的戒指,金光闪烁中,我于羞涩中完成从纯情少女到一个成熟女人的角色过渡。
  然而,我没有等到完美的绝唱,无望的我发现,在我的婚姻里自始至终没有发生关于戒指的故事。
  我不是贪恋财物的女人,我一生都在寻找一种真爱的感觉。婚姻虽然不是理所当然的物质百分百,但是通过物质,终究能够简单快速地破译爱的虚虚实实。新婚前夜,老公曾经许诺过婚礼当天给我一枚裸戒,我没有拒绝老公的好意。一个女人在等待的一生中,只能独享一次这样的爱,我没有理由谢绝。
  一个男人,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给一个女人自己的承诺。一个女人,会在怎样的失望中,将这个承诺亲手打破。模子是现成的,放在那里,然而,男人给你的是影子,女人得到的自然是影子的寂灭。最终,婚礼结束后,我也没有得到老公的一金半银,我唯一看到的是婆母的右手中指上,有一枚金光闪闪的裸戒,放射着寒光,在其冷无比的冬夜。
  (四十二)
  我一直将婚姻视作一种缘分的结合,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因缘而聚。在相守的日子里,爱情不一定是婚姻里的唯一。
  新婚当天,我的目光无数次地扫过婆母的右手中指,看那枚裸戒的无声。那是一枚韭菜叶边的金戒指,流行在当年的风花雪月。一个男人,将婚姻中对一个女人的承诺,随意地实施在他的母亲身上,我不知道,这是否可以定性为这个女人的一世悲哀。
  我并非专注于形式的东西,外在的给予永远只是一个虚伪的表明,一个男人的所谓物质给予,并不能最终等同于男人付出的全部爱心。在我们所处的那个年代里,一个好男人的标志是爱一个女人,一个好女人的口碑是得到了一个男人的爱。
  一个男人,用什么去爱他的女人,一个女人,用什么去感知这个男人的爱,这个问题在婚姻里一直纠缠了我很多年。物质在爱情里,虽然不能说明一切,但是既然承诺了,就应该无理由兑现。
  在尘雾缭绕的婚姻纸质里,这种一开始就存在的欺骗,注定了婚姻内容彻头彻尾的变质。我在意承诺,在意承诺的兑现,在意承诺的兑现和完美。
  在我的婚姻十年里,我一直没有对老公提起过新婚的裸戒,一棵镀金的青菜放在我的面前,但是那并不属于我,我唯一的反应就是默然地走开。
  我不是老公的最爱。在破灭的处女情愫中,我的爱没有归属。一个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就轻易地把自己嫁出去的女人,没有足够的理由去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信任和疼爱。
  我一直把一个人的承诺看得高于一切,这种承诺自然包括人与人之间的所有承诺。当年初恋情人没有给过我任何实际意义上的承诺,所以离开他后,我没有疼痛的惋惜。拒绝承诺就意味着拒绝责任,没有承诺就意味着没有负重,放弃承诺就意味着放弃疼痛。
  我没有心性去破译老公潜意识里的所作所为。在新婚之日,我默认自己失落在一个老女人的手里。
  我没有否认自己自私的本性,我的劣根性来源于我的天性。排除父亲的精细胞和母亲的卵细胞共同作用下的遗传因素,一个生命在受孕着床的过程中,一直就是在对母体的不断索取中寻求成长的通道。离开母体后,也是在对母体的不断需求中寻找求生的轨迹。
  孔子说:人之初,性本善,排除道德因素,这里并没有排斥生命的本能行为,人类永远在一种对外界的不断索取和疯狂的掠夺中,平衡自己生命存在的过程。
  新婚的裸戒是我疼痛的纠结,裸戒本身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我自始至终只接受婚姻里的馈赠,婚外的我一概拒绝。
  (四十三)
  我并不是一个在婚姻里极端索取的女人,尽管这种索取存在于一种合理的范围之内,既没有违背传统道德,也没有违背人性伦理,更没有违背观念准则。
  裸戒的疼痛促成了我在婚姻里的一种自弃性行为,并成为我心性中的一个永远缺憾,同时也成为我日后离开老公的一条非正当理由。
  我不是老公的最爱,老公的最爱不是我,这是裸戒给我的准答案。一个男人无视对一个女人的郑重承诺,一个女人看不到一个男人的真心付与,这种婚姻的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确切些说,我是为了抚慰母亲一颗疼痛的心,才在二十七岁这年的初雪中,狠了狠心把自己嫁了出去。此前,我一直向往独身生活,在为独身生活所做的长期准备中,我的心性始终停留在初始的亢奋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惧怕婚姻,恐惧婚姻生活所带来的变化,恐惧变化所带来的漂移振动。用一个女人的青春,去面对一个男人的一世生活,在本质上和监守自盗没有什么差别。
  在整个中学时期,文学所带给我的,除了正面的影响之外,还有负面的因素。在消极的后婚姻心理作用下,我一直冷眼旁观婚姻里的人来人往。我看不懂婚姻里的人,看不明婚姻里的事,看不透婚姻里的情和爱。后院小木屋里那个在婚姻之外心魂游荡的女人,和母亲为了这个风流女人的存在,不断在自己的婚姻里歇斯底里的叫喊声,无疑成为在具有成人自主意识后,羁绊着我问婚道路上的一道障碍。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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