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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豢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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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呀?”周裴景很激动,“周裴景要玩带子!”
    谢致看了看时间,将近十一点,就带周裴景去一家商场吃午餐,在车上,周裴景扭来扭去,好奇的要命,一会儿打开副驾的手套箱,一会儿拉下了遮阳板照镜子。谢致开车要分神照顾他,到商场就晚了,他原本预定了中餐,但周裴景蹲在一家森林主题的店前边不走了。因为店门口有一只很大的木头小鹿。
    周裴景珍惜地摸着小鹿,怯生生看看谢致,求他:“喜欢。”
    谢致吃不消周裴景这种眼神,别说要个小鹿了,就是跟他要星星求月亮,他感觉自己也得去给他造火箭。正巧女招待在发等位牌,谢致指指小鹿,问她:“请问这个卖吗?”
    女招待刚才听到了周裴景的话,对谢致笑了笑,说先生我们这个不卖,但是因为我们开业试营业,就餐的人都可以得到一只小鹿玩偶哦,像这样的。
    她走到里边,拿了一个巴掌大的布偶,虽说是赠品,做的很是精致,周裴景眼巴巴的看看小鹿,又看看谢致。
    女招待贴心的打了一个两人位的号牌给谢致,说前面还有13桌,大概要等半个小时,又让谢致留了电话,还剩三桌就会有短信提示。
    谢致就带着周裴景四处逛逛。
    这家商场是艺术商场,最近正展出现代系列,谢致想着周裴景以前喜爱这些,才带他过来,墙壁和走廊里到处是抽象派雕塑和投影画。底层还有摄影展,不过人很多,谢致不带他过去了,牵着他去二楼的一家画廊,想叫他挑一幅挂书房。周裴景在两幅画间犹豫许久,才指了一幅。
    画廊的负责人亲自出来接待了他们,周裴景挑的是画廊里最贵的那一幅画,放了得有三年多了。
    正巧刷了卡,小鹿餐厅的提醒短信也来了,两人就往楼上晃荡过去。谢致个高,西装革履的,周裴景就是一副大学生模样,两个人手拉手走,很惹眼。封建的人一看感叹世风日下,开放的群众觉得是一幅美景,但被赵茂看见了,就简直是要吓死了。
    赵茂最近很困扰。
    他圈子里唯一一个还和李浩然有联系的人。第一是十年前那事情一出,虽然因为各方面证据不足,李皓然没有受到任何法律制裁,大家还是都觉得李皓然这事情做的太畜生;第二点是主要的,李皓然大一时,他父亲受贿巨额落了网,性质敏感,圈子里都是重利的商人,理所当然的对他避如蛇蝎,李浩然早就拿到了英国国籍,父亲出事后几乎没有回过国,这两年风头过了,才渐渐回来的多了。
    但是赵茂和李皓然在英国一个高中,大学又同在伦敦,抬头不见低头见,见了面,就还能算是偶尔可以出来喝一杯的交情。
    赵茂上头还有个哥哥掌握财产大权,他自己怎么不争气,只能拿拿零花钱,一直很不甘心。去年李皓然找他一起拿一个瑞典品牌的大中华区代理权,他看了看卡里的数字,就答应了。牌子在国内铺开来之后,赚的不错,李皓然决定在海市开一家旗舰店。
    开旗舰店是好事,但选海市让赵茂有点退缩,在别的地方天高皇帝远的,开个店没人知道,现在堂而皇之在海市跟李皓然厮混在一起,万一给谢致知道了,或是消息辗转到他大哥和父亲那里,不是被谢致找人做了,就是被打断腿拖回家关到铁笼子里。
    李皓然让人出了一个预期收益的报表,赵茂心动了,这不,跟着李皓然来考察商铺来了。赵茂在李皓然边上,走得缩手缩脚,生怕给熟人看见,好巧不巧,一个转头,就对上了谢致的眼。
    赵茂脑子轰得一声,手脚都冻住了。
    谢致看到他,刚想点头示意,就看见了他身边的李皓然。周裴景突然拉不动谢致了,抬头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
    四个人都愣住了,第一个有动作的竟是周裴景。
    他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喘息声重了起来,看起来很痛苦,扶着谢致的手几乎站不住,一路的下滑。谢致顾不得在外边,脱了外套罩在周裴景脸上,把他打横抱起来,又冷冷看了一眼赵茂,抬腿就走。
    赵茂觉得自己一生的气运到了尽头。他垂头丧气地停在原地,不知该何去何从。
    “吃饭去吧,”李皓然勉强起了话,“不早了。”
    赵茂也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想着今天怎么着也得把话跟李浩然说开,海市他们不能碰。
    两人各怀鬼胎,随便进了家餐厅,要了一个包房,李浩然没赵茂那么失魂落魄,他研究了餐单,还叫了一瓶酒。
    “然哥,要不还是算了吧,这个旗舰店在海市,肯定开不起来。”两人静了一会儿,赵茂开口。
    李皓然垂着眼,随意应道:“嗯。”
    赵茂没想到李皓然这么容易就被说服了,他放松下来,和李皓然扯淡:“谢致身边那人是谁,没见过嘛。”
    “就是周裴景,”李皓然倒了酒,和赵茂碰杯,一饮而尽,“当年那个小孩儿。”
    “卧槽,什么时候找回来的,没听说啊!”赵茂很吃惊,“怪不得见了你吓成那样呢。”
    李皓然支着下巴,很微妙地笑了笑:“谢致那时候把我揍的脑震荡,现在还不是也跟我一样。周裴景倒是一直这么漂亮。”
    “什么?你说谢致和他……”赵茂感到自己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机密。
    “八九不离十吧,还牵着手,恶不恶心。”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那时候不会真的……”赵茂喝了两口酒,大胆了起来,跟李浩然比了一个一杆进洞的动作,“把他给搞了吧?”
    “我跟谢致说就让那小孩摸了我两下。”
    赵茂听他这么一说,知道后边还有,他又给李浩然斟酒,敬他一杯。李浩然喝了一口,让酒液在喉口停留片刻,吞下去,才阴沉地回忆:“我让那小孩儿给我咬,那小孩儿不干,我给他下巴卸了,捅了没几下就晕过去了,奸尸又没什么意思,我又给他接上了,他那儿会儿没力气了,后来把他腿绑起来夹着插,才射出来的。”
    见赵茂呆滞的表情,李浩然耸耸肩:“是没怎么他啊,要是换做现在……”
    “……”赵茂彻底不想说话了,他道德是够低下的,但也没到能接受这种的程度,最后十分尴尬地吃完了这餐饭。
    谢致把周裴景抱回车里,周裴景缩在位子上抱着膝,把脸埋在膝盖间,浑身发抖。
    “怎么了?”谢致拍着他的背安抚他,低声问道。
    “他不好,”周裴景执拗的重复了好几遍,“不好,很坏。”
    地下车库里很昏暗,车里是温暖的,密闭的空间和谢致,带给周裴景安全感。
    谢致眼光晦涩难懂,他心里想着事,从面上透出一些冷硬来。
    周裴景逐渐平复了下来,被谢致的目光吸引住,他智力有问题,对情绪却很敏感,看了一会儿,有点担心这样的谢致,也拍拍他:“不可以生气。”
    谢致捉住他的手,握着:“不生气,对不起。我们回家,好不好?”
    周裴景苦恼地摸摸肚子:“小鹿呢?”
    谢致笑着伸手掐了他肚子一下:“这么喜欢小鹿啊?”
    “小鹿好的,”周裴景搜肠刮肚地寻找着形容词,最后终于在车子驶上地面的时候灵光一闪,“小鹿像小虎呀,周裴景呀。”
    谢致过闸,侧头看了一眼又高兴起来的周裴景,心念一动:“那去看小鹿吧。”
    海市的野生动物园坐落在海市郊外,直线距离不远,但大周六的市区堵车严重,谢致就给周裴景买了个炸鸡套餐在车上吃。
    把车停到路边,进麦当劳的时候,为了节约时间,谢致想把周裴景锁在车里,还给他留了条窗缝,回头看见周裴景扒着窗从里边向外看,让他联想起“亲生父母把儿童锁在车里长达三小时”之类的社会新闻,还是把周裴景带了出来。
    周裴景可能是没有完全从刚才的阴影里走出来,到了外面紧紧贴着谢致不说话,谢致点完餐,又给他买了一套玩具,他抓过来抱在怀里,用眼神表示自己很喜欢。
    进了车,周裴景又活过来,叽叽喳喳问:“这是什么?”
    谢致取一个,跟周裴景一起研究了一下,诚实的回答:“不知道。”
    其实是一套小黄人的玩偶,谢致没看过,就用手机搜了一下,找到了神偷奶爸的电影,感觉适合儿童观影,就把手机固定在空调出风口,让周裴景看:“应该是这个。”
    周裴景一边吃鸡块,一边看着电影吃吃笑,见谢致没手吃,很是同情,不时与他分享几块。
    这种吃的满座位都是炸鸡屑的行为放别人身上,谢致是要看人决定礼貌或者不礼貌地请下车去的,更别说还笑的颤颤巍巍把油漉漉的手伸过来放在他嘴边,真挚得说:“大家都吃。”
    谢致叹口气,张开了嘴,还得跟他说:“谢谢。”
    到了动物园,谢致把车停在停车场洗车的地方,带周裴景去洗洗手,再去买票。
    周六人多,谢致怕周裴景走丢,恨不得在他身上栓个防走失背包,跟他扣着十指,像小学生春游一样进了动物园。
    小鹿在喂食区里,在动物园深处,要乘坐专用的游览车才能到。去喂食区的都是家长和小朋友,周裴景面相生嫩倒还好,谢致在车里边就很突兀了,不少孩子和孩子妈妈都转头看他,他不怎么在意地和周裴景说话,还答应他回家陪他把神偷奶爸看完。
    到了喂食区门口,买了鹿饼干和别的小动物的饲料,让周裴景提着进去。
    小鹿和周裴景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根本不温顺,见了手里拎一大包鹿饼干的周裴景,一拥而上,凶悍得用头顶他,把他吓得够呛。
    谢致在一旁好笑的看周裴景被围着顶得摇摇晃晃,高高举着手里的鹿饼干,泪汪汪地看着自己,“你把饼干拆开来,”谢致教他,“喂他们。”
    他一过去,小鹿都逃开了一些,谢致揽着周裴景,帮他拆了饼干,拿出一片,递给腿边的鹿,小鹿叼住饼干迅速的吃掉了。
    周裴景想学他,也拿一片递过去,没想到小鹿一张嘴,差点把他的手指也叼住,他胆子小,手一抖把饼干掉在了地上,小鹿低头吃了饼干,又凑过来顶他。
    周裴景受不了了,丢光了手里的饼干,才终于从小鹿中逃脱了,“还喜欢小鹿吗?”谢致趴在他肩上笑他。
    周裴景给谢致搂着,可怜地怀抱着别的饲料,抬头看他,睫毛都快触到谢致的鼻尖了:“喜欢的。”
    谢致愣了愣,离开了一点。
    周裴景忧郁的想想,又说:“这个小鹿不像周裴景,刚才大的小鹿好,软软的小鹿也好。”
    说完又快乐的抱着青菜去喂小猪了。
    晚上谢致跟周裴景没看成神偷奶爸,他们在动物园吃了印着小猫小狗的可爱晚餐,又看了花车表演,周裴景兴奋过头,精力耗尽,在回家的路上睡得死沉死沉,到了家里楼下也唤不醒,谢致把他抱上去,安顿在床上,周裴景一上床就翻个身抱着被子,谢致只好又去拿了一床盖在他身上。
    谢致没有睡意,简单看了特助发给他的文件,处理了紧急的部分,去露台抽了根烟,又给周裴景的母亲打了电话,和上午一样,无法接通。
    下楼的时候他听见客房里有声音,进门一看,周裴景紧紧皱着眉头在床上挣扎,是被梦魇住了,谢致急步向前,把他抱起一点,靠在床头,叫他的名字:“裴景,周裴景?”
    周裴景兀自陷在梦里,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手足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喃喃说着听不清的糊话。
    谢致搭他额头,温度不高,按着周裴景的手不给他乱动。累的谢致出了一身薄汗后,周裴景终于睁了眼,迷茫地看着谢致。
    谢致见他醒了,悬着的心掉回肚子里。
    “以前这样过吗?”他问周裴景。
    周裴景还是看着他。
    “好像有人压着你,梦到让你害怕的事?”
    周裴景迟疑地摇头。
    谢致不知道周裴景梦见了什么,也没有问他,他不希望周裴景去回忆,而即使回忆了,周裴景也不一定能够准确的复述出来。
    周裴景眨眨眼,趴进了谢致怀里,像刚刚出生的小鸟寻找安慰,他柔顺地枕在谢致的脖颈间,微弱而温热的呼吸覆上了谢致,他甚至能感到周裴景的睫毛轻颤着搔过他的皮肤,叫谢致心软得没有办法。
    谢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做了一个决定,他必须尽快带周裴景去香岛就医。
    周裴景的身体像一个定时炸弹,他原以为周裴景的精神状况应该是趋于稳定的,所以不想让他和他的母亲有任何错过的可能性,但今天出现意外以后,周裴景激烈的反应,让他无法保证之后不会有同样的情况发生,他不可能再用周裴景来赌了。
    于是谢致问:“裴景,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周裴景从谢致怀中起来一点:“好玩吗,也有小猪吗?”
    “那可能是没有的。”
    周裴景有点失望,不过还是说:“你要去吗,一定的啊?”
    “我一定去。”谢致说。
    “那周裴景也去。”他说,做出非常笃定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的大纲我很早就列好了,最近几次发文上来心情很忐忑,因为总觉得要掐……但很多情节都是伏笔,一旦改掉或者提前延后都会对整件事的发展造成影响,所以我还是没有打算要改,谢谢大家的宽容吧。
    提前剧透一下人渣会受到(我认为适合他)的制裁,就酱!
    说来惭愧,支撑我写完这文的动力其实是文末的谢周开车,唉一个丢失了高级趣味的不纯粹的小写的作者。
    
    第十二章
    
    谢致收拾了些行李,左右找不见周裴景,上楼一看,周裴景站在书房桌子边,欣赏昨天挑的画。
    画叫人挂的高,周裴景保持着仰着脖子的姿势,还踮着脚,看起来怪吃力的,谢致就走过去捏住他的脖子:“不累啊?”
    “好看。”周裴景词汇贫乏,只能分辨好和坏,词库里并没有形容词这种东西的存在。
    谢致艺术天份有限,小时候学过素描,认识名画,别人聊艺术能够谈几句,他觉得这样就够了,毕竟只要他愿意开口,就是说得偏进马里亚纳海沟,在场的人也能给夸出一朵花来。像这幅花里胡哨没主题的抽象画,谢致是全然欣赏不来的,找不到这块八十乘八十厘米的一块花布的卖点在哪里,不过周裴景喜欢,他只有掏卡的份。
    “喜欢的话就拆下来,带走?”谢致问他。
    周裴景拒绝了:“挂着好看。”
    海市飞去香岛的航程不久,周裴景从江省出来的时候老板带他坐过一次飞机,这会儿也没有很闹腾,坐着将安全带打开又插进去,打开又插进去,谢致都小睡了一会儿起来,他还在玩,飞机快降落了才被谢致强迫系了起来,不再重复动作了。
    谢致香岛的房子在靠海的半山腰,他给周裴景准备了一个惊喜。
    周裴景推门进去,昨天闹着想要的森林小鹿就竖在客厅的钢琴边上,周裴景叫了一声,跑上去抱住小鹿的脖子,激动地说:“小鹿!小鹿!”
    “没有小猪,可是有小鹿,可以吗?”谢致看周裴景这么高兴,也陪着他笑了笑。
    周裴景用力地点头:“喜欢!太好了!”
    “什么好?小鹿好?”谢致故意为难他。
    周裴景把脸贴在小鹿的角上,幸福地蹭了蹭,又跑到谢致身边抱抱他:“学长好。”
    谢致骇然,喉口发紧,无法动弹,半晌,他才听见自己喑哑的声音:“你叫我什么?”
    周裴景又在小鹿边上摸小鹿的尾巴了,闻言疑惑的看了看谢致,没有回答。
    “我是谁?”谢致走过去,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太过恐怖。
    “学长呀,”周裴景觉得奇怪,谢致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呢,他肯定了自己,“学长呀。”
    “那么谢致是谁?”谢致追问。
    “谢致……学长。”周裴景说完,注意力又转移到钢琴上去了,他走过去敲敲琴键,喜欢上了这个会发声的东西。
    吃过午饭,谢致带他去了医院。
    医院不大,不过在中环有独门独院的一栋楼,医疗和收费水平都是亚洲顶尖的。接待他们的是这家脑科医院的院长,也是谢致的表舅,他在电话里就听谢致说过周裴景的情况,看他的眼神便有些同情与可惜。他亲自引导周裴景从一楼到三楼,做了各项检查。
    周裴景大部分时候都很配合,谢致跟他说不动他就真的一动也不动,到了抽血的时候,周裴景看着针畏缩害怕起来,想把手臂从护士台前伸回来,谢致压着他的手安慰他,说很快就好了,周裴景检查的项目多,得抽十二管血,看着护士一个一个试管装过去,谢致的脸色比周裴景这个被抽血的人还要难看,反倒要周裴景顺顺谢致肌肉紧张的手臂,说不怕了。
    表舅看谢致如临大敌的姿态,不禁唏嘘谢致怕是把一辈子的耐心都倾注在一个人身上了。
    犹记得十几二十年前,他带儿子去杭城,自己去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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