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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只给你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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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来这小子是别有目的啊,这是带着伴儿呢,所以舍不得同伴不是吧?
谢宝轩的活动自然带动了韩顾韬和关注谢专家的目光,看着谢专家径直在偏面的角落里站定,貌似想说话,又像什么卡到似的没说出来,脸有些憋成通红的趋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有着漂亮后脑勺的男人正给里侧的男人用手绢擦拭嘴角,谢姑父有些尴尬,长辈撞破侄子的奸~情什么的,简直不能好。其实谢姑父多想了,大庭广众之下,顶多撒了一把狗粮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大跃~进了一次
按照常规,要进入完结的准备了。。。
☆、第十六章
谢姑父相当的进退维谷,但是来都来了,也不能干站着啊。很矜持的弯腰叫着:“小初。”根本没人理,还是旁边的一位男士看着谢专家实在难受,起身体贴的说:“您先坐,我上个洗手间。”
谢姑父坐下,老脸有些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尴尬的。这次直接上手了,往凤还初的后背拍上去:“臭小子,不理我是吧。”凤还初回过神,看是自家姑父:“姑父,您到了,这会议不是还没有开始的吗?”谢姑父腹诽:这是埋怨我到的早了是吧?专家早到有什么稀奇的?或者是埋怨我打扰他了,这熊孩子,还有大小没有了。
凤还初的确感觉被打扰了,但是那是自家姑父,勉强可以原谅。景飒只是冲谢姑父颔首,安静的吃着他的粥,表示不参与、不打扰,更不想结识。但是凤还初已经乐颠颠的对自家姑父说:“姑父,这是景飒。”谢姑父表示震惊。如雷贯耳有没有?飞机上救了侄子一命,给侄子动手术的主刀医生,貌似目前还要多一个身份:侄子广征意见簿的主角,哎呀真的太巧了,抑制不住要告诉家人的洪荒之力了怎么破。
凤还初看着景飒已经吃完了,擦好嘴,正在整理垃圾,便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家姑父:“小飒,这是我姑父谢宝轩,就职于首都医科大学。以谨言慎行著称。”谢姑父有点儿方,谨言慎行是什么鬼?这是不要多嘴的意思?想象这家伙在家中的地位,谢姑父表示接受这个威胁,慈祥的说:“你好。”景飒腼腆一笑:“谢教授,您好。”谢姑父瞪一眼侄子:这才是对长辈的态度。凤还初甜蜜的笑着:“最近我会邀请朋友回家坐坐,姑父回去吗?”
“看情况吧,要是不忙就回,你们坐,我看到几个老朋友。”谢姑父表示一秒也不想和侄子多待了,兴冲冲的过来碰一鼻子灰什么的,才不承认呢。关注着老友动向的韩顾韬一眼就看到景飒了,冲那边张望这,直到景飒抬眼才冲景飒一笑。然后调侃的看着谢宝轩:“还初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巴巴的去关照啊?你这心也操的没边儿了。”
谢宝轩睨韩顾韬一眼:“你一个除了病号就没别人的人懂什么?”韩顾韬很不忿:“我觉得你们正上演家庭伦理剧,姑父巴结侄子未遂。”韩顾韬一脸的你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的脸。谢宝轩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了,指着韩顾韬:“误交损友,不过这个景飒他人怎么样?”曲线救国这东西是可以无师自通的,旁边坐着的可是景飒相处近十年的前主任。可惜还没有开始打探什么,会议开始了。
这次会议的专家挺亢奋,因为有很多外国知名专家啊,这些洋鬼子惯会用鼻孔看人的,虽然你们高,但是高了不起吗?在学术上我们才是巨人。所以外国的专家通常是一通赞叹这次大会给予的意外,一边暗自羡慕这个国家拥有的很多病材,有些是相当罕见的,人多不一定都是坏处的,虽然他们的医生每天累的像狗,连私人时间都不充足,但是他们可以进行的研究从来不缺乏病例。
本国专家这种无形中的炫耀,受惠的是到会的各个同仁,学到很多东西,景飒觉得以前很多解释不通的,甚至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这里都有新的发现,看一眼旁边百无聊赖的凤还初,任何人的差别真的是挺大的,对于凤还初来说,从来没有学术上的疑惑的吧,那个脑子就不是正常人的脑子。还好,这个人的心脏还健康的跳着,还能在会议记录上画着心脏解剖图。
景飒伸手,握住他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迎着他诧异又惊喜的目光,伸出去的手已经收不回来了,反被握的很紧。
中午是自助餐,是分享交流的场所,够熟悉的还要推杯换盏一番,有几位是应凤还初邀请而来的,凤还初不得不去应酬,景飒给他一个你放心去吧的眼神:“我用过餐回房间休息一下。”凤还初捏捏他的手:“好,会议开始前十分钟我叫你。”
景飒一笑,看着走过来的外国帅哥露骨的眼神,凤还初不客气的迎上去,拉着向反方向,完全不理会人家哇哇叫着,扭头看着这边的举动。还有那种蹩脚中文:“东方美人,我要去认识,不要拉我,凤……”完全被无视,景飒觉得好笑,某些事情上,凤还初相当的小气。
中午的自助餐保温效果很好,景飒吃得很熨帖,然后就拿房卡回房间休息了,房间已经收拾过,管家没有出来打扰,默默的煮好红茶,温起来,然后无声无息的退出去。
景飒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的面孔,总觉得和以前不太一样,眼角眉梢那种鲜活的感觉,这次先斩后奏,大哥会原谅的吧?竟然一点儿也不担心凤还初他家里,那家伙会搞定的。实在困的很,无任何负担的睡去,也许每个人都贪恋这种不需要操心,只需要开心生活的状态,因为知道无论如何,有一个人在前方披荆斩棘,在他身后无所畏惧。
景飒正徜徉在一个奇幻的梦境里,手机铃声响了,凤还初打来的叫醒电话。景飒接起来:“会议要开始了吗?”凤还初轻快的回答:“是,赶紧下来会议室,我占了位置。”上午的会议很成功,所以因为一些照片的流传,下午的会议室简直是爆满,专注于角落的凤主任占个位置是相当的容易的,但是这邀功的声音让景飒可以想象那人笑裂开的样子。
景飒简单的梳洗,到会议室的时候正赶上主持人向讲台走,赶紧循着凤还初发的位置走,刚坐下主持人的声音响起:“先生们、女士们,大家下午好……”
凤还初中午估计喝了些酒,稍微有些亢奋,笑的傻啦吧唧的,但是丝毫不减损他一毫的英俊。握着的手修长有力,凤还初的语调骄傲的孔雀似的:“我的人生有你圆满了。”
景飒尴尬的扫视下周围,立体环绕声下这句话只引起邻座女士的善意微笑,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景飒瞪凤还初一眼,看着他傻笑的模样,心中其实很软:“好了,回去再说。”
“那你答应给我写情书,我就不闹你。”凤还初贴着景飒的耳朵说。景飒无奈的看他一眼:“好。”得寸进尺的家伙,不就是情书吗,谁不会写。不然照他的个性还真的有可能在会场上失态,丢人在房间里就好了,丢人丢到全国乃至外国,景飒觉得得不偿失。隐晦的看一眼凤还初,这颜面桃红的样子当真很诱人,会议室的空调向来很足,加速了酒精的循环,所以凤还初昏昏欲睡,景飒无奈的看着他:“不行回房间去睡吧,晚饭在房间吃。”
凤还初看看周围,某些人往这边飘的眼神,给爱人一个魅惑的笑:“不了,我在这里陪着你。我趴在睡一下下就好。”
景飒专心听讲座,偶尔关注一下凤还初,凤还初是少数睡相很好的人,睡下就不怎么动了,景飒怕他手臂麻,还给他调整一下,他只是睁开迷蒙的眼,又陷入黑甜乡。
凤还初的一觉睡得相当足,醒来的时候是最后一个题目的讲者上台,这个会议对景飒来说是来学习的,凤主任完全没有学习的概念,他是来谈恋爱的。最后一个题目是关于心脏搭桥手术并发症的处理,这种题目凤还初讲的话会更深刻,所以他很不尊重讲者的继续不听讲,好像还来了传小纸条的兴致。从会议记录上私下一页,写上:话说在飞机上你就看上我了吧,我有手帕的,你没有用,是不是就是想亲我吧?
景飒看着这话气的,这锅背的,当初瞧上谁能瞧上一个神经病,我眼没瘸,但是话不能这么说啊,挺伤和气。景飒在下面写:谁知道你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手帕。
凤还初看看笑笑,继续写:这是基本礼仪不是吗?
景飒面无表情写:我等土包子不懂。
凤主任挺失落的,为什么不是当初就看上我了呢,人家都说的一见钟情呢?为什么我对他一见钟情,都追到他上班的医院去了,他对我都不是一见钟情呢。凤主任也不想想这才多长时间,完全发挥得寸进尺的究极奥义,日久生情还不行,还想一见钟情呢,想太多也是病。
景飒才不管他这种无理取闹,对于他把那一页纸折叠好装西装内袋的行为也没有二话。对于自己柔软了许多的心思也不再纠结,大男人不适合婆婆妈妈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像当初比不过哥哥,但是还是生活的很好不是吗?
手机震动,大哥发微信问他会议什么时候结束,有一个朋友的父亲需要冠脉搭桥,想找他咨询一下。景飒很无奈,病人这一点很不好,总是想找熟人问一下,然后才做决定,但是熟人的意见就一定是正确的吗?这次问的是同一个科的疾病还好说,要是不同科的疾病,瞎指挥还不延误病情?但是那是自家大哥,还真的只能等结束打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处理好家事,今天终于开始再写了。
以后可是不说“离婚”两个字了,最终离不成,还别扭。我一直觉得婚姻是结两姓之好的,一家总是想着比另一家优越什么的,简直可笑。尤其是还想拿捏媳妇的,我觉得简直可笑至极。在古代这思想没法评价,但是作为现代人的我是绝对不敢苟同的。
☆、第十七章
凤还初去洗澡,景飒关照管家送餐,然后给大哥打电话,大哥这个朋友是生意上的伙伴,景大哥不是爱给弟弟找麻烦的人,很自然的拒绝了那个朋友,但是景大哥越是拒绝,那个朋友越是黏糊的厉害。然后对那人说:“我只是给你问问,我弟弟说的任何话,希望你不要放心上,最终还是你们自己做决定。”那人很殷勤的答应。
景飒打过去的时候,景大哥和那人正吃饭。所以和弟弟说一声把电话给他:“你自己给我弟弟说吧。”
景飒听着他的描述,皱眉,不是医疗行业的人的描述总是有一些误差的,比方说他们分不清支架和搭桥的适应症,一直纠结着是搭桥还是支架,景飒只好问:“给你们治疗的医生怎么说?”听对方回答说搭桥好一些。但是那人又开始纠结于支架的创伤小,搭桥的创伤大,家人还是倾向于做支架。
景飒很无奈:“你应该听你们的医生的,支架和搭桥都有他们的优点和缺点,想必你们的医生已经给你们详细的解释过了,既然你们的医生建议搭桥的话,还是考虑搭桥好一些。”估计那边的夹缠不清,景大哥已经听不下去了,景飒听到景大哥的声音:“好的,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先挂了。”
景大哥对那人说:“医生只是建议,具体操作还是你们家属决定,我想没有一个医生肯顶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坑患者。你们能做的只是信任你们的医生。”然后景大哥很潇洒的提前离席了。
景飒这边莞尔一笑,想象这个人纠缠得大哥都没有办法,很是摇头,哥哥终究还是心软的,然后看看的看浴室的方向,对上某人的话,哥哥这种生物会不会很凶残?
饱暖思那啥,但是凤还初不敢造次,景飒早晨心情不畅的感觉让他很是心疼。把坐在沙发上的景飒揽怀里:“要不以后我在下面?”这是个相当艰难的决定,但是肉体的疼痛总会比心脏的疼痛舒服一些吧。
景飒很兴味的侧头看他:“交感神经过度兴奋可能引起你心脏提前罢工,你确定想好了?”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啊,但是早上那种心疼的感觉让从没有经历过的凤还初有些慌乱了,不过,心脏提前罢工的话,景飒会遇到另一个人,吻他,和他亲密无间,同床共枕,看一个月亮,晒一个太阳,叔可忍,婶儿不可忍啊。
凤还初的眼神迸射出狼一样凶狠的射线,景飒又低头翻手里的会议记录了。不由的一笑,轻轻的说:“我喜欢你在我里面,让我感觉我拥有你。”凤主任变成空白了,不知道飘向哪个维度了,这是今天听到的最热情的话了,拥有热气球的动能,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在这安静的环境里,这句话是在是很清晰,梦一样的感觉。
凤主任已经失去语言的能力,只能摁到吻上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凑到景飒耳边:“我的心脏只给你动,我的人也只给你。”然后两人又一轮的顺理成章。
第二天,景飒已经没有心情不畅的机会了,李松林的一个病人急性心肌梗死,考虑给予支架植入手术,在射线下操作,突然停电,三分钟还没有来电,凭李松林的操作,还有一点儿的距离没有射线的情况下也可以,但是这个病人梗死部位责任血管中有一个软硬复合斑块,如果不是射线下精准操作可能刺破这个斑块形成一个隧道,可能诱发动脉夹层,李松林打电话请示凤还初,凤还初考虑一下:“我们马上赶回去,继续手术,停顿时间过长,可能诱发严重心律失常,容易致命。”
景飒已经收拾好随身物品,退房的事,凤还初打电话给自己姑父,两人一刻不停的赶回去。途中接到手术室护士电话:“病人已经出现严重心律失常,正在电复律。”凤还初叹口气:“别有负担,尽量抢救。”然后一言不发。
景飒伸手握住他的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阎王让人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阎王爷估计早就恨毒了这些总是在他手里抢人的小崽子们。国内的医疗环境你想必早有耳闻,你要有心理准备。”景飒自己的手都是颤抖的,没有一个医生是希望自己的病人死亡的,哪怕他病入膏肓,也希望他留一口气,医生的道德不允许他们放弃任何一个生命。在生命面前,尊严是可以忽视的存在,国内没有安乐死,所以国内的亲人都希望自己的家人即使失去尊严也还有生命。
车还没有到一环,李松林来电:“主任,抢救失败。”凤还初抿起嘴角:“保护好你们自己,随时报警。”凤还初给姑父姨夫打电话,联系派出所熟人,随时待命。曾经读过国内医闹的相关报道,总是觉得骇人听闻,但愿这一家够理智。
景飒很疲惫,上车就靠在凤还初身上睡去。总要保持体力,前面有一场硬仗要打。凤还初摸着景飒的头发,目光没有焦距,国外有完善的法律,这种情况都由律师解决,想必医院的法务已经到位了,但是针对医生这种举证倒置的法律简直不明所以,怀中的人已经在这个环境中十年了,中规中矩,谨小慎微,这次是李松林出事,如果是怀中的人呢?面对家属的围攻,即使不是自己的错,也会身心俱疲的吧?
凤家的保镖在医院门口接到两个人,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保镖们在门口一群记者、群众的拥挤下有效的护好两人向前推进。
“这个就是他们的主任,凤还初。”不知道谁的一句话,记者蜂拥而上:“病人出事的时间,凤主任你在哪里?”
“这次医疗事故是医生单方面造成的吗?”
“凤主任的不回应是不是觉得愧疚?”
“你们医院对这种轻忽人命的行为会姑息吗?”
“造成这样的事故,院方不给正面回应是不是因为无可辩驳?”
……
面前白色的横幅挂在医院大门上:“医生无良,手术台上杀人”,“无良庸医罔顾人命道德沦丧”。可能是因为旁边虎视眈眈的警察让这些人们不敢上前殴打,在医闹中这种无差别攻击简直司空见惯。医务人员被挂在道德的制高点被谴责,被侮辱,被讨伐,被殴打。
进入被两个警务人员站岗的房间,李松林的嘴角破着,两个助手形容狼狈,一个护士已经被推上手术台,因为脾脏破裂,需要紧急脾脏切除。护士的家人也把矛头对准医院,纠缠不休。即使接到报警就出发,但是就是这么小的时间间隔就出来这么大的事情。凤还初的怒火简直要喷出来。这些医生护士劳心劳力的就为了服务这么一群狼心狗肺的畜生?
“这里我来顶着,去处理伤口,律师来了吗?”示意保镖们护送几个人去处理伤口,完全无视一群张牙舞爪的准备冲上来的人。凤还初拿过警务人员手中的扩音器:“你们家人的死亡,我们深表遗憾,他的死因法医会给出准确的结论,这次事件是不是医疗事故,自然有相关部门来鉴定,我说了不算,当然你们说了也不算。我们的人员伤亡,我们会调取监控,对当事人要求合理赔偿。”
“我们人都死了,你们就这么应付我们的?啊?”一个面容憔悴的四十多岁妇女一脸乱发,“都来瞧瞧,医院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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